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40 第二百四十章 秀外慧中
- 241 第二百四十一章 贴心话
- 242 第二百四十二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 243 第二百四十三章 隔墙有耳
- 244 第二百四十四章 柳暗花明
- 245 第二百四十五章 博弈
- 246 第二百四十六章 连断肱骨
- 247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波三折
- 248 第二百四十八章 死里逃生
- 249 第二百四十九章 无微不至
- 250 第二百五十章 密林重逢
- 251 第二百五十一章 猿猴
- 252 第二百五十二章 思念珍珠
- 253 第二百五十三章 击退护身符
- 254 第二百五十四章 诺玛族的往事
- 255 第二百五十五章 永远的平行线
- 256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万事俱备
- 257 第二百五十七章 功败垂成
- 258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大病初愈
- 259 第二百五十九章 雪原之行
- 260 第二百六十章 雪原王府
- 261 第二百六十一章 谋定而后动
- 262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夜宴
- 263 第二百六十三章 雪岭剑圣
- 264 第二百六十四章 屠龙斩
- 265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反目成仇
- 266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决战雪原
- 267 第二百六十七章 降魔的序章
- 268 第二百六十八章 分兵两路
- 269 第二百六十九章 银杏矿洞
- 270 第二百七十章 黑市
- 271 第二百七十一章 无商不奸
- 272 第二百七十二章 姻缘树
- 273 第二百七十三章 难民
- 274 第二百七十四章 取名
- 275 第二百七十五章 约战封魔谷
- 276 第二百七十六章 宴会
- 277 第二百七十七章 八大教主
- 278 第二百七十八章 封魔谷
- 279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战在即
- 280 第二百八十章 首战
- 281 第二百八十一章 告捷
- 282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大决战(一)
- 283 第二百八十三章 大决战(二)
- 284 第二百八十四章 大决战(三)
- 285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大决战(四)
- 286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决战(五)
- 287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大决战(六)
- 288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大决战(七)
- 289 第二百八十九章 决战白日门(一)
- 290 第二百九十章 决战白日门(二)
- 291 第二百九十一章 决战白日门(二)
- 292 第二百九十二章 决战白日门(四)
- 293 第二百九十三章 营救
- 294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东征
- 295 第二百九十五章 虫峡谷
- 296 第二百九十六章 邪恶钳虫
- 297 第二百九十七章 攻城掠地
- 298 第二百九十八章 绝技
- 299 第二百九十九章 柳暗花明
- 300 第三百章 火影之死(一)
- 301 第三百零一章 火影之死(二)
- 302 第三百零二章 火影之死(三)
- 303 第三百零三章 火影之死(四)
- 304 第三百零四章 末日审判
- 305 第三百零五章 决一死战
- 306 第三百零六章 霸群之力
- 307 第三百零七章 嗜武成痴
- 308 第三百零八章 大决战(一)
- 309 第三百零九章 大决战(二)
- 310 第三百一十章 过河拆桥
- 311 第三百一十一章 绝路重逢
- 312 第三百一十二章 天罗地网
- 313 第三百一十三章 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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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密林重逢
第二百五十章 密林重逢
南宫苒听闻要去解郗风的衣服,立时心如鹿撞,犹豫再三终是不敢再伸手过去。
郗风见状,不禁笑道:“这事对你来说,也确实不太合适。你虽说大大咧咧的,但终究也是个黄花闺女。我看……”
话未说完,就看南宫苒一咬牙,气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做给你看!”说着,也不再犹豫,抬手便伸到郗风身下,鼓捣半天,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随后,也学着郗风那般,从他的衣领后将衣服扯了下来。
方一扯开衣服,便听南宫苒一声惊呼。只见郗风的白色里衣,竟已让血迹染红了大半,左肩以下,又染了不少鲜血。
郗风忙问道:“怎么了?你吓到啦?”
南宫苒道:“就算你死了变成厉鬼都吓我不到!区区小伤又能怎的?”说着,她便伸手去撩开里衣。却发现那包扎伤口的软布竟已跟肉长到了一处,她只得咬牙撕扯。待到取下软布,却也撕掉了不少皮肉,疼得郗风几欲昏死。南宫苒将那血衣软布丢在一旁,又取出金创药给郗风敷上,找不到包扎伤口的细布,她就从裙子上撕了不少布片给郗风包上。
待得一切处置妥当,天都快要黑了。南宫苒累的不轻,当下便着小凳,伏在榻边,稍一闲静,便又想起了家破人亡之事,不由得鼻头发酸,落下泪水。
郗风道:“比奇城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放心,但叫姐夫不死,这个大仇我一定要报。”
南宫苒哭了一阵,这才问郗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问他遇到什么,会伤的如此之重。
郗风便把边境城如何被攻破,南宫燕如何自裁托孤之事,自己如何受伤落入龙腾军中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当日郗风与龙腾在南山谷中分别之后,便怀抱幼子往桃源去了。他本意是想将幼子送到凤家,交由凤天兆来照顾。然而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因为战事频发,各地的军事要塞防卫森严,郗风又是比奇要犯,想要通过着实困难。
郗风生怕连累孩子,当即便改了主意,在边境城与银杏大城的交界处找了个小村庄,将儿子托付给了一户华姓农家。那家女主人正巧也刚生了个女儿,又见郗风给了许多钱财,当下便应允了郗风之请。郗风见孩子有了着落,自是对那对夫妇千恩万谢,约定待孩子满月,他便来将孩子带走。
妥善安置了孩子,郗风这才放心。他既已拿到了“击退护身符”,当下便想着要去完成祖师爷的遗愿,此后找个依山傍水的所在,将孩子抚养成人后,便就此了却残生。
计较已定,郗风便纵马西行,依着他的本意,他是想去找帕斯卡探知诺玛项链的详情,却没想到按着原路找回去时,帕斯卡却已经不在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又再去找紫霞神女打听帕斯卡的下落。
鉴于上一次在紫霞峰顶探知了南宫苒的心思,郗风又怕惹到这个令他头疼的小妹子。于是他在峰下盘桓时久,直到入夜里才上了峰顶去找紫霞神女,以期能避过南宫苒,神不知鬼不觉问明便趁夜离开。哪想那紫霞神女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时又不在峰顶,郗风搜寻良久,仍是未得其踪,不免有些失落。
正失神之际,忽听的有人说道:“你这小贼好不通理,为什么每次都是半夜三更才来?”
郗风闻声大喜,他认得是紫霞神女的声音,当下连忙举目四下张望。果见那小木屋外的阴影处有个人形。他欣喜万分,当下飞身到了近处。果然是紫霞神女,她正端坐在半截的木桩之上,仿佛在修炼什么高深的内功,正自纹丝不动的打坐。她年岁虽大,身材却是纤瘦,坐在阴影处的短木桩上,恰恰像是一截梅花桩。郗风心道:“这个死老太太,坐着一动不动,我还真当她是根木头呢!”
紫霞神女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说话间,身子纹丝不动,若不是黑暗里瞧的仔细,还真不易察觉她的踪迹。
郗风拱手施礼,这才问道:“前辈,我妹子好了吧?唉,我就是怕惹她误会,所以不敢见她,因此才半夜到来。”说着他才注意到,那紫霞神女所坐着的半截木桩,正是他当时所撞断的松。细看之下,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紫霞神女道:“你妹子?老婆子记得,你当日在断崖边上亲过她,对吗?我有心为你牵线,促成这一桩姻缘,不知你可应允?”
郗风连连摆手:“万万不可!我只应你要化解这诺玛族中的苦难,因此我的事情就不需你来操心了。”
紫霞神女忽的飘忽起身,动作之快竟致郗风也看不出端倪。她身形一晃,早已离了木桩,站到郗风面前:“怎的?丫头配不上你么?老婆子可是早就打了包票,要替丫头主持公道呢!”
郗风摇摇头道:“我妹子年岁虽小,却也是出落的柔美如玉,秀雅绝俗。论起姿容,倒是晚辈配不上她!”
紫霞神女奇道:“那她好意下嫁于你,你还不感激涕零?”
郗风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早已婚配,与内子情投意合。这小丫头正是内子的小妹,她不懂事,前辈怎可纵容于她?且如今诺玛之事迫在眉睫,你不好生指导晚辈,却要在此乱点鸳鸯谱,可不是胡闹吗?”
紫霞神女一怔,低声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忽的又喝道,“无知小辈,居然有胆子来教训我?你不想活了么?”
郗风知她脾气古怪,倘若闹将起来,只怕会惊醒南宫苒。当下便服软答道:“晚辈岂敢?只是能盼前辈能从中调和,绝了她的荒唐念想,那晚辈便是感激不尽了。”
紫霞神女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既是如此,倒是我老婆子强人所难了。唉,只可惜丫头一片痴心错系于你的身上难以自拔,也不知几时能回头。”
二人默然相对,过了片刻紫霞神女才又说道:“你既然又来找我,想必是已经拿到了击退护身符。”说着,她忽的又沉思一阵,才道,“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你三天之后,到诺玛遗址的三层东边去,帕斯卡便在那里。”
郗风闻言,当即从怀里摸出了诺玛遗址的地图,一看之下却发现那遗址地宫的三层一共有四个,于是他又问明紫霞神女究竟要去哪一个。待得搞清楚状况,郗风才道:“前辈,我这一去千难万险,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来。还望前辈慈悲为怀,好生……”他本意要求紫霞神女对南宫苒多加照料,可方才自己言辞凿凿,倘若过分的紧张南宫苒,反倒不太合适。当下话说了一半,便再没继续说下去,就此一转话题,别过了紫霞神女。
当下郗风准备踏着夜色下了紫霞峰,行不多远,便又到了山岗下的密林。郗风回首往事,一时思念南宫燕,一时又想念爱子,如此心神不宁的走了一阵,忽听寂静的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喝之声。郗风陡然间闻听人声,当即一收脚步,冲着那声音来处抬手便是一招“焰天火雨”。
密林之中人影一晃,就看一人躲了“焰天火雨”之势,跃到郗风面前,借着火光一看,隐约便是南宫苒。郗风生怕看错了,当即一挥右手,还没等他火焰出手。就听那人急道:“不玩了,不玩了!你是要我命吗!”
郗风识得是南宫苒的声音,当即收了攻势,奇道:“你不是在峰顶吗?几时到了这里?”
南宫苒取了火折点起火把,这才走到郗风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最后似是心疼,又似埋怨道:“姐夫,你瘦啦,也晒黑了好多。”
映着火把的光亮,郗风这才看清南宫苒正背负着包裹站在面前。只见她神采飞扬,美目流盼,满心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再无半点的病态。于是笑着问她:“你全都好啦?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跑到外面吹冷风,当心又要生病啊。”
南宫苒贴身上前,挽起郗风的手臂喜道:“只要在你身边,多重的病都会马上好转。姐夫,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良药,可不兴你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郗风新近丧偶,哪里能容得下南宫苒如此亲昵?当下一狠心,指着坡顶惊叫道:“前辈,你怎么来了?”
南宫苒闻声望去,忽觉得手上一松,猛然一回头,身边哪里还有郗风的影子?她本就孩子心性,一看郗风居然就此逃走,当即恼羞成怒,对着密林喝道:“郗风,你好狠的心。你既然不想见我,你为什么又要救我?好,你不愿见我,以后都别见了,我死了一了百了!”说完之后,她将手中的火把连同包袱一齐丢掉。随后走到一棵大树边上,伸手便解了腰带,便往树杈上投去,准备自缢。
哪知那树杈太高,腰带又轻,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南宫苒气急败坏,抬脚便去踢那树干。刚踢了两脚,忽听身后郗风说道:“要不要我帮帮你?”
郗风见状,不禁笑道:“这事对你来说,也确实不太合适。你虽说大大咧咧的,但终究也是个黄花闺女。我看……”
话未说完,就看南宫苒一咬牙,气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做给你看!”说着,也不再犹豫,抬手便伸到郗风身下,鼓捣半天,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随后,也学着郗风那般,从他的衣领后将衣服扯了下来。
方一扯开衣服,便听南宫苒一声惊呼。只见郗风的白色里衣,竟已让血迹染红了大半,左肩以下,又染了不少鲜血。
郗风忙问道:“怎么了?你吓到啦?”
南宫苒道:“就算你死了变成厉鬼都吓我不到!区区小伤又能怎的?”说着,她便伸手去撩开里衣。却发现那包扎伤口的软布竟已跟肉长到了一处,她只得咬牙撕扯。待到取下软布,却也撕掉了不少皮肉,疼得郗风几欲昏死。南宫苒将那血衣软布丢在一旁,又取出金创药给郗风敷上,找不到包扎伤口的细布,她就从裙子上撕了不少布片给郗风包上。
待得一切处置妥当,天都快要黑了。南宫苒累的不轻,当下便着小凳,伏在榻边,稍一闲静,便又想起了家破人亡之事,不由得鼻头发酸,落下泪水。
郗风道:“比奇城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放心,但叫姐夫不死,这个大仇我一定要报。”
南宫苒哭了一阵,这才问郗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问他遇到什么,会伤的如此之重。
郗风便把边境城如何被攻破,南宫燕如何自裁托孤之事,自己如何受伤落入龙腾军中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当日郗风与龙腾在南山谷中分别之后,便怀抱幼子往桃源去了。他本意是想将幼子送到凤家,交由凤天兆来照顾。然而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因为战事频发,各地的军事要塞防卫森严,郗风又是比奇要犯,想要通过着实困难。
郗风生怕连累孩子,当即便改了主意,在边境城与银杏大城的交界处找了个小村庄,将儿子托付给了一户华姓农家。那家女主人正巧也刚生了个女儿,又见郗风给了许多钱财,当下便应允了郗风之请。郗风见孩子有了着落,自是对那对夫妇千恩万谢,约定待孩子满月,他便来将孩子带走。
妥善安置了孩子,郗风这才放心。他既已拿到了“击退护身符”,当下便想着要去完成祖师爷的遗愿,此后找个依山傍水的所在,将孩子抚养成人后,便就此了却残生。
计较已定,郗风便纵马西行,依着他的本意,他是想去找帕斯卡探知诺玛项链的详情,却没想到按着原路找回去时,帕斯卡却已经不在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又再去找紫霞神女打听帕斯卡的下落。
鉴于上一次在紫霞峰顶探知了南宫苒的心思,郗风又怕惹到这个令他头疼的小妹子。于是他在峰下盘桓时久,直到入夜里才上了峰顶去找紫霞神女,以期能避过南宫苒,神不知鬼不觉问明便趁夜离开。哪想那紫霞神女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时又不在峰顶,郗风搜寻良久,仍是未得其踪,不免有些失落。
正失神之际,忽听的有人说道:“你这小贼好不通理,为什么每次都是半夜三更才来?”
郗风闻声大喜,他认得是紫霞神女的声音,当下连忙举目四下张望。果见那小木屋外的阴影处有个人形。他欣喜万分,当下飞身到了近处。果然是紫霞神女,她正端坐在半截的木桩之上,仿佛在修炼什么高深的内功,正自纹丝不动的打坐。她年岁虽大,身材却是纤瘦,坐在阴影处的短木桩上,恰恰像是一截梅花桩。郗风心道:“这个死老太太,坐着一动不动,我还真当她是根木头呢!”
紫霞神女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说话间,身子纹丝不动,若不是黑暗里瞧的仔细,还真不易察觉她的踪迹。
郗风拱手施礼,这才问道:“前辈,我妹子好了吧?唉,我就是怕惹她误会,所以不敢见她,因此才半夜到来。”说着他才注意到,那紫霞神女所坐着的半截木桩,正是他当时所撞断的松。细看之下,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紫霞神女道:“你妹子?老婆子记得,你当日在断崖边上亲过她,对吗?我有心为你牵线,促成这一桩姻缘,不知你可应允?”
郗风连连摆手:“万万不可!我只应你要化解这诺玛族中的苦难,因此我的事情就不需你来操心了。”
紫霞神女忽的飘忽起身,动作之快竟致郗风也看不出端倪。她身形一晃,早已离了木桩,站到郗风面前:“怎的?丫头配不上你么?老婆子可是早就打了包票,要替丫头主持公道呢!”
郗风摇摇头道:“我妹子年岁虽小,却也是出落的柔美如玉,秀雅绝俗。论起姿容,倒是晚辈配不上她!”
紫霞神女奇道:“那她好意下嫁于你,你还不感激涕零?”
郗风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早已婚配,与内子情投意合。这小丫头正是内子的小妹,她不懂事,前辈怎可纵容于她?且如今诺玛之事迫在眉睫,你不好生指导晚辈,却要在此乱点鸳鸯谱,可不是胡闹吗?”
紫霞神女一怔,低声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忽的又喝道,“无知小辈,居然有胆子来教训我?你不想活了么?”
郗风知她脾气古怪,倘若闹将起来,只怕会惊醒南宫苒。当下便服软答道:“晚辈岂敢?只是能盼前辈能从中调和,绝了她的荒唐念想,那晚辈便是感激不尽了。”
紫霞神女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既是如此,倒是我老婆子强人所难了。唉,只可惜丫头一片痴心错系于你的身上难以自拔,也不知几时能回头。”
二人默然相对,过了片刻紫霞神女才又说道:“你既然又来找我,想必是已经拿到了击退护身符。”说着,她忽的又沉思一阵,才道,“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你三天之后,到诺玛遗址的三层东边去,帕斯卡便在那里。”
郗风闻言,当即从怀里摸出了诺玛遗址的地图,一看之下却发现那遗址地宫的三层一共有四个,于是他又问明紫霞神女究竟要去哪一个。待得搞清楚状况,郗风才道:“前辈,我这一去千难万险,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来。还望前辈慈悲为怀,好生……”他本意要求紫霞神女对南宫苒多加照料,可方才自己言辞凿凿,倘若过分的紧张南宫苒,反倒不太合适。当下话说了一半,便再没继续说下去,就此一转话题,别过了紫霞神女。
当下郗风准备踏着夜色下了紫霞峰,行不多远,便又到了山岗下的密林。郗风回首往事,一时思念南宫燕,一时又想念爱子,如此心神不宁的走了一阵,忽听寂静的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喝之声。郗风陡然间闻听人声,当即一收脚步,冲着那声音来处抬手便是一招“焰天火雨”。
密林之中人影一晃,就看一人躲了“焰天火雨”之势,跃到郗风面前,借着火光一看,隐约便是南宫苒。郗风生怕看错了,当即一挥右手,还没等他火焰出手。就听那人急道:“不玩了,不玩了!你是要我命吗!”
郗风识得是南宫苒的声音,当即收了攻势,奇道:“你不是在峰顶吗?几时到了这里?”
南宫苒取了火折点起火把,这才走到郗风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最后似是心疼,又似埋怨道:“姐夫,你瘦啦,也晒黑了好多。”
映着火把的光亮,郗风这才看清南宫苒正背负着包裹站在面前。只见她神采飞扬,美目流盼,满心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再无半点的病态。于是笑着问她:“你全都好啦?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跑到外面吹冷风,当心又要生病啊。”
南宫苒贴身上前,挽起郗风的手臂喜道:“只要在你身边,多重的病都会马上好转。姐夫,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良药,可不兴你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郗风新近丧偶,哪里能容得下南宫苒如此亲昵?当下一狠心,指着坡顶惊叫道:“前辈,你怎么来了?”
南宫苒闻声望去,忽觉得手上一松,猛然一回头,身边哪里还有郗风的影子?她本就孩子心性,一看郗风居然就此逃走,当即恼羞成怒,对着密林喝道:“郗风,你好狠的心。你既然不想见我,你为什么又要救我?好,你不愿见我,以后都别见了,我死了一了百了!”说完之后,她将手中的火把连同包袱一齐丢掉。随后走到一棵大树边上,伸手便解了腰带,便往树杈上投去,准备自缢。
哪知那树杈太高,腰带又轻,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南宫苒气急败坏,抬脚便去踢那树干。刚踢了两脚,忽听身后郗风说道:“要不要我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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