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两个警察就被保安领进了集团大楼的最高层，也就是周雅的办公室。

    周雅已经准备好，她跟陆子光坐在一起，看到两个警察后马上起身，陆子光也跟着周雅站了起来，双方都握手有过表面的客气后，便开始进入正式的询问工作。

    这时，那个漂亮女警察作自我介绍说：“我叫何小芸，在我旁边的这个男同事，叫罗干，他主要负责这次询问的笔录工作，而我就是主要的提问人。”

    周雅听到这里，不禁笑了笑，然后对何小芸说：“看来，你年纪轻轻就被选来询问我，肯定是不简单啊，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

    本来何小芸对这些并不想提，可既然周雅问到，她只好说：“我是从人民政法大学毕业，学的是刑侦和心理学两个专业。”

    陆子光在一边听着，不禁对这个漂亮女警花何小芸产生一种莫名的钦佩和敬慕，毕竟能考进那些大学是极不容易，并且还学的是刑侦和心理学两个专业，可以说警途无限。

    这时，何小芸倒好像不想浪费时间，她拿起一个笔录本，好像那里已经准备好各种问题，要对周雅进行提问。

    “好了，我们进入正题吧，开始提问了，第一个问题是，周总你觉得三江宾馆跟你们四海集团是否存在竞争关系？另外，竞争的情况如何？”何小芸虽然对着那个笔录本在读，可她却不时把目光投向周雅这边，仿佛要在提问时观察一下周雅的反应。

    周雅冷冷一笑，对她说：“这个估计外界都很清楚的，我们四海，确实跟三江宾馆是竞争对手，而且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都巴不得哪一天对方突然倒下来，竞争的情况可以说是水深火热，已经持续了十年以上。”

    当周雅在回答着的时候，那个何小芸旁边的男警察罗干正用笔仔细地记着，仿佛要把周雅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当然，他们还使用了录音设备，而这些笔录是拿给他们的领导看的，从而对当中的字句作出判断。

    何小芸问了第一个问题后，又接着问：“好了，那我现在开始问下去了，我想问问，在过去的十年间，你们曾经有做过这样的事吗？派出厨师到三江宾馆那边应聘，然后让这个厨师为你们提供商业情报？”

    周雅对这个问题反应较为缓慢，她没想到何小芸会问得这么直接，本来这样的事情属于商业范畴问题，可何小芸作为警察依然调查得这么仔细，并且可以说问得一针见血，她也就不得不承认：“有！但这样的事，是在我父辈的那一代就出现了，而且我们也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对手在做同样的行为！”

    何小芸又问：“那你觉得，这个死去的厨师，跟你们四海集团有关吗？”

    周雅觉得何小芸问得很不对路，显然这只是妄自猜测，她立刻回答说：“你觉得有关吗？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明，是他们三江宾馆的厨师，他们的人死去了，却碰巧让我在跑步的时候发现，你就觉得跟我有关吗？”

    然而，接下来何小芸的说话让周雅大为震惊，何小芸回答说：“不是我觉得有关。是有证据表明，这个死去的厨师跟你们四海集团有关。也正因为这样的证据，我们把你作为重点调查对象，再次来找你作询问。”

    周雅立刻问：“什么证据？”

    何小芸回答说：“我们对死者的身份进行彻底调查，发现他的真实姓名叫陈大牛，虽然名义上是三江宾馆的厨师，但事实上，他曾经是你们四海集团旗下的一名员工，当时做的工作是清洁工，可是在五年前被选去参加学习，从而成为了一名厨师，后来，他又莫名其妙的辞职，然后过了一年，又去了三江宾馆……”

    听到这样的说话，周雅无比惊愕，她知道眼前这个警察何小芸既然说得出来，那肯定就有真正的证据作支撑，对于这些事，她一概不知，然而她并不知道负责情报工作的部长汪海是否有做过这样的事，或者这一切都没有对她报告，而是向另一个人报告，那个人就是她的爷爷周大中。

    很快周雅就冷静下来，她对何小芸说：“我完全不知情，而且你们也不能因为他曾经入职过我们四海，就觉得他是我们派出去的情报人员…”

    何小芸笑了一下，对周雅说：“事实到底是怎样，我们会查清楚的，只不过现在我们作出一些推断，觉得你们有这个嫌疑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只是来问话的原因，假如我们有充分证据，就不会只是来问话那么简单了，是不是？”

    听到何小芸这样的说话，周雅并没有被她那话语间的锋利言词所吓倒，而是作出反驳：“你们这是无中生有，就算这个死者是我们四海集团派出去的，他现在被杀了，你们应该调查的，是三江宾馆，而不是我们！”

    何小芸的回答极为迅速，她说：“我们也会调查三江宾馆，但现在只是来你们这里作个问话，想了解清楚情况再说！所以请周总你稍安勿燥，如果跟你无关的，我们也绝对不会冤枉你！”

    坐在周雅旁边的陆子光一直没说话，因为何小芸只是在问周雅，他不可能在这个期间插入话来，而何小芸似乎也准备要对他发问，只是这个时候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