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9 第169章 谢郎告知身份
- 170 第170章 虞氏之死
- 171 第171章 与楼主的对战(1)
- 172 第172章 决战(2)要一个解释
- 173 第173章 承认,都来看(作者有话说)
- 174 第174章 面具落下 众人皆惊
- 175 第175章 遗言,找到凤皇
- 176 第176章 说清,沈氏最后的密秘
- 177 第177章 欲下聘
- 178 第178章 玉面修罗,剑指长安
- 179 第179章 凤止阿房,前尘梦
- 180 第180章 偷听,有孕
- 181 第181章 桓温计谋
- 182 第182章 顾芸之痛
- 183 第183章 顾冲之秘密
- 184 第184章 秘密(2)
- 185 第185章 虞氏真身份
- 186 第186章 顾悦的悔
- 187 第187章 为何会重生
- 188 第188章
- 189 第189章 及笄之礼,提亲!
- 190 第190章 故伎重施,她是谁
- 191 第191章 再次揭发
- 192 第192章 褚氏阿蓉
- 193 第193章 又要作妖
- 194 第194章 顾钰之策
- 195 第195章 做天下第一佞臣
- 196 第196章 顾七娘之死
- 197 第197章 未雨绸缪 定婚期
- 198 第198章 来相问
- 199 第199章 皇后之位,大婚
- 200 第200章 花烛
- 201 第201章 劫掠,不见
- 202 第202章 论情
- 203 第203章 他是慕容冲
- 204 第204章 解说
- 205 第205章 誓师
- 206 第206章 布局
- 207 第207章 有孕
- 208 第208章 萧护玉
- 209 第209章 阿钰,我们回家吧
- 210 第210章 言辞之魅力
- 211 第211章 说服,天下!
- 212 第212章 局变
- 213 第213章 归朝
- 214 第214章 准备揭发
- 215 第215章 重提旧事
- 216 第216章 滴血验亲
- 217 第217章 父子生隙
- 218 第218章 请她来作证
- 219 第219章 是谁
- 220 第220章 封候拜相
- 221 第221章 平反
- 222 第223章 这一巴掌的用意
- 223 第224章 得知,廷尉
- 224 第225章 再审
- 225 第226章 大白
- 226 第227章 昭雪
- 227 第228章 变法,废后
- 228 第229章 冷宫生变
- 229 第230章 夜来,弑君
- 230 第231章 宫变
- 231 第232章 他来
- 232 第233章 让天下人来公证
- 233 第234章 唯觉对不住谢郎
- 234 第235章 与桓澈的最后一次论道
- 235 第236章 发兵建康城
- 236 第237章 桓澈夺位
- 237 第238章 顾芸坦白 黄雀在后
- 238 第239章 宫中再相见
- 239 第240章 最后的决择
- 240 第241章 桓温之死
- 241 第242章 除名
- 242 第243章 请褚皇后临朝听政
- 243 终章 名士为凰
- 244 后记1
- 245 番外 凤皇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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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凤止阿房,前尘梦
第179章 凤止阿房,前尘梦
觉察到男子的目光射来,顾钰下意识的想要躲避,然而身形却好似被什么困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抬眼之时,正好就与那双如桃花般明璨足以牵动帝王风情的凤眸相触。
顾钰心头一凛,暗道:难道此刻我并不是在梦中?他看见我了?
这念头刚落,就见男子唇边扬起了一抹孤绝的笑意,如同以往无数次的梦中所见一样,他道:“姐姐,我又回来了!”
“既然我回来了,那么属于我慕容冲的时代即将来临,你一定也为我开心自豪吧?”
说罢,他大步朝着顾钰走去,顾钰想要挣脱掉无形中的束缚,然而依旧无法动弹,就在她以为男子即将要与她撞上时,竟感觉到身子陡地一凉,少年直直的穿过她的身体走了过去。
她转过身时,就看到少年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剑,那剑身好似浸染了鲜血一般,灿若晚霞的光芒顿时搅乱了漫天飞雪。
锦袍飞扬,亦如雪花般化为碎片落下。
这一时刻,她恍惚间似看到一只血色的凤凰从他身体里挣脱而出,展翅翱翔。
很快,男子骑上战马呼啸而去,在他身后,成千上万的兵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激流涌进长安城的街道,城中再次席卷起惨绝人寰的哭泣呐喊。
“奉皇太弟之命,所有不降者皆杀无赦!”
一声令下,兵马所到之处,血流漂杵,尸骸遍野,人迹罕见,千里绝烟。
这就是隐忍十数年后的血腥爆发,这就是苻坚为自己的妇人之仁所付出的代价。
不,我要去阻止他!
不知为何,此刻顾钰的心中也腾起强烈的意念,想要追上那名男子,她挣扎了几下,那种无形中的束缚顿时松开,一阵疾风吹过,她的身体也似落叶般飘了起来,而且很快便飘到了一座险峻山脉处,其上黑压压的人群挤在了一起,似在作垂死绝望的挣扎。
“凤皇,这些年朕待你情份如何?你为何要这样待朕?”一名男子声音传来道。
那是一个身材奇伟的男人,任谁见到,都可想像到其从前作为帝王的雄豪气概与风姿,然而此刻已如同落水的狗一般只见狼狈与懊悔之态。
“十数年的隐忍,苻坚,你可知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有如阿修罗般的报复与快意,道,“那就是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哈,你不过是朕的奴隶,是朕给了你生的机会,是朕让你活到今天,好好的做你的奴不是更好吗,为什么偏要来送死?”
“呵,反正已经做奴十几年,今日孤就要将你取而代之!”
男人笑了笑,嗤声道:“你没有这个本事!”
“秦王莫非未听说过,三千越甲可吞吴,那就让秦王看看,孤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中的长剑举起,红光毕现,一声令下,锣鼓鸣响,数万军士呐喊齐进,以一名女子为首的胭脂军几乎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转瞬便将冲杀而来的秦军踩在了马蹄下。
“凤皇,就算你不顾念朕对你的情份,难道便连你的亲人,你姐姐的生死,也不顾了吗?”
有人喊道,同时,一名红装艳丽如他一般风华绝代的女子被推了出来。
“姐姐!”
他望向那女子,喃喃道。
“凤皇,住手吧!就算你杀了这里所有人,你又真的会开心吗?”那女子说道。
住手?住手这一切就能结束了吗?住手,那十几年来所受到的屈辱就能忘了吗?
不,我不住手!
姐姐你也不能劝我住手!
没有人能阻挡我今天的道,就是你也不能!
只有鲜血才能洗清这一切!
所以,姐姐,对不起,就让我亲手来结束这一切,还你一个清白!
旋即弓弩拉起如满月,箭失破空而出的刹那间,他看到了女子脸上极为欣慰而释然的笑容,
与此同时,顾钰感觉到心口骤然一痛,人也陡地坐了起来。
耳畔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有女子声音惊喜的叫道:“娘子醒了!娘子终于醒了!”
似乎因为欢喜过甚,脚步声凌乱匆匆朝外,旋即又有人声脚步声衣袂声激涌进来。
顾钰陡地睁眼,首先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谢玄的一张脸,这张脸依然俊朗清隽,寒潭般的星眸含情,但挺秀的眉宇间却似染了几许憔悴。
“谢郎!”她喃喃了一声,似还有些恍惚般的不确定。
谢玄立即将手伸了过来,将顾钰的一双手握进了怀里。
“阿钰,你终于醒了!”他道。
手上传来的温暖才让顾钰的神思慢慢拉回,她这才望向谢玄的眼睛,说道:“谢郎,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知道。”谢玄回了一声。
她再抬起头来,看到满屋子的人都以一种好似喜极涕零般的眼神望着她,沈氏红着一双眼,诗琴与诗画更是哭得眼睛肿得跟桃子一般。
“你们这是怎么了?”顾钰奇怪的问道。
诗画便嗔道:“娘子,你还说,那么大的雷雨天,你出去了大半夜,全身都淋湿了,回来便高烧不止,晕睡不醒,还时常说梦话,夫人请了巫和医来,那巫和医说娘子定是被什么邪崇缠上了,这次只怕……只怕是不行了!”
说着,又是涕泪从横,抹了一把泪又道,“谢七郎君专程来看你,未想娘子这一病便晕睡了两天,谢七郎君也便在娘子身边守了两天,娘子,你可知道,明日就是你的及笄之日了,夫人和老郎主还想为娘子好好的操办一下呢,不想娘子竟……”
“好了,娘子这不是好了吗?娘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你们听那巫和医瞎说什么,还不快给娘子端热水来!”陈妪不由得接了一句。
两婢连忙齐声应了一声:“是!”抹着眼泪相视一笑,转身跑出了房外。
沈氏也在这个时候说道:“阿钰,阿娘去给你做些吃的过来,你有什么话便跟谢七郎君说吧!”
此时面对沈氏,顾钰还有些内心愧疚,毕竟那个男人的确是死于她之手,他死了,有关于沈氏亲生儿子的消息也就很难查知了。
房间里只剩下顾钰与谢玄两人,谢玄本不是刨根究底之人,此时虽心有疑惑,却也并不想向顾钰问什么,而且现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看到她健康无恙安然醒转更让他在意的事情了。
倒是顾钰率先问了句:“谢郎,你说若是常常梦见一个人,那会是什么征兆?”
“梦见一人?是前世之人吗?”谢玄笑问道,心中却不免想到桓澈,若真是前世之事,能让阿钰这么痛苦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他没有想到顾钰却是摇头答道:“不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按理说,这个人应与我毫不相干,便是前世,我也没有见过他,可自从这一世我醒来后,便会时常梦见他,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可这一次,我竟然梦到……”
话说到这里,顾钰略微顿了一下,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梦中的那一箭竟仿佛是射穿了她的心口一般,直到此刻,她都会感觉到略微的疼痛。
顾钰下意识的手抚胸口,谢玄便担忧的问了句:“阿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钰再次摇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记忆,包括曾经从桓澈身上抑或是从冲之身上所看到的那些画面,沉吟思索了片刻后,她似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中山王,慕容冲?”
顾钰心头一凛,暗道:难道此刻我并不是在梦中?他看见我了?
这念头刚落,就见男子唇边扬起了一抹孤绝的笑意,如同以往无数次的梦中所见一样,他道:“姐姐,我又回来了!”
“既然我回来了,那么属于我慕容冲的时代即将来临,你一定也为我开心自豪吧?”
说罢,他大步朝着顾钰走去,顾钰想要挣脱掉无形中的束缚,然而依旧无法动弹,就在她以为男子即将要与她撞上时,竟感觉到身子陡地一凉,少年直直的穿过她的身体走了过去。
她转过身时,就看到少年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剑,那剑身好似浸染了鲜血一般,灿若晚霞的光芒顿时搅乱了漫天飞雪。
锦袍飞扬,亦如雪花般化为碎片落下。
这一时刻,她恍惚间似看到一只血色的凤凰从他身体里挣脱而出,展翅翱翔。
很快,男子骑上战马呼啸而去,在他身后,成千上万的兵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激流涌进长安城的街道,城中再次席卷起惨绝人寰的哭泣呐喊。
“奉皇太弟之命,所有不降者皆杀无赦!”
一声令下,兵马所到之处,血流漂杵,尸骸遍野,人迹罕见,千里绝烟。
这就是隐忍十数年后的血腥爆发,这就是苻坚为自己的妇人之仁所付出的代价。
不,我要去阻止他!
不知为何,此刻顾钰的心中也腾起强烈的意念,想要追上那名男子,她挣扎了几下,那种无形中的束缚顿时松开,一阵疾风吹过,她的身体也似落叶般飘了起来,而且很快便飘到了一座险峻山脉处,其上黑压压的人群挤在了一起,似在作垂死绝望的挣扎。
“凤皇,这些年朕待你情份如何?你为何要这样待朕?”一名男子声音传来道。
那是一个身材奇伟的男人,任谁见到,都可想像到其从前作为帝王的雄豪气概与风姿,然而此刻已如同落水的狗一般只见狼狈与懊悔之态。
“十数年的隐忍,苻坚,你可知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有如阿修罗般的报复与快意,道,“那就是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哈,你不过是朕的奴隶,是朕给了你生的机会,是朕让你活到今天,好好的做你的奴不是更好吗,为什么偏要来送死?”
“呵,反正已经做奴十几年,今日孤就要将你取而代之!”
男人笑了笑,嗤声道:“你没有这个本事!”
“秦王莫非未听说过,三千越甲可吞吴,那就让秦王看看,孤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中的长剑举起,红光毕现,一声令下,锣鼓鸣响,数万军士呐喊齐进,以一名女子为首的胭脂军几乎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转瞬便将冲杀而来的秦军踩在了马蹄下。
“凤皇,就算你不顾念朕对你的情份,难道便连你的亲人,你姐姐的生死,也不顾了吗?”
有人喊道,同时,一名红装艳丽如他一般风华绝代的女子被推了出来。
“姐姐!”
他望向那女子,喃喃道。
“凤皇,住手吧!就算你杀了这里所有人,你又真的会开心吗?”那女子说道。
住手?住手这一切就能结束了吗?住手,那十几年来所受到的屈辱就能忘了吗?
不,我不住手!
姐姐你也不能劝我住手!
没有人能阻挡我今天的道,就是你也不能!
只有鲜血才能洗清这一切!
所以,姐姐,对不起,就让我亲手来结束这一切,还你一个清白!
旋即弓弩拉起如满月,箭失破空而出的刹那间,他看到了女子脸上极为欣慰而释然的笑容,
与此同时,顾钰感觉到心口骤然一痛,人也陡地坐了起来。
耳畔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有女子声音惊喜的叫道:“娘子醒了!娘子终于醒了!”
似乎因为欢喜过甚,脚步声凌乱匆匆朝外,旋即又有人声脚步声衣袂声激涌进来。
顾钰陡地睁眼,首先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谢玄的一张脸,这张脸依然俊朗清隽,寒潭般的星眸含情,但挺秀的眉宇间却似染了几许憔悴。
“谢郎!”她喃喃了一声,似还有些恍惚般的不确定。
谢玄立即将手伸了过来,将顾钰的一双手握进了怀里。
“阿钰,你终于醒了!”他道。
手上传来的温暖才让顾钰的神思慢慢拉回,她这才望向谢玄的眼睛,说道:“谢郎,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知道。”谢玄回了一声。
她再抬起头来,看到满屋子的人都以一种好似喜极涕零般的眼神望着她,沈氏红着一双眼,诗琴与诗画更是哭得眼睛肿得跟桃子一般。
“你们这是怎么了?”顾钰奇怪的问道。
诗画便嗔道:“娘子,你还说,那么大的雷雨天,你出去了大半夜,全身都淋湿了,回来便高烧不止,晕睡不醒,还时常说梦话,夫人请了巫和医来,那巫和医说娘子定是被什么邪崇缠上了,这次只怕……只怕是不行了!”
说着,又是涕泪从横,抹了一把泪又道,“谢七郎君专程来看你,未想娘子这一病便晕睡了两天,谢七郎君也便在娘子身边守了两天,娘子,你可知道,明日就是你的及笄之日了,夫人和老郎主还想为娘子好好的操办一下呢,不想娘子竟……”
“好了,娘子这不是好了吗?娘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你们听那巫和医瞎说什么,还不快给娘子端热水来!”陈妪不由得接了一句。
两婢连忙齐声应了一声:“是!”抹着眼泪相视一笑,转身跑出了房外。
沈氏也在这个时候说道:“阿钰,阿娘去给你做些吃的过来,你有什么话便跟谢七郎君说吧!”
此时面对沈氏,顾钰还有些内心愧疚,毕竟那个男人的确是死于她之手,他死了,有关于沈氏亲生儿子的消息也就很难查知了。
房间里只剩下顾钰与谢玄两人,谢玄本不是刨根究底之人,此时虽心有疑惑,却也并不想向顾钰问什么,而且现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看到她健康无恙安然醒转更让他在意的事情了。
倒是顾钰率先问了句:“谢郎,你说若是常常梦见一个人,那会是什么征兆?”
“梦见一人?是前世之人吗?”谢玄笑问道,心中却不免想到桓澈,若真是前世之事,能让阿钰这么痛苦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他没有想到顾钰却是摇头答道:“不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按理说,这个人应与我毫不相干,便是前世,我也没有见过他,可自从这一世我醒来后,便会时常梦见他,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可这一次,我竟然梦到……”
话说到这里,顾钰略微顿了一下,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梦中的那一箭竟仿佛是射穿了她的心口一般,直到此刻,她都会感觉到略微的疼痛。
顾钰下意识的手抚胸口,谢玄便担忧的问了句:“阿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钰再次摇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记忆,包括曾经从桓澈身上抑或是从冲之身上所看到的那些画面,沉吟思索了片刻后,她似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中山王,慕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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