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 第二章 死人上树
- 3 第三章 活人娶尸
- 4 第四章 天打雷劈
- 5 第五章 老狗问路
- 6 第六章 瞎子探路
- 7 第七章 空芯铜铃
- 8 第八章 智斗土地
- 9 第九章 棒打土地
- 10 第十章 鸽子割子
- 11 第十一章 小鬼查案
- 12 第十二章 梦福得祸
- 13 第十三章 山神要饭
- 14 第十四章 土地山神
- 15 第十五章 引路招魂
- 16 第十六章 山神印现
- 17 第十七章 针尖麦芒
- 18 第十八章 死人吃香
- 19 第十九章 远房舅舅
- 20 第二十章 鞋子借火
- 21 第二十一章 肉口传度
- 22 第二十二章 卸犁杀牛
- 23 第二十三章 老牛赠火
- 24 第二十四章 逼上绝路
- 25 第二十五章 夫妻分梨
- 26 第二十六章 贪婪急色
- 27 第二十七章 本事绝顶
- 28 第二十八章 棺材罩顶
- 29 第二十九章 狼豹相争
- 30 第三十章 改命换命
- 31 第三十一章 卸任山神
- 32 第三十二章 应试幕府
- 33 第三十三章 威天神咒
- 34 第三十四章 偷天换日
- 35 第三十五章 身份之谜
- 36 第三十六章 幕府上任
- 37 第三十七章 欺天灭祖
- 38 第三十八章 嚣张跋扈
- 39 第三十九章 光棍说媒
- 40 第四十章 白狐报丧
- 41 第四十一章 布局设计
- 42 第四十二章 鬼面面具
- 43 第四十三章 大红棺材
- 44 第四十四章 七煞锁魂
- 45 第四十五章 七鬼抬棺
- 46 第四十六章 福生无量
- 47 大家点进来看看呗
- 48 第四十七章 天兵上行
- 49 第四十八章 白狐护主
- 50 第四十九章 老龙发怒
- 51 第五十章 鸠占鹊巢
- 52 第五十一章 开路之歌
- 53 第五十二章 不雕猪狗
- 54 第五十三章 遁去其一
- 55 第五十四章 老龙断首
- 56 第五十五章 野狼回头
- 57 第五十六章 三龙聚首
- 58 第五十七章 恶狼讨封
- 59 第五十八章 梦中斩龙
- 60 第五十九章 暗度陈仓
- 61 第六十章 拜神神裂
- 62 第六十一章 天有天将
- 63 第六十二章 无头神将
- 64 第六十三章 狼心狗胆
- 65 第六十四章 苍龙无首
- 66 第六十五章 羊脂白玉
- 67 第六十六章 转心童子
- 68 第六十七章 歇脚童子
- 69 第六十八章 王皇犬帝
- 70 第六十九章 舌上长须
- 71 第七十章 判官讨赏
- 72 第七十一章 王八托梦
- 73 第七十二章 故人相逢
- 74 第七十三章 镜花水月
- 75 第七十四章 斩杀判官
- 76 第七十五章 两任帝师
- 77 第七十六章 三斩玉阳
- 78 第七十七章 元和迁校
- 79 第七十八章 皇头帝脚
- 80 第七十九章 框内站人
- 81 第八十章 牛角触死
- 82 第八十一章 扶乩之术
- 83 第八十二章 六爻占卜
- 84 第八十三章 胡搅蛮缠
- 85 第八十四章 司殿梅四
- 86 第八十五章 指鹿为马
- 87 第八十六章 颠倒黑白
- 88 第八十七章 龙胆凤霞
- 89 第八十八章 横贯八方
- 90 第八十九章 墓室铜镜
- 91 第九十章 水中走马
- 92 第九十一章 饿死撑死
- 93 第九十二章 测字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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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梦福得祸
第十二章 梦福得祸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都说土地爷都要给道士面子,但那也要土地爷给面子才行,不给的话即便是道士也无可奈何,原本以为柳承会跟土地庙的人好言相说,甚至是出面哀求,没想到柳承直接扇了土地庙的人巴掌,这不就等于间接地打了土地爷脸吗。
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直到那俩土地庙的小鬼消失不见了,我才怔怔对柳承说,“您直接打了他们,万一土地爷上门来找麻烦咋办?”
柳承却满不在乎地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怕恶鬼,鬼也怕恶人,土地庙的人再厉害也都只是鬼而已,正是因为你们平日对他们毕恭毕敬才养成了他们骄纵蛮横的习惯,你要是不怕他们,就该轮到他们怕你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们的命毕竟还握在土地爷手里,他就不怕土地爷一气之下把我们的名字给划了去吗?
不过见柳承这么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着回了家赶紧给土地爷烧点纸,道个歉,我爹打了土地爷一棍子他都没追究,兴许他还能原谅柳承打了他的人。
那俩小鬼走了后,柳承直接转身推开了张文的房门,并带我进了屋子,进屋就看见张文正仰面靠在椅子上,瞪眼看着房顶,像是在发呆,实则已经没了呼吸。
“张文姐姐?”我试探着喊了声,不见张文有什么反应。
柳承则伸手在张文的眼前晃了一下,并说,“梦福得祸,梦笑得哭,你这是做了噩梦,现实却是相反的,人该活在当下,不该活在梦里,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来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柳承说完再在张文眼前晃了下手,张文还真的就闭上了眼,开始平稳呼吸了起来,看得我啧啧称奇,柳承再招呼我给张文取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当晚我和柳承并没有离开张文家,一直坐在旁边守着,这期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张莹莹听了土地爷的话会死,爷爷听了我的话又活了,张文听了柳承的话也活了。
想到天亮我也没想明白这里面原因是啥,倒是柳承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不等我问他就跟我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世界上的灾祸一大半是因为说话引起的,人云亦云,毫无主见是你们这些人的通病,你如果想不被他们害了,就得做到只信自己,其他人说的话都不能信。”
我问,“爷爷他们说的话,我也不能信么?”
柳承点头恩了声,“对,不能信。”柳承说着又伸出手指点在了我胸口位置,冷得我打了个激灵,他随后说,“先观心,再视听,这叫做观心止语。”
我和柳承聊天的这期间,外面天也已经亮了,旁边张文扭动了下身子,再缓缓睁开了眼睛,瞧见我和柳承坐在旁边,吓得倏地一下跳了起来,她自然是认识我的,不过却不认识柳承,就瞪着我俩问,“孙清你什么时候进我屋来了?大晚上的,让村里人晓得了又该在背后说你了。”
我正要开口把昨晚的事情讲给她听,柳承却站起身来打断了我,看着张文微微一笑,“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能把那梦讲给我听听吗?”
张文听罢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恍然盯着柳承,“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是不是你跟我说话了?”
柳承脸上挂着笑容说,“是说了那么一句。”
张文又说,“我梦见有两个小鬼来找我,说我是没瓤的瓜,丢了魂儿不中用,他们让我循着感觉去找自己的魂儿,我就循着感觉去找,最后到了一山神庙的前面,我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见你说不要相信梦里面的事情,所以我就没进去,又回来了。”
“山神庙?”柳承重复了句。
张文很确定地点了下头,“建在山上的,应该就是山神庙,我觉得我的魂儿就在里面,不过我没有进去看。”
“你还记得你怎么走到那山神庙的吗?”柳承紧接着再问。
张文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一边说一边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说了句,“对了,我在去山神庙的路上瞧见你还有你爹了,我看见你和你爹被挂在树上,但不管我怎么跟你们说话你们都不搭理我,最后你跳下树跑了,只留下你爹还挂在树上,还好是做梦,你和你爹要是真出事的话,老孙家就绝后了。”
柳承一听这话,当即大惊站起身,“糟了,赶紧回家,你爹出事了。”
说着就要慌忙出门,却被早上的太阳给挡了回来,鬼怕阳光这点我清楚,就找张文接了把油纸伞递给了柳承,柳承撑着伞快不疾行。
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我跟他还没回屋,就看见大爷爷火急火燎朝着我们这边来,瞧见了我们匆匆忙忙地说,“柳师傅,出事了,孙清他爹上吊自杀了!”
我听着脑袋当时就懵了,直嗡嗡地响,跟行尸走肉一样毫无主见地随柳承还有大爷爷回了家。
刚到屋旁,就看见围聚着的村里人,正对我家屋旁那颗老槐树指指点点,娘在老槐树下嚎啕大哭,爷爷也不装睡了,坐在老槐树旁边大口大口抽着闷烟。
而我爹,直直地被挂在老槐树上,脸已经没了血色。
我们到了之后,大爷爷让村里人赶紧让开了路,放我和柳承到了老槐树下,柳承看着吊死在槐树上的爹紧皱眉头,我则僵在旁边,想哭又哭不出来。
村里人是第一次见柳承,又看见柳承衣着奇怪,大白天还撑着伞,就问大爷爷,“这是哪个?”
大爷爷说,“请来的道士,你们先莫问,让柳师傅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信奉鬼神的农村,道士在他们眼里是极具神秘色彩的人,得知柳承是道士,他们对柳承都投去了异样的目光,而柳承盯着爹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后,再转身对村里人说,“孙清他爹死得蹊跷,尸体暂时不能动,先这么挂着,等晚上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大爷爷听了当即表示,“柳师傅,这有些不妥当,人死了得入土为安,这么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那可是要不得超生的。”
一直在旁边抽烟的爷爷这会儿开口,“听柳师傅安排,你们也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当心接下来找上你们。”
爷爷都开口了,大爷爷也只能答应,而村里人就冲着个看热闹的心,热闹看过了就好,他们本就没打算在这里呆着,毕竟他们也真怕到时候轮到自己身上。
村里人在随后的一个小时内全都散去,大爷爷和爷爷两人则给爹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让爹免受太阳曝晒。
娘抱着老槐树一直哭,我看着树上的爹,再看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娘,最后终于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真正哭了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而柳承在这期间把我叫回了屋子,让我取出一叠黄表纸,按照他的要求裁成了纸条状,柳承再之后拿出了爹从大爷爷家借来的毛笔和朱砂,开始在黄表纸上画上一些歪歪扭扭的纹路。
画完首先递给我一张,神色严肃地说,“你家该遭断子绝孙之劫,如今已经断子,接下来就该绝孙了,这符可以暂保你平安,你拿着它,千万不能弄脏,也不能沾水。”
我挂着眼泪点头,并收好了符。
爷爷和娘在外面守着爹的尸体,大爷爷抽得闲暇进了屋子,凑上前来看下柳承所画的符,然后问柳承,“老孙家这到底是得罪了啥东西啊,连后人都不放过。”
柳承听着又取了一张符折叠好交给了大爷爷,并说,“孙家事情太复杂,您跟着忙前忙后,难保不会找上您,您也拿一张符,危险的时候还能救一命。”
大爷爷接过符揣进兜里。
而后柳承才回答了大爷爷之前那问题,“我大致摸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得等晚上再确定一下。”
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直到那俩土地庙的小鬼消失不见了,我才怔怔对柳承说,“您直接打了他们,万一土地爷上门来找麻烦咋办?”
柳承却满不在乎地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怕恶鬼,鬼也怕恶人,土地庙的人再厉害也都只是鬼而已,正是因为你们平日对他们毕恭毕敬才养成了他们骄纵蛮横的习惯,你要是不怕他们,就该轮到他们怕你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们的命毕竟还握在土地爷手里,他就不怕土地爷一气之下把我们的名字给划了去吗?
不过见柳承这么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着回了家赶紧给土地爷烧点纸,道个歉,我爹打了土地爷一棍子他都没追究,兴许他还能原谅柳承打了他的人。
那俩小鬼走了后,柳承直接转身推开了张文的房门,并带我进了屋子,进屋就看见张文正仰面靠在椅子上,瞪眼看着房顶,像是在发呆,实则已经没了呼吸。
“张文姐姐?”我试探着喊了声,不见张文有什么反应。
柳承则伸手在张文的眼前晃了一下,并说,“梦福得祸,梦笑得哭,你这是做了噩梦,现实却是相反的,人该活在当下,不该活在梦里,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来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柳承说完再在张文眼前晃了下手,张文还真的就闭上了眼,开始平稳呼吸了起来,看得我啧啧称奇,柳承再招呼我给张文取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当晚我和柳承并没有离开张文家,一直坐在旁边守着,这期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张莹莹听了土地爷的话会死,爷爷听了我的话又活了,张文听了柳承的话也活了。
想到天亮我也没想明白这里面原因是啥,倒是柳承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不等我问他就跟我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世界上的灾祸一大半是因为说话引起的,人云亦云,毫无主见是你们这些人的通病,你如果想不被他们害了,就得做到只信自己,其他人说的话都不能信。”
我问,“爷爷他们说的话,我也不能信么?”
柳承点头恩了声,“对,不能信。”柳承说着又伸出手指点在了我胸口位置,冷得我打了个激灵,他随后说,“先观心,再视听,这叫做观心止语。”
我和柳承聊天的这期间,外面天也已经亮了,旁边张文扭动了下身子,再缓缓睁开了眼睛,瞧见我和柳承坐在旁边,吓得倏地一下跳了起来,她自然是认识我的,不过却不认识柳承,就瞪着我俩问,“孙清你什么时候进我屋来了?大晚上的,让村里人晓得了又该在背后说你了。”
我正要开口把昨晚的事情讲给她听,柳承却站起身来打断了我,看着张文微微一笑,“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能把那梦讲给我听听吗?”
张文听罢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恍然盯着柳承,“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是不是你跟我说话了?”
柳承脸上挂着笑容说,“是说了那么一句。”
张文又说,“我梦见有两个小鬼来找我,说我是没瓤的瓜,丢了魂儿不中用,他们让我循着感觉去找自己的魂儿,我就循着感觉去找,最后到了一山神庙的前面,我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见你说不要相信梦里面的事情,所以我就没进去,又回来了。”
“山神庙?”柳承重复了句。
张文很确定地点了下头,“建在山上的,应该就是山神庙,我觉得我的魂儿就在里面,不过我没有进去看。”
“你还记得你怎么走到那山神庙的吗?”柳承紧接着再问。
张文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一边说一边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说了句,“对了,我在去山神庙的路上瞧见你还有你爹了,我看见你和你爹被挂在树上,但不管我怎么跟你们说话你们都不搭理我,最后你跳下树跑了,只留下你爹还挂在树上,还好是做梦,你和你爹要是真出事的话,老孙家就绝后了。”
柳承一听这话,当即大惊站起身,“糟了,赶紧回家,你爹出事了。”
说着就要慌忙出门,却被早上的太阳给挡了回来,鬼怕阳光这点我清楚,就找张文接了把油纸伞递给了柳承,柳承撑着伞快不疾行。
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我跟他还没回屋,就看见大爷爷火急火燎朝着我们这边来,瞧见了我们匆匆忙忙地说,“柳师傅,出事了,孙清他爹上吊自杀了!”
我听着脑袋当时就懵了,直嗡嗡地响,跟行尸走肉一样毫无主见地随柳承还有大爷爷回了家。
刚到屋旁,就看见围聚着的村里人,正对我家屋旁那颗老槐树指指点点,娘在老槐树下嚎啕大哭,爷爷也不装睡了,坐在老槐树旁边大口大口抽着闷烟。
而我爹,直直地被挂在老槐树上,脸已经没了血色。
我们到了之后,大爷爷让村里人赶紧让开了路,放我和柳承到了老槐树下,柳承看着吊死在槐树上的爹紧皱眉头,我则僵在旁边,想哭又哭不出来。
村里人是第一次见柳承,又看见柳承衣着奇怪,大白天还撑着伞,就问大爷爷,“这是哪个?”
大爷爷说,“请来的道士,你们先莫问,让柳师傅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信奉鬼神的农村,道士在他们眼里是极具神秘色彩的人,得知柳承是道士,他们对柳承都投去了异样的目光,而柳承盯着爹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后,再转身对村里人说,“孙清他爹死得蹊跷,尸体暂时不能动,先这么挂着,等晚上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大爷爷听了当即表示,“柳师傅,这有些不妥当,人死了得入土为安,这么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那可是要不得超生的。”
一直在旁边抽烟的爷爷这会儿开口,“听柳师傅安排,你们也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当心接下来找上你们。”
爷爷都开口了,大爷爷也只能答应,而村里人就冲着个看热闹的心,热闹看过了就好,他们本就没打算在这里呆着,毕竟他们也真怕到时候轮到自己身上。
村里人在随后的一个小时内全都散去,大爷爷和爷爷两人则给爹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让爹免受太阳曝晒。
娘抱着老槐树一直哭,我看着树上的爹,再看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娘,最后终于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真正哭了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而柳承在这期间把我叫回了屋子,让我取出一叠黄表纸,按照他的要求裁成了纸条状,柳承再之后拿出了爹从大爷爷家借来的毛笔和朱砂,开始在黄表纸上画上一些歪歪扭扭的纹路。
画完首先递给我一张,神色严肃地说,“你家该遭断子绝孙之劫,如今已经断子,接下来就该绝孙了,这符可以暂保你平安,你拿着它,千万不能弄脏,也不能沾水。”
我挂着眼泪点头,并收好了符。
爷爷和娘在外面守着爹的尸体,大爷爷抽得闲暇进了屋子,凑上前来看下柳承所画的符,然后问柳承,“老孙家这到底是得罪了啥东西啊,连后人都不放过。”
柳承听着又取了一张符折叠好交给了大爷爷,并说,“孙家事情太复杂,您跟着忙前忙后,难保不会找上您,您也拿一张符,危险的时候还能救一命。”
大爷爷接过符揣进兜里。
而后柳承才回答了大爷爷之前那问题,“我大致摸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得等晚上再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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