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8 第十七章 寝殿有人
- 69 第十八章 虐恋情深
- 70 第十九章 被抓
- 71 第二十章 威胁
- 72 第二十一章 逃离
- 73 第二十二章 继续逃
- 74 第二十三章 吵架
- 75 第二十四章 分兵
- 76 第二十五章 不速之客
- 77 第二十六章 失魂
- 78 第二十七章 回魂
- 79 第二十八章 问
- 80 第二十九章 说谎
- 81 第三十章 过去的故事
- 82 第三十一章 过去的故事 续
- 83 第三十二章 酒糟鸡
- 84 第三十三章 逛街
- 85 第三十四章 玉照神君
- 86 第三十五章 魔女来历
- 87 第三十六章 另一个故事
- 88 第三十七章 玉佩
- 89 第三十八章 变故
- 90 第三十九章 真相
- 91 第四十章 回到地府
- 92 第四十一章 本心
- 93 第四十二章 樱宁
- 94 第四十三章 炼妖台
- 95 第四十四章 记忆
- 96 第四十五章 就擒
- 97 第四十六章 火山大地狱
- 98 第四十七章 失约
- 99 第四十八章 婚约
- 100 第四十九章 合作
- 101 第五十章 镇魂珠
- 102 第一章 逃狱
- 103 第二章 跑路
- 104 第三章 逃离成功
- 105 第四章 占了个山头
- 106 第五章 隐姓埋名
- 107 第六章 求医问药
- 108 第七章 伤愈
- 109 第八章 有远客来
- 110 第九章 东岳大人
- 111 第十章 逃亡
- 112 第十一章 白毛
- 113 第十二章 未料
- 114 第十三章 阿束身世
- 115 第十四章 迷路二人组
- 116 第十五章 惊喜
- 117 第十六章 突破
- 118 第十七章 抓包
- 119 第十八章 做客
- 120 第十九章 告别
- 121 第二十章 返回地府
- 122 第二十一章 故人们
- 123 第二十二章 离去
- 124 第二十三章 魔界
- 125 第二十四章 魔君
- 126 第二十五章 魔君的提议
- 127 第二十六章 又见樱宁
- 128 第二十七章 一段陈年八卦
- 129 第二十八章 求见
- 130 第二十九章 分别
- 131 第三十章 重逢
- 132 第三十一章 然后呢
- 133 第三十二章 中计了
- 134 第三十三章 救人
- 135 第三十四章 下狱
- 136 第三十五章 黑线
- 137 第三十六章 召集
- 138 第三十七章 再次逃狱
- 139 第三十八章 粽子
- 140 第三十九章 养病
- 141 第四十章 终还我
- 142 第四十一章 回归
- 143 第四十二章 各种前尘往事
- 144 第四十三章 友人重逢
- 145 第四十四章 别离总是难为情
- 146 第四十五章 玄光殿
- 147 第四十六章 重新出山
- 148 第四十七章 救治
- 149 第四十八章 陪他长大
- 150 第四十九章 养孩子
- 151 第五十章 你怎么又生气了
- 152 第五十一章 金榜题名
- 153 第五十二章 长得好看不是错
- 154 第五十三章 乐不思蜀
- 155 第五十四章 快醒了
- 156 第五十五章 玉叶,娶我(终)
- 157 完本感言
- 158 番外 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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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回魂
第二十七章 回魂
“你是我夫君么?”我问他。
男子原本弯腰捞起酒坛子的手一松,整个酒坛砸在地上应声而碎,酒香四溢。
他噌的一下迅速坐直身子回头,抹了把脸,不可置信一般盯着我猛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耐心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楞楞看着我。
我问得这么清楚,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忍忍了。
我皱了皱眉头,又重复问了一遍,“同在一榻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你既来我房中,是我夫君吗?”
他脸色涨红了起来,倒抽一口气,“玉叶,你…没事儿吧?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得了什么病症?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微微不悦,沉了脸,“你这人真古怪,你既然叫我玉叶,我自然是玉叶。还有,我好得很,你才有病呢。”
男子端详着我,样子很是担忧,“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我不解他的担忧来自何处,只茫然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所以我才问你,你是不是我夫君。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究竟是不是?”
男子胸口起伏了片刻,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出一句,“我,我要是说…是呢?”
我不由失笑,满怀同情地望着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是就是了,别紧张,你靠近些。”
既然是夫妻了,彼此之间自然也不用太拘谨。
男子很听话坐了过来,一本正经拉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道,“玉叶,你知道我喜欢你许久,从前你总觉得我霸道无赖,嫌弃我寻花问柳,其实我不是喜欢那样。从前是荒唐过,可自打遇见你以后,便再没有了。你…愿意与我一起吗?”
眼前所见,他所说的霸道无赖我倒是没觉得,只觉得男子这笨拙的样子,俨然是个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年,还挺招人喜欢。
我这夫君看着脑子不大好,眼前问的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想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真是可怜。偏偏生了这么一副好容颜。
幸好遇上了我这个重色轻才的夫人。我大概也是个脑子不清不楚的,记不清许多事,倒算得上门当户对。
我眨眨眼,鼓励地反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偏着头对他说,“以前的事我许多都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既然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既然已成了夫妻,便好好过日子。”
……
男子又呆住了。
“那就说好了,不许反悔。”我便再补充了一句。
男子回神,不知是不是我看岔了,恍惚觉得他眼中似有泪光一闪而过,酒意看上去醒了七八分。
他极为认真,在我面前竖起手掌,“我答应你,十殿阎罗在上,我杨恭此生,不,生生世世只愿有玉叶一人为妻,此情不渝!若违此誓,便叫我永堕畜生道!”
我虽觉得对十殿阎罗发誓有些奇怪,但男子认真的样子还是让我受感动。
哦对了,他叫杨恭。
我夫君叫杨恭。
他说罢,目光炯炯看着我,火热得很。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发了誓言,想来这意思是要我也有所表示。
我想了想,便也照着他的样子举起手,“十殿阎罗在上,我玉叶与杨恭情投意合,愿彼此不离不弃,永世不变。”
说罢,环顾了四周,又看了看跟前眼圈微红的杨恭,打了个哈欠道,“天色不早了,虽说这大殿内烛火通明如白昼,却也到了该睡觉的时辰,不如我们早些宽衣歇息吧。”
杨恭定定看着我,“我不知道今日的决定是对是错.,.即便你日后…...”
顿了顿,又道,“我绝不后悔。”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的话,听得也迷迷糊糊。
不知为何总觉得困倦,才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功夫,就哈欠连天。
我打算宽衣,摸着侍女们之前给我里三层外三层穿上的华服,皱起眉头。
这华服好看是好看,却是很难解开啊。
我硬撑着精神摸了一会,始终找不到结。扯了两把,同样纹丝不动,放弃抵抗。
“杨恭,别愣着了,这衣服太难脱,你替我解解。”
杨恭猛然惊醒一般,眼中冒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光,“夫人莫急,我这就来帮你!”
“杨恭你住手!这不是这样…唔…”
“夫人,春宵苦短,这衣服既难脱,日后便不用了,明日我便命人为你做新的来,保证特别好脱。”
……
……
明明是让他帮忙的,倒是越帮越忙了…
我只来得及惋惜看了眼被撕成碎布的华服,便被撑在身侧有力的手彻底挡住了视线,整个人落在了床榻上,紧接着是杨恭绵密的亲吻,火热滚烫的热情…
虽入了夜,温度却格外高,叫人想不起太多东西,不知上天入地了多少次,至最后身疲力竭时,才不顾满身黏腻的汗沉沉入了梦。
这一觉却极要命。
睡梦中,我在地府七十余年的始末,被完完整整回忆了个遍。
六十年前,我才被擢为鬼使,依旧日日被噩梦所扰,每日里没精打采的,送信也有气无力。
那日送信到东岳大人的小茅屋时不慎跌了一跤,摔了个嘴啃泥的同时还不小心把河牟踢了一脚。
彼时河牟正专心趴在地上卜卦,被我一脚踹得晕头转向,原本板上钉钉的大凶之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河牟看着卦象立时瞪圆了眼,又立刻指着我,“你这女鬼你……”
我以为自己坏了大事,忐忑起身道歉,战战兢兢等着大人的惩罚。不想东岳大人反倒心情极好,不仅未曾苛责我,还将桃心链赠我。
之后河牟告诉我,那一卦卜的是魔族吉凶。河牟老龟每卦必准,我这一撞让凶卦生出变数,对地府而言正是大好事。
我已不记得具体好在哪又坏了魔族哪桩运势,只记得桃心链是好东西,以及东岳大人赠我项链时所说的那一番警告,“戴上这桃心链能助你安神,但也会占你一魄,平日戴着倒是无妨。若非遇到极危险的处境,万不可随意打碎它,它虽能救你一命,却也会让你失去一魄,不管是人是鬼,一旦缺了三魂六魄哪一魂一魄,你的记性便不大好了,少说也要傻个一年半载的,等魂魄重新补齐全了,才能恢复正常。”
男子原本弯腰捞起酒坛子的手一松,整个酒坛砸在地上应声而碎,酒香四溢。
他噌的一下迅速坐直身子回头,抹了把脸,不可置信一般盯着我猛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耐心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楞楞看着我。
我问得这么清楚,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忍忍了。
我皱了皱眉头,又重复问了一遍,“同在一榻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你既来我房中,是我夫君吗?”
他脸色涨红了起来,倒抽一口气,“玉叶,你…没事儿吧?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得了什么病症?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微微不悦,沉了脸,“你这人真古怪,你既然叫我玉叶,我自然是玉叶。还有,我好得很,你才有病呢。”
男子端详着我,样子很是担忧,“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我不解他的担忧来自何处,只茫然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所以我才问你,你是不是我夫君。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究竟是不是?”
男子胸口起伏了片刻,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出一句,“我,我要是说…是呢?”
我不由失笑,满怀同情地望着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是就是了,别紧张,你靠近些。”
既然是夫妻了,彼此之间自然也不用太拘谨。
男子很听话坐了过来,一本正经拉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道,“玉叶,你知道我喜欢你许久,从前你总觉得我霸道无赖,嫌弃我寻花问柳,其实我不是喜欢那样。从前是荒唐过,可自打遇见你以后,便再没有了。你…愿意与我一起吗?”
眼前所见,他所说的霸道无赖我倒是没觉得,只觉得男子这笨拙的样子,俨然是个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年,还挺招人喜欢。
我这夫君看着脑子不大好,眼前问的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想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真是可怜。偏偏生了这么一副好容颜。
幸好遇上了我这个重色轻才的夫人。我大概也是个脑子不清不楚的,记不清许多事,倒算得上门当户对。
我眨眨眼,鼓励地反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偏着头对他说,“以前的事我许多都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既然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既然已成了夫妻,便好好过日子。”
……
男子又呆住了。
“那就说好了,不许反悔。”我便再补充了一句。
男子回神,不知是不是我看岔了,恍惚觉得他眼中似有泪光一闪而过,酒意看上去醒了七八分。
他极为认真,在我面前竖起手掌,“我答应你,十殿阎罗在上,我杨恭此生,不,生生世世只愿有玉叶一人为妻,此情不渝!若违此誓,便叫我永堕畜生道!”
我虽觉得对十殿阎罗发誓有些奇怪,但男子认真的样子还是让我受感动。
哦对了,他叫杨恭。
我夫君叫杨恭。
他说罢,目光炯炯看着我,火热得很。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发了誓言,想来这意思是要我也有所表示。
我想了想,便也照着他的样子举起手,“十殿阎罗在上,我玉叶与杨恭情投意合,愿彼此不离不弃,永世不变。”
说罢,环顾了四周,又看了看跟前眼圈微红的杨恭,打了个哈欠道,“天色不早了,虽说这大殿内烛火通明如白昼,却也到了该睡觉的时辰,不如我们早些宽衣歇息吧。”
杨恭定定看着我,“我不知道今日的决定是对是错.,.即便你日后…...”
顿了顿,又道,“我绝不后悔。”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的话,听得也迷迷糊糊。
不知为何总觉得困倦,才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功夫,就哈欠连天。
我打算宽衣,摸着侍女们之前给我里三层外三层穿上的华服,皱起眉头。
这华服好看是好看,却是很难解开啊。
我硬撑着精神摸了一会,始终找不到结。扯了两把,同样纹丝不动,放弃抵抗。
“杨恭,别愣着了,这衣服太难脱,你替我解解。”
杨恭猛然惊醒一般,眼中冒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光,“夫人莫急,我这就来帮你!”
“杨恭你住手!这不是这样…唔…”
“夫人,春宵苦短,这衣服既难脱,日后便不用了,明日我便命人为你做新的来,保证特别好脱。”
……
……
明明是让他帮忙的,倒是越帮越忙了…
我只来得及惋惜看了眼被撕成碎布的华服,便被撑在身侧有力的手彻底挡住了视线,整个人落在了床榻上,紧接着是杨恭绵密的亲吻,火热滚烫的热情…
虽入了夜,温度却格外高,叫人想不起太多东西,不知上天入地了多少次,至最后身疲力竭时,才不顾满身黏腻的汗沉沉入了梦。
这一觉却极要命。
睡梦中,我在地府七十余年的始末,被完完整整回忆了个遍。
六十年前,我才被擢为鬼使,依旧日日被噩梦所扰,每日里没精打采的,送信也有气无力。
那日送信到东岳大人的小茅屋时不慎跌了一跤,摔了个嘴啃泥的同时还不小心把河牟踢了一脚。
彼时河牟正专心趴在地上卜卦,被我一脚踹得晕头转向,原本板上钉钉的大凶之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河牟看着卦象立时瞪圆了眼,又立刻指着我,“你这女鬼你……”
我以为自己坏了大事,忐忑起身道歉,战战兢兢等着大人的惩罚。不想东岳大人反倒心情极好,不仅未曾苛责我,还将桃心链赠我。
之后河牟告诉我,那一卦卜的是魔族吉凶。河牟老龟每卦必准,我这一撞让凶卦生出变数,对地府而言正是大好事。
我已不记得具体好在哪又坏了魔族哪桩运势,只记得桃心链是好东西,以及东岳大人赠我项链时所说的那一番警告,“戴上这桃心链能助你安神,但也会占你一魄,平日戴着倒是无妨。若非遇到极危险的处境,万不可随意打碎它,它虽能救你一命,却也会让你失去一魄,不管是人是鬼,一旦缺了三魂六魄哪一魂一魄,你的记性便不大好了,少说也要傻个一年半载的,等魂魄重新补齐全了,才能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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