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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比例的系统防盗, 也许没什么卵用,但有这个功能就用用好了 司阳闻言一笑:“还是吕道友细心。”
吕景明连忙谦虚道:“若不是前辈叮嘱那女鬼留下, 我也并未想到这一层,这还要多谢前辈提点。”
兰玉琢不想被司阳小看,亦或是不想给司阳留下自己学艺不精的印象,于是下意识的辩解了一下:“吕景明的师傅曾经游历了全球, 世界各地差不多都走遍了,整整几十年历练的心得所见所闻都传授给他了,别的不说,玄门中我们这一代的,他的理论知识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我师父是专攻符箓的, 所以我的符箓画的比他好!”
小姑娘争强好胜很正常,有好胜心才有进步嘛, 所以司阳便也不吝啬夸奖:“专攻必精, 有一技之长傍身, 今后走遍天下也不怕,很好。”
兰玉琢脸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跟个小孩子争宠似得,感觉自己丢人了。
正说着话,吕景明手中的罗盘突然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兰玉琢手中一直紧握的小五帝钱也发出微微的颤动, 原本还可以照亮数米远的灯也仿佛一瞬间被黑雾给吞噬, 嗞地一声就熄灭了。
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以司阳为中心, 拿着各自趁手的法器戒备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枚光亮从司阳的手心发出,然后慢慢悬在了半空中,虽然不至于亮如白昼,但能照见的范围比刚才那探照灯大了数倍,最起码方圆十多米之内所有的东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吕景明和兰玉琢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想要看看那发亮的东西是何物,然而随着他们的动作,视线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地上,一坨及人小腿高的黑色阴影在这光亮当中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两人顿时一惊,本能的掏出一张符箓来,然而等他们仔细看去,却被眼前的东西吓的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在他们眼前的那个黑色阴影是一尊佛像,漆黑的佛身,不知是石头还是某种玉质的东西镶嵌在了佛像的眼睛里,此时那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三个外来者。
漆黑的森林,弥漫的阴气,突然横截在路中间的佛像,哪怕吕景明和兰玉琢降妖捉鬼多年,还是被此时的场景弄的心口发毛。
吕景明念动咒语,手中的符箓被他驱使着朝着佛像飞去,刷地一下贴在了黑佛的脑门上。但是下一刻,一抹泛着幽幽绿色的火焰燃起,将符箓烧的一干二净。
吕景明握紧胸口的小玉佛朝司阳道:“前辈,我的护身佛在发烫,这东西很凶。”这话说的还算是委婉的,他家长辈将玉佛送给他护身时说,一旦玉佛热的烫手,想要活命那就赶紧跑。
司阳却是仔细观察着那尊黑佛:“吕道友见识广博,可曾听闻过类似这种黑佛的传说?”
吕景明道:“世间佛像千万种,光凭这黑佛的雕刻,我没办法看出这尊是哪位佛,不过以黑石为佛身,整体佛像透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诡异感,很有可能是一尊邪神,古时候山中邪魅多,有些地方会以邪神来镇压。”
一旁的兰玉琢突然开口道:“之前那女鬼说数百年前这一带曾经是个城镇,后来瘟疫亡城,而这里又出现了这样一尊邪神,会不会是亡城之后被人刻意放在这里镇压的?”
司阳摇摇头:“如果是被人放在这里,怎么可能至今没人发现过,不是有很多人喜欢灵异探险吗,你看四周,有不少的生活垃圾,证明曾经有人也在这里野营过,却从未发现这个石像,证明这石像是近期才出现的,更甚至,它很有可能是刚刚才跑出来的。”
这话说的两人一阵寒毛直竖的:“司阳哥,刚刚才跑出来的,是什么意思?”
司阳指了指石像:“你看,第三只眼睛,打开了。”
两人闻言定睛一看,刚刚明明就只有两只眼睛的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目的上方竟然慢慢打开了一条缝,缝隙中还有类似眼珠子的东西,的确像第三只眼睛。
兰玉琢念动咒语,以灵力催动手中的小五帝钱,当五帝钱中的力量蓄满,两指在钱身上一抹,随即猛地劈向那黑佛。
小五帝钱是清朝五位帝王在位期间所铸造的五枚古钱,其中蕴含了五代帝王的龙气国运以及民众的信仰之力,因此当以灵力催动,便能激发其中蕴含的浩然正气,可以除去时间一切邪祟之物,向来是道家运用的最为广泛的法器。
可惜此时这小五帝钱似乎并不管用,因为当那小五帝钱劈向黑佛时,黑佛的那三只眼睛猛然睁开,一股黑煞从那第三只射出,劈开了小五帝钱的攻击,猛地袭向跟前的三人。
吕景明和兰玉琢本能的取出符箓抵挡,而司阳却是一伸手,直接给三人形成了一道屏障,将那黑佛释放出来的煞气尽数抵挡在外。四周的阴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三眼全部张开的黑佛也更加显得诡异了一些,盯着三人的目光越发幽森。
司阳转头朝两人问道:“一般遇到这种邪物你们都是怎么解决的?”
兰玉琢道:“能就地灭杀的就地解决,解决不了的想办法封印住带回去。”说完似乎意识到眼前的情况是上面两种方式都搞不定的,于是又道:“如果都解决不了,就退出去,设下结界,联系更厉害的天师过来处理。”
司阳道:“万物皆有心,哪怕一块小小的石头当中,也有石心,但这世上有一种无心石,通体漆黑,天生无心,是一种炼器的材料,因为无心,就相当于一种空壳,炼制的时候可以随便往这个空壳里面注入任何自己想注入的东西,不过这无心石在...在以前修士的时代是非常常见的,炼制灵器甚至都够不上品级,所以那时候的人多半都将无心石炼制成傀儡用具。”
司阳说完,又结合眼前的情况推测道:“眼前这个石像看雕工痕迹,所用的雕刻工具应该还比较精细,所以年代不会太过久远,结合那女鬼所说,恐怕是当年亡城之后,这里冤魂作祟,曾有道士过来处理过,这石像就像是一栋空屋,曾经因为有群众的信仰祭祀,所以最开始寄居在内的应该是正神,的确曾经拥护过一方百姓,但时代的进步导致这种纯粹的信仰越来越稀薄,没了信仰力的供奉,正神无所依,这空屋自然就被邪魅之物给取而代之。”
兰玉琢不解道:“司阳哥你刚刚说它有可能是才跑出来的?”
司阳笑道:“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自然克制不住的跑出来了。”一说完,五指一收,那地上的石像被控制着收了过来。
一瞬间整个山林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狂风大作,阴气暴涨。一声声刺耳的似哭似笑的叫声在山林中回荡。
与此同时,那及人小腿高的石像被吸了过来,司阳一掌打了上去,石像瞬间四分五裂。少了寄身之所,一团无形的黑影飞跃而出。不过那黑影并不是朝着司阳飞去,而是转身就逃。已经有了道行,甚至自主想法的邪物当然能意识到眼前这位是个硬茬子,现在不跑,等着被收么。
司阳微微一勾唇:“想跑?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司阳摇了摇头,站起来将那符袋拿了过来:“那脏东西的目标并不是永丰,永丰应该只是与之有过接触,然后触动了符纸。”
说着指尖一点,将黑灰上残余的阴气打散,然后倒出黑灰直接冲进了下水道。做完这一切,司阳又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符,只见他来回折叠了几下,一枚五角星成型。重新装进符袋里,递给了苍永丰。
苍永丰连忙将符袋挂好,听到那脏东西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司阳却是看着他皱眉道:“虽然目标不是你,但从你带回来的阴气上来看,那阴气跟你有一定的亲缘关系,也就是说,招惹到那脏东西的,恐怕是你的家人。”
这话听得苍永丰差点腿软,这还不如目标是他呢,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室友能耐有多强,但至少对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的。要是脏东西的目标是自己,还能请室友帮忙解决一下。要是自己的家人,那该怎么办。
心头慌乱的苍永丰连忙求助司阳:“阳阳,很严重吗?那我该怎么办?这个符有用吗?能不能多给我几个,我跟你买!”
司阳摇了摇头:“这只是平安符,只能被动保护,而且你不过回家了一天,就直接烧了一张符,证明那东西怨气很大,阴气强盛,那可不是一张符能解决的。”
周放也在一旁替苍永丰着急:“那阳阳,这事要怎么办?要不我们去一趟永丰的家里看看吧。”
司阳是个挺护短的人,在这个寝室里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当然不算曾经在修真界的年龄。几个室友对他十分的照顾,他也常常吃到苍永丰妈妈给做的辣酱,还有冬天的毛拖鞋也是苍永丰的妈妈给做的。现在苍永丰家里出了事,他能解决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吕景明连忙谦虚道:“若不是前辈叮嘱那女鬼留下, 我也并未想到这一层,这还要多谢前辈提点。”
兰玉琢不想被司阳小看,亦或是不想给司阳留下自己学艺不精的印象,于是下意识的辩解了一下:“吕景明的师傅曾经游历了全球, 世界各地差不多都走遍了,整整几十年历练的心得所见所闻都传授给他了,别的不说,玄门中我们这一代的,他的理论知识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我师父是专攻符箓的, 所以我的符箓画的比他好!”
小姑娘争强好胜很正常,有好胜心才有进步嘛, 所以司阳便也不吝啬夸奖:“专攻必精, 有一技之长傍身, 今后走遍天下也不怕,很好。”
兰玉琢脸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跟个小孩子争宠似得,感觉自己丢人了。
正说着话,吕景明手中的罗盘突然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兰玉琢手中一直紧握的小五帝钱也发出微微的颤动, 原本还可以照亮数米远的灯也仿佛一瞬间被黑雾给吞噬, 嗞地一声就熄灭了。
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以司阳为中心, 拿着各自趁手的法器戒备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枚光亮从司阳的手心发出,然后慢慢悬在了半空中,虽然不至于亮如白昼,但能照见的范围比刚才那探照灯大了数倍,最起码方圆十多米之内所有的东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吕景明和兰玉琢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想要看看那发亮的东西是何物,然而随着他们的动作,视线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地上,一坨及人小腿高的黑色阴影在这光亮当中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两人顿时一惊,本能的掏出一张符箓来,然而等他们仔细看去,却被眼前的东西吓的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在他们眼前的那个黑色阴影是一尊佛像,漆黑的佛身,不知是石头还是某种玉质的东西镶嵌在了佛像的眼睛里,此时那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三个外来者。
漆黑的森林,弥漫的阴气,突然横截在路中间的佛像,哪怕吕景明和兰玉琢降妖捉鬼多年,还是被此时的场景弄的心口发毛。
吕景明念动咒语,手中的符箓被他驱使着朝着佛像飞去,刷地一下贴在了黑佛的脑门上。但是下一刻,一抹泛着幽幽绿色的火焰燃起,将符箓烧的一干二净。
吕景明握紧胸口的小玉佛朝司阳道:“前辈,我的护身佛在发烫,这东西很凶。”这话说的还算是委婉的,他家长辈将玉佛送给他护身时说,一旦玉佛热的烫手,想要活命那就赶紧跑。
司阳却是仔细观察着那尊黑佛:“吕道友见识广博,可曾听闻过类似这种黑佛的传说?”
吕景明道:“世间佛像千万种,光凭这黑佛的雕刻,我没办法看出这尊是哪位佛,不过以黑石为佛身,整体佛像透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诡异感,很有可能是一尊邪神,古时候山中邪魅多,有些地方会以邪神来镇压。”
一旁的兰玉琢突然开口道:“之前那女鬼说数百年前这一带曾经是个城镇,后来瘟疫亡城,而这里又出现了这样一尊邪神,会不会是亡城之后被人刻意放在这里镇压的?”
司阳摇摇头:“如果是被人放在这里,怎么可能至今没人发现过,不是有很多人喜欢灵异探险吗,你看四周,有不少的生活垃圾,证明曾经有人也在这里野营过,却从未发现这个石像,证明这石像是近期才出现的,更甚至,它很有可能是刚刚才跑出来的。”
这话说的两人一阵寒毛直竖的:“司阳哥,刚刚才跑出来的,是什么意思?”
司阳指了指石像:“你看,第三只眼睛,打开了。”
两人闻言定睛一看,刚刚明明就只有两只眼睛的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目的上方竟然慢慢打开了一条缝,缝隙中还有类似眼珠子的东西,的确像第三只眼睛。
兰玉琢念动咒语,以灵力催动手中的小五帝钱,当五帝钱中的力量蓄满,两指在钱身上一抹,随即猛地劈向那黑佛。
小五帝钱是清朝五位帝王在位期间所铸造的五枚古钱,其中蕴含了五代帝王的龙气国运以及民众的信仰之力,因此当以灵力催动,便能激发其中蕴含的浩然正气,可以除去时间一切邪祟之物,向来是道家运用的最为广泛的法器。
可惜此时这小五帝钱似乎并不管用,因为当那小五帝钱劈向黑佛时,黑佛的那三只眼睛猛然睁开,一股黑煞从那第三只射出,劈开了小五帝钱的攻击,猛地袭向跟前的三人。
吕景明和兰玉琢本能的取出符箓抵挡,而司阳却是一伸手,直接给三人形成了一道屏障,将那黑佛释放出来的煞气尽数抵挡在外。四周的阴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三眼全部张开的黑佛也更加显得诡异了一些,盯着三人的目光越发幽森。
司阳转头朝两人问道:“一般遇到这种邪物你们都是怎么解决的?”
兰玉琢道:“能就地灭杀的就地解决,解决不了的想办法封印住带回去。”说完似乎意识到眼前的情况是上面两种方式都搞不定的,于是又道:“如果都解决不了,就退出去,设下结界,联系更厉害的天师过来处理。”
司阳道:“万物皆有心,哪怕一块小小的石头当中,也有石心,但这世上有一种无心石,通体漆黑,天生无心,是一种炼器的材料,因为无心,就相当于一种空壳,炼制的时候可以随便往这个空壳里面注入任何自己想注入的东西,不过这无心石在...在以前修士的时代是非常常见的,炼制灵器甚至都够不上品级,所以那时候的人多半都将无心石炼制成傀儡用具。”
司阳说完,又结合眼前的情况推测道:“眼前这个石像看雕工痕迹,所用的雕刻工具应该还比较精细,所以年代不会太过久远,结合那女鬼所说,恐怕是当年亡城之后,这里冤魂作祟,曾有道士过来处理过,这石像就像是一栋空屋,曾经因为有群众的信仰祭祀,所以最开始寄居在内的应该是正神,的确曾经拥护过一方百姓,但时代的进步导致这种纯粹的信仰越来越稀薄,没了信仰力的供奉,正神无所依,这空屋自然就被邪魅之物给取而代之。”
兰玉琢不解道:“司阳哥你刚刚说它有可能是才跑出来的?”
司阳笑道:“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自然克制不住的跑出来了。”一说完,五指一收,那地上的石像被控制着收了过来。
一瞬间整个山林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狂风大作,阴气暴涨。一声声刺耳的似哭似笑的叫声在山林中回荡。
与此同时,那及人小腿高的石像被吸了过来,司阳一掌打了上去,石像瞬间四分五裂。少了寄身之所,一团无形的黑影飞跃而出。不过那黑影并不是朝着司阳飞去,而是转身就逃。已经有了道行,甚至自主想法的邪物当然能意识到眼前这位是个硬茬子,现在不跑,等着被收么。
司阳微微一勾唇:“想跑?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司阳摇了摇头,站起来将那符袋拿了过来:“那脏东西的目标并不是永丰,永丰应该只是与之有过接触,然后触动了符纸。”
说着指尖一点,将黑灰上残余的阴气打散,然后倒出黑灰直接冲进了下水道。做完这一切,司阳又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符,只见他来回折叠了几下,一枚五角星成型。重新装进符袋里,递给了苍永丰。
苍永丰连忙将符袋挂好,听到那脏东西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司阳却是看着他皱眉道:“虽然目标不是你,但从你带回来的阴气上来看,那阴气跟你有一定的亲缘关系,也就是说,招惹到那脏东西的,恐怕是你的家人。”
这话听得苍永丰差点腿软,这还不如目标是他呢,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室友能耐有多强,但至少对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的。要是脏东西的目标是自己,还能请室友帮忙解决一下。要是自己的家人,那该怎么办。
心头慌乱的苍永丰连忙求助司阳:“阳阳,很严重吗?那我该怎么办?这个符有用吗?能不能多给我几个,我跟你买!”
司阳摇了摇头:“这只是平安符,只能被动保护,而且你不过回家了一天,就直接烧了一张符,证明那东西怨气很大,阴气强盛,那可不是一张符能解决的。”
周放也在一旁替苍永丰着急:“那阳阳,这事要怎么办?要不我们去一趟永丰的家里看看吧。”
司阳是个挺护短的人,在这个寝室里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当然不算曾经在修真界的年龄。几个室友对他十分的照顾,他也常常吃到苍永丰妈妈给做的辣酱,还有冬天的毛拖鞋也是苍永丰的妈妈给做的。现在苍永丰家里出了事,他能解决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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