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15 第一百一十章 鲁智深与武松
- 116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重甲铁骑
- 117 第一百一十二章 欺我兄弟者诛
- 118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扬武(一)
- 119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扬武(二)
- 120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扬武(三)
- 121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占领无盐
- 122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定乱平贼
- 123 第一百一十八章 屯田
- 124 第一百一十九章 廖化投降
- 125 第一百二十章 宋卢谈
- 126 第一百二十一章 搬迁
- 127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进城
- 128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失败的菜蔬纲
- 129 第一百二十四章 程县令是谁?
- 130 第一百二十五章 程昱交城
- 131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封赏扩军
- 132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扇子宋清
- 133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议事(一)
- 134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封侯
- 135 第一百三十章 议事(二)
- 136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寻粮二策
- 137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东郡惊变
- 138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守濮阳
- 139 第一百三十四章 斗将
- 140 第一百三十五章 鲍信攻城
- 141 第一百三十六章 嫁妆
- 142 第一百三十七章 黑云压城
- 143 第一百三十八章 濮阳血战(一)
- 144 第一百三十九章 濮阳血战(二)
- 145 第一百四十章 濮阳血战(三)
- 146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先入城者为太守
- 147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攻
- 148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夺城
- 149 第一百四十四章 危城
- 150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变故
- 151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列阵御敌
- 152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宋时江至
- 153 第一百四十八章 破敌之计
- 154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又一个秦舞阳
- 155 第一百五十章 破敌(一)
- 156 第一百五十一章 破敌(二)
- 157 第一百五十二章 破敌(三)
- 158 第一百五十三章 破敌(四)
- 159 第一百五十四章 和谈
- 160 第一百五十五章 溃败
- 161 第一百五十六章 擒获刘岱
- 162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让东郡
- 163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二娘伤重
- 164 第一百五十九章 补血之术
- 165 第一百六十章 血型之论
- 166 第一百六十一章 宋时江献血
- 167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予则取
- 168 第一百六十三章 王肱
- 169 第一百六十四章 谋划
- 170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结亲
- 171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受东郡
- 172 第一百六十七章 郁郁林冲
- 173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扈三娘的表白
- 174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冀州行
- 175 第一百七十章 朱家楼
- 176 第一百七十一章 张郃
- 177 第一百七十二章 荀彧
- 178 第一百七十三章 流寇
- 179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救美
- 180 第一百七十五章 甄家
- 181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甄家五姐妹
- 182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甄宓
- 183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甄脱
- 184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中山甄府
- 185 第一百七十九章 购粮
- 186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章 邺城来使
- 187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甄家主母
- 188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二章 怀璧其罪
- 189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史进寻甄
- 190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四章 冒失甄脱
- 191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五章 毙杀使者
- 192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归途(一)
- 193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归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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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宋卢谈
第一百二十章 宋卢谈
是夜,酒宴酣畅,宴饮既罢,诸将诸臣各自回营,陆续散去。
宋时江也带着微醺的醉意往国相府后宅而走。亏得黄巾军东逃匆匆,这无盐城虽是狼藉不堪,但主体建筑并未有大的破坏,这国相府作为黄巾渠帅的行营所在,亦保存得相当完好。
月光如水,暗香浮动,竹影摇曳,转过长长游廊,已是后宅,宋时江正欲推门而入。
突然。
“主公!”身后一个浑厚低沉声音响起。
宋时江闻声转身顾望,只见月夜下一伟岸身影抱拳恭谨而立。这身影头戴一顶皂纱簇花巾,身穿一领玄绣云肩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绦环,剑眉星目,三尺长髯,仪容有若天神,却原来是卸了战甲披挂的卢俊义。
“俊义哥哥,怎的还不休息?”宋时江抱拳回礼,轻笑答话,“你我私下如何称呼主公,呼唤兄弟便是。”
卢俊义颔首低眉,容颜庄重,并不接话,见得他踌躇了一会,却是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郑重下拜。
宋时江慌忙来扶,急急说道:“哥哥,这是为何……这是哪般,折杀宋江了。快起来……快起来。”
可是哪里扶得起来,卢俊义屹然不动,重如泰山,他摇摇头,低沉说道:“主公,俊义唯求一事耳,万请主公答应。”
宋时江使劲拉拽卢俊义的双手,已是酒醒汗出,苦笑道:“哥哥,你我生死兄弟,何必如此,莫说一事,十事百事也是答应了得。起来罢,起来房中说话……勿叫将卒们看了……”
卢俊义方才站起。宋时江急急拉着卢俊义进了房门,与房中坐下,唤得小厮沏了茶水。
茶水氤氲,映着卢俊义凝重的脸庞。
宋时江待得小厮走远,说道:“哥哥,到底何事,今日你可是惊吓着小弟了。”
卢俊义双目炯炯,凝望宋时江,未几,又复抱拳,正色道:“主公……主公以为我等一百单八人降得这后汉,能取天下否?”
宋时江内心一咯噔,这卢俊义为何这么问?今天他来找我细聊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对我们的事业感到怀疑?不太像。那是何事?先前军师吴用对他一直忌惮不已,常常在我耳边灌输卢俊义文武全才,名高望重,叫我一定得慎重予权。细细回顾来,凡有吴用所参与筹划事宜,必定是把卢俊义高高奉起,予名而不予权。此次分兵攻取诸县,众人皆有调遣,唯我们这梁山第一高手未曾安排,这卢俊义有些想法了。是的,应该是这样。
宋时江有些揣摩出来,于是心中大定,捧杯茗茶,笑道:“俊义哥哥,宋江一直坚定以为,既然我等奉天承命,担责降世,只要我等兄弟戮力同心,生死相依,如何不能遍扫群雄,驱了袁绍、曹操、刘备、孙权诸人,一统八荒,定鼎天下?此为我等使命也,我等回后汉之意义也,宋江从不怀疑。”
卢俊义点点头,沉声说道:“俊义也从不怀疑。自天现异象、卷我兄弟入后汉起,自主公招揽诸雄、聚百姓民心、一展雄才起,俊义坚定以为,这后汉乱世必将于主公手中结束。汉后三国鼎立,征伐百年,五胡乱华,腥膻中原景况必不复再现……”
“正是如此,我等必得改天逆命,方不负这天降大任。……那哥哥,我等自是戮力同心就是,哥哥又为何如此踌躇呢?到底有何事?”宋时江问。
卢俊义不答,依旧抱拳,恭谨说道:“主公,他日问鼎天下,主公登基践祚,开国称帝,我等指日可待也。”
宋时江微笑,只是捻须。
卢俊义却是星目晦暗,面带悲戚,说道:“主公,他朝主公位列至尊,那俊义呢?……”
什么?现在这卢俊义就想着名爵利禄了?这才什么时候?宋时江内心颇有些一闪而过的恼怒,只是已经做了这魁首一年时间,他已是修炼得颇有些城府了,他笑道:“俊义哥哥,到那时俊义哥哥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哥哥,又有何担忧?”
卢俊义却更是晦暗了,轻轻摇头,叹道:“主公,今日俊义也是思量多日才来与你一说。就是想着你我乃生死兄弟,心中无有芥蒂,当可坦胸以待。”
宋时江知晓也许不是名爵利禄的事情了,这卢俊义真是有心思。他拍拍卢俊义肩膀,真诚说道:“哥哥,你我生死兄弟,祸福与共,有话直说罢。”
“宋江贤弟,容俊义再如此叫得一回。贤弟,俊义文才不若贤弟,然犹记唐时一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贤弟,俊义一介武人,心中所愿如诗言,厮杀疆场,马革裹尸……”卢俊义星目渐渐生辉,恍若忆起当年为大宋先锋时,纵横驰骋,对阵番邦蛮夷的铁血生涯。
“宋江贤弟,记得当日在洛阳,贤弟授命俊义率数千兵马救援曹操,追逐董卓时,俊义可是澎湃异常,心中唯想万死不辱使命,以报贤弟信任。”
“可是贤弟,如今贤弟声隆望重,控域广大,本以为可为贤弟赴汤蹈火,浴血疆场,俊义却是踌躇惶然了……”卢俊义望着宋时江,咬咬牙,说道,“俊义踌躇惶然于自己这把座椅。当日在山为贼寇,可以为副寨主;如今在朝,可以为副指挥使。……可是,哥哥,日后呢?日后哥哥位登九五呢?……”
卢俊义再次推金山倒玉柱,重重下拜,低沉说道:“主公,君臣有别,礼明则义存,礼乱则义消。主公,恳请主公罢了俊义副头领一衔,让俊义安心做得臣子本分。如今非是草寇耳,何须副头领?主公事业,自有主公嫡脉继承;主公江山,自有主公嫡脉打理。俊义只愿厮杀疆场,冲锋陷阵,夺取功名,汗青留名耳。”卢俊义声音先是低沉,后面却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昂了,看来他是憋在心里许久许久了。
宋时江不由苦笑。是的,这问题自从入得后汉来,其实已见端倪。一百单八人俱是兄弟,却已是向君臣转变。其中最是尴尬的怕就是这卢俊义,他亦是寨主亦是头领亦是大哥,君不君,臣不臣,可天下哪可能有两人齐坐?哪可能有正副皇帝?李逵当初说道杀到东京去两个哥哥做大小皇帝,那是憨子说憨话罢了。这问题吴用注意到了,于是总有意识架空着卢俊义;卢俊义也注意到了,记得前面也来找过一次说愿做一小卒,今日又一次来说了,而且是开诚布公的说,可见他以为这事已是迫在眉睫了。若不安排妥当了,只怕……宋时江不敢再想。是的,是得合理的安排卢俊义的位置了……烛光照映下,宋时江站了起来,双手负于后,于室内徘徊不已。
许久,宋时江抬头,双目炯炯,直透人心,沉声问道:“哥哥,你我兄弟,开诚布公。该当如何?不做副头领,只怕委屈了哥哥。”
卢俊义急急说道:“如何委屈,如此是某心愿耳。我只愿做得帐下一小卒,冲锋陷阵,厮杀疆场即可。”
宋时江于是徐徐抱拳,郑重说道:“俊义哥哥,哥哥之忠义肝胆、良苦用心,小弟感激涕零。宋江在此保证,小弟必妥善安排哥哥,一展哥哥宏愿。”
卢俊义双目已是微红,也是左手搭住右拳,郑重说道:“多谢主公。……从此俊义乃主公麾下一小卒耳,赴汤蹈火,唯主公令是从。”
“为难哥哥了……”宋时江紧紧握住了卢俊义的双拳,他再次承诺,“江必报哥哥忠义。”
宋时江也带着微醺的醉意往国相府后宅而走。亏得黄巾军东逃匆匆,这无盐城虽是狼藉不堪,但主体建筑并未有大的破坏,这国相府作为黄巾渠帅的行营所在,亦保存得相当完好。
月光如水,暗香浮动,竹影摇曳,转过长长游廊,已是后宅,宋时江正欲推门而入。
突然。
“主公!”身后一个浑厚低沉声音响起。
宋时江闻声转身顾望,只见月夜下一伟岸身影抱拳恭谨而立。这身影头戴一顶皂纱簇花巾,身穿一领玄绣云肩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绦环,剑眉星目,三尺长髯,仪容有若天神,却原来是卸了战甲披挂的卢俊义。
“俊义哥哥,怎的还不休息?”宋时江抱拳回礼,轻笑答话,“你我私下如何称呼主公,呼唤兄弟便是。”
卢俊义颔首低眉,容颜庄重,并不接话,见得他踌躇了一会,却是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郑重下拜。
宋时江慌忙来扶,急急说道:“哥哥,这是为何……这是哪般,折杀宋江了。快起来……快起来。”
可是哪里扶得起来,卢俊义屹然不动,重如泰山,他摇摇头,低沉说道:“主公,俊义唯求一事耳,万请主公答应。”
宋时江使劲拉拽卢俊义的双手,已是酒醒汗出,苦笑道:“哥哥,你我生死兄弟,何必如此,莫说一事,十事百事也是答应了得。起来罢,起来房中说话……勿叫将卒们看了……”
卢俊义方才站起。宋时江急急拉着卢俊义进了房门,与房中坐下,唤得小厮沏了茶水。
茶水氤氲,映着卢俊义凝重的脸庞。
宋时江待得小厮走远,说道:“哥哥,到底何事,今日你可是惊吓着小弟了。”
卢俊义双目炯炯,凝望宋时江,未几,又复抱拳,正色道:“主公……主公以为我等一百单八人降得这后汉,能取天下否?”
宋时江内心一咯噔,这卢俊义为何这么问?今天他来找我细聊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对我们的事业感到怀疑?不太像。那是何事?先前军师吴用对他一直忌惮不已,常常在我耳边灌输卢俊义文武全才,名高望重,叫我一定得慎重予权。细细回顾来,凡有吴用所参与筹划事宜,必定是把卢俊义高高奉起,予名而不予权。此次分兵攻取诸县,众人皆有调遣,唯我们这梁山第一高手未曾安排,这卢俊义有些想法了。是的,应该是这样。
宋时江有些揣摩出来,于是心中大定,捧杯茗茶,笑道:“俊义哥哥,宋江一直坚定以为,既然我等奉天承命,担责降世,只要我等兄弟戮力同心,生死相依,如何不能遍扫群雄,驱了袁绍、曹操、刘备、孙权诸人,一统八荒,定鼎天下?此为我等使命也,我等回后汉之意义也,宋江从不怀疑。”
卢俊义点点头,沉声说道:“俊义也从不怀疑。自天现异象、卷我兄弟入后汉起,自主公招揽诸雄、聚百姓民心、一展雄才起,俊义坚定以为,这后汉乱世必将于主公手中结束。汉后三国鼎立,征伐百年,五胡乱华,腥膻中原景况必不复再现……”
“正是如此,我等必得改天逆命,方不负这天降大任。……那哥哥,我等自是戮力同心就是,哥哥又为何如此踌躇呢?到底有何事?”宋时江问。
卢俊义不答,依旧抱拳,恭谨说道:“主公,他日问鼎天下,主公登基践祚,开国称帝,我等指日可待也。”
宋时江微笑,只是捻须。
卢俊义却是星目晦暗,面带悲戚,说道:“主公,他朝主公位列至尊,那俊义呢?……”
什么?现在这卢俊义就想着名爵利禄了?这才什么时候?宋时江内心颇有些一闪而过的恼怒,只是已经做了这魁首一年时间,他已是修炼得颇有些城府了,他笑道:“俊义哥哥,到那时俊义哥哥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哥哥,又有何担忧?”
卢俊义却更是晦暗了,轻轻摇头,叹道:“主公,今日俊义也是思量多日才来与你一说。就是想着你我乃生死兄弟,心中无有芥蒂,当可坦胸以待。”
宋时江知晓也许不是名爵利禄的事情了,这卢俊义真是有心思。他拍拍卢俊义肩膀,真诚说道:“哥哥,你我生死兄弟,祸福与共,有话直说罢。”
“宋江贤弟,容俊义再如此叫得一回。贤弟,俊义文才不若贤弟,然犹记唐时一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贤弟,俊义一介武人,心中所愿如诗言,厮杀疆场,马革裹尸……”卢俊义星目渐渐生辉,恍若忆起当年为大宋先锋时,纵横驰骋,对阵番邦蛮夷的铁血生涯。
“宋江贤弟,记得当日在洛阳,贤弟授命俊义率数千兵马救援曹操,追逐董卓时,俊义可是澎湃异常,心中唯想万死不辱使命,以报贤弟信任。”
“可是贤弟,如今贤弟声隆望重,控域广大,本以为可为贤弟赴汤蹈火,浴血疆场,俊义却是踌躇惶然了……”卢俊义望着宋时江,咬咬牙,说道,“俊义踌躇惶然于自己这把座椅。当日在山为贼寇,可以为副寨主;如今在朝,可以为副指挥使。……可是,哥哥,日后呢?日后哥哥位登九五呢?……”
卢俊义再次推金山倒玉柱,重重下拜,低沉说道:“主公,君臣有别,礼明则义存,礼乱则义消。主公,恳请主公罢了俊义副头领一衔,让俊义安心做得臣子本分。如今非是草寇耳,何须副头领?主公事业,自有主公嫡脉继承;主公江山,自有主公嫡脉打理。俊义只愿厮杀疆场,冲锋陷阵,夺取功名,汗青留名耳。”卢俊义声音先是低沉,后面却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昂了,看来他是憋在心里许久许久了。
宋时江不由苦笑。是的,这问题自从入得后汉来,其实已见端倪。一百单八人俱是兄弟,却已是向君臣转变。其中最是尴尬的怕就是这卢俊义,他亦是寨主亦是头领亦是大哥,君不君,臣不臣,可天下哪可能有两人齐坐?哪可能有正副皇帝?李逵当初说道杀到东京去两个哥哥做大小皇帝,那是憨子说憨话罢了。这问题吴用注意到了,于是总有意识架空着卢俊义;卢俊义也注意到了,记得前面也来找过一次说愿做一小卒,今日又一次来说了,而且是开诚布公的说,可见他以为这事已是迫在眉睫了。若不安排妥当了,只怕……宋时江不敢再想。是的,是得合理的安排卢俊义的位置了……烛光照映下,宋时江站了起来,双手负于后,于室内徘徊不已。
许久,宋时江抬头,双目炯炯,直透人心,沉声问道:“哥哥,你我兄弟,开诚布公。该当如何?不做副头领,只怕委屈了哥哥。”
卢俊义急急说道:“如何委屈,如此是某心愿耳。我只愿做得帐下一小卒,冲锋陷阵,厮杀疆场即可。”
宋时江于是徐徐抱拳,郑重说道:“俊义哥哥,哥哥之忠义肝胆、良苦用心,小弟感激涕零。宋江在此保证,小弟必妥善安排哥哥,一展哥哥宏愿。”
卢俊义双目已是微红,也是左手搭住右拳,郑重说道:“多谢主公。……从此俊义乃主公麾下一小卒耳,赴汤蹈火,唯主公令是从。”
“为难哥哥了……”宋时江紧紧握住了卢俊义的双拳,他再次承诺,“江必报哥哥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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