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66 第四百六十五节 营救记者丘吉尔【中】
- 467 第四百六十六节 营救记者丘吉尔【下】
- 468 第四百六十七节 总是有意外【上】
- 469 第四百六十八节 总是有意外【下】
- 470 第四百六十九节 在逃亡过程中【上】
- 471 第四百七十节 在逃亡过程中【中】
- 472 第四百七十一节 在逃亡过程中【下】
- 473 第四百七十二节 救援行动结束
- 474 第四百七十三节 隐秘会面
- 475 第四百七十四节 勋章和营救行动的尾巴
- 476 第四百七十五节 秦朗的婚礼【上】
- 477 第四百七十六节 秦朗的婚礼【中】
- 478 第四百七十七节 秦朗的婚礼【下】
- 479 第四百七十八节 婚礼之后又是婚礼
- 480 第四百七十九节 婚礼是次要的,新计划才是关键【上】
- 481 第四百八十节 婚礼是次要的,新计划才是关键【中】
- 482 第四百八十一节 婚礼是次要的,新计划才是关键【下】
- 483 第四百八十二节 新铁路
- 484 第四百八十三节 归来的水
- 485 第四百八十四节 坑与座右铭
- 486 第四百八十五节 雇佣军在南非的最后一战【上】
- 487 第四百八十六节 雇佣军在南非的最后一战【中】
- 488 第四百八十七节 雇佣军在南非的最后一战【下】
- 489 第四百八十八节 一位奇特的客人【上】
- 490 第四百八十九节 一位奇特的客人【下】
- 491 第四百九十节 真·大杀器
- 492 第四百九十一节 向日本人提供的贷款【上】
- 493 第四百九十二节 向日本人提供的贷款【中】
- 494 第四百九十三节 向日本人提供贷款【下】
- 495 第四百九十四节 下一步
- 496 第四百九十五节 一些事情
- 497 第四百九十六节 波士顿音乐厅
- 498 第四百九十七节 新皇帝的预备人选
- 499 第四百九十八节 海滩上
- 500 第四百九十九节 关于谈判和协议的回忆
- 501 地五百节 事故和假期
- 502 第五百零一节 秦朗遇到了难题
- 503 第五百零二节 三人会议
- 504 第五百零三节 笑话
- 505 第五百零四节 军官们的密谋
- 506 第五百零五节 易水知道的……
- 507 第五百零六节 在珍珠港的谈话
- 508 第五百零七节 老朋友再见面
- 509 第五百零八节 战争前的缓和时期[上]
- 510 第五百零九节 战争前的缓和时期[中]
- 511 第五百一十节 战争前的缓和时期[下]
- 512 第五百一十二节 装甲力量与新的服务项目[上]
- 513 第五百一十三节 装甲力量与新的服务项目[中]
- 514 第五百一十四节 装甲力量与新的服务项目[下]
- 515 第五百一十五节 收割
- 516 第五百一十六节 登基阅兵[上]
- 517 第五百一十七节 登基阅兵[中]
- 518 第五百一十八节 登基阅兵[下]
- 519 第五百一十九节 观礼台的对话[上]
- 520 第五百二十节 观礼台上的对话[中]
- 521 第五百二十一节 观礼台上的对话[下]
- 522 第五百二十二节 结果
- 523 第五百二十三节 邓肯出了车祸【上】
- 524 第五百二十四节 邓肯出了车祸【下】
- 525 第五百二十五节 一些超越时代的话题【上】
- 526 第五百二十六节 一些超越时代的话题【下】
- 527 第五百二十七节 AI FO
- 528 第二百五十八节 AI FO
- 529 第五百五十九节 HA
- 530 第五百六十节 裁员上
- 531 第五百三十一节 裁员下
- 532 第五百三十二节 裁员的后续
- 533 新单位上
- 534 新单位下
- 535 第五百三十五节 暗杀行动上
- 536 第五百三十六节 暗杀行动下
- 537 第五百三十七节 关于暗杀
- 538 第五百三十八节 在岛上上
- 539 第五百三十九节 在岛上中
- 540 第五百四十二节 计划的障碍
- 541 第五百四十三节 兵与贼上
- 542 第五百四十四节 兵与贼下
- 543 第五百四十五节 闹剧上
- 544 第五百四十六节 闹剧中
- 545 第五百四十七节 闹剧下
- 546 第五百四十九节 计划里的麻烦
- 547 正文 第五百五十节 对未来的安排
- 548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节 更多新武器 上】【
- 549 第五百五十二节 更多新武器中
- 550 第五百五十三节 更多新武器下
- 551 第五百五十四节 被贫穷困扰的交战者上
- 552 第五百五十五节 被麻烦困扰的交战者下
- 553 第五百五十六节 最后三十天上
- 554 第五百五十七节 最后三十天中
- 555 第五百五十八节 最后三十天下
- 556 第五百五十九节 以偷袭开局
- 557 第五百六十节 海军少将的运气上
- 558 第五百六十一节 海军少将的运气下
- 559 第五百六十二节 意外
- 560 第五百六十三节 1比2
- 561 第五百六十四节 旁观者的预计
- 562 第五百六十五节 BAI
- 563 第五百六十六节 马卡洛夫的决定
- 564 第五百六十七节 打沉一艘邮轮
- 565 第五百六十八节 又是两个战绩
- 566 第五百六十九节无畏上将高尔察克上
- 567 第五百七十节 无畏上将高尔察克下
- 568 第五百七十一节 与陆战无关的
- 569 第五百七十二节 初次进攻上
- 570 第五百七十三节 初次进攻下
- 571 第五百七十四节 丹尼洛夫的建议
- 572 第五百七十五节 狙击手扎伊采夫
- 573 第五百七十六节 悲剧
- 574 第五百七十七节 没有荣誉和人性的战争
- 575 第五百七十八节 变换战术
- 576 第五百七十九节 爆弹三勇士
- 577 第五百八十节 装甲车的第一次实战上
- 578 第五百八十一节 装甲车的第一次实战下
- 579 第五百八十二节 怨言
- 580 第五百八十三节 继续调整,还有拓展
- 581 第五百八十四节监狱
- 582 第五百八十五节 刺杀余波
- 583 第五百八十六节装甲突击上
- 584 第五百八十七节 装甲突击中
- 585 第五百八十八节 装甲突击下
- 586 第五百八十九节 朋友们的不满
- 587 第五百九十节 朋友们的忧虑
- 588 第五百九十一节 抄袭历史的计划
- 589 第五百九十二节 海军大将的愤怒
- 590 第五百九十三节 对马、对马[1]
- 591 第五百九十四节 对马、对马[2]
- 592 第五百九十五节 对马、对马[3]
- 593 第五百九十六节 对马、对马[4]
- 594 第五百九十七节 对马、对马[5]
- 595 第五百九十八节 对马、对马[6]
- 596 第五百九十九节 对马、对马[7]
- 597 第六百节 1628天之后
- 598 第六百零一节 颤抖吧我又更新了
- 599 第六百零一节 不是每天都会有更新
- 600 第六百零二节 大海啊都是水
- 601 第六百零三节 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
- 602 第六百零四节 有些事注定要上头版
- 603 第六百零五节 不但要上头版还要做头条
- 604 第六百零六节 人总会有头脑发热的时候
- 605 第六百零七节 易水你摊上事了
- 606 第六百零八节 人人都有家庭问题
- 607 第六百零九节 不要等了赶紧开始搜查
- 608 第六百一十节 同盟会的人终于露面了
- 609 第六百一十一节 我们钓到了一条小鱼
- 610 第六百一十二节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 611 第六百一十三节 这可是天大的冤情
- 612 第六百一十四节 友军火力比敌军火力更致命
- 613 第七百一十五节 没错我今天又在灌水
- 614 第六百一十六节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 615 第六百一十七节 主角终于又出场了
- 616 第六百一十八节 没有资料填坑真的很难
- 617 第六百一十九节 又过了一个月
- 618 第六百二十节 国之将亡、必有舰娘
- 619 第六百二十一节 大建必不可少
- 620 第六百二十二节 一个小目标
- 621 第六百二十三节 V8、V8
- 622 第六百二十四节 Pershing und Panz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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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节 秦朗的婚礼【上】
第四百七十五节 秦朗的婚礼【上】
授勋仪式很顺利。
当然,它不可能出现问题。就好像所有类似的活动一样,参加仪式的嘉宾、观众和记全部经过精心挑选,现场没有一位反对秦朗获得荣誉勋章或支持这种主张的客人,距离他最近的反对则在一英里以外的地方,不到两百人——很少,因为,据说有一些反对得到警告没有参加活动,有一些遇到阻碍没能及时抵达华盛顿,还有一些由于“扰乱社会秩序”遭到逮捕;不过这些仅仅是“据说”,毕竟,美国是一个民主自由的法制国家——在警察的监视下进行着无关痛痒的抗议活动。
仪式很顺利,只进行了几个小时,秦朗按部就班的获得了他的荣誉勋章,然后登上返回加利福尼亚的列车,去完成他的下一个计划。
他的婚礼。
现在,在拖延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以后,是到了面对并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然而不幸的是,它也是一个难题——如果没有来自伦敦的珠宝商人亨利.道伯斯,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意思,但道伯斯先生却是实际存在的、无法回避的角色,就在圣迭戈,在他们中间,正在给他制造麻烦。
而且,绝不只是一个或两个麻烦,是一个又一个麻烦,数不清的麻烦。
因为他是亨利.道伯斯。毫无疑问,事实上这可能是人所共知的,道伯斯先生极其喜欢并且擅长做那些费力然而完全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秦朗,伊丽莎白,还有瑞切尔,他们绝对不会让他参加——更不是负责——任何与婚礼有关的工作,但是,对所有人来说非常不幸的是,不管时间,不管地点。意外总会生,而且没有办法避免。
直截了当的说,这一次,亨利.道伯斯非常意外的得到了上帝的眷顾:很凑巧——或很不凑巧的是,在他开始操作婚礼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约束他:秦朗在华盛顿。而伊丽莎白待在她最喜欢地地方,实验室。唯一的希望只是瑞切尔,但她却不得不把绝大部分精力放在公司的事务上面,仍然不能控制他的行动。
并且,也许他很清楚所有人都不希望、甚至讨厌他插手与婚礼相关的事情,也许他打算给他的女儿和女婿一个让他们感到意外地惊喜,也许是出于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公开的、毫无遮拦的四处宣传他正在做的事情,而是偷偷摸摸的、毫无声息但却有条不紊的实施每一个步骤。
直到他认为一切已经就绪。时机已经成熟。
于是他赢了。
当秦朗回到圣迭戈地时候。尽管不是全部。但至少大部分事情看上去都已经失去了挽回余地。
即使他是秦朗。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禁止一百五十位得到邀请地客人参加我地婚礼。”
“地确。”
“而且这些人全部来自遥远地英国。为了参加我地婚礼。他们需要办理护照。然后横穿大西洋。最后穿越整个美国——因此我更不可能禁止他们参加婚礼。”
“地确”
“那我应该怎么办?”秦朗用力将刚从亨利.道伯斯那里弄来的、他擅自邀请的客人的名单丢到桌子上,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把它喝下去,然后继续看着与他一样恼怒以及沮丧的瑞切尔和伊丽莎白。“也许我应该向上帝祈祷,让他阻止这些人到这里来。”
“就算上帝也没办法阻止他们。”伊丽莎白极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就算你在北极举行婚礼。他们一样会参加。”
“也许你应该请移民局和警察帮忙。”瑞切尔建议到。
秦朗摇头。“我在东部的影响力有限,如果打算借助移民局和警察地力量,就需要通过其他人。但你觉得这件事有必要惊动我们在东部的合作伙伴吗,瑞切尔?”
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没有。
当然,瑞切尔很清楚这一点,不能因为秦朗的私事惊动东部的大人物。然而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这么做。“不是东部的移民局和警察,”瑞切尔解释到,“我指的是加利福尼亚的。”
“瑞切尔。你的意思是……等这些人抵达加利福尼亚以后,再让警察和移民局找他们地麻烦?”
她点点头。“事实上你只需要保证婚礼进行的时候他们不会出现,至于在什么地方拦截他们,纽约或洛杉矶,这只是次要的问题。”
“确实如此。”秦朗想着。也许这是一个办法,既不需要打扰东部的大人物,也不需要花费多少绿色小纸片,但同时又可以保证婚礼现场不会出现奇怪的客人。不过有一件事现在他还不能最终确认,“你认为这么做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只有在这个时候。就待在旁边。但是一句字也没有说的易水才感到他可以言了,“我认为不应该禁止这些人参加婚礼。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你们都没有想过邀请他们。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道伯斯先生的……”
三个人的愤怒的、几乎可以杀人地目光突然集中到他地身上。易水哆嗦了一下,把最后一个词咽了下去。“……朋友。”
“如果我的父亲地那些所谓的朋友在婚礼上出现,那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伊丽莎白说,“你应该知道,易水。像我的父亲那样的人几乎不可能找到朋友,除了一种人——他的同类。”
只有一个亨利.道伯斯就已经够糟了。
“但那些人不只是道伯斯先生的朋友,还包括你的亲戚。”易水争辩到——完全是毫无理由的,他竟然又有了一点勇气。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我的远房亲戚们。”瑞切尔哼了一声,“我们举行婚礼时,我就没有邀请他们中的任何人。”
“所以我的父亲一直……”
“易水!”
易水耸了耸肩,竭尽所能的装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不过还是把嘴闭上并且向后缩了一点。当然,不是因为畏惧——至少他正在坚持这个观点——只不过,永远不要和女人进行无谓的、毫无意义的争辩。这是秦朗给他的警告……忠告。更不用说现在秦朗和瑞切尔站在同一阵线,是盟友。
绝对不要主动参加一场不可能赢得胜利的战争,这是秦朗给他的第二个忠告。
注意到易水地态度,秦朗暗自笑了一下——是苦笑。“你必须明白,易水,我不能允许道伯斯先生邀请的客人出席婚礼。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虽然它们一样重要。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婚礼不是纯粹的婚礼。”
当然,易水和瑞切尔的婚礼也不是。对于像秦朗或瑞切尔这样的人来说,婚礼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社交活动——应邀参加婚礼的客人,金融家、议员、律师、军人……等等,也许他们中间有些人地目的很纯粹,但绝大多数不是。他们会在婚礼现场讨论很多需要高度保密的问题,交换看法,达成共识,订立协议。制定计划——对于他们而言,婚礼和普通地晚会没有区别。
然而这就意味着一件事情,如果有一百五十个陌生而且不属于那些特定的小圈子的客人出现在婚礼现场。秦朗邀请的客人就会感到很不自在——即使那些陌生人没有打扰他们——更不用说那些人还有可能因此各种各样的原因破坏他们的交谈。
毫无疑问,定然如此。
秦朗可以肯定,他的岳父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他的老朋友介绍参加婚礼的大人物地机会,因为这样做可以间接满足他的虚荣心。然后,他的朋友,如果他们真像伊丽莎白说的那样,和他的父亲是同一类人,就会粘上那些大人物。
他们会给他制造一大堆麻烦。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些人出现在婚礼上。
但是,仍然是那个问题。“你觉得你的办法合适么。瑞切尔?”
“为什么不?”瑞切尔感到奇怪,如此简单有效的一个办法,秦朗怎么会怀疑它?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建议是她提出的?她想了想,问:“你在担心什么?”
“只是我认为,在加利福尼亚拦截这些人可能会太迟了。”秦朗担忧的说,“他们一定与道伯斯先生保持着联系,因此他知道他们地行程和位置,能够推算出或直接得知他们已经抵达加利福尼亚……”
“所以?”
“如果这些人已经到达加利福尼亚,甚至到了圣迭戈。但却没有赶到婚礼现场,你认为他有多大的可能要求推迟举行婚礼的时间?”他提醒到,“我们的客人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
瑞切尔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把皮球踢回去。“那么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她同样提醒他注意,“你知道,没有比它更好的办法了。”
秦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叹了一口气,把道伯斯的客人名单拿起来,盯着它。一直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也许我们应该先把其他麻烦解决掉。”他又叹了一口气,“道伯斯先生订购的十万朵新鲜地红玫瑰怎么解决?”
“还有那辆充满暴户风格地敞棚马车——看看他的品位。”瑞切尔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把他掐死。”
“我同意。”伊丽莎白面无表情。
当然,它不可能出现问题。就好像所有类似的活动一样,参加仪式的嘉宾、观众和记全部经过精心挑选,现场没有一位反对秦朗获得荣誉勋章或支持这种主张的客人,距离他最近的反对则在一英里以外的地方,不到两百人——很少,因为,据说有一些反对得到警告没有参加活动,有一些遇到阻碍没能及时抵达华盛顿,还有一些由于“扰乱社会秩序”遭到逮捕;不过这些仅仅是“据说”,毕竟,美国是一个民主自由的法制国家——在警察的监视下进行着无关痛痒的抗议活动。
仪式很顺利,只进行了几个小时,秦朗按部就班的获得了他的荣誉勋章,然后登上返回加利福尼亚的列车,去完成他的下一个计划。
他的婚礼。
现在,在拖延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以后,是到了面对并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然而不幸的是,它也是一个难题——如果没有来自伦敦的珠宝商人亨利.道伯斯,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意思,但道伯斯先生却是实际存在的、无法回避的角色,就在圣迭戈,在他们中间,正在给他制造麻烦。
而且,绝不只是一个或两个麻烦,是一个又一个麻烦,数不清的麻烦。
因为他是亨利.道伯斯。毫无疑问,事实上这可能是人所共知的,道伯斯先生极其喜欢并且擅长做那些费力然而完全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秦朗,伊丽莎白,还有瑞切尔,他们绝对不会让他参加——更不是负责——任何与婚礼有关的工作,但是,对所有人来说非常不幸的是,不管时间,不管地点。意外总会生,而且没有办法避免。
直截了当的说,这一次,亨利.道伯斯非常意外的得到了上帝的眷顾:很凑巧——或很不凑巧的是,在他开始操作婚礼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约束他:秦朗在华盛顿。而伊丽莎白待在她最喜欢地地方,实验室。唯一的希望只是瑞切尔,但她却不得不把绝大部分精力放在公司的事务上面,仍然不能控制他的行动。
并且,也许他很清楚所有人都不希望、甚至讨厌他插手与婚礼相关的事情,也许他打算给他的女儿和女婿一个让他们感到意外地惊喜,也许是出于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公开的、毫无遮拦的四处宣传他正在做的事情,而是偷偷摸摸的、毫无声息但却有条不紊的实施每一个步骤。
直到他认为一切已经就绪。时机已经成熟。
于是他赢了。
当秦朗回到圣迭戈地时候。尽管不是全部。但至少大部分事情看上去都已经失去了挽回余地。
即使他是秦朗。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禁止一百五十位得到邀请地客人参加我地婚礼。”
“地确。”
“而且这些人全部来自遥远地英国。为了参加我地婚礼。他们需要办理护照。然后横穿大西洋。最后穿越整个美国——因此我更不可能禁止他们参加婚礼。”
“地确”
“那我应该怎么办?”秦朗用力将刚从亨利.道伯斯那里弄来的、他擅自邀请的客人的名单丢到桌子上,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把它喝下去,然后继续看着与他一样恼怒以及沮丧的瑞切尔和伊丽莎白。“也许我应该向上帝祈祷,让他阻止这些人到这里来。”
“就算上帝也没办法阻止他们。”伊丽莎白极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就算你在北极举行婚礼。他们一样会参加。”
“也许你应该请移民局和警察帮忙。”瑞切尔建议到。
秦朗摇头。“我在东部的影响力有限,如果打算借助移民局和警察地力量,就需要通过其他人。但你觉得这件事有必要惊动我们在东部的合作伙伴吗,瑞切尔?”
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没有。
当然,瑞切尔很清楚这一点,不能因为秦朗的私事惊动东部的大人物。然而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这么做。“不是东部的移民局和警察,”瑞切尔解释到,“我指的是加利福尼亚的。”
“瑞切尔。你的意思是……等这些人抵达加利福尼亚以后,再让警察和移民局找他们地麻烦?”
她点点头。“事实上你只需要保证婚礼进行的时候他们不会出现,至于在什么地方拦截他们,纽约或洛杉矶,这只是次要的问题。”
“确实如此。”秦朗想着。也许这是一个办法,既不需要打扰东部的大人物,也不需要花费多少绿色小纸片,但同时又可以保证婚礼现场不会出现奇怪的客人。不过有一件事现在他还不能最终确认,“你认为这么做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只有在这个时候。就待在旁边。但是一句字也没有说的易水才感到他可以言了,“我认为不应该禁止这些人参加婚礼。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你们都没有想过邀请他们。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道伯斯先生的……”
三个人的愤怒的、几乎可以杀人地目光突然集中到他地身上。易水哆嗦了一下,把最后一个词咽了下去。“……朋友。”
“如果我的父亲地那些所谓的朋友在婚礼上出现,那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伊丽莎白说,“你应该知道,易水。像我的父亲那样的人几乎不可能找到朋友,除了一种人——他的同类。”
只有一个亨利.道伯斯就已经够糟了。
“但那些人不只是道伯斯先生的朋友,还包括你的亲戚。”易水争辩到——完全是毫无理由的,他竟然又有了一点勇气。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我的远房亲戚们。”瑞切尔哼了一声,“我们举行婚礼时,我就没有邀请他们中的任何人。”
“所以我的父亲一直……”
“易水!”
易水耸了耸肩,竭尽所能的装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不过还是把嘴闭上并且向后缩了一点。当然,不是因为畏惧——至少他正在坚持这个观点——只不过,永远不要和女人进行无谓的、毫无意义的争辩。这是秦朗给他的警告……忠告。更不用说现在秦朗和瑞切尔站在同一阵线,是盟友。
绝对不要主动参加一场不可能赢得胜利的战争,这是秦朗给他的第二个忠告。
注意到易水地态度,秦朗暗自笑了一下——是苦笑。“你必须明白,易水,我不能允许道伯斯先生邀请的客人出席婚礼。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虽然它们一样重要。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婚礼不是纯粹的婚礼。”
当然,易水和瑞切尔的婚礼也不是。对于像秦朗或瑞切尔这样的人来说,婚礼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社交活动——应邀参加婚礼的客人,金融家、议员、律师、军人……等等,也许他们中间有些人地目的很纯粹,但绝大多数不是。他们会在婚礼现场讨论很多需要高度保密的问题,交换看法,达成共识,订立协议。制定计划——对于他们而言,婚礼和普通地晚会没有区别。
然而这就意味着一件事情,如果有一百五十个陌生而且不属于那些特定的小圈子的客人出现在婚礼现场。秦朗邀请的客人就会感到很不自在——即使那些陌生人没有打扰他们——更不用说那些人还有可能因此各种各样的原因破坏他们的交谈。
毫无疑问,定然如此。
秦朗可以肯定,他的岳父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他的老朋友介绍参加婚礼的大人物地机会,因为这样做可以间接满足他的虚荣心。然后,他的朋友,如果他们真像伊丽莎白说的那样,和他的父亲是同一类人,就会粘上那些大人物。
他们会给他制造一大堆麻烦。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些人出现在婚礼上。
但是,仍然是那个问题。“你觉得你的办法合适么。瑞切尔?”
“为什么不?”瑞切尔感到奇怪,如此简单有效的一个办法,秦朗怎么会怀疑它?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建议是她提出的?她想了想,问:“你在担心什么?”
“只是我认为,在加利福尼亚拦截这些人可能会太迟了。”秦朗担忧的说,“他们一定与道伯斯先生保持着联系,因此他知道他们地行程和位置,能够推算出或直接得知他们已经抵达加利福尼亚……”
“所以?”
“如果这些人已经到达加利福尼亚,甚至到了圣迭戈。但却没有赶到婚礼现场,你认为他有多大的可能要求推迟举行婚礼的时间?”他提醒到,“我们的客人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
瑞切尔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把皮球踢回去。“那么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她同样提醒他注意,“你知道,没有比它更好的办法了。”
秦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叹了一口气,把道伯斯的客人名单拿起来,盯着它。一直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也许我们应该先把其他麻烦解决掉。”他又叹了一口气,“道伯斯先生订购的十万朵新鲜地红玫瑰怎么解决?”
“还有那辆充满暴户风格地敞棚马车——看看他的品位。”瑞切尔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把他掐死。”
“我同意。”伊丽莎白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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