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 第一章 撞上了!
- 2 第二章 都是书信惹的祸
- 3 第三章 遭禁!
- 4 第四章 什么境?
- 5 第五章 八大将!
- 6 第六章 龙吟宝箧
- 7 第七章 讨个说法!!(一)
- 8 第八章 讨个说法!!(二)
- 9 第九章 讨个说法!!(三)
- 10 第十章 说走就走!
- 11 第十一章 恶搞?
- 12 第十二章 洗砚
- 13 第十三章 一战启悟!
- 14 第十四章 哇,德念!
- 15 第十五章 三招定输赢!
- 16 第十六章 与君一席话
- 17 第十七章 “随驾”泗曲河
- 18 第十八章 罚去狠禁!
- 19 第十九章 初次杀人
- 20 第二十章 五毒饼!!
- 21 第二十一章 穿越腹黑谷
- 22 第二十二章 初识漫画死
- 23 第二十三章 髻山变(一)
- 24 第二十四章 髻山变(二)
- 25 第二十五章 化险为夷
- 26 第二十六章 首次撞经(一)
- 27 第二十七章 首次撞经(二)
- 28 第二十八章 开了个会
- 29 第二十九章 火头生出差神仙办
- 30 第三十章 挺身而出!
- 31 第三十一章 出乎意料
- 32 第三十二章 失之交臂
- 33 第三十三章 义墨!
- 34 第三十四章 三道梁
- 35 第三十五章 奇遇
- 36 第三十六章 另有目的
- 37 第三十七章 一锅鱼汤
- 38 第三十八章 二道梁
- 39 第三十九章 大战义禁(一)
- 40 第四十章 大战义禁(二)
- 41 第四十一章 大战义禁(三)
- 42 第四十二章 受困犀牛洞
- 43 第四十三章 滞留利禁
- 44 第四十四章 逃出去!
- 45 第四十五章 解救姚大龙
- 46 第四十六章 幸福从天降
- 47 第四十七章 去魔界
- 48 第四十八章 觐见魔罗王
- 49 第四十九章 魔狱
- 50 第五十章 斩杀行动(一)
- 51 第五十一章 斩杀行动(二)
- 52 第五十二章 斩杀行动(三)
- 53 第五十三章 诓?
- 54 第五十四章 七日
- 55 第五十五章 荷尔蒙风波
- 56 第五十六章 截!
- 57 第五十七章 重返善恶园
- 58 第五十八章 彻夜长谈
- 59 第五十九章 龟甲
- 60 第六十章 第二次撞钟
- 61 第六十一章 杀身之祸
- 62 第六十二章 陆尤大战(一)
- 63 第六十三章 陆尤大战(二)
- 64 第六十四章 就任执事
- 65 第六十五章 神石的秘密
- 66 第六十六章 情话指动石
- 67 第六十七章 取道善恶园
- 68 第六十八章 紧张
- 69 第六十九章 问个明白
- 70 第七十章 误闯天书阁
- 71 第七十一章 青莲巷
- 72 第七十二章 初识古香师太(一)
- 73 第七十三章 初识古香师太(二)
- 74 第七十四章 又见腾杼云(一)
- 75 第七十五章 又见腾杼云(二)
- 76 第七十六章 又见腾杼云(三)
- 77 第七十七章 又见腾杼云(四)
- 78 第七十八章 惊天秘密(一)
- 79 第七十九章 惊天秘密(二)
- 80 第八十章 华阳失踪
- 81 第八十一章 为了大龙,再次冲禁
- 82 第八十二章 雷霆之怒(上)
- 83 第八十三章 雷霆之怒(中)
- 84 第八十四章 雷霆之怒(下)
- 85 第八十五章 羽山密盟
- 86 第八十六章 羽山令(上)
- 87 第八十七章 羽山令(中)
- 88 第八十八章 羽山令(下)
- 89 第八十九章 初探而已洞(一)
- 90 第九十章 初探而已洞(二)
- 91 第九十一章 初探而已洞(三)
- 92 第九十二章 小年粥铺
- 93 第九十三章 住的问题
- 94 第九十四章 环儿的问题
- 95 第九十五章 老板的踪迹(一)
- 96 第九十六章 老板的踪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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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什么境?
第四章 什么境?
青巾、木剑、儒俊、南宫……什么地方?难道是网络小说里的修行世界?
人神有别,仙界诡谲,我……我才刚刚踏向社会,还得回去上班呢,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世上哪有什么神,哪有什么仙啊。
想到这里,憨喜急中生智,突然抱住头颅,哎哟哎哟的就地打滚,一副疼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陆羽书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位憨小子,刚才的话果然灵验了。他暗自冷笑。
只是他这副样子,如何弄回南宫去。
就在陆羽书不知所措的时候,费东突然跑上前,对着陆羽书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但见陆羽书脸色突变,回手用木剑指着憨喜道:“这家伙就交给你们俩了,为兄先走一步。”
言罢,陆羽书急匆匆地回南宫去了。
憨喜从指间缝里瞧着那位师兄走远了,只剩下两个随从,顷刻之间,才感到头疼铺天盖地的来。
来自腾花落的陆羽书,入住善恶园已七个年头,习至五大境中的大圆智境。至于执事,大致相当于管家之类的吧。管家这类角色,大家都知道,时时处处依主子的口令行事,权利不大,管事不少,闷骚一个,易生牢骚。但是陆羽书这个人,还有一点,他天性敏感而高傲,不甘屈居人下。他不满足做一个小小的执事,他还想做经使,禁主,甚至园甲。
刚才费东对他耳语,圣儒师在南宫殿叫他议事,所以他匆匆回去了。
憨喜的头疼过一阵子,缓过劲来,心里安适了许多。陆羽书急匆匆地走掉,剩下两个随从,好对付多了。
他忍着头疼,心里想着逃跑的主意。
“磨叽!让你磨叽!”
费东瞧着躺在地上的憨喜,狠狠地用脚踢着,每一脚都踢在憨喜的屁股蛋子上。头疼和腚疼相继袭来,疼得他咬牙切齿。
“高个子,我操你八辈祖宗。”憨喜在心里骂道。
启中担心费东再这样踢下去,会把憨喜踢死。到时候陆执事问起来,可就不好交待了。
启中上前制止费东,被费东一把推开,摔了个仰贝叉。和憨喜一样狼狈。
“费东!——”
启中红了眼,叫嚷着,从地上爬起来。
憨喜头疼顾头腚疼顾腚,一翻身子,将屁股蛋子压在了身子底下。
费东一看憨喜的肚子,立刻想到他吞下去的书信,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脚踢向他的肚子。
只见憨喜嗷地叫唤了一声,像一个布口袋受到了重压,两头翘起来。
憨喜并不知道,他吞下去的可不是一封简简单单的书信,而是儒林八阵图。儒林八阵图是恺瑟丹诺花费了八百年时间排列而成,由八大儒将组成,即谷舞、公孙熊、公孙已、姜汤、腾骧工、奄在、嬴后、旱将。包罗万象,无所不能。是穿行儒林,玩转儒界的金钥匙。
没错,憨喜一路寻来的善恶园,就是一个习儒修行的圣地,一个玩儒世界。在这里,所有习儒修行的人被称作儒者,初级儒者称为儒士或儒生,最高境界则是儒仙。不过到目前为止,善恶园还不曾出现儒仙级的儒者,但这并不妨碍成千上万的儒生前赴后继,前来寻贤问道。
当然,习儒修行之士也并不局限在善恶园,不齐地、腾花落、摇摇山,甚至卞卞街、冶城也都有儒者存在,他们广积德念,玩儒弄术,与民同处。不是道行中人,是不可能参透这个世界的。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和现行世界就像油和水,混杂在一起又彼此不相融合。
或许儒林八阵图太过庞杂,费东一脚踢下去,憨喜的腹内顿时翻江倒海,倒海翻江,最后竟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污秽之物,状似脓血,黄中带红,红中带青。
费东只觉得一股子腥臭味,直入鼻孔。
“哎吔,什么东西!”
如果仅是一口,倒还好说。憨喜的嘴巴大张着,撅着腚没完没了地吐起来。
憨喜一着急,吞下儒林八阵图。现在,他彻底后悔了。这才意识到这个八阵图的厉害。
儒林八阵图包含着大量的德念,这些德念,汹涌而至,足以涤荡憨喜身体里的污行浊念。
费东受不了,闭着眼睛,急欲抽身。然而他的一只脚被憨喜死死抱着,挣不脱。
费东只有再踢,憨喜再吐。
“启中,快过来帮帮你哥呀!”
启中才不理他呢,掩着鼻子跑远了。
费东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憨喜甩开。睁眼再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面前已是一座百丈高的山峦。他不知道那些秽物是怎样堆积起来的。
像喷泉?像海啸?并且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费东骇然。叉着两条腿,羚羊一般朝一条小河沟跳过去。
他要洗一洗呀。
其实他也没怎么洗,只是跳进水里,胡乱踢腾了几下,跳上岸追启中去了。
费东和启中从未经见这样的怪事,不知所措。只是远远地看着憨喜和他吐出来的山峦一样的秽物。
面对自己无法自控的呕吐,憨喜也大吃一惊。他不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更不明白自己的胃里竟然有这么多污浊的东西,就连他自己看着,都有些恶心。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肮脏?
其实,并不是憨喜肮脏,而是儒林八阵图,包含着的难以计数的德念。德行与恶行针锋相对,儒林八阵图怎能容忍罪恶与肮脏与它并存呢。
……只不过此时此刻,憨喜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拍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唧唧,他觉得自己像极了趟过荭柿山的猪八戒。
不过很快,憨喜就觉得浑身轻松起来。像经过一段时间的超强运动,汗流浃背之后的畅快。每一个毛孔都那么舒展。也如同解决掉憋急了的一泡屎尿,浑身舒坦无比。
憨喜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嘴唇,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不见高个子与矮个子。
幸好!幸好!
憨喜再不敢打存留,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说是走,实际上是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恨不能坐上杨利伟的宇宙飞船往前飞。
原因当然是害怕费东和启中再追上来。
其实,憨喜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费东和启中根本顾不上他了。
此刻,费东跳进小河沟里洗呀洗,总算洗干净了。然后寻见启中,就像寻见了仇家,责怪启中不去帮他,以致于被吐了一身。
启中不以为然,认为这是他自找的。陆执事只是让他们把他带回南宫,又没让打。
为这,费东和启中拳脚相加,拼得鼻青脸肿。
这场狗咬狗的撕扯,可惜憨喜没看到,如果看到了,一定得拍手称快。更重要的是,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慌慌张张地逃命,而是迈着四方步,权当明清时期求取功名后远途赴任的仕子,心无旁虑且志得意满。
费东与启中撕扯累了,醒悟过来,重寻憨喜。但见一座山峦横亘面前,哪里还寻得见。
“呀,这是怎么回事?”费东大叫。
“我哪里知道。”启中回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
一个明知故问,一个装憨充愣。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费东问道。
“回去呗,还能怎么办?”
“人丢了,陆执事还不得把咱给劈了!”
启中看了看费东,“笨蛋,你看你鼻青脸肿的,不会说被那孙子打了,挣脱逃走了。”
费东也看了看启中,同样青一块紫一块。一拍大腿,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费东与启中哈哈大笑,从地上爬起来,一前一后,朝南宫走去。
……
人神有别,仙界诡谲,我……我才刚刚踏向社会,还得回去上班呢,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世上哪有什么神,哪有什么仙啊。
想到这里,憨喜急中生智,突然抱住头颅,哎哟哎哟的就地打滚,一副疼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陆羽书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位憨小子,刚才的话果然灵验了。他暗自冷笑。
只是他这副样子,如何弄回南宫去。
就在陆羽书不知所措的时候,费东突然跑上前,对着陆羽书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但见陆羽书脸色突变,回手用木剑指着憨喜道:“这家伙就交给你们俩了,为兄先走一步。”
言罢,陆羽书急匆匆地回南宫去了。
憨喜从指间缝里瞧着那位师兄走远了,只剩下两个随从,顷刻之间,才感到头疼铺天盖地的来。
来自腾花落的陆羽书,入住善恶园已七个年头,习至五大境中的大圆智境。至于执事,大致相当于管家之类的吧。管家这类角色,大家都知道,时时处处依主子的口令行事,权利不大,管事不少,闷骚一个,易生牢骚。但是陆羽书这个人,还有一点,他天性敏感而高傲,不甘屈居人下。他不满足做一个小小的执事,他还想做经使,禁主,甚至园甲。
刚才费东对他耳语,圣儒师在南宫殿叫他议事,所以他匆匆回去了。
憨喜的头疼过一阵子,缓过劲来,心里安适了许多。陆羽书急匆匆地走掉,剩下两个随从,好对付多了。
他忍着头疼,心里想着逃跑的主意。
“磨叽!让你磨叽!”
费东瞧着躺在地上的憨喜,狠狠地用脚踢着,每一脚都踢在憨喜的屁股蛋子上。头疼和腚疼相继袭来,疼得他咬牙切齿。
“高个子,我操你八辈祖宗。”憨喜在心里骂道。
启中担心费东再这样踢下去,会把憨喜踢死。到时候陆执事问起来,可就不好交待了。
启中上前制止费东,被费东一把推开,摔了个仰贝叉。和憨喜一样狼狈。
“费东!——”
启中红了眼,叫嚷着,从地上爬起来。
憨喜头疼顾头腚疼顾腚,一翻身子,将屁股蛋子压在了身子底下。
费东一看憨喜的肚子,立刻想到他吞下去的书信,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脚踢向他的肚子。
只见憨喜嗷地叫唤了一声,像一个布口袋受到了重压,两头翘起来。
憨喜并不知道,他吞下去的可不是一封简简单单的书信,而是儒林八阵图。儒林八阵图是恺瑟丹诺花费了八百年时间排列而成,由八大儒将组成,即谷舞、公孙熊、公孙已、姜汤、腾骧工、奄在、嬴后、旱将。包罗万象,无所不能。是穿行儒林,玩转儒界的金钥匙。
没错,憨喜一路寻来的善恶园,就是一个习儒修行的圣地,一个玩儒世界。在这里,所有习儒修行的人被称作儒者,初级儒者称为儒士或儒生,最高境界则是儒仙。不过到目前为止,善恶园还不曾出现儒仙级的儒者,但这并不妨碍成千上万的儒生前赴后继,前来寻贤问道。
当然,习儒修行之士也并不局限在善恶园,不齐地、腾花落、摇摇山,甚至卞卞街、冶城也都有儒者存在,他们广积德念,玩儒弄术,与民同处。不是道行中人,是不可能参透这个世界的。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和现行世界就像油和水,混杂在一起又彼此不相融合。
或许儒林八阵图太过庞杂,费东一脚踢下去,憨喜的腹内顿时翻江倒海,倒海翻江,最后竟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污秽之物,状似脓血,黄中带红,红中带青。
费东只觉得一股子腥臭味,直入鼻孔。
“哎吔,什么东西!”
如果仅是一口,倒还好说。憨喜的嘴巴大张着,撅着腚没完没了地吐起来。
憨喜一着急,吞下儒林八阵图。现在,他彻底后悔了。这才意识到这个八阵图的厉害。
儒林八阵图包含着大量的德念,这些德念,汹涌而至,足以涤荡憨喜身体里的污行浊念。
费东受不了,闭着眼睛,急欲抽身。然而他的一只脚被憨喜死死抱着,挣不脱。
费东只有再踢,憨喜再吐。
“启中,快过来帮帮你哥呀!”
启中才不理他呢,掩着鼻子跑远了。
费东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憨喜甩开。睁眼再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面前已是一座百丈高的山峦。他不知道那些秽物是怎样堆积起来的。
像喷泉?像海啸?并且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费东骇然。叉着两条腿,羚羊一般朝一条小河沟跳过去。
他要洗一洗呀。
其实他也没怎么洗,只是跳进水里,胡乱踢腾了几下,跳上岸追启中去了。
费东和启中从未经见这样的怪事,不知所措。只是远远地看着憨喜和他吐出来的山峦一样的秽物。
面对自己无法自控的呕吐,憨喜也大吃一惊。他不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更不明白自己的胃里竟然有这么多污浊的东西,就连他自己看着,都有些恶心。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肮脏?
其实,并不是憨喜肮脏,而是儒林八阵图,包含着的难以计数的德念。德行与恶行针锋相对,儒林八阵图怎能容忍罪恶与肮脏与它并存呢。
……只不过此时此刻,憨喜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拍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唧唧,他觉得自己像极了趟过荭柿山的猪八戒。
不过很快,憨喜就觉得浑身轻松起来。像经过一段时间的超强运动,汗流浃背之后的畅快。每一个毛孔都那么舒展。也如同解决掉憋急了的一泡屎尿,浑身舒坦无比。
憨喜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嘴唇,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不见高个子与矮个子。
幸好!幸好!
憨喜再不敢打存留,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说是走,实际上是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恨不能坐上杨利伟的宇宙飞船往前飞。
原因当然是害怕费东和启中再追上来。
其实,憨喜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费东和启中根本顾不上他了。
此刻,费东跳进小河沟里洗呀洗,总算洗干净了。然后寻见启中,就像寻见了仇家,责怪启中不去帮他,以致于被吐了一身。
启中不以为然,认为这是他自找的。陆执事只是让他们把他带回南宫,又没让打。
为这,费东和启中拳脚相加,拼得鼻青脸肿。
这场狗咬狗的撕扯,可惜憨喜没看到,如果看到了,一定得拍手称快。更重要的是,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慌慌张张地逃命,而是迈着四方步,权当明清时期求取功名后远途赴任的仕子,心无旁虑且志得意满。
费东与启中撕扯累了,醒悟过来,重寻憨喜。但见一座山峦横亘面前,哪里还寻得见。
“呀,这是怎么回事?”费东大叫。
“我哪里知道。”启中回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
一个明知故问,一个装憨充愣。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费东问道。
“回去呗,还能怎么办?”
“人丢了,陆执事还不得把咱给劈了!”
启中看了看费东,“笨蛋,你看你鼻青脸肿的,不会说被那孙子打了,挣脱逃走了。”
费东也看了看启中,同样青一块紫一块。一拍大腿,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费东与启中哈哈大笑,从地上爬起来,一前一后,朝南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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