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 2第一章:知观的月经带
- 2 3第二章:“海皇”
- 3 4第三章:我一定会回来哒!
- 4 5第四章:你找头啊(有新内容,要看!)
- 5 6第五章:血瞳术
- 6 7第六章:白菜豆腐汤(新章新内容)
- 7 8第七章:狗日的容尘子
- 8 9第八章:来路明兮复不明
- 9 10第九章:不养了,不养了!!
- 10 11第十章:清韵
- 11 12第十一章:日更党的尊严
- 12 13第十二章:君子寡欲
- 13 14第十三章:最邪恶的念想
- 14 15第十四章:……
- 15 16第十五章:两蚌相争
- 16 17第十六章:终身饲养
- 17 18第十七章:日更党的尊严啊!!
- 18 19第十八章:藕粉丸子
- 19 20第十九章:日更党的尊严(附请假条)
- 20 21第二十章:东施效颦
- 21 22第二十一章:蒜蓉河蚌
- 22 23魔兽火烧
- 23 24刘阁老的损法子
- 24 25我是他的鼎器啊
- 25 26日更党的尊严
- 26 27补0719
- 27 28日更党无尊严裸奔
- 28 29日更党的尊严
- 29 30斑鸠冬菇汤
- 30 31日更党无尊严裸奔
- 31 32日更党无尊严裸奔
- 32 33吃货的尊严
- 33 34渣一神勇再现
- 34 35日更党的尊严
- 35 36韭菜盒子的诱惑
- 36 37日更党的尊严
- 37 38突变
- 38 39以蛇易肉
- 39 40日更党的尊严
- 40 41渣一请假归来
- 41 42三眼蛇的阴谋
- 42 43吃货的境界
- 43 44日更党的尊严
- 44 45只是次数不要太频繁了
- 45 46盛情难却
- 46 47敌人的资格
- 47 48我恨你,何盼!
- 48 49一条三两肉……
- 49 50天水灵精
- 50 51日更党没脸见人
- 51 52日更党挽回尊严
- 52 53日更党捂脸果奔
- 53 54色即是空
- 54 55日更党的尊严
- 55 56日更党姗姗来迟
- 56 57日更党的尊严
- 57 58日更党的尊严
- 58 59日更党的尊严
- 59 60日更党的尊严
- 60 61日更党的尊严
- 61 62日更党的尊严
- 62 63日更党的尊严
- 63 64吴杰超的尊严
- 64 65日更党不想深夜更新
- 65 66日更党的尊严
- 66 67吴杰超捂脸泪奔
- 67 68日更党的尊严
- 68 69日更党的尊严
- 69 70莫问莫回首
- 70 71日更党的尊严
- 71 72渣一感冒加重
- 72 73日更党的尊严
- 73 74吴杰超裸奔
- 74 75他不愿成为过去
- 75 76他不愿成为过去
- 76 77秘术
- 77 78妖怪的德性
- 78 79第七十八章
- 79 80第79章
- 80 第80章 番外一:北斗七仙君的幸福生活
- 81 第81章 鬼迷心窍
- 82 第八十二章
- 83 第83章 现在就可以走
- 84 第84章 这个吝啬鬼臭鸣蛇
- 85 第85章 为何妻子又称作娇妻
- 86 第86章 不许乱脱衣服
- 87 第87章 胖若两人
- 88 第88章 我不怕天毁地灭又何惧祸世妖魔
- 89 第89章 你才牺牲你全家都牺牲
- 90 第90章 我在这里睡吧
- 91 第91章 救命救命”
- 92 第92章 知观你别丢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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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海皇”
3第二章:“海皇”
第二章:“海皇”
次日夜间,容尘子带领弟子做完晚课,方才入睡,突然面前一阵异样,他猛然睁开眼睛,右手掐了个诀,正欲印上对方脑门,突然停了手。
他夜间入睡不点灯,卧房里一片漆黑。面前的家伙离他很近,温软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微微地刺痒。他伸出手,摸到她纱质的衣角,顿时就知道,这个家伙醒了。
容尘子是个中规中矩的君子,实在不擅与女子相处,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她说话,所以他不得不问了句废话:“你醒了?”
那女子埋头在他颈间深呼了一口气,像一只馋猫看见了一条最美味的鱼:“你真香!”
她整个人都趴在身上,容尘子以手格开她:“饿了?想吃什么?”
她口水都滴进了他扣得严实的领子里,答得倒是坦白直接,且毫不犹豫:“你!”
容尘子将她推开,起身去厨房,临走时想想,又安抚她:“我马上回来,你别乱走。”
黑暗中一只手扯住了他中衣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
容尘子不许:“这么晚了,孤男寡女惹人闲话。”
“啊?那你把灯点上,我怕黑!”
……
片刻后,容尘子的卧室里亮起了一盏油灯,他身后清玄、清素两个弟子捧了两盘糕点、一些素果进得房间。容尘子在圆桌前坐下来,是想要和她好好谈谈的意思:“贫道道号容尘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货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半天才抽空道:“你可以叫我海皇,或者陛下,是你们把我从海族皇宫里弄到这里来的?”
容尘子一脸黑线:“少废话,名字!”
这家伙在吐出一枚果核之后终于答了:“哼,宵小之辈,冒犯本座已当天诛,竟然还敢问本座本名?!”
这话她说得威风凛凛,当然如果不是嘴里塞着馒头和苹果、面前堆着一堆果核的话,醒上她海皇的身份,想必会有些效果。无奈这时候她两颊鼓得像包子,效果是没有,笑果倒是明显!
清素捂嘴偷笑,清玄比他老成些,也微弯了嘴角,两个人跟着打小跟着容尘子,是他的心腹,平素里什么事都不避讳。容尘子清咳了一声,这货确实是他从凌霞山一带的海域里刨出来的海皇。前些年海族一直安分,极少在地面上惹事。和道宗的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近两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频频兴风作浪。凌霞山海域一带渔舟翻沉者不计其数。渔民无法,只得凑钱委托道宗除妖。
道宗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故而联合一气。而平日里甚为警觉的海族竟然显得一片混乱。道宗的人轻而易举地攻入了海皇宫,有人见财起意收罗了珠宝瓷器无数。但归根到底,最重要的还是海皇!
人心向来不足,太容易得手,便会有人觉得收获不够。海皇是凌霞山一带海族的精神领袖,若是掌控了他,说不定便可以控制这个海域的整个海族。
容尘子倒真是没存控制海族的心思,只是道宗诸人品性良莠不齐,一旦海皇落入道宗,必起纷争,届时又是一场道门劫难。这次突袭海族,伤亡本来不大。但抢夺海族宝物时起内讧,伤亡人数甚至大于战亡人数。
何况这次海族异动,定有内情。故而在众人争相抢夺珊瑚珍珠的时候,他抢先找到海皇寝宫,将她藏匿,秘密带回了清虚观。
只是……这货真是海皇吗?
容尘子顺手将果核收拾到篮子里,看着桌前风卷残云的家伙,这位道宗高人多少有点困惑:“海族与道宗向来互不相干,这几年为何频生事端?”
周围糕点渣横飞,容尘子微微皱眉,对面的人却丝毫不觉:“陆上美食,本座多年不曾品尝,仍然美味如初。唔唔,不过这个糕里面再多放点糖就好了!这个果子味道也不错,唔唔,晚两天摘估计味道会更好……”
“……”看来不待她吃饱,是问不出什么消息了。容尘子看着桌上越来越瘦弱的两盘糕点,也发了狠,示意自己两个徒弟,“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一并搬来。”
不多时,清玄、清素将馒头、花卷,连带素馅包子都搬了过来。这货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终于一抹嘴,暂缓了进食的速度。容尘子再次咳嗽一声:“海族……”
话刚起了个头,这货不乐意了,一手剔牙,一手还拿着个糕点:“日你个仙人板板!本座堂堂海皇在这里,你一不问我吃得饱不饱,二不问我穿得暖不暖,就一门心思地打听海族!海族海族,张口闭口就是海族,你是海族还是我的海族?”
容尘子被呛得火起:“你也知道你是海族!你身为一族之主,不思种族兴衰,反倒任由小妖兴风作浪!这些年……”
他历数近年来海族的不是之处,半晌无人应。定睛一看,只见对面椅子上那货靠着椅背,正睡得口水横流。
清玄清素也是目瞪口呆,这这这……有皇如此,海族人民也不容易啊。这样的海皇,真的不会给人推翻吗……
第二天,容尘子天不亮就领着诸弟子做早课,回来时那货还在睡。他摇摇头,吩咐道童不得擅自进入他的卧房,随即又去了道堂。清虚观收留了十来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容尘子得空便教他们念书、识字。
两堂课之后再回房里,那货还靠在椅子上熟睡。容尘子有心将她弄醒,终究顾忌男女有别,没有扰她。不多时观里来了两个香客,特意找容尘子求平安符。容尘子一番应付下来,就到了午饭的时辰了。
他再到房里,见那货终于醒了。
“你……”容尘子张口欲言,这货却十分不耐:“又来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好吧好吧,海族前些年一直挺好的。后来海龟祭司老死了,换了个祭司叫淳于临。本座对这厮也算是恩宠有加、百般礼遇了吧。但这厮竟然将本座软禁在海皇宫里,还说他要造反!”
容尘子听得终于进入了正题,也微微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些年海族异动是这个祭司在作怪了。”
“可不?嗷嗷,肚子饿了。你们道士就这么待客啊?!本座的午饭呢?”
“……”容尘子也不好让她出门,只得再命两个弟子送了饭菜过来,也是个有旁人在场,避嫌的意思。
清玄清素从膳堂搬了一桌素菜过来,容尘子也在桌边坐下来。正要举箸,这货已经将他面前的两个盘子清空了。容尘子挟了一筷子豆腐:“既然如此,海皇有何打算?”
那货又扫空了两个盘子,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先吃饭!”
桌上八碟菜,很快就清洁溜溜了。容尘子啪得一声搁了筷:“海皇陛下,你的子民如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竟然……”
一番说教之词尚未出口,这货指着他碗里的白米饭:“你不饿?”她端起容尘子面前的碗,一把扣到自己碗里,沾着碟子里的汤汤水水又猛吃了一气。
一碗饭尽,她搁了碗,终于现了三分忧色:“唉,其实你说得也有道理,海族人才凋零,如今更是奸人当道。本座其实也是食难下咽,唉,连饭量都大减了。”
“#·¥%……#·#·”容尘子摔门而去,清玄和清素收拾狼藉杯盘。那海皇却又翻到容尘子的罗汉床上,将被子往身上一卷,她忧愁地叹了口气,睡了。
清玄把桌子擦干净,临出门时看看床上呼呼大睡的货,他一脸感慨:“我想我终于知道海族的祭司为什么要造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昨天有点头痛,嘤嘤我日更党的尊严中,昨天的一更争取今天补上吧
次日夜间,容尘子带领弟子做完晚课,方才入睡,突然面前一阵异样,他猛然睁开眼睛,右手掐了个诀,正欲印上对方脑门,突然停了手。
他夜间入睡不点灯,卧房里一片漆黑。面前的家伙离他很近,温软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微微地刺痒。他伸出手,摸到她纱质的衣角,顿时就知道,这个家伙醒了。
容尘子是个中规中矩的君子,实在不擅与女子相处,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她说话,所以他不得不问了句废话:“你醒了?”
那女子埋头在他颈间深呼了一口气,像一只馋猫看见了一条最美味的鱼:“你真香!”
她整个人都趴在身上,容尘子以手格开她:“饿了?想吃什么?”
她口水都滴进了他扣得严实的领子里,答得倒是坦白直接,且毫不犹豫:“你!”
容尘子将她推开,起身去厨房,临走时想想,又安抚她:“我马上回来,你别乱走。”
黑暗中一只手扯住了他中衣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
容尘子不许:“这么晚了,孤男寡女惹人闲话。”
“啊?那你把灯点上,我怕黑!”
……
片刻后,容尘子的卧室里亮起了一盏油灯,他身后清玄、清素两个弟子捧了两盘糕点、一些素果进得房间。容尘子在圆桌前坐下来,是想要和她好好谈谈的意思:“贫道道号容尘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货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半天才抽空道:“你可以叫我海皇,或者陛下,是你们把我从海族皇宫里弄到这里来的?”
容尘子一脸黑线:“少废话,名字!”
这家伙在吐出一枚果核之后终于答了:“哼,宵小之辈,冒犯本座已当天诛,竟然还敢问本座本名?!”
这话她说得威风凛凛,当然如果不是嘴里塞着馒头和苹果、面前堆着一堆果核的话,醒上她海皇的身份,想必会有些效果。无奈这时候她两颊鼓得像包子,效果是没有,笑果倒是明显!
清素捂嘴偷笑,清玄比他老成些,也微弯了嘴角,两个人跟着打小跟着容尘子,是他的心腹,平素里什么事都不避讳。容尘子清咳了一声,这货确实是他从凌霞山一带的海域里刨出来的海皇。前些年海族一直安分,极少在地面上惹事。和道宗的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近两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频频兴风作浪。凌霞山海域一带渔舟翻沉者不计其数。渔民无法,只得凑钱委托道宗除妖。
道宗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故而联合一气。而平日里甚为警觉的海族竟然显得一片混乱。道宗的人轻而易举地攻入了海皇宫,有人见财起意收罗了珠宝瓷器无数。但归根到底,最重要的还是海皇!
人心向来不足,太容易得手,便会有人觉得收获不够。海皇是凌霞山一带海族的精神领袖,若是掌控了他,说不定便可以控制这个海域的整个海族。
容尘子倒真是没存控制海族的心思,只是道宗诸人品性良莠不齐,一旦海皇落入道宗,必起纷争,届时又是一场道门劫难。这次突袭海族,伤亡本来不大。但抢夺海族宝物时起内讧,伤亡人数甚至大于战亡人数。
何况这次海族异动,定有内情。故而在众人争相抢夺珊瑚珍珠的时候,他抢先找到海皇寝宫,将她藏匿,秘密带回了清虚观。
只是……这货真是海皇吗?
容尘子顺手将果核收拾到篮子里,看着桌前风卷残云的家伙,这位道宗高人多少有点困惑:“海族与道宗向来互不相干,这几年为何频生事端?”
周围糕点渣横飞,容尘子微微皱眉,对面的人却丝毫不觉:“陆上美食,本座多年不曾品尝,仍然美味如初。唔唔,不过这个糕里面再多放点糖就好了!这个果子味道也不错,唔唔,晚两天摘估计味道会更好……”
“……”看来不待她吃饱,是问不出什么消息了。容尘子看着桌上越来越瘦弱的两盘糕点,也发了狠,示意自己两个徒弟,“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一并搬来。”
不多时,清玄、清素将馒头、花卷,连带素馅包子都搬了过来。这货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终于一抹嘴,暂缓了进食的速度。容尘子再次咳嗽一声:“海族……”
话刚起了个头,这货不乐意了,一手剔牙,一手还拿着个糕点:“日你个仙人板板!本座堂堂海皇在这里,你一不问我吃得饱不饱,二不问我穿得暖不暖,就一门心思地打听海族!海族海族,张口闭口就是海族,你是海族还是我的海族?”
容尘子被呛得火起:“你也知道你是海族!你身为一族之主,不思种族兴衰,反倒任由小妖兴风作浪!这些年……”
他历数近年来海族的不是之处,半晌无人应。定睛一看,只见对面椅子上那货靠着椅背,正睡得口水横流。
清玄清素也是目瞪口呆,这这这……有皇如此,海族人民也不容易啊。这样的海皇,真的不会给人推翻吗……
第二天,容尘子天不亮就领着诸弟子做早课,回来时那货还在睡。他摇摇头,吩咐道童不得擅自进入他的卧房,随即又去了道堂。清虚观收留了十来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容尘子得空便教他们念书、识字。
两堂课之后再回房里,那货还靠在椅子上熟睡。容尘子有心将她弄醒,终究顾忌男女有别,没有扰她。不多时观里来了两个香客,特意找容尘子求平安符。容尘子一番应付下来,就到了午饭的时辰了。
他再到房里,见那货终于醒了。
“你……”容尘子张口欲言,这货却十分不耐:“又来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好吧好吧,海族前些年一直挺好的。后来海龟祭司老死了,换了个祭司叫淳于临。本座对这厮也算是恩宠有加、百般礼遇了吧。但这厮竟然将本座软禁在海皇宫里,还说他要造反!”
容尘子听得终于进入了正题,也微微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些年海族异动是这个祭司在作怪了。”
“可不?嗷嗷,肚子饿了。你们道士就这么待客啊?!本座的午饭呢?”
“……”容尘子也不好让她出门,只得再命两个弟子送了饭菜过来,也是个有旁人在场,避嫌的意思。
清玄清素从膳堂搬了一桌素菜过来,容尘子也在桌边坐下来。正要举箸,这货已经将他面前的两个盘子清空了。容尘子挟了一筷子豆腐:“既然如此,海皇有何打算?”
那货又扫空了两个盘子,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先吃饭!”
桌上八碟菜,很快就清洁溜溜了。容尘子啪得一声搁了筷:“海皇陛下,你的子民如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竟然……”
一番说教之词尚未出口,这货指着他碗里的白米饭:“你不饿?”她端起容尘子面前的碗,一把扣到自己碗里,沾着碟子里的汤汤水水又猛吃了一气。
一碗饭尽,她搁了碗,终于现了三分忧色:“唉,其实你说得也有道理,海族人才凋零,如今更是奸人当道。本座其实也是食难下咽,唉,连饭量都大减了。”
“#·¥%……#·#·”容尘子摔门而去,清玄和清素收拾狼藉杯盘。那海皇却又翻到容尘子的罗汉床上,将被子往身上一卷,她忧愁地叹了口气,睡了。
清玄把桌子擦干净,临出门时看看床上呼呼大睡的货,他一脸感慨:“我想我终于知道海族的祭司为什么要造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昨天有点头痛,嘤嘤我日更党的尊严中,昨天的一更争取今天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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