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047 第一千零五五章 谁肯真心扶汉室,唯有子龙也!
- 1048 第一千零五六章 马超和他未来妹夫的初次交锋
- 1049 第一千零五七章 天神诛灭!
- 1050 第一千零五八章 两败俱伤
- 1051 第一千零五九章 还未成妻管严的英雄人物——常山赵子龙
- 1052 第一千零六零章 真丈夫也!
- 1053 第一千零六一章 下邳城下终相见
- 1054 第一千零六一章 我吕骁回来了!
- 1055 第一千零六二章 吕府的两位公子
- 1056 第一千零六三章 请安
- 1057 第一千零六四章 我没有!
- 1058 第一千零六五章 大雨
- 1059 第一千零六六章 迁营
- 1060 第一千零六七章 水龙卷城
- 1061 第一千零六八章 天亡我也!
- 1062 第一千零六九章 绝地求生
- 1063 第一千零七零章 唯有一战
- 1064 第一千零七一章 午时已到
- 1065 第一千零七二章 谋而后动
- 1066 第一千零七三章 獠牙
- 1067 第一千零七四章 战场上耀眼的白龙!
- 1068 第一千零七五章 攻城
- 1069 第一千零七六章 子龙
- 1070 第一千零七七章 狂暴
- 1071 第一千零七八章 最后一战
- 1072 第一千零七九章 一戟破城门
- 1073 第一千零八零章 谁在划水?
- 1074 第一千零八一章 突围
- 1075 第一千零八二章 绝境
- 1076 第一千零八三章 缴械
- 1077 第一千零八四章 刘备已死
- 1078 第一千零八五章 探监
- 1079 第一千零八六章 白门楼上,不见故人
- 1080 第一千零八七章 移驾徐州
- 1081 第一千零八八章 谁赞成,谁反对?
- 1082 第一千零八九章 流民
- 1083 第一千零九零章 不作,不死
- 1084 第一千零九一章 挨揍
- 1085 第一千零九二章 冢虎
- 1086 第一千零九三章 许多年前,许多年后
- 1087 第一千零九四章 陛下,时代变了
- 1088 第一千零九五章 独少一人
- 1089 第一千零九六章 孤之生平,豪气满千
- 1090 第一千零九七章 争夺
- 1091 第一千零九八章 狡兔死,走狗当烹
- 1092 第一千零九九章 是谁走漏了风声?
- 1093 第一一零零章 妻子
- 1094 第一一零一章 入朝
- 1095 第一一零二章 敕封与别离
- 1096 第一一零三章 前奏
- 1097 第一一零四章 君臣相对
- 1098 第一一零五章 行动
- 1099 第一一零六章 反正我从小都是傻子
- 1100 第一一零七章 草蛇灰线,伏行千里
- 1101 第一一零八章 没什么不敢
- 1102 第一一零九章 新王登基(FPX牛逼!!!)
- 1103 第一一一零章 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 1104 第一一一一章 爆发
- 1105 第一一一二章 信
- 1106 第一一一三章 祭
- 1107 第一一一四章 惊蛰
- 1108 第一一一五章 真相
- 1109 第一一一六章 老卒
- 1110 第一一一七章 这天下,没什么意思了
- 1111 第一一一八章 塞北飞将的故事(全书完)
- 1112 完本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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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四章 我没有!
第一千零六四章 我没有!
吕骁回头,只见阿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庭院之中,她双手拄着膝盖,显然是一路急跑而来,气喘吁吁。
在她身边,还有兄长吕篆。
吕篆在得知吕骁强闯戏府之后,就知道事情要遭,他也知道自己肯定叫不动吕骁,所以去找了阿姐,只有她,才能镇得住这蛮儿。
见到吕玲绮,吕骁之前的气势果然焉了几分,当他看到吕篆时,心中立马就明白了一切。
吕玲绮调息半会儿,上前不由分说的就抓住吕骁的手腕,将他往府外拉去。
“阿姐,你放开我!”吕骁一边犟,一边大声喊着,手上却不敢使力,生怕会伤了阿姐。
很快,吕骁就被吕玲绮给拖出了戏府。
吕篆则面向董妍行了一礼,报以歉意道:“叔母,愚弟不懂事,改天我再带他来向您请罪。”
看着这个懂事的大公子,董妍似乎有话想说,但终究是欲言又止。
回到府邸,事情不胫而走传入严薇耳中,这位名正言顺的武昭王妃罕见的有些生气,她令小儿子去佛堂诵经,以静心中戾气。
跪在佛堂里,吕骁气怒未消。
他今年十七,虽未及冠,却已率军踏平匈奴,逐破鲜卑,在军营之中声名赫赫。
这个年纪,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勋,该是何等的心高气傲?
要以他小时候的脾气,哪会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跪着,早就使蛮力推倒这樽白石大佛像,一股脑儿的冲出府去了。
只是如今大了些,能够稍稍体会母亲的不易罢了。
不多时,吕篆也来到佛堂,他先是有规有矩的上了两柱清香,上完之后,跪坐在了一旁,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阿弟,我应该是与你说过的,不要去打扰叔父清修。”吕篆开了口,是以兄长的口吻。
“你说的,我就一定要听?”跪在蒲团上的吕骁眉峰一挑,带有几许挑衅的意味。
吕篆一时语塞,他望向弟弟,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成熟许多的阿弟,为何会忽然变得如同儿时那般,蛮不讲理。
佛堂里有过刹那的死寂,落针可闻。
“这样,你也别同我讲些费口水的大道理。自从上次洛阳一别,咱两已是许久没有切磋过武艺了,还是老规矩,我让你一只手,你若能胜我,我一切听你安排,你若是输了,那就别再干涉我的事情。”
吕骁偏过头来,目光里透着战意凝视起兄长。
吕篆闻言身形一怔,他对弟弟这股莫名的敌视有些摸不清头脑,遂平了平心境,语气平和的问着:“阿弟,自从你凯旋归京后,就一直对我充满敌意。愚兄不知,究竟是出了何事,让你这般恨我?”
他两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就行,用不着大打出手,兄弟相残。
吕篆倒是明白事理,可吕骁显然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面,冷声说道:“阿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装?
吕篆愈发的想不明白。
见吕篆没有吱声,吕骁索性戳破这层窗户纸,明明白白的当面质问起来:“娘亲和阿姐不在这里,也不妨与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在回来的途中,遭遇到不下十余波亡命徒的刺杀,想将我置于死地,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党羽!”
听得这话,吕篆的神情变得惊诧不已,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此事,就更别说指派杀手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
所以,吕篆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存心离间,想让他们兄弟相残,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会是谁呢?
是皇宫里的天子?还是一些没有清剿干净的残党余孽?
吕篆眉梢皱起,苦思冥想起来。
吕骁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又接着说道:“我起初也是不信,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也好,长大了也罢,你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待人谦和的兄长,也替我担了不少祸事。
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但如今,你为了稳固世子之位,而不惜对我这个亲弟弟痛下杀手,着实叫我寒心!”
“我没有!”
吕篆脸上隐隐有了怒气,罕见的将声音拔高了几倍,这种凭空而来的诬蔑,叫他很是难受。
“你若是不信,为兄可以当着这樽佛像起誓,我若萌生过害你的念头,就叫我往后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吕篆发下毒誓。
见兄长信誓旦旦,吕骁心中不由信了几分,但他仍然持有怀疑态度,反问起来:“你没有,那你手下的党羽呢?”
即便吕篆没这心思,但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支持拥趸者,未必能够耐得住性子。
吕篆为之怔楞,不敢应下这话。因为在此之前,确实有不少人提醒过自己,让他早做准备,多加提防吕骁。就算念在兄弟情分上不下杀手,至少也应该想办法卸去他的兵权。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吕布东征徐州,战场刀剑无眼,万一哪天死在了战场,这天下还有谁压得住这位二公子带回来的虎狼之师呢?
要知道,吕骁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憨傻小子。近两年,他相当活跃,立下显赫功勋不说,更是得到了军中诸多将领的支持,接班继承吕布,当世子的呼声很高。
故而,应及早除之。
自古以来,为上位而兄弟相残的事例,实在数不胜数。
见吕篆又复沉默,吕骁便料到了其中缘由,带着几许嘲讽:“连手下都约束不好,你这世子真是无用至极!”
我无用?
你可知我这大半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吕篆眼神中忽地戾气暴涨,这句话深深刺到了他的痛处,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喷发,儒雅的面庞此刻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他双手撑在案桌,猛地朝吕骁吼道:“这世子之位,你若喜欢,尽管拿去!你以为我在长安过得轻松?我每天都喘不过气,喘不过气啊!”
噗!
话音还未说完,一口血雾陡然从吕篆嘴里喷出。
继而,他身躯晃了两晃,便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在她身边,还有兄长吕篆。
吕篆在得知吕骁强闯戏府之后,就知道事情要遭,他也知道自己肯定叫不动吕骁,所以去找了阿姐,只有她,才能镇得住这蛮儿。
见到吕玲绮,吕骁之前的气势果然焉了几分,当他看到吕篆时,心中立马就明白了一切。
吕玲绮调息半会儿,上前不由分说的就抓住吕骁的手腕,将他往府外拉去。
“阿姐,你放开我!”吕骁一边犟,一边大声喊着,手上却不敢使力,生怕会伤了阿姐。
很快,吕骁就被吕玲绮给拖出了戏府。
吕篆则面向董妍行了一礼,报以歉意道:“叔母,愚弟不懂事,改天我再带他来向您请罪。”
看着这个懂事的大公子,董妍似乎有话想说,但终究是欲言又止。
回到府邸,事情不胫而走传入严薇耳中,这位名正言顺的武昭王妃罕见的有些生气,她令小儿子去佛堂诵经,以静心中戾气。
跪在佛堂里,吕骁气怒未消。
他今年十七,虽未及冠,却已率军踏平匈奴,逐破鲜卑,在军营之中声名赫赫。
这个年纪,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勋,该是何等的心高气傲?
要以他小时候的脾气,哪会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跪着,早就使蛮力推倒这樽白石大佛像,一股脑儿的冲出府去了。
只是如今大了些,能够稍稍体会母亲的不易罢了。
不多时,吕篆也来到佛堂,他先是有规有矩的上了两柱清香,上完之后,跪坐在了一旁,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阿弟,我应该是与你说过的,不要去打扰叔父清修。”吕篆开了口,是以兄长的口吻。
“你说的,我就一定要听?”跪在蒲团上的吕骁眉峰一挑,带有几许挑衅的意味。
吕篆一时语塞,他望向弟弟,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成熟许多的阿弟,为何会忽然变得如同儿时那般,蛮不讲理。
佛堂里有过刹那的死寂,落针可闻。
“这样,你也别同我讲些费口水的大道理。自从上次洛阳一别,咱两已是许久没有切磋过武艺了,还是老规矩,我让你一只手,你若能胜我,我一切听你安排,你若是输了,那就别再干涉我的事情。”
吕骁偏过头来,目光里透着战意凝视起兄长。
吕篆闻言身形一怔,他对弟弟这股莫名的敌视有些摸不清头脑,遂平了平心境,语气平和的问着:“阿弟,自从你凯旋归京后,就一直对我充满敌意。愚兄不知,究竟是出了何事,让你这般恨我?”
他两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就行,用不着大打出手,兄弟相残。
吕篆倒是明白事理,可吕骁显然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面,冷声说道:“阿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装?
吕篆愈发的想不明白。
见吕篆没有吱声,吕骁索性戳破这层窗户纸,明明白白的当面质问起来:“娘亲和阿姐不在这里,也不妨与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在回来的途中,遭遇到不下十余波亡命徒的刺杀,想将我置于死地,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党羽!”
听得这话,吕篆的神情变得惊诧不已,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此事,就更别说指派杀手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
所以,吕篆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存心离间,想让他们兄弟相残,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会是谁呢?
是皇宫里的天子?还是一些没有清剿干净的残党余孽?
吕篆眉梢皱起,苦思冥想起来。
吕骁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又接着说道:“我起初也是不信,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也好,长大了也罢,你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待人谦和的兄长,也替我担了不少祸事。
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但如今,你为了稳固世子之位,而不惜对我这个亲弟弟痛下杀手,着实叫我寒心!”
“我没有!”
吕篆脸上隐隐有了怒气,罕见的将声音拔高了几倍,这种凭空而来的诬蔑,叫他很是难受。
“你若是不信,为兄可以当着这樽佛像起誓,我若萌生过害你的念头,就叫我往后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吕篆发下毒誓。
见兄长信誓旦旦,吕骁心中不由信了几分,但他仍然持有怀疑态度,反问起来:“你没有,那你手下的党羽呢?”
即便吕篆没这心思,但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支持拥趸者,未必能够耐得住性子。
吕篆为之怔楞,不敢应下这话。因为在此之前,确实有不少人提醒过自己,让他早做准备,多加提防吕骁。就算念在兄弟情分上不下杀手,至少也应该想办法卸去他的兵权。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吕布东征徐州,战场刀剑无眼,万一哪天死在了战场,这天下还有谁压得住这位二公子带回来的虎狼之师呢?
要知道,吕骁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憨傻小子。近两年,他相当活跃,立下显赫功勋不说,更是得到了军中诸多将领的支持,接班继承吕布,当世子的呼声很高。
故而,应及早除之。
自古以来,为上位而兄弟相残的事例,实在数不胜数。
见吕篆又复沉默,吕骁便料到了其中缘由,带着几许嘲讽:“连手下都约束不好,你这世子真是无用至极!”
我无用?
你可知我这大半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吕篆眼神中忽地戾气暴涨,这句话深深刺到了他的痛处,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喷发,儒雅的面庞此刻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他双手撑在案桌,猛地朝吕骁吼道:“这世子之位,你若喜欢,尽管拿去!你以为我在长安过得轻松?我每天都喘不过气,喘不过气啊!”
噗!
话音还未说完,一口血雾陡然从吕篆嘴里喷出。
继而,他身躯晃了两晃,便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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