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923 第923章 孽子
- 924 第924章 去庙里说风水
- 925 第925章 斩杀
- 926 第926章 酒鬼
- 927 第927章 坟下的树藤
- 928 第928章 漏洞
- 929 第929章 调查
- 930 第930章 驾驭
- 931 第931章 拙劣的表演
- 932 第932章 见鬼
- 933 第933章 审冤
- 934 第934章 真相
- 935 第935章 将计就计
- 936 第936章 一出好戏
- 937 第937章 假戏真做
- 938 第938章 过客
- 939 第939章 梦兆
- 940 第940章 线索
- 941 第941章 梦妖
- 942 第942章 梦一切
- 943 第943章 挑战
- 944 第944章 初
- 945 第945章 梦一场
- 946 第946章 传承
- 947 第947章 改头换面
- 948 第948章 通人情
- 949 第949章 责任
- 950 第950章 惩罚
- 951 第951章 不再怀念
- 952 第952章 采访
- 953 第953章 熟人乘客
- 954 第954章 圣地
- 955 第955章 河图
- 956 第956章 天道
- 957 第957章 凤鸟至
- 958 第958章 河图出
- 959 第959章 有趣的和尚
- 960 第960章 无道
- 961 第961章 全新的道
- 962 第962章 回到起点
- 963 第963章 把酒言欢
- 964 第964章 回到那个圈
- 965 第965章 死亡倒计时
- 966 第966章 他的路
- 967 第967章 别人的路
- 968 第968章 一针见血
- 969 第969章 摊牌
- 970 第970章 同一个人
- 971 第971章 认识很久了
- 972 第972章 第五口棺材
- 973 第973章 破茧
- 974 第974章 交错的时空
- 975 第975章 三魂归位
- 976 第977章
- 977 第978章 找回自己
- 978 第979章 杯酒释情怀
- 979 完本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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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3章 审冤
第933章 审冤
第933章 审冤
小蒋倒了,小蒋妈倒了,但是这个家还有一个人没有问题。
查文斌是故意带着阿达来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有仇,那就报仇。可还剩下的那位却一直安生的睡着,阿达也是直扑那房间而去,这就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查文斌上了二楼,又将小蒋妈移到门外,并给她服用了一颗丹药。房间里,那个床上,阿达正深情的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庞。这种亲昵,显然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走吧!”查文斌拿出辟邪铃轻轻摇晃了一下道:“有些事儿,都是自作孽,你该去那个地方了,我送你一程。”
村外,有一条小河。河面上,他折了一个水灯,莲花状,上面插着一根香。香上缠着的是阿达的一缕头发,头发通魂。一阵往生咒后,他将莲花水灯轻轻推入了河中,在河水的另一端,已经有“人”在等待着了。
新死的人,哪怕是死于非命,三天之内只要超度,依旧不会产生什么问题,这就是道士做法存在的意义。死人的事儿好解决,难解决的是活人的事儿。
时间还早,他马不停蹄的从这一站转去了老张的小卖部。
用人声鼎沸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这个点了,老张家依旧沾满了前来吊唁的人。亲人的痛哭声,悲悯声,还有那录音机里不停循环着的哀乐。依旧还是那个人做管事的,这两天忙到他头顶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几根杂毛都快要落光了。
一见那个道士又来了,管事的也挤过人群过来发烟道:“会做白事嘛?”
“不做。”查文斌的回答很干脆。
“不做你上这儿来干嘛?”管事的有些纳闷,关于这个道士在村里的一些事儿他也听说了,刚好老张家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做个场子。
查文斌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了进去,管事的心想莫不是这人和老张是旧相识?老张的待遇比小蒋要强得多,这会儿他已经换上了新衣裳,干干净净的躺在了棺材里。他的棺材是木的,刷着大漆,这是他年轻时就为自己定制的,现在终于是用上了。
“亡者已去,生人回避。”
冷不丁的,查文斌就冒出了这句话。场地里有人听见了,有人没听见,可听见的也不明白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在那等着这道士会不会有其它指示。
“去捉一只芦花鸡来。”他对管事的说道。
管事更纳闷了,刚才问你要不要接活儿,你不是拒绝的很干脆嘛,怎么这下又提要求了呢。
“我说你……”
查文斌继续道:“四十岁以上的,二十岁以下的,家中有不满六岁孩子的,请回避;属牛的,属马,属猴的,请回避;近三个月得过大病的,或是家中有人正得大病的,请回避。”
随着一项一项的宣布,人群中开始有人悄悄退了。所有人都对死亡有着天生的恐惧,而丧事场上的霉头更是所有人都不想触的。单是一个年龄限制就足以让十之八九的人全都离开,现在农村里哪里还有青壮年?
如此一来,老张家的小卖部也就仅仅只剩下一些至亲了。这些人同样不知道查文斌的来历,以为是管事的安排的,眼巴巴的等着查文斌接下来的部署。
“子时已过,留魂不留人!”只见查文斌手中一道符抛出,在空中无端的就燃了起来,看得那几位亲属是一愣一愣的。
“直系子女可以守灵,其他人等回避。”
好嘛,这家伙又要走掉一批人了,只剩下老张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老太太则叫侄女们给扶到房间里去了。这时,管事的也把芦花鸡给送来了,送完之后,一见这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也识趣的离开了。
查文斌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因为今晚他要当一回判官!
两个女儿一边一个趴在棺材上小声啜泣着,这一晚过去了,两人哭得也累了,嗓子也哑了。儿子独自一人跪在棺材,默默的烧着纸,眼眶通红。芦花鸡没有挣扎,查文斌倒提着它在棺材上空,头朝下,脖子朝上。慢慢的,那鸡的口中就开始分泌出一种黏糊糊的液体,缓缓的顺着张开的嘴凝结成了水滴。
用这种公鸡唾液可以治疗被蜈蚣叮咬,它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祛邪避魂。把鸡的唾液涂抹到了老张的嘴上,起一个“封”的作用,接着便把那只大公鸡绑在了棺材下方,用一根红绳系着。
到此,查文斌就离开了,没有多话。子女们看着他,也没问什么,继续着自己的守灵。
老张家位于一个三岔路口,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才能诞生一个小卖部。查文斌看了一下方位,朝着西边的路口插了一支香,又在那地上画了一个圈儿,双腿盘坐在圈中念念有词,几分钟他仿佛入定了一般,那腾起的烟盘绕着四周流动,竟也不散开了。
不久后,两团模糊的人影开始出现,就在查文斌的身边。后者口中轻轻说着什么,不多久后,他便又起身,顺着小路一直走,只是手里还拿着那炷香。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快就走出了村庄。路边有个不太起眼的山神庙,走到那里时,香冒出的烟便朝着庙的方向飘去。打了一眼,庙里有个缺了半边脑袋的山神,那间土坯房破的还不如村里的鸡圈。把香插在了门槛上,这里头得弯腰走进去,满是灰烬和蛛网,看着已是好久都没人来打理了。
微微欠身,表示对土地爷的尊敬,随后便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今借贵宝地一用,申冤查案,土地爷做个公证!”说罢,又是微微欠身再鞠一躬。
屋外,那两团人影依旧还在,查文斌缓缓闭上眼睛,取出系着红绳的两枚铜钱往眼睛上一扣,转过身来,只见那门槛里赫然已经跪着的是老张的鬼魂了!
小蒋倒了,小蒋妈倒了,但是这个家还有一个人没有问题。
查文斌是故意带着阿达来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有仇,那就报仇。可还剩下的那位却一直安生的睡着,阿达也是直扑那房间而去,这就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查文斌上了二楼,又将小蒋妈移到门外,并给她服用了一颗丹药。房间里,那个床上,阿达正深情的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庞。这种亲昵,显然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走吧!”查文斌拿出辟邪铃轻轻摇晃了一下道:“有些事儿,都是自作孽,你该去那个地方了,我送你一程。”
村外,有一条小河。河面上,他折了一个水灯,莲花状,上面插着一根香。香上缠着的是阿达的一缕头发,头发通魂。一阵往生咒后,他将莲花水灯轻轻推入了河中,在河水的另一端,已经有“人”在等待着了。
新死的人,哪怕是死于非命,三天之内只要超度,依旧不会产生什么问题,这就是道士做法存在的意义。死人的事儿好解决,难解决的是活人的事儿。
时间还早,他马不停蹄的从这一站转去了老张的小卖部。
用人声鼎沸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这个点了,老张家依旧沾满了前来吊唁的人。亲人的痛哭声,悲悯声,还有那录音机里不停循环着的哀乐。依旧还是那个人做管事的,这两天忙到他头顶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几根杂毛都快要落光了。
一见那个道士又来了,管事的也挤过人群过来发烟道:“会做白事嘛?”
“不做。”查文斌的回答很干脆。
“不做你上这儿来干嘛?”管事的有些纳闷,关于这个道士在村里的一些事儿他也听说了,刚好老张家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做个场子。
查文斌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了进去,管事的心想莫不是这人和老张是旧相识?老张的待遇比小蒋要强得多,这会儿他已经换上了新衣裳,干干净净的躺在了棺材里。他的棺材是木的,刷着大漆,这是他年轻时就为自己定制的,现在终于是用上了。
“亡者已去,生人回避。”
冷不丁的,查文斌就冒出了这句话。场地里有人听见了,有人没听见,可听见的也不明白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在那等着这道士会不会有其它指示。
“去捉一只芦花鸡来。”他对管事的说道。
管事更纳闷了,刚才问你要不要接活儿,你不是拒绝的很干脆嘛,怎么这下又提要求了呢。
“我说你……”
查文斌继续道:“四十岁以上的,二十岁以下的,家中有不满六岁孩子的,请回避;属牛的,属马,属猴的,请回避;近三个月得过大病的,或是家中有人正得大病的,请回避。”
随着一项一项的宣布,人群中开始有人悄悄退了。所有人都对死亡有着天生的恐惧,而丧事场上的霉头更是所有人都不想触的。单是一个年龄限制就足以让十之八九的人全都离开,现在农村里哪里还有青壮年?
如此一来,老张家的小卖部也就仅仅只剩下一些至亲了。这些人同样不知道查文斌的来历,以为是管事的安排的,眼巴巴的等着查文斌接下来的部署。
“子时已过,留魂不留人!”只见查文斌手中一道符抛出,在空中无端的就燃了起来,看得那几位亲属是一愣一愣的。
“直系子女可以守灵,其他人等回避。”
好嘛,这家伙又要走掉一批人了,只剩下老张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老太太则叫侄女们给扶到房间里去了。这时,管事的也把芦花鸡给送来了,送完之后,一见这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也识趣的离开了。
查文斌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因为今晚他要当一回判官!
两个女儿一边一个趴在棺材上小声啜泣着,这一晚过去了,两人哭得也累了,嗓子也哑了。儿子独自一人跪在棺材,默默的烧着纸,眼眶通红。芦花鸡没有挣扎,查文斌倒提着它在棺材上空,头朝下,脖子朝上。慢慢的,那鸡的口中就开始分泌出一种黏糊糊的液体,缓缓的顺着张开的嘴凝结成了水滴。
用这种公鸡唾液可以治疗被蜈蚣叮咬,它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祛邪避魂。把鸡的唾液涂抹到了老张的嘴上,起一个“封”的作用,接着便把那只大公鸡绑在了棺材下方,用一根红绳系着。
到此,查文斌就离开了,没有多话。子女们看着他,也没问什么,继续着自己的守灵。
老张家位于一个三岔路口,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才能诞生一个小卖部。查文斌看了一下方位,朝着西边的路口插了一支香,又在那地上画了一个圈儿,双腿盘坐在圈中念念有词,几分钟他仿佛入定了一般,那腾起的烟盘绕着四周流动,竟也不散开了。
不久后,两团模糊的人影开始出现,就在查文斌的身边。后者口中轻轻说着什么,不多久后,他便又起身,顺着小路一直走,只是手里还拿着那炷香。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快就走出了村庄。路边有个不太起眼的山神庙,走到那里时,香冒出的烟便朝着庙的方向飘去。打了一眼,庙里有个缺了半边脑袋的山神,那间土坯房破的还不如村里的鸡圈。把香插在了门槛上,这里头得弯腰走进去,满是灰烬和蛛网,看着已是好久都没人来打理了。
微微欠身,表示对土地爷的尊敬,随后便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今借贵宝地一用,申冤查案,土地爷做个公证!”说罢,又是微微欠身再鞠一躬。
屋外,那两团人影依旧还在,查文斌缓缓闭上眼睛,取出系着红绳的两枚铜钱往眼睛上一扣,转过身来,只见那门槛里赫然已经跪着的是老张的鬼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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