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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八十九 远古遗迹显奇阵(求收藏)
- 94 九十 心海如痴情欲碎(求收藏)
- 95 九十一 骄女美浴荡春意(求收藏)
- 96 九十二 不惧雄兵千围渡(求收藏)
- 97 九十三 母子重逢情感天(求收藏)
- 98 九十四 忆往事不堪回首(求收藏)
- 99 九十五 身世浮沉雨打萍(求收藏)
- 100 九十六 中原故地情怨幽(求收藏)
- 101 九十七 千难万险入深山(求收藏)
- 102 九十八 傲骨男儿不低头
- 103 九十九 上古玄珠入关窍(求收藏)
- 104 一百 欲死相逼泪成行(求收藏)
- 105 一百零一 梅花香自苦寒来(求收藏)
- 106 一百零二 谜团渐渐浮水面(收藏)
- 107 一百零三 苦苦探寻尘封事(求收藏)
- 108 一百零四 巨石奇阵河底现(求收藏)
- 109 一百零五 不世高人谜缠身(求收藏)
- 110 一百零六 我本千年一白狐(求收藏)
- 111 一百零七 天苍剑派异变生
- 112 一百零八 孽缘醉心费思量(求收藏)
- 113 一百零九 九玄龙煞远古力(求收藏)
- 114 一百一十 怒火攻心苍龙啸(中秋快乐)
- 115 百十一 仙门欲结百年合(求收藏)
- 116 百十二 魔君临世万情休(求收藏)
- 117 百十三 巨龙傲天啸万里(求收藏)
- 118 百十四 天魔剑派欲再临(求收藏)
- 119 百十五 背水一战孤影残(求收藏)
- 120 百十六 天龙惊煞定八方(求收藏)
- 121 百十七 天苍云海镇山河
- 122 百十八 横眉冷对剑冰刀(求收藏)
- 123 百十九 天雷咆哮震乾坤(求收藏)
- 124 百二十 伊人消逝心梦残(求收藏)
- 125 百二一 心念伊人情常在(求收藏)
- 126 百二二 山雨欲来风满楼(求收藏).
- 127 百二三 敢叫日月换新天(求收藏)
- 128 百二四 寒冰冻彻蛮荒骨(求收藏)
- 129 百二五 天蛇泥沼女娲氏(求收藏)
- 130 百二六 蛮荒大泽渡奇兵(国庆快乐)
- 131 百二七 百里大泽琉璃光(求收藏)
- 132 百二八 上古玄蛇兴风浪
- 133 百二九 玲珑福地蛮荒现(求收藏)
- 134 百三十 女娲神迹补青天(求收藏)
- 135 百三一 黑白相争箭在弦(求收藏)
- 136 百三二 骨肉相见缘定天(求收藏)
- 137 百三三 折戟沉沙铁未销(求收藏)
- 138 百三四 相逢一笑至亲故(求收藏)
- 139 百三五 五帝聚灵玄珠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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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 百三八 危机四伏天莽山(求收藏)
- 143 百三九 上古巨猿显神威(求收藏)
- 144 百四十 蛮荒山中幽幽谷(求收藏)
- 145 百四一 五帝神坛天玄珠(求收藏)
- 146 百四二 狠心辣手人头落
- 147 百四三 惜命惶惶尽羞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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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 百四五 破釜沉舟披战甲(求收藏)
- 150 百四六 五彩玄气灵光照(求收藏)
- 151 百四七 兵临城下热血腾(求收藏)
- 152 百四八 血光荡天破蛮兵(求收藏)
- 153 百四九 拼死血战降天兵(求收藏)
- 154 百五十 滔天巨浪破天火(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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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 百五二 蝇营狗苟逆天行(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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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 百五八 枕戈泣血天不容(求收藏)
- 163 百五九 酒忆婵娟醉情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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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 百六八 不忘当年家恨事
- 173 百六九 阴奉阳违真心见(求收藏)
- 174 百七十 冰释前嫌正义顾(求收藏)
- 175 百七一 混沌黑暗幻龙柱
- 176 百七二 重重疑云遮望眼(求收藏)
- 177 百七三 天龙斗转念伊人(求收藏)
- 178 百七四 一剑飞仙荡风雷
- 179 百七五 相逢一笑泯恩仇(求收藏)
- 180 百七六 多情自古空余恨(求收藏)
- 181 百七七 九转仙丹剧毒消(求收藏)
- 182 百七八 珠联璧合神通显(求收藏)
- 183 百七九 恐怖真相露端倪
- 184 百八十 掌门回归荡春秋
- 185 百八一 海纳百川心境宽(求收藏)
- 186 百八二 一代掌教成疯癫
- 187 百八三 血海倒卷荡佛道
- 188 百八四 魔门掌教现真容
- 189 百八五 天龙孤云挣命残
- 190 百八六 琅环密洞血浪涌(求收藏)
- 191 百八七 惶惶天魔伏天苍
- 192 百八八 开天辟地混沌生
- 193 百八九 龙煞平乱定八方
- 194 百九十 少年旦夕离别伤
- 195 百九一 不世兽尊欲降临
- 196 百九二 圣母女娲显真灵
- 197 百九三 神凰古墓醉琼浆
- 198 百九四 玄女灵池诞圣婴
- 199 百九五 此生无缘来生见
- 200 终章 天地悠悠 只愿来生再续缘
- 201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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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傲骨男儿不低头
九十八 傲骨男儿不低头
孤云清晨望剑御有感,特写于作品相关,有兴趣的书友可以一观!
天苍剑派不愧为中原第一大正派,只消盏茶的工夫,近百名弟子已是将齐云峰的后峰团团包围,宛如天罗地网,到处闪烁着一片法器催动的光芒,直将山巅之间映照的一片明亮。
光芒闪烁之处赫然冲出两人,当先落在灵云洞府门前的便是斗云峰首座苏星河,其后紧紧跟随着一人便是紫竹峰首座越紫箐。
只因这灵云洞乃是门派内禁地,一众弟子只在巅峰之外暗自戒备,却丝毫不敢踏上半步。
苏星河收了自家惊龙仙剑,自身便绽放出一片浩白烟云,正与洞府那屏障水乳 交融,整个身形便隐入那烟云屏障之内。
越紫箐亦是紧随其后,二人一路疾行赶在丁逸与云鹤真人身前。
“孽障!你可真是好胆,竟然还敢回来!”苏星河身形方才站定,便满面怒容遥指丁逸,一声厉喝。
越紫箐怒意更盛,一想到自己爱徒那时候命悬一线,近乎死去,如今早已是将丁逸恨之入骨,当下扬手便要催动自家灵竹仙剑,先将这个勾结魔门,与邪族有染的可恨之人杀之后快。
“越师妹且慢!”云鹤真人蓦然睁开一双苍目,缓缓道:“我等身为正道翘首,不可妄动杀念。”继而转向丁逸道:“现在你可以将方才与我所说之事,说出来了!”
丁逸暗暗咬牙,忙转向苏星河与越紫箐单膝跪地,直向二人施礼道:“两位师叔,丁逸自知罪在不赦,此次回来自然是为了接受惩戒,只是丁逸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丁逸家父遭受小人暗算,如今命在旦夕,他身中剧毒眼看就要命不久矣,只是非本门九转回天丹才能救家父一命,诸位师叔师伯看在丁逸曾也为天苍剑派弟子的份上,就请开恩……”
“住口!”
丁逸话未说完,却被越紫箐一声厉喝打断,只见她满面怒容,身畔灵竹仙剑正自隐隐嗡鸣,剑锋遥指丁逸,厉声叱道:“邪恶之徒,你将瑛儿害成什么模样,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如今还敢大言不惭求本门镇派仙丹,简直太可笑了!”
一边苏星河亦是捋须叱道:“孽障,事到如今还不快快说出魔门和邪族的下落,你究竟和血神宗还有蛮荒邪族有什么牵连,若从实招来我等还可考虑将你从轻发落!”
丁逸听闻二人只对自己剑锋所指,也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只是却无法甘心。
心中纵然有万般屈辱,为了爹的性命,丁逸却只能默默咽下,只是那一双充满桀骜和不屈的眼神却是那样令人动容。
“几位长辈,我丁逸自小谨遵爹娘谆谆教诲,成长至今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从未做过有愧于任何人之事,我扪心自问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勾当,丁逸问心无愧,既然几位师长一再认定我是那奸邪之徒,丁逸也无话可说,只是丁逸此心苍天可表,大地为证,坦坦荡荡,你们如此对我,我却绝不甘心!”
越紫箐顿时一声冷笑,哼道:“哼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且问你,你将瑛儿害的险些丧命,如此行径你还敢说你无愧于人吗?”
听到越紫箐提起了林月瑛,丁逸的心中蓦然一阵隐隐的刺痛,他的目光也变得些许柔和,幽然叹道:“要说丁逸最对不起的人,却真的是师姐了,不过丁逸也在努力弥补过错……”
许久未曾说话的云鹤真人缓缓点了点头道:“越师妹,虽然丁逸师侄纵然有万般过错,可是他的确颇讲情义,要不是他自玉清门取来仙天玉露,林月瑛师侄怕是也……”
“师兄!你却是说的哪里话,瑛儿当时险些殒命,还不都是因为他,再加上灵隐寺和玉清门如今一再对我剑派问责,这难道也不是因为他?现如今瑛儿虽然已无性命之忧,可是却也要为此向玉清门和灵隐寺有个交代”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心中猛然一震,不由惊喜道:“这是真的?瑛儿师姐真的已无性命之忧了?”
越紫箐;脸色一片铁青,怒不可遏道:“这次算是她命大,我早已悔不当初,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瑛儿,哪会有如此祸端!”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脸色一片苍白,心中终于是被激起了一片怒火,坚决道:“我和瑛儿师姐原本便是真心喜欢,哪里会有你们想象的那般龌蹉,何来勾引?”
“胡说八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舔着脸在这里乱说,如今你正好身在此处,若在乱说,我就先把你杀了,省的你今后再去勾引瑛儿!”
丁逸当即冷哼一声,面上无丝毫惧色,只毅然挺起胸膛,冷嗤道:“怎么你倒是觉得理亏了?要杀就杀,我丁逸绝不皱半下眉头!”
“找死!”越紫箐一声冷喝,身畔那灵竹仙剑径直发出一声刺耳龙啸,兀自悬浮空中,一分二,二分四,一瞬间竟有十几柄剑之多,直将丁逸团团围将起来,每一柄的剑锋都激射出一阵阵凌厉的锋芒,那剧烈激荡的剑气直令丁逸感到脸颊也是一阵阵隐隐生疼。
“越师妹!暂且息怒!”云鹤真人自蒲团上早已飘然而起,遥遥立在丁逸与越紫箐中间,苍目深邃如海,波澜不惊,缓缓道:“越师妹,丁逸师侄此次回来就是特意来接受惩戒的,你又为何剑锋相向呢?”
“哼!只要他保证今后与瑛儿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这就放下利剑,如此而已!”越紫箐瞪着丁逸,怒声说道。
丁逸听罢,早已被越紫箐激起了一腔怒意,怒极反笑,冷笑道:“瑛儿师姐虽是你的弟子,可却并不是你的玩偶,我和师姐之间的事原本就只是我们两人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和说三道四!”
越紫箐被丁逸一席话说的火冒三丈,紧咬银牙,怒道:“大师兄,你也听见了,此子早已冥顽不灵,根本就不应该与他讲什么道理,就让我先把他杀了,然后我自会向瑛儿说个明白!”
丁逸眼望周遭那利剑微动,暗自酝酿起体内灵珠之气,只是感到那汹涌澎拜的气息仍然只有一丝一毫受他操控,其余只自顾在他体内血脉中奔流。
就在丁逸正准备随时御气相拼,云鹤真人却转向自己,面沉如水,捋须道:“丁逸师侄,你若有心接受惩戒,便一切听老朽所言,你愿不愿意先至本门缚龙涧中听候发落,等到玉清门关道友和灵隐寺了空大师前来,再做定夺,置于九转回天丹之事,老朽向你保证,随后便与师弟和师妹商议此事,尽快与你有个交代,不过我也希望你将此事因果细细讲出,只要用在正途,救人危难原本也是我正道所奉行之事,我等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你意下如何?”
丁逸静静的听完了云鹤真人的一番话,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心中也自不由感叹,云鹤真人不愧为正道巨擘,处事总能有着中庸之态,能令双方达到最大的满意。
想到此处,毅然点头道:“丁逸此生已别无他求,只求家父能够平平安安,丁逸已无话说!”
越紫箐和苏星河听到云鹤真人已做决定,尤其是越紫箐,愤恨之意仍难平息,可云鹤真人既然是话已至此,他毕竟是天苍剑派的掌门,自己却又怎好违逆,当下只好悻悻拂袖收了自家仙剑,怒气难平的瞪在丁逸面上,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苏星河亦是后退一步,毕竟就连丁逸自己已经决定接受惩戒,自己若一再相逼倒反而落个欺凌小辈的话柄,再说就连云鹤真人都已经决定先将丁逸带向那缚龙涧中,自己却还能在说什么。
云鹤真人点了点头,随即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侄随老朽来吧!”云鹤真人言罢,便引着丁逸向那缚龙涧而去。
缚龙涧位于天苍剑派南端的一处深谷当中,此处与天苍山那烈风川似乎有些渊源,也是长年累月寒风习习,寒冷异常。
天苍剑派开派祖师原本在创立天苍剑派之时便发现此处,山涧当中阴冷蚀骨的寒风不断的肆虐,无论他如何施展仙法,却也无法平息这山涧内的寒风,直到后来历经数代掌门则干脆将此处作为惩戒门中犯有大错的弟子所用,这才建立缚龙潭,以供所用。
只是如今已不知过了多少年,天苍剑派在历代掌门悉心掌管之下,倒也算戒守清规,并没有出现过凡有极重门规的弟子,而这缚龙潭也几近荒废。
深邃的缚龙涧之下,一扇极为厚重的石门紧紧的闭着,石门的周围爬满了儿臂粗细的树藤,已将那石门上缚龙潭三个字隐隐掩盖。
晃眼间便是数日过去。
…………
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喉咙间一口粘稠的浓痰哽在咽喉,令他快要窒息。
“咳咳!”
本能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粘稠的痰液竟是顺着他的口边流淌下来,看来他真的已是十分的虚弱,竟连一口痰也无力吐出。
眼前的景象由一片模糊变得渐渐清晰起来,当先看清楚的便是几个身影。
却见当先之人正是头戴白羽纶巾,身着鹤氅的云鹤真人,身后立着苏星河和越紫箐。
“呼呼!”
丁逸不断的发出微弱的喘息,口中干涩,清苦。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着,似是在吞咽着什么,可偏偏什么也咽不下去。
<!-- 双倍活动不在活动期间 -->
天苍剑派不愧为中原第一大正派,只消盏茶的工夫,近百名弟子已是将齐云峰的后峰团团包围,宛如天罗地网,到处闪烁着一片法器催动的光芒,直将山巅之间映照的一片明亮。
光芒闪烁之处赫然冲出两人,当先落在灵云洞府门前的便是斗云峰首座苏星河,其后紧紧跟随着一人便是紫竹峰首座越紫箐。
只因这灵云洞乃是门派内禁地,一众弟子只在巅峰之外暗自戒备,却丝毫不敢踏上半步。
苏星河收了自家惊龙仙剑,自身便绽放出一片浩白烟云,正与洞府那屏障水乳 交融,整个身形便隐入那烟云屏障之内。
越紫箐亦是紧随其后,二人一路疾行赶在丁逸与云鹤真人身前。
“孽障!你可真是好胆,竟然还敢回来!”苏星河身形方才站定,便满面怒容遥指丁逸,一声厉喝。
越紫箐怒意更盛,一想到自己爱徒那时候命悬一线,近乎死去,如今早已是将丁逸恨之入骨,当下扬手便要催动自家灵竹仙剑,先将这个勾结魔门,与邪族有染的可恨之人杀之后快。
“越师妹且慢!”云鹤真人蓦然睁开一双苍目,缓缓道:“我等身为正道翘首,不可妄动杀念。”继而转向丁逸道:“现在你可以将方才与我所说之事,说出来了!”
丁逸暗暗咬牙,忙转向苏星河与越紫箐单膝跪地,直向二人施礼道:“两位师叔,丁逸自知罪在不赦,此次回来自然是为了接受惩戒,只是丁逸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丁逸家父遭受小人暗算,如今命在旦夕,他身中剧毒眼看就要命不久矣,只是非本门九转回天丹才能救家父一命,诸位师叔师伯看在丁逸曾也为天苍剑派弟子的份上,就请开恩……”
“住口!”
丁逸话未说完,却被越紫箐一声厉喝打断,只见她满面怒容,身畔灵竹仙剑正自隐隐嗡鸣,剑锋遥指丁逸,厉声叱道:“邪恶之徒,你将瑛儿害成什么模样,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如今还敢大言不惭求本门镇派仙丹,简直太可笑了!”
一边苏星河亦是捋须叱道:“孽障,事到如今还不快快说出魔门和邪族的下落,你究竟和血神宗还有蛮荒邪族有什么牵连,若从实招来我等还可考虑将你从轻发落!”
丁逸听闻二人只对自己剑锋所指,也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只是却无法甘心。
心中纵然有万般屈辱,为了爹的性命,丁逸却只能默默咽下,只是那一双充满桀骜和不屈的眼神却是那样令人动容。
“几位长辈,我丁逸自小谨遵爹娘谆谆教诲,成长至今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从未做过有愧于任何人之事,我扪心自问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勾当,丁逸问心无愧,既然几位师长一再认定我是那奸邪之徒,丁逸也无话可说,只是丁逸此心苍天可表,大地为证,坦坦荡荡,你们如此对我,我却绝不甘心!”
越紫箐顿时一声冷笑,哼道:“哼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且问你,你将瑛儿害的险些丧命,如此行径你还敢说你无愧于人吗?”
听到越紫箐提起了林月瑛,丁逸的心中蓦然一阵隐隐的刺痛,他的目光也变得些许柔和,幽然叹道:“要说丁逸最对不起的人,却真的是师姐了,不过丁逸也在努力弥补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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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却是说的哪里话,瑛儿当时险些殒命,还不都是因为他,再加上灵隐寺和玉清门如今一再对我剑派问责,这难道也不是因为他?现如今瑛儿虽然已无性命之忧,可是却也要为此向玉清门和灵隐寺有个交代”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心中猛然一震,不由惊喜道:“这是真的?瑛儿师姐真的已无性命之忧了?”
越紫箐;脸色一片铁青,怒不可遏道:“这次算是她命大,我早已悔不当初,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瑛儿,哪会有如此祸端!”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脸色一片苍白,心中终于是被激起了一片怒火,坚决道:“我和瑛儿师姐原本便是真心喜欢,哪里会有你们想象的那般龌蹉,何来勾引?”
“胡说八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舔着脸在这里乱说,如今你正好身在此处,若在乱说,我就先把你杀了,省的你今后再去勾引瑛儿!”
丁逸当即冷哼一声,面上无丝毫惧色,只毅然挺起胸膛,冷嗤道:“怎么你倒是觉得理亏了?要杀就杀,我丁逸绝不皱半下眉头!”
“找死!”越紫箐一声冷喝,身畔那灵竹仙剑径直发出一声刺耳龙啸,兀自悬浮空中,一分二,二分四,一瞬间竟有十几柄剑之多,直将丁逸团团围将起来,每一柄的剑锋都激射出一阵阵凌厉的锋芒,那剧烈激荡的剑气直令丁逸感到脸颊也是一阵阵隐隐生疼。
“越师妹!暂且息怒!”云鹤真人自蒲团上早已飘然而起,遥遥立在丁逸与越紫箐中间,苍目深邃如海,波澜不惊,缓缓道:“越师妹,丁逸师侄此次回来就是特意来接受惩戒的,你又为何剑锋相向呢?”
“哼!只要他保证今后与瑛儿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这就放下利剑,如此而已!”越紫箐瞪着丁逸,怒声说道。
丁逸听罢,早已被越紫箐激起了一腔怒意,怒极反笑,冷笑道:“瑛儿师姐虽是你的弟子,可却并不是你的玩偶,我和师姐之间的事原本就只是我们两人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和说三道四!”
越紫箐被丁逸一席话说的火冒三丈,紧咬银牙,怒道:“大师兄,你也听见了,此子早已冥顽不灵,根本就不应该与他讲什么道理,就让我先把他杀了,然后我自会向瑛儿说个明白!”
丁逸眼望周遭那利剑微动,暗自酝酿起体内灵珠之气,只是感到那汹涌澎拜的气息仍然只有一丝一毫受他操控,其余只自顾在他体内血脉中奔流。
就在丁逸正准备随时御气相拼,云鹤真人却转向自己,面沉如水,捋须道:“丁逸师侄,你若有心接受惩戒,便一切听老朽所言,你愿不愿意先至本门缚龙涧中听候发落,等到玉清门关道友和灵隐寺了空大师前来,再做定夺,置于九转回天丹之事,老朽向你保证,随后便与师弟和师妹商议此事,尽快与你有个交代,不过我也希望你将此事因果细细讲出,只要用在正途,救人危难原本也是我正道所奉行之事,我等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你意下如何?”
丁逸静静的听完了云鹤真人的一番话,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心中也自不由感叹,云鹤真人不愧为正道巨擘,处事总能有着中庸之态,能令双方达到最大的满意。
想到此处,毅然点头道:“丁逸此生已别无他求,只求家父能够平平安安,丁逸已无话说!”
越紫箐和苏星河听到云鹤真人已做决定,尤其是越紫箐,愤恨之意仍难平息,可云鹤真人既然是话已至此,他毕竟是天苍剑派的掌门,自己却又怎好违逆,当下只好悻悻拂袖收了自家仙剑,怒气难平的瞪在丁逸面上,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苏星河亦是后退一步,毕竟就连丁逸自己已经决定接受惩戒,自己若一再相逼倒反而落个欺凌小辈的话柄,再说就连云鹤真人都已经决定先将丁逸带向那缚龙涧中,自己却还能在说什么。
云鹤真人点了点头,随即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侄随老朽来吧!”云鹤真人言罢,便引着丁逸向那缚龙涧而去。
缚龙涧位于天苍剑派南端的一处深谷当中,此处与天苍山那烈风川似乎有些渊源,也是长年累月寒风习习,寒冷异常。
天苍剑派开派祖师原本在创立天苍剑派之时便发现此处,山涧当中阴冷蚀骨的寒风不断的肆虐,无论他如何施展仙法,却也无法平息这山涧内的寒风,直到后来历经数代掌门则干脆将此处作为惩戒门中犯有大错的弟子所用,这才建立缚龙潭,以供所用。
只是如今已不知过了多少年,天苍剑派在历代掌门悉心掌管之下,倒也算戒守清规,并没有出现过凡有极重门规的弟子,而这缚龙潭也几近荒废。
深邃的缚龙涧之下,一扇极为厚重的石门紧紧的闭着,石门的周围爬满了儿臂粗细的树藤,已将那石门上缚龙潭三个字隐隐掩盖。
晃眼间便是数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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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喉咙间一口粘稠的浓痰哽在咽喉,令他快要窒息。
“咳咳!”
本能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粘稠的痰液竟是顺着他的口边流淌下来,看来他真的已是十分的虚弱,竟连一口痰也无力吐出。
眼前的景象由一片模糊变得渐渐清晰起来,当先看清楚的便是几个身影。
却见当先之人正是头戴白羽纶巾,身着鹤氅的云鹤真人,身后立着苏星河和越紫箐。
“呼呼!”
丁逸不断的发出微弱的喘息,口中干涩,清苦。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着,似是在吞咽着什么,可偏偏什么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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