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24 第六十二章 蠢蠢欲动
- 225 第六十三章 蚁后
- 226 第六十四章 吓破胆
- 227 第六十五章 帝都的半月观
- 228 第六十六章 二龙盘卧
- 229 第六十七章 香炉灰
- 230 第六十八章 人不可貌相
- 231 第六十九章 求神不如求己
- 232 第七十章 眉心
- 233 第七十一章 魔诞
- 234 第七十二章 双重保障
- 235 第七十三章 木像
- 236 第七十四章 祸不单行
- 237 第七十五章 香灰撒眼
- 238 第七十六章 金虹
- 239 第七十七章 理所应当
- 240 第七十三章 三份报酬
- 241 第七十四章 桃花劫
- 242 第七十五章 石头通道
- 243 第七十六章 鸠占雀巢
- 244 第七十七章 石翁仲
- 245 第七十八章 慷慨激昂
- 246 第七十九章 无巧不成书
- 247 第八十章 青光
- 248 第八十一章 竹简
- 249 第八十二章 背上的虫子
- 250 第八十三章 伤药
- 251 第八十四章 仙女散花
- 252 第八十五章 罄竹难书
- 253 第八十六章 印堂命宫
- 254 第八十七章 断臂
- 255 第八十八章 暗门
- 256 第八十九章 虚惊一场
- 257 第九十章 棺椁
- 258 第九十一章 回春
- 259 第九十二章 洗干净
- 260 第九十三章 大显神威
- 261 第九十四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 262 第九十五章 副作用
- 263 第九十六章 丰收
- 264 第九十七章 减阳寿
- 265 第九十八章 丢魂
- 266 第九十九章 折元宝
- 267 第一百章 阴山探母
- 268 第一百零一章 大赦
- 269 第一百零一二章 闭关
- 270 第一百零三章 药臼
- 271 第一百零四章 迟到
- 272 第一百零五章 挑水
- 273 第一百零六章 守夜
- 274 第一百零七章 许诺
- 275 第一百零八章 多一重保障
- 276 第一百零一九章 人无完人
- 277 第一百一十章 掌门裁断
- 278 第一章 刘家镇
- 279 第二章 刘家小姐
- 280 第三章 爬墙
- 281 第四章 木雕
- 282 第五章 新判官
- 283 第六章 阴阳殊途
- 284 第七章 廉洁奉公
- 285 第八章 等待子时
- 286 第九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 287 第十章 大路和小路
- 288 第十一章 命格被改
- 289 第十二章 六招取胜
- 290 第十三章 罚跪
- 291 第十四章 抽签
- 292 第十五章 声东击西
- 293 第十六章 劝说
- 294 第十七章 监视
- 295 第十八章 禁地
- 296 第十三章 罚跪
- 297 第十四章 抽签
- 298 第十五章 禁地
- 299 第十六章 运气
- 300 第十七章 调虎离山
- 301 第十八章 搬救兵
- 302 第十九章 霸道非常
- 303 第二十章 换心
- 304 第二十一章 断气
- 305 第二十二章 诈尸
- 306 第二十三章 促织
- 307 第二十四章 斗促织
- 308 第二十五章 牛鬼蛇神
- 309 第二十六章 欧阳靖
- 310 第二十七章 磨练
- 311 第二十八章 学炼丹
- 312 第二十九章 头和身
- 313 第三十章 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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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双重保障
第七十二章 双重保障
男子指尖沾了一滴酒,放在唇边一吹,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变成了一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长生一路跟着一直跟到了衙门就现队伍停下了。 ≦那人踩着轿夫的背下了轿,衙门的大门敞着,值夜的衙差全靠着墙熟睡连有陌生人进来了都不知。
男子跟着萤火虫,长生则黄雀在后的跟着那名男子,他们走下潮湿的石阶走到了第三间牢房。萤火虫穿过栅栏停在了陈槎浩肩上,长生诧异,“陈公子。”
陈槎浩也是看不见她的,他盯着那男子,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但当捕头年少英雄不怒自威的气势还在,“你是什么人,可知此处是关押犯人的牢房,闲杂人等是不能进来的。况且也早已经过了探视的时辰。”
男子笑道,“我是来带你走的。”
陈槎浩皱眉,很是清楚地牢的值夜衙差的名单班次,他喊了几声,无人应答。这些衙差虽有偷懒的坏毛病,却也不敢都同时玩忽职守,陈槎浩察觉可能是出事了,“你把他们怎么了。”
“只是让他们无法来打扰我们而已。欠债还钱杀人填命本来就是天公地道,你只是做了理所当然的事,他们却把你关进了牢里,平日与你称兄道弟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敢为你求情的。这般冷漠的地方,还留着做什么。”男子朝陈槎浩伸手,“跟我走吧,跟我去一处世外桃源,可比这人世公平公正的多。”
陈槎浩猜道,“我做捕快时倒也得罪过不少人的,见我入狱心急如焚的要找我报仇,连这一时半伙都等不了么。我不会出去的,真恨之入骨就进来杀我吧,只是动手之前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他认定了这男子是受雇来杀他的杀手,否则还能作何解释,他无亲无故,无人惦记他生死,更不会专程来牢里看他。
“你不想见你娘了。”男子问。
陈槎浩错愕,除了长生他们,就只还有府尹夫人知道这事,但他们都不是多嘴多舌会乱说的人,“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么,我是来带你走的。”
陈槎浩眯眼,“你到底是谁?”
男子笑,“我是你主,灯阑。”
……
司马鹿鸣和姜曲去佛寺收集了香灰,又在街上买了香包,回来后动手把香包里的干花取出换香炉灰进去。姜曲听到长生呓语,便低头想听听她说什么,谁知长生突然惊醒,狠狠撞了他下巴。
长生看着屋中摆设,还有些惊魂未定,但想着好在是醒了。她看到姜曲趴在地上捂着下巴,关心道,“姜曲你怎么了?”
司马鹿鸣道,“他下巴掉了,在找。”
姜曲可怜兮兮的,也多亏他身强体健的,这若是换做其他弱不禁风的人,这一拳非把下巴打脱臼不可,“长生,你是梦到什么了?天崩还是地陷了?”
“我梦到红月亮了。”长生瞄向窗外,今日天黑得特别快,月亮已经挂在了窗外,红得像用碗蒸成的猪血糕。“怎么这里也是红月亮,难道我没醒?”
“妖气魔气太盛就是如此了,出现血月通常都没好事。”姜曲对长生的梦境很是感兴趣,便是坐到她身边接着问,“还梦到什么?”
长生想,“还梦到……”
刻骨在楼下喊他们到底是要留到几时,是不是要用扫帚赶。姜曲看了看月亮算了时辰,是该走了。便拿了三个空碗把土地婆的符烧了倒了井水进去用筷子搅了一下,分甘同味一人一碗。
长生拿起那大碗咕噜咕噜的喝了,觉得味道有些像盐水。
把下午去买了的桃木朱砂藏到身上下了楼,司马鹿鸣把一个香袋挂到长生腰上,“这个不要摘下来,多一重保障。”
长生点头,拿起那香袋见封口的针线歪歪扭扭的。
姜曲道,“平日舞剑如行云流水,没想到那么小小的一根针倒是把我们两难倒了。”姜曲摊开手给她开,“你看我被扎得多可怜,十根手指都是针孔。”
刻骨又开始烹制狼心狗肺和纳污藏秽,瞥了他们一眼,“你们三个身上散着仙气,看来是得了神仙相助,难怪这般的胆大包天。但灯阑向来不把神佛放在眼中,若真见到绕道走吧。”
长生道了谢。
出到门口时司马鹿鸣回身问道,“为何要祭拜魔?在我看来这是自甘堕落的。”此处得灯阑庇护,怕也是以血为供,清香三炷,美酒三盏的祭拜。
刻骨反问,“拜神拜佛就不是自甘堕落了么,魔是只要你愿意舍便会有求必应,而神和佛,吃着你的供品却是你吊死在庙里,所求也未必如愿。”
长生想着刻骨的总结真是深刻,很是符合神佛的人物特征,好像不对,神佛不算人。
真要打比方,就是妖魔是放高利贷的,跟他借一点,要九出十三归,但只要你敢借他也敢给,大不了最后还不起家破人亡罢了。而神佛就是经营钱庄,主要经营银子存储,得的利钱也少,但胜在正规二字,百姓趋之若鹜供奉的香火多,但福报少得甚至乎没有。
她也总结一下,妖魔就是付出得多得到的也多,神佛就是付出得多得到的几乎没有,但神佛不会逼人倾家荡产的还债,这么一比……
“不对。”长生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这么想是亵渎神仙了。她既然跟从了师父修仙问道,便应该在求仙这条笔直的大道上勇往直前,贯彻降妖除魔、惩恶扬善、除暴安良、匡扶正义的宗旨,怎么能在思想上出现亵渎偏差偏离正道。
实在是不该,不该的。
一路上长生一直说着不对不该,姜曲问道,“什么不对,又什么不该?”
长生反省道,“我想的都不对,都不该。”
姜曲听不懂她说什么。街上的妖魔真是多得无法想象,都站在人家家门口闻着屋舍之中飘出来的人味,长生踩着一片湿湿的地,起初还以为是踩中水,低头一看,确实是水,不过是妖魔垂涎三尺蜿蜒流成小河的口水。
男子跟着萤火虫,长生则黄雀在后的跟着那名男子,他们走下潮湿的石阶走到了第三间牢房。萤火虫穿过栅栏停在了陈槎浩肩上,长生诧异,“陈公子。”
陈槎浩也是看不见她的,他盯着那男子,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但当捕头年少英雄不怒自威的气势还在,“你是什么人,可知此处是关押犯人的牢房,闲杂人等是不能进来的。况且也早已经过了探视的时辰。”
男子笑道,“我是来带你走的。”
陈槎浩皱眉,很是清楚地牢的值夜衙差的名单班次,他喊了几声,无人应答。这些衙差虽有偷懒的坏毛病,却也不敢都同时玩忽职守,陈槎浩察觉可能是出事了,“你把他们怎么了。”
“只是让他们无法来打扰我们而已。欠债还钱杀人填命本来就是天公地道,你只是做了理所当然的事,他们却把你关进了牢里,平日与你称兄道弟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敢为你求情的。这般冷漠的地方,还留着做什么。”男子朝陈槎浩伸手,“跟我走吧,跟我去一处世外桃源,可比这人世公平公正的多。”
陈槎浩猜道,“我做捕快时倒也得罪过不少人的,见我入狱心急如焚的要找我报仇,连这一时半伙都等不了么。我不会出去的,真恨之入骨就进来杀我吧,只是动手之前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他认定了这男子是受雇来杀他的杀手,否则还能作何解释,他无亲无故,无人惦记他生死,更不会专程来牢里看他。
“你不想见你娘了。”男子问。
陈槎浩错愕,除了长生他们,就只还有府尹夫人知道这事,但他们都不是多嘴多舌会乱说的人,“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么,我是来带你走的。”
陈槎浩眯眼,“你到底是谁?”
男子笑,“我是你主,灯阑。”
……
司马鹿鸣和姜曲去佛寺收集了香灰,又在街上买了香包,回来后动手把香包里的干花取出换香炉灰进去。姜曲听到长生呓语,便低头想听听她说什么,谁知长生突然惊醒,狠狠撞了他下巴。
长生看着屋中摆设,还有些惊魂未定,但想着好在是醒了。她看到姜曲趴在地上捂着下巴,关心道,“姜曲你怎么了?”
司马鹿鸣道,“他下巴掉了,在找。”
姜曲可怜兮兮的,也多亏他身强体健的,这若是换做其他弱不禁风的人,这一拳非把下巴打脱臼不可,“长生,你是梦到什么了?天崩还是地陷了?”
“我梦到红月亮了。”长生瞄向窗外,今日天黑得特别快,月亮已经挂在了窗外,红得像用碗蒸成的猪血糕。“怎么这里也是红月亮,难道我没醒?”
“妖气魔气太盛就是如此了,出现血月通常都没好事。”姜曲对长生的梦境很是感兴趣,便是坐到她身边接着问,“还梦到什么?”
长生想,“还梦到……”
刻骨在楼下喊他们到底是要留到几时,是不是要用扫帚赶。姜曲看了看月亮算了时辰,是该走了。便拿了三个空碗把土地婆的符烧了倒了井水进去用筷子搅了一下,分甘同味一人一碗。
长生拿起那大碗咕噜咕噜的喝了,觉得味道有些像盐水。
把下午去买了的桃木朱砂藏到身上下了楼,司马鹿鸣把一个香袋挂到长生腰上,“这个不要摘下来,多一重保障。”
长生点头,拿起那香袋见封口的针线歪歪扭扭的。
姜曲道,“平日舞剑如行云流水,没想到那么小小的一根针倒是把我们两难倒了。”姜曲摊开手给她开,“你看我被扎得多可怜,十根手指都是针孔。”
刻骨又开始烹制狼心狗肺和纳污藏秽,瞥了他们一眼,“你们三个身上散着仙气,看来是得了神仙相助,难怪这般的胆大包天。但灯阑向来不把神佛放在眼中,若真见到绕道走吧。”
长生道了谢。
出到门口时司马鹿鸣回身问道,“为何要祭拜魔?在我看来这是自甘堕落的。”此处得灯阑庇护,怕也是以血为供,清香三炷,美酒三盏的祭拜。
刻骨反问,“拜神拜佛就不是自甘堕落了么,魔是只要你愿意舍便会有求必应,而神和佛,吃着你的供品却是你吊死在庙里,所求也未必如愿。”
长生想着刻骨的总结真是深刻,很是符合神佛的人物特征,好像不对,神佛不算人。
真要打比方,就是妖魔是放高利贷的,跟他借一点,要九出十三归,但只要你敢借他也敢给,大不了最后还不起家破人亡罢了。而神佛就是经营钱庄,主要经营银子存储,得的利钱也少,但胜在正规二字,百姓趋之若鹜供奉的香火多,但福报少得甚至乎没有。
她也总结一下,妖魔就是付出得多得到的也多,神佛就是付出得多得到的几乎没有,但神佛不会逼人倾家荡产的还债,这么一比……
“不对。”长生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这么想是亵渎神仙了。她既然跟从了师父修仙问道,便应该在求仙这条笔直的大道上勇往直前,贯彻降妖除魔、惩恶扬善、除暴安良、匡扶正义的宗旨,怎么能在思想上出现亵渎偏差偏离正道。
实在是不该,不该的。
一路上长生一直说着不对不该,姜曲问道,“什么不对,又什么不该?”
长生反省道,“我想的都不对,都不该。”
姜曲听不懂她说什么。街上的妖魔真是多得无法想象,都站在人家家门口闻着屋舍之中飘出来的人味,长生踩着一片湿湿的地,起初还以为是踩中水,低头一看,确实是水,不过是妖魔垂涎三尺蜿蜒流成小河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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