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1 鞠躬尽粹,死不瞑目
- 32 132
- 33 多事之秋
- 34 伤别离
- 35 近视就是,十米之外人畜不分,五米之外雌雄同体
- 36 一顾留芳万世长
- 37 再遇墨兮
- 38 魏哲VS冷苏
- 39 意外突起
- 40 谁的往事不唏嘘
- 41 受伤之后
- 42 秘辛
- 43 小插曲
- 44 终究要离开,给我片刻的温柔
- 45 不见是故人,再见是路人(10000+作者死于心碎)
- 46 问君归不归
- 47 问君何时还
- 48 000000000
- 49 某人初遇冷四少
- 50 风波起,意阑珊
- 51 我虐你爹千百遍,你爹待我如初恋
- 52 极品爹妈,邪恶妈咪腹黑爹地
- 53 新的开始
- 54 你们和你们老子就三胞胎似的
- 55 这个杀手不好惹
- 56 脱险之后
- 57 异国遇墨兮
- 58 回到他身边,找寻自己的答案
- 59 靳蓝筠再回英国
- 60 情敌出现,这是危机么
- 61 卸妆后看清女人真面目,结婚后看清男人真面目
- 62 关于即将揭晓的秘密
- 63 巧遇暴风雨
- 64 一夜情,一夜禽
- 65 打飞机打飞机这样打飞机
- 66 海岛恶战
- 67 绝地反击
- 68 有人欢喜有人忧
- 69 笑可笑之人
- 70 至急!!!靳王妃再次遇险
- 71 德尔的完美计划
- 72 禽兽和流氓之吻
- 73 海战之后是空战
- 74 五人齐聚,墨兮离开
- 75 尔雅身世遭遇(一)
- 76 尔雅的身世遭遇(二)
- 77 惊变
- 78 小奶娃惨遭毒打
- 79 渐渐明朗的心意
- 80 雨水是天空的眼泪
- 81 绝望是心底的无助
- 82 亮眼与骚包并存,牛.逼与拉风齐集一身
- 83 逼他看清心意
- 84 做你的信徒,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心魔
- 85 彪悍的一群人
- 86 醒来,温柔以待
- 87 到达伦敦,再掀波澜
- 88 螳螂捕蝉,尔雅撒网
- 89 假面舞会,杀机暗藏
- 90 圆舞曲,了无爱意
- 91 团灭国际刑警十二月,四少尔雅大打出手(50000+)
- 92 傻子不用装傻,本来就傻
- 93 这是要知道墨美人的身份了么
- 94 墨兮擒魏哲,易如反掌
- 95 这么牛.逼的人,尔雅总想悄悄弄死他们
- 96 墨禽兽何止荡,根本就是浪
- 97 王妃早产
- 98 生来就不会哭,岂不是人中龙凤
- 99 凯茜,小公主
- 100 摘下面具吓死他自己
- 101 她的过往,他也只是听说
- 102 揭晓的真相,真相的迷雾
- 103 墨兮身份
- 104 找媚姬,共同遇险
- 105 对她的深情
- 106 故人之子
- 107 情债肉偿
- 108 第355章 魏哲身死
- 109 356 四少喜当爹
- 110 357 生,生到女儿为止
- 111 358 宁宁,我们生一对龙凤胎
- 112 359 再回A市
- 113 360 合作愉快
- 114 361 你爹怎么把你养得那么变态
- 115 362 营救安曼
- 116 363 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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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之后
受伤之后
四少和苏薏宁回到宸扬山庄时已是月上中天,两人一身狼狈,尤其是四少,脸上有几道伤口还渗着殷红的血,苏薏宁拔了安全带就立刻将四少从副驾驶的位置扶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她本想将他送到医院,可是四少却坚决不到医院处理伤口,只是让她回家,这一路她心急如焚,车子的马力也不觉开到最大,一路飞驰。殢殩獍晓
苏薏宁是拿钥匙开的门,只是没想到刚扶着四少走到客厅,原本暗着的灯顷刻亮起,诺斯与夜之彦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担忧,见到一身狼狈的二人瞬时起身扶住二人,因为匆忙夜之彦还撞到桌角,可他却顾不得半分,连忙搀住四少。
苏薏宁一直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一下子软倒在地,四少正想弯腰抱她,却不料牵动身上的伤口,脚下一软,幸好被夜之彦抱住。
“夜之彦,带他上去处理伤口。”
“诺斯,抱她起来。绯”
二人同时出声,四少唇色苍白,朝她伸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奈何她却够不到,苏薏宁挣扎着要起身,诺斯连忙将她抱起,与夜之彦一同将二人带回了卧室。
诺斯将苏薏宁抱到客房,才将她放下她便迫不及待往外跑,步子有些踉跄,诺斯连忙追上去:“宁宁,站住。”
他不敢大声嚷嚷,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和两个孕妇休息着,苏薏宁没理他,直接跑到主卧,看到四少躺在床上,而夜之彦正动手为他除下衣服,她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听到他低声与夜之彦说了些什么,便见夜之彦回头朝门外望来,他说:“阿凌,宁宁不在这里,诺斯把她带到了隔壁客房,她很好,宝贝们也睡了。搴”
苏薏宁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夜之彦凑耳过去听他讲话,诺斯前来之时正欲进去却被被她拉住,诺斯不明就里,却还是陪她站在门口。
她的鞋子估计是跑飞了,她赤着脚站在门口,看夜之彦替他除下外套和衬衣,看到衬衣似由血染时,连诺斯与夜之彦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薏宁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见到夜之彦转头来那歉意的目光时,低低的呜咽声还是从她齿间溢出,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眼泪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
她早该想到的,魏哲的军火库被炸了,连带着整个地下室都崩塌,可她却在他的保护下毫发无损,她怎么敢期盼他在那样的动荡里不伤分毫呢,她该受的伤都由他承受了,他怎么可能伤得不重呢,突然就明白了他执意不肯去医院的原因。
诺斯的眼里除了震惊有的更多的是心疼,看到苏薏宁的泪水时他就明白了,他们牵绊住彼此的已经不只是儿子了,没有所谓的责任,没有所谓的血缘。
他揽住苏薏宁,轻轻擦去她面颊上的泪,低声安慰:“他会没事的,我过去看看。”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到四少床边,步履颇有些沉重,替夜之彦拿着药箱,故作轻松的开口:“阿凌,这次真行,把她护得完好无损,她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
四少闭目微笑,整张脸都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嗫嚅开口:“那就好,帮我上药吧。”
他肤色偏白,背上纵横着狰狞的伤口,他们不知道他为何而伤,但却明白他伤得不轻,尤其是失血过多,幸好只伤在背,于生命却是无碍的,只是这一道一道的伤口,太过触目惊心。
“阿凌,我上药了。”他们都是在这生死战场上纵横捭阖之人,对这样的伤口早已是习以为常,四少这一次的上与以前比起来不算大事,可这伤口却比以前来得多,所以诺斯只能一并与夜之彦替他上药。
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刺痛在身体里蔓延,四少咬着牙关,额头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苏薏宁知道这有多痛,她几次忍不住想要上前,却又生生停住了脚步,只能站在门边,看着夜之彦与诺斯忙碌的影子在墙上相剪相错而过。
赤着脚,她没有感觉到冷意,虽是五月初始,可这木质地板还是有淡淡的凉意,站得久了,双腿都开始发凉,直到诺斯他们把四少的伤口都上了药,苏薏宁这才满意离开,才迈开一步,眼前一黑,她扶着门慢慢缓过来,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挪着步子徐徐回行。
“阿凌,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么,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诺斯让他侧身躺着,在他的后肩垫了几个软枕,替他掖好了被角,低声的吩咐着。
“诺斯。”四少定定的望着他,狭长的眸子里写满疲惫,只是无力伸出手。
“放心,她是真的没事。”朝他展颜一笑,诺斯郑重道:“我从不拿她的安全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了骗你而向你隐瞒实情么,所以你安心休息,她已经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听着诺斯的保证,四少这才放心,疲惫的闭上眼睛,诺斯与夜之彦交换了一个神色,目光里的担忧这才崩溃,为了让四少放心,刚才他们都是极力掩饰的眼中的忧虑,他们将灯给熄了,一前一后的从房里退出来。
二楼,阳台。
夜之彦给诺斯开了一罐啤酒,自己靠在白玉雕的栏杆边上,夜风吹起二人的刘海,诺斯坐在栏杆上,仰天灌了一口酒,咽下那微苦的酒,他有些贪婪的闭上眼睛。
“阿凌他去找了魏哲,据公司的那个秘书所说,我猜宁宁也跟了去,所以我和苏钥才会将晚饭带过来。”夜之彦率先打破了沉默,喝完酒的易拉罐被捏的变形,被狠狠地掷在地上。
诺斯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听到他接着说:“我他妈不知道那个魏哲到底耍什么花样,我以为阿凌过去只是……”
他有些说不下去,狠狠地捏着手中的酒泄愤,诺斯毫不怀疑,此刻要是魏哲在场,定会被碎尸万段的。
“魏哲啊……”诺斯抬头望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有闪失的阴冷,他拖长了语调,冷笑了一声:“他和苏伯伯曾经是兄弟,可就在十多年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将宁宁给带走了,后来他们就反目成仇,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那时我还不认识她,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头,据说她本来是性子及其温柔的小孩,可是经历了那场变故后,她就主动要求参加我们皇室的特训,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她的。”
夜之彦有些震惊,诺斯继续道:“据说魏哲死于一场火灾,而那场火好像是宁宁给放的,当时她只有六岁,回来之后她就变了,我没有见过这么要强的女孩子,真的,我很佩服她。”
“六岁,火灾,也就是说十八年前。”夜之彦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信息,他细细的过滤着诺斯的话,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有什么不妥么?”见夜之彦突然认真起来,诺斯有些疑问:“怎么了?”
“我觉得好熟悉,我好想曾经在哪听过这样的话。”他慢慢地回想着,努力地想要在脑海中搜寻到与这几个词相关的片段,可总是徒劳,见他如此,诺斯没有打扰他,只是又开了一瓶酒,陷入自己的回忆。
夜之彦懊恼的拍着头,这段记忆总是拼凑不好,他烦躁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空无一物的易拉罐被他狠狠地朝空中掷去,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哐当哐当落在楼底。
“只是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诺斯有些遗憾,转身趴着栏杆将头支在易拉罐上,“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也不会。”夜之彦笑着保证,仰头看着渐沉的月亮,眯着眼注视着东方:“太阳即将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回去收拾间客房来休息呢,就先走了,不能看日出了。”夜之彦有些遗憾的起身,拍了拍诺斯的肩膀:“兄弟,你也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嗯,我去看看宁宁和阿凌后就回去。”诺斯点头,二人在阳台口相互道别。
诺斯去看了四少和苏薏宁,见他二人安稳的睡着,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路过靳蓝筠房门时,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等到开了门,他才反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屋里的灯早就熄了,他接着淡淡的月光朝床边走去,看着她露出的淡笑忽然觉得好笑,她倒真是睡得安稳,想到她今天在饭桌上露出的失落他又忽然觉得一阵胸闷,在她床沿坐下,仔细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他无法确定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是什么,他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后嘟哝着门背舞大刀的样子,喜欢看她哭鼻子时无助的样子,喜欢看她逞强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不觉得这是爱,他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他对她貌似没有对苏薏宁那么强烈的感觉,可是…………
指腹留恋的摩挲着那饱满的红唇,他忽然有些动摇,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诺斯这才离开,而黑暗中,睡梦中的靳蓝筠露出甜甜的笑容,似乎是个美梦。
苏薏宁是拿钥匙开的门,只是没想到刚扶着四少走到客厅,原本暗着的灯顷刻亮起,诺斯与夜之彦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担忧,见到一身狼狈的二人瞬时起身扶住二人,因为匆忙夜之彦还撞到桌角,可他却顾不得半分,连忙搀住四少。
苏薏宁一直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一下子软倒在地,四少正想弯腰抱她,却不料牵动身上的伤口,脚下一软,幸好被夜之彦抱住。
“夜之彦,带他上去处理伤口。”
“诺斯,抱她起来。绯”
二人同时出声,四少唇色苍白,朝她伸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奈何她却够不到,苏薏宁挣扎着要起身,诺斯连忙将她抱起,与夜之彦一同将二人带回了卧室。
诺斯将苏薏宁抱到客房,才将她放下她便迫不及待往外跑,步子有些踉跄,诺斯连忙追上去:“宁宁,站住。”
他不敢大声嚷嚷,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和两个孕妇休息着,苏薏宁没理他,直接跑到主卧,看到四少躺在床上,而夜之彦正动手为他除下衣服,她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听到他低声与夜之彦说了些什么,便见夜之彦回头朝门外望来,他说:“阿凌,宁宁不在这里,诺斯把她带到了隔壁客房,她很好,宝贝们也睡了。搴”
苏薏宁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夜之彦凑耳过去听他讲话,诺斯前来之时正欲进去却被被她拉住,诺斯不明就里,却还是陪她站在门口。
她的鞋子估计是跑飞了,她赤着脚站在门口,看夜之彦替他除下外套和衬衣,看到衬衣似由血染时,连诺斯与夜之彦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薏宁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见到夜之彦转头来那歉意的目光时,低低的呜咽声还是从她齿间溢出,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眼泪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
她早该想到的,魏哲的军火库被炸了,连带着整个地下室都崩塌,可她却在他的保护下毫发无损,她怎么敢期盼他在那样的动荡里不伤分毫呢,她该受的伤都由他承受了,他怎么可能伤得不重呢,突然就明白了他执意不肯去医院的原因。
诺斯的眼里除了震惊有的更多的是心疼,看到苏薏宁的泪水时他就明白了,他们牵绊住彼此的已经不只是儿子了,没有所谓的责任,没有所谓的血缘。
他揽住苏薏宁,轻轻擦去她面颊上的泪,低声安慰:“他会没事的,我过去看看。”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到四少床边,步履颇有些沉重,替夜之彦拿着药箱,故作轻松的开口:“阿凌,这次真行,把她护得完好无损,她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
四少闭目微笑,整张脸都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嗫嚅开口:“那就好,帮我上药吧。”
他肤色偏白,背上纵横着狰狞的伤口,他们不知道他为何而伤,但却明白他伤得不轻,尤其是失血过多,幸好只伤在背,于生命却是无碍的,只是这一道一道的伤口,太过触目惊心。
“阿凌,我上药了。”他们都是在这生死战场上纵横捭阖之人,对这样的伤口早已是习以为常,四少这一次的上与以前比起来不算大事,可这伤口却比以前来得多,所以诺斯只能一并与夜之彦替他上药。
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刺痛在身体里蔓延,四少咬着牙关,额头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苏薏宁知道这有多痛,她几次忍不住想要上前,却又生生停住了脚步,只能站在门边,看着夜之彦与诺斯忙碌的影子在墙上相剪相错而过。
赤着脚,她没有感觉到冷意,虽是五月初始,可这木质地板还是有淡淡的凉意,站得久了,双腿都开始发凉,直到诺斯他们把四少的伤口都上了药,苏薏宁这才满意离开,才迈开一步,眼前一黑,她扶着门慢慢缓过来,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挪着步子徐徐回行。
“阿凌,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么,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诺斯让他侧身躺着,在他的后肩垫了几个软枕,替他掖好了被角,低声的吩咐着。
“诺斯。”四少定定的望着他,狭长的眸子里写满疲惫,只是无力伸出手。
“放心,她是真的没事。”朝他展颜一笑,诺斯郑重道:“我从不拿她的安全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了骗你而向你隐瞒实情么,所以你安心休息,她已经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听着诺斯的保证,四少这才放心,疲惫的闭上眼睛,诺斯与夜之彦交换了一个神色,目光里的担忧这才崩溃,为了让四少放心,刚才他们都是极力掩饰的眼中的忧虑,他们将灯给熄了,一前一后的从房里退出来。
二楼,阳台。
夜之彦给诺斯开了一罐啤酒,自己靠在白玉雕的栏杆边上,夜风吹起二人的刘海,诺斯坐在栏杆上,仰天灌了一口酒,咽下那微苦的酒,他有些贪婪的闭上眼睛。
“阿凌他去找了魏哲,据公司的那个秘书所说,我猜宁宁也跟了去,所以我和苏钥才会将晚饭带过来。”夜之彦率先打破了沉默,喝完酒的易拉罐被捏的变形,被狠狠地掷在地上。
诺斯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听到他接着说:“我他妈不知道那个魏哲到底耍什么花样,我以为阿凌过去只是……”
他有些说不下去,狠狠地捏着手中的酒泄愤,诺斯毫不怀疑,此刻要是魏哲在场,定会被碎尸万段的。
“魏哲啊……”诺斯抬头望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有闪失的阴冷,他拖长了语调,冷笑了一声:“他和苏伯伯曾经是兄弟,可就在十多年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将宁宁给带走了,后来他们就反目成仇,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那时我还不认识她,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头,据说她本来是性子及其温柔的小孩,可是经历了那场变故后,她就主动要求参加我们皇室的特训,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她的。”
夜之彦有些震惊,诺斯继续道:“据说魏哲死于一场火灾,而那场火好像是宁宁给放的,当时她只有六岁,回来之后她就变了,我没有见过这么要强的女孩子,真的,我很佩服她。”
“六岁,火灾,也就是说十八年前。”夜之彦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信息,他细细的过滤着诺斯的话,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有什么不妥么?”见夜之彦突然认真起来,诺斯有些疑问:“怎么了?”
“我觉得好熟悉,我好想曾经在哪听过这样的话。”他慢慢地回想着,努力地想要在脑海中搜寻到与这几个词相关的片段,可总是徒劳,见他如此,诺斯没有打扰他,只是又开了一瓶酒,陷入自己的回忆。
夜之彦懊恼的拍着头,这段记忆总是拼凑不好,他烦躁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空无一物的易拉罐被他狠狠地朝空中掷去,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哐当哐当落在楼底。
“只是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诺斯有些遗憾,转身趴着栏杆将头支在易拉罐上,“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也不会。”夜之彦笑着保证,仰头看着渐沉的月亮,眯着眼注视着东方:“太阳即将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回去收拾间客房来休息呢,就先走了,不能看日出了。”夜之彦有些遗憾的起身,拍了拍诺斯的肩膀:“兄弟,你也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嗯,我去看看宁宁和阿凌后就回去。”诺斯点头,二人在阳台口相互道别。
诺斯去看了四少和苏薏宁,见他二人安稳的睡着,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路过靳蓝筠房门时,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等到开了门,他才反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屋里的灯早就熄了,他接着淡淡的月光朝床边走去,看着她露出的淡笑忽然觉得好笑,她倒真是睡得安稳,想到她今天在饭桌上露出的失落他又忽然觉得一阵胸闷,在她床沿坐下,仔细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他无法确定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是什么,他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后嘟哝着门背舞大刀的样子,喜欢看她哭鼻子时无助的样子,喜欢看她逞强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不觉得这是爱,他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他对她貌似没有对苏薏宁那么强烈的感觉,可是…………
指腹留恋的摩挲着那饱满的红唇,他忽然有些动摇,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诺斯这才离开,而黑暗中,睡梦中的靳蓝筠露出甜甜的笑容,似乎是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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