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29 第四百四十一章 败成一堆黄土
- 430 第四百四十二章 对溜溜甜言蜜语过敏的心脏
- 431 第四百四十三章 哪儿有沾你便宜
- 432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到底是谁没有良心
- 433 第四百四十五章 必要的代价
- 434 第四百四十六章 师傅云夭
- 435 第四百四十七章 惠儿才是贝螺
- 436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一定要杀了她
- 437 第四百四十九章 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 438 第四百五十章 不该跟她开玩笑
- 439 第四百五十一章 你是我的神仙姐姐
- 440 第四百五十二章 你才是关键
- 441 第四百五十三章 她是灭族之祸
- 442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为什么不行〔加更)
- 443 第四百五十五章 谁说不要你了
- 444 第四百五十六章 她信不过的
- 445 第四百五十七章 帮我一个忙可好(加更)
- 446 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百多岁了
- 447 第四百五十九章 你好自为之吧
- 448 第四百六十章 你知道她是谁吗
- 449 第四百六十一章 被亲儿子出卖了
- 450 第四百六十二章 你娘不是个好女人
- 451 第四百六十三章 我不会赶她出谷的
- 452 第四百六十四章 又要出门玩命了
- 453 第四百六十五章 帮我去见云氏的人
- 454 第四百六十六章 去见云翳
- 455 第四百六十七章 这个走了那个又来
- 456 第四百六十八章 跟我生个孩子
- 457 第四百六十九打完回家生儿子
- 458 第四百七十章 必要的后果
- 459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一条路走到黑的獒拔
- 460 第四百七十二章 你想逼死她吗
- 461 第四百七十三章 都还给您吧
- 462 第四百七十四章 策反
- 463 第四百七十五章 他真的是疯了
- 464 第四百七十六章 斗魁的盘算
- 465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不让就是不让
- 466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丘陵失踪
- 467 第四百七十九章 雪湖之夜(一)(32-112)
- 468 第四百八十章 雪湖之夜(二)
- 469 第四百八十一章 服毒自杀
- 470 第四百八十二章 离开獒青谷(月票112-192)
- 471 第四百八十三章 枭雄走了
- 472 第四百八十四章 穆当来了
- 473 第四百八十五章 谁说我喜欢獒赐了(192-272)
- 474 第四百八十六章 布娜奇怪的行为
- 475 第四百八十七章 宣少公
- 476 第四百八十八章 爬爬失控
- 477 第四百八十九章 最后的哭诉
- 478 第四百九十章 鸾星之夜
- 479 第四百九十一章 獒赐是有正经事儿做的男人
- 480 第四百九十二章 我是不可能娶她的
- 481 第四百九十三章 贝螺的讽刺
- 482 第四百九十四章 大侠不要欺负人
- 483 第四百九十五章 鸾星之夜(一)
- 484 第四百九十六章 鸾星之夜(二)
- 485 第四百九十七章 鸾星之夜〔三)
- 486 第四百九十八章 鸾星之夜(四)
- 487 第四百九十九章 鸾星之夜(五)
- 488 第五百章 我要与你决斗
- 489 第五百零一章 南獒蛮北獒蛮
- 490 第五百零一章 黑家族主母
- 491 第五百零三章 你为何不告诉我
- 492 第五百零四章 大结局——云氏族地(一)
- 493 第五百零五章 大结局——云氏族地(二)
- 494 第五百零六章 大结局——云氏族地(三)
- 495 第五百零七章 大结局——云氏族地(四)
- 496 火辣辣番外之最后的对决(一)
- 497 番外之最后的对决(二)
- 498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一)
- 499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二)
- 500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三)
- 501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四)
- 502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五)
- 503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六)
- 504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七)
- 505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八)
- 506 番外之奇魂的传奇(九)
- 507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一)
- 508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二)
- 509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三)
- 510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四)
- 511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五)
- 512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六)
- 513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七)
- 514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八)
- 515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九)
- 516 番外之獒炎大王出山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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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你是我的神仙姐姐
第四百五十一章 你是我的神仙姐姐
没人回应他,他只好往旁边林间寻去了。他一边寻找一边大喊贝螺的名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他越来越着急了,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了,在林间寻了一段路后,他发现旁边一堆草丛上有新鲜被压过的痕迹,还有被拖拽过的痕迹。他往那儿一蹲,细细查看时,竟然发现了一颗圆润的珍珠。他不由地心头一紧,难道是贝螺掉的?坏了!
起身时,他机警地察觉到身后有人,立刻拔出一把匕首甩了过去。那人躲开匕首想跑,却被他一脚踹在了地上。他扑上前去将那人摁住一看,不由地愣了,这不是父亲身边的两大护卫之一吗?
“你怎么在这儿?”他掐着那护卫的脖子喝问道。
“属下……属下看首领您出来得如此匆忙,所以属下跟着来瞧一瞧!”那护卫辩称道。
“跟着我?你不是应该在我爹房间里守着吗?你在撒谎!”
“没有,首领……”
“是不是你把贝螺抓了?她人在哪儿了?”
“没有,属下没有抓贝螺夫人!属下跟在您后面,比您还晚到,怎么可能赶在您前面把贝螺夫人抓走?”
獒战想了想,确实如此,这人跟在自己后面,不可能赶超在前把贝螺给抓了。那贝螺上哪儿去了?被什么人给抓了?他一想到这儿,头皮立刻麻了起来,松开那个护卫命令道:“你立刻回去叫人,越多越好!就算翻遍这一带,我也要把贝螺找出来!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
那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跑回去叫来了两队人马,开始了对附近林子地毯式地搜索。不多时,离这儿往北五里外的一个驻守点传来了一个消息,说就在刚刚不久前,有个人骑着一匹快马闯过了驻守点,马背上扛着一个人,似乎就是贝螺夫人。得到消息后,獒战带上安竹立刻往北追去了。
追了两天两夜,直到出了獒蛮族边境,也没能追上那匹驮着贝螺逃之夭夭的快马。边境往北就是夷陵国和阿布族,獒战一时无法判断到底那人是去了夷陵国还是阿布族,便与安竹兵分两路,安竹去了夷陵国境内,而獒战去了阿布族。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贝螺找回来!现在的他特别后悔逗了贝螺一场,要没那事儿,贝螺就不会赌气跑出来,更不会被人劫走了。
不过,到底是谁这么可恶这么大胆居然敢绑走獒蛮族的主母?
此时,那个被獒战在心里咒骂了一千遍的大胆的人正携带着贝螺进入阿布族境内,直奔境内最高的山峰比丘山。又是一个一天*后,她终于把贝螺带到了目的地,比丘山中峰上的一处小院,云哭庭。
赶路的这三天,贝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给贝螺服下一种药汤后,贝螺才渐渐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当贝螺睁开眼时,眼前一切都陌生得让她发寒,一股隐隐的香气从旁边传来,侧头一看,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原来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美丽的女人。
“你……”贝螺本能地想往后缩身子,却浑身没力。
“不必害怕,”这女人轻言细语地安慰贝螺道,“我没有恶意的,你完全不必担心什么。你现在好些了吗?头还晕不晕?”
“你是什么人?在林子里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吗?”贝螺警惕地看着这女人问道。
“不好意思,情非得已才用了那么无礼的方式,你真的不必害怕,我带你来这儿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儿莞尔一笑道:“我叫云夭,你应该听云扇提过我吧?”
贝螺眼眸瞬间张大:“你是……你是云扇的师傅?不对吧?你看上去比云扇还要小呢!云扇大概都四十来岁了,你是她师傅,再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十岁吧?怎么可能?”
“我们云家的人天生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血脉,只要保养得当,是看不出年纪的。”
“真的呀!”贝螺瞬间忘记了害怕担心什么的,一下子坐起来,在云夭的脸上仔细地瞧了起来,“哎呀,娘啊!实在看不出来你今年贵庚了啊!原来姓云的还有这样的好处,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会变老啊?哈哈!可以不用去美容院什么的了!”
“所以,你真的姓云?”这女人看着她问道。
“等等,”贝螺收回她打量的目光,往后坐了一屁股问道,“你说你叫云夭,是云扇的师傅,那你抓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啊?”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稍后再聊吧!”
云夭出去准备午饭了,贝螺起身打着哈欠,缓步地走出了那间房,眼前是个小小的庭院,真的很小,房间也只有那么四五间,看起来很紧凑精致。这儿似乎没有别的人出入,应该只有云夭一个人住吧!
回头时,贝螺看见了头顶上的匾额,嘴里念道:“云哭庭……唉,一个人住这儿已经很荒凉的感觉了,名字还取那么悲干什么啊?这位大婶肯定被男人抛弃过,不然也不会隐居在此吧?正好,我也正好要被男人抛弃了……不对,是我抛弃那个死狗才对!哼,还不让我带走大小王和露珠儿,实在是太太太太过分了!等我回去接了他们三个,就搬来这儿住,跟云大婶说说应该没有问题吧?大家都姓云的,一家人不会计较那么多啦!”
贝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开始像个房屋验收员似的查看起了这庭院的里里外外,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该给大小王和露珠儿住哪间房。不一会儿,云夭备好了午饭,两人就坐在大大的方窗前用起了午饭。
在景致如此细腻柔美的环境里用餐,对面又坐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贝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绑架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啊!她一边吃着一边抬头打量着这位美人问道:“老实说,你到底多少岁了?”
“这是秘密。”美人微笑道。
“去!怎么女人的年龄走到哪儿都是秘密啊!说说呗,我不会往外说的。”
“秘密就是秘密,秘密是不能说的。”
“不用那么一本正经嘛,就当姐妹聊天咯!让我猜猜看啊……有六十了吗?”
“不对。”
“五十?”
“也不对。”
“四十?更不对了啊!云扇都四十岁了,你怎么可能才四十呢?哎,大婶,你到底几岁啊?”
美人嫣然一笑道:“都说是秘密了,你打听不出来的。换我问你了,你真的姓云吗?”
贝螺拿手背撑着下巴,一脸深沉道:“我啊,我从前是姓云,不过现在姓金,这你应该知道的。”
“你从前姓云,那你叫云什么?”
“云朵儿。”
“这名字真好听,”云夭微笑道,“那你从哪儿来的呢?”
“哎哟,”贝螺轻叹了一口气,感触道,“说起这个啊,就是一把子心酸泪啊!不提也罢啊,大婶!”
“我听云扇说她也问过你,可你没说,只说你的本体是找不着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见过云扇?不会吧?”贝螺有些惊讶道,“云扇被我家狗狗……不对,被我前夫关在地牢里,你怎么进去的?”
“想进去自然有能进去的法子,还是言归正传吧!告诉我,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几千年以后,你信吗?”贝螺眨巴眨巴眼睛道。
“信,为什么不信?”
“真的信?”
“对啊!”
“哇!知音啊!”贝螺忙放下筷子,一把捧起云夭那滑嫩嫩的双手眼泪汪汪道,“你简直就是我的知音啊!这话我跟两个人说过,可他们都不相信,只有你信了,你简直太好了!不但人长得好看,心底也是如此善良,简直就是我神仙姐姐,爱死你了!”
云夭抽回手,笑了笑道:“那看来我是没找错人了,应该就是你了。”
“什么没找错人?”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慢慢告诉你。”
午饭过后,云夭将贝螺带到了她静修的房间内,一边烹煮茶汤一边说道:“几千年以后,还有祭司这种人吗?”
“没了,那工种早退出历史舞台了。”贝螺欣赏着云夭煮茶的一举一动道。
“那你是做什么的?”
“研究植物的。”
“也是药师?”
“不是,就一单纯的植物发烧友,只对植物感兴趣,对做医生没兴趣。”
“医生是药师吗?”
“对!”
“哦,”云夭手捧着茶叶片子往锅里投放道,“原来几千年后早没了祭司这样的人,那更不会有巫术这种东西了,相信我们云家的人应该过得很好吧?”
“还行吧!老实说,你到底绑我来这儿干什么的啊?跟我聊家常的?”
起身时,他机警地察觉到身后有人,立刻拔出一把匕首甩了过去。那人躲开匕首想跑,却被他一脚踹在了地上。他扑上前去将那人摁住一看,不由地愣了,这不是父亲身边的两大护卫之一吗?
“你怎么在这儿?”他掐着那护卫的脖子喝问道。
“属下……属下看首领您出来得如此匆忙,所以属下跟着来瞧一瞧!”那护卫辩称道。
“跟着我?你不是应该在我爹房间里守着吗?你在撒谎!”
“没有,首领……”
“是不是你把贝螺抓了?她人在哪儿了?”
“没有,属下没有抓贝螺夫人!属下跟在您后面,比您还晚到,怎么可能赶在您前面把贝螺夫人抓走?”
獒战想了想,确实如此,这人跟在自己后面,不可能赶超在前把贝螺给抓了。那贝螺上哪儿去了?被什么人给抓了?他一想到这儿,头皮立刻麻了起来,松开那个护卫命令道:“你立刻回去叫人,越多越好!就算翻遍这一带,我也要把贝螺找出来!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
那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跑回去叫来了两队人马,开始了对附近林子地毯式地搜索。不多时,离这儿往北五里外的一个驻守点传来了一个消息,说就在刚刚不久前,有个人骑着一匹快马闯过了驻守点,马背上扛着一个人,似乎就是贝螺夫人。得到消息后,獒战带上安竹立刻往北追去了。
追了两天两夜,直到出了獒蛮族边境,也没能追上那匹驮着贝螺逃之夭夭的快马。边境往北就是夷陵国和阿布族,獒战一时无法判断到底那人是去了夷陵国还是阿布族,便与安竹兵分两路,安竹去了夷陵国境内,而獒战去了阿布族。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贝螺找回来!现在的他特别后悔逗了贝螺一场,要没那事儿,贝螺就不会赌气跑出来,更不会被人劫走了。
不过,到底是谁这么可恶这么大胆居然敢绑走獒蛮族的主母?
此时,那个被獒战在心里咒骂了一千遍的大胆的人正携带着贝螺进入阿布族境内,直奔境内最高的山峰比丘山。又是一个一天*后,她终于把贝螺带到了目的地,比丘山中峰上的一处小院,云哭庭。
赶路的这三天,贝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给贝螺服下一种药汤后,贝螺才渐渐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当贝螺睁开眼时,眼前一切都陌生得让她发寒,一股隐隐的香气从旁边传来,侧头一看,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原来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美丽的女人。
“你……”贝螺本能地想往后缩身子,却浑身没力。
“不必害怕,”这女人轻言细语地安慰贝螺道,“我没有恶意的,你完全不必担心什么。你现在好些了吗?头还晕不晕?”
“你是什么人?在林子里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吗?”贝螺警惕地看着这女人问道。
“不好意思,情非得已才用了那么无礼的方式,你真的不必害怕,我带你来这儿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儿莞尔一笑道:“我叫云夭,你应该听云扇提过我吧?”
贝螺眼眸瞬间张大:“你是……你是云扇的师傅?不对吧?你看上去比云扇还要小呢!云扇大概都四十来岁了,你是她师傅,再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十岁吧?怎么可能?”
“我们云家的人天生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血脉,只要保养得当,是看不出年纪的。”
“真的呀!”贝螺瞬间忘记了害怕担心什么的,一下子坐起来,在云夭的脸上仔细地瞧了起来,“哎呀,娘啊!实在看不出来你今年贵庚了啊!原来姓云的还有这样的好处,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不会变老啊?哈哈!可以不用去美容院什么的了!”
“所以,你真的姓云?”这女人看着她问道。
“等等,”贝螺收回她打量的目光,往后坐了一屁股问道,“你说你叫云夭,是云扇的师傅,那你抓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啊?”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稍后再聊吧!”
云夭出去准备午饭了,贝螺起身打着哈欠,缓步地走出了那间房,眼前是个小小的庭院,真的很小,房间也只有那么四五间,看起来很紧凑精致。这儿似乎没有别的人出入,应该只有云夭一个人住吧!
回头时,贝螺看见了头顶上的匾额,嘴里念道:“云哭庭……唉,一个人住这儿已经很荒凉的感觉了,名字还取那么悲干什么啊?这位大婶肯定被男人抛弃过,不然也不会隐居在此吧?正好,我也正好要被男人抛弃了……不对,是我抛弃那个死狗才对!哼,还不让我带走大小王和露珠儿,实在是太太太太过分了!等我回去接了他们三个,就搬来这儿住,跟云大婶说说应该没有问题吧?大家都姓云的,一家人不会计较那么多啦!”
贝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开始像个房屋验收员似的查看起了这庭院的里里外外,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该给大小王和露珠儿住哪间房。不一会儿,云夭备好了午饭,两人就坐在大大的方窗前用起了午饭。
在景致如此细腻柔美的环境里用餐,对面又坐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贝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绑架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啊!她一边吃着一边抬头打量着这位美人问道:“老实说,你到底多少岁了?”
“这是秘密。”美人微笑道。
“去!怎么女人的年龄走到哪儿都是秘密啊!说说呗,我不会往外说的。”
“秘密就是秘密,秘密是不能说的。”
“不用那么一本正经嘛,就当姐妹聊天咯!让我猜猜看啊……有六十了吗?”
“不对。”
“五十?”
“也不对。”
“四十?更不对了啊!云扇都四十岁了,你怎么可能才四十呢?哎,大婶,你到底几岁啊?”
美人嫣然一笑道:“都说是秘密了,你打听不出来的。换我问你了,你真的姓云吗?”
贝螺拿手背撑着下巴,一脸深沉道:“我啊,我从前是姓云,不过现在姓金,这你应该知道的。”
“你从前姓云,那你叫云什么?”
“云朵儿。”
“这名字真好听,”云夭微笑道,“那你从哪儿来的呢?”
“哎哟,”贝螺轻叹了一口气,感触道,“说起这个啊,就是一把子心酸泪啊!不提也罢啊,大婶!”
“我听云扇说她也问过你,可你没说,只说你的本体是找不着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见过云扇?不会吧?”贝螺有些惊讶道,“云扇被我家狗狗……不对,被我前夫关在地牢里,你怎么进去的?”
“想进去自然有能进去的法子,还是言归正传吧!告诉我,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几千年以后,你信吗?”贝螺眨巴眨巴眼睛道。
“信,为什么不信?”
“真的信?”
“对啊!”
“哇!知音啊!”贝螺忙放下筷子,一把捧起云夭那滑嫩嫩的双手眼泪汪汪道,“你简直就是我的知音啊!这话我跟两个人说过,可他们都不相信,只有你信了,你简直太好了!不但人长得好看,心底也是如此善良,简直就是我神仙姐姐,爱死你了!”
云夭抽回手,笑了笑道:“那看来我是没找错人了,应该就是你了。”
“什么没找错人?”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慢慢告诉你。”
午饭过后,云夭将贝螺带到了她静修的房间内,一边烹煮茶汤一边说道:“几千年以后,还有祭司这种人吗?”
“没了,那工种早退出历史舞台了。”贝螺欣赏着云夭煮茶的一举一动道。
“那你是做什么的?”
“研究植物的。”
“也是药师?”
“不是,就一单纯的植物发烧友,只对植物感兴趣,对做医生没兴趣。”
“医生是药师吗?”
“对!”
“哦,”云夭手捧着茶叶片子往锅里投放道,“原来几千年后早没了祭司这样的人,那更不会有巫术这种东西了,相信我们云家的人应该过得很好吧?”
“还行吧!老实说,你到底绑我来这儿干什么的啊?跟我聊家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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