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88 第二百八十七章 殿试
- 289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天子门生
- 290 第二百八十九章 逛西市
- 291 第二百九十章 我娶你,可好?
- 292 第二百九十章 中状元
- 293 第二百九十二章 太极殿外
- 294 第二百九十三章 传胪大典
- 295 第二百九十四章 授监察御史
- 296 第二百九十五章 请赐婚
- 297 第二百九十六章 争锋相对
- 298 第二百九十七章 此事不算
- 299 第二百九十八章 被探花撞飞的状元(第四更)
- 300 第二百九十九章 哑巴吃黄连(第五更)
- 301 第三百章 春风得意马蹄疾(第六更)
- 302 第三百零一章 能够走到哪里(第七章)
- 303 第三百零二章 掌白虎房(第八更)
- 304 第三百零三章 意味难明(第九更)
- 305 第三百零四章 新任校书郎(第十更)
- 306 第三百零五章 管教权
- 307 第三百零六章 此间少年有点皮
- 308 第三百零七章 戏说江湖事
- 309 第三百零八章 送离人
- 310 第三百零九章 夜会
- 311 第三百一十章 这是我媳妇
- 312 第三百一十一章 白虎房的底蕴
- 313 第三百一十二章 离开的预告
- 314 第三百一十三章 五十年一大浪
- 315 第三百一十四章 离长安
- 316 第三百一十五章 这江湖
- 317 第三百一十五章 吓死宝宝了(第四更)
- 318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东海之畔,一人欲登城!
- 319 第三百一十七章 刘少群,今日登云中城!
- 320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战惊人
- 321 第三百一十九章 虽千万人吾往矣
- 322 第三百二十章 江上有个船夫
- 323 第三百二十一章 老司机
- 324 第三百二十二章 破庙里装神仙
- 325 第三百二十三章 直接上嘴的谢小姐
- 326 第三百三十四章 谢诗琪
- 327 第三百二十五章 去扬州
- 328 第三百二十六章 乌衣巷
- 329 第三百二十七章 暂住几日
- 330 第三百二十八章 你怎么在此
- 331 第二百三十九章 缘来
- 332 第二百十四章 只因为在人群里看了你一眼
- 333 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烟花盛开
- 334 第二百四十二章 喜欢撩拨的小姑娘
- 335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东海畔钓虾米
- 336 第三百三十四章 这些虾米有点蠢
- 337 第三百三十五章 海边迷蒙夜,杀人正好时
- 338 第三百三十六 章 澡堂里的红脸丫鬟
- 339 第三百三十七章 江南第一才女
- 340 第三百三十八章 赴宴
- 341 第三百三十九章 闺怨
- 342 第三百四十章 偶遇终究是难免的
- 343 第三百四十一章 巡视
- 344 第三百四十二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345 第三百四十三章 论武大会
- 346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下江游泳去吧
- 347 第三百四十五章 江湖好在自在
- 348 第三百四十六章 论武大会
- 349 第三百四十七章 江湖再出一榜
- 350 第三百四十八章 斗起
- 351 第三百四十九章 有人到了
- 352 第四百五十章 红衣至
- 353 第三百五十一章 背剑鞘的老头和两个小和尚
- 354 第三百五十二章 这无耻的联手
- 355 第三百五十三章 有剑自台下来
- 356 第三百五十四章 那天上藏着什么?
- 357 第三百五十五章 入二品
- 358 第三百五十六章 论佛
- 359 第三百五十七章 臭道士们,又摆出这架势了
- 360 第三百五十八章 要变天了
- 361 第三百五十九章 李太白,你还不现身吗!
- 362 第三百六十章 天黑了
- 363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世界都安静了
- 364 第三百六十二章 强按佛头
- 365 第三百六十三章 重剑无锋
- 366 第三百六十四章 登天斩龙
- 367 第三百六十五章 夺天之造化
- 368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一剑北来
- 369 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怎么来了
- 370 第三百六十八章 拍死的天人
- 371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会打架
- 372 第三百七十章 “齐人之福”
- 373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一辈子陪你看星星
- 374 第三百七十一章 武当金顶
- 375 第三百七十二章 携夫人到此一游
- 376 第三百七十三章 芸姬先生
- 377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可以去死了
- 378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战
- 379 第三百七十六章 你是不是打不过弟妹呀?
- 380 第三百七十七章 改叫姨
- 381 第三百八十八章 宫里有人将死
- 382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天下局势
- 383 第三百八十章 最坏的消息
- 384 第三百八十一章 能撑多久?
- 385 第三百八十二章 当年与今日
- 386 第三百八十三章 姑娘初长成
- 387 第三百八十四章 黑云骑听令
- 388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我来接你
- 389 终章 开始的地方,在这里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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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此事不算
第二百九十七章 此事不算
徐明远出声反对曾黎景所说之话,说出的话也是引得百官一阵哗然,如果不是那些新科进士生怕在这殿上说话给百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时恐怕已经炸锅了。
方亭延和宁安志几人看着徐明远,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生怕他一时言行不慎,惹怒了陛下,刚刚到手的监察御史之职泡汤了,甚至落得更为凄惨的下场。
就连一直面色平静的曾黎景听此,面上也是露出了几分温怒之色,眉头微蹙,看着徐明远。
燕帝也是有些意外徐明远会这般说话,抬手示意百官安静下来,看着徐明远问道:“徐爱卿,你所言又是何意?若是曾爱卿和恒国公已经定下了亲事,那此时便是朕也不好让他们改口。”
徐明远不慌不忙道:“回陛下,现今曾尚书与恒国公尚未定下亲事,所以一切尚且不晚。微臣虽出身卑微,若论家世,现今确实高攀不上曾尚书。
但尚书千金与微臣相识十数年,可谓青梅竹马,而她与文华不过一面之缘,又有何感情可言。
且当初在蜀州,新科进士王子琪曾提亲曾小姐,当时曾夫子曾言,曾小姐之亲事,若她不肯,那便不嫁。
不知曾尚书所言与恒国公府之亲事可曾问过曾小姐?她可有答应此事?不知尚书大人将曾夫子置于何地?”
徐明远此话一出,不光是百官神色各异,就连曾黎景的脸色都阴沉了许多,徐明远这三问前两问还好,但第三问可就是诛心之言了,若是一个不是,便是将他置于不孝之地。
燕帝闻言,也是露出了几分讶异之色,看着徐明远问道:“你所言曾夫子可是曾老?你这些年是跟着曾老学习的?”
“回陛下,正是曾老,微臣这些年曾随着夫子学了不少东西,不过一直未入崇州书院。”徐明远点头应道。
徐明远知道曾夫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之前他所问的三句话,也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今日在这殿上定下文华和曾清怡的婚事,此事就成了无解之局,两人若是不想被此事羁绊,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远走江湖。
虽然这样做会让曾黎景反感,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给徐明远留任何余地,那他也就不会考虑什么以后如何处理关系了。
看着曾黎景的表情,还有徐明远和陛下的问答,百官中年老者已是猜到徐明远口中的曾老是谁了。当年陛下初登大宝,天下未定,曾宽任中书令,能人善用,很快便是稳定了因为被杀了太多大臣的朝堂,成了济世之臣。
不过天下甫定,当时已经成了百官之的曾宽却是辞去了中书令一职,不顾陛下数次登门挽留,回到了剑南道蜀州,成了那崇州书院的院长。
就算是远离长安,陛下每年还是会写几分信问政于曾宽,曾宽也不曾拒绝谏言,虽远庙堂之高远,但每次所提之策都会被陛下在朝堂上和诸位大臣讨论许久,多有得益。
而现在徐明远竟是搬出了曾宽,说出了那段尤为任性之话,最后更是以三句反问,逼得曾黎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若是徐明远所说的不过是寻常老翁,就算真是曾尚书他爹说的话,那在这太极殿中也只会成为无稽之谈。
但是曾宽就不同了,就连陛下听到之后都是那般反应,就算这话是徐明远杜撰的,那曾黎景也得郑重对待。
不过现在百官看徐明远,眼中意味已是变了不少,虽然进了殿后,面对赐婚之事,徐明远表现地有些被动。
不过众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以徐明远的家世还有处境,能够把局面一步步从赐婚文华中拖到现在这般局面,徐明远的老谋深算已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了。
既然徐明远敢在陛下面前说这话,那曾宽的那话多半就不是徐明远胡乱说的,那今日之事可就有意思了。
如果曾黎景一意要将这婚事定下,而听徐明远的意思,曾家小姐也多半不会愿意这桩婚事的,那岂不就拂逆了曾宽的意思。
如果曾黎景因为徐明远的话,让原本和恒国公定下的亲事黄了,那两家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变得尴尬了。
要是此事没有被在这殿上被提出来,恒国公府低调和尚书府定下亲事,那就算徐明远说曾宽说过这样的话,多半也只会被当做笑话一笑而过。
但现在这事因为徐明远和文华提亲赐婚搬到了百官和陛下面前,加上曾宽的名头,那可就不是一句笑话那么简单了。
陛下对于曾宽的敬重不言而喻,据说当年曾宽曾教习过陛下一段时日,所以陛下一直对他执弟子礼。而且听闻曾宽与当年的太师也关系莫逆,朝中现在担当着各方主官的更有不少是当年曾宽一手提拔上来的。
也就是说今日曾黎景和文甫已经预定下的亲事,注定是成不了了,更不用指望陛下会帮他们说话了,虽然曾黎景这些年在吏部尚书之位上颇有建树,不过还是有不少传言说起能够在吏部尚书位上呆这么多年,还是靠着陛下对于曾宽的那份感情。
当然此事多半是无稽之谈,曾黎景当年也是名气极大的,一甲探花郎,而且据说每场考试都是先睡一半的时间,然后才开始答题。不过实在是因为曾宽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对他的评价难免有失公允。
站在徐明远身旁,之前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就要抱得美人归的文华此时已是面色大变。他不蠢,连不少新科进士都能看懂的局面,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站在百官队列中的恒国公此时面色也是有些阴沉,看向文华的目光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而落在徐明远身上之时,则是多了几分阴冷。
燕帝听了徐明远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又是看着曾黎景问道:“曾爱卿,曾老可有说过这话?”
曾黎景微微低头,沉默了一会,还是点头道:“家父当时寄家信来长安,确实提到过此事。”(未完待续。)
方亭延和宁安志几人看着徐明远,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生怕他一时言行不慎,惹怒了陛下,刚刚到手的监察御史之职泡汤了,甚至落得更为凄惨的下场。
就连一直面色平静的曾黎景听此,面上也是露出了几分温怒之色,眉头微蹙,看着徐明远。
燕帝也是有些意外徐明远会这般说话,抬手示意百官安静下来,看着徐明远问道:“徐爱卿,你所言又是何意?若是曾爱卿和恒国公已经定下了亲事,那此时便是朕也不好让他们改口。”
徐明远不慌不忙道:“回陛下,现今曾尚书与恒国公尚未定下亲事,所以一切尚且不晚。微臣虽出身卑微,若论家世,现今确实高攀不上曾尚书。
但尚书千金与微臣相识十数年,可谓青梅竹马,而她与文华不过一面之缘,又有何感情可言。
且当初在蜀州,新科进士王子琪曾提亲曾小姐,当时曾夫子曾言,曾小姐之亲事,若她不肯,那便不嫁。
不知曾尚书所言与恒国公府之亲事可曾问过曾小姐?她可有答应此事?不知尚书大人将曾夫子置于何地?”
徐明远此话一出,不光是百官神色各异,就连曾黎景的脸色都阴沉了许多,徐明远这三问前两问还好,但第三问可就是诛心之言了,若是一个不是,便是将他置于不孝之地。
燕帝闻言,也是露出了几分讶异之色,看着徐明远问道:“你所言曾夫子可是曾老?你这些年是跟着曾老学习的?”
“回陛下,正是曾老,微臣这些年曾随着夫子学了不少东西,不过一直未入崇州书院。”徐明远点头应道。
徐明远知道曾夫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之前他所问的三句话,也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今日在这殿上定下文华和曾清怡的婚事,此事就成了无解之局,两人若是不想被此事羁绊,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远走江湖。
虽然这样做会让曾黎景反感,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给徐明远留任何余地,那他也就不会考虑什么以后如何处理关系了。
看着曾黎景的表情,还有徐明远和陛下的问答,百官中年老者已是猜到徐明远口中的曾老是谁了。当年陛下初登大宝,天下未定,曾宽任中书令,能人善用,很快便是稳定了因为被杀了太多大臣的朝堂,成了济世之臣。
不过天下甫定,当时已经成了百官之的曾宽却是辞去了中书令一职,不顾陛下数次登门挽留,回到了剑南道蜀州,成了那崇州书院的院长。
就算是远离长安,陛下每年还是会写几分信问政于曾宽,曾宽也不曾拒绝谏言,虽远庙堂之高远,但每次所提之策都会被陛下在朝堂上和诸位大臣讨论许久,多有得益。
而现在徐明远竟是搬出了曾宽,说出了那段尤为任性之话,最后更是以三句反问,逼得曾黎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若是徐明远所说的不过是寻常老翁,就算真是曾尚书他爹说的话,那在这太极殿中也只会成为无稽之谈。
但是曾宽就不同了,就连陛下听到之后都是那般反应,就算这话是徐明远杜撰的,那曾黎景也得郑重对待。
不过现在百官看徐明远,眼中意味已是变了不少,虽然进了殿后,面对赐婚之事,徐明远表现地有些被动。
不过众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以徐明远的家世还有处境,能够把局面一步步从赐婚文华中拖到现在这般局面,徐明远的老谋深算已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了。
既然徐明远敢在陛下面前说这话,那曾宽的那话多半就不是徐明远胡乱说的,那今日之事可就有意思了。
如果曾黎景一意要将这婚事定下,而听徐明远的意思,曾家小姐也多半不会愿意这桩婚事的,那岂不就拂逆了曾宽的意思。
如果曾黎景因为徐明远的话,让原本和恒国公定下的亲事黄了,那两家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变得尴尬了。
要是此事没有被在这殿上被提出来,恒国公府低调和尚书府定下亲事,那就算徐明远说曾宽说过这样的话,多半也只会被当做笑话一笑而过。
但现在这事因为徐明远和文华提亲赐婚搬到了百官和陛下面前,加上曾宽的名头,那可就不是一句笑话那么简单了。
陛下对于曾宽的敬重不言而喻,据说当年曾宽曾教习过陛下一段时日,所以陛下一直对他执弟子礼。而且听闻曾宽与当年的太师也关系莫逆,朝中现在担当着各方主官的更有不少是当年曾宽一手提拔上来的。
也就是说今日曾黎景和文甫已经预定下的亲事,注定是成不了了,更不用指望陛下会帮他们说话了,虽然曾黎景这些年在吏部尚书之位上颇有建树,不过还是有不少传言说起能够在吏部尚书位上呆这么多年,还是靠着陛下对于曾宽的那份感情。
当然此事多半是无稽之谈,曾黎景当年也是名气极大的,一甲探花郎,而且据说每场考试都是先睡一半的时间,然后才开始答题。不过实在是因为曾宽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对他的评价难免有失公允。
站在徐明远身旁,之前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就要抱得美人归的文华此时已是面色大变。他不蠢,连不少新科进士都能看懂的局面,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站在百官队列中的恒国公此时面色也是有些阴沉,看向文华的目光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而落在徐明远身上之时,则是多了几分阴冷。
燕帝听了徐明远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又是看着曾黎景问道:“曾爱卿,曾老可有说过这话?”
曾黎景微微低头,沉默了一会,还是点头道:“家父当时寄家信来长安,确实提到过此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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