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64 二六五、他与她命悬一线
- 265 二六六、我不允许有可能
- 266 二六七、她是我的未婚妻
- 267 二六八、不知你会选择谁
- 268 二六九、这一回你还不死
- 269 二七十、面目狰狞露本性
- 270 二七一、此生只许你一人
- 271 二七二、断念崖下断念生
- 272 二七三、后悔没能嫁给你
- 273 二七四、我的生命只有你
- 274 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 275 二七六、婚礼默默进行时
- 276 二七七、要为你妻子报仇
- 277 二七八、冤冤相报何时了
- 278 二七九、相逢犹同似陌路
- 279 二八十、又是那绝情一剑
- 280 二八一、无法抹去的刺痛
- 281 二八二、丹穴山群聚乌龙
- 282 二八三、搅乱了两人的心
- 283 二八四、有劳王爷费心了
- 284 二八五、不劳王爷费心了
- 285 二八六、到底拿你怎么办
- 286 二八七、为什么不杀了她
- 287 二八八、敬酒不吃吃罚酒
- 288 二**、龌蹉恶毒无尘心
- 289 二九十、绝对不是飘香雪
- 290 二九一、有毒的罂粟温柔
- 291 二九二、山色空蒙雨亦奇
- 292 二九三、总觉得缺少什么
- 293 二九四、这也算文斗之题
- 294 二九五、不了了之的盛会
- 295 二九六、相逢何必曾相识
- 296 二九七、你是没有心的人
- 297 二九八、江湖路腥风血雨
- 298 二九九、梦中的刻骨铭心
- 299 三百、路遇故知竟不识
- 300 三百一、惨无人道的屠戮
- 301 三百二、还有人在我手上
- 302 三百三、原来他是失忆了
- 303 三百四、是不是私藏女人
- 304 三百五、为什么都喜欢她
- 305 三百六、一念之差神成魔
- 306 三百七、那将是百姓之福
- 307 三百八、相见却是已惘然
- 308 三百九、我一定要带她走
- 309 三一十、只要她好就好了
- 310 三一一、其实什么都没有
- 311 三一二、关心妹妹不行吗
- 312 三一三、未妨惆怅是清狂
- 313 三一四、原来一切皆空惘
- 314 三一五、当然要去分杯羹
- 315 三一六、交换性命的条件
- 316 三一七、你还不快忘了他
- 317 三一八、一时间万念俱灰
- 318 三一九、原来你真的嫁了
- 319 三二十、艰涩的一声恭喜
- 320 三二一、再也不想放开你
- 321 三二二、身死还不如心死
- 322 三二三、为了你煞费苦心
- 323 三二四、是同情无关爱情
- 324 三二五、只求有你的温柔
- 325 三二六、一条命换两条命
- 326 三二七、同归于尽的武功
- 327 三二八、他不能死在这里
- 328 三二九、原来那竟是死别
- 329 三三十、也只好听天由命
- 330 三三一、死也要护你周全
- 331 三三二、我们从不曾见过
- 332 三三三、纵死也要成全她
- 333 三三四、你为何要欺骗她
- 334 三三五、千万不要辜负她
- 335 三三六、美如黑色郁金香
- 336 三三七、心甘情愿做老大
- 337 三三八、你要杀她的哥哥
- 338 三三九、得凤血者得天下
- 339 三四十、剩下的只有真情
- 340 三四一、心再装不下别人
- 341 三四二、一切都只是骗局
- 342 尾声:天地飘零伴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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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等到飘香雪将饭菜端到水丝柔的面前时,已经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水丝柔望着额角又渗出汗珠的飘香雪,有些心疼地道:“给我吧,我自己能吃。≧ ”
飘香雪连忙将手中的石碗递到水丝柔的手中,仿佛完成了一件宏大的工程一样,竟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水丝柔忍不住笑了,只不过笑容地有着淡淡的苦涩,心道:“他如此不解风情,是因为真的不懂呢,还是因为我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呢?”
飘香雪见水丝柔接过石碗后,又开始痴痴呆,忙小心地问道:“怎么了,是这碗太烫手了吗?”说着,便不由自主地向石碗上摸去,想要亲自衡量一下碗的温度。
谁知,慌乱之中,手指却触碰到了水丝柔柔滑细腻的小手,顿时犹如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有些尴尬地望着水丝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水丝柔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忙娇羞地回道:“不烫,我只是想事情走了神,你也快坐下来吃饭吧,不用再担心我了。”水丝柔急急地说着,恨不得飘香雪立即坐到石桌那边去才好,以免他再做出什么让两人尴尬的行为来。
飘香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手忙脚乱,连忙知趣地退到石桌前,端起桌上的碗,食不知味地吞咽起来,一双星目只看着自己手中的石碗,简直是目不斜视。
水丝柔见他如此,心中反而有些不忍,吃了几口饭后,便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而故意找着话题问道:“你的头还疼吗?”
“没有。”飘香雪依然目不斜视地趴着碗里的饭,很认真地回答道。
水丝柔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实在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所以便也沉默下来,只是慢慢地吃着碗中的饭菜,却同样的食不知味。
就这样,两人吃了顿有史以来最为沉闷的一顿饭。
直到飘香雪将两人吃完的碗筷和吃剩的饭菜端出石屋的那一刻,两人才似乎都同时地舒了口气,感觉到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两天后,水丝柔的伤已经基本痊愈。
就在当天晚上,飘香雪离开石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来,而且也不见水如云再进来,水丝柔心中不免有些焦虑,这些天,两人因为彼此照顾对方的伤势,一直是共处这一间石屋的,而水如云则住在另一间木屋里,现在他们两人都没有 回到石屋,那么就证明有一个人应该是没有住处的,因为水如云不可能和飘香雪共处一室的。
天已经越来越黑了,石屋中依然只有水丝柔一人,水丝柔再也忍耐不住,忍住伤口的疼痛,起身下床,慢慢向石屋外走去。
石屋外,在几点星光的映射下,光线是昏暗而又模糊的,水丝柔极尽目力,在崖底搜寻了半天,才终于在一颗百年古松下看到了和衣而卧的飘香雪,他的星目正闭着,长长的眼睫在他的肌肤上投下暗影,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宁静平和,全无了往日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仪,不知不觉中,水丝柔已经看得痴了。
直到一股凉意直通背脊,水丝柔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已经站立了许久,久到双腿已经有些僵直麻木了。
她连忙走到飘香雪的身边,慢慢蹲下身子,轻轻地唤道:“香雪,香雪……”
飘香雪受惊睁开了眼,当他看到水丝柔正蹲在自己身侧,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时,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有些口吃地道:“你……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
“崖底的夜晚寒气和湿气都太重,你的伤才刚好些,还是到里面去睡吧。”水丝柔有些羞涩地柔声劝道,双颊不自然地便染上了两朵红霞,在星光的映衬下,格外的柔美动人。
飘香雪竟看得呆了一呆,有些木讷地推拒道:“不用了,还是你去睡吧,我是男人,不碍事的。”
“你们两个这样推来推去,是不想睡觉了吗?”一个冰冷而透着严厉的声音在两人的耳畔响起,吓得两人都禁了声。
只见水如云正一脸怒意地瞪着两人,见两人都只是呆愣地望着自己,不说话,便又生气地轻叱道:“赶紧都回屋里去睡,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如果明天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伤势加重,我就把他(她)绑到崖壁上去喂秃鹫。”
飘香雪与水丝柔被她那一句“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弄得双双面红耳赤,又听到她后面的这句**裸的威胁时,更是感到万分尴尬。
“娘,不如今天就让他住木屋吧。”水丝柔不忍心看到飘香雪为难,同时被水如云这样一说,她也觉得两人若是再同住一间石屋,一定会十分难堪,因此她只能向水如云乞求道。
水如云的面色十分冰冷,只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娘,”水丝柔情急之下,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声乞求道,“求求你,不要再为难女儿了好不好,柔儿求你了。”说着,竟有两行委屈的珠泪流下,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委屈,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只觉得心中十分的酸涩。
水如云没想到水丝柔竟会如此,一时反而愣住,想要出的脾气,却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出来了,半晌才轻叹一声道:“看来,我应该让你们尽早举行婚礼才行……算了,今天你就去木屋住吧。”
“谢谢娘。”水丝柔见水如云终于答允让飘香雪去住木屋,一直紧绷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然而还没等她站起来,水如云的又一句话便让她失去了起身的力量。
“不过,七日之后,你们必须成亲。”水如云用很平淡的语调说着,但是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冷绝,让人不得不遵从。
水丝柔第一个反应便是跪在地上望向飘香雪,想看清楚他的反应,当她看到飘香雪只是俊面有些微红,却并无明显的排斥反应时,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随之而来的便是小小的雀跃,尽管她深知这只是她偷来的幸福,或许有朝一日,这份幸福就会有如绚丽的烟火般消失殆尽,但是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了那许多,她只想把握住此刻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就这样,水丝柔和飘香雪虽然没有应诺,但是却谁都没有提出异议,水如云便自认为他们这是默许了,于是,她又叮嘱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就给你们完婚。现在都各自安歇吧。”
说完,伸手拉起地上兀自出神的水丝柔,迈步向石屋走去。水丝柔被她牵着,直到进了石屋之内,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飘香雪独自站在原地,望着那间石屋了半天呆,脑中的思绪有些纷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迷迷糊糊地向那间木屋走去。
木屋里的设置要比石屋简陋得多,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无其它的家具了。
飘香雪缓缓走到那张木床前,和衣躺在上面,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水丝柔跪在地上哀求水如云的画面,还有自己受伤以来,水丝柔对自己的细心呵护,在水如云面前对自己的多方维护……
渐渐地,有一种模糊的情愫从心底暗暗滋生,让它的心感到了丝丝暖意,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星目渐合,朦胧中,仿佛自己正在与水丝柔举行着婚礼。
蓦地,就在自己与水丝柔要跪拜天地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闯入了两人之间,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觉得她周身都透着一种清冷的气息,与水丝柔身上散出来的暖暖气息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也不知白衣女子对着自己怒斥了一句什么,然后飘香雪便惊惧地看到,一把泛着冷光的宝剑,正十分狠戾地刺向自己对面的新娘水丝柔,飘香雪惊呼一声,立即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水丝柔。
然后不知为什么,原本是白衣女子刺向水丝柔的宝剑,此时却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且已经深深地刺入了白衣女子的胸口,顿时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纱衣,一双清澈幽深的水雾明眸充满恨意地望着自己,依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是那水眸中的恨意却是分外的清晰,深深地刺痛着飘香雪的心。
“不要——”飘香雪惊呼一声,猛然惊醒,翻身坐起,茫然四顾,眼前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留半点痕迹。良久,飘香雪才意识到,刚才的所见不过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只是那梦境太过奇怪,也太过清晰,不由自主地,飘香雪努力想要在头脑中搜寻那梦中的身影,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阵头痛欲裂,飘香雪不死心,忍住头部传来的剧痛,想要再度搜寻那身影,却在一股剧痛中惨呼失声,随后便彻底昏厥了过去,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早在飘香雪惊呼出声的时候,水丝柔母女就已经被他凄厉的叫声惊醒,母女二人连忙从床上起身,快地向木屋冲过来,于是当她们打开屋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已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的飘香雪。
等到飘香雪将饭菜端到水丝柔的面前时,已经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水丝柔望着额角又渗出汗珠的飘香雪,有些心疼地道:“给我吧,我自己能吃。≧ ”
飘香雪连忙将手中的石碗递到水丝柔的手中,仿佛完成了一件宏大的工程一样,竟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水丝柔忍不住笑了,只不过笑容地有着淡淡的苦涩,心道:“他如此不解风情,是因为真的不懂呢,还是因为我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呢?”
飘香雪见水丝柔接过石碗后,又开始痴痴呆,忙小心地问道:“怎么了,是这碗太烫手了吗?”说着,便不由自主地向石碗上摸去,想要亲自衡量一下碗的温度。
谁知,慌乱之中,手指却触碰到了水丝柔柔滑细腻的小手,顿时犹如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有些尴尬地望着水丝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水丝柔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忙娇羞地回道:“不烫,我只是想事情走了神,你也快坐下来吃饭吧,不用再担心我了。”水丝柔急急地说着,恨不得飘香雪立即坐到石桌那边去才好,以免他再做出什么让两人尴尬的行为来。
飘香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手忙脚乱,连忙知趣地退到石桌前,端起桌上的碗,食不知味地吞咽起来,一双星目只看着自己手中的石碗,简直是目不斜视。
水丝柔见他如此,心中反而有些不忍,吃了几口饭后,便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而故意找着话题问道:“你的头还疼吗?”
“没有。”飘香雪依然目不斜视地趴着碗里的饭,很认真地回答道。
水丝柔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实在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所以便也沉默下来,只是慢慢地吃着碗中的饭菜,却同样的食不知味。
就这样,两人吃了顿有史以来最为沉闷的一顿饭。
直到飘香雪将两人吃完的碗筷和吃剩的饭菜端出石屋的那一刻,两人才似乎都同时地舒了口气,感觉到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两天后,水丝柔的伤已经基本痊愈。
就在当天晚上,飘香雪离开石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来,而且也不见水如云再进来,水丝柔心中不免有些焦虑,这些天,两人因为彼此照顾对方的伤势,一直是共处这一间石屋的,而水如云则住在另一间木屋里,现在他们两人都没有 回到石屋,那么就证明有一个人应该是没有住处的,因为水如云不可能和飘香雪共处一室的。
天已经越来越黑了,石屋中依然只有水丝柔一人,水丝柔再也忍耐不住,忍住伤口的疼痛,起身下床,慢慢向石屋外走去。
石屋外,在几点星光的映射下,光线是昏暗而又模糊的,水丝柔极尽目力,在崖底搜寻了半天,才终于在一颗百年古松下看到了和衣而卧的飘香雪,他的星目正闭着,长长的眼睫在他的肌肤上投下暗影,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宁静平和,全无了往日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仪,不知不觉中,水丝柔已经看得痴了。
直到一股凉意直通背脊,水丝柔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已经站立了许久,久到双腿已经有些僵直麻木了。
她连忙走到飘香雪的身边,慢慢蹲下身子,轻轻地唤道:“香雪,香雪……”
飘香雪受惊睁开了眼,当他看到水丝柔正蹲在自己身侧,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时,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有些口吃地道:“你……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
“崖底的夜晚寒气和湿气都太重,你的伤才刚好些,还是到里面去睡吧。”水丝柔有些羞涩地柔声劝道,双颊不自然地便染上了两朵红霞,在星光的映衬下,格外的柔美动人。
飘香雪竟看得呆了一呆,有些木讷地推拒道:“不用了,还是你去睡吧,我是男人,不碍事的。”
“你们两个这样推来推去,是不想睡觉了吗?”一个冰冷而透着严厉的声音在两人的耳畔响起,吓得两人都禁了声。
只见水如云正一脸怒意地瞪着两人,见两人都只是呆愣地望着自己,不说话,便又生气地轻叱道:“赶紧都回屋里去睡,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如果明天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伤势加重,我就把他(她)绑到崖壁上去喂秃鹫。”
飘香雪与水丝柔被她那一句“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弄得双双面红耳赤,又听到她后面的这句**裸的威胁时,更是感到万分尴尬。
“娘,不如今天就让他住木屋吧。”水丝柔不忍心看到飘香雪为难,同时被水如云这样一说,她也觉得两人若是再同住一间石屋,一定会十分难堪,因此她只能向水如云乞求道。
水如云的面色十分冰冷,只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娘,”水丝柔情急之下,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声乞求道,“求求你,不要再为难女儿了好不好,柔儿求你了。”说着,竟有两行委屈的珠泪流下,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委屈,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只觉得心中十分的酸涩。
水如云没想到水丝柔竟会如此,一时反而愣住,想要出的脾气,却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出来了,半晌才轻叹一声道:“看来,我应该让你们尽早举行婚礼才行……算了,今天你就去木屋住吧。”
“谢谢娘。”水丝柔见水如云终于答允让飘香雪去住木屋,一直紧绷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然而还没等她站起来,水如云的又一句话便让她失去了起身的力量。
“不过,七日之后,你们必须成亲。”水如云用很平淡的语调说着,但是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冷绝,让人不得不遵从。
水丝柔第一个反应便是跪在地上望向飘香雪,想看清楚他的反应,当她看到飘香雪只是俊面有些微红,却并无明显的排斥反应时,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随之而来的便是小小的雀跃,尽管她深知这只是她偷来的幸福,或许有朝一日,这份幸福就会有如绚丽的烟火般消失殆尽,但是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了那许多,她只想把握住此刻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就这样,水丝柔和飘香雪虽然没有应诺,但是却谁都没有提出异议,水如云便自认为他们这是默许了,于是,她又叮嘱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就给你们完婚。现在都各自安歇吧。”
说完,伸手拉起地上兀自出神的水丝柔,迈步向石屋走去。水丝柔被她牵着,直到进了石屋之内,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飘香雪独自站在原地,望着那间石屋了半天呆,脑中的思绪有些纷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迷迷糊糊地向那间木屋走去。
木屋里的设置要比石屋简陋得多,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无其它的家具了。
飘香雪缓缓走到那张木床前,和衣躺在上面,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水丝柔跪在地上哀求水如云的画面,还有自己受伤以来,水丝柔对自己的细心呵护,在水如云面前对自己的多方维护……
渐渐地,有一种模糊的情愫从心底暗暗滋生,让它的心感到了丝丝暖意,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星目渐合,朦胧中,仿佛自己正在与水丝柔举行着婚礼。
蓦地,就在自己与水丝柔要跪拜天地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闯入了两人之间,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觉得她周身都透着一种清冷的气息,与水丝柔身上散出来的暖暖气息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也不知白衣女子对着自己怒斥了一句什么,然后飘香雪便惊惧地看到,一把泛着冷光的宝剑,正十分狠戾地刺向自己对面的新娘水丝柔,飘香雪惊呼一声,立即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水丝柔。
然后不知为什么,原本是白衣女子刺向水丝柔的宝剑,此时却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且已经深深地刺入了白衣女子的胸口,顿时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纱衣,一双清澈幽深的水雾明眸充满恨意地望着自己,依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是那水眸中的恨意却是分外的清晰,深深地刺痛着飘香雪的心。
“不要——”飘香雪惊呼一声,猛然惊醒,翻身坐起,茫然四顾,眼前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留半点痕迹。良久,飘香雪才意识到,刚才的所见不过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只是那梦境太过奇怪,也太过清晰,不由自主地,飘香雪努力想要在头脑中搜寻那梦中的身影,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阵头痛欲裂,飘香雪不死心,忍住头部传来的剧痛,想要再度搜寻那身影,却在一股剧痛中惨呼失声,随后便彻底昏厥了过去,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早在飘香雪惊呼出声的时候,水丝柔母女就已经被他凄厉的叫声惊醒,母女二人连忙从床上起身,快地向木屋冲过来,于是当她们打开屋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已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的飘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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