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91 第一百九十章 热闹的金銮殿
- 192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太子良娣有了新打算
- 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疼表哥
- 194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三皇子的决定
- 195 第一百九十四章 皇上需要安老大人
- 196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尘埃落定
- 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 暴虐
- 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 凌虐
- 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惧内
- 200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会惯坏孩子的
- 201 第二百章 群殴
- 202 第二百零一章 一废一立
- 203 第二百零二章 交易
- 204 第二百零三章 大唐芙蓉园
- 205 第二百零四章 微风起
- 206 第二百零五章 刺客
- 207 第二百零六章 混乱
- 208 第二百零七章 弃子
- 209 第二百零八章 得救
- 210 第二百零九章 元主薄
- 211 第二百一十章 七上八下的猜测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 婚事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安亦池的泪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安亦池的泪(2)
- 215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太子的心思
- 216 第一百一十五章 离开
- 217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亡
- 218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打我的人主意
- 219 第一百一十八章 悲哀
- 220 第一百一十九章 墨池的第六个梦
- 221 第一百二十章 魇
- 222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托盘而出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慧根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觉悟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又是一年七夕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愚兄来信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离 开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海岛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归来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反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两相对比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婚事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成亲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解风情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安亦池的探讨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战事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野兽军团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为夫相信你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个女人也是一台戏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小鸟投林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恨意滔天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享受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女子的战场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妖娆的乞丐老头儿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蠢材与聪明人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合理的利用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处置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强强联手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毒与浪的联手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长驱直入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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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群殴
第二百章 群殴
更何况,还有极少数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英王这些年的势力也不能小窥,不是说‘蔫儿驴踢死人’吗?不定什么时候,这位看上去规规矩矩的英王殿下,也会做出点儿一鸣惊人的事情!
太子脚踢刘御史的第四天,早朝时又有了重大的变故!
御史台台院、殿院、察院三院共计九名官员,整整齐齐跪在金銮殿殿门口,手拿‘为御史中丞伸冤’的白底黑字布条幅,要求皇上惩处行凶的太子殿下,为刘御史讨个说法。
皇上震怒,历朝来,言官在金銮殿因为进言而撞柱而亡的不少,这齐齐跪在金銮殿外讨说法的,恐怕他是第一个遇到的皇帝。
可皇上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又有户部李尚书上了折子,控诉太子纵容太子妃的兄弟以权压人,垄断市场,残害人命。
紧跟着又有工部尚书左丞启奏,三年前整修外城宫墙及护城河时,太子克扣银两,导致去年夏季暴雨时外城墙部分坍塌,砸死士兵几人云云。
工部官员的话音刚落,礼部赵侍郎启奏,说太子殿下去年出使邻国,耗费银两共计四十二万两,是三皇子前年出使邻国两倍有余。
众人异口同声,称太子殿下自身行为不检,专用外戚,实在不堪为君,奏请皇上废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
三皇子始终沉默不语,站在他旁边的英王也是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庸国公和刑部尚书等太子的拥护者,当庭便与几个弹劾太子的官员吵起来,金銮殿外,御史台九个官员及时高声喊冤,金銮殿上一时之间如菜场般热闹。
太子暴怒之下两脚踢飞了两个官员,皇上当庭龙颜大怒,让津门护卫和羽林卫扣了太子,以及一众闹事的官员。
早有各个府邸的眼线及时的将消息送到了各个府中。
徐先生这些时日一直住在东宫,密切关注着城北大营贪墨案最新的进展和皇上这边对太子的处置。收到眼线的消息,他稍稍琢磨一番,便直接去凌宇殿求见了太子良娣。
七公主最近十分烦躁,她求见父皇几次,却都被父皇已事务繁忙或者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眼看尚书令带着人马已经驻进了城北大营好几日,刘嬷嬷打探来的消息说,安老大人大刀阔斧,将领贪墨案似乎调查的很是顺利。
可是,赐婚已经快十日,钦天监和礼部一点儿动作也没有,安府也没有一个人进宫来谢恩,她派去钦天监和礼部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告,说钦天监和礼部根本就没有接到皇上的旨意。
宫里宫外这几日已经传说纷纭,认为皇上有心要废掉那两道赐婚的圣旨。
七公主很暴躁,她绝不会允许已经属于她的人、属于她的亲事最后却落到别人身上。
可是,她要怎么做?
七公主一边修剪绿菊,一边想着心事,一不留神,却一剪刀将枝头一朵刚刚盛开的菊花剪了下来。
“哎呀,公主小心手!”她身后的宫女一声惊呼,忙拉过她的手细细查看,唯恐锋利的剪刀戳到了公主细白的手指。
这几年因为公主身子弱时常生病,皇后娘娘责怪她们看护不利,处死了圆喜宫不少宫人,曾经一度,宫人们都十分害怕到圆喜宫来当差。
这会儿公主非要亲自修剪花枝,她只好一眼不眨的在旁边看着,唯恐公主有一丁点儿闪失,殃及了她们这些池鱼。
幸而公主的手指莹白如玉,没有一丝划伤的痕迹,宫女松了口气。
“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那些规矩都学到那儿去了,你这个样子若是出了圆喜宫,岂不是要让旁人看本宫的笑话?
去领五个板子,以后记住行事稳重些!”
宫女傻眼,怎么还是殃及了她这条池鱼,却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幸而五个板子她还受的住。
宫女跪下谢恩,留着眼泪出了圆喜宫,七公主拿起剪刀,正准备继续修剪剩下的花枝,内侍进来禀道:
“公主,东宫的韩良娣在外面求见!”
七公主摆摆手,她心烦气躁的不太想见人,更不想听太子哥哥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放下剪刀对内侍道:“请韩良娣进来吧!”
内侍带着神色疲惫,脸上还有些慌乱的韩嘉音进来,坐下后七公主笑着问道:“韩良娣的的脸色不太好,可是休息的不好吗?”
韩嘉音心里暗骂,明明知道太子最近闯了祸,还明知故问,脸上却挂上甜笑:“公主大约这几日没太出殿门,不知道我们殿下闯下了祸事。”
“哦?”七公主坐正身子,显得有些惊讶:“太子哥哥一向循规蹈矩,怎么就惹下祸事了?”
韩嘉音嘴角抽了抽,到底是皇家人,演戏的本事高,昧着良心说话的本事更高,太子如果算循规蹈矩的人,那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姐夫死的可就太冤了!
“可不是吗,公主,那天太子殿下在宫里遇到御史台御史中丞刘大人,刘大人对太子不大尊敬。
你是知道的,太子良善,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当时可能被刘大人几句话激怒,就动了手,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父皇那边也没有追究,可是,哎!”
韩嘉音前面说的,实情到底是什么七公主自然一清二楚,但这个‘可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还真不清楚。
“可是什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回她是真心想知道。
韩嘉音抬头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个刘御史也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今日早朝,御史台上上下下居然有十几个官员跪在金銮殿殿门口,说是要为刘御史讨个说法。
而且,又有几个人上了折子,说太子殿下荒淫残暴,行为不检,要求废除太子!听说这会儿早朝刚散,皇上扣了太子和好些各部的官员在乾和殿!”
“岂有此理!”七公主站起来,她的哥哥她可以说不好,但别人不能说不好,更不能说废太子。
“走,咱们找母后去!”
太子脚踢刘御史的第四天,早朝时又有了重大的变故!
御史台台院、殿院、察院三院共计九名官员,整整齐齐跪在金銮殿殿门口,手拿‘为御史中丞伸冤’的白底黑字布条幅,要求皇上惩处行凶的太子殿下,为刘御史讨个说法。
皇上震怒,历朝来,言官在金銮殿因为进言而撞柱而亡的不少,这齐齐跪在金銮殿外讨说法的,恐怕他是第一个遇到的皇帝。
可皇上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又有户部李尚书上了折子,控诉太子纵容太子妃的兄弟以权压人,垄断市场,残害人命。
紧跟着又有工部尚书左丞启奏,三年前整修外城宫墙及护城河时,太子克扣银两,导致去年夏季暴雨时外城墙部分坍塌,砸死士兵几人云云。
工部官员的话音刚落,礼部赵侍郎启奏,说太子殿下去年出使邻国,耗费银两共计四十二万两,是三皇子前年出使邻国两倍有余。
众人异口同声,称太子殿下自身行为不检,专用外戚,实在不堪为君,奏请皇上废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
三皇子始终沉默不语,站在他旁边的英王也是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庸国公和刑部尚书等太子的拥护者,当庭便与几个弹劾太子的官员吵起来,金銮殿外,御史台九个官员及时高声喊冤,金銮殿上一时之间如菜场般热闹。
太子暴怒之下两脚踢飞了两个官员,皇上当庭龙颜大怒,让津门护卫和羽林卫扣了太子,以及一众闹事的官员。
早有各个府邸的眼线及时的将消息送到了各个府中。
徐先生这些时日一直住在东宫,密切关注着城北大营贪墨案最新的进展和皇上这边对太子的处置。收到眼线的消息,他稍稍琢磨一番,便直接去凌宇殿求见了太子良娣。
七公主最近十分烦躁,她求见父皇几次,却都被父皇已事务繁忙或者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眼看尚书令带着人马已经驻进了城北大营好几日,刘嬷嬷打探来的消息说,安老大人大刀阔斧,将领贪墨案似乎调查的很是顺利。
可是,赐婚已经快十日,钦天监和礼部一点儿动作也没有,安府也没有一个人进宫来谢恩,她派去钦天监和礼部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告,说钦天监和礼部根本就没有接到皇上的旨意。
宫里宫外这几日已经传说纷纭,认为皇上有心要废掉那两道赐婚的圣旨。
七公主很暴躁,她绝不会允许已经属于她的人、属于她的亲事最后却落到别人身上。
可是,她要怎么做?
七公主一边修剪绿菊,一边想着心事,一不留神,却一剪刀将枝头一朵刚刚盛开的菊花剪了下来。
“哎呀,公主小心手!”她身后的宫女一声惊呼,忙拉过她的手细细查看,唯恐锋利的剪刀戳到了公主细白的手指。
这几年因为公主身子弱时常生病,皇后娘娘责怪她们看护不利,处死了圆喜宫不少宫人,曾经一度,宫人们都十分害怕到圆喜宫来当差。
这会儿公主非要亲自修剪花枝,她只好一眼不眨的在旁边看着,唯恐公主有一丁点儿闪失,殃及了她们这些池鱼。
幸而公主的手指莹白如玉,没有一丝划伤的痕迹,宫女松了口气。
“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那些规矩都学到那儿去了,你这个样子若是出了圆喜宫,岂不是要让旁人看本宫的笑话?
去领五个板子,以后记住行事稳重些!”
宫女傻眼,怎么还是殃及了她这条池鱼,却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幸而五个板子她还受的住。
宫女跪下谢恩,留着眼泪出了圆喜宫,七公主拿起剪刀,正准备继续修剪剩下的花枝,内侍进来禀道:
“公主,东宫的韩良娣在外面求见!”
七公主摆摆手,她心烦气躁的不太想见人,更不想听太子哥哥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放下剪刀对内侍道:“请韩良娣进来吧!”
内侍带着神色疲惫,脸上还有些慌乱的韩嘉音进来,坐下后七公主笑着问道:“韩良娣的的脸色不太好,可是休息的不好吗?”
韩嘉音心里暗骂,明明知道太子最近闯了祸,还明知故问,脸上却挂上甜笑:“公主大约这几日没太出殿门,不知道我们殿下闯下了祸事。”
“哦?”七公主坐正身子,显得有些惊讶:“太子哥哥一向循规蹈矩,怎么就惹下祸事了?”
韩嘉音嘴角抽了抽,到底是皇家人,演戏的本事高,昧着良心说话的本事更高,太子如果算循规蹈矩的人,那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姐夫死的可就太冤了!
“可不是吗,公主,那天太子殿下在宫里遇到御史台御史中丞刘大人,刘大人对太子不大尊敬。
你是知道的,太子良善,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当时可能被刘大人几句话激怒,就动了手,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父皇那边也没有追究,可是,哎!”
韩嘉音前面说的,实情到底是什么七公主自然一清二楚,但这个‘可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还真不清楚。
“可是什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回她是真心想知道。
韩嘉音抬头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个刘御史也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今日早朝,御史台上上下下居然有十几个官员跪在金銮殿殿门口,说是要为刘御史讨个说法。
而且,又有几个人上了折子,说太子殿下荒淫残暴,行为不检,要求废除太子!听说这会儿早朝刚散,皇上扣了太子和好些各部的官员在乾和殿!”
“岂有此理!”七公主站起来,她的哥哥她可以说不好,但别人不能说不好,更不能说废太子。
“走,咱们找母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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