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727 第十四章(下)[夹缝中的人]
- 728 第十五章(上)[烤肉]
- 729 第十五章(下)[墙内的迷宫]
- 730 第十六章(上)[假定对等法则]
- 731 第十六章(下)[生命之墙]
- 732 第十七章(上)[阴差阳错I]
- 733 第十七章(下)[阴差阳错II]
- 734 第十八章(上)[阴差阳错III]
- 735 第十八章(上)[阴差阳错IV]
- 736 第十九章(上)[殷商风]
- 737 第十九章(下)[白骨与薛先生]
- 738 第二十章(上)[人死缩半截]
- 739 第二十章(下)[太极]
- 740 第二十一章(上)[矛盾的丁鼎]
- 741 第二十一章(下)[沙漏世界]
- 742 第二十二章(上)[劣根性]
- 743 第二十二章(下)[南岛神庙]
- 744 第二十三章(上)[阿米达神像]
- 745 第二十三章(下)[神的棺椁]
- 746 第二十四章(上)[寻仙者]
- 747 第二十四章(下)[最初的原点]
- 748 第二十五章(上)[天墓I]
- 749 第二十五章(下)[天墓II]
- 750 第二十六章(上)[劣迹斑斑]
- 751 第二十六章(下)[棺材船I]
- 752 第二十七章(上)[棺材船II]
- 753 第二十七章(下)[牌运]
- 754 第二十八章(上)[铁指信物]
- 755 第二十八章(下)[狡诈的门徒]
- 756 第二十九章(上)[铁衣背后]
- 757 第二十九章(下)[命书地图]
- 758 第三十章(上)[棋子]
- 759 第三十章(下)[海洞中的黑泥]
- 760 第三十一章(上)[尸水I]
- 761 第三十一章(下)[尸水II]
- 762 第三十二章(上)[海沟]
- 763 第三十二章(下)[水柱水墙]
- 764 第三十三章(上)[烂泥港]
- 765 第三十三章(下)[早死的人]
- 766 第三十四章(上)[远离噩梦]
- 767 第三十四章(下)[决裂]
- 768 第三十五章(上)[返阳]
- 769 第三十五章(下)[依岛会和]
- 770 第三十六章(上)[家人]
- 771 第三十六章(下)[苦肉计]
- 772 第三十七章(上)[新的时代]
- 773 第三十七章(下)[深海残骸]
- 774 第三十八章(上)[海坟]
- 775 第三十八章(下)[思密达]
- 776 第三十九章(上)[奇袭]
- 777 第三十九章(下)[人造怪物]
- 778 第四十章(上)[亡命狂奔]
- 779 第四十章(下)[赛博格的阴谋]
- 780 第四十一章(上)[亡羊补牢]
- 781 第四十一章(下)[初代赛博格]
- 782 第四十二章(上)[战场同盟]
- 783 第四十二章(下)[声东击西]
- 784 第四十三章(上)[落入]
- 785 第四十三章(下)[矛盾的信]
- 786 第四十四章(上)[“复活”的赛博格]
- 787 第四十四章(下)[还有一个]
- 788 第四十五章(上)[真正的黄雀]
- 789 第四十五章(下)[下一站,迷途]
- 790 第四十六章(上)[变数I]
- 791 第四十六章(下)[变数II]
- 792 第二十九章(下)[初代夜叉王]
- 793 第三十章(上)[假如真有天意]
- 794 第三十章(下)[后来……]
- 795 第三十一章(上)[登陆]
- 796 第三十一章(下)[Hooah]
- 797 第三十二章(上)[圣地攀登]
- 798 第三十二章(下)[编号]
- 799 第三十三章(上)[猎人、猎物]
- 800 第三十三章(下)[未成型的阴谋]
- 801 第三十四章(上)[神的领域]
- 802 第三十四章(下)[神的选择]
- 803 第三十五章(上)[新世界的假神]
- 804 第三十五章(下)[仙境]
- 805 第三十六章(上)[菩提树下]
- 806 第三十六章(下)[复活的神]
- 807 【新书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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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下)[白骨与薛先生]
第十九章(下)[白骨与薛先生]
第十九章(下)[白骨与薛先生]
胡顺唐滑落到下方建筑,再寻找薛甲宏的时候,已不见他的踪影,这已经是下方第二层,站在边缘向其他三面的建筑中看去,也看不到薛甲宏和谢根源,向下看除了能勉强看清楚第三层建筑,再向下就完全被黑暗笼罩,什么都无法看清了。
追丢了!也许是他们发现我在跟踪了?胡顺唐转身来到建筑物内,看着里面的浮雕也被划得稀烂,即便是上前仔细辨认,也无法看清楚浮雕中到底记录着什么东西,刚转身要去接应丁鼎等人的时候,却听到薛甲宏的声音从屋顶上方传来:“胡顺唐,你不相信我?”
胡顺唐心中一惊,抬眼去才发现薛甲宏单手抓着房梁将身体固定在上方,右手紧握的长剑剑尖正点着自己的头顶位置,若要是薛甲宏先前突然发起攻击,自己即便是闪开避过头顶的要害,但肩头也会遭受重创。
“对,我不相信你,因为……”胡顺唐刚说到这,薛甲宏就跳了下来打断了他的话。
薛甲宏将长剑一收,笑道:“你说出定义就行,不用解释,只要你解释就说明你对我还抱着希望,想做个奸诈的人一定要记住,话只需要说一半就可,剩下的让对方去猜,只不过更奸诈的人永远不会去猜你在想什么,而是会让你跟着他的思想去行动。”
“薛先生,你何必给我讲这些是人都明白的道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早先就察觉到了谢根源的不对劲,却偏偏不告诉我们,独自跟踪?”胡顺唐质问道,不想和薛甲宏绕圈子。薛甲宏现在对他来说仅仅是个半透明式的人物,只是知道他祖上与穆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还有他救过夜叉王,剩下的全都被笼罩在迷雾之中。
薛甲宏站在被划烂的浮雕前,淡淡道:“胡顺唐,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道理都懂,但要去依照道理行事却十分困难的人。你知道吗?夜叉王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你虽然是个善良的人,但如果你行差错步放弃了心里那个正义的念头,投身于黑暗,你会是个很可怕的人。”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独自跟踪谢根源?”胡顺唐不想与薛甲宏纠缠这些对眼下行动无用的事情。
薛甲宏用手中的长剑敲了敲那浮雕,转身问胡顺唐:“你觉得这上面的划痕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有,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虽然我比谢根源晚进山洞好几个小时,但他划烂浮雕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他手中肯定有什么武器,要不……”胡顺唐目光注视着薛甲宏的长剑,又慢慢抬眼看着他道,“要不就是这里的浮雕不是谢根源划烂的,而是你。”
薛甲宏冷笑一声:“前面的推测正确,只不过说是我划烂的就完全是你想象力过于泛滥了。”说完薛甲宏指着浮雕上的划痕道,“的确,这上面是一道道剑痕,这点你没有看出来吧?你不懂剑,当然不明白,你更不明白的是,我之所以要悄悄跟踪谢根源,也是发现了浮雕上的剑痕,猜测出了他的身份,这才不敢贸然前往质问。”
薛甲宏是什么意思?这是缓兵之计吗?听他下面怎么解释再说,胡顺唐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薛甲宏。
“茅山铁衣门,这个茅山的分支被称为邪教,在抗战结束后,解放战争期间被国民党的一支美械部队给剿了。说是打着剿匪的旗号,但实际上称是那名指挥官为了替家里人报仇,带着部队先用火炮轰了一遍铁衣门所在的山头,接着又派步兵搜山,无论男女老幼畜生家禽,只要是活物,一律就地枪决。从那天开始,茅山铁衣门就销声匿迹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他们的消息流出,也没有听说铁衣门还有门徒活着。”薛甲宏在浮雕前慢慢走过,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一道道剑痕,“茅山铁衣门的拳脚功夫很杂,几乎没有自创的东西,其剑术也是师从茅山本门,而茅山本门所用的是三清剑法,三清剑法从史料上来看,是符咒剑法,必须配合符咒使用,对民间善用拳脚刀剑功夫的练家子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三脚猫的功夫,可一旦有符咒配合,就威力十足。”
“薛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胡顺唐皱眉问道,觉得薛甲宏扯得太远了。
薛甲宏指着浮雕剑痕上的侧面,漆黑的边缘道:“看,这是烧炙过的痕迹,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想起来,你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在我家遭遇到了袭击,其中在外围使用狙击步枪的来袭者,使用的子弹之中带着符咒?”
胡顺唐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是苍穹a组的人,但至于那个狙击手是谁,他一直没有搞明白,这件事只能靠詹天涯调查了。不过薛甲宏这样一说,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能解释椰香号也许就是铁衣门的安排,而铁衣门也许私下一直与蜂后有着某种合作。
胡顺唐没有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甚至担心薛甲宏都有可能与蜂后有什么关联,只是点头。薛甲宏见胡顺唐若有所思,也不说破,只是笑道:“看来你联系起什么东西来了,眼下还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清楚地告诉你,在几年前,白骨先生曾经告诉我,他调查到铁衣门还存在,并且早就改头换面,摇身一变,现在坐拥好几家综合贸易公司,总部设在台湾,在大陆也有好几个办事处,而且还查出当年剿匪事件都是铁衣门自导自演的,其目的是什么,没有查明白,但今天来看,似乎他们与这座岛有着紧密的关联。”
白骨先生?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薛甲宏是和白骨站在一边的,但白骨和李朝年又是什么关系?会不会薛甲宏明明是为李朝年卖命,却故意说是为白骨,因为白骨也不会轻易现身。还有最可怕的一点,蜂后安排我们上椰香号,而椰香号与铁衣门有关,而铁衣门竟然在解放战争初期和国民党部队有联系,这么说蜂后会不会……胡顺唐不敢往下细想,这种事情太敏感了,也不能妄自猜测下什么结论,事情一旦上升到政治层面去,就会成为一个永远都填不平的大坑。
谈谈白骨吧,这是个好机会。胡顺唐直入主题,问:“薛先生,你和白骨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这之前,你应该问问白骨先生与李朝年是什么关系吧?”薛甲宏反问道。
他称白骨叫白骨先生,但却直呼李朝年的大名,这说明他真的与白骨的关系不寻常,而与李朝年之间存在分歧或者仇恨,这种分歧和仇恨应该是从白骨那里延续下来的。从前自己猜测白骨与李朝年是一个人,看来是错误的。胡顺唐的脑子飞快转了一圈,随后问:“这么说,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能搞清楚你和白骨的关系了?”
胡顺唐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薛甲宏玩语言游戏,隐藏自己与白骨之间的关系,但此时薛甲宏这一步棋似乎走错了,这种时候他随便编造一个谎言就能骗过胡顺唐,但他没有,只是想岔开,那就说明他与白骨之间有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他不想被他人所知。
“白骨与李朝年两人是师兄弟,白骨是师兄,李朝年是师弟。白骨原名叫何年月,随后更名为何柏谷,柏树的柏,谷物的谷,谐音白骨,至于李朝年嘛,他原名叫李卓谷,后来改名为李朝年,他们两人的师父你肯定再熟悉不过了——穆英豪!”薛甲宏注视着胡顺唐,想看看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有什么变化,谁知道胡顺唐却没有面露吃惊,相反是一脸平静。
其实胡顺唐心中的吃惊程度不亚于一个正常人目睹恶鬼,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冷静,心里可以释放,但绝对不能表现在脸上,这是黑衣人教自己的,也是薛甲宏先前所说道理中包含的。
建筑物门外,丁鼎三人早已下来,丁鼎想要进去,却被莎莉阻止,这一阻止恰好让丁鼎在门外将薛甲宏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后薛甲宏也将穆英豪离岛怎么收白骨和李朝年为徒的事情一一讲述给了胡顺唐,丁鼎这时也才明白穆英豪随后又做了些什么事情。
薛甲宏讲完之后,拍了拍胡顺唐的肩头道:“我原本想晚点告诉你这些事情,但眼下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岛上,那应该就是天意,不说也不行了,否则的话你还会加重对我的怀疑。”
有些不对劲。胡顺唐理着线索,如果是一根线,那么这根线能把蜂后、铁衣门、椰香号与谢根源串联起来,但李朝年的父亲又偏偏是铁衣门的门徒,可蜂后又与李朝年是对立的,这就显得很矛盾了。那么谢根源到底合作的人是蜂后还是李朝年?白骨在整件事中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胡顺唐!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那个君子龙,谢根源现在已经假定为敌人,既然是敌人,是死是活不用咱们操心了!”莎莉出现在门口,插嘴道,但一眼都没有去看过薛甲宏。薛甲宏意识到自己在胡顺唐等人中的信任度已经大大降低了,只得苦笑一下,将长剑收回剑鞘之中,走出屋子,纵身一跃,跳下第三层,看来是不想再与胡顺唐同行了。
胡顺唐滑落到下方建筑,再寻找薛甲宏的时候,已不见他的踪影,这已经是下方第二层,站在边缘向其他三面的建筑中看去,也看不到薛甲宏和谢根源,向下看除了能勉强看清楚第三层建筑,再向下就完全被黑暗笼罩,什么都无法看清了。
追丢了!也许是他们发现我在跟踪了?胡顺唐转身来到建筑物内,看着里面的浮雕也被划得稀烂,即便是上前仔细辨认,也无法看清楚浮雕中到底记录着什么东西,刚转身要去接应丁鼎等人的时候,却听到薛甲宏的声音从屋顶上方传来:“胡顺唐,你不相信我?”
胡顺唐心中一惊,抬眼去才发现薛甲宏单手抓着房梁将身体固定在上方,右手紧握的长剑剑尖正点着自己的头顶位置,若要是薛甲宏先前突然发起攻击,自己即便是闪开避过头顶的要害,但肩头也会遭受重创。
“对,我不相信你,因为……”胡顺唐刚说到这,薛甲宏就跳了下来打断了他的话。
薛甲宏将长剑一收,笑道:“你说出定义就行,不用解释,只要你解释就说明你对我还抱着希望,想做个奸诈的人一定要记住,话只需要说一半就可,剩下的让对方去猜,只不过更奸诈的人永远不会去猜你在想什么,而是会让你跟着他的思想去行动。”
“薛先生,你何必给我讲这些是人都明白的道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早先就察觉到了谢根源的不对劲,却偏偏不告诉我们,独自跟踪?”胡顺唐质问道,不想和薛甲宏绕圈子。薛甲宏现在对他来说仅仅是个半透明式的人物,只是知道他祖上与穆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还有他救过夜叉王,剩下的全都被笼罩在迷雾之中。
薛甲宏站在被划烂的浮雕前,淡淡道:“胡顺唐,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道理都懂,但要去依照道理行事却十分困难的人。你知道吗?夜叉王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你虽然是个善良的人,但如果你行差错步放弃了心里那个正义的念头,投身于黑暗,你会是个很可怕的人。”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独自跟踪谢根源?”胡顺唐不想与薛甲宏纠缠这些对眼下行动无用的事情。
薛甲宏用手中的长剑敲了敲那浮雕,转身问胡顺唐:“你觉得这上面的划痕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有,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虽然我比谢根源晚进山洞好几个小时,但他划烂浮雕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他手中肯定有什么武器,要不……”胡顺唐目光注视着薛甲宏的长剑,又慢慢抬眼看着他道,“要不就是这里的浮雕不是谢根源划烂的,而是你。”
薛甲宏冷笑一声:“前面的推测正确,只不过说是我划烂的就完全是你想象力过于泛滥了。”说完薛甲宏指着浮雕上的划痕道,“的确,这上面是一道道剑痕,这点你没有看出来吧?你不懂剑,当然不明白,你更不明白的是,我之所以要悄悄跟踪谢根源,也是发现了浮雕上的剑痕,猜测出了他的身份,这才不敢贸然前往质问。”
薛甲宏是什么意思?这是缓兵之计吗?听他下面怎么解释再说,胡顺唐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薛甲宏。
“茅山铁衣门,这个茅山的分支被称为邪教,在抗战结束后,解放战争期间被国民党的一支美械部队给剿了。说是打着剿匪的旗号,但实际上称是那名指挥官为了替家里人报仇,带着部队先用火炮轰了一遍铁衣门所在的山头,接着又派步兵搜山,无论男女老幼畜生家禽,只要是活物,一律就地枪决。从那天开始,茅山铁衣门就销声匿迹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他们的消息流出,也没有听说铁衣门还有门徒活着。”薛甲宏在浮雕前慢慢走过,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一道道剑痕,“茅山铁衣门的拳脚功夫很杂,几乎没有自创的东西,其剑术也是师从茅山本门,而茅山本门所用的是三清剑法,三清剑法从史料上来看,是符咒剑法,必须配合符咒使用,对民间善用拳脚刀剑功夫的练家子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三脚猫的功夫,可一旦有符咒配合,就威力十足。”
“薛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胡顺唐皱眉问道,觉得薛甲宏扯得太远了。
薛甲宏指着浮雕剑痕上的侧面,漆黑的边缘道:“看,这是烧炙过的痕迹,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想起来,你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在我家遭遇到了袭击,其中在外围使用狙击步枪的来袭者,使用的子弹之中带着符咒?”
胡顺唐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是苍穹a组的人,但至于那个狙击手是谁,他一直没有搞明白,这件事只能靠詹天涯调查了。不过薛甲宏这样一说,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能解释椰香号也许就是铁衣门的安排,而铁衣门也许私下一直与蜂后有着某种合作。
胡顺唐没有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甚至担心薛甲宏都有可能与蜂后有什么关联,只是点头。薛甲宏见胡顺唐若有所思,也不说破,只是笑道:“看来你联系起什么东西来了,眼下还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清楚地告诉你,在几年前,白骨先生曾经告诉我,他调查到铁衣门还存在,并且早就改头换面,摇身一变,现在坐拥好几家综合贸易公司,总部设在台湾,在大陆也有好几个办事处,而且还查出当年剿匪事件都是铁衣门自导自演的,其目的是什么,没有查明白,但今天来看,似乎他们与这座岛有着紧密的关联。”
白骨先生?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薛甲宏是和白骨站在一边的,但白骨和李朝年又是什么关系?会不会薛甲宏明明是为李朝年卖命,却故意说是为白骨,因为白骨也不会轻易现身。还有最可怕的一点,蜂后安排我们上椰香号,而椰香号与铁衣门有关,而铁衣门竟然在解放战争初期和国民党部队有联系,这么说蜂后会不会……胡顺唐不敢往下细想,这种事情太敏感了,也不能妄自猜测下什么结论,事情一旦上升到政治层面去,就会成为一个永远都填不平的大坑。
谈谈白骨吧,这是个好机会。胡顺唐直入主题,问:“薛先生,你和白骨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这之前,你应该问问白骨先生与李朝年是什么关系吧?”薛甲宏反问道。
他称白骨叫白骨先生,但却直呼李朝年的大名,这说明他真的与白骨的关系不寻常,而与李朝年之间存在分歧或者仇恨,这种分歧和仇恨应该是从白骨那里延续下来的。从前自己猜测白骨与李朝年是一个人,看来是错误的。胡顺唐的脑子飞快转了一圈,随后问:“这么说,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能搞清楚你和白骨的关系了?”
胡顺唐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薛甲宏玩语言游戏,隐藏自己与白骨之间的关系,但此时薛甲宏这一步棋似乎走错了,这种时候他随便编造一个谎言就能骗过胡顺唐,但他没有,只是想岔开,那就说明他与白骨之间有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他不想被他人所知。
“白骨与李朝年两人是师兄弟,白骨是师兄,李朝年是师弟。白骨原名叫何年月,随后更名为何柏谷,柏树的柏,谷物的谷,谐音白骨,至于李朝年嘛,他原名叫李卓谷,后来改名为李朝年,他们两人的师父你肯定再熟悉不过了——穆英豪!”薛甲宏注视着胡顺唐,想看看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有什么变化,谁知道胡顺唐却没有面露吃惊,相反是一脸平静。
其实胡顺唐心中的吃惊程度不亚于一个正常人目睹恶鬼,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冷静,心里可以释放,但绝对不能表现在脸上,这是黑衣人教自己的,也是薛甲宏先前所说道理中包含的。
建筑物门外,丁鼎三人早已下来,丁鼎想要进去,却被莎莉阻止,这一阻止恰好让丁鼎在门外将薛甲宏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后薛甲宏也将穆英豪离岛怎么收白骨和李朝年为徒的事情一一讲述给了胡顺唐,丁鼎这时也才明白穆英豪随后又做了些什么事情。
薛甲宏讲完之后,拍了拍胡顺唐的肩头道:“我原本想晚点告诉你这些事情,但眼下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岛上,那应该就是天意,不说也不行了,否则的话你还会加重对我的怀疑。”
有些不对劲。胡顺唐理着线索,如果是一根线,那么这根线能把蜂后、铁衣门、椰香号与谢根源串联起来,但李朝年的父亲又偏偏是铁衣门的门徒,可蜂后又与李朝年是对立的,这就显得很矛盾了。那么谢根源到底合作的人是蜂后还是李朝年?白骨在整件事中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胡顺唐!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那个君子龙,谢根源现在已经假定为敌人,既然是敌人,是死是活不用咱们操心了!”莎莉出现在门口,插嘴道,但一眼都没有去看过薛甲宏。薛甲宏意识到自己在胡顺唐等人中的信任度已经大大降低了,只得苦笑一下,将长剑收回剑鞘之中,走出屋子,纵身一跃,跳下第三层,看来是不想再与胡顺唐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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