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44 第二四七章:月从歌
- 245 第二四八章:发现
- 246 第二四九章:礼
- 247 第二五零章:相见
- 248 第二五一章:无题
- 249 第二五二章:困
- 250 第二五三章:回
- 251 第二五四章:迷
- 252 第二五五章:缘
- 253 第二五六章:善果
- 254 第二五七章:背后
- 255 第二五八章:梦
- 256 第二五九章:换任
- 257 第二六零章:无题
- 258 第二六一章:转机
- 259 第二六二章:讲道
- 260 第二六三章:激怒
- 261 第二六四章:如愿
- 262 第二六五章:怪人
- 263 第二六六章:烤鹿
- 264 第二六七章:沉思崖底
- 265 第二六八章:七人
- 266 第二六九章:第七
- 267 第二七零章:老者
- 268 第二七一章:第一
- 269 第二七二章:伤
- 270 第二七三章:时过
- 271 第二七四章:莫羡
- 272 第二七五章:苏醒
- 273 第二七六章:有因
- 274 第二七七章:出处
- 275 第二七八章:白猫
- 276 第二七九章:质疑
- 277 第二八零章:劝说
- 278 第二八一章:十年
- 279 第二八二章:谜团
- 280 第二八三章:蒙难
- 281 第二八四章:神脑丸
- 282 第二八五章:了事
- 283 第二八六章:终来
- 284 第二八七章:功亏一篑
- 285 第二八八章:活着
- 286 第二八九章:无题
- 287 第二九零章:交易
- 288 第二九一章:春天
- 289 第二九二章:无题
- 290 第二九三章:求
- 291 第二九四章:冲突
- 292 第二九五章:无题
- 293 第二九六章:无事
- 294 第二九七章:和尚
- 295 第二九八章:无题
- 296 第二九九章:信佛
- 297 第三零零章:无题
- 298 第三零二章:显天
- 299 第三零三章:议论
- 300 第三零四章:魔女
- 301 第三零五章:雪原
- 302 第三零六章:重逢
- 303 第三零七章:无题
- 304 第三零八章:人死
- 305 第三零九章:无题
- 306 第三一零章:有治
- 307 第三一一章:无题
- 308 第三一二章:怀孕
- 309 第三一三章:重逢
- 310 第三一四章:湖女
- 311 第三一五章:疑生
- 312 第三一六章:梁上君子
- 313 第三一七章:无题
- 314 第三一八章:十音
- 315 第******章:无题
- 316 第三二零章:六公主
- 317 第三二一章:出路
- 318 第三二二章:旧事
- 319 第三二三章:老龟
- 320 第三二四章:迟疑
- 321 第三二五章:三公主
- 322 第三二六章:无题
- 323 第三二七章:雕像
- 324 第三二八章:无题
- 325 第三二九章:事结
- 326 第三三零章:无题
- 327 第三三一章:寻
- 328 第三三二章:无题
- 329 第三三三章:黑狼
- 330 第三三四章:山谷
- 331 第三三五章:石室
- 332 第三三六章:重逢
- 333 第三三七章:无题
- 334 第三三八章:无言
- 335 第三三九章:叙往
- 336 第三四零章:无题
- 337 第三四一章:上门
- 338 第三四二章:试药
- 339 第三四三章:无题
- 340 第三四四章:人丹
- 341 第三四五章:无题
- 342 第三四六章:抉择
- 343 第三四七章:巧合
- 344 第三四八章:无题
- 345 第三四九章:兄弟
- 346 第三四五零章:故友
- 347 第三五一章:无题
- 348 第三五二章:秘
- 349 第三五三章:无题
- 350 第三五四章:回报
- 351 第三五五章:拍卖
- 352 第三五六章:无题
- 353 第三五七章:无题
- 354 第三五八章:玄武令
- 355 第三五九章:西古城
- 356 第三百六十章:内城
- 357 第三六一章:无题
- 358 第三六二章:云开
- 359 第三六三章:初衷
- 360 第三六四章:无题
- 361 第三六五章:云开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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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背后
第二五七章:背后
温白毫和阿卜奇回到山寨,知道阿伞的到来,自然免不了相见。
两人原是去了南暮山脉深处捉虫,又顺道停驻看看风景,接到阿卜娜的传音才赶了回来。说起来到南暮山脉的生活,温白毫面上的表情轻松不少。清闲自在不说,少了尘世的喧闹,南暮山脉是个避世桃花源,居住在此人都年轻了许多。
烦恼都被山风吹得一干二净。
虽然有意在南暮山脉隐世,温白毫还是很牵挂自己的两个徒弟,向阿伞问起了赵律和李厢竹的情况。
李厢竹的情况阿伞虽不清楚,但有赵律在定不会受委屈,倒是赵律,似乎更令人担心。
“赵律如今是元灵的掌事之一,平日里较忙,要处理的事情不少……”阿伞斟酌一番,大事化了着说,其中赵律经受的质疑和考验就不一一说了。
知道赵律开始接了元灵掌事的权,温白毫闻言叹息一声,道:“这果然还是他想做的。都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拖累了他……”
阿伞挑眉,赵律不爱说起自己事,如今有机会,阿伞自然追问了起来。
当初温白毫寻不到苏伊人,只觉得生命一下子空白,失去了生念,浑浑噩噩地过着。直到瞧见小赵律,温白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将生活全寄托在这个小徒弟身上。
“律儿自小就爱笑,和伊人一样。”说起自己心爱的人,温白毫一直是极致的温柔,“有时候看着律儿,总会有种错觉,他就是我和伊人的孩子。”
随着赵律渐渐长大。温白毫发现,他与自己不是完全一样的。赵律温和的表面下是对权势的渴望,是野心。这一点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赵律的资质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在元灵新弟子中,甚至是整个无均新人中,是最为出众的弟子之一。
“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律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掩了锋芒。”温白毫道。想起自家徒弟面上的笑变成了面具。心中怎会不难受。
原来,温家算是无均门内传承最久的家族之一,代代单传。到了温白毫爷爷那一代。因是独子,加上温爷爷的娘亲的过分溺爱,温爷爷性格有些骄纵,受不得委屈。因着一点小事。与太升的一名弟子交恶,两个人都是天之骄子。自然受不得对方,私自立下生死契打斗。
最后是温爷爷活下来了。
“死的那个是……是清和神君的独子。”温白毫满脸苦涩的说道。
阿伞心中一惊,这梁子可是结大了,以她对清和的了解。这事肯定是要往狠了整。
虽然事前签下过生死契,但毕竟还是同门相残,加上清和神君痛失爱子。温爷爷的下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他被清和亲手毁了丹田。坏了灵根,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儿子都死了,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却还活着,清和神君哪能咽得下这口气,但碍于门规,清和不能让温爷爷以死谢罪,温家也不可能不护着温爷爷。清和那些年对温家的刁难是层出不穷。
温爷爷在无均里是呆不下去了,便离开去了世俗界,就算有丹药的维持,不到两百年,温爷爷还是去了,但他留下了一个儿子,就是温白毫的父亲。
温家以为温爷爷死后,与清和神君的事就该告一段落了,待他们将温白毫的父亲接回无均后,报复才刚刚开始。
毫无源头的,温家突然全家丧命,只剩下温白毫的父亲。温白毫出生后,还未长成,温父也遭遇意外死去了。
“直到律儿在一次门派小比中大出风头,之后我才知道,清和神君一直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温白毫苦笑道。
温白毫遭到了暗杀,算是命大,温白毫活了下来,也知道了杀他的人是谁。
“是清和神君的分身,应该是刚分化出不久,实力只有元婴后期。因为曾经有幸得到一颗假亡丹,才假死逃过了。”温白毫说道,“我爷爷害他失去了儿子,他就让我们温家的孩子永远失去父亲。他以为赵律是我的私生子,才生起了杀我心思。”
温白毫自然知道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要与清和做对,无异于蝼蚁撼大树。
他也累了。
“赵律不是我的孩子,清和神君答应过掌门,不许断了我温家的血脉。如若我没有孩子,清和是不会伤害我的。”温白毫说道,声音苦涩,掌门的妥协对他未尝不是一个新的伤害。
“赵律知道这件事吗?”
“律儿很聪明。”
作为温白毫的弟子,两人虽是师徒却更似父子,赵律越耀眼就越碍清和的眼,温白毫在门派受到的刁难便会越多,故而赵律自那以后,就突然变成方仲永,泯于众人。
“如今我离开了无均,不必担忧于我。律儿也可以尽情去做他想做的了。”温白毫似乎是放下了很大的负担。
至于温家与清和的恩怨,温白毫不是没有想过报仇,只是对方太强大,他也不想给赵律太大的压力。而况冤冤相报何时了,他这一生无妻无子,恩怨就算彻底断了吧。
温白毫说到这里,扭头去看窗外的远山,阿伞没能看清他眼底的东西,只觉得这个侧影有些寂寥,让人心里发酸。
“你是律儿的师叔,还得劳烦你日后对他多加拂照。”温白毫最后的话,还是放不下那个如同他儿子一般的青年。
阿伞是怀着略微沉重的心情离开的,很多背后的故事,往往让人想不到。更难想象的是,经历过那些事后,要多强大才能化作面上风轻云淡。
九方作为一个器灵,自然不知阿伞的所想,倒是摸着胡子说起了其他事。
“身负天启传承的人,应当为洒脱随性之人才是。演算天机者,身上背负因缘联系自然是越少越好。你那小友,却是热衷权势,定是要多与人做事,他又是个心思重的。这天启传承在他身上怕是要浪费了。”
阿伞挑眉,赵律是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人,自然不会怠慢了手中的利器。虽然诚如九方所言,赵律不能专心于演算天机,也可能会因为背负太多业果而失去对天机的敏感,由此或许不能参透天启传承。
但有得必有失,是常理,亦是最简明的道。
“得失之间,他自有取舍,我相信他。”阿伞说道。
“不过论起心思重,你与他应是不相上下。”九方摸摸胡子,补充道。
九方这话一出,阿伞就感觉丹田微微颤动,原是红莲咯咯笑起来,托体的莲台晃动个不停。
阿伞内视丹田,不由皱眉,还是没能完全融合,最后那么一点总是难以跨越。(未完待续。)
两人原是去了南暮山脉深处捉虫,又顺道停驻看看风景,接到阿卜娜的传音才赶了回来。说起来到南暮山脉的生活,温白毫面上的表情轻松不少。清闲自在不说,少了尘世的喧闹,南暮山脉是个避世桃花源,居住在此人都年轻了许多。
烦恼都被山风吹得一干二净。
虽然有意在南暮山脉隐世,温白毫还是很牵挂自己的两个徒弟,向阿伞问起了赵律和李厢竹的情况。
李厢竹的情况阿伞虽不清楚,但有赵律在定不会受委屈,倒是赵律,似乎更令人担心。
“赵律如今是元灵的掌事之一,平日里较忙,要处理的事情不少……”阿伞斟酌一番,大事化了着说,其中赵律经受的质疑和考验就不一一说了。
知道赵律开始接了元灵掌事的权,温白毫闻言叹息一声,道:“这果然还是他想做的。都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拖累了他……”
阿伞挑眉,赵律不爱说起自己事,如今有机会,阿伞自然追问了起来。
当初温白毫寻不到苏伊人,只觉得生命一下子空白,失去了生念,浑浑噩噩地过着。直到瞧见小赵律,温白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将生活全寄托在这个小徒弟身上。
“律儿自小就爱笑,和伊人一样。”说起自己心爱的人,温白毫一直是极致的温柔,“有时候看着律儿,总会有种错觉,他就是我和伊人的孩子。”
随着赵律渐渐长大。温白毫发现,他与自己不是完全一样的。赵律温和的表面下是对权势的渴望,是野心。这一点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赵律的资质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在元灵新弟子中,甚至是整个无均新人中,是最为出众的弟子之一。
“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律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掩了锋芒。”温白毫道。想起自家徒弟面上的笑变成了面具。心中怎会不难受。
原来,温家算是无均门内传承最久的家族之一,代代单传。到了温白毫爷爷那一代。因是独子,加上温爷爷的娘亲的过分溺爱,温爷爷性格有些骄纵,受不得委屈。因着一点小事。与太升的一名弟子交恶,两个人都是天之骄子。自然受不得对方,私自立下生死契打斗。
最后是温爷爷活下来了。
“死的那个是……是清和神君的独子。”温白毫满脸苦涩的说道。
阿伞心中一惊,这梁子可是结大了,以她对清和的了解。这事肯定是要往狠了整。
虽然事前签下过生死契,但毕竟还是同门相残,加上清和神君痛失爱子。温爷爷的下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他被清和亲手毁了丹田。坏了灵根,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儿子都死了,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却还活着,清和神君哪能咽得下这口气,但碍于门规,清和不能让温爷爷以死谢罪,温家也不可能不护着温爷爷。清和那些年对温家的刁难是层出不穷。
温爷爷在无均里是呆不下去了,便离开去了世俗界,就算有丹药的维持,不到两百年,温爷爷还是去了,但他留下了一个儿子,就是温白毫的父亲。
温家以为温爷爷死后,与清和神君的事就该告一段落了,待他们将温白毫的父亲接回无均后,报复才刚刚开始。
毫无源头的,温家突然全家丧命,只剩下温白毫的父亲。温白毫出生后,还未长成,温父也遭遇意外死去了。
“直到律儿在一次门派小比中大出风头,之后我才知道,清和神君一直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温白毫苦笑道。
温白毫遭到了暗杀,算是命大,温白毫活了下来,也知道了杀他的人是谁。
“是清和神君的分身,应该是刚分化出不久,实力只有元婴后期。因为曾经有幸得到一颗假亡丹,才假死逃过了。”温白毫说道,“我爷爷害他失去了儿子,他就让我们温家的孩子永远失去父亲。他以为赵律是我的私生子,才生起了杀我心思。”
温白毫自然知道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要与清和做对,无异于蝼蚁撼大树。
他也累了。
“赵律不是我的孩子,清和神君答应过掌门,不许断了我温家的血脉。如若我没有孩子,清和是不会伤害我的。”温白毫说道,声音苦涩,掌门的妥协对他未尝不是一个新的伤害。
“赵律知道这件事吗?”
“律儿很聪明。”
作为温白毫的弟子,两人虽是师徒却更似父子,赵律越耀眼就越碍清和的眼,温白毫在门派受到的刁难便会越多,故而赵律自那以后,就突然变成方仲永,泯于众人。
“如今我离开了无均,不必担忧于我。律儿也可以尽情去做他想做的了。”温白毫似乎是放下了很大的负担。
至于温家与清和的恩怨,温白毫不是没有想过报仇,只是对方太强大,他也不想给赵律太大的压力。而况冤冤相报何时了,他这一生无妻无子,恩怨就算彻底断了吧。
温白毫说到这里,扭头去看窗外的远山,阿伞没能看清他眼底的东西,只觉得这个侧影有些寂寥,让人心里发酸。
“你是律儿的师叔,还得劳烦你日后对他多加拂照。”温白毫最后的话,还是放不下那个如同他儿子一般的青年。
阿伞是怀着略微沉重的心情离开的,很多背后的故事,往往让人想不到。更难想象的是,经历过那些事后,要多强大才能化作面上风轻云淡。
九方作为一个器灵,自然不知阿伞的所想,倒是摸着胡子说起了其他事。
“身负天启传承的人,应当为洒脱随性之人才是。演算天机者,身上背负因缘联系自然是越少越好。你那小友,却是热衷权势,定是要多与人做事,他又是个心思重的。这天启传承在他身上怕是要浪费了。”
阿伞挑眉,赵律是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人,自然不会怠慢了手中的利器。虽然诚如九方所言,赵律不能专心于演算天机,也可能会因为背负太多业果而失去对天机的敏感,由此或许不能参透天启传承。
但有得必有失,是常理,亦是最简明的道。
“得失之间,他自有取舍,我相信他。”阿伞说道。
“不过论起心思重,你与他应是不相上下。”九方摸摸胡子,补充道。
九方这话一出,阿伞就感觉丹田微微颤动,原是红莲咯咯笑起来,托体的莲台晃动个不停。
阿伞内视丹田,不由皱眉,还是没能完全融合,最后那么一点总是难以跨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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