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8 四十八章 无计可施
- 49 四十九章 半夜来人
- 50 第五十章 咸福求救
- 51 五十一章 潜入凤仪
- 52 五十二章 大胡子
- 53 五十三章 跟我回赫勃
- 54 五十四章 进退两难
- 55 五十五章 宫廷刺杀
- 56 五十六章 居然是个假大胡子
- 57 五十七章 被害妄想
- 58 五十八章 夜半甬道
- 59 五十九章 那年约定
- 60 第六十章 形迹可疑
- 61 六十一章 小人得志
- 62 六十二章 刺客青衫
- 63 六十三章 冷宫走水(一)
- 64 六十四章 冷宫走水(二)
- 65 六十五章 交易(一)
- 66 六十六章 交易(二)
- 67 六十七章 云墨来了
- 68 六十八章 不如离去
- 69 六十九章 他们的孩子
- 70 第七十章 转机(一)
- 71 七十一章 转机(二)
- 72 七十二章 雨夜
- 73 七十三章 心意(一)
- 74 七十四章 心意(二)
- 75 七十五章 心意(三)
- 76 七十六章 交换(一)
- 77 七十七章 交换(二)
- 78 七十八章 流萤(一)
- 79 七十九章 流萤(二)
- 80 第八十章 惊动
- 81 八十一章 背叛
- 82 八十二章 对影成双
- 83 八十三章 忆往昔
- 84 八十四章 失常(一)
- 85 八十五章 失常(二)
- 86 八十六章 失常(二)
- 87 八十七章 太后病重
- 88 八十八章 责众(一)
- 89 八十九章 责众(二)
- 90 第九十章 下雪
- 91 九十一章 利州之行(一)
- 92 九十二章 利州之行(二)
- 93 九十三章 利州之行(三)
- 94 九十四章
- 95 九十五章 埋伏
- 96 九十六章 假装夫妻
- 97 九十七章 不是你,就不行
- 98 九十八章 掳走(一)
- 99 九十九章 汞毒
- 100 第一百章 丧母
- 101 一百零一章 昏迷
- 102 一百零二章 莫名受委屈
- 103 一百零三章 曼陀罗花
- 104 一百零四章 苏醒
- 105 一百零五章 崩逝
- 106 一百零六章
- 107 一百零七章 计上心头
- 108 一百零八章 意外有孕
- 109 一百零九章 童谣
- 110 一百一十章 摔
- 111 一百一十一章 黑猫
- 112 一百一十二章 捉鬼
- 113 一百一十三章 捉鬼(二)
- 114 一百一十四章 酷刑
- 115 一百一十五章 酷刑(二)
- 116 一百一十六章 甜言
- 117 一百一十七章 镜
- 118 一百一十八章 尘埃
- 119 一百一十九章 平安
- 120 一百二十章 战
- 121 一百二十一章 救援
- 122 一百二十二章 临产
- 123 一百二十三章 叛军攻城
- 124 一百二十四章 失
- 125 一百二十五章 莲心
- 126 一百二十六章 锥心之痛
- 127 一百二十七章 登基
- 128 一百二十八章 因
- 129 一百二十九章 原计划
- 130 第一百三十章 莫悔
- 131 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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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 夜半甬道
五十八章 夜半甬道
他呵呵一笑,亦真亦假的问,“你觉得呢?”
她脑补了一番,觉得可能性不太大,首先她今天的偷溜出宫是突发奇想并没有事先计划,其次她和大胡子的相遇太过偶然,因为她去凤仪宫也是突发奇想,最后,比起找一个外族大胡子而且还是外族的大王来陷害她一个已经被废的皇后成本略高且有危险性,综上所述,他是被安排而出现的可能性相对较低。
看她一边思考一边点头的样子,格朗吉不由笑了出来,他这个人除了对自由和掠夺着迷外,难得对什么产生兴致,今日倒是对眼前的这个高贵的小寡妇产生了不小的兴趣,月光从纱云中悄然出现,若明若暗间洒下曛暗的银光,他眼眸里跃射出一种掠夺者的姿态,指尖触上她柔软的耳垂,在下颚处划出一道星轨,温热的指尖抬起那小巧的下巴,不及她领会间就占据了她的城池,肆意掠夺,他眼中的那双眼睛像是繁星坠入深河,泛滥起点点星格。
她眼神中的怒不可遏被他巧妙的带过,她的手高高抬起却因为被他扣住而迟迟无法落下,格朗吉只是闭上眼更加放纵的行使主导者的权力,将她控制在最合理的范围之内。
身下一阵动作,她的脚险些踢中要害,索性他常年习武,敏捷度比之一般人高了许多。他轻松的躲过袭击,看着她红肿着双唇倔强的望向他,格朗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吧,何时跟我回赫勃。”
“呸。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谁知却是个乘人之危的无耻小人,跟你回赫勃?你想得美。”她对着她吐吐舌头使劲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他摁住她的双肩,表情认真的说道:“什么劳什子君子小人的,我们赫勃男人就像是草原上的猎豹,看上的猎物就不会放过,想要的东西都要靠抢。如今我想要你,那就是抢也要把你带回去了。”
这话本来这个世界的人说着没什么问题,可对于一个胎穿而来的人来说却太有杀伤力了,她一下子想到关于婚字由来的说法,说以前的野人是看上谁就打昏了拖到洞中繁衍生息的,她看看格朗吉的脸,一下子和野人重叠在了一起,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知道现在的场面应该保持严肃,可她就是没法忍住。
格朗吉默默的看着她从微笑到癫狂,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够好?是没有说服力还是没有杀伤力?
笑了好久才勉强撑住脸,不让自己太夸张,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与我,不过我也说了,我是掩藏着高贵身份的,我一天不脱离这个身份就一天不会离开这个皇宫,我答应过一个人要陪着他,这个约定,我是不会就这么食言的。”
他目光灼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涌动,多年前的记忆也如繁花乍现,他也犹记当年有人对他的承诺,只是,青崖间转首竟已年年复年年,那一角萤火点点的裙裳似乎都付作了过往,依依的浅笑早已陷入红莲深帐间,他眼中温柔无限,如尘飞雾散,清明而澄净。
手从她发间采撷一株浅白米珠花簪,语气再也没有刚才的那样轻挑,眼神柔情带笑,“那我等你脱离这身份,再与我定一个相伴的誓言。”他又是一抹笑,可沈怀风却觉得他并不是对着她在说话,他的眼如九天上的星,那忽闪的亮,含情如斯,脉脉不语,那样渴望而求不得的目光着实让她的心漏跳一拍。
送走了所有人,她洗漱一番安安静静躺在薄被之中愣神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太突然,现在一下子面对寂静的冷宫让她有些不适应,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只好重又坐起,想着找莲心聊一聊,她小声呼喊了两句,莲心都只是支支嗯嗯的回答她,显然是困得不行压根起不来。
夜半闲极无聊,全无睡意,起身披衣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夜晚的风与白天相比更显孤冷,带着夜间的露寒侵袭周身,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栖身伶仃一人站在萧瑟的深院中,宫墙巍高,隔断了她的视线。
踩着薄底的绣鞋走到门前,才发现守卫早已不在,她不由感叹这两个不负责任的,怎的下了值后连门都不锁。嘴上这样说着,手却推开了门走了出去,现在夜黑风高,想来也不会有比她还无聊的人在冷宫附近闲晃,想来她再出去一趟也不会被人发现。
冷宫的甬道不如中宫的甬道亮堂,却比它长得多,狭长的道路边没有一盏可以供照明的烛光,除了冷宫门前颤巍巍的火光勉强能照亮脚下的路,她只是悠闲的晃荡在这看不见前路的甬道上,凭着感觉一步一步摸索前行,她走了几步,身后的光逐渐模糊起来,投射下的光影再也无法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彻底置身于黑暗间不解前路。她感慨,如今她的处境不就如现在这般暗夜行走,摸不着前路么。
抬起头,看着夜空墨蓝,月亮早已不知溜到何处,连着一星半点的星光都没有给她留下。只有那黑色天幕中印出的无限深蓝一直延伸到远处,远到她根本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视线用尽全力想要穿透这片无涯,却发现困难异常。
风,起得更狠了,像是恨透了这世间般,疯狂穿行无处可挡,她的发被高高吹起,又重重落下,一阵沙尘迷了她的眼,她用衣袖遮掩面庞,想着还是回去罢,免得被这夜半的凉风吹坏了,届时病了却无人来治岂不得不偿失。
她回身就要离去,哪知一声急促的脚步从身后传来,她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向了墙边,她的眼被像是大手的东西覆盖着,温热从眼上扩散开来,从身形她能立刻感知到这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紧紧贴着她,有重重喘息声从耳边传来,她以为是今日刺客余党,连忙叫道:“好汉饶命,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宫女,千万别伤害我。”
她脑补了一番,觉得可能性不太大,首先她今天的偷溜出宫是突发奇想并没有事先计划,其次她和大胡子的相遇太过偶然,因为她去凤仪宫也是突发奇想,最后,比起找一个外族大胡子而且还是外族的大王来陷害她一个已经被废的皇后成本略高且有危险性,综上所述,他是被安排而出现的可能性相对较低。
看她一边思考一边点头的样子,格朗吉不由笑了出来,他这个人除了对自由和掠夺着迷外,难得对什么产生兴致,今日倒是对眼前的这个高贵的小寡妇产生了不小的兴趣,月光从纱云中悄然出现,若明若暗间洒下曛暗的银光,他眼眸里跃射出一种掠夺者的姿态,指尖触上她柔软的耳垂,在下颚处划出一道星轨,温热的指尖抬起那小巧的下巴,不及她领会间就占据了她的城池,肆意掠夺,他眼中的那双眼睛像是繁星坠入深河,泛滥起点点星格。
她眼神中的怒不可遏被他巧妙的带过,她的手高高抬起却因为被他扣住而迟迟无法落下,格朗吉只是闭上眼更加放纵的行使主导者的权力,将她控制在最合理的范围之内。
身下一阵动作,她的脚险些踢中要害,索性他常年习武,敏捷度比之一般人高了许多。他轻松的躲过袭击,看着她红肿着双唇倔强的望向他,格朗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吧,何时跟我回赫勃。”
“呸。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谁知却是个乘人之危的无耻小人,跟你回赫勃?你想得美。”她对着她吐吐舌头使劲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他摁住她的双肩,表情认真的说道:“什么劳什子君子小人的,我们赫勃男人就像是草原上的猎豹,看上的猎物就不会放过,想要的东西都要靠抢。如今我想要你,那就是抢也要把你带回去了。”
这话本来这个世界的人说着没什么问题,可对于一个胎穿而来的人来说却太有杀伤力了,她一下子想到关于婚字由来的说法,说以前的野人是看上谁就打昏了拖到洞中繁衍生息的,她看看格朗吉的脸,一下子和野人重叠在了一起,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知道现在的场面应该保持严肃,可她就是没法忍住。
格朗吉默默的看着她从微笑到癫狂,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够好?是没有说服力还是没有杀伤力?
笑了好久才勉强撑住脸,不让自己太夸张,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与我,不过我也说了,我是掩藏着高贵身份的,我一天不脱离这个身份就一天不会离开这个皇宫,我答应过一个人要陪着他,这个约定,我是不会就这么食言的。”
他目光灼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涌动,多年前的记忆也如繁花乍现,他也犹记当年有人对他的承诺,只是,青崖间转首竟已年年复年年,那一角萤火点点的裙裳似乎都付作了过往,依依的浅笑早已陷入红莲深帐间,他眼中温柔无限,如尘飞雾散,清明而澄净。
手从她发间采撷一株浅白米珠花簪,语气再也没有刚才的那样轻挑,眼神柔情带笑,“那我等你脱离这身份,再与我定一个相伴的誓言。”他又是一抹笑,可沈怀风却觉得他并不是对着她在说话,他的眼如九天上的星,那忽闪的亮,含情如斯,脉脉不语,那样渴望而求不得的目光着实让她的心漏跳一拍。
送走了所有人,她洗漱一番安安静静躺在薄被之中愣神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太突然,现在一下子面对寂静的冷宫让她有些不适应,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只好重又坐起,想着找莲心聊一聊,她小声呼喊了两句,莲心都只是支支嗯嗯的回答她,显然是困得不行压根起不来。
夜半闲极无聊,全无睡意,起身披衣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夜晚的风与白天相比更显孤冷,带着夜间的露寒侵袭周身,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栖身伶仃一人站在萧瑟的深院中,宫墙巍高,隔断了她的视线。
踩着薄底的绣鞋走到门前,才发现守卫早已不在,她不由感叹这两个不负责任的,怎的下了值后连门都不锁。嘴上这样说着,手却推开了门走了出去,现在夜黑风高,想来也不会有比她还无聊的人在冷宫附近闲晃,想来她再出去一趟也不会被人发现。
冷宫的甬道不如中宫的甬道亮堂,却比它长得多,狭长的道路边没有一盏可以供照明的烛光,除了冷宫门前颤巍巍的火光勉强能照亮脚下的路,她只是悠闲的晃荡在这看不见前路的甬道上,凭着感觉一步一步摸索前行,她走了几步,身后的光逐渐模糊起来,投射下的光影再也无法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彻底置身于黑暗间不解前路。她感慨,如今她的处境不就如现在这般暗夜行走,摸不着前路么。
抬起头,看着夜空墨蓝,月亮早已不知溜到何处,连着一星半点的星光都没有给她留下。只有那黑色天幕中印出的无限深蓝一直延伸到远处,远到她根本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视线用尽全力想要穿透这片无涯,却发现困难异常。
风,起得更狠了,像是恨透了这世间般,疯狂穿行无处可挡,她的发被高高吹起,又重重落下,一阵沙尘迷了她的眼,她用衣袖遮掩面庞,想着还是回去罢,免得被这夜半的凉风吹坏了,届时病了却无人来治岂不得不偿失。
她回身就要离去,哪知一声急促的脚步从身后传来,她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向了墙边,她的眼被像是大手的东西覆盖着,温热从眼上扩散开来,从身形她能立刻感知到这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紧紧贴着她,有重重喘息声从耳边传来,她以为是今日刺客余党,连忙叫道:“好汉饶命,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宫女,千万别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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