“头儿，天快亮了，咱们出发吧。”汤姆见刘芒似乎在愣神发呆，立刻朝刘芒憨然一笑。

    “好吧。”刘芒点了点头，跟着汤姆往里屋走。

    随即，X、Y和刀疤一一走出来向刘芒打招呼，让刘芒意外的是，X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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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众人一副等待自己下命令的样子，刘芒不觉一笑：“大家放松点，这次我们又不是去逃难，只是避避风头。”

    “可是头儿，”X皱眉道，“为什么奴家感觉这次咱们离开，就很难再回来了。”

    “别胡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刘芒笑了笑，“再说我们又没有离开京华。以后若是想这套四合院了，随时都可以回来看看。”

    “好吧。”X耸了耸肩，满脸的落寞。

    刘芒将目光落在Y的身上，问：“Y，安全点找到了吗？”

    “找到了。”Y点了点头，“头儿，你来看看这个地方合适不合适。”

    “好。”刘芒走到Y的身边，随即Y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刘芒。

    刘芒接过平板电脑一看，顿时脸色一变，皱眉道：“ONS酒吧？这不是王石的产业？”

    “正是王石的产业，”Y道，“头儿，我打听了一下，现在京华四大家族里，只有王家还靠得住。我们可以投奔王家。但如果要投奔王家，这个王石是最好的突破口。他作为王家的三爷，一向就以乐善好施，广交天下豪杰为……”

    “行了。这事先搁置一边，容我好好想想。”

    刘芒怎能不了解王石，只是当日被王石出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始终不肯原谅他。

    看到刘芒走到一边瞑目苦思，Y倍感诧异，随即看向身边的X问：“X，你跟头儿来京华的时间久一点。为什么头儿一说到王石，脸色都变了？”

    “你呀，”X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头儿早就认识王石了，而且以前的关系特别的要好。我曾听头儿的小姨子林芷晴说过，这些天来王石没少给头儿以及嫂子家的产业提供帮助。但就在不久前，王石因为一个女人做了出卖头儿的事。虽然这件事并未对头儿造成影响，但它已经成为头儿的心头刺，久久都无法走出来。”

    “王石出卖了头儿？”Y眉头一蹙，“怎么可能呢？我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出王石还有这么阴险的一面。”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通过大数据就能够分析出来的，尤其是人心。”X道，“这世上，人心可比任何事情都要复杂的多。”

    “好吧，那我还是再想想其它的地方。”

    Y知道了个中原因后不再怠慢，继续拿着平板电脑搜索。

    这时，一直瞑目沉思的刘芒忽然回过头看向Y：“Y，你不用再查了。我想好了，就按照你说的办，去ONS酒吧。”

    ……

    黎明前的黑暗，让人都看不到五个手指头。

    所幸，在宽敞的公路边总会零零散散地安装了几根路灯，可以让夜行的人找到前行的路。

    灵风抱着灵风奚落地走回公路，来到停靠在路边的车边。

    这时，灵元和灵山从车内走了下来。

    当看到灵风孤身而返时，灵山脸色顿然一变，诧异地问：“灵风，任务失败了？”

    “是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即，灵元冷言怒问。

    灵风耸了耸肩，道：“头儿，你接任务的时候都不问问会长我们的敌人是什么人吗？”

    “蝶变组织的规矩，只有会长安排任务，从来没有组员提出疑惑。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可是头儿，”灵风嘟着嘴，委屈着脸看着灵元，“你可知道这次咱们要对付的敌人是谁？”

    “谁？”

    “地狱组织，”灵风道，“都是一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

    “什么？”灵元脸色一变，“会长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灵字组的人去对付强大的地狱组织？他是不是疯了！”

    “我看会长不仅是疯了，还是老糊涂了。”灵风不满地道，“要对付地狱组织，就算倾全会的力量都不一定能够办得到。让我们灵字组三个人加一只猫出马，不是让我们送死嘛！头儿，你可是会长的亲儿子，你难道就没半点怨言？”

    “我……”灵元欲言又止，脸色显得非常的为难。

    “灵山老头，”灵风又对着不怎么说话的灵山道，“你可是会里的老人了，而且还是会长的忠仆。现在会长这样做，你也没半点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灵山愁眉苦脸地回答，“这是蝶变组织的规矩，会长让我们去杀什么人，我们就得去杀什么人，哪怕对方是天王老子，我们都得照做。”

    “可现在会长分明是让我们去送死，你……”

    “闭嘴！”灵元忽然厉声怒斥，“灵风，你回来后一直说这么丧气的话，是想扰乱军心？”

    “头儿，我不是这个意思。”灵风耸了耸肩，“我只是为我们不值。”

    “行了，我知道了。”灵元叹了口气，“灵风，灵山，你们俩继续跟踪他们的下落，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是。”

    “这几天我回总部一趟，”灵元轻叹口气，“我亲自问问会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你们俩可满意了？”

    “行吧。”灵山点了点头，“不过灵元少爷，你可得小心点。”

    “放心吧，”灵元笑了笑，“我回总部又是回自己的家，难道我父亲还会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成？”

    ……

    天已经大亮，ONS酒吧门口。

    酒吧，通常只是在晚上营业，白天的时候都会大门禁闭。

    不过，因为刘芒提前跟王石打好了招呼，他们来到ONS酒吧时，酒吧的大门依旧是敞开的。

    五人刚走到酒吧门口，王石和七叔便一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刚一走近，王石便道：“大哥，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小弟了。”

    “哈哈，”刘芒笑了笑，“最近惹的事太多，不想连累你。”

    “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王石故意脸色一沉，佯怒道，“只要大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你只要一句话，我会尽全力地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