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5 第062章 逼贾谧道出实情
- 66 第063章 他来了
- 67 第064章 情动了
- 68 第065章 前世一梦
- 69 第066章 她说,愿以此为报
- 70 第067章 王澄的表白
- 71 第068章 她布局营救太子
- 72 第069章 他的谋划
- 73 第070章 潘安的隐情
- 74 第071章 皇后三请入殿
- 75 第072章 与贾后的正面交锋(上)
- 76 第073章 与贾后的正面交锋(下)
- 77 第074章 离间之计
- 78 第075章 齐王初见乐宁朦
- 79 第076章 太子之死?
- 80 第077章 突然兵变
- 81 第078章 贾谧之死
- 82 第079章 贾后死前告知的密秘
- 83 第080章 天时是什么
- 84 第081章 想要你的人
- 85 第082章 他揭开面具了
- 86 第083章 CD王归来
- 87 第084章 孙秀的威胁与强夺
- 88 第085章 王澄的求娶
- 89 第086章 写在他手心的字
- 90 第087章 他的定亲信物
- 91 第088章 淮南王兵变
- 92 第089章 贾后曾许过你什么
- 93 第090章 孙秀讨要绿珠
- 94 第091章 石家灭族
- 95 第092章 我就是天命
- 96 第093章 石氏的忏悔绝望
- 97 第094章 王济之死?
- 98 第095章 她孤身独闯孙府
- 99 第096章 孙秀的占有之心
- 100 第097章 让他如愿以偿
- 101 第098章 他得到她了
- 102 第099章 再见城都王
- 103 第100章 赵王篡位
- 104 第101章 她要这掌家之权
- 105 第102章 这三月你都去了哪里
- 106 第103章 三王起兵
- 107 第104章 他与她军营相见
- 108 第105章 王济出现 孙秀被斩
- 109 第106章 城都王请旨赐婚
- 110 第107章 她是不是怀孕了
- 111 第108章 城都王的算计
- 112 第109章 谢郎的密秘
- 113 第110章 谢君的威胁与挑衅
- 114 第111章 大婚
- 115 第112章 我们的花烛夜
- 116 第113章 拥她入眠
- 117 第114章 二王相争 齐王被杀
- 118 第115章 城都王举兵进洛阳
- 119 第116章 她回来了
- 120 第117章 她来与城都王和谈
- 121 第118章 我的儿子只能由你所出
- 122 第119章 他们重逢了
- 123 第120章 他的情深令她感动
- 124 第121章 这一夜的温情
- 125 第122章 长沙王之死
- 126 第123章 儿子在他手中
- 127 第124章 她来求见城都王
- 128 第125章 完成三拜之礼
- 129 第126章 谢君兵临城下
- 130 第127章 两军阵前,她将孩子给他
- 131 第128章 他说,我想让你当皇后
- 132 第129章 城都王之死
- 133 第130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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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与贾后的正面交锋(上)
第072章 与贾后的正面交锋(上)
乐宁朦再次乘上了由皇宫中之中所派出来的华丽轿銮,这一次没有鲁国公的半途拦截,她几乎是被以箭行般的速度送到了贾后的椒房殿中。
贾后正坐在屏风后的一塌几上品着茶,事实上,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心情品茶,而是不停的转动着那盏琉璃的茶杯,长吁短叹,甚至偶尔会站起身来焦急的在殿中踱着步,贾谧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样子,更是不敢再发一言。
直到殿外一声通传:“孙公公求见!”贾后才陡地站起了身,向着珠帘半卷的殿门外奔行而去,贾谧见她举止有些过激,便轻喊了一声:“姨母莫急,既然人已到,您还怕她跑了不成吗?”
贾后这才冷静了下来,心中暗道:不错,本宫乃一国之母,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而失了分寸,幸得渊儿提醒。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哒哒的轻而缓的木屐之声,那声音是如此从容而沉稳,仿佛山水丛林之中闲庭信步,慢慢地,慢慢地行至了殿门之外。
“皇后娘娘便在宫中等你,小姑子这便快进去吧!咱家就不送了!”
“好!”
随着孙虑的这一声,珠帘被撩了起来,贾后与鲁国公同时抬头,朝着那木屐之声传来的方向望了去,只见一个长发披垂,一身纯青黑裳的少女慢慢走了进来,少女玉靥娇容,不施粉黛,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件珠玉配饰,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便是这样一个衣着朴素完全谈不上华贵的小姑子往这间房里一站,那周围无论多么华丽耀眼的衣履物事都似变得黯淡了下去。
贾后的视线落在乐宁朦的脸上时,也是猝然一惊,目光有些惊骇的凝滞起来,房间里一时变得落针可闻,直过了好半响,贾谧突地唤了一声:“姨母!”她才从怔神之间猛然惊醒过来。
“你便是乐彦辅的女儿,乐宁朦!”打破沉默的尴尬之后,贾后很快整肃仪容,扶着一几坐了下来,一双同样凌厉的眸子照向了乐宁朦。
果然是宁氏的女儿,就这样的一幅冷魅如妖一般的气质与姿容,与当年那个差点祸乱后宫的女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贾后还在心中暗叹,乐宁朦的唇角便勾了起来。
“如若阿朦没有猜错的话,皇后娘娘要找的是宁语的女儿,而非乐彦辅的女儿。”她答道。
贾后闻言,不自禁的眉峰一挑,眼神中也微露惊诧与意外。
“你知道本宫今日找你来的用意,那本宫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累述了,宁氏阿朦,这才是你的名字,是吗?”贾后笑了笑,示意一宫女给乐宁朦送上一塌几,待她坐下后,再接道,“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子,既然来到了这里,应该也能做出聪明的选择,是也不是?”
贾后说着,另一名宫女又提了一只双耳紫砂壶来,为乐宁朦倒上了一小杯雾气蒸蕴的茶水。
乐宁朦看了一眼那碧绿中泛着些许嫣红的茶水,望向贾后,也笑了一笑,回道:“朦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贾后眸中冷了冷,她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好似隐隐压制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整笑容,说道:“宁氏阿朦,说起来,本宫待字闺中之时,曾与你母亲宁氏是很要好的手帕之交,若非本宫的举荐,她也不可能成为这大晋朝唯一令武帝所敬佩器重的司天监,你母亲在世时,曾被人誉为神女,她所推演出来的预言几乎无一不灵,本宫也因她的一则预言而有幸成为这大晋朝的一国之母,凭自己的手段和能力维持了我大晋朝八年无战事的安定。”
“若论起冶国之能,本宫敢说,这天下,还没有谁能比得上本宫,就是当年你的母亲,对我也是极赞许有加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接道:“可如今,因太子之事谣言四起,整个京洛竟弄得人心惶惶,动荡不宁,诸王野心勃勃,竟联名上保太子,本宫实是担心,若太子一死,我大晋朝中势必又要掀起一次大的内战,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国将不国,实非本宫所愿看到的。”
“所以,皇后娘娘今日召我进宫,就是想让我为娘娘出主意,如何牵制住诸王,平息这一场因太子被冤一案所带来的民怨?”乐宁朦讥诮的反问。
“太子并非冤枉!”贾后皱了皱眉道,“而且太子德行有失,不思悔过,不知进取,整日只知在宫中摆酒卖肉,与侍卫日夕靡乐,本宫若是将江山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大晋朝迟早要亡矣!”
“可东宫储君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且太子不思进取,玩劣丧志,这不都是皇后娘娘你的功劳吗?”乐宁朦接道。
她话说完,贾后的眉峰顿时就扬了起来,眸中厉芒毕露,而她身边的宫女更是高声喝道:“大胆,坐在你面前的这位是当今皇后娘娘,你一个小小庶女,竟敢如此跟皇后娘娘说话!来人!”
两名侍卫应声急奔了进来,紧接着,刷刷地两声,两把长剑便架在了乐宁朦的脖子上。
贾谧的神色一紧,抬了抬手似要阻止,眼神中透着惋惜,却见乐宁朦脸上并无私毫恐惧,而是抿嘴轻笑,将放在榻几上的那杯茶端了起来,她并没有喝,却是姿态从容的轻荡着杯中茶水,笑道:“皇后娘娘既然已知太子之死势必会引起诸王纷乱,又何必要走这一遭险棋?”说着,那冷诮的眸光倏地照向贾后,诮笑道,“还是娘娘已打定了主意,即使冒险,也要尝一尝站在权利巅峰的滋味?”
贾后神情一敛,眸光一亮,立刻抬手示意那两名侍卫:“退下!”然后看向乐宁朦道,“继续说!”
乐宁朦站起了身来,她缓步在殿中走着,木屐声哒哒作响,配合着那一袭青衣在地上拖出来的轻快声音,忽地,她又笑了起来,回头看向贾后说道:“自秦统一天下以来,一直都是男为帝王,女为后,汉高后吕雉倒是开辟了外戚专权的先河,成为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性,太史公对其评价‘政不出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也算是对她极高的赞誉了,然而即使她触摸到了权利的最高点,即使她也有平衡诸候,安邦定国的能力,最终也没能坐上帝王之位,皇后娘娘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乐宁朦这一问,贾后的兴趣便立刻被勾了起来,问道:“为什么?”
乐宁朦悠悠然的一笑,答道:“皇后娘娘也应知道,从古至今,就没有女人称帝为皇的先例,一来法制不可改,我大晋也以儒家思想冶国,夫为妻纲,你要想打破旧制,何其难?便如吕后,杀掉再多的功臣,也只落得个残暴毒妇的名声。”
“凭什么女人就不能称帝?”贾后听到这里,脸上也有了一丝动容,不禁咬了牙怒声道。
贾谧却是神色一怔,骇然的看向了贾后,似乎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贾后之所以肯废除太子的真正用意和野心。
她这么一说,乐宁朦更是笑了起来,她叹道:“所以,我猜的果然不错,娘娘就是想称帝做女皇啊!”
贾后正坐在屏风后的一塌几上品着茶,事实上,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心情品茶,而是不停的转动着那盏琉璃的茶杯,长吁短叹,甚至偶尔会站起身来焦急的在殿中踱着步,贾谧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样子,更是不敢再发一言。
直到殿外一声通传:“孙公公求见!”贾后才陡地站起了身,向着珠帘半卷的殿门外奔行而去,贾谧见她举止有些过激,便轻喊了一声:“姨母莫急,既然人已到,您还怕她跑了不成吗?”
贾后这才冷静了下来,心中暗道:不错,本宫乃一国之母,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而失了分寸,幸得渊儿提醒。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哒哒的轻而缓的木屐之声,那声音是如此从容而沉稳,仿佛山水丛林之中闲庭信步,慢慢地,慢慢地行至了殿门之外。
“皇后娘娘便在宫中等你,小姑子这便快进去吧!咱家就不送了!”
“好!”
随着孙虑的这一声,珠帘被撩了起来,贾后与鲁国公同时抬头,朝着那木屐之声传来的方向望了去,只见一个长发披垂,一身纯青黑裳的少女慢慢走了进来,少女玉靥娇容,不施粉黛,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件珠玉配饰,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便是这样一个衣着朴素完全谈不上华贵的小姑子往这间房里一站,那周围无论多么华丽耀眼的衣履物事都似变得黯淡了下去。
贾后的视线落在乐宁朦的脸上时,也是猝然一惊,目光有些惊骇的凝滞起来,房间里一时变得落针可闻,直过了好半响,贾谧突地唤了一声:“姨母!”她才从怔神之间猛然惊醒过来。
“你便是乐彦辅的女儿,乐宁朦!”打破沉默的尴尬之后,贾后很快整肃仪容,扶着一几坐了下来,一双同样凌厉的眸子照向了乐宁朦。
果然是宁氏的女儿,就这样的一幅冷魅如妖一般的气质与姿容,与当年那个差点祸乱后宫的女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贾后还在心中暗叹,乐宁朦的唇角便勾了起来。
“如若阿朦没有猜错的话,皇后娘娘要找的是宁语的女儿,而非乐彦辅的女儿。”她答道。
贾后闻言,不自禁的眉峰一挑,眼神中也微露惊诧与意外。
“你知道本宫今日找你来的用意,那本宫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累述了,宁氏阿朦,这才是你的名字,是吗?”贾后笑了笑,示意一宫女给乐宁朦送上一塌几,待她坐下后,再接道,“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子,既然来到了这里,应该也能做出聪明的选择,是也不是?”
贾后说着,另一名宫女又提了一只双耳紫砂壶来,为乐宁朦倒上了一小杯雾气蒸蕴的茶水。
乐宁朦看了一眼那碧绿中泛着些许嫣红的茶水,望向贾后,也笑了一笑,回道:“朦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贾后眸中冷了冷,她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好似隐隐压制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整笑容,说道:“宁氏阿朦,说起来,本宫待字闺中之时,曾与你母亲宁氏是很要好的手帕之交,若非本宫的举荐,她也不可能成为这大晋朝唯一令武帝所敬佩器重的司天监,你母亲在世时,曾被人誉为神女,她所推演出来的预言几乎无一不灵,本宫也因她的一则预言而有幸成为这大晋朝的一国之母,凭自己的手段和能力维持了我大晋朝八年无战事的安定。”
“若论起冶国之能,本宫敢说,这天下,还没有谁能比得上本宫,就是当年你的母亲,对我也是极赞许有加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接道:“可如今,因太子之事谣言四起,整个京洛竟弄得人心惶惶,动荡不宁,诸王野心勃勃,竟联名上保太子,本宫实是担心,若太子一死,我大晋朝中势必又要掀起一次大的内战,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国将不国,实非本宫所愿看到的。”
“所以,皇后娘娘今日召我进宫,就是想让我为娘娘出主意,如何牵制住诸王,平息这一场因太子被冤一案所带来的民怨?”乐宁朦讥诮的反问。
“太子并非冤枉!”贾后皱了皱眉道,“而且太子德行有失,不思悔过,不知进取,整日只知在宫中摆酒卖肉,与侍卫日夕靡乐,本宫若是将江山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大晋朝迟早要亡矣!”
“可东宫储君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且太子不思进取,玩劣丧志,这不都是皇后娘娘你的功劳吗?”乐宁朦接道。
她话说完,贾后的眉峰顿时就扬了起来,眸中厉芒毕露,而她身边的宫女更是高声喝道:“大胆,坐在你面前的这位是当今皇后娘娘,你一个小小庶女,竟敢如此跟皇后娘娘说话!来人!”
两名侍卫应声急奔了进来,紧接着,刷刷地两声,两把长剑便架在了乐宁朦的脖子上。
贾谧的神色一紧,抬了抬手似要阻止,眼神中透着惋惜,却见乐宁朦脸上并无私毫恐惧,而是抿嘴轻笑,将放在榻几上的那杯茶端了起来,她并没有喝,却是姿态从容的轻荡着杯中茶水,笑道:“皇后娘娘既然已知太子之死势必会引起诸王纷乱,又何必要走这一遭险棋?”说着,那冷诮的眸光倏地照向贾后,诮笑道,“还是娘娘已打定了主意,即使冒险,也要尝一尝站在权利巅峰的滋味?”
贾后神情一敛,眸光一亮,立刻抬手示意那两名侍卫:“退下!”然后看向乐宁朦道,“继续说!”
乐宁朦站起了身来,她缓步在殿中走着,木屐声哒哒作响,配合着那一袭青衣在地上拖出来的轻快声音,忽地,她又笑了起来,回头看向贾后说道:“自秦统一天下以来,一直都是男为帝王,女为后,汉高后吕雉倒是开辟了外戚专权的先河,成为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性,太史公对其评价‘政不出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也算是对她极高的赞誉了,然而即使她触摸到了权利的最高点,即使她也有平衡诸候,安邦定国的能力,最终也没能坐上帝王之位,皇后娘娘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乐宁朦这一问,贾后的兴趣便立刻被勾了起来,问道:“为什么?”
乐宁朦悠悠然的一笑,答道:“皇后娘娘也应知道,从古至今,就没有女人称帝为皇的先例,一来法制不可改,我大晋也以儒家思想冶国,夫为妻纲,你要想打破旧制,何其难?便如吕后,杀掉再多的功臣,也只落得个残暴毒妇的名声。”
“凭什么女人就不能称帝?”贾后听到这里,脸上也有了一丝动容,不禁咬了牙怒声道。
贾谧却是神色一怔,骇然的看向了贾后,似乎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贾后之所以肯废除太子的真正用意和野心。
她这么一说,乐宁朦更是笑了起来,她叹道:“所以,我猜的果然不错,娘娘就是想称帝做女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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