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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6.09.29
115.16.09.29
叶柏涵便开口问道:“我希望你们分别在东海和中原腹地之中选一处前往,然后了解一下目前这两处都发生了哪些变故,其中有多少可能是由于魔修才引发的变故,若是知道详细的过程自然最好。”
“另外,如果途中听到有其它引人注目的变故,也不防记下来,等回来时候再告知我。若是我觉得有用,也许会额外增加一些报酬。”
“什么样的报酬?”金梳玉笑吟吟地问道。
叶柏涵便取了一些药瓶和几样辅助类的法器放在桌上。
他的能力一直十分出众,那法器虽然等级不高,设计却十分精巧,功用也出彩,其中就包括新设计出来的鸳鸯灯。
韩维英和金梳玉看了之后,把玩了一下,就放了下来,接受了他的请托。
数日之后,陈叙来叶柏涵屋里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没有在炼丹,而竟然正在看书。
这段时间叶柏涵一直十分忙碌。虽然内坊发布的订单并没有限时,但是因为他想要积攒仙元换取丹方和器图的关系,一直都还挺拼。
所以这天上午他竟然在那里悠闲地看书倒是让陈叙挺惊讶的。
他问道:“任务完成了?”
叶柏涵回答道:“还差一些。一直炼丹炼器也挺无趣的,而且灵力消耗也很大。我看会儿书找下灵感……顺便琢磨一下之后先从内坊馆阁换个什么配方。”
陈叙说道:“你看的丹术还是器谱……?”
结果转过来一看,叶柏涵看的却既不是丹书也不是器谱,而是一本标注着天舟志的书籍。
叶柏涵解释道:“我想看看天舟过去的人物志,从人物志上了解一下天舟城过往的大人物和他们所擅长的道法,当我接下来选要换的丹方器谱的参考。”
陈叙问道:“有收获吗?”
叶柏涵回答道:“……稍微有一点。”
随后过了一段时间,韩维英首先回来,给叶柏涵带来了他所在意的消息,说道:“云州的变故在我看来应当是魔道所为,但是很奇怪……到目前为止,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像魔道以往作风一样大肆屠杀破坏,反而把云州控制了起来。”
叶柏涵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看来他们的野心不小。”
韩维英说道:“云州城几位修为高深的前辈修士目前都不知所踪,是死是活全不知道,但是云州四大世家的年轻一辈修士,凡是不附庸那群魔修的已经全部被屠杀戮尽了。平民们对此基本上一无所知,官府之中凡是发现异常的人似乎全部被不知不觉地替换成了鬼侍,现在云州已经完全在魔修的控制之下,非常麻烦。”
叶柏涵问道:“……就没有修士主动去讨伐!?”
韩维英说道:“云州的情况比较诡异,之前有几位大能前去袭击,结果后来都带伤而归。现今云州又在于魔修的掌控之下,里面还有数十万民众,就算是正道也不能轻易动手……怕波及无辜。”
叶柏涵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之后他继续招徕修士,然后开始派遣他们前往魔修活跃的地域去打探消息,耳目终于变得不再与以往一样严重闭塞。在这个过程之中,叶柏涵渐渐描绘出了这段时间天下大势变化,以及魔道活动的具体脉络。
他皱起了眉头。
“还能探测到更多关于云州的消息吗?”叶柏涵开口问道。
韩维英说道:“可能会有些困难。云州城内,凡是涉及到修士或者是官府的地方,都被掺进了大量的鬼侍,要躲避他们的巡视非常困难。”
叶柏涵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有办法掩盖鬼侍的耳目,那么你有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潜入到云州城内部?”
韩维英想了想,说道:“若是能避过鬼侍,潜入云州应该不会太难。”
叶柏涵便给了他一个面具。
韩维英吃了一惊,他认出这个面具就是云州城之中一些魔修经常使用的,可以隔绝和掩藏自身神识的面具。
他惊问道:“这面具是哪里来的!?”
叶柏涵说道:“我以前去过瀛洲,得过几张面具。这是我根据瀛洲城的面具和你们对于魔修们所佩戴面具的形容仿制的,功效应该相差无几。”
然后他又递交了给了韩维英一瓶丹药,说道:“这是幻身丹。一瓶里面有十颗,服用之后短期内可以模仿他人的样子幻化出与对方同样的身形长相,一颗幻身丹大约有十二个时辰左右的功效,同时可以进行最多三次的幻化……每一次幻化都会消耗丹力,如果连续幻化三次,丹力恐怕只能持续一个时辰左右,记得慎用。”
这倒是极为有用的丹药。
韩维英试用了一次丹药之后,叶柏涵便教导他幻身丹一系列正确的使用方式。韩维英完全学会之后,便觉得有信心能再探云州城,便出发了。
在接下来的大半年中,叶柏涵一直一边用心完成内坊的任务,一边耗费了大量灵石和丹器,频繁雇佣和招来修士,让人长期探查魔道的动向。
不但是探查,他还以谨慎小心的做法为原则,暗地里指使众人在必要的时候破坏魔修的行动,但是不要与对方直面敌对。
而随着时间过去,叶柏涵慢慢开始发现了这些魔道组织背后的一些秘密。
这些魔道组织,如果非要说起来,并不算真正的魔道。至少就目前看来,他们都没有真正使用过一些魔道常用的,令正道诟病的手段。
除了部分魔修出世的时候针对了原来的故旧采取了非常残酷的报复手段之外,这群魔道真正喜欢做的是以复仇作为借口,试图攻击占领一些重要的道修门派或者世家,然后利用雷厉风行的血性手段镇压不服者,却并不会进行大规模的屠杀——比起数千年以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的魔道屠城事件,手段可以说是相当温和了。
北渊知道叶柏涵在追索这方面的事情之后,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突然开口说道:“这作风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叶柏涵愣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请教二坊主。”
北渊说道:“这个人你应该比我熟悉很多才对。他以前也是伽罗山的人,叛出伽罗山的时候,还直接导致了真道宗差一点就泯灭。”
“斩世魔王乔恩,据说他最后还是死于你某位已经过世的师兄之手。”
叶柏涵心中为之一震,忍不住问道:“……哪位师兄?”
北渊倒是有些意外,问道:“你不知道?据说是百余年前非常强悍有名的剑修……名字好像是诛月。”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叶柏涵却是不能不愣住。
他虽然忘了许多,但是有些过往色希音却是一度曾经告诉过他的,其中就包括他数次转世时的身份和性情,而诛月……正是他曾经某一世的名字。
他忍不住问道:“我们真道宗是不是很多叫诛月的弟子……?”
北渊回答道:“虽然我以前和真道宗接触不多,但是诛月应该并不是很常见的名字,至少就我所知,真道宗我只听说过一个诛月。”
叶柏涵听了,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就抬头对北渊问道:“坊主为什么说现今魔修的作为让你想起乔恩?乔恩不是听说已经被人猪杀了吗?”
北渊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坊间应该还存有不少关于乔恩的笔记书籍记录,叶丹师你要是有时间不妨去看看,看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叶柏涵听了他这么说,之后还真的找了一些相关的记录来看,然后终于知道了北渊为什么说魔道如今的作风让他记起乔恩。
因为当年乔恩声称斩世魔王,本身主张的也是撇除所有礼教,理性,良善,只凭借力量而活。
他要斩断尘世一切羁绊,然后只以随心所欲的态度修得无上大道。而当时伽罗山据说有近半弟子都是支持他的这个想法的,所以他们叛出伽罗山,甚至不惜以同门的血作为誓言,直接毁掉了师门的根基。
叶柏涵看到这段笔记的时候,有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
乔恩当时叛出真道宗,很是带走了一批真道宗的精英剑修。而这群人在想法上跟乔恩其实都是同路人。按照笔记上的记录,伽罗山素来是个有些邪性的门派,门中弟子凶暴而肆意妄为,万事都以剑来作为决断。
而乔恩却并不满意仅仅这个程度的肆意,所以他想要变幻这世间的法则,不再拘泥于礼教道德,而纯粹只以手中的剑和术法来决定胜负对错。
他这样想,后来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乔恩后来建立的弃世殿,据说就是完全的强者上位制度。乔恩不在乎手下彼此竞争甚至自相残杀,他甚至允许下属挑战主人,徒弟挑战师父,而只要挑战之中挑战者展现了压倒性的力量,双方的地位就会完全转换。
不止是上下地位转化,就连师徒关系也能转换。据说师父一旦败给徒弟,那么当师父的就要转而管徒弟叫做师父。
……这在当天也是令天下震惊的做法,完全打破了既有的伦理规则。
“另外,如果途中听到有其它引人注目的变故,也不防记下来,等回来时候再告知我。若是我觉得有用,也许会额外增加一些报酬。”
“什么样的报酬?”金梳玉笑吟吟地问道。
叶柏涵便取了一些药瓶和几样辅助类的法器放在桌上。
他的能力一直十分出众,那法器虽然等级不高,设计却十分精巧,功用也出彩,其中就包括新设计出来的鸳鸯灯。
韩维英和金梳玉看了之后,把玩了一下,就放了下来,接受了他的请托。
数日之后,陈叙来叶柏涵屋里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没有在炼丹,而竟然正在看书。
这段时间叶柏涵一直十分忙碌。虽然内坊发布的订单并没有限时,但是因为他想要积攒仙元换取丹方和器图的关系,一直都还挺拼。
所以这天上午他竟然在那里悠闲地看书倒是让陈叙挺惊讶的。
他问道:“任务完成了?”
叶柏涵回答道:“还差一些。一直炼丹炼器也挺无趣的,而且灵力消耗也很大。我看会儿书找下灵感……顺便琢磨一下之后先从内坊馆阁换个什么配方。”
陈叙说道:“你看的丹术还是器谱……?”
结果转过来一看,叶柏涵看的却既不是丹书也不是器谱,而是一本标注着天舟志的书籍。
叶柏涵解释道:“我想看看天舟过去的人物志,从人物志上了解一下天舟城过往的大人物和他们所擅长的道法,当我接下来选要换的丹方器谱的参考。”
陈叙问道:“有收获吗?”
叶柏涵回答道:“……稍微有一点。”
随后过了一段时间,韩维英首先回来,给叶柏涵带来了他所在意的消息,说道:“云州的变故在我看来应当是魔道所为,但是很奇怪……到目前为止,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像魔道以往作风一样大肆屠杀破坏,反而把云州控制了起来。”
叶柏涵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看来他们的野心不小。”
韩维英说道:“云州城几位修为高深的前辈修士目前都不知所踪,是死是活全不知道,但是云州四大世家的年轻一辈修士,凡是不附庸那群魔修的已经全部被屠杀戮尽了。平民们对此基本上一无所知,官府之中凡是发现异常的人似乎全部被不知不觉地替换成了鬼侍,现在云州已经完全在魔修的控制之下,非常麻烦。”
叶柏涵问道:“……就没有修士主动去讨伐!?”
韩维英说道:“云州的情况比较诡异,之前有几位大能前去袭击,结果后来都带伤而归。现今云州又在于魔修的掌控之下,里面还有数十万民众,就算是正道也不能轻易动手……怕波及无辜。”
叶柏涵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之后他继续招徕修士,然后开始派遣他们前往魔修活跃的地域去打探消息,耳目终于变得不再与以往一样严重闭塞。在这个过程之中,叶柏涵渐渐描绘出了这段时间天下大势变化,以及魔道活动的具体脉络。
他皱起了眉头。
“还能探测到更多关于云州的消息吗?”叶柏涵开口问道。
韩维英说道:“可能会有些困难。云州城内,凡是涉及到修士或者是官府的地方,都被掺进了大量的鬼侍,要躲避他们的巡视非常困难。”
叶柏涵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有办法掩盖鬼侍的耳目,那么你有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潜入到云州城内部?”
韩维英想了想,说道:“若是能避过鬼侍,潜入云州应该不会太难。”
叶柏涵便给了他一个面具。
韩维英吃了一惊,他认出这个面具就是云州城之中一些魔修经常使用的,可以隔绝和掩藏自身神识的面具。
他惊问道:“这面具是哪里来的!?”
叶柏涵说道:“我以前去过瀛洲,得过几张面具。这是我根据瀛洲城的面具和你们对于魔修们所佩戴面具的形容仿制的,功效应该相差无几。”
然后他又递交了给了韩维英一瓶丹药,说道:“这是幻身丹。一瓶里面有十颗,服用之后短期内可以模仿他人的样子幻化出与对方同样的身形长相,一颗幻身丹大约有十二个时辰左右的功效,同时可以进行最多三次的幻化……每一次幻化都会消耗丹力,如果连续幻化三次,丹力恐怕只能持续一个时辰左右,记得慎用。”
这倒是极为有用的丹药。
韩维英试用了一次丹药之后,叶柏涵便教导他幻身丹一系列正确的使用方式。韩维英完全学会之后,便觉得有信心能再探云州城,便出发了。
在接下来的大半年中,叶柏涵一直一边用心完成内坊的任务,一边耗费了大量灵石和丹器,频繁雇佣和招来修士,让人长期探查魔道的动向。
不但是探查,他还以谨慎小心的做法为原则,暗地里指使众人在必要的时候破坏魔修的行动,但是不要与对方直面敌对。
而随着时间过去,叶柏涵慢慢开始发现了这些魔道组织背后的一些秘密。
这些魔道组织,如果非要说起来,并不算真正的魔道。至少就目前看来,他们都没有真正使用过一些魔道常用的,令正道诟病的手段。
除了部分魔修出世的时候针对了原来的故旧采取了非常残酷的报复手段之外,这群魔道真正喜欢做的是以复仇作为借口,试图攻击占领一些重要的道修门派或者世家,然后利用雷厉风行的血性手段镇压不服者,却并不会进行大规模的屠杀——比起数千年以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的魔道屠城事件,手段可以说是相当温和了。
北渊知道叶柏涵在追索这方面的事情之后,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突然开口说道:“这作风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叶柏涵愣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请教二坊主。”
北渊说道:“这个人你应该比我熟悉很多才对。他以前也是伽罗山的人,叛出伽罗山的时候,还直接导致了真道宗差一点就泯灭。”
“斩世魔王乔恩,据说他最后还是死于你某位已经过世的师兄之手。”
叶柏涵心中为之一震,忍不住问道:“……哪位师兄?”
北渊倒是有些意外,问道:“你不知道?据说是百余年前非常强悍有名的剑修……名字好像是诛月。”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叶柏涵却是不能不愣住。
他虽然忘了许多,但是有些过往色希音却是一度曾经告诉过他的,其中就包括他数次转世时的身份和性情,而诛月……正是他曾经某一世的名字。
他忍不住问道:“我们真道宗是不是很多叫诛月的弟子……?”
北渊回答道:“虽然我以前和真道宗接触不多,但是诛月应该并不是很常见的名字,至少就我所知,真道宗我只听说过一个诛月。”
叶柏涵听了,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就抬头对北渊问道:“坊主为什么说现今魔修的作为让你想起乔恩?乔恩不是听说已经被人猪杀了吗?”
北渊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坊间应该还存有不少关于乔恩的笔记书籍记录,叶丹师你要是有时间不妨去看看,看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叶柏涵听了他这么说,之后还真的找了一些相关的记录来看,然后终于知道了北渊为什么说魔道如今的作风让他记起乔恩。
因为当年乔恩声称斩世魔王,本身主张的也是撇除所有礼教,理性,良善,只凭借力量而活。
他要斩断尘世一切羁绊,然后只以随心所欲的态度修得无上大道。而当时伽罗山据说有近半弟子都是支持他的这个想法的,所以他们叛出伽罗山,甚至不惜以同门的血作为誓言,直接毁掉了师门的根基。
叶柏涵看到这段笔记的时候,有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
乔恩当时叛出真道宗,很是带走了一批真道宗的精英剑修。而这群人在想法上跟乔恩其实都是同路人。按照笔记上的记录,伽罗山素来是个有些邪性的门派,门中弟子凶暴而肆意妄为,万事都以剑来作为决断。
而乔恩却并不满意仅仅这个程度的肆意,所以他想要变幻这世间的法则,不再拘泥于礼教道德,而纯粹只以手中的剑和术法来决定胜负对错。
他这样想,后来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乔恩后来建立的弃世殿,据说就是完全的强者上位制度。乔恩不在乎手下彼此竞争甚至自相残杀,他甚至允许下属挑战主人,徒弟挑战师父,而只要挑战之中挑战者展现了压倒性的力量,双方的地位就会完全转换。
不止是上下地位转化,就连师徒关系也能转换。据说师父一旦败给徒弟,那么当师父的就要转而管徒弟叫做师父。
……这在当天也是令天下震惊的做法,完全打破了既有的伦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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