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7 第17章 备战
- 18 第18章 该动手时就动手
- 19 第19章 出手
- 20 第20章 心有余悸
- 21 第21章 出乎意料
- 22 第22章 变相禁足?
- 23 第23章 微妙
- 24 第24章 风波再起
- 25 第25章 非失足而是人为?
- 26 第26章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27 第27章 见招拆招
- 28 第28章
- 29 第29章
- 30 第30章 新年
- 31 第31章 该来滴始终会来
- 32 第32章 自作聪明
- 33 第33章
- 34 第1章
- 35 第35章木兰围猎修乱码
- 36 第36章德妃的刁难
- 37 第37章彻底的顿悟1
- 38 第38章彻底的顿悟2
- 39 第39章元凶
- 40 第40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41 第41章开始
- 42 第42章出招
- 43 第43章怀孕了
- 44 第44章打道回府
- 45 第45章唇枪舌剑
- 46 第46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 47 第47章初现端倪
- 48 第48章开场
- 49 第49章开场2
- 50 第一步
- 51 第二步
- 52 第52章香味的秘密
- 53 第三步
- 54 第54章收官1
- 55 第55章 收官2
- 56 第56章兵行险招
- 57 第57章欲擒故纵
- 58 第58章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 59 第59章 最好的生日礼物
- 60 第60章 雾里看花
- 61 第61章 蝴蝶效应的初显
- 62 第62章 进宫
- 63 第63章 再见德妃
- 64 第64章 轩然大波
- 65 第65章 乌喇那拉莲慧的盘算
- 66 第66章 弘昀的反抗
- 67 第67章 过不去的坎儿
- 68 第68章 得不偿失(已补全喽)
- 69 第69章 冠群芳
- 70 第70章 与日俱增的温度
- 71 第71章 最难忘的除夕夜
- 72 第72章 新年新气象?
- 73 第73章 弘昀之死
- 74 第74章 暗潮汹涌
- 75 第75章 人不可貌相
- 76 第76章 各自的盘算
- 77 第7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上)
- 78 第78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下)
- 79 第79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上)
- 80 第80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下)
- 81 第81章 南巡前的较量
- 82 第82章 南巡
- 83 第83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
- 84 第84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二)
- 85 第85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三)
- 86 第86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四)
- 87 第87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五)
- 88 第88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完)
- 89 第89章 南巡第二站---绍兴(上)
- 90 第90章 南巡第二站---绍兴(二)
- 91 第92章 南巡第二站---绍兴(三)
- 92 第93章 南巡第二站---绍兴(四)
- 93 第94章 南巡第二站---绍兴(完)
- 94 第95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
- 95 第96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二)
- 96 第97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三)
- 97 第98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四)
- 98 第99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五)
- 99 第100章 南巡第三站---杭州(完)
- 100 第一百零一章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0
- 102 第一百零一章 0
- 103 第一零一章 0
- 104 第一百零一章 0
- 105 第一百零一章
- 106 第142章
- 107 第一百零一章 0
- 108 第167章 无责任番外一
- 109 第168章 无责任番外二
- 110 第一百零一章 0
- 111 第167章 无责任番外一
- 112 第168章 无责任番外二
- 113 第一百零一章 0
- 114 第167章 无责任番外一
- 115 第168章 无责任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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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见招拆招
第27章 见招拆招
钮祜禄君柔一说她有人证,耿宁儿心下就已明了此人会是何人。身上的热气儿正在一点点的从她的体内被抽/出,心也在慢慢的下沉。
事情走到这一步,无非是她那天真、愚钝造成的结果,又能责怪何人?!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想到此,耿宁儿到也释然了,一切就应那句老话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谁?”
乌喇那拉氏虽想尽力维持公正的一面,但是声音始终是显露了她的兴奋。
钮祜禄君柔扬起下巴,瞟了一眼耿宁儿,遂道:“远翠阁的兰氏,可为妾身作证!”
就在钮祜禄君柔瞟向耿宁儿之际,耿宁儿也看向了她。二人四目交接之时,耿宁儿在她的眼中瞧出了熊熊的妒火。
而钮祜禄君柔则是心中暗自吃了一惊,耿宁儿并没有露出她所期待的表情。而是嘴角上扬,面上依然一副温驯表情,狭长星睑之中也无任何的紧张与不安。
站在弘昀床前的胤禛,侧身撇头看着一脸坦然的耿宁儿,“苏培盛,把兰氏带过来。”
“喳。”
时隔多日,再见兰英,耿宁儿觉得心里存着颇多的感慨。
娇媚的声音一如从前,只是这原是丰腴的身子,现下到是瘦了下来。一身粗鄙的料子,脸上虽是经过精心的修饰,却仍使人瞧得出她的憔悴。
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行礼,“妾身兰氏,见过贝勒爷,嫡福晋。给贝勒爷,嫡福晋请安了。”
久未在人前路面的兰英,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到是有些眼晕了。于是乎,她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儿,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可就当她睁开双眼之时,眼前那双狭长星睑,使她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再敢与其对视。
“兰氏,我来问你,耿妹妹当真善歧黄之术?”
“回嫡福晋的话,确实如此。”
“可耿妹妹她并不承认此事,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她所言非实?”
乌喇那拉氏的问话,使兰英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猛然抬头,双拳紧握,“妾、妾身又证据。”
兰英殷殷切切的盯着胤禛,期盼着他目光。但胤禛自始至终都不曾将目光落于她的身上,而是更多的关注着床上的弘昀。
甚是失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兰英才又开口道:“嫡福晋可还记得,妾身小产之事?那时,妾身与那可怜的孩儿都命在旦夕,耿氏进入妾身的卧房,曾喂于一粒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尔后,妾身虽无性命之忧,可我那可怜的孩儿却胎死腹中了。呜呜呜……”
对于兰英的陈述,耿宁儿并不是很吃惊。她既然决定与钮祜禄君柔联合,想要整垮她,那么颠倒是非黑白之事自然是不会缺少的。
“哎呀,这事儿仿佛是有呢!贝勒爷。那日,兰氏小产之后,却有奴才向妾身禀报,曾见耿妹妹进入兰氏的卧房。”乌喇那拉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在说,若不是兰氏今日讲出事件的原委,她根本就想不起来有此事呢。
胤禛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耿氏,你作何解释?”
“此事妾身已经向福晋交待过了,那日想着为贝勒爷的孩儿祈福,为兰姐姐祈福,希望上苍垂青,可保她们母子平安啊!兰姐姐所述之说,妾身从未做过。”
兰英见耿宁儿全盘皆否定,便急切起来,“我、我有证据的。你、你才是那蛇蝎心肠之人!因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才轻信于你,你居然给我下药,害我迷失了本性,才会铸成大错!都是你,都是你耿宁儿!”
“是何证据?快、快拿出来!”
“是,福晋。”
兰氏小心翼翼的自怀中取出一张纸来,递于乌喇那拉氏。而在接过那张纸之后,乌喇那拉氏赶忙呈给了站于床侧的胤禛,“贝勒爷。”
胤禛接过乌喇那拉氏递来的那张纸,打开详尽的看了一下,遂抬睑扫了一眼耿宁儿,“看着像是张药方,跟耿氏有何关联?”
从兰英掏出药方那一刻,耿宁儿的心就跳的异常激烈。面上虽然与之前无异,可心下,却甚是紧张。今日,她的秘密怕是首不住了!哎,当初就不该善心大发,如今自食其果的感觉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兰英听到久违的低沉沙哑之声,泪珠儿当下就巴巴的往下掉,娇媚的声音之中更是夹杂着颤抖,“这方子是耿氏给妾身的,说是妾身刚刚小产,可用做于补身。”
“苏培盛,将岑太医请来。”
“喳。”
岑瑞松仔细的将药方的每一味药材都过了一遍,暗叹了口气,“贝勒爷,这方子乃是一慢性毒药,经年累月的食用,可使食用此方之人,永绝子嗣。”
“贝勒爷,你可要给妾身做主啊!都是耿氏她毒害妾身,挑唆妾身,妾身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举啊!贝勒爷!”
一经验证,兰氏便开始哭爹喊娘的,叫嚷着耿宁儿多么多么蛇蝎心肠,又如何如何教唆她,还多次诋毁嫡福晋等等。这罪状嘛,真是条条狠毒,可叹世间恐怕就没有比她更狠毒的女人了。
而一旁的耿宁儿在听到岑瑞松的验证之词,反而松了口气。方才的紧张与不知所措顿时烟消云散了,此刻她好想仰天大笑出门去。看向钮祜禄君柔,用眼神对其示意,“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往后的日子请你小心谨慎的过活!”
“贝勒爷,耿氏当真是如此佛口蛇心,狠毒至极啊!贝勒爷,对待如此之人定要严惩不贷方可震慑贝勒府内之人,堵住悠悠之口。”
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乌喇那拉氏,满腹委屈的兰氏,殚精竭虑忧心床上孩儿的李氏,有些心慌的钮祜禄氏,还有一副事不关己的宋氏,耿宁儿好似有种看进人生百态的感觉。最后,她的目光顿于床侧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的侧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耿宁儿忽然有种,眼前这些女人都不是她最后的敌手,而那个男人才是她成功道路中最大的险阻。
“兰氏,你说这方子是耿氏所赠?即便是她所赠,也无法证明她懂歧黄之术。”
“贝勒爷,这方子,耿氏赠与妾身之时,曾告与妾身,这是她亲自书写的方子。”
“哦?你可确定这方子是她亲笔书写?”
“妾、妾身……”兰氏扫了一眼钮祜禄君柔,尔后便重重的点头称是。
其实现下在胤禛手里的药方,根本就不是耿宁儿先前给兰氏所开的方子,那是钮祜禄君柔找人捏造的。而耿宁儿给兰氏开的真正药方,那时早就被人检查过了,确认那方子无任何问题,兰氏才放心服用的。
而因兰氏帮忙才得佳酿的耿宁儿,去道谢之时所撞见的老人,便是兰氏差人从外面请回的郎中。当耿宁儿进入堂屋之时,春桃掩藏的东西便是那张药方,因怕耿宁儿心下膈应,所以兰氏才谎称那位郎中是从乡下来的远房亲戚,来此给她请安的。
当然她们自是不会晓得,胤禛对于耿宁儿的字迹非常熟悉,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每日到耿宁儿那里久坐,是在监督她抄写女诫。
“来人,将兰氏拿下!”
府内家丁将兰英架起之时,她还不知晓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她们的计划不是完美无缺的?贝勒爷不是应该相信她们,而责罚耿氏?她不是可以从永世被囚禁的命运之总跳离?为何?为何眼下贝勒爷却唤人将她拿下?为何?!
胤禛的突然举动,也让屋内的人感到很是迷茫。但是胤禛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阴森森的吐出一句,“把指使你的人供出来,我可以扰你一命!”
他知道这方子不是耿宁儿所写,他自然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了一切。后宅的争斗他不是不知晓的,只不过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放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而已。只一些小动作的话,他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做不知。而这耿氏到底懂不懂歧黄之术,暂且先可放之,日后细细盘问便可知晓答案。
但如今,此事牵连到弘昀,竟敢有人胆大包天的把心思动到他的子嗣身上,那他是决计不会就此罢休的。
刚毅的下巴内收,紧抿双唇,耿宁儿知晓,这是他在隐忍胸中熊熊怒火的表情。
阴蛰的眸子扫向身下的一众女人,最终定格在了钮祜禄君柔的身上。
事情走到这一步,无非是她那天真、愚钝造成的结果,又能责怪何人?!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想到此,耿宁儿到也释然了,一切就应那句老话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谁?”
乌喇那拉氏虽想尽力维持公正的一面,但是声音始终是显露了她的兴奋。
钮祜禄君柔扬起下巴,瞟了一眼耿宁儿,遂道:“远翠阁的兰氏,可为妾身作证!”
就在钮祜禄君柔瞟向耿宁儿之际,耿宁儿也看向了她。二人四目交接之时,耿宁儿在她的眼中瞧出了熊熊的妒火。
而钮祜禄君柔则是心中暗自吃了一惊,耿宁儿并没有露出她所期待的表情。而是嘴角上扬,面上依然一副温驯表情,狭长星睑之中也无任何的紧张与不安。
站在弘昀床前的胤禛,侧身撇头看着一脸坦然的耿宁儿,“苏培盛,把兰氏带过来。”
“喳。”
时隔多日,再见兰英,耿宁儿觉得心里存着颇多的感慨。
娇媚的声音一如从前,只是这原是丰腴的身子,现下到是瘦了下来。一身粗鄙的料子,脸上虽是经过精心的修饰,却仍使人瞧得出她的憔悴。
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行礼,“妾身兰氏,见过贝勒爷,嫡福晋。给贝勒爷,嫡福晋请安了。”
久未在人前路面的兰英,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到是有些眼晕了。于是乎,她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儿,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可就当她睁开双眼之时,眼前那双狭长星睑,使她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再敢与其对视。
“兰氏,我来问你,耿妹妹当真善歧黄之术?”
“回嫡福晋的话,确实如此。”
“可耿妹妹她并不承认此事,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她所言非实?”
乌喇那拉氏的问话,使兰英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猛然抬头,双拳紧握,“妾、妾身又证据。”
兰英殷殷切切的盯着胤禛,期盼着他目光。但胤禛自始至终都不曾将目光落于她的身上,而是更多的关注着床上的弘昀。
甚是失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兰英才又开口道:“嫡福晋可还记得,妾身小产之事?那时,妾身与那可怜的孩儿都命在旦夕,耿氏进入妾身的卧房,曾喂于一粒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尔后,妾身虽无性命之忧,可我那可怜的孩儿却胎死腹中了。呜呜呜……”
对于兰英的陈述,耿宁儿并不是很吃惊。她既然决定与钮祜禄君柔联合,想要整垮她,那么颠倒是非黑白之事自然是不会缺少的。
“哎呀,这事儿仿佛是有呢!贝勒爷。那日,兰氏小产之后,却有奴才向妾身禀报,曾见耿妹妹进入兰氏的卧房。”乌喇那拉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在说,若不是兰氏今日讲出事件的原委,她根本就想不起来有此事呢。
胤禛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耿氏,你作何解释?”
“此事妾身已经向福晋交待过了,那日想着为贝勒爷的孩儿祈福,为兰姐姐祈福,希望上苍垂青,可保她们母子平安啊!兰姐姐所述之说,妾身从未做过。”
兰英见耿宁儿全盘皆否定,便急切起来,“我、我有证据的。你、你才是那蛇蝎心肠之人!因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才轻信于你,你居然给我下药,害我迷失了本性,才会铸成大错!都是你,都是你耿宁儿!”
“是何证据?快、快拿出来!”
“是,福晋。”
兰氏小心翼翼的自怀中取出一张纸来,递于乌喇那拉氏。而在接过那张纸之后,乌喇那拉氏赶忙呈给了站于床侧的胤禛,“贝勒爷。”
胤禛接过乌喇那拉氏递来的那张纸,打开详尽的看了一下,遂抬睑扫了一眼耿宁儿,“看着像是张药方,跟耿氏有何关联?”
从兰英掏出药方那一刻,耿宁儿的心就跳的异常激烈。面上虽然与之前无异,可心下,却甚是紧张。今日,她的秘密怕是首不住了!哎,当初就不该善心大发,如今自食其果的感觉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兰英听到久违的低沉沙哑之声,泪珠儿当下就巴巴的往下掉,娇媚的声音之中更是夹杂着颤抖,“这方子是耿氏给妾身的,说是妾身刚刚小产,可用做于补身。”
“苏培盛,将岑太医请来。”
“喳。”
岑瑞松仔细的将药方的每一味药材都过了一遍,暗叹了口气,“贝勒爷,这方子乃是一慢性毒药,经年累月的食用,可使食用此方之人,永绝子嗣。”
“贝勒爷,你可要给妾身做主啊!都是耿氏她毒害妾身,挑唆妾身,妾身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举啊!贝勒爷!”
一经验证,兰氏便开始哭爹喊娘的,叫嚷着耿宁儿多么多么蛇蝎心肠,又如何如何教唆她,还多次诋毁嫡福晋等等。这罪状嘛,真是条条狠毒,可叹世间恐怕就没有比她更狠毒的女人了。
而一旁的耿宁儿在听到岑瑞松的验证之词,反而松了口气。方才的紧张与不知所措顿时烟消云散了,此刻她好想仰天大笑出门去。看向钮祜禄君柔,用眼神对其示意,“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往后的日子请你小心谨慎的过活!”
“贝勒爷,耿氏当真是如此佛口蛇心,狠毒至极啊!贝勒爷,对待如此之人定要严惩不贷方可震慑贝勒府内之人,堵住悠悠之口。”
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乌喇那拉氏,满腹委屈的兰氏,殚精竭虑忧心床上孩儿的李氏,有些心慌的钮祜禄氏,还有一副事不关己的宋氏,耿宁儿好似有种看进人生百态的感觉。最后,她的目光顿于床侧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的侧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耿宁儿忽然有种,眼前这些女人都不是她最后的敌手,而那个男人才是她成功道路中最大的险阻。
“兰氏,你说这方子是耿氏所赠?即便是她所赠,也无法证明她懂歧黄之术。”
“贝勒爷,这方子,耿氏赠与妾身之时,曾告与妾身,这是她亲自书写的方子。”
“哦?你可确定这方子是她亲笔书写?”
“妾、妾身……”兰氏扫了一眼钮祜禄君柔,尔后便重重的点头称是。
其实现下在胤禛手里的药方,根本就不是耿宁儿先前给兰氏所开的方子,那是钮祜禄君柔找人捏造的。而耿宁儿给兰氏开的真正药方,那时早就被人检查过了,确认那方子无任何问题,兰氏才放心服用的。
而因兰氏帮忙才得佳酿的耿宁儿,去道谢之时所撞见的老人,便是兰氏差人从外面请回的郎中。当耿宁儿进入堂屋之时,春桃掩藏的东西便是那张药方,因怕耿宁儿心下膈应,所以兰氏才谎称那位郎中是从乡下来的远房亲戚,来此给她请安的。
当然她们自是不会晓得,胤禛对于耿宁儿的字迹非常熟悉,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每日到耿宁儿那里久坐,是在监督她抄写女诫。
“来人,将兰氏拿下!”
府内家丁将兰英架起之时,她还不知晓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她们的计划不是完美无缺的?贝勒爷不是应该相信她们,而责罚耿氏?她不是可以从永世被囚禁的命运之总跳离?为何?为何眼下贝勒爷却唤人将她拿下?为何?!
胤禛的突然举动,也让屋内的人感到很是迷茫。但是胤禛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阴森森的吐出一句,“把指使你的人供出来,我可以扰你一命!”
他知道这方子不是耿宁儿所写,他自然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了一切。后宅的争斗他不是不知晓的,只不过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放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而已。只一些小动作的话,他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做不知。而这耿氏到底懂不懂歧黄之术,暂且先可放之,日后细细盘问便可知晓答案。
但如今,此事牵连到弘昀,竟敢有人胆大包天的把心思动到他的子嗣身上,那他是决计不会就此罢休的。
刚毅的下巴内收,紧抿双唇,耿宁儿知晓,这是他在隐忍胸中熊熊怒火的表情。
阴蛰的眸子扫向身下的一众女人,最终定格在了钮祜禄君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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