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在婷婷和小宁陪伴下的小绿指着面前一副挂着三副将军军衔的麦穗松托和一颗五角星的肩章的绿色女式军装问道。

    “大小姐，这是下官连夜为您赶制的制服。这是我们玉帝天军的特别帅的制服！”

    “特别帅，很大吗？”

    “以后在木林军的阶级地位就分为：元帅分为【最帅，特别帅，非常帅，比较帅，中帅，小帅】将军分为：一品将军，二品将军，三品将军……九品将军……直到最小的天兵。特别帅已经属于五星元帅了，除了【最帅】就是他最大了。现在也只有两个人是特别帅，一个是玉皇大帝的三儿子王木林三世王木山。另一个就是您……”

    “哦，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么您是什么元帅？”

    “我也只是非常帅……”史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到。

    “哦，看来最帅就是那个王老汉了，就是说我是二鬼子坏，还是别人的暖床翻译官的……”小绿嘟囔着。

    听了小绿的嘟囔，史老师普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当时我们家的老爷也是鬼迷心窍了……”

    “包子，好吃吗？”小绿轻轻地说到。

    史老师脸色顿时吓到惨白。然后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响头。

    “我觉得，最帅的，应该是那一位……”小绿指着北方说到。

    “是……是陛下最帅。正靖皇帝最帅。小人这就去改……”史老师留下这套绿色的女士军装连滚带爬地走了，只留下还在发愣的婷婷和小宁。

    “肩章上那么多麦穗，看起来还真像保安……”小绿看着这身新军装，居然笑了。

    然后，小绿望向院子。原来的区机关，之后的木林大帝的皇宫，现在的玉帝庙里。一边是摆着一个坛子哭哭啼啼的木林军的孝子贤孙们。

    另一边，则是喜笑颜开地黑狗皮们在一起大吃大喝喜笑颜开。

    毕竟，现在已经算上是征西大将军得胜了，武装皇协军第一大队的兵士们吃吃喝喝轻松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那些人里面也有自己的手下。

    自己，就这么带了几个人稀里糊涂地打了胜仗？

    然后，然后自己该干什么？去南区还是北区？

    这个时候，武曹长来了。

    武曹长是东洲情报联络部门的负责人，他是来给小绿讲解下一步的旅行计划的。

    武曹长给自己推荐的方案是沿着铁路线前进。因为铁路线上有大批的皇协军队伍为自己保驾护航。而且可以通过铁路线一路看清楚西区南区和东区3个区。至于北区嘛。南区和北区之间有好几座大桥。可以隔着三军河看看……

    “但是，为什么不是北区的铁路？北区也是有铁路的……”小绿突然想起来自己看过地图。

    “大小姐，您可把下官难住了……”

    根据武曹长的解释。北区的铁路，车站什么的都不是我们这帮人控制的，情况和南区很不同。而且北区的情况很恶劣。人民都像是****时代的疯子一样。排外残忍和自私，不要说自己这些汉奸，就是南方首都派来的信使都有被红卫兵当成修正主义者打个半死再说的例子……所以，武曹长坚持不推荐小绿去北区。

    “那些红卫兵的武器是从哪儿来的？”小绿突然问道。“您过去说过，北区也有30万人口和逃过来的200万难民……理论上说可以建立20万军队和民兵。而北区这种县级政体，在末日以前，是没法拥有超过一万只步枪的吧？”

    “哦……这个……其实武器嘛，一部分是他们从旧政权军火库里抢走的。一部分是他们自己做的……”

    “我在一大队缴获的红卫兵的军火里，看到了日本的99步枪和大正11年机枪……”等到武曹长说完了，小绿只说了这一句。

    武曹长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脸上满是苦笑：

    “大小姐，这……给红卫兵卖军火的事情，这是通天的门路……”

    “哦？”小绿默默地看着武家男。

    武家男满头是汗。

    ◇

    夜色。

    看起来是黑色，其实是深深的蓝色。

    是黑色，还是蓝色？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看见的是黑色还是蓝色。

    “半妖，半妖……”这样的精神污染在耳边响起。

    小孩子的声音，格外的讨厌。

    没有目的的，从本能上的声音，真诚的排斥……

    自己，就像是《半妖》里的主角一样。被人排挤被人厌恶。

    都是那部动画片，不然，三四岁的孩子们，是怎么知道这样的话语的？

    飘来的浮云挡住了月光，自己好像也是浮云一样在天上飞。

    天上，漂浮着的自己……

    不，穿着白色袍子漂浮的，应该是妈妈……

    我还活着。

    在西之国，在东洲。我还活着。

    漂浮着的，不是我……而是几年前死去的妈妈……

    但是……为什么，在天上漂浮着的死魂灵几百万，那个像是妈妈一样的死魂灵越来越靠近自己。

    而且，妈妈越来越近了。

    死魂灵漂浮在窗外。

    自己不敢去看，但是想要去看。

    在窗外漂浮的死魂灵，长着一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而且，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自己。

    或者说，我也看见，在天空中漂浮着的自己，在看着窗户里面躺着床上睡觉的自己。

    这……这不是妈妈，这是……我自己！

    ……

    “咣当！”一声响声，我醒了。

    “卧槽尼玛，草……草……”外面传来了男人的叫骂省，呵斥声，摔东西的声音和女人的哭泣声。

    睁开眼睛，看到婷婷抽出了手枪，咔嚓一声推开了保险。

    “姐姐，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婷婷猫着腰在我的耳边说到，然后猫着腰推开门。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窗外的月色下，浮云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大口大口地喘气，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

    我在害怕……

    我在害怕呀……

    ◇

    外面一阵乱糟糟的，连值班的警备部队都被招来了。

    在婷婷的一桶请求下。警备部队才走了。还告诉婷婷夜深了，要小点声！

    “大小姐……”婷婷推开了房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小绿。

    “什么事？”

    “外面，外面杜瑞和凌思孝打起来了。而且凌思孝他……和宁宁……”婷婷说到这里，吞吞吐吐的。

    “哦？”

    “是凌思孝和宁宁抱着一起……结果杜瑞兵长夜里查岗没发现他们两个……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