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79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夜行
- 280 第二百七十五章 村里的地方
- 281 第二百七十六章 鬼井
- 282 第二百七十七章 逆转
- 283 第二百七十八章 逆转(2)
- 284 第二百七十九章 最后的办法
- 285 第二百八十章 突然的变数
- 286 第二百八十一章 黄泉之路
- 287 第二百八十二章 又入阴间
- 288 第二百八十三章 阴河上的桥
- 289 第二百八十四章 王道仁的来历
- 290 第二百八十五章 荒诞离奇的现实
- 291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直活着的人
- 292 第二百八十七章 凶局的原理
- 293 第二百八十八章 阴煞之气
- 294 第二百八十九章 阴煞之气(2)
- 295 第二百九十章 鬼宅的发现
- 296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可怕的巧合
- 297 第二百九十二章 城隍指路
- 298 第二百九十三章 阳寿在这里
- 299 第二百九十四章 莫名的东西
- 300 第二百九十五章 原来是这个东西
- 301 第二百九十六章 勾魂使者
- 302 第二百九十七章 活煞现身
- 303 第二百九十八章 女尸
- 304 第二百九十九章 又生变故
- 305 第三百章 再回山村
- 306 第三百零一章 古怪的老头子
- 307 第三百零二章 可怕的情景
- 308 第三百零三章 命神之门
- 309 第三百零四章 胖子的身份
- 310 第三百零五章 听音辨阵
- 311 第三百零六章 阴阳邪阵
- 312 第三百零七章 师父破阵
- 313 第三百零八章 这就是使命
- 314 滴三百零九章 深山里的鬼门关
- 315 第三百一十章 聂天国
- 316 第三百一十一章 正邪之分
- 317 第三百一十二章 再回军事基地
- 318 第三百一十三章 阴间的箱子
- 319 第三百一十四章 那东西在这里
- 320 第三百一十五章 未了的心愿
- 321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夜晚的山涧
- 322 第三百一十七章 困境
- 323 第三百一十八章 斗鬼兵
- 324 第三百一十九章 涧边的惊魂
- 325 第三百二十章 身份解开
- 326 第三百二十一章 匪夷所思的真相
- 327 第三百二十二章 匪夷所思的真相(2)
- 328 对大家说的话
- 329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天人交战
- 330 第三百二十四章 怪物现身
- 331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上古阴兽
- 332 第三百二十六章 地洞
- 333 第三百二十七章 智勇相斗
- 334 第三百二十八章 斗法
- 335 第三百二十九章 第一场
- 336 第三百三十章 地缚灵
- 337 第三百三十一章 变异
- 338 第三百三十二章 斗高凉
- 339 第三百三十三章 崖顶惊魂
- 340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不可思议的力量
- 341 第三百三十五章 殊死相斗
- 342 第三百三十六章 山崩
- 343 第三百三十七章 离别
- 344 第三百三十八章 抉择
- 345 第三百三十九章 还没结束
- 346 第三百四十章 履行契约
- 347 第三百四十一章 领福报
- 348 第三百四十二章 十八层地狱
- 349 第三百四十三章 无间地狱
- 350 第三百四十四章 大结局
- 351 完本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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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王道仁的来历
第二百八十四章 王道仁的来历
那顶黑轿子飘飘悠悠的往我们这里而来,离的渐近时,我认了出来,正是陈连长的那顶轿子。两个小鬼一前一后的摇摇晃晃抬着它,毫不费力的样子,每走一步,那两个小鬼头往前一伸,再往后一缩,显得很是滑稽。
来到跟前,两个小鬼同时把轿子放落,陈连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上来吧,跟我走。”
当先那小鬼掀开轿帘子,我先把聂晨推进里面,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这轿子里黑乎乎的,充斥着烟熏火燎的气味儿。里面空间不大,座位顶多只能坐下两人,我只得佝偻着腰站在门边上。
“坐我身上来。”聂晨低低的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那陈连长,只见‘他’的两道目光直直的从纸面具里射出来,盯着正前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我们。
我转过身子,往下一卧,卧在了聂晨的怀里。轿子走了起来,一摇一晃的,像是行在云端上,坐在其中,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你是谁?”聂晨还不知道,眼下的这个‘人’,便是她的曾祖父。
“你就是聂天国的孙女?”陈连长问。
“对啊。”聂晨说。
陈连长把头点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是要去哪儿?”我忍不住问,“回山神庙吗?”
“不,山神庙已经被孙庙村的村民给拆了,神像也被捣毁,回不去了。目前是白天,你一个生魂,如果贸然回去你离魂的那地方,也不行,说不定还没到,就被阳气给冲散了。所以,老老实实待在轿子里吧,随我过去那座大宅,等到了晚上,你再回去。”
“那座大宅,不是已经不在了吗?”我问。
“在的,你逃走之后,我把入口给关闭了。”
我点点头,心说,怪不得我带晨晨过去,围着那水泥台子转了那么多圈,那座宅子怎么也不出现。
后面没再说话,过了好一阵,感觉轿子停了下来,陈连长说,到了。轿帘被掀开,他当先走了出去,我和聂晨随后而出,只见轿子正停在那座大宅院的门口。
进到里面,绕过后院的花坛,我们来到那座大屋里。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
陈连长说完,走了出去。
聂晨好奇的打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以及墙上的那些书画,目光落在那幅落款是‘郑板桥’的水墨竹子画上,‘啊’叫了出来。
“怎么了?”我忙问。
“这个…”聂晨指着那画,“这幅竹子画,我小的时候在我爷爷家里见过!”
我看看那画,又看看聂晨,“你没认错?”
“没有,就是这一幅,那时被我爷爷挂在墙上的,我经常把椅子摞起来,爬上去看。后面的一天,这幅画突然不见了,我问我爷爷,他说被他烧了给先人了。”
我听的出神,聂晨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冷雨,难道刚才那个人…”
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了,我当初进这座宅子里遇到的那个,身穿民国服装的‘人’,把头探了进来,“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我么?”我指指自己。
“对。”
聂晨也跟着我往外走,被那人挡下了,“小姐等在这里吧。”
我跟在那人后面,来到另一间大屋,只见陈连长正背着身站在那里。待那人出门以后,我问:“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如何找回晨晨丢掉的寿命,彻底的解救她?”
“不,不用急。”
“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我问。
陈连长缓缓地转过身,淡淡的说:“我要把所有你之前想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给你。”
我不由一怔,“什么意思?”
陈连长目光幽幽地看向外面,“情况生变,我栖身的山神庙被拆,不用很久,阴间就会知道一切…如果再不告诉给你,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愣愣看着他,正想要开口,他说:“好了,时间不多,我拣重点的说。”
“那你说吧。”
“你上次过来这里时,我说到,当年韩主席从日本人手里得到那只箱子,第一次打开的时候,如果不是韩主席的姨太太被那东西给吃掉,那我们在场的人就都死了。”
我想了想说:“是啊。”
陈连长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那是韩主席最宠爱的一个姨太太,她的小名叫做‘仙儿’…”
上次陈连长提及这个名字,我就觉得有些耳熟,此刻听他再次提及,我忽然间想了起来,当初我和聂晨被关在那地窖里时,曾发现一个韩复榘的日记本,里面有这样一段话:‘仙儿,日寇占我中华,犯我山东,我必顽抗之,上报国家…’怎样怎样的,陈连长所说的这个‘仙儿’,应该就是日记本里提及的那个了。
“那个姨太太当时正怀有身孕,可是,她却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被那东西给吃了…韩主席紧急调来一批士兵,轻重机枪同时上阵,连迫击炮都用上了,才把那东西给控制住,最后又找来一帮民间道士,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那东西重又装回了箱子里,封在了里面。封住那东西的那天晚上,韩主席念及自己姨太太的惨死,心情十分悲痛,喝了不少闷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见到了那个姨太太,对方告诉他说,由于她被活生生吃掉,魂魄无法脱困,因此入不了轮回,想要解救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口箱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带去一个名叫孙庙村的地方,连做七天法事,求助于几百年前在孙庙村那片地方发现那个东西的阴神,把她的魂魄给解救出来…”
“韩主席正要问她孙庙村在哪里,可是她却突然消失不见了。第二天,韩主席把那梦讲给了我,让我想办法帮他查找孙庙村。可当时战事吃紧,因为一个梦就去查找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村子,实在不太现实,找来找去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了。至于那口箱子,被我临时埋在了我老家的县城里。弃守山东时,挖出来带着它一起转移,结果在转移的途中,我还真打听到一个叫做孙庙村的地方,于是便带着那口箱子过来,埋在了这里…”
我心道,原来是这样。
“箱子埋好以后,我留了几个士兵看守,便过去同韩主席汇合了,打算到时确定一下,此孙庙村是否彼孙庙村,看该怎么样,要不要做法事那些。可是,刚刚汇合,韩主席便接到了蒋介石让他去开封开会的电话。我随他同去的,结果一去到那里,就被军统的人给扣下了。原来,蒋介石从军统截获的日本人电文里,得知了关于那箱子的事。他下达严令,就算是铁齿钢牙,也要给我们撬开,把那箱子的下落给问出来,于是,军统的人对我们动用了好几天酷刑。后面的一天,我趁军统的人不备,打死了两个,拼死逃了出来,可惜没救出韩主席。我往西一直逃,逃进了深山里,投奔了一个我以前对他有过恩惠的,名叫刘歪脖子的悍匪,占山为王,成了一方霸主。直到有一天,我的两个孩子中了邪,一个名叫王道仁的,被请来我的寨子…”
“这个王道仁,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我忍不住问。
陈连长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帮助日本人破解那口箱子上的文字以及地图的那个中国术士吗?”
“记得啊…”我点点头,眼前突然一亮,“难道说…”
“没错。”陈连长说:“他就是那个术士…”
“啊!你不是说,当年被日本人抓去的那些术士,在那口箱子的秘密被解开以后,都被处决掉了吗?”
“不,漏网了一个,王道仁没死,而是逃了出来。他也在追查那口箱子的下落,当他得知到,那箱子落入了韩主席的手中,韩主席来到河南,他也便跟了过来。那之后,他就一直待在河南,以帮人算命看风水为生,暗中查找那箱子。有一天,洛阳的一个老头儿把他请到了家里,说他儿媳妇一直不怀孕,让他帮忙看看是不是家中风水哪里出了问题,结果在看风水的过程中,他看上了那老头儿年轻貌美的儿媳妇,并与之有了奸情。后来奸情暴露,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老头儿的一家都给杀了…”
来到跟前,两个小鬼同时把轿子放落,陈连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上来吧,跟我走。”
当先那小鬼掀开轿帘子,我先把聂晨推进里面,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这轿子里黑乎乎的,充斥着烟熏火燎的气味儿。里面空间不大,座位顶多只能坐下两人,我只得佝偻着腰站在门边上。
“坐我身上来。”聂晨低低的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那陈连长,只见‘他’的两道目光直直的从纸面具里射出来,盯着正前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我们。
我转过身子,往下一卧,卧在了聂晨的怀里。轿子走了起来,一摇一晃的,像是行在云端上,坐在其中,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你是谁?”聂晨还不知道,眼下的这个‘人’,便是她的曾祖父。
“你就是聂天国的孙女?”陈连长问。
“对啊。”聂晨说。
陈连长把头点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是要去哪儿?”我忍不住问,“回山神庙吗?”
“不,山神庙已经被孙庙村的村民给拆了,神像也被捣毁,回不去了。目前是白天,你一个生魂,如果贸然回去你离魂的那地方,也不行,说不定还没到,就被阳气给冲散了。所以,老老实实待在轿子里吧,随我过去那座大宅,等到了晚上,你再回去。”
“那座大宅,不是已经不在了吗?”我问。
“在的,你逃走之后,我把入口给关闭了。”
我点点头,心说,怪不得我带晨晨过去,围着那水泥台子转了那么多圈,那座宅子怎么也不出现。
后面没再说话,过了好一阵,感觉轿子停了下来,陈连长说,到了。轿帘被掀开,他当先走了出去,我和聂晨随后而出,只见轿子正停在那座大宅院的门口。
进到里面,绕过后院的花坛,我们来到那座大屋里。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
陈连长说完,走了出去。
聂晨好奇的打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以及墙上的那些书画,目光落在那幅落款是‘郑板桥’的水墨竹子画上,‘啊’叫了出来。
“怎么了?”我忙问。
“这个…”聂晨指着那画,“这幅竹子画,我小的时候在我爷爷家里见过!”
我看看那画,又看看聂晨,“你没认错?”
“没有,就是这一幅,那时被我爷爷挂在墙上的,我经常把椅子摞起来,爬上去看。后面的一天,这幅画突然不见了,我问我爷爷,他说被他烧了给先人了。”
我听的出神,聂晨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冷雨,难道刚才那个人…”
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了,我当初进这座宅子里遇到的那个,身穿民国服装的‘人’,把头探了进来,“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我么?”我指指自己。
“对。”
聂晨也跟着我往外走,被那人挡下了,“小姐等在这里吧。”
我跟在那人后面,来到另一间大屋,只见陈连长正背着身站在那里。待那人出门以后,我问:“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如何找回晨晨丢掉的寿命,彻底的解救她?”
“不,不用急。”
“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我问。
陈连长缓缓地转过身,淡淡的说:“我要把所有你之前想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给你。”
我不由一怔,“什么意思?”
陈连长目光幽幽地看向外面,“情况生变,我栖身的山神庙被拆,不用很久,阴间就会知道一切…如果再不告诉给你,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愣愣看着他,正想要开口,他说:“好了,时间不多,我拣重点的说。”
“那你说吧。”
“你上次过来这里时,我说到,当年韩主席从日本人手里得到那只箱子,第一次打开的时候,如果不是韩主席的姨太太被那东西给吃掉,那我们在场的人就都死了。”
我想了想说:“是啊。”
陈连长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那是韩主席最宠爱的一个姨太太,她的小名叫做‘仙儿’…”
上次陈连长提及这个名字,我就觉得有些耳熟,此刻听他再次提及,我忽然间想了起来,当初我和聂晨被关在那地窖里时,曾发现一个韩复榘的日记本,里面有这样一段话:‘仙儿,日寇占我中华,犯我山东,我必顽抗之,上报国家…’怎样怎样的,陈连长所说的这个‘仙儿’,应该就是日记本里提及的那个了。
“那个姨太太当时正怀有身孕,可是,她却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被那东西给吃了…韩主席紧急调来一批士兵,轻重机枪同时上阵,连迫击炮都用上了,才把那东西给控制住,最后又找来一帮民间道士,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那东西重又装回了箱子里,封在了里面。封住那东西的那天晚上,韩主席念及自己姨太太的惨死,心情十分悲痛,喝了不少闷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见到了那个姨太太,对方告诉他说,由于她被活生生吃掉,魂魄无法脱困,因此入不了轮回,想要解救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口箱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带去一个名叫孙庙村的地方,连做七天法事,求助于几百年前在孙庙村那片地方发现那个东西的阴神,把她的魂魄给解救出来…”
“韩主席正要问她孙庙村在哪里,可是她却突然消失不见了。第二天,韩主席把那梦讲给了我,让我想办法帮他查找孙庙村。可当时战事吃紧,因为一个梦就去查找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村子,实在不太现实,找来找去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了。至于那口箱子,被我临时埋在了我老家的县城里。弃守山东时,挖出来带着它一起转移,结果在转移的途中,我还真打听到一个叫做孙庙村的地方,于是便带着那口箱子过来,埋在了这里…”
我心道,原来是这样。
“箱子埋好以后,我留了几个士兵看守,便过去同韩主席汇合了,打算到时确定一下,此孙庙村是否彼孙庙村,看该怎么样,要不要做法事那些。可是,刚刚汇合,韩主席便接到了蒋介石让他去开封开会的电话。我随他同去的,结果一去到那里,就被军统的人给扣下了。原来,蒋介石从军统截获的日本人电文里,得知了关于那箱子的事。他下达严令,就算是铁齿钢牙,也要给我们撬开,把那箱子的下落给问出来,于是,军统的人对我们动用了好几天酷刑。后面的一天,我趁军统的人不备,打死了两个,拼死逃了出来,可惜没救出韩主席。我往西一直逃,逃进了深山里,投奔了一个我以前对他有过恩惠的,名叫刘歪脖子的悍匪,占山为王,成了一方霸主。直到有一天,我的两个孩子中了邪,一个名叫王道仁的,被请来我的寨子…”
“这个王道仁,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我忍不住问。
陈连长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帮助日本人破解那口箱子上的文字以及地图的那个中国术士吗?”
“记得啊…”我点点头,眼前突然一亮,“难道说…”
“没错。”陈连长说:“他就是那个术士…”
“啊!你不是说,当年被日本人抓去的那些术士,在那口箱子的秘密被解开以后,都被处决掉了吗?”
“不,漏网了一个,王道仁没死,而是逃了出来。他也在追查那口箱子的下落,当他得知到,那箱子落入了韩主席的手中,韩主席来到河南,他也便跟了过来。那之后,他就一直待在河南,以帮人算命看风水为生,暗中查找那箱子。有一天,洛阳的一个老头儿把他请到了家里,说他儿媳妇一直不怀孕,让他帮忙看看是不是家中风水哪里出了问题,结果在看风水的过程中,他看上了那老头儿年轻貌美的儿媳妇,并与之有了奸情。后来奸情暴露,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老头儿的一家都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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