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89 病假条
- 190 186章:莽夫三尺气(下)
- 191 187章:骁骑风采(上)
- 192 188章:骁骑风采(下)
- 193 189章:当年与今时
- 194 190章:收剑入鞘
- 195 191章:出军
- 196 192章:裂变
- 197 193章:溃败(上)
- 198 194章:溃败(中)
- 199 195章:溃败(下)
- 200 196章:逃离(上)
- 201 197章:逃离(下)
- 202 198章:死城不孤(上)
- 203 199章:死城不孤(下)
- 204 200章:风雪骤停铁骑至(上)
- 205 201章:风雪骤停铁骑至(中)
- 206 202章:风雪骤停铁骑至(下)
- 207 203章:破局的开始
- 208 204章:苦果
- 209 205章:宏图霸业 尽在掌中(上)
- 210 206章:宏图霸业 尽在掌中(下)
- 211 207章:刺史大人
- 212 208章:潜龙藏渊 不呻不鸣(上)
- 213 209章:潜龙藏渊 不呻不吟(中)
- 214 210章:潜龙藏渊 不呻不吟(下)
- 215 211章:以血铺雪路
- 216 212章:风雨飘摇(上)
- 217 213章:风雨飘摇(中)
- 218 214章:风雨飘摇(下)
- 219 215章·坐而论道 立而上言 跪而奏事上
- 220 216章:坐而论道 立而上言 跪而奏事下
- 221 217章:扬沙做尘(上)
- 222 218章:扬沙做尘(中)
- 223 219章:扬沙做尘(下)
- 224 220章:东羌郡(上)
- 225 221章:东羌郡(下)
- 226 222章:西陲悍风(上)
- 227 223章:西陲悍风(下)
- 228 224章:铁马冰河
- 229 225章:西陲五庭柱(上)
- 230 226章:西陲五庭柱(下)
- 231 227章:辗转百里一银枪
- 232 228章:说客(上)
- 233 229章:说客(下)
- 234 230章:义可抵得半两金(上)
- 235 231章:义可抵得半两金(下)
- 236 232章:一揽西陲风与雪(上)
- 237 233章:一揽西陲风与雪(中)
- 238 234章:一揽西陲风与雪(下)
- 239 235章:作态(上)
- 240 236章:作态(下)
- 241 237章:西陲点卯(上)
- 242 238章:西陲点卯(中)
- 243 239章:西陲点卯(下)
- 244 240章:年关
- 245 241章:复望天水 雄关如原
- 246 242章:蛰冬天下眠
- 247 243章:雄军涌平沙(上)
- 248 244章:雄军涌平沙(下)
- 249 245章:风起云荡(上)
- 250 246章:风起云荡(中)
- 251 247章:风起云荡(下)
- 252 248章:千年大汉(上)
- 253 249章:千年大汉(下)
- 254 250章:烽烟满九州(上)
- 255 251章:烽烟满九州(中)
- 256 一章:燕阳义 起枪(上)
- 257 二章:燕阳义 起枪(中)
- 258 三章:燕阳义 起枪(下)
- 259 四章:燕云十八骑
- 260 五章:平沙起风雷(上)
- 261 六章:平沙起风雷(中)
- 262 七章:平沙起风雷(下)
- 263 八章:弑王(上)
- 264 九章:弑王(下)
- 265 十章:九州作塘
- 266 十一章:长生天的子嗣(上)
- 267 十二章:长生天的子嗣(中)
- 268 十三章:长生天的子嗣(下)
- 269 十四章:铁骑红缨 铮铮傲骨(上)
- 270 十五章:铁骑红缨 铮铮傲骨(中)
- 271 十六章:铁骑红缨 铮铮傲骨(下)
- 272 十七章:青草依依 埋骨忠魂(上)
- 273 十八章:青草依依 埋骨忠魂(中)
- 274 十九章:青草依依 埋骨忠魂(下)
- 275 二十章:铁骑绝唱(上)
- 276 二十一章:铁骑绝唱(中)
- 277 二十二章:铁骑绝唱(下)
- 278 二十三章:双肩抗忠义(上)
- 279 二十四章:双肩抗忠义(下)
- 280 二十五章:新的战场(上)
- 281 二十六章:新的战场(下)
- 282 二十七章:角逐(上)
- 283 二十八章:角逐(中)
- 284 二十九章:角逐(下)
- 285 三十章:首战(上)
- 286 三十一章:首战(中)
- 287 三十二章:首战(下)
- 288 三十三章:盾墙箭雨(上)
- 289 三十四章:盾墙箭雨(下)
- 290 三十五章:突入(上)
- 291 三十六章:突入(下)
- 292 三十七章:重岭府(上)
- 293 三十八章:重岭府(下)
- 294 三十九章:三足金蟾 一步登天
- 295 四十章:百年独一外姓侯
- 296 四十一章:春耕
- 297 四十二章:站死跪生(上)
- 298 四十三章:站生跪死(下)
- 299 四十四章:蚍蜉撼大树
- 300 四十五章:一郡疆场(上)
- 301 四十六章:一郡疆场(中)
- 302 四十七章:一郡疆场(下)
- 303 四十八章:任驰骋(上)
- 304 四十九章:任驰骋(下)
- 305 五十章:平沙风波(上)
- 306 五十一章:平沙风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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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章:溃败(下)
195章:溃败(下)
武死战,文死谏。
庙堂不闻呻病痛吟,沙场只见铁骨峥峥,这才是泱泱大国之风。
鼎立千年的大汉皇朝还未衰颓到帝权不振,可已然有了将倾之象。朝中三公与御史台每日掐架,六部里拉帮结派,归根到底不过是世家之间的争权夺利,在广文年间被不论政绩还是战功都挑不出毛病的广文帝死死压制住了二十年,新皇继位后旧病复发,愈演愈烈。
岩城当下的情形便是如此。安远将军严晏看到林兴风纠集将士抵御叛军,不为所动反而报以冷笑,手中剑锋又划开马旁一名青州军士的后背,蹬腿踢翻在地。在看见还燃着熊熊烈火的残垣断壁处无数士卒挤着身子从跟狗洞没太大区别的缺口钻出,这逃出生天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
甘宪一帮官宦子弟的性命他想都不想,京畿六营数万将士他也能麻木丢弃,趴下身钻个狗洞对这位‘朝廷栋梁’自然不是什么难事,按他的想法不过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的命在,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既然林兴风执意要把命留在这,那他更得珍惜这机遇,若是林兴风一味逃走,到时候问责下来作为十万平叛大军的主要将领之一,难逃引咎,而这些不谙沙场之事只是借着名义来混份军功的官宦子弟背后的势力,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把他往死里整。
可如果有一颗正二品的骠骑将军来堵这个大洞,那他别说性命之忧,可能官帽子都不会掉。
严晏排兵布阵的本事不俗,这种庙堂之上的权衡利弊更是炉火纯青,想通之后更是得意一笑,被身后亲兵听到难免有些心寒。
几万人被围堵在岩城之中,水泄不通。周天虎战死之后仅存的士气也土崩瓦解,霸王麾下的虎骑营如履平地,只是这平地不怎么干净,血肉混合着泥雪几乎让这座城池成了死后才能见到的酆都。
一马当先的霸王手中槊戟收割了不下十条性命,皆是一击必杀,身后的虎骑营骑士也不甘落后,每一跟倒钩铁棒砸下去都能带出血肉,凉州地界上最为精锐的平叛大军就像羊群一样被一一猎杀,少有的红眼将士拼死一搏根本无济于事,不是被马蹄踩踏的骨碎筋裂,就是被铁棒甩死,少有完尸。
南城外,一万多骑卒驻扎的营地比起城中错综复杂的地形要平旷的多,也乱的多。突袭之下大部分人都是望南而逃,匆匆骑上马后顾不上什么军令,几个将校立旗想要招揽旧部进行反击,鲜有人响应。
云向鸢能舍能屈,知道这败势无法挽回,更不知叛军究竟有多少,单是片刻不停从山崖之上飞落的火球就已经让人肝胆欲裂城外的囤粮之处也是大火灼天,和像是整座城池都烧起来的岩城遥相呼应。
拉起侯霖之后云向鸢道:“跑吧!他娘的这仗没法打!粮库和军械库都被叛军给点起来了,我底下人刚从城中缺口抓了个兵卒,他说叛军已经攻入城中,轻车将军被砍了脑袋,骠骑将军下落不明,叛军肯定要乘势掩杀,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侯霖四肢瘫软,叛军的袭击比这场没有预兆的大雪还要迅猛,没有见识天穹如火海的人很难理解这用言语无法表达的壮观场面。休说是一个人,连一座城就这么轻易的被颠覆,云向鸢几乎是贴着侯霖耳朵说话,还得发力来嘶吼,整个营地都乱作一团,除了身旁的荣孟起和郑霄云外,侯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活动活动还在不停随着火球砸落地面时的颤抖而哆嗦的双手,侯霖扶正剑鞘喊道:“好!”
并不大的岩城在叛军的铁棒开道下,片刻就到了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南城根底,看着成群的官军士卒为了早些逃离这城池不惜对着往日袍泽刀剑相向,这帮叛军目光冷漠,并不急于去多搜罗些漏网之鱼,只是将敢于反击的官军杀死。
在赤土荒原对云向鸢痛下杀手的一名京畿六营校尉吐了口带血唾沫,拖着残躯倚靠在一处只剩半个的土墙后,伸出唯一还能动的左手弹去脖颈上的雪花,牢牢抓紧比雪还要阴冷的利剑。
久经沙场的他当然知道这帮叛军看着一个个官军撅着屁股钻洞,或是攀爬倒塌城墙,却不上去收割性命是为了什么。其中参杂着几丝戏谑和视人命如草芥的想法他不得而知,但以往都是撵着别人跑的他知道溃败溃字在前,败字在后。
就像一场血战你袍泽的怒吼能让你也激昂,人的情绪是能传染的,当一个逃兵往回跑时你可能毫无波澜,可当第二个第三个时呢?谁还能做到心静如水,这种心理战术远比兵法上那些军阵对列更为致命。
当这帮被寄以厚望的朝廷精锐丢下视为累赘的兵器,眼中没有敌人只有逃路时,即便没有叛军骑卒冲杀也一样会溃散,成排的叛军虎骑营虎视眈眈,在大雪中注视着这帮官军。每一个人勇于去反抗,他们想到的只有快点逃离,不用比叛军的战马快,只要比身边抱着同样想法的人快就足矣。
呸!
这将尉性烈,不然也不会敢对云向鸢下以死手,让他跟条狗一样被叛军马蹄追着走还不如一刀砍死他。
听到街拐角的马蹄轻灵声他屏气举剑,将被房屋压的已经毫无知觉的双腿拖近,两条如同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小腿蹭出一片血迹,在白色的雪地上十分显眼,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紧靠着土墙,看到一只马蹄落在身边后一剑划过,猝不及防的战马一声悲吟倒在了地上,那根断掉的马蹄也倾向一侧,落地的还有同样猝不及防的叛军骑士。
因为一只手骨折的缘故,这将校只能将身子压在马腹,另一只手伸出长剑直入叛军骑士的咽喉。全身裹罩在甲胄的虎骑营骑卒身上唯一两处薄弱的正是两肋和脖颈,如同战马的弱点在四蹄和马腹一样,不用花去太多气力就能直取要害。
连人都没看清的虎骑营骑卒闷哼一声,就魂归九泉,身后紧跟而来的骑卒没有半点犹豫一棒砸在了将校的后脑勺上,开瓢后的血花洒在棕色马身上,失去一蹄的战马结局定是成为口中餐。绕过这两人一马的尸体叛军骑卒继续前行,不用多久,大雪就会掩盖这一切。
泰天四年凉州第一场浩荡大雪,掩盖了朝廷派往凉州平叛的数万将士尸首。
大军将帅骠骑将军林兴风战死沙场,战报在一个月之后送往长安,满朝震荡,天子率文武百官为亡魂吊唁,并下旨安抚即墨林家,赐已故骠骑将军林兴风加爵为凉猛侯。
至此大汉在凉州七郡再无可战之兵。
庙堂不闻呻病痛吟,沙场只见铁骨峥峥,这才是泱泱大国之风。
鼎立千年的大汉皇朝还未衰颓到帝权不振,可已然有了将倾之象。朝中三公与御史台每日掐架,六部里拉帮结派,归根到底不过是世家之间的争权夺利,在广文年间被不论政绩还是战功都挑不出毛病的广文帝死死压制住了二十年,新皇继位后旧病复发,愈演愈烈。
岩城当下的情形便是如此。安远将军严晏看到林兴风纠集将士抵御叛军,不为所动反而报以冷笑,手中剑锋又划开马旁一名青州军士的后背,蹬腿踢翻在地。在看见还燃着熊熊烈火的残垣断壁处无数士卒挤着身子从跟狗洞没太大区别的缺口钻出,这逃出生天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
甘宪一帮官宦子弟的性命他想都不想,京畿六营数万将士他也能麻木丢弃,趴下身钻个狗洞对这位‘朝廷栋梁’自然不是什么难事,按他的想法不过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的命在,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既然林兴风执意要把命留在这,那他更得珍惜这机遇,若是林兴风一味逃走,到时候问责下来作为十万平叛大军的主要将领之一,难逃引咎,而这些不谙沙场之事只是借着名义来混份军功的官宦子弟背后的势力,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把他往死里整。
可如果有一颗正二品的骠骑将军来堵这个大洞,那他别说性命之忧,可能官帽子都不会掉。
严晏排兵布阵的本事不俗,这种庙堂之上的权衡利弊更是炉火纯青,想通之后更是得意一笑,被身后亲兵听到难免有些心寒。
几万人被围堵在岩城之中,水泄不通。周天虎战死之后仅存的士气也土崩瓦解,霸王麾下的虎骑营如履平地,只是这平地不怎么干净,血肉混合着泥雪几乎让这座城池成了死后才能见到的酆都。
一马当先的霸王手中槊戟收割了不下十条性命,皆是一击必杀,身后的虎骑营骑士也不甘落后,每一跟倒钩铁棒砸下去都能带出血肉,凉州地界上最为精锐的平叛大军就像羊群一样被一一猎杀,少有的红眼将士拼死一搏根本无济于事,不是被马蹄踩踏的骨碎筋裂,就是被铁棒甩死,少有完尸。
南城外,一万多骑卒驻扎的营地比起城中错综复杂的地形要平旷的多,也乱的多。突袭之下大部分人都是望南而逃,匆匆骑上马后顾不上什么军令,几个将校立旗想要招揽旧部进行反击,鲜有人响应。
云向鸢能舍能屈,知道这败势无法挽回,更不知叛军究竟有多少,单是片刻不停从山崖之上飞落的火球就已经让人肝胆欲裂城外的囤粮之处也是大火灼天,和像是整座城池都烧起来的岩城遥相呼应。
拉起侯霖之后云向鸢道:“跑吧!他娘的这仗没法打!粮库和军械库都被叛军给点起来了,我底下人刚从城中缺口抓了个兵卒,他说叛军已经攻入城中,轻车将军被砍了脑袋,骠骑将军下落不明,叛军肯定要乘势掩杀,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侯霖四肢瘫软,叛军的袭击比这场没有预兆的大雪还要迅猛,没有见识天穹如火海的人很难理解这用言语无法表达的壮观场面。休说是一个人,连一座城就这么轻易的被颠覆,云向鸢几乎是贴着侯霖耳朵说话,还得发力来嘶吼,整个营地都乱作一团,除了身旁的荣孟起和郑霄云外,侯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活动活动还在不停随着火球砸落地面时的颤抖而哆嗦的双手,侯霖扶正剑鞘喊道:“好!”
并不大的岩城在叛军的铁棒开道下,片刻就到了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南城根底,看着成群的官军士卒为了早些逃离这城池不惜对着往日袍泽刀剑相向,这帮叛军目光冷漠,并不急于去多搜罗些漏网之鱼,只是将敢于反击的官军杀死。
在赤土荒原对云向鸢痛下杀手的一名京畿六营校尉吐了口带血唾沫,拖着残躯倚靠在一处只剩半个的土墙后,伸出唯一还能动的左手弹去脖颈上的雪花,牢牢抓紧比雪还要阴冷的利剑。
久经沙场的他当然知道这帮叛军看着一个个官军撅着屁股钻洞,或是攀爬倒塌城墙,却不上去收割性命是为了什么。其中参杂着几丝戏谑和视人命如草芥的想法他不得而知,但以往都是撵着别人跑的他知道溃败溃字在前,败字在后。
就像一场血战你袍泽的怒吼能让你也激昂,人的情绪是能传染的,当一个逃兵往回跑时你可能毫无波澜,可当第二个第三个时呢?谁还能做到心静如水,这种心理战术远比兵法上那些军阵对列更为致命。
当这帮被寄以厚望的朝廷精锐丢下视为累赘的兵器,眼中没有敌人只有逃路时,即便没有叛军骑卒冲杀也一样会溃散,成排的叛军虎骑营虎视眈眈,在大雪中注视着这帮官军。每一个人勇于去反抗,他们想到的只有快点逃离,不用比叛军的战马快,只要比身边抱着同样想法的人快就足矣。
呸!
这将尉性烈,不然也不会敢对云向鸢下以死手,让他跟条狗一样被叛军马蹄追着走还不如一刀砍死他。
听到街拐角的马蹄轻灵声他屏气举剑,将被房屋压的已经毫无知觉的双腿拖近,两条如同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小腿蹭出一片血迹,在白色的雪地上十分显眼,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紧靠着土墙,看到一只马蹄落在身边后一剑划过,猝不及防的战马一声悲吟倒在了地上,那根断掉的马蹄也倾向一侧,落地的还有同样猝不及防的叛军骑士。
因为一只手骨折的缘故,这将校只能将身子压在马腹,另一只手伸出长剑直入叛军骑士的咽喉。全身裹罩在甲胄的虎骑营骑卒身上唯一两处薄弱的正是两肋和脖颈,如同战马的弱点在四蹄和马腹一样,不用花去太多气力就能直取要害。
连人都没看清的虎骑营骑卒闷哼一声,就魂归九泉,身后紧跟而来的骑卒没有半点犹豫一棒砸在了将校的后脑勺上,开瓢后的血花洒在棕色马身上,失去一蹄的战马结局定是成为口中餐。绕过这两人一马的尸体叛军骑卒继续前行,不用多久,大雪就会掩盖这一切。
泰天四年凉州第一场浩荡大雪,掩盖了朝廷派往凉州平叛的数万将士尸首。
大军将帅骠骑将军林兴风战死沙场,战报在一个月之后送往长安,满朝震荡,天子率文武百官为亡魂吊唁,并下旨安抚即墨林家,赐已故骠骑将军林兴风加爵为凉猛侯。
至此大汉在凉州七郡再无可战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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