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59 第561章 开会创造机会
- 560 第562章 爽快答应
- 561 第563章 疑是美人计
- 562 第564章 诧异又诧异
- 563 565章 拦截
- 564 566章 示好
- 565 567章 父?子?
- 566 568章 共同目标
- 567 569章 不用投放
- 568 570章 有选择交代
- 569 571章 单独聊
- 570 572章 源头?
- 571 573章 故乡港湾
- 572 574章 两山论
- 573 575章 县招院内
- 574 576章 不逛街了
- 575 577章 放人
- 576 578章 两个小女老板
- 577 579章 有一哥背景
- 578 580章 莫负情
- 579 581章 回市里早点行动
- 580 582章 苦肉计?
- 581 583章 土地利用科
- 582 584章 作陪人选
- 583 585章 铝锭
- 584 586章 沪上贷
- 585 587章 跟谁有关
- 586 588章 突然间的仁慈
- 587 589章 定下方案
- 588 590章 清理老东西
- 589 591章 家里喝酒
- 590 592章 首富与梦想
- 591 593章 库河归属
- 592 594章 主任人选
- 593 595章 水库 足球
- 594 596章 共趣可生效
- 595 597章 修路项目
- 596 598章 铝锭出手
- 597 599章 有意历练
- 598 600章 控小区 拿地
- 599 601章 球事忘年交
- 600 602章 春山国土
- 601 603章 沙霸
- 602 604章 落点
- 603 605章 改名 租房 心理师
- 604 605章 不陌生
- 605 606章 神秘客人
- 606 607章 漏网
- 607 608章 密道
- 608 609章 意欲拔“爪牙”
- 609 610章 强基思路
- 610 611章 一座城
- 611 612章 帮忙找工作
- 612 613章 药材 柳编
- 613 614章 涧沟思路
- 614 615章 行长的宴请
- 615 616章 碰面的几率
- 616 617章 初期销售免费
- 617 618章 落实基地
- 618 619章 殷然的事务
- 619 620章 双管齐下
- 620 621章 攻陷采挖场
- 621 622章 反击
- 622 623章 以虚击实
- 623 624章 软下
- 624 625章 大局好势
- 625 626章 培养队伍
- 626 627章 收编
- 627 628章 柳编销售
- 628 629章 借力教育亮点
- 629 630章 利用
- 630 631章 落实柳编销售
- 631 632章 高干子弟入股
- 632 633章 环湖路自行车赛道
- 633 634章 成立旅游公司
- 634 635章 住宅新村
- 635 636章 新农村
- 636 637章 柳编回扣
- 637 638章 再入月亮阁
- 638 639章 保护供销社
- 639 640章 项目梳理
- 640 641章 电子厂遇阻
- 641 642章 解决第二身份
- 642 643章 特别之处
- 643 644章 那年夏天
- 644 645章 同父异母
- 645 646章 方法不对 结果正确
- 646 647章 真仇敌
- 647 648章 星光酒店
- 648 649章 双身份
- 649 650章 直面调查组
- 650 痞駴喂悞銸鸾651章 收手
- 651 鏃坛澄孪652章 又要拿身份搞事臵哼
- 652 諸悛朂轥653章 与大秘聊聊繗禕
- 653 徘輺考654章 一桶淤泥水儱惪傷
- 654 迿褒鶁勊鶍655章 钱床玝
- 655 656章 两要求一建议
- 656 657章 嘴硬无后路
- 657 658章 找上门
- 658 659章 对手公司
- 659 660章 合作 断约
- 660 661章 囡囡
- 661 662章 危险的试探
- 662 663章 地下冷库
- 663 664章 还击
- 664 665章 资格审查通知
- 665 666章 新联盟
- 666 667章 交换
- 667 668章 消仇
- 668 669章 同质竞争挤压
- 669 670章 场面之谈
- 670 671章 增资
- 671 672章 收网
- 672 673章 遂愿(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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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1章 单独聊
571章 单独聊
姜上行并不认识张本民,他抬眼看了看出现在面前的年轻人,不由得嘴角一歪,满脸是不屑之情。
张本民也不急着说话,只是安静地坐下来,点了支烟,慢悠悠地抽着,而后看似有意无意地道:“看看当下,再想想过去,搁谁能受得了?反差太大了,自己成了笑话倒没什么,关键是家里人该怎么办?他们该怎么去面对残酷又痛心的现实”
“怎么,难道你们还不死心?该说的我都说了,认罪认罚。怎么还找你这样的过来‘烫剩饭’?类似的话,我耳朵都听出了老茧。”姜上行觉着一个小年轻正儿八经地对自己讲大道理,有种屈辱感,所以打断了张本民的话。
“哦,看来他们在这方面没少提醒过你。”张本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像刚参加工作、经验并不丰富的年轻人,他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道:“可是,怎么没一点效果?按理说不应该呐。”
“你们组是不是没人了?”姜上行哼了一声,很是不耐烦地道:“你,上班多久了?”
“怎么,上班多久跟问你话有什么关系?”
“毛头小伙子,怎么轮到你来问我话,是不是对我的侮辱?”
“你一个贪赃枉法的犯罪分子,还真够敏感的,不过也大可不必。”张本民笑了笑,道:“你应该懂的,有些事情,根本不在办事的人大小,关键在于办事的人有多少技巧。”
姜上行一惊,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问话啊,这不明白着嘛。”张本民收起笑容,摁灭了烟头,不动声色地发着狠道:“姜上行,你权衡利弊之下,交代了些无关紧要的,以为这就能过关?告诉你,就算过了他们的关,也过不了我这一关。我,会让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的。”
“你是谁?”姜上行吸了口冷气。
“先别急着问我是谁,饭得一口一口吞、咽,事要一件一件说、做。”张本民道,“这些天,你有没有在想一件蹊跷的事?关于钱的。”
“钱?”姜上行脸色一变。
“你在侧卧里床板上铺的钱,可不止三十来万呐,其余的哪儿去了?”
“是,是你拿”
“行了,别再往下说了。”张本民及时打住,不让姜上行说下去,“你就说,感不感谢我吧。”
“你先告诉我,是怎么知道并拿到的?”
“怎么知道?那还用想么,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伸手捞钱?”张本民道,“捞过来的钱又不敢存银行,只有放家里、办公室,而且居多是会藏在家中,所以,我只是提前进屋,随便翻翻就行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另外,在我的翻查下,你家恐怕也就床板上一处藏着钱了,别的比如书橱、衣柜里,都没有。保险箱没找到,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即便有,估计你也不会放钱进去,毕竟太显眼,对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豺狼来说,保险箱是最不保险的。”
姜上行牙根咬了咬,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既然单独来跟我谈话,应该有一定目的,就别绕圈子了,用意到底是什么?”
“好,你愿意直来直去就好。”张本民道,“我想弄明白,你和马道成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私生子么?”
“真是天大的玩笑,怎么可能?”
“是不太可能,否则他也不会在东瑞百货大厦的地下室,给你提供一个荒淫行乐的场所。”张本民道,“可是,你又为何会与他同流合污、不惜自毁前程地倾力做他的保护伞?”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他没关系!”
“不承认?那你刚才还说什么不绕圈子,真不实在。不过无所谓,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莫名其妙,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你这人,还真能装。”张本民哼了一声,“那接下来你可要听仔细点,咱们换个话题,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啊,我说拿走了你床板上的那五十万,你得感谢我,是因为你受贿的金额变小了,虽然嘛还是要照样治你的罪,可相对来说会轻不少的,没准死刑能变无期、无期能变有期、二十年能变十二年,那样一来,到最后或许还能看到希望,能活着出来。”
“你要是这么说,好像是该感谢你。”姜上行道,“不过,你不也得了好处?平白无故有了五十万,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的。”
“不,你可别这么说,那五十万,我不会留给自己的,一分都不会。”
“谁会相信?”
“你,你会相信的。”
“为什么?”
“因为那五十万,是作为特定的基金,专门雇人以各种不耻而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你女儿姜小舟的。”
“你找死!”
“哟,激斗了,一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老孽种,是不是要困兽犹斗了?”张本民笑了,“好啊,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来,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就是。”
“你,你到底是谁?!”姜上行瞪着怒眼。
“我是张本民。”
“张本民?”姜上行一皱眉,“张本民是谁?!”
“张戊寅的儿子。”
“”顿时,姜上行露出了无比惊愕的表情。
“当年,张戊寅惨死在春山牢房里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你都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不懂。”
“唉,你要是这么不配合,那我就没必要跟你聊下去了,反正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多想父亲的事,就一门心思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姜小舟身上。”张本民道,“你知道嘛,她现在很渴望能陪她度过一生的男人出现,我会让人装成谦谦君子获取她的好感,然后套牢她,接着再慢慢以各种方式毁灭她。”
“你个小畜生,你敢!”姜上行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我姑且忍你这句骂人的话,因为我可以理解此刻你作为一名父亲的愤怒。换作是我也一样,而且不但要骂,还会不惜一切以命索命。”张本民冷冷地道,“可那只是情绪,不是现实。就说你现在,就算你气爆了心肺,又能怎样?所以,千万不要被情绪控制,要理智一些。”
姜上行听了这番话,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气息不再猛烈翕张。
张本民也不急着说话,只是安静地坐下来,点了支烟,慢悠悠地抽着,而后看似有意无意地道:“看看当下,再想想过去,搁谁能受得了?反差太大了,自己成了笑话倒没什么,关键是家里人该怎么办?他们该怎么去面对残酷又痛心的现实”
“怎么,难道你们还不死心?该说的我都说了,认罪认罚。怎么还找你这样的过来‘烫剩饭’?类似的话,我耳朵都听出了老茧。”姜上行觉着一个小年轻正儿八经地对自己讲大道理,有种屈辱感,所以打断了张本民的话。
“哦,看来他们在这方面没少提醒过你。”张本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像刚参加工作、经验并不丰富的年轻人,他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道:“可是,怎么没一点效果?按理说不应该呐。”
“你们组是不是没人了?”姜上行哼了一声,很是不耐烦地道:“你,上班多久了?”
“怎么,上班多久跟问你话有什么关系?”
“毛头小伙子,怎么轮到你来问我话,是不是对我的侮辱?”
“你一个贪赃枉法的犯罪分子,还真够敏感的,不过也大可不必。”张本民笑了笑,道:“你应该懂的,有些事情,根本不在办事的人大小,关键在于办事的人有多少技巧。”
姜上行一惊,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问话啊,这不明白着嘛。”张本民收起笑容,摁灭了烟头,不动声色地发着狠道:“姜上行,你权衡利弊之下,交代了些无关紧要的,以为这就能过关?告诉你,就算过了他们的关,也过不了我这一关。我,会让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的。”
“你是谁?”姜上行吸了口冷气。
“先别急着问我是谁,饭得一口一口吞、咽,事要一件一件说、做。”张本民道,“这些天,你有没有在想一件蹊跷的事?关于钱的。”
“钱?”姜上行脸色一变。
“你在侧卧里床板上铺的钱,可不止三十来万呐,其余的哪儿去了?”
“是,是你拿”
“行了,别再往下说了。”张本民及时打住,不让姜上行说下去,“你就说,感不感谢我吧。”
“你先告诉我,是怎么知道并拿到的?”
“怎么知道?那还用想么,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伸手捞钱?”张本民道,“捞过来的钱又不敢存银行,只有放家里、办公室,而且居多是会藏在家中,所以,我只是提前进屋,随便翻翻就行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另外,在我的翻查下,你家恐怕也就床板上一处藏着钱了,别的比如书橱、衣柜里,都没有。保险箱没找到,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即便有,估计你也不会放钱进去,毕竟太显眼,对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豺狼来说,保险箱是最不保险的。”
姜上行牙根咬了咬,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既然单独来跟我谈话,应该有一定目的,就别绕圈子了,用意到底是什么?”
“好,你愿意直来直去就好。”张本民道,“我想弄明白,你和马道成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私生子么?”
“真是天大的玩笑,怎么可能?”
“是不太可能,否则他也不会在东瑞百货大厦的地下室,给你提供一个荒淫行乐的场所。”张本民道,“可是,你又为何会与他同流合污、不惜自毁前程地倾力做他的保护伞?”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他没关系!”
“不承认?那你刚才还说什么不绕圈子,真不实在。不过无所谓,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莫名其妙,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你这人,还真能装。”张本民哼了一声,“那接下来你可要听仔细点,咱们换个话题,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啊,我说拿走了你床板上的那五十万,你得感谢我,是因为你受贿的金额变小了,虽然嘛还是要照样治你的罪,可相对来说会轻不少的,没准死刑能变无期、无期能变有期、二十年能变十二年,那样一来,到最后或许还能看到希望,能活着出来。”
“你要是这么说,好像是该感谢你。”姜上行道,“不过,你不也得了好处?平白无故有了五十万,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的。”
“不,你可别这么说,那五十万,我不会留给自己的,一分都不会。”
“谁会相信?”
“你,你会相信的。”
“为什么?”
“因为那五十万,是作为特定的基金,专门雇人以各种不耻而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你女儿姜小舟的。”
“你找死!”
“哟,激斗了,一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老孽种,是不是要困兽犹斗了?”张本民笑了,“好啊,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来,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就是。”
“你,你到底是谁?!”姜上行瞪着怒眼。
“我是张本民。”
“张本民?”姜上行一皱眉,“张本民是谁?!”
“张戊寅的儿子。”
“”顿时,姜上行露出了无比惊愕的表情。
“当年,张戊寅惨死在春山牢房里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你都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不懂。”
“唉,你要是这么不配合,那我就没必要跟你聊下去了,反正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多想父亲的事,就一门心思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姜小舟身上。”张本民道,“你知道嘛,她现在很渴望能陪她度过一生的男人出现,我会让人装成谦谦君子获取她的好感,然后套牢她,接着再慢慢以各种方式毁灭她。”
“你个小畜生,你敢!”姜上行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我姑且忍你这句骂人的话,因为我可以理解此刻你作为一名父亲的愤怒。换作是我也一样,而且不但要骂,还会不惜一切以命索命。”张本民冷冷地道,“可那只是情绪,不是现实。就说你现在,就算你气爆了心肺,又能怎样?所以,千万不要被情绪控制,要理智一些。”
姜上行听了这番话,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气息不再猛烈翕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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