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2 第二百零一章 剑尊者的掌中玉剑
- 203 第二百零二章 混沌至宝
- 204 第二百零三章 剑尊者的往事
- 205 第二百零四章 噬魂兽(弱之杀手)
- 206 第二百零五章 血煞恶极逆两仪噬魂大阵
- 207 第二百零六章 神队友
- 208 第二百零七章 万年劫
- 209 第二百零八章 玉剑由来
- 210 第二百零九章 定尘埃、起劫罚
- 211 第二百一十章 刑与罚(一)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 刑与罚(二)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刑与罚(三)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 刑与罚(四)
- 215 第二百一十四章 刑与罚(五)
- 216 第二百一十五章 悲苦伊沣
- 217 第二百一十六章 强买强卖
- 218 第二百一十七章 湖中像
- 219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古城、九霄炉
- 220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滴泪
- 221 第二百二十章 迷途路难行
- 222 第二百二十一章 针对仙者的劫(上)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针对仙者的劫(中)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针对仙者的劫(下)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针对仙者的劫(续)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针对仙者的劫(终)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大世的序幕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回玉琼山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问与答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赤练赤瑛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段轻烟的成长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道号碧瑶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搜寻湘云妃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嬴的愤怒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迁怒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雨仙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三人的身份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们也逃吧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退路,死路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风华绝代伊风雪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伊风雪的分析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尘埃落定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神通!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钧天六侍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上古八城、往事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慕、清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钧天修行之法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贿赂?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代价!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再聚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降临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好大的锅!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战!
- 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有灯宝莲
- 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大道成空的嬴
- 256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施恩
- 257 第二百五十六章 钧天六侍与雨仙
- 258 第二百五十七章 天仙!
- 259 第二百五十八章 玄黄局势
- 260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大唐现状
- 261 第二百六十章 湼泠
- 262 第二百六十一章 剑尊者的去向
- 263 第二百六十二章 回落霞山
- 264 第二百六十三章 掐算之术
- 265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完整的林箐诗
- 266 第二百六十五章 今非昔比!
- 267 第二百六十六章 来者何人?
- 268 第二百六十七章 故人(第二更)
- 269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再见牡杉(第三更)
- 270 第二百六十九章 赐名
- 271 第二百七十章 进入地宫!
- 272 第二百七十一章 送经
- 273 第二百七十二章 分离
- 274 第二百七十三章 沙漠中的少年
- 275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大漠中的战斗!
- 276 第二百七十五章 神庙
- 277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反杀!
- 278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道传闻
- 279 第二百七十八章 禾王
- 280 第二百七十九章 凤源城城主
- 281 第二百八十章 蓬莱之事
- 282 第二百八十一章 二尺山上的师徒
- 283 第二百八十二章 断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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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刑与罚(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刑与罚(二)
修士的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整个西洲....整个玄黄界....乃至整个万界都彻底乱了起来,无数人惨死山头,哽咽的声音都发不出,如被人蒙上了一层无形的布,布上无一漏洞,将他们的七窍握的严严实实,别说喘不上气来,整个肺腑都翻滚着令人讨厌的波动,灵气暴躁不安,失去控制。
这感觉就像猛然间便被整个世界针对了一般,灵力炼化于世界中的灵气,一旦引起世界的反感,他们自然也失去二楼控制权。
三尸派的大修士比那莫名惨死的修士好要惨一万倍,好歹那修士遭受的折磨虽苦痛,但也没持续多长时间,便化为了微风中的几起尘埃;那大修士则是不同,他浑身冒出深黄的火焰来,火焰因为极黄,反而露出了几起红色,红不是赤红,还不到那种程度,是那种诡异的淡红,如杀人后尸体上刚喷射出的鲜血一般,未经空气玷污,那也是淡红色的。
三尸派大修士对鲜血司空见惯,却对自己身上的火焰恐惧的目光龟裂,从地上翻滚着,向一条断了截,不断翻滚挣扎的蚯蚓;
灵力不受他控制,他自然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很有深意的抵抗举动来,他唯一的依仗便是曾经踩在脚下的大地,他希冀大地的尘土能熄灭他身上的恐怖火焰,他便是一位土属性灵根的修士,自然清楚土属性法诀有克制火属性法诀的作用。
这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但他注定要事与愿违。
这火滚滚的燃烧,却单烧他自己,连他身上的衣物都是一点都未碰及;他表现出了感人的求生欲,这求生欲让他的如蚯蚓般在地面上钻来钻去,从这头翻滚到那头,再从那头翻滚到另一头,浑然不见了曾经大修士的自尊和威严。
但火,依旧没有熄灭。
反而更加旺盛的燃烧着,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烧着他的每一块血肉。
他幡然醒悟过来,这火的原料是自己近千年来屠戮生灵犯下的罪恶,自己的罪恶太过深重,在罪恶没消散干净前,这火是不会熄灭的。
自己也不会死亡,这便是罚,也是劫。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此方天地对自己容忍了近千年,今日,终于是自己偿还代价的时候了。
他的七窍已经出血,令人惊讶的是,血竟然未被火焰腾干,而是翻滚着,流入大地中,将地面染红。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血竟是如此的多,他看到自己的血,便想起被他亲身斩杀过的凡人,当时并未注意他们留了多少血,现在看来,想必那些生灵的血液加起来,已经可以聚成一片海了吧?
他眷恋的看了眼长空,他和那修士一般,已经对半边的金色视而不见,他只能看到一片猩红,满目的猩红,一只只沾着血液的手掌从那片猩红中钻出,越伸越长,越伸越长。
他知道这手是像自己伸来的,他没有抵抗。
是无法抵抗,浑身被火焰灼烧着,没有半死力气,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滚动;灵力无法动用,自己便和凡人无两样,凡人能抵抗的了鬼魂?
他鄙夷的啐了口吐沫,喷出的却是血水,他至今还是看不起凡人的,看着一只只手掌向自己扑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自己舌尖上一咬。
他不想死在令自己鄙夷的凡人手中,对于一代宗师来说,自尽才是属于自己最好的归宿。
但是,不可能。
舌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加之火焰的灼烧,让自己几乎晕厥过去。
火焰依旧顽强而又有活力的燃烧着,没有熄灭的念头。自己的生命活力似乎超过了一些专门炼体的体修,他知道,在这火焰燃烧的一刹那,他的生命便已经结束了,此时的他已不是他,他的生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正如自己经常做的一件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痛苦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火焰焚烧了三天三夜,在三日后最后一个夜晚即将结束时,火焰熄灭,他随即化为灰烬,结束了匆匆忙忙、却毫无价值的生命。
......
整个西洲大乱起来。
雷霆咆哮着,仿佛这才是天空的本来模样,不少的修士抽搐而死,口中说着“焚烧”之类模糊两可的名词。
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在西洲这个魔修的大家庭里,这种人,只占了不到四分之一罢了。
而剩下的四分之三一遍不明所以,一遍嘲讽着抽搐致死的同辈同门,他们笑的很开心,不少曾经自己束手无策的对头像是入了魔一般发疯,从地上打着滚,比凡人都不如。
他们也不有多事的去落井下石,说实话,对于同门的集体发疯,他们还是有一丝淡淡恐惧的,他们收起了往日的贪婪和小聪明。
一个个不着急、十分稳当的在一旁看热闹,有不少人是那些在地上打滚之人的徒弟,但他们可没有闲情雅致去给那些打滚的人寒虚问暖,这不禁会让对方觉得恶心,他自己都会恶心的要死。
在西洲,杀戮和掠夺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眷恋于感情的凡夫俗子,早就在一层层的筛选中被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活下来的都是西洲魔修大家庭中的翘楚,哪里会有着“怜悯”、“关心”这种无聊的感情?
作为一群看官、观众,他们是合格的,观棋不语,不打扰、不吵闹,这是很好的修养。
至少他们是如此认为的,师徒一场,此刻不落井下石便是最好的报答,至于其他......
呵呵,所谓的师徒情深在西洲可行不通,玩弄感情的人该去正义联盟的中洲,而不是魔道圣地的西洲!
但渐渐的,一些人却不再那么淡定了,因为,抽搐死亡的人越来越多,死去的都是一些大名鼎鼎(臭名远扬)的魔道前辈,大群大群的魔道前辈之死,无疑是刷新西洲魔道的格局,三尸派的凝丹、元婴期修士死了十分之九,一朝成为了西洲的垫底门派。
不少弟子看着看着就带着行李跑出宗去,另寻他所。
没了高手的三尸派就不再可以充当自己的门派,他们对门派的归属感并不深,三尸派灭了,无非就是再换个地方杀戮修炼,仅此而已。
整个西洲....整个玄黄界....乃至整个万界都彻底乱了起来,无数人惨死山头,哽咽的声音都发不出,如被人蒙上了一层无形的布,布上无一漏洞,将他们的七窍握的严严实实,别说喘不上气来,整个肺腑都翻滚着令人讨厌的波动,灵气暴躁不安,失去控制。
这感觉就像猛然间便被整个世界针对了一般,灵力炼化于世界中的灵气,一旦引起世界的反感,他们自然也失去二楼控制权。
三尸派的大修士比那莫名惨死的修士好要惨一万倍,好歹那修士遭受的折磨虽苦痛,但也没持续多长时间,便化为了微风中的几起尘埃;那大修士则是不同,他浑身冒出深黄的火焰来,火焰因为极黄,反而露出了几起红色,红不是赤红,还不到那种程度,是那种诡异的淡红,如杀人后尸体上刚喷射出的鲜血一般,未经空气玷污,那也是淡红色的。
三尸派大修士对鲜血司空见惯,却对自己身上的火焰恐惧的目光龟裂,从地上翻滚着,向一条断了截,不断翻滚挣扎的蚯蚓;
灵力不受他控制,他自然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很有深意的抵抗举动来,他唯一的依仗便是曾经踩在脚下的大地,他希冀大地的尘土能熄灭他身上的恐怖火焰,他便是一位土属性灵根的修士,自然清楚土属性法诀有克制火属性法诀的作用。
这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但他注定要事与愿违。
这火滚滚的燃烧,却单烧他自己,连他身上的衣物都是一点都未碰及;他表现出了感人的求生欲,这求生欲让他的如蚯蚓般在地面上钻来钻去,从这头翻滚到那头,再从那头翻滚到另一头,浑然不见了曾经大修士的自尊和威严。
但火,依旧没有熄灭。
反而更加旺盛的燃烧着,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烧着他的每一块血肉。
他幡然醒悟过来,这火的原料是自己近千年来屠戮生灵犯下的罪恶,自己的罪恶太过深重,在罪恶没消散干净前,这火是不会熄灭的。
自己也不会死亡,这便是罚,也是劫。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此方天地对自己容忍了近千年,今日,终于是自己偿还代价的时候了。
他的七窍已经出血,令人惊讶的是,血竟然未被火焰腾干,而是翻滚着,流入大地中,将地面染红。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血竟是如此的多,他看到自己的血,便想起被他亲身斩杀过的凡人,当时并未注意他们留了多少血,现在看来,想必那些生灵的血液加起来,已经可以聚成一片海了吧?
他眷恋的看了眼长空,他和那修士一般,已经对半边的金色视而不见,他只能看到一片猩红,满目的猩红,一只只沾着血液的手掌从那片猩红中钻出,越伸越长,越伸越长。
他知道这手是像自己伸来的,他没有抵抗。
是无法抵抗,浑身被火焰灼烧着,没有半死力气,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滚动;灵力无法动用,自己便和凡人无两样,凡人能抵抗的了鬼魂?
他鄙夷的啐了口吐沫,喷出的却是血水,他至今还是看不起凡人的,看着一只只手掌向自己扑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自己舌尖上一咬。
他不想死在令自己鄙夷的凡人手中,对于一代宗师来说,自尽才是属于自己最好的归宿。
但是,不可能。
舌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加之火焰的灼烧,让自己几乎晕厥过去。
火焰依旧顽强而又有活力的燃烧着,没有熄灭的念头。自己的生命活力似乎超过了一些专门炼体的体修,他知道,在这火焰燃烧的一刹那,他的生命便已经结束了,此时的他已不是他,他的生命,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正如自己经常做的一件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痛苦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火焰焚烧了三天三夜,在三日后最后一个夜晚即将结束时,火焰熄灭,他随即化为灰烬,结束了匆匆忙忙、却毫无价值的生命。
......
整个西洲大乱起来。
雷霆咆哮着,仿佛这才是天空的本来模样,不少的修士抽搐而死,口中说着“焚烧”之类模糊两可的名词。
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在西洲这个魔修的大家庭里,这种人,只占了不到四分之一罢了。
而剩下的四分之三一遍不明所以,一遍嘲讽着抽搐致死的同辈同门,他们笑的很开心,不少曾经自己束手无策的对头像是入了魔一般发疯,从地上打着滚,比凡人都不如。
他们也不有多事的去落井下石,说实话,对于同门的集体发疯,他们还是有一丝淡淡恐惧的,他们收起了往日的贪婪和小聪明。
一个个不着急、十分稳当的在一旁看热闹,有不少人是那些在地上打滚之人的徒弟,但他们可没有闲情雅致去给那些打滚的人寒虚问暖,这不禁会让对方觉得恶心,他自己都会恶心的要死。
在西洲,杀戮和掠夺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眷恋于感情的凡夫俗子,早就在一层层的筛选中被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活下来的都是西洲魔修大家庭中的翘楚,哪里会有着“怜悯”、“关心”这种无聊的感情?
作为一群看官、观众,他们是合格的,观棋不语,不打扰、不吵闹,这是很好的修养。
至少他们是如此认为的,师徒一场,此刻不落井下石便是最好的报答,至于其他......
呵呵,所谓的师徒情深在西洲可行不通,玩弄感情的人该去正义联盟的中洲,而不是魔道圣地的西洲!
但渐渐的,一些人却不再那么淡定了,因为,抽搐死亡的人越来越多,死去的都是一些大名鼎鼎(臭名远扬)的魔道前辈,大群大群的魔道前辈之死,无疑是刷新西洲魔道的格局,三尸派的凝丹、元婴期修士死了十分之九,一朝成为了西洲的垫底门派。
不少弟子看着看着就带着行李跑出宗去,另寻他所。
没了高手的三尸派就不再可以充当自己的门派,他们对门派的归属感并不深,三尸派灭了,无非就是再换个地方杀戮修炼,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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