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0 第六十章 五指乌
- 61 第六十一章 返祖之人
- 62 第六十二章 真实的谎言?
- 63 第六十三章 男人之道
- 64 第六十四章 公主有三好
- 65 第六十五章 快夸本公主!
- 66 第六十六章 莫文好棒棒
- 67 第六十七章 门后是谁?
- 68 第六十八章 匕首贴咽喉
- 69 第六十九章 听,魔鬼的声音
- 70 第七十章 糗得脸着地
- 71 第七十一章 夺命次声波
- 72 第七十二章 重遇马怀仁
- 73 第七十三章 十二金人
- 74 第七十四 整队人都消失了
- 75 第七十五章 内鬼
- 76 第七十六章 谁替换了谁
- 77 第七十七章 鬼谷子的脸
- 78 第七十八章 又被坑了吧?
- 79 第七十九章 节操?可以吃吗?
- 80 第八十章 什么是七魄
- 81 第八十一章 无头跪尸
- 82 第八十二章 傲娇公主逼疯了我
- 83 第八十三章 厉鬼广场
- 84 第八十四章 西夷铜蛇
- 85 第八十五章 把朕当狗狗耍!
- 86 第八十六章 聚魂收鬼
- 87 第八十七章 你爹的陵挖不得
- 88 第八十八章 会呼吸的棺椁
- 89 第八十九章 我命休矣?
- 90 第九十章 灵气甩拖鞋
- 91 第九十一章 公主碰见旧臣
- 92 第九十二章 千年故鬼
- 93 第九十三章 修仙者之墓
- 94 第九十四章 哼,小拳拳打死你!
- 95 第九十五章 先天十六卦
- 96 第九十六章 失传的卦像
- 97 第九十七章 白毛僵
- 98 第九十八章 宝物呀宝物!
- 99 第九十九章 小姐姐的心思
- 100 第一百章 报酬只是雪糕吗?
- 101 第一百一章 说不说是个问题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先天十六卦与星门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肖华的密报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修仙者的门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渣渣公主别闹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见证奇迹的一刻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远古机器?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不明觉厉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坑爹的新招式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被错认了媳妇
-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公主难哄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公主这是我的报复!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关门放,小曼!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私房钱?想都别想!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穷遥阿姨上身啊?
- 117 第一百一十七 这鬼很生化呀!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不要做好人!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还好公主比较笨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打死我也不说!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醋意不忍直视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拜见何老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老骗子的债得我还!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反推出卦象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出生就死了?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剩下最后两卦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竹中神水可安魂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死而复生之因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来者不善
- 130 第一百三十章 百年凶宅
-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 洪船迷藏
-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 疑云丛生
- 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 屋里怪声
-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 比小曼还厉害的鬼?
-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 破解地声
-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天花板上的枯井
-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井中祭坛
-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七千年前的?
- 139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五星连珠
- 140 第一百四十章 谜团一个接一个
-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 铁粉铺墓地
-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 琅琊王的诅咒
-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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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糗得脸着地
第七十章 糗得脸着地
那人立即将防爆门给关上,就靠墙坐倒在地直喘气。
我直接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呕了出来,脑袋嗡嗡作响一团空白难受倒了极点,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光声音就能让人难受成这样?
现在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涣散的意思回到身体来,偷偷瞥了眼那全身黑衣防毒面具的人,他正依着墙剧烈地喘息着,手电筒和匕首都落在地上,显然刚才他也被那声音恶心得不轻。
如果是我,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先扯掉防毒面具,肆意地呼吸或者呕吐,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这正好给了我机会,我隐没在黑暗你,试着站起来。
我贴着墙壁偷偷向他接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前踢出一脚,成败就此一举,我心里暗呼你特么乖乖别动呀,求你了让我踢中吧!
踢中人和踢中岩石的触感自然不一样,从脚上传来的触感来看,我相信是踢中他了只是……下一秒我却感觉作为重心脚的那只脚一痛,被他一脚扫得一个不稳就甩到了地上。
我就地一滚,也不去管有没受伤,一个前冲往那人扑了过去,我必须阻止他捡起手电或者匕,黑暗对我有利。
我对着黑暗中那模糊的黑影撞了过去,混乱间我的肩膀撞在了他的肚子上,他被我给撞跌出老远,我跟着声音辨位跑过去对着他就是一轮乱踢,我可以保证每一脚都用足了全身力道,可我也知道这弄死不了他。
他显然受过很专业的格斗训练,一时的混乱让他落在下风,但当他冷静下来,形势必定发生逆转,到时候他会对我如何?那画面实在太美,我不敢想象……
我在黑暗中估算着他脖子的大概位置,一膝盖就压了下去,这一下我用足了全身的力量,重力加速度之下,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吧?但如果这一下没跪中,那我的膝盖就会和地面接触,短时间不用想可以站起来……
这次赌太大,我没有选择,只听噗通一声巨响,黑暗中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跪在了他的身上,我暗呼一声好,可马上就感觉不妥,从那感觉上看,好像不是跪在他脖子上,而是……心口?
突然,我的头发被用力揪住,往旁拉去,他反击了!
我忍住头皮上传来的痛,用全身的力量压在他的心口上,这心口被压着一段时间也会把人给闷晕!
世事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多变,明明是板板钉钉上的事,很可能会倒转一百八十度的方向发展也绝不少见,我没想到在这种状况下他还能作出如此有力的反击,他就着扯我头发的方向,遂不及防之下,我被这一拳给揍趴地上。
脑袋原本就已经嗡嗡作响,现在再被这一揍,已经昏昏糊糊了,我靠在墙壁上艰难地站起来,忽然被铐着的手碰到一个东西,这东西让我心中一动,一个计策立即闪过我的脑海……
“你就这点能耐?”没说一个字我感觉自己的肺都在痛,但我不得不挑衅他,“我让你双手了,还要不要让你两脚?”
“左手或右手?”黑暗中,一把古怪的声音响起,“选一个,我替你废了它!”
给点新意好不好?因为那笨蛋公主的关系,我现在讨厌死了选择题知道不?如果不是现在双手被铐着,我一定会打到你娘亲都后悔生你这垃圾出来信不信!
“就你?”我故意装作轻蔑,哈哈地笑了起来,“就你这种战五渣也想废朕一只手?”话是这么说,我一定不怀疑在正常情况下他能说到做到,可现在……
我紧紧盯着眼前的黑暗,他不再说话,应该躲在黑暗中准备给我致命一击,这种时候我再说话是十分不智的,因为这样会被他听声定位。
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必须让他认准了我的方位,要是歪一点,那我的计划将会化成泡影。
“来呀,孙子你有胆就来呀,”我紧紧地握住了身后那铁门的绞盘,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
此时此刻,哪怕他最轻微的一丝移动我都能感觉到……来了,他动了,尽管他已经放轻了手脚,但我已经听到他鞋底磕碰地面时的声响。
一秒太短,三秒太长,两秒正好……他的身影已经扑向我,和我隔了一个身位,就是现在,我猛地捉住绞盘往一旁拉开,他遂不及防下直接扑进了防爆门里去了。
防爆门一开,那彷如地狱群鬼哀嚎的声音就直冲耳膜,脑袋又再陷入嗡嗡乱响中。
正常人绝无法在这种声响下站起来,我忍着恶心把防爆门关上,并把绞盘往回拧到了尽头,才眼冒金星地倒在地上呕吐起来,吐着吐着意识渐渐远去,在晕过去前我感觉通道的灯好像亮了一下,又快速熄灭。
听说人死之前都会感觉到在一条很光亮的隧道里面走,走到头就是……很好,我现在可以知道隧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了。
然而,我并没有见到那条隧道的尽头是不是天堂或者什么别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全是穿着军装和警示背心的人,我双手上的手铐也被解去了,这是什么状况?在做梦吗?
我甩了甩那依旧乱糟糟的脑袋,发现很多灯光将一片空地给照亮了,我转头一看,这一看不得了,现在竟然是在一个简易的营地上,旁边就是我们掉下来的地下河,这时候河面上正有不少皮筏往这边开来,上面全是穿着军装的人。
“这是……”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找个人文哥明白,这时候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旁边走了过来,让我跟着他走。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看他肩膀上的标识,应该是工程队的,别的我就看不出了,其实我们考古系统平时都有和他们合作,一些挖掘难度很高的地方,可得他们帮忙才能简直探方和设施,这也是科学考古方向的整合。
我相信自己此时的样子非常惨,事实上我也十分虚弱,尼玛叉足足呕了两次,黄疸水都不知道吐了多少,能不虚弱?是以他看到我这样,就吩咐周围的人把我送医疗帐篷再说。
我忙伸手拦住他,“我朋友还在里面,她正在发烧,我要回去……”
“短发,女的?”他回头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正想他怎么知道的时候,他说人已经带出来,正在医疗队。
我擦?这也太给力了吧?不仅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还把我的女神也一并带走,咱们工程兔的效率果然不得了。
我问他有没有发现别的人,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只是让我养好伤再说不迟。
去到医疗队一看,那是十多个白色帐篷组成的方阵,我不知道苏碧在那个帐篷,刚想问就被扶着我的人给推到了一个帐篷里面做检查。
给我检查的白大褂不得不说很专业,可是不知为何对我的问题不闻不问,这特么干嘛呀?心中忽然就不安起来,显然他们这一大队人下来是有目的的,难道他们也想得到那什么修仙者的遗物?
我回想起地下河上面的皮筏子,这和我的预计没错,地下河确实可以通到外面,但那些工程兔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马怀仁在出发前已经知会了他们?
袭击我的黑衣人不认识黄家兄弟,那会是谁?黄家兄弟有没有离开人脸洞,这设施第五层洞口碰到的那些保安怎么进来的?张君罄到底去了那里,还活着吗?当时她为何要拉着苏碧逃进设施……太多问题,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望着那点滴,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向我袭击而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觉,一个梦都没有做,像是意思剥离了身体那样,完全失去了感知。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我那小身板,在这三天里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折腾,身上的零件酸痛的难以用人类的语言去描述,呼吸痛,动一下痛,直接连每根头发都觉得痛。
骂了个吹吹,想我这样一个死宅,之前最累的顶多就是连着发一个星期,每天十二小时的传单,那里像这次那么艰苦过。
我问那短发女孩现在情况怎么样?退烧没?白大褂笑了一下,说烧是退了,状况和你差不多。
我说想过去看看,白大褂却冷笑一声,不准我起来,让护理给我吃粥,继续休息。
尼玛比,我去看自己女神怎么了,还要你们这些不相关人的同意?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呀,我岳父还是岳母?
气愤之下,我想要站起来,可那双不争气的脚却动也动不了,那脚上的肌肉痛得要命,完全使不上力气的样子。
第二天,我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就瞧准时机想要溜出去看望女神,可一只脚迈下地,另一只脚却挪不下来,一个不稳我就爽快地摔在地上,特么的还脸着地的!
我直接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呕了出来,脑袋嗡嗡作响一团空白难受倒了极点,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光声音就能让人难受成这样?
现在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涣散的意思回到身体来,偷偷瞥了眼那全身黑衣防毒面具的人,他正依着墙剧烈地喘息着,手电筒和匕首都落在地上,显然刚才他也被那声音恶心得不轻。
如果是我,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先扯掉防毒面具,肆意地呼吸或者呕吐,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这正好给了我机会,我隐没在黑暗你,试着站起来。
我贴着墙壁偷偷向他接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前踢出一脚,成败就此一举,我心里暗呼你特么乖乖别动呀,求你了让我踢中吧!
踢中人和踢中岩石的触感自然不一样,从脚上传来的触感来看,我相信是踢中他了只是……下一秒我却感觉作为重心脚的那只脚一痛,被他一脚扫得一个不稳就甩到了地上。
我就地一滚,也不去管有没受伤,一个前冲往那人扑了过去,我必须阻止他捡起手电或者匕,黑暗对我有利。
我对着黑暗中那模糊的黑影撞了过去,混乱间我的肩膀撞在了他的肚子上,他被我给撞跌出老远,我跟着声音辨位跑过去对着他就是一轮乱踢,我可以保证每一脚都用足了全身力道,可我也知道这弄死不了他。
他显然受过很专业的格斗训练,一时的混乱让他落在下风,但当他冷静下来,形势必定发生逆转,到时候他会对我如何?那画面实在太美,我不敢想象……
我在黑暗中估算着他脖子的大概位置,一膝盖就压了下去,这一下我用足了全身的力量,重力加速度之下,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吧?但如果这一下没跪中,那我的膝盖就会和地面接触,短时间不用想可以站起来……
这次赌太大,我没有选择,只听噗通一声巨响,黑暗中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跪在了他的身上,我暗呼一声好,可马上就感觉不妥,从那感觉上看,好像不是跪在他脖子上,而是……心口?
突然,我的头发被用力揪住,往旁拉去,他反击了!
我忍住头皮上传来的痛,用全身的力量压在他的心口上,这心口被压着一段时间也会把人给闷晕!
世事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多变,明明是板板钉钉上的事,很可能会倒转一百八十度的方向发展也绝不少见,我没想到在这种状况下他还能作出如此有力的反击,他就着扯我头发的方向,遂不及防之下,我被这一拳给揍趴地上。
脑袋原本就已经嗡嗡作响,现在再被这一揍,已经昏昏糊糊了,我靠在墙壁上艰难地站起来,忽然被铐着的手碰到一个东西,这东西让我心中一动,一个计策立即闪过我的脑海……
“你就这点能耐?”没说一个字我感觉自己的肺都在痛,但我不得不挑衅他,“我让你双手了,还要不要让你两脚?”
“左手或右手?”黑暗中,一把古怪的声音响起,“选一个,我替你废了它!”
给点新意好不好?因为那笨蛋公主的关系,我现在讨厌死了选择题知道不?如果不是现在双手被铐着,我一定会打到你娘亲都后悔生你这垃圾出来信不信!
“就你?”我故意装作轻蔑,哈哈地笑了起来,“就你这种战五渣也想废朕一只手?”话是这么说,我一定不怀疑在正常情况下他能说到做到,可现在……
我紧紧盯着眼前的黑暗,他不再说话,应该躲在黑暗中准备给我致命一击,这种时候我再说话是十分不智的,因为这样会被他听声定位。
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必须让他认准了我的方位,要是歪一点,那我的计划将会化成泡影。
“来呀,孙子你有胆就来呀,”我紧紧地握住了身后那铁门的绞盘,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
此时此刻,哪怕他最轻微的一丝移动我都能感觉到……来了,他动了,尽管他已经放轻了手脚,但我已经听到他鞋底磕碰地面时的声响。
一秒太短,三秒太长,两秒正好……他的身影已经扑向我,和我隔了一个身位,就是现在,我猛地捉住绞盘往一旁拉开,他遂不及防下直接扑进了防爆门里去了。
防爆门一开,那彷如地狱群鬼哀嚎的声音就直冲耳膜,脑袋又再陷入嗡嗡乱响中。
正常人绝无法在这种声响下站起来,我忍着恶心把防爆门关上,并把绞盘往回拧到了尽头,才眼冒金星地倒在地上呕吐起来,吐着吐着意识渐渐远去,在晕过去前我感觉通道的灯好像亮了一下,又快速熄灭。
听说人死之前都会感觉到在一条很光亮的隧道里面走,走到头就是……很好,我现在可以知道隧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了。
然而,我并没有见到那条隧道的尽头是不是天堂或者什么别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全是穿着军装和警示背心的人,我双手上的手铐也被解去了,这是什么状况?在做梦吗?
我甩了甩那依旧乱糟糟的脑袋,发现很多灯光将一片空地给照亮了,我转头一看,这一看不得了,现在竟然是在一个简易的营地上,旁边就是我们掉下来的地下河,这时候河面上正有不少皮筏往这边开来,上面全是穿着军装的人。
“这是……”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找个人文哥明白,这时候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旁边走了过来,让我跟着他走。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看他肩膀上的标识,应该是工程队的,别的我就看不出了,其实我们考古系统平时都有和他们合作,一些挖掘难度很高的地方,可得他们帮忙才能简直探方和设施,这也是科学考古方向的整合。
我相信自己此时的样子非常惨,事实上我也十分虚弱,尼玛叉足足呕了两次,黄疸水都不知道吐了多少,能不虚弱?是以他看到我这样,就吩咐周围的人把我送医疗帐篷再说。
我忙伸手拦住他,“我朋友还在里面,她正在发烧,我要回去……”
“短发,女的?”他回头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正想他怎么知道的时候,他说人已经带出来,正在医疗队。
我擦?这也太给力了吧?不仅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还把我的女神也一并带走,咱们工程兔的效率果然不得了。
我问他有没有发现别的人,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只是让我养好伤再说不迟。
去到医疗队一看,那是十多个白色帐篷组成的方阵,我不知道苏碧在那个帐篷,刚想问就被扶着我的人给推到了一个帐篷里面做检查。
给我检查的白大褂不得不说很专业,可是不知为何对我的问题不闻不问,这特么干嘛呀?心中忽然就不安起来,显然他们这一大队人下来是有目的的,难道他们也想得到那什么修仙者的遗物?
我回想起地下河上面的皮筏子,这和我的预计没错,地下河确实可以通到外面,但那些工程兔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马怀仁在出发前已经知会了他们?
袭击我的黑衣人不认识黄家兄弟,那会是谁?黄家兄弟有没有离开人脸洞,这设施第五层洞口碰到的那些保安怎么进来的?张君罄到底去了那里,还活着吗?当时她为何要拉着苏碧逃进设施……太多问题,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望着那点滴,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向我袭击而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觉,一个梦都没有做,像是意思剥离了身体那样,完全失去了感知。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我那小身板,在这三天里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折腾,身上的零件酸痛的难以用人类的语言去描述,呼吸痛,动一下痛,直接连每根头发都觉得痛。
骂了个吹吹,想我这样一个死宅,之前最累的顶多就是连着发一个星期,每天十二小时的传单,那里像这次那么艰苦过。
我问那短发女孩现在情况怎么样?退烧没?白大褂笑了一下,说烧是退了,状况和你差不多。
我说想过去看看,白大褂却冷笑一声,不准我起来,让护理给我吃粥,继续休息。
尼玛比,我去看自己女神怎么了,还要你们这些不相关人的同意?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呀,我岳父还是岳母?
气愤之下,我想要站起来,可那双不争气的脚却动也动不了,那脚上的肌肉痛得要命,完全使不上力气的样子。
第二天,我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就瞧准时机想要溜出去看望女神,可一只脚迈下地,另一只脚却挪不下来,一个不稳我就爽快地摔在地上,特么的还脸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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