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5 第135章 诡异旅馆
- 136 第136章 地下有鬼
- 137 第137章 密道惊魂
- 138 第138章 地下女孩
- 139 第139章 逃出升天
- 140 第140章 赤脚医生荡警局
- 141 第141章 锲子—以父之名
- 142 第142章 家
- 143 第143章 命运之眼
- 144 第144章 墓中缠绵
- 145 第145章 老男人
- 146 第146章 死亡预感
- 147 第147章 心中有鬼
- 148 第148章 畸形的爱
- 149 第149章 讲堂风波(上)
- 150 第150章 讲堂风波(下)
- 151 第151章 卑微的灵魂
- 152 第152章 古怪的问题
- 153 第153章 钟叔的一天(上)
- 154 第154章 钟叔的一天(下)
- 155 第155章 家爆
- 156 第156章 旅馆一夜情
- 157 第157章 暗黑诊疗(启)
- 158 第158章 每个人都有罪
- 159 第159章 罪全书
- 160 第160章 诡异的铃声
- 161 第161章 预感成真
- 162 第162章 地狱归来
- 163 第163章 业火焚心
- 164 第164章 书房杀戮
- 165 第165章 情人
- 166 第166章 看似平静
- 167 第167章 番外保安室
- 168 第168章 番外梦游引导
- 169 第169章 番外睡眠催眠
- 170 第170章 番外救赎
- 171 第171章 番外谁的罪谁拯救
- 172 第172章 划火柴的女孩
- 173 第173章 心理学的尽头
- 174 第174章 青春独行
- 175 第175章 清醒的孤独者
- 176 第176章 绚烂的花火
- 177 第177章 别说话我要吻你
- 178 第178章 重生之吻
- 179 第179章 诡异的晚餐
- 180 第180章 有缘相见
- 181 第181章 无眠诡夜
- 182 第182章 海哭的声音
- 183 第183章 都市女法师
- 184 第184章 我也喜欢你
- 185 第185章 梁哲被揍
- 186 第186章 午夜保健
- 187 第187章 以牙还牙
- 188 第188章 刀刀见血
- 189 第189章 警局风波
- 190 第190章 老梁
- 191 第191章 藏在衣柜里
- 192 第192章 一个僧人
- 193 第193章 地狱来的邮件
- 194 第194章 一夜无眠
- 195 第195章 烧掉她的头发
- 196 第196章 不要叫醒她
- 197 第197章 衣柜的秘密
- 198 第198章 焰火灼心
- 199 第199章 血腥生日(上)
- 200 第200章 血腥生日(下)
- 201 第201章 命运如针
- 202 第202章 我叫段铃儿(上)
- 203 第203章 我叫段铃儿(下)
- 204 第204章 判决
- 205 第205章 结果
- 206 第206章 环形别针(最终章)
- 207 第207章 彩蛋来自梁哲的一封信
- 208 第208章 片花专访直男郑君
- 209 第209章 【片花2】谭维的拉人入梦(上)
- 210 第210章 【片花3】谭维的拉人入梦(下)
- 211 第211章 片花小铁锤的最后一封情书
隐藏
显示工具栏
第145章 老男人
第145章 老男人
极度的寒冷从梁哲的脚底一路攀爬,钻进他的骨头里,附在他的血管上,逐渐凝固着他的血管。
梁哲全身上下猛地一哆嗦,眼睛还没有睁开,便先抱紧了自己的双臂,霜花从他的睫毛上一片片落下来,他红肿的眼睛慢慢睁开,望着面前白色的冰墙,一眨也不眨。
他在这里醒来,这里是他的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哲终于站起了身子,他咳嗽了两声,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他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回头头来,望了一眼段铃儿,便走了出去。
外面已是黎明,灿烂的朝阳穿过树叶的帷幕,射进林子里,洒在墓碑上,洒在梁哲的身体上。
梁哲不自觉地仰起了头,他将右手缓缓抬起,眯起眼睛,透过树叶的间隙,望向光照的来源,阳光温暖了他的脸,光线射进了他的瞳仁,他似乎看见,有两只蝴蝶在太阳底下曼舞嬉戏,它们追随着阳光,寻找属于它们的幸福。
光之所向,心成长的地方。
梁哲微微一笑,在墓碑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便迈开步子离去了。
吃过了早饭,梁哲直接来到了诊所,在没有谭维的日子里,梁哲不得不重新担任起接待员和治疗师的双重身份。
梁哲坐在椅子上,查看起网上的预约信息,其中竟然有一条是让梁哲帮忙驱鬼的,梁哲轻笑了一声,他本来想直接删除的,但脑中忽然掠过了一张带着罚字的脸,梁哲的眉头轻皱了一下,点开那条信息,回复道:我不是驱鬼的法师,如果你要找驱鬼的,可以找一个叫十三娘的人。
梁哲将这条信息发送了出去,然后闭起眼睛,心中暗道:不知道十三娘现在是否已经融入了都市的生活,是否找到了新的谋生途径?
梁哲微微一笑,摇晃了一下脑袋,显然他明白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十三娘的本领在那,肯定不愁吃穿就是了。
梁哲没有继续想下去,他怕一想下去,今天的工作可能就白费了,于是他睁开眼,继续浏览起了预诊信息。
诊疗室内,梁哲在精细地挑选着下一个病人,诊疗室外,忙碌的人们也逐渐开始了新的一天。
今天的天气很好,早上的阳光照在人们的身上,充满了温馨的暖意。
但人们似乎无暇享受这天然的温暖和爱意,他们行色匆匆,早起的脸上充满了一丝疲惫和不情愿,偶尔的笑脸中也似乎带着些许的紧张和忧虑。
早上,本该是活力四射的时候,但忙碌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把早上当成压力最大的时候,而恰恰相反,下班之后的晚上,则才是真正休闲生活的开始。
我们与其说这是一种带着压力的奋斗,不如说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就在形色匆匆的人群之中,走来了一个带着一个黑色帽子的老人,他的背有些微微弯曲,但身形看起来还算硬朗,尤其是一双腿,走起路来步履沉稳,异常坚定,而老人的脸色红润,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是遇到了非常开心的事情。
老人走着走着,忽然回过头了头去,对着身后一群扎着红领巾迈入校园的孩子笑了起来,与此同时,那群孩子中有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则朝着老人挥了挥手,然后拌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接着便朝着校园跑去。
原来老人是来送孙子上学的。
老人望着孙子离去时那活泼可爱的身影,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曾消逝,这种二次道别的方式独属于他们爷孙两,如果老人不回头再次道别,他的孙子则会一直等待着他,不进校门。
老人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有一个好家庭比什么都重要啊。”
但老人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和闺女,然后他便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儿子前段时间刚刚离异,现在每天在外面跑业务,确实比较辛苦,但男人嘛,总要经历些什么才会成长,虽然这经历看起来有些残酷,但老人的思想还是很开明的,只要儿子自己做出了决定,并勇于承担这个决定的后果,他绝对不干涉,但是,孙子……
老人再次轻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自己的闺女,闺女现在快30了,还没有出嫁,这才是他目前最焦虑的事情,女人毕竟跟男人不一样,总是需要保护的,可现在除了老人自己之外,却连个保护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老人摇了摇头,紧接着想起了自己的老伴,脑中一出现老伴的面容,老人心底就笑了起来,他甚至有种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老伴也正在想着自己,毕竟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38个春秋,老人的老伴比他小两岁,他们从初恋一路走到了今天,生下了一男一女,截止到目前,两人的身体尚且健康。
老人笑了起来,不管多少岁,他始终明白,人总是要往前看,往好的方面看,即使他现在已经60岁了,可这个道理,他一直没忘。
他同样没忘记的,还有一件事,他今天要去心理咨询。
是的,这是他今天除了送孙子上下学之外,极其重要的一件事了。
为了这次心理咨询,老人已经将北城几乎所有具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全部打探了一遍,最后他选择了这一家,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再次看了一遍。
纸条上写着这家诊疗室的名称和地址,以及心理医生的名称。
‘格勒重症心理诊疗所,地址XXX,主治心理医生-梁哲’
老人将纸条重新塞回兜里,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帽子,迈开步子便涌入了匆忙的人群当中。
老人对所有人都微笑,路边的冬青,空中的飞鸟,他都对它们打招呼,好像它们都是他的亲人。
老人走着走着,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弯下腰,抬起脚,从脚下捡起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
老人眉头舒展开,微微一笑,自语道:“这么小,就这么顽皮了,长大了还得了。”
老人将石子上的灰尘用衣袖轻轻地擦拭掉,然后缓缓放进了兜里。
这块石子,应该要去它该呆的地方,这里,可是没有同伴的。
老人继续往前走着,他的双手背负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地揉搓着。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老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老人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上楼的过程中,老人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的步伐好像沉重了许多,不知是因为上楼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终于,老人来到了格勒重症心理诊疗所的门前。
他苍老干枯的右手从背后伸出,缓缓抬了起来。
他的手久久停在空中,像一根死去的树枝。
老人没有敲门,他将手重新放在了背后。
老人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有些紧张,按理说60岁的人,已经不会再紧张了,但老人现在却不知为何地忽然紧张了起来。
“咳!”
老人的嗓子有些发痒,他咳嗽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
“梁哲!”
老人喊了出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虚弱,像是坏掉的磁带发出的声音。
老人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快速地揉搓着。
“梁哲!”
老人再次大喊了一声。
梁哲全身上下猛地一哆嗦,眼睛还没有睁开,便先抱紧了自己的双臂,霜花从他的睫毛上一片片落下来,他红肿的眼睛慢慢睁开,望着面前白色的冰墙,一眨也不眨。
他在这里醒来,这里是他的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哲终于站起了身子,他咳嗽了两声,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他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回头头来,望了一眼段铃儿,便走了出去。
外面已是黎明,灿烂的朝阳穿过树叶的帷幕,射进林子里,洒在墓碑上,洒在梁哲的身体上。
梁哲不自觉地仰起了头,他将右手缓缓抬起,眯起眼睛,透过树叶的间隙,望向光照的来源,阳光温暖了他的脸,光线射进了他的瞳仁,他似乎看见,有两只蝴蝶在太阳底下曼舞嬉戏,它们追随着阳光,寻找属于它们的幸福。
光之所向,心成长的地方。
梁哲微微一笑,在墓碑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便迈开步子离去了。
吃过了早饭,梁哲直接来到了诊所,在没有谭维的日子里,梁哲不得不重新担任起接待员和治疗师的双重身份。
梁哲坐在椅子上,查看起网上的预约信息,其中竟然有一条是让梁哲帮忙驱鬼的,梁哲轻笑了一声,他本来想直接删除的,但脑中忽然掠过了一张带着罚字的脸,梁哲的眉头轻皱了一下,点开那条信息,回复道:我不是驱鬼的法师,如果你要找驱鬼的,可以找一个叫十三娘的人。
梁哲将这条信息发送了出去,然后闭起眼睛,心中暗道:不知道十三娘现在是否已经融入了都市的生活,是否找到了新的谋生途径?
梁哲微微一笑,摇晃了一下脑袋,显然他明白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十三娘的本领在那,肯定不愁吃穿就是了。
梁哲没有继续想下去,他怕一想下去,今天的工作可能就白费了,于是他睁开眼,继续浏览起了预诊信息。
诊疗室内,梁哲在精细地挑选着下一个病人,诊疗室外,忙碌的人们也逐渐开始了新的一天。
今天的天气很好,早上的阳光照在人们的身上,充满了温馨的暖意。
但人们似乎无暇享受这天然的温暖和爱意,他们行色匆匆,早起的脸上充满了一丝疲惫和不情愿,偶尔的笑脸中也似乎带着些许的紧张和忧虑。
早上,本该是活力四射的时候,但忙碌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把早上当成压力最大的时候,而恰恰相反,下班之后的晚上,则才是真正休闲生活的开始。
我们与其说这是一种带着压力的奋斗,不如说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就在形色匆匆的人群之中,走来了一个带着一个黑色帽子的老人,他的背有些微微弯曲,但身形看起来还算硬朗,尤其是一双腿,走起路来步履沉稳,异常坚定,而老人的脸色红润,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是遇到了非常开心的事情。
老人走着走着,忽然回过头了头去,对着身后一群扎着红领巾迈入校园的孩子笑了起来,与此同时,那群孩子中有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则朝着老人挥了挥手,然后拌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接着便朝着校园跑去。
原来老人是来送孙子上学的。
老人望着孙子离去时那活泼可爱的身影,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曾消逝,这种二次道别的方式独属于他们爷孙两,如果老人不回头再次道别,他的孙子则会一直等待着他,不进校门。
老人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有一个好家庭比什么都重要啊。”
但老人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和闺女,然后他便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儿子前段时间刚刚离异,现在每天在外面跑业务,确实比较辛苦,但男人嘛,总要经历些什么才会成长,虽然这经历看起来有些残酷,但老人的思想还是很开明的,只要儿子自己做出了决定,并勇于承担这个决定的后果,他绝对不干涉,但是,孙子……
老人再次轻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自己的闺女,闺女现在快30了,还没有出嫁,这才是他目前最焦虑的事情,女人毕竟跟男人不一样,总是需要保护的,可现在除了老人自己之外,却连个保护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老人摇了摇头,紧接着想起了自己的老伴,脑中一出现老伴的面容,老人心底就笑了起来,他甚至有种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老伴也正在想着自己,毕竟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38个春秋,老人的老伴比他小两岁,他们从初恋一路走到了今天,生下了一男一女,截止到目前,两人的身体尚且健康。
老人笑了起来,不管多少岁,他始终明白,人总是要往前看,往好的方面看,即使他现在已经60岁了,可这个道理,他一直没忘。
他同样没忘记的,还有一件事,他今天要去心理咨询。
是的,这是他今天除了送孙子上下学之外,极其重要的一件事了。
为了这次心理咨询,老人已经将北城几乎所有具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全部打探了一遍,最后他选择了这一家,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再次看了一遍。
纸条上写着这家诊疗室的名称和地址,以及心理医生的名称。
‘格勒重症心理诊疗所,地址XXX,主治心理医生-梁哲’
老人将纸条重新塞回兜里,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帽子,迈开步子便涌入了匆忙的人群当中。
老人对所有人都微笑,路边的冬青,空中的飞鸟,他都对它们打招呼,好像它们都是他的亲人。
老人走着走着,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弯下腰,抬起脚,从脚下捡起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
老人眉头舒展开,微微一笑,自语道:“这么小,就这么顽皮了,长大了还得了。”
老人将石子上的灰尘用衣袖轻轻地擦拭掉,然后缓缓放进了兜里。
这块石子,应该要去它该呆的地方,这里,可是没有同伴的。
老人继续往前走着,他的双手背负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地揉搓着。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老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老人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上楼的过程中,老人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的步伐好像沉重了许多,不知是因为上楼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终于,老人来到了格勒重症心理诊疗所的门前。
他苍老干枯的右手从背后伸出,缓缓抬了起来。
他的手久久停在空中,像一根死去的树枝。
老人没有敲门,他将手重新放在了背后。
老人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有些紧张,按理说60岁的人,已经不会再紧张了,但老人现在却不知为何地忽然紧张了起来。
“咳!”
老人的嗓子有些发痒,他咳嗽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
“梁哲!”
老人喊了出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虚弱,像是坏掉的磁带发出的声音。
老人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快速地揉搓着。
“梁哲!”
老人再次大喊了一声。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