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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7 206.碰瓷遭雷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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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 211.区区薄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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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5 214.区区薄礼(七)
- 216 215.区区薄礼(八)
- 217 216.区区薄礼(九)
- 218 217.区区薄礼(十)
- 219 218.区区薄礼(十一)
- 220 219.区区薄礼(十二)
- 221 220.区区薄礼(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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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7 226.区区薄礼(十九)
- 228 227.区区薄礼(二十)
- 229 228.区区薄礼(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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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 240.有无相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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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3 242.有无相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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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5 244.有无相生(八)
- 246 245.有无相生(九)
- 247 246.有无相生(十)
- 248 247.有无相生(十一)
- 249 248.有无相生(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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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 250.有无相生(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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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3 252.有无相生(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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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5 254.有无相生(十八)
- 256 255.有无相生(十九)
- 257 256.有无相生(二十)
- 258 257.有无相生(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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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7 266.有无相生(三十)
- 268 267.有无相生(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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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0 269.有无相生(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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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 271.有无相生(三十五)
- 273 272.有无相生(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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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4 283.有无相生(四十七)
- 285 284.有无相生(四十八)
- 286 285.有无相生(四十九)
- 287 286.有无相生(五十)
- 288 287.阴差阳错(一)
- 289 288.阴差阳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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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7 296.返璞归真(四)
- 298 297.返璞归真(五)
- 299 298.返璞归真(六)
- 300 299.完结篇(一)
- 301 300.完结篇(二)
- 302 301.完结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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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区区薄礼(九)
216.区区薄礼(九)
天字一号的裁缝早听闻过霍青霖的手笔,业内传闻当初霍少帅为了讨这位阿枝姑娘喜欢,只是随便出席一场梦晚宴的衣裳便足足花了一千大洋,可谓是一掷千金了,这次听说是终于追到手了,要给这位阿枝姑娘做嫁衣,那还能比上一回还少不成,自然是无比贴心周到。
阿枝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出嫁一回,虽然不是第一回却也算得上百年难遇,做嫁衣这种大事,霍青霖却不在,难免耿耿于怀抱怨两句。
裁缝便说:“霍帅嘱咐过,这次只是再量量尺寸,让姑娘瞧瞧款式,到最后拍板的时候他还是要一同过目的。”
“他这么说的?”
“是,还说让姑娘帮忙把他的衣裳一同选一选。”
“我可不选。”阿枝转个身说道,“我老土,挑了他也不穿。”
“哪里话。”裁缝笑着说了一句就没再支声。
裁缝见过许多爱追求时髦的年轻人,自负也分得清谁是真时髦,谁是赶时髦,譬如霍青霖,裁缝今早只是见了他一面,便知道这是个行家。这种人与寻常喜好穿着入时的年轻人不同,若把那些人比作是追着时髦奔跑,那么他这种则是从容地走着的,有的时候快一些,有的时候慢一些,但因为有些自己的独到见解所以总归不会落伍,也不太仓促,颇有些从容的气度,裁缝认为,这样的人身边是不可能容下个土老帽的姑娘的,最多是前一种赶时髦的吧。
而对于这类赶时髦的人,裁缝更加应对自如,因为他们是没有主见的,随便说几句,便可从他们手中哄到大把的银钱。
量完尺寸,裁缝问道:“姑娘喜欢什么风格的?”
“嗯……什么,什么风格?”
裁缝脑子转了转想来她不可能是不懂风格的,那只可能是她对风格一词表示不屑,忙又换一种问法:“姑娘可有偏爱的材质?”
“衣服不都是布料的吗?”
裁缝心里头一紧,这女人说话好像有点冲,也难怪,毕竟是霍青霖看上的女人,必定骄矜难应付,看来自己之前大意了。
“对,姑娘说的有理,那……婚礼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西式的。”吱大仙干脆地说,其实她并不知道什么是中式,什么又是西式,只是记得霍青霖提过那么一句,办西式的。
裁缝松口气,心想自己终于问对了一句话:“西式的话,礼服有这些。”裁缝拿出画册给阿枝看。
吱大仙哗啦啦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没用三秒钟的时间,把画册往桌子上一摔,怒火攻心:“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裁缝当场就愣了,天字一号的招牌在中西礼服上也是极其响亮的,起码做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遭到过这样的质疑。
难不成这位姑奶奶竟这么厉害?裁缝愈发觉得心里没底。
正在此时,又听吱大仙说道:“这白搽搽的,奔丧啊!”
“白……可是西式婚纱都是白的呀。”
“什么都是白的,谁告诉你都是白的?”
裁缝哑然,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孤陋寡闻不成?
“白的,那叫结婚吗?喜庆你懂不懂,吉利你懂不懂,要红红火火你懂不懂啊?你搞这么多白搽搽的东西给我看,是寒碜谁呢?”
霍青霖原本正在文庙同宋现如一同处理流民的事,德国理事国接到电话态度十分积极,特地派了驻扎当地的医疗协会的理事长苗先生与霍青霖联络,今早这位理事长刚好赶到泰安,霍青霖当然要亲自迎接。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霍青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苗先生竟然还是个故人。
苗文月见到霍青霖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霍先生,咱们又见面了。”他披着厚厚的貂皮大衣,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声音虚弱,面色苍白,还是那副随时都会倒下去的孱弱模样。
“你是......”
“是我,霍先生也可以跟阿枝一样叫我阿月,我早就说过咱们有缘,总会再见的,咳咳咳。”他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咳嗽,一咳嗽便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阁下就是何弃疗医学互助会的理事长。”霍青霖有些惊讶,“我听阿枝说过,阁下似乎身体不太好,上次见面我也略有些察觉。”
“是,咳咳。”苗文月轻轻地咳嗽两声说,“一向如此,习惯了。说起来不怕霍帅笑话,我这么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竟然担着医学互助会的职务,传出去只怕没人敢来,说不定大家会想,就你们这个救助会,连自己的理事长都救助不了,怎么能够救助别人呢?咳咳,真的是可笑,咳咳。”
霍青霖见他实在可怜,忙请他坐下,又让人上茶。
苗文月喝口茶顺顺气才又说道:“其实霍帅可千万不要这么想,不是我夸夸其谈,我们的救助会真的是很专业的,这些年要不是有救助会的药,我这身子只怕早早的就毁了,跟不要说还能在这里与霍帅相见,不夸张地说,救助会至少让我多活了将近十年之久。”
“哦,德国理事国支持的救助会,必定不会差的。”霍青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难免觉得他的确是有些夸夸其谈。
“当然,我们的宗旨就是救死扶伤,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人,都要不遗余力的去挽救他们,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唯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得自己并不只是一个废物,这辈子才不算白过。”苗文月慢慢地站起来,他的身体实在是很虚弱,站的太急也会头晕,“霍帅这就带我去看看那些病人吧,我带来了葡萄糖,还有我们救助会最好的医生。”
“有劳。”霍青霖也起身,刚出门就听到士兵来报,说阿枝在家里发了脾气,把天字一号的裁缝骂出去了。
苗文月看看霍青霖说道:“霍帅家里有事先回去也无妨,找个人给我引路就好。”
“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苗文月静静地微笑,“我来这里只为了救人,别的都不在意的,霍帅若觉得对不住我,正好我们来得急也没有落脚之处,还要劳烦您为我们安排个住处。”
“那是当然。”霍青霖说道,“既然如此,我先回家一趟,让朱老三带苗先生去文庙吧,有什么需要告诉他,直接告诉我也行。”
“那就告辞了。”
阿枝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出嫁一回,虽然不是第一回却也算得上百年难遇,做嫁衣这种大事,霍青霖却不在,难免耿耿于怀抱怨两句。
裁缝便说:“霍帅嘱咐过,这次只是再量量尺寸,让姑娘瞧瞧款式,到最后拍板的时候他还是要一同过目的。”
“他这么说的?”
“是,还说让姑娘帮忙把他的衣裳一同选一选。”
“我可不选。”阿枝转个身说道,“我老土,挑了他也不穿。”
“哪里话。”裁缝笑着说了一句就没再支声。
裁缝见过许多爱追求时髦的年轻人,自负也分得清谁是真时髦,谁是赶时髦,譬如霍青霖,裁缝今早只是见了他一面,便知道这是个行家。这种人与寻常喜好穿着入时的年轻人不同,若把那些人比作是追着时髦奔跑,那么他这种则是从容地走着的,有的时候快一些,有的时候慢一些,但因为有些自己的独到见解所以总归不会落伍,也不太仓促,颇有些从容的气度,裁缝认为,这样的人身边是不可能容下个土老帽的姑娘的,最多是前一种赶时髦的吧。
而对于这类赶时髦的人,裁缝更加应对自如,因为他们是没有主见的,随便说几句,便可从他们手中哄到大把的银钱。
量完尺寸,裁缝问道:“姑娘喜欢什么风格的?”
“嗯……什么,什么风格?”
裁缝脑子转了转想来她不可能是不懂风格的,那只可能是她对风格一词表示不屑,忙又换一种问法:“姑娘可有偏爱的材质?”
“衣服不都是布料的吗?”
裁缝心里头一紧,这女人说话好像有点冲,也难怪,毕竟是霍青霖看上的女人,必定骄矜难应付,看来自己之前大意了。
“对,姑娘说的有理,那……婚礼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西式的。”吱大仙干脆地说,其实她并不知道什么是中式,什么又是西式,只是记得霍青霖提过那么一句,办西式的。
裁缝松口气,心想自己终于问对了一句话:“西式的话,礼服有这些。”裁缝拿出画册给阿枝看。
吱大仙哗啦啦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没用三秒钟的时间,把画册往桌子上一摔,怒火攻心:“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裁缝当场就愣了,天字一号的招牌在中西礼服上也是极其响亮的,起码做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遭到过这样的质疑。
难不成这位姑奶奶竟这么厉害?裁缝愈发觉得心里没底。
正在此时,又听吱大仙说道:“这白搽搽的,奔丧啊!”
“白……可是西式婚纱都是白的呀。”
“什么都是白的,谁告诉你都是白的?”
裁缝哑然,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孤陋寡闻不成?
“白的,那叫结婚吗?喜庆你懂不懂,吉利你懂不懂,要红红火火你懂不懂啊?你搞这么多白搽搽的东西给我看,是寒碜谁呢?”
霍青霖原本正在文庙同宋现如一同处理流民的事,德国理事国接到电话态度十分积极,特地派了驻扎当地的医疗协会的理事长苗先生与霍青霖联络,今早这位理事长刚好赶到泰安,霍青霖当然要亲自迎接。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霍青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苗先生竟然还是个故人。
苗文月见到霍青霖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霍先生,咱们又见面了。”他披着厚厚的貂皮大衣,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声音虚弱,面色苍白,还是那副随时都会倒下去的孱弱模样。
“你是......”
“是我,霍先生也可以跟阿枝一样叫我阿月,我早就说过咱们有缘,总会再见的,咳咳咳。”他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咳嗽,一咳嗽便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阁下就是何弃疗医学互助会的理事长。”霍青霖有些惊讶,“我听阿枝说过,阁下似乎身体不太好,上次见面我也略有些察觉。”
“是,咳咳。”苗文月轻轻地咳嗽两声说,“一向如此,习惯了。说起来不怕霍帅笑话,我这么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竟然担着医学互助会的职务,传出去只怕没人敢来,说不定大家会想,就你们这个救助会,连自己的理事长都救助不了,怎么能够救助别人呢?咳咳,真的是可笑,咳咳。”
霍青霖见他实在可怜,忙请他坐下,又让人上茶。
苗文月喝口茶顺顺气才又说道:“其实霍帅可千万不要这么想,不是我夸夸其谈,我们的救助会真的是很专业的,这些年要不是有救助会的药,我这身子只怕早早的就毁了,跟不要说还能在这里与霍帅相见,不夸张地说,救助会至少让我多活了将近十年之久。”
“哦,德国理事国支持的救助会,必定不会差的。”霍青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难免觉得他的确是有些夸夸其谈。
“当然,我们的宗旨就是救死扶伤,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人,都要不遗余力的去挽救他们,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唯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得自己并不只是一个废物,这辈子才不算白过。”苗文月慢慢地站起来,他的身体实在是很虚弱,站的太急也会头晕,“霍帅这就带我去看看那些病人吧,我带来了葡萄糖,还有我们救助会最好的医生。”
“有劳。”霍青霖也起身,刚出门就听到士兵来报,说阿枝在家里发了脾气,把天字一号的裁缝骂出去了。
苗文月看看霍青霖说道:“霍帅家里有事先回去也无妨,找个人给我引路就好。”
“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苗文月静静地微笑,“我来这里只为了救人,别的都不在意的,霍帅若觉得对不住我,正好我们来得急也没有落脚之处,还要劳烦您为我们安排个住处。”
“那是当然。”霍青霖说道,“既然如此,我先回家一趟,让朱老三带苗先生去文庙吧,有什么需要告诉他,直接告诉我也行。”
“那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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