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65 第365章 夜不闭户容易进贼
- 366 第366章 许了人家没有
- 367 第367章 最是冷漠无情
- 368 第368章 狐狸精转世
- 369 第369章 弃车保帅
- 370 第370章 羊入虎口
- 371 第371章 偏往枪口上撞
- 372 第372章 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 373 第373章 刺她个钻心t透骨
- 374 第374章 做人不能忘本
- 375 第375章 香饽饽
- 376 第376章 当了妈的女孩子
- 377 第377章 蛊毒发作
- 378 第378章 影帝与影后的较量
- 379 第379章 事不过三
- 380 第380章 第二次发作
- 381 第381章 自学成才
- 382 第382章 针锋相对
- 383 第383章 毒蛇突袭
- 384 第384章 夫妻离心
- 385 第385章 大意了
- 386 第386章 背锅侠
- 387 第387章 偏爱
- 388 第388章 不会管教孩子
- 389 第389章 洪家庄
- 390 第390章 得偿所愿
- 391 第391章 落幕
- 392 第392章 天亮之前
- 393 第393章 瓮中之鳖
- 394 第394章 往里面放烟
- 395 第395章 一秒认怂
- 396 第396章 兵分两路
- 397 第397章 军令如山
- 398 第398章 事与愿违
- 399 第399章 我要脸的好吧
- 400 第400章 你我见过?
- 401 第401章 关乎性命的大事
- 402 第402章 能不能给个痛快
- 403 第403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 404 第404章 最起码要有药
- 405 第405章 你为什么骗我?
- 406 第406章 我也是第一次做
- 407 第407章 我不会扔下你
- 408 第408章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409 第409章 拉钩
- 410 第410章 狼入虎口
- 411 第411章 养过老虎
- 412 第412章 忘了什么呢
- 413 第413章 我好像,没那么喜欢她了
- 414 第414章 我对你的喜欢,也不一样
- 415 第415章 手上沾了血
- 416 第416章 你说,我便信
- 417 第417章 满月宴
- 418 第418章 出殡
- 419 第419章 学而第一
- 420 第420章 牙尖嘴利
- 421 第421章 整个一武松
- 422 第422章 动手绣嫁衣
- 423 第423章 南辕北辙
- 424 第424章 你不会失去我
- 425 第425章 尊卑有别
- 426 第426章 是谁不会做生意?
- 427 第427章 提亲
- 428 第428章 要她这样嫌弃
- 429 第429章 约定俗成不是对任何人都有用
- 430 第430章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 431 第431章 走为上计
- 432 第432章 她不敢问
- 433 第433章 如果你能做到
- 434 第434章 收不回来了
- 435 第435章 血流成河
- 436 第436章 他又还没死
- 437 第437章 鬼话连篇
- 438 第438章 白发人送黑发人
- 439 第439章 有甚于无
- 440 第440章 他乡遇故知
- 441 第441章 早已经是个死人了
- 442 第442章 他在说谎
- 443 第443章 殊途同归
- 444 第444章 潜水进行时
- 445 第445章 脱险
- 446 第446章 利大于弊
- 447 第447章 回燕家
- 448 第448章 给你送大礼
- 449 第449章 私定终身
- 450 第450章 可一不可再
- 451 第451章 前瞻性
- 452 第452章 隔墙有耳的最佳处理办法
- 453 第453章 纸包不了火
- 454 第454章 整个燕府的脸面
- 455 第455章 你倒不蠢
- 456 第456章 一跃而下
- 457 第457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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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香饽饽
第375章 香饽饽
雷殷,便是宋樵戎的字,只是顾盼没听过几次,猛然听见,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在她脑筋转得快,顷刻间便想了起来,老实答道:“是要叫他时刻供奉着,看清自己的罪孽。”
“叫他看清罪孽有许多方法,却不该将雷殷的牌位送去。雷殷一声光明磊落,没得死后,还被再次侮辱。供奉?他不配。”睿王道,提及此事,心中仍然愤愤难平。
过了这么些年,他心中的气恼、想法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反而越发的坚定。只是他家中人都在劝,更是惊动了母妃为他操心,无奈之下,只得全部压抑住,整日躲在屋宅中,逃避不出。
得知宋长束要尝试为宋樵戎翻案,虽不知他与楚帝私底下有什么协定,可还是让睿王甚感欣慰。
回到楚国,是九死一生,即便如此,他也甘愿冒着风险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哪怕以性命作为交换,也要尝试为宋樵戎洗刷冤屈。
更别说要说服楚帝同意此事,是多么的困难。
宋长束被封为昭武将军那天,睿王大醉一场,笑出了泪。
所以,他帮余大人说亲,也存了另一层想法。
若是两家连了姻,那么余家,定然会帮宋长束。
只是他不能为此寒了顾盼的心。若非顾盼,宋长束只怕早死于乱刀之下,哪能有今天。
陪着他冒着性命危险回到楚国,甚至不惜判出陈国。这样一个女子,睿王怎么忍心为了一己私欲,而冷了她的心。
余府那边,他自会全力劝说,若余家因联姻不成而不愿相助,便也罢了,还有他在呢。
“为这等子人气恼,实在是不值当。殿下又何苦坏了自己的身子?民妇这,有些上好的方山雾茶,若是殿下不嫌弃,便泡与殿下尝尝。”顾盼笑着劝道,睿王闻言,也是一笑:“圣上当真是看重你们,这方山雾茶除却宫中,也就太子那有一些。旁人想求,可还是求不到的。”
“民妇粗人一个,也不懂得这些茶啊水的,只知道圣上赐的东西,便一定是好的,殿下若喜欢,多拿些去尝尝。”顾盼笑道,一面吩咐兰心,去将剩下的方山雾茶悉数取来。
“桑丫头,便是在本王面前,也要装模作样不是?”睿王笑道,虽然话语中说的是不满,可却笑意十足,并未真的生气,“以你燕家的声势,有什么好东西是没见过的?何苦在本王面前装作无知——你又非那等真正粗鄙没见过世面的妇人。”
顾盼歉意一笑:“还请殿下恕罪,前些日子来访的人实在太多,应酬他们习惯了,不自觉地,便说出这些话语,实在惭愧。”
“本王明白,对了,还有一事,要问问你。你这身子,是怎么调养的?”
顾盼一怔,她还真没想过这事。
以前林青淮在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总是变着法的给她调养身子。她每伤一次、病一次,林青淮都会心痛得直捂胸口,说她白白浪费了那许多上好的药材。
离开京城前,林青淮也给她塞了许多丹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吃、按时吃,不得耽搁了。
刚开始两天,她还听话。后来因为什么事忘了,便渐渐地撂开不管了。
随后,尤其是到了临安之后,更是将这事抛诸脑后。小产的事情过后,本是个静下心来好好调养的时机,却偏偏自己好了。顾盼想着装病有利于自己,便没怎么吃药,旁人辛辛苦苦熬了,她总会找机会倒个一干二净。
这事被曲清河知道了,还亲自来守着她喝过一段时间的药。
曲清河是说,尽管她练了《山海经》,身子自愈能力、恢复速度都好了许多。可不能一昧的只是靠着《山海经》的威力,长此以往,若是哪日突然不练了,或是荒废了,只怕身子会逐渐坏下去。到时再怎么吃药练功,也好不了了。
倒不如现今双管齐下,防患于未然。
顾盼本也不信,这功夫又不是什么毒药,本该是强身健体的,哪有不练了就垮了身子的道理。
奈何她说不过曲清河,有时候想用武力抵抗,却不是曲清河的对手,只能苦着脸,委屈巴巴的把药喝了。
好在曲清河终归是宠着她,每日都搜寻些甜食巧膳,给她佐药。许多更是头一次听说。
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深巷子里找到的这些吃食。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甜蜜,却又不敢让睿王看出什么端倪,只得低下头去,装作一副心虚的模样:“没什么大碍,不必费心调理的。”
睿王却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道:“你可还记得,白秋杜白御医。”
顾盼自然是记得的,这位御医,她一开始便得罪了,之后却数次救过他,宋长束能活到现在,也是多亏了他敢冒着风险诊治,鼎力相救。
“他与燕璋向来要好,燕璋怎么没叫他来给你看看?”睿王问道。
顾盼哪里知道宋长束是怎么想的,却也少不得替他解释分辨:“之前为陈国使臣,不方便。我又与他闹着脾气,他也不清楚我的情况。这段时日又实在忙,一时忙忘了,也是有的。”
“是忙忘了,还是不知道?”睿王问道,他虽不觉得顾盼这个性子,是能够忍受委屈的——也得看是何种委屈。她都能为了宋长束而抛家弃国了,这么点子事比起来,倒真不算什么。
仔细想想,顾盼每次与宋长束生气,都是为着吃醋。
再怎样的一个“恶鬼将军”,终归是个女子。一旦有了心上人,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一点,睿王也算是深有体会。
顾盼低头不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罢,那孩子也是个糊涂的,我去提点他一下。”
“殿下,燕璋今日事忙。我的身子,并无大碍,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叫他为此烦扰了。”顾盼笑得乖巧,既然睿王误会了,就干脆让他误会到底。
“叫他看清罪孽有许多方法,却不该将雷殷的牌位送去。雷殷一声光明磊落,没得死后,还被再次侮辱。供奉?他不配。”睿王道,提及此事,心中仍然愤愤难平。
过了这么些年,他心中的气恼、想法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反而越发的坚定。只是他家中人都在劝,更是惊动了母妃为他操心,无奈之下,只得全部压抑住,整日躲在屋宅中,逃避不出。
得知宋长束要尝试为宋樵戎翻案,虽不知他与楚帝私底下有什么协定,可还是让睿王甚感欣慰。
回到楚国,是九死一生,即便如此,他也甘愿冒着风险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哪怕以性命作为交换,也要尝试为宋樵戎洗刷冤屈。
更别说要说服楚帝同意此事,是多么的困难。
宋长束被封为昭武将军那天,睿王大醉一场,笑出了泪。
所以,他帮余大人说亲,也存了另一层想法。
若是两家连了姻,那么余家,定然会帮宋长束。
只是他不能为此寒了顾盼的心。若非顾盼,宋长束只怕早死于乱刀之下,哪能有今天。
陪着他冒着性命危险回到楚国,甚至不惜判出陈国。这样一个女子,睿王怎么忍心为了一己私欲,而冷了她的心。
余府那边,他自会全力劝说,若余家因联姻不成而不愿相助,便也罢了,还有他在呢。
“为这等子人气恼,实在是不值当。殿下又何苦坏了自己的身子?民妇这,有些上好的方山雾茶,若是殿下不嫌弃,便泡与殿下尝尝。”顾盼笑着劝道,睿王闻言,也是一笑:“圣上当真是看重你们,这方山雾茶除却宫中,也就太子那有一些。旁人想求,可还是求不到的。”
“民妇粗人一个,也不懂得这些茶啊水的,只知道圣上赐的东西,便一定是好的,殿下若喜欢,多拿些去尝尝。”顾盼笑道,一面吩咐兰心,去将剩下的方山雾茶悉数取来。
“桑丫头,便是在本王面前,也要装模作样不是?”睿王笑道,虽然话语中说的是不满,可却笑意十足,并未真的生气,“以你燕家的声势,有什么好东西是没见过的?何苦在本王面前装作无知——你又非那等真正粗鄙没见过世面的妇人。”
顾盼歉意一笑:“还请殿下恕罪,前些日子来访的人实在太多,应酬他们习惯了,不自觉地,便说出这些话语,实在惭愧。”
“本王明白,对了,还有一事,要问问你。你这身子,是怎么调养的?”
顾盼一怔,她还真没想过这事。
以前林青淮在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总是变着法的给她调养身子。她每伤一次、病一次,林青淮都会心痛得直捂胸口,说她白白浪费了那许多上好的药材。
离开京城前,林青淮也给她塞了许多丹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吃、按时吃,不得耽搁了。
刚开始两天,她还听话。后来因为什么事忘了,便渐渐地撂开不管了。
随后,尤其是到了临安之后,更是将这事抛诸脑后。小产的事情过后,本是个静下心来好好调养的时机,却偏偏自己好了。顾盼想着装病有利于自己,便没怎么吃药,旁人辛辛苦苦熬了,她总会找机会倒个一干二净。
这事被曲清河知道了,还亲自来守着她喝过一段时间的药。
曲清河是说,尽管她练了《山海经》,身子自愈能力、恢复速度都好了许多。可不能一昧的只是靠着《山海经》的威力,长此以往,若是哪日突然不练了,或是荒废了,只怕身子会逐渐坏下去。到时再怎么吃药练功,也好不了了。
倒不如现今双管齐下,防患于未然。
顾盼本也不信,这功夫又不是什么毒药,本该是强身健体的,哪有不练了就垮了身子的道理。
奈何她说不过曲清河,有时候想用武力抵抗,却不是曲清河的对手,只能苦着脸,委屈巴巴的把药喝了。
好在曲清河终归是宠着她,每日都搜寻些甜食巧膳,给她佐药。许多更是头一次听说。
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深巷子里找到的这些吃食。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甜蜜,却又不敢让睿王看出什么端倪,只得低下头去,装作一副心虚的模样:“没什么大碍,不必费心调理的。”
睿王却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道:“你可还记得,白秋杜白御医。”
顾盼自然是记得的,这位御医,她一开始便得罪了,之后却数次救过他,宋长束能活到现在,也是多亏了他敢冒着风险诊治,鼎力相救。
“他与燕璋向来要好,燕璋怎么没叫他来给你看看?”睿王问道。
顾盼哪里知道宋长束是怎么想的,却也少不得替他解释分辨:“之前为陈国使臣,不方便。我又与他闹着脾气,他也不清楚我的情况。这段时日又实在忙,一时忙忘了,也是有的。”
“是忙忘了,还是不知道?”睿王问道,他虽不觉得顾盼这个性子,是能够忍受委屈的——也得看是何种委屈。她都能为了宋长束而抛家弃国了,这么点子事比起来,倒真不算什么。
仔细想想,顾盼每次与宋长束生气,都是为着吃醋。
再怎样的一个“恶鬼将军”,终归是个女子。一旦有了心上人,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一点,睿王也算是深有体会。
顾盼低头不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罢,那孩子也是个糊涂的,我去提点他一下。”
“殿下,燕璋今日事忙。我的身子,并无大碍,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叫他为此烦扰了。”顾盼笑得乖巧,既然睿王误会了,就干脆让他误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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