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79 第七十八章 人心过往,皆不可探
- 80 第七十九章 痴心难改,假意何为(一)
- 81 第八十章 痴心难改,假意何为(二)
- 82 第八十一章 痴心难改,假意何为(三)
- 83 第八十二章 欲意为此,惊心一变
- 84 第八十三章 别前相叙,再见何时
- 85 第八十四章 真假有果,各心有思
- 86 第八十五章 浴中惊遇,事中惊心
- 87 第八十六章 尔将离兮,伊早来矣
- 88 第八十七章 初心相合,奈何天分
- 89 第八十八章 娟布露窍,别离相痴
- 90 第八十九章 陌地途听,怨叹其心
- 91 第九十章 见旧人亲,更叹其义
- 92 第九十一章 倾剑相对,必教尔服
- 93 第九十二章 深宅仇怨,何以释怀(一)
- 94 第九十三章 深宅仇怨,何以释怀(二)
- 95 第九十四章 月圆春归,指婚了愿
- 96 第九十五章 帝王江山,儿女情长
- 97 第九十六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一)
- 98 第九十七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二)
- 99 第九十八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三)
- 100 第九十九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四)
- 101 第一百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五)
- 102 第一百零一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六)
- 103 第一百零二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七)
- 104 第一百零三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八)
- 105 第一百零四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九)
- 106 第一百零五章 相兮相系,行之行知(十)
- 107 第一百零六章 忧心如焚,安肯相别
- 108 第一百零七章 火速驱往,却已不见
- 109 第一百零八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一)
- 110 第一百零九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二)
- 111 第一百一十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三)
- 112 第一百一十一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四)
- 113 第一百一十二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五)
- 114 第一百一十三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六)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八)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九)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一)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二)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三)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四)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五)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西风吹事,何恨江湖(十六)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一)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二)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三)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四)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五)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六)
- 130 第一百三十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七)
-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 子已不归,我往何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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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娟布露窍,别离相痴
第八十八章 娟布露窍,别离相痴
九冬焱细细看着那块绢布,轻笑一声,道:“不想这玲珑刀诀藏得也不过如此。”
“你看得懂上头的字?”静姝略感惊讶地看着他。
“是个识字的便都是看得懂的。”九冬焱看了她一眼,将绢布递与静姝,再将此前那一层较厚的绢布拿来,“你且看这两条绢布有什么不同么?”
“不过是薄厚不一样罢了,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九冬焱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一条薄的并无什么用处,它不过是为了让大家误以为是这一条上头有的,让拿到它的人十分小心,其实不然,这一条厚的才是真正有用的。”
静姝大悟道:“大家时常认为天下奇物之奇,因而拿到这东西便断然认为是里头这一层薄绢布?”
“没错。”
静姝满眼佩服之色地望着九冬焱,问道:“但这上头分明有字,也是为了诓人的么?”
九冬焱微笑地道:“你去点了灯来。”
静姝忙地照做了,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拿着薄绢布对着灯光,影射到房间壁面上的字,静姝不由得惊讶起来,道:“可这么大字,也不能够全部瞧见它写的什么,更何况,这字看起来却是倒着的。”
九冬焱并不言语,直到照了几个字,念出了上头的几个字,静姝这一听便明了,不过是诗经里头的篇文——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九冬焱又轻轻笑看着静姝,道:“能做到这般绣工的,想来也是个女子,也不知当年梁丘家与骆家有什么渊源,分明是满满的情意。”
静姝羞红了脸来,好似那急急切切想要见到心爱人的绢布主人就是自己一般,可如今这人便在自己的眼前,想来自己大抵是比这绢布主人幸运多了,但一想自己与九冬焱马上就要分离,她的眉尖又在不经意间蹙起。
九冬焱轻轻抚着她的眉尖,调侃道:“你我要分别,你切莫像这绢布主人这般整日想念着我。”
静姝嗔他一眼,道:“我们知晓了这个,但这厚绢布呢?”
九冬焱将厚绢布递与她,叫她仔细看看,静姝自小不通这些女红,哪能够瞧出什么来?她依着话瞧了半晌,恨道:“这哪有什么,不过是比平常厚出许多的绢布罢了。”
“你一个女儿家的却不知晓这些,这绢布主人大抵也是料想若是一群粗鄙男人拿了,也不知上头有什么玄机。”
“你也是男子,怎会就知晓了?”
“这有什么?便是我偶尔去风月场所才知晓的了,加上我天生好奇,不就知晓了?”
静姝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道:“那你便常常去烟柳之地好了,去看看她们都是如何如何手巧的。”
九冬焱急忙拉起她的手,哄道:“安儿,你莫要生气了,那不过是我年幼时好奇去见一见罢了,又不曾做的什么过分事,不然……不然我却才怎会那般不晓事呢……”
静姝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忙不迭地止道:“我们如今说的是正经事,你且先看这有什么不同罢。”
“那我们却才那般莫不算正经事了么?”九冬焱咧嘴一笑,还要不依不饶地说着,羞得静姝嗔恨地踩他一脚,九冬焱极为夸张地“啊啊哟呦”喊疼,又哄道:“能叫你不生气便好了。”
静姝嗔瞪他一眼,让他再不许说了,九冬焱“嘿嘿”一笑,继续拿起厚绢布来,正色道:“我曾经遇见一个绣工极好的这般做过,你看,这针法深浅不一,听说是在极薄的绢布先上了一道针,再上第二道。我们如今见的这绢布主人的绣工极为了得,在上头绣的竟然不是字,而是反了过来,绣字外的部分,这浅的一道便是字,可她又不让人极容易认出这个,再将字也颠倒过来,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静姝顺着他说的一看,的确是这样,可反着看字未免太难以辨别了,跟着此前的方法在灯光上一照,可这字与绢布的颜色一模一样,再看不出什么来,问道:“这如今要怎么做?”
九冬焱叫她在此稍作等候,自去向老板取了墨来。
待得他回来时,静姝已明了其中缘由,用指甲尖蘸了墨水,将那浅处细细填充了两道,再将绢布反扣矮桌上,字便显现出来了。
静姝大奇,道:“如今才觉得这绣花有用了。”
九冬焱笑道:“如今已知晓了,我们赶紧将它一并做了。”
静姝乖巧地点了点头,两人极小心地将这事做罢,竟过了申时,看着桌子上一堆略有歪斜的小字,又见彼此手肘间也沾上了墨水,相视一笑,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看天色将晚,静姝失落地道:“看来今日走不了了。”
九冬焱微笑道:“既然老天都不让我们分离,我们便都在留一晚罢。”
静姝听他言语,脸儿又羞红起来,正在这此间,九冬焱却不苟言笑地让静姝先将此刀诀背下来,静姝明了他的意思,甚是用心地背了几道,待九冬焱反复测验之后,将墨汁往桌子上一撒,那些字早已没了。
可接下来九冬焱做的事却让静姝极为不解,静姝看着他将那方绢布一把烧了,急忙抢过来,道:“这是你母亲极力守着的东西,你怎能将它毁了呢?”
“天下之人皆为玲珑两物,留着倒平白添了诸多问题,不如就将它毁了,倒省了许多。”九冬焱顿了一顿,神情略有哀伤,“我那才见过一面的母亲也是因此遭害,留它又有何用?”
静姝一时无话,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是正确的,随他将绢布毁了,这才明了他为何要让自己全全背下来。
两人至此,方点了酒食来,只是今日在一起喝酒,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好似是为某件正要做的事先做的前事一般,这叫未醉的静姝早早羞红起脸儿来。
又是痴痴诉了一夜情话,及至第二日,将将要分别了来,更为不舍,可人在江湖,事多无奈,奈何东有吹雪飘雨呢?
“你看得懂上头的字?”静姝略感惊讶地看着他。
“是个识字的便都是看得懂的。”九冬焱看了她一眼,将绢布递与静姝,再将此前那一层较厚的绢布拿来,“你且看这两条绢布有什么不同么?”
“不过是薄厚不一样罢了,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九冬焱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一条薄的并无什么用处,它不过是为了让大家误以为是这一条上头有的,让拿到它的人十分小心,其实不然,这一条厚的才是真正有用的。”
静姝大悟道:“大家时常认为天下奇物之奇,因而拿到这东西便断然认为是里头这一层薄绢布?”
“没错。”
静姝满眼佩服之色地望着九冬焱,问道:“但这上头分明有字,也是为了诓人的么?”
九冬焱微笑地道:“你去点了灯来。”
静姝忙地照做了,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拿着薄绢布对着灯光,影射到房间壁面上的字,静姝不由得惊讶起来,道:“可这么大字,也不能够全部瞧见它写的什么,更何况,这字看起来却是倒着的。”
九冬焱并不言语,直到照了几个字,念出了上头的几个字,静姝这一听便明了,不过是诗经里头的篇文——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九冬焱又轻轻笑看着静姝,道:“能做到这般绣工的,想来也是个女子,也不知当年梁丘家与骆家有什么渊源,分明是满满的情意。”
静姝羞红了脸来,好似那急急切切想要见到心爱人的绢布主人就是自己一般,可如今这人便在自己的眼前,想来自己大抵是比这绢布主人幸运多了,但一想自己与九冬焱马上就要分离,她的眉尖又在不经意间蹙起。
九冬焱轻轻抚着她的眉尖,调侃道:“你我要分别,你切莫像这绢布主人这般整日想念着我。”
静姝嗔他一眼,道:“我们知晓了这个,但这厚绢布呢?”
九冬焱将厚绢布递与她,叫她仔细看看,静姝自小不通这些女红,哪能够瞧出什么来?她依着话瞧了半晌,恨道:“这哪有什么,不过是比平常厚出许多的绢布罢了。”
“你一个女儿家的却不知晓这些,这绢布主人大抵也是料想若是一群粗鄙男人拿了,也不知上头有什么玄机。”
“你也是男子,怎会就知晓了?”
“这有什么?便是我偶尔去风月场所才知晓的了,加上我天生好奇,不就知晓了?”
静姝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道:“那你便常常去烟柳之地好了,去看看她们都是如何如何手巧的。”
九冬焱急忙拉起她的手,哄道:“安儿,你莫要生气了,那不过是我年幼时好奇去见一见罢了,又不曾做的什么过分事,不然……不然我却才怎会那般不晓事呢……”
静姝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忙不迭地止道:“我们如今说的是正经事,你且先看这有什么不同罢。”
“那我们却才那般莫不算正经事了么?”九冬焱咧嘴一笑,还要不依不饶地说着,羞得静姝嗔恨地踩他一脚,九冬焱极为夸张地“啊啊哟呦”喊疼,又哄道:“能叫你不生气便好了。”
静姝嗔瞪他一眼,让他再不许说了,九冬焱“嘿嘿”一笑,继续拿起厚绢布来,正色道:“我曾经遇见一个绣工极好的这般做过,你看,这针法深浅不一,听说是在极薄的绢布先上了一道针,再上第二道。我们如今见的这绢布主人的绣工极为了得,在上头绣的竟然不是字,而是反了过来,绣字外的部分,这浅的一道便是字,可她又不让人极容易认出这个,再将字也颠倒过来,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静姝顺着他说的一看,的确是这样,可反着看字未免太难以辨别了,跟着此前的方法在灯光上一照,可这字与绢布的颜色一模一样,再看不出什么来,问道:“这如今要怎么做?”
九冬焱叫她在此稍作等候,自去向老板取了墨来。
待得他回来时,静姝已明了其中缘由,用指甲尖蘸了墨水,将那浅处细细填充了两道,再将绢布反扣矮桌上,字便显现出来了。
静姝大奇,道:“如今才觉得这绣花有用了。”
九冬焱笑道:“如今已知晓了,我们赶紧将它一并做了。”
静姝乖巧地点了点头,两人极小心地将这事做罢,竟过了申时,看着桌子上一堆略有歪斜的小字,又见彼此手肘间也沾上了墨水,相视一笑,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看天色将晚,静姝失落地道:“看来今日走不了了。”
九冬焱微笑道:“既然老天都不让我们分离,我们便都在留一晚罢。”
静姝听他言语,脸儿又羞红起来,正在这此间,九冬焱却不苟言笑地让静姝先将此刀诀背下来,静姝明了他的意思,甚是用心地背了几道,待九冬焱反复测验之后,将墨汁往桌子上一撒,那些字早已没了。
可接下来九冬焱做的事却让静姝极为不解,静姝看着他将那方绢布一把烧了,急忙抢过来,道:“这是你母亲极力守着的东西,你怎能将它毁了呢?”
“天下之人皆为玲珑两物,留着倒平白添了诸多问题,不如就将它毁了,倒省了许多。”九冬焱顿了一顿,神情略有哀伤,“我那才见过一面的母亲也是因此遭害,留它又有何用?”
静姝一时无话,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是正确的,随他将绢布毁了,这才明了他为何要让自己全全背下来。
两人至此,方点了酒食来,只是今日在一起喝酒,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好似是为某件正要做的事先做的前事一般,这叫未醉的静姝早早羞红起脸儿来。
又是痴痴诉了一夜情话,及至第二日,将将要分别了来,更为不舍,可人在江湖,事多无奈,奈何东有吹雪飘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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