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3 第六十二章:忙中难偷闲(2)
- 64 第六十三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 65 第六十四章:春光明媚好练摊
- 66 第六十五章:查抄书摊
- 67 第六十六章:烈火梦魇
- 68 第六十七章:巧糊彩画飞蹁跹(1)
- 69 第六十八章:巧糊彩画飞蹁跹(2)
- 70 第六十九章:巧糊彩画飞蹁跹(3)
- 71 第七十章:一言不合就扛走
- 72 第七十一章:梨花雨下说情愁
- 73 第七十二章:东郊之行(1)
- 74 第七十三章:东郊之行(2)
- 75 第七十四章:河堤垂柳别有洞天
- 76 第七十五章:木屋茶话
- 77 第七十六章:声东击西
- 78 第七十七章:男追女隔层妈
- 79 第七十八章:吊嗓还是吊丧
- 80 第七十九章:喜还是祸
- 81 第八十章:戏友有谋(1)
- 82 第八十一章:戏友有谋(2)
- 83 第八十二章:三张脸
- 84 第八十三章:非得想想
- 85 第八十四章:山水之隐匿
- 86 第八十五章:隐藏的心思
- 87 第八十六章:暮色下的翻越
- 88 第八十七章:月下的傀儡戏(1)
- 89 第八十八章:月下的傀儡戏(2)
- 90 第八十九章:月下的傀儡戏(3)
- 91 第九十章:春日的锦鲤
- 92 第九十一章:锦鲤旁的午宴
- 93 第九十二章:庭院中的欲望
- 94 第九十三章:南辕北辙
- 95 第九十四章:独到的争辩
- 96 第九十五章:君似豆汁
- 97 第九十六章:河上遇险(1)
- 98 第九十七章:河上遇险(2)
- 99 第九十八章:说话的“艺术”
- 100 第九十九章:雷大人的疑云
- 101 第一百章:贤贤易色
- 102 第一百零一章:孽缘难挡
- 103 第一百零二章:靠山山倒
- 104 第一百零三章:心中的轮廓
- 105 第一百零四章:亦真亦幻的噩梦
- 106 第一百零五章:残忍的情怀
- 107 第一百零六章:花园的争吵
- 108 第一百零七章:平淡的幸福
- 109 第一百零八章:天真的代价
- 110 第一百零九章:姻缘难测
- 111 第一百一十章:相亲不易
- 112 第一百一十一章:愿得一人心,免得老相亲
- 113 第一百一十二章:无事不精妆
- 114 第一百一十三章:义顺茶楼
- 115 第一百一十四章:面壁思过
- 116 第一百一十五章:摔倒是谁之过
- 117 第一百一十六章:桑下话沧桑
- 118 第一百一十七章:难舍的“真实”
- 119 第一百一十八章:“痛快”后的不痛快
- 120 第一百一十九章:瞎寻思的噩梦
- 121 第一百二十章:跋山涉海的争论
- 122 第一百二十一章:白日说梦
- 123 第一百二十二章:梦幻般的美好
- 124 第一百二十三章:君心似柔发
- 125 第一百二十四章:行将老去
- 126 第一百二十五章:雀头钗
- 127 第一百二十六章:祸起金钗
- 128 第一百二十七章:意外遭袭
- 129 第一百二十八章:夜色下的教导
- 130 第一百二十九章:再起杀意
- 131 第一百三十章:现实与梦幻
- 132 第一百三十一章:难以送出的龙井
- 133 第一百三十二章:幽怨自责
- 134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 135 第一百三十四章:五月端午
- 136 第一百三十五章:旧情人来访
- 137 第一百三十六章:树林争吵
- 138 第一百三十七章:宣告主权
- 139 第一百三十八章:王恭厂的火药
- 140 第一百三十九章:神机营的令牌
- 141 第一百四十章:雷永淳的心思
- 142 第一百四十一章:栽赃再栽赃
- 143 第一百四十二章:凤雨钗的心事
- 144 第一百四十三章:后情(恳求保留收藏)
- 145 第一百四十四章:生离之痛甚于死别
- 146 第一百四十五章:花常好,月长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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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东郊之行(1)
第七十二章:东郊之行(1)
前言:这挑选衣服可当真是件麻烦事,若是挑拣过于朴素平常的,她嫌衬托不出自己的美丽,唯恐入不了她心上人的眼;若是挑拣太艳丽,太显眼的,她又担心是太过招摇,“攀附”之心过于明显,让自己跌了面子。因此,这约会之前的装扮当真是很让人伤脑筋的一件事。
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欲。任你有多高的道行,一旦沾了这色字,那也是前功尽弃,道行尽失。
年轻人不懂事总觉得情爱可贵,到最后涉及婚姻了还不是要选门当户对的。是以,没必要给自己增添烦恼,这凡人堆里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聪明点的话就别再自寻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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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下旬,黎明天色,微现朦胧,晨霞初上,清辉渐显。
雪鸢因前日与霍大人约定了今日一同去东郊山庙进香礼佛,因此早早就起了床,对镜梳妆,先是略施粉黛,又是对着镜子将头发理了又理,本想着梳个稀罕些的发式,怎奈功夫不到家,只得作罢,依旧是照着往日的样式细细整理了。
再然后就是选件衣裙,这挑选衣服可当真是件麻烦事,若是挑拣过于朴素平常的,她嫌衬托不出自己的美丽,唯恐入不了她心上人的眼;若是挑拣太艳丽,太显眼的,她又担心是太过招摇,“攀附”之心过于明显,让自己跌了面子。因此,这约会之前的装扮当真是很让人伤脑筋的一件事。
她一连试了六,七套衣裙,最终才勉强选了一件素白笼轻纱,领口和裙摆处散落桃花瓣的轻罗绸缎裙。其实她并不是太满意,总嫌还是素气普通了些,但是怎奈早起时间有限,也只得凑合了。
全部收拾妥当了,她就满怀欣喜的出了门,奔赴先前和霍大人约定的地点。
再说霍焰这厢,自从那日在那河岸的拂堤杨柳旁与雪鸢约定了要一同去山庙礼佛,他心里就很有些矛盾。他的矛盾并不是因为不想和这姑娘一同出游,而是恰恰相反,他心里面很想和这姑娘一同尽享春日的明媚春光。
但是他心里面有两个难解的结。
这往远处说,先前他娘亲尚在人世时,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道---这男女之间的情爱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年轻人不懂事总觉得情爱可贵,到最后涉及婚姻了还不是要选门当户对的。是以,没必要给自己增添烦恼,这凡人堆里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聪明点的话就别再自寻烦恼了。
而且他听过的儿时童话里,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娘亲与他讲的一个关于飞升成仙的高人因色欲而堕落的故事----话说这仙人从天上返回人间,本为入深山学仙方,哪知道腾飞过河岸时,恰遇一妇人浣纱,他见那妇人胫白,忽生染心,当即坠落而下,失其神通。因此得出结论: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欲。任你是有多高的道行,一旦沾了这色字,那也是前功尽弃,道行尽失。
往近处说呢,这就得提到那教坊司的名妓凤雨钗了。先前他与凤雨钗情浓之时,也可算是掏心掏肺,恨不能拼其所有,替她赎身,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当时赎金其实他是有的,赎金从哪里来呢?当然是他父亲生前兢兢业业,勤俭持家攒下的积蓄。当然了只靠他父亲霍百户那点固定的俸禄自然是攒不了多少,常言说的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霍焰的父亲霍百户生前虽未曾发过横财,但是其有徐氏酱油铺的生意,每月都有一笔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进项,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来,自然就多了。
只是想要从教坊司赎人,没有“上面”的批文,光有银子那是不够的。因此霍焰当时是大费周章的托关系寻人情的找到了一位“上面”的人,哪知道见面人家话不多,先伸出五根手指。于是这之后挺长的一段时间,霍焰都为了这“五根手指”的银子省吃俭用,拼命攒钱。说知道这笔钱还未曾攒够,自己就被那凤雨钗出卖,再至折进了诏狱里,可谓九死一生。
因此自从有了这一段刻骨铭心的教训,他再回忆起先前他娘亲与他讲的“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此番,他是深以为是啊。
现下,既然有了这番深刻的认知,他就更觉的不能再沾染这个“情”字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这个人多少有些逆反心理呢,还是这姑娘对他而言的确是太不一般了,总之,他在百般矛盾之后,还是决定要去赴约。
赴约就赴约吧,左不过就是因为这姑娘曾经搭救过自己,自己为了报答人家,满足人家一个小小心愿,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这连日来,他只要想到这“赴约”二字,就总是不免浮想联翩,再至心潮澎湃,茶不思饭不想,魂不守舍。郑言和赵挽成好几次看他不对劲,好意关心的问候,他都是编个幌子搪塞过去了。然而这搪塞别人容易,搪塞自己就难了。自己的心事瞒谁都容易,就是瞒不过自个去。
他起初想到这“赴约”二字,的确是想着“报恩”来着。可是再后来总是不自觉的联想到与这姑娘肩并肩游览湖光山色的美好情境,至此,他就大呼不好了。他这是又“失了足”,“迷了魂”,“失了道行”。
呜呼哀哉,这人想“得道”难,想堕落却易如反掌。想要制止自己的堕落,这事就得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坚定,当然还得看这诱惑对你到底有多强。
大约是他的意志力到底不够坚定,再则就是这姑娘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非同一般。因此当这“赴约”一事反复出现在他脑海里之后,在某一个不经意的节点,他到底是“坠落而下”,被这“情”字所困了,自此又做了这“情”字的俘虏,任其蹂躏去了。
这日,天刚蒙蒙亮,他就换好了一件平常穿的青色布衫,但是仍然没忘带着他那从来不离身的宝刀。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便牵着马出了门。
说来也巧了,这二人都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不少到达的约定地点。
见面时,二人先是有些尴尬。
这雪鸢先讪讪的问道:“霍大人好容易休息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
霍焰听她如此问,倒更觉尴尬起来了,他总不能说自己起这么早都是想“赴约”这事想的,这有点太露骨了,显得过于轻浮。不管怎么说人家姑娘涉世未深,虽则也是到了这十五,六岁该出阁的年纪了,但是怎么看都还有些稚气未脱,况且自己又比人家年年长着十岁。此番若是表达的太过明显了,总归是不合适。所以得慢慢来,“小火慢炖”,不能操之过急。
想到这一层,他正色道:“毕竟是为了报答姑娘的搭救之恩,霍某怎么说都应该早些到,若是到的晚了,再让姑娘久等,这就不像话了。”
这话听起来原本也没什么毛病,可是听到雪鸢耳朵里却很有些不受用。她心里对这此番相约那自然是相当看中的,而且她原本以为霍大人同意与自己共同赴山庙烧香礼佛,那就是说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如今他这一见面就挑明了是为了报恩,她顿时感到大失所望,连日来的期盼瞬间落空了。
于是乎,霍焰将她扶上马背之后,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好半天都是一言不发。
其实春天晨色很是美妙,逐渐发白的山头,天色微明,淡红的彩云变得纤细,长拖拖的横卧苍空。
马儿走过田野时,道路两边爬满了蔓草和不知名的野花,而蓬草又长长的丛生着,晨阳洒下普照万物的光辉,这花花草草就更显得生机勃勃了。不知是天空还是草丛深处时不时的传出鸟儿的啼鸣声,反而更衬托了周围的寂静。
这一路走着,少了雪鸢的“锦言妙语”,还真是显得太过寂静了些。
霍焰为了打破这寂静,于是清了清嗓子,与她道:“这春光,甚好。”
雪鸢骑在马背上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道:这春光,甚好?好个头啊!佳人就在眼前,您都觉不出好来。不过是路旁的杂草丛生偏偏就让您瞧出“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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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72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不管晴天还是雨天,你的笑颜总是不断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此时,我才了悟,我的日子再也绕不开你了......
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欲。任你有多高的道行,一旦沾了这色字,那也是前功尽弃,道行尽失。
年轻人不懂事总觉得情爱可贵,到最后涉及婚姻了还不是要选门当户对的。是以,没必要给自己增添烦恼,这凡人堆里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聪明点的话就别再自寻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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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下旬,黎明天色,微现朦胧,晨霞初上,清辉渐显。
雪鸢因前日与霍大人约定了今日一同去东郊山庙进香礼佛,因此早早就起了床,对镜梳妆,先是略施粉黛,又是对着镜子将头发理了又理,本想着梳个稀罕些的发式,怎奈功夫不到家,只得作罢,依旧是照着往日的样式细细整理了。
再然后就是选件衣裙,这挑选衣服可当真是件麻烦事,若是挑拣过于朴素平常的,她嫌衬托不出自己的美丽,唯恐入不了她心上人的眼;若是挑拣太艳丽,太显眼的,她又担心是太过招摇,“攀附”之心过于明显,让自己跌了面子。因此,这约会之前的装扮当真是很让人伤脑筋的一件事。
她一连试了六,七套衣裙,最终才勉强选了一件素白笼轻纱,领口和裙摆处散落桃花瓣的轻罗绸缎裙。其实她并不是太满意,总嫌还是素气普通了些,但是怎奈早起时间有限,也只得凑合了。
全部收拾妥当了,她就满怀欣喜的出了门,奔赴先前和霍大人约定的地点。
再说霍焰这厢,自从那日在那河岸的拂堤杨柳旁与雪鸢约定了要一同去山庙礼佛,他心里就很有些矛盾。他的矛盾并不是因为不想和这姑娘一同出游,而是恰恰相反,他心里面很想和这姑娘一同尽享春日的明媚春光。
但是他心里面有两个难解的结。
这往远处说,先前他娘亲尚在人世时,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道---这男女之间的情爱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年轻人不懂事总觉得情爱可贵,到最后涉及婚姻了还不是要选门当户对的。是以,没必要给自己增添烦恼,这凡人堆里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聪明点的话就别再自寻烦恼了。
而且他听过的儿时童话里,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娘亲与他讲的一个关于飞升成仙的高人因色欲而堕落的故事----话说这仙人从天上返回人间,本为入深山学仙方,哪知道腾飞过河岸时,恰遇一妇人浣纱,他见那妇人胫白,忽生染心,当即坠落而下,失其神通。因此得出结论: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欲。任你是有多高的道行,一旦沾了这色字,那也是前功尽弃,道行尽失。
往近处说呢,这就得提到那教坊司的名妓凤雨钗了。先前他与凤雨钗情浓之时,也可算是掏心掏肺,恨不能拼其所有,替她赎身,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当时赎金其实他是有的,赎金从哪里来呢?当然是他父亲生前兢兢业业,勤俭持家攒下的积蓄。当然了只靠他父亲霍百户那点固定的俸禄自然是攒不了多少,常言说的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霍焰的父亲霍百户生前虽未曾发过横财,但是其有徐氏酱油铺的生意,每月都有一笔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进项,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来,自然就多了。
只是想要从教坊司赎人,没有“上面”的批文,光有银子那是不够的。因此霍焰当时是大费周章的托关系寻人情的找到了一位“上面”的人,哪知道见面人家话不多,先伸出五根手指。于是这之后挺长的一段时间,霍焰都为了这“五根手指”的银子省吃俭用,拼命攒钱。说知道这笔钱还未曾攒够,自己就被那凤雨钗出卖,再至折进了诏狱里,可谓九死一生。
因此自从有了这一段刻骨铭心的教训,他再回忆起先前他娘亲与他讲的“祸乱世人之心者莫过于色。”此番,他是深以为是啊。
现下,既然有了这番深刻的认知,他就更觉的不能再沾染这个“情”字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这个人多少有些逆反心理呢,还是这姑娘对他而言的确是太不一般了,总之,他在百般矛盾之后,还是决定要去赴约。
赴约就赴约吧,左不过就是因为这姑娘曾经搭救过自己,自己为了报答人家,满足人家一个小小心愿,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这连日来,他只要想到这“赴约”二字,就总是不免浮想联翩,再至心潮澎湃,茶不思饭不想,魂不守舍。郑言和赵挽成好几次看他不对劲,好意关心的问候,他都是编个幌子搪塞过去了。然而这搪塞别人容易,搪塞自己就难了。自己的心事瞒谁都容易,就是瞒不过自个去。
他起初想到这“赴约”二字,的确是想着“报恩”来着。可是再后来总是不自觉的联想到与这姑娘肩并肩游览湖光山色的美好情境,至此,他就大呼不好了。他这是又“失了足”,“迷了魂”,“失了道行”。
呜呼哀哉,这人想“得道”难,想堕落却易如反掌。想要制止自己的堕落,这事就得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坚定,当然还得看这诱惑对你到底有多强。
大约是他的意志力到底不够坚定,再则就是这姑娘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非同一般。因此当这“赴约”一事反复出现在他脑海里之后,在某一个不经意的节点,他到底是“坠落而下”,被这“情”字所困了,自此又做了这“情”字的俘虏,任其蹂躏去了。
这日,天刚蒙蒙亮,他就换好了一件平常穿的青色布衫,但是仍然没忘带着他那从来不离身的宝刀。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便牵着马出了门。
说来也巧了,这二人都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不少到达的约定地点。
见面时,二人先是有些尴尬。
这雪鸢先讪讪的问道:“霍大人好容易休息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
霍焰听她如此问,倒更觉尴尬起来了,他总不能说自己起这么早都是想“赴约”这事想的,这有点太露骨了,显得过于轻浮。不管怎么说人家姑娘涉世未深,虽则也是到了这十五,六岁该出阁的年纪了,但是怎么看都还有些稚气未脱,况且自己又比人家年年长着十岁。此番若是表达的太过明显了,总归是不合适。所以得慢慢来,“小火慢炖”,不能操之过急。
想到这一层,他正色道:“毕竟是为了报答姑娘的搭救之恩,霍某怎么说都应该早些到,若是到的晚了,再让姑娘久等,这就不像话了。”
这话听起来原本也没什么毛病,可是听到雪鸢耳朵里却很有些不受用。她心里对这此番相约那自然是相当看中的,而且她原本以为霍大人同意与自己共同赴山庙烧香礼佛,那就是说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如今他这一见面就挑明了是为了报恩,她顿时感到大失所望,连日来的期盼瞬间落空了。
于是乎,霍焰将她扶上马背之后,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好半天都是一言不发。
其实春天晨色很是美妙,逐渐发白的山头,天色微明,淡红的彩云变得纤细,长拖拖的横卧苍空。
马儿走过田野时,道路两边爬满了蔓草和不知名的野花,而蓬草又长长的丛生着,晨阳洒下普照万物的光辉,这花花草草就更显得生机勃勃了。不知是天空还是草丛深处时不时的传出鸟儿的啼鸣声,反而更衬托了周围的寂静。
这一路走着,少了雪鸢的“锦言妙语”,还真是显得太过寂静了些。
霍焰为了打破这寂静,于是清了清嗓子,与她道:“这春光,甚好。”
雪鸢骑在马背上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道:这春光,甚好?好个头啊!佳人就在眼前,您都觉不出好来。不过是路旁的杂草丛生偏偏就让您瞧出“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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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72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不管晴天还是雨天,你的笑颜总是不断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此时,我才了悟,我的日子再也绕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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