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59 第二百六十章 笼络
- 260 第二百六十一章 遗言
- 261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不要脸了
- 262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伯父来了
- 263 第二百六十四章 挑唆
- 264 第二百六十五章 造谣
- 265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决定
- 266 第二百六十七章 商议(上)
- 267 第二百六十八章 商议(中)
- 268 第二百六十九章 商议(下)
- 269 第二百七十章 悲剧重演
- 270 第二百七十一章 亲兄弟明算账
- 271 第二百七十二章 风水竹
- 272 第二百七十三章 穿越者
- 273 第二百七十四章 秦家的动作
- 274 第二百七十五章 刺杀明允
- 275 第二百七十六章 血战
- 276 第二百七十七章 山儿不见了
- 277 第二百七十八章 谁最厉害
- 278 第二百七十九章 逃
- 279 第二百八十章 回来了
- 280 第二百八十一章 气坏了
- 281 第二百八十二章 温存
- 282 第二百八十三章 安家
- 283 第二百八十四章 有热闹看了
- 284 第二百八十五章 满口谎言
- 285 第二百八十六章 岳丈上门
- 286 第二百八十七章 先斩后奏
- 287 第二百八十八章 连环招
- 288 第二百八十九章 你走不走
- 289 第二百九十章 疯女人
- 290 第二百九十一章 好好商量
- 291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从何说起
- 292 第二百九十三章 跟你没法说
- 293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三十年河西
- 294 第二百九十五章 生了
- 295 第二百九十六章 心烦
- 296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说谎
- 297 第二百九十八章 林风的苦恼
- 298 第二百九十九章 想休妻
- 299 第三百章 惊变
- 300 第三百零一章 幸好
- 301 第三百零二章 黄雀在后
- 302 第三百零三章 你来调教
- 303 第三百零四章 好好伺候
- 304 第三百零五章 乖乖等死
- 305 第三百零六章 清冷小年夜
- 306 第三百零七章 尘埃落定
- 307 第三百零八章 礼尚往来
- 308 第三百零九章 身后哀荣
- 309 第三百十章 欢愉
- 310 第三百十一章 丢面子
- 311 第三百十二章 让我怎么想
- 312 第三百十三章 第一次争执
- 313 第三百十四章 气大了
- 314 第三百十五章
- 315 第三百十六章 搬家
- 316 第三百十七章 腹中黑
- 317 第三百十八章 诉苦
- 318 第三百十九章 选择
- 319 第三百二十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 320 第三百二十一章 渣爹回京
- 321 第三百二十二章 回老家吧
- 322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两件好事
- 323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给面子
- 324 第三百二十五章 有问题
- 325 第三百二十六章 老实交代
- 326 第三百二十七章 非分要求
- 327 第三百二十八章 对策
- 328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何必在意
- 329 第三百三十章 中秋佳节
- 330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下作行径
- 331 第三百三十三章 看儿子
- 332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丈人恼了
- 333 第三百三十四章 争锋相对
- 334 第三百三十五章 家训
- 335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的承诺
- 336 第三百三十七章 抑郁了
- 337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两包子
- 338 第三百三十九章 被冷落的娘
- 339 第三百四十章 闹场
- 340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为老不尊
- 341 第三百四十二章 岁月静好(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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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悲剧重演
第二百七十章 悲剧重演
李敬仁看大哥夫妻两的脸色就知道大哥大嫂这回惨了,本想收买春杏对付明允媳妇,谁知春杏临阵倒戈。李敬仁才不相信春杏是突然良心发现,定是明允媳妇早就有所准备了。大哥也因着是家中老大,兼着二哥的身份地位,乡里人都奉承着他,才让他做了一族之长,要说大哥真有多少能干,抠门也算的话,是有那么一点,若论智谋才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大嫂就更别提了,幸小户的出身,要见识没见识,要手段没手段,也学人家勾心斗角,使阴谋诡计,这下好了,出丑了吧!
不是他这个做弟弟的要落井下石,大哥大嫂安逸惯了,被人捧的都快忘了自己姓啥,让他们受点教训,吃点苦头也是好的,今非昔比,李家失去了二哥这座靠山,大哥若不学着点什么叫低调,什么隐忍,以后还会吃大亏的,况且,今日若不把大哥的气焰彻底压下去,这件事还有得争执,于是,李敬仁出声询问:“春杏,你这是何意?”
祝妈妈也道:“春杏,你何出此言?”
春杏愧疚难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伏地哭泣:“大夫人,您吩咐的事,奴婢真的不答应,奴婢这几日天天做噩梦,梦见老太太责怪奴婢为什么要说谎,梦见小鬼要把奴婢打入拔舌地狱……大夫人,这些……奴婢还给大夫人……”春杏说着从怀里抖抖索索的摸出一包东西,双手捧上,娟帕散开,露出一锭银子还有一支金钗一一副镯子。
俞氏如躲避毒蛇一般的急退开去,头脑一片空白,脚下虚浮,撞到后面的椅子,差点摔到,她结巴着。惶恐着:“春……春杏,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我何曾给你这些东西?”
祝妈妈上前一步,把春杏手上的东西拿过来//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拿起金钗仔细一端详,目光陡然变冷,她直直瞪着俞氏,责问道:“大夫人,若是老奴没记错。这金钗是您四十五岁生辰时,老太太送您的礼物吧!上面还刻有‘周记珠宝行’的忧。”祝妈妈冷笑着:“这金钗,还是老奴亲自从周记珠宝行取回来的。”
听祝妈道出金钗的来历,俞氏收买春杏的事实已经无可狡辩,众人皆向俞氏投去鄙视的目光,当然李敬义看俞氏的心情与别人不同。他是怒他是恨是怨,这个臭婆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俞氏面如死灰,此刻的她仿佛将要溺水之人,她想挣扎摆脱困境,然现实让她惶然无力,只能虚弱的辩解:“这……这,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到春杏手上,莫……莫不是她偷的。对。是她偷的,一定是……”
春杏错愕的看着大夫人,哭喊道:“大夫人,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这些东西明明是您给奴婢的,让奴婢诬陷二少奶奶跟祝妈妈串通,密谋夺取老太太的遗产,大夫人,您还答应事成之后给奴婢重赏,带奴婢回老家。给奴婢许一门好亲事……大夫人。这些可都是您亲口对奴婢说的啊!”
李敬仁实在为大嫂的恶劣行径感到不齿,太不像话了。
“大嫂。你这么做,太过分了。”李敬仁气愤的指着道。
林兰一言不发,只看大伯父大伯母要如何收场。
俞氏知道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真是一招棋差,满盘皆输,她怎么也没料到春杏会临时变卦,俞氏无助的看向老爷,眼下的局面她是无力挽回了。
李敬义还没傻到承认他知道这事,俞氏自己办事不牢靠,自取其辱,他可不想被拖下水,当即沉了脸呵斥道:“俞氏,谁让你这么干的?没脑子的东西,原本正正当当的一件事,你耍这种小聪明作甚?”
俞氏简直要崩溃了,老爷不但不帮她,还当着大家的面责骂她,她费尽心思,上蹿下跳的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维护老爷的利益?现代倒好,她成了没脑子的东西,她里外不是人……
看到俞氏露出愤恨的神色,李敬义就知道要坏事,忙道:“你还不快滚下去,这件事,你不要搀和了。”李敬义想赶紧打发了俞氏。
可俞氏已经气昏了头,哪里还能领会老爷的“用心”,她不顾一切的冲老爷囔道:“李敬义,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倒是撇的干净,叫我一人背黑锅,你简直混蛋……”
李敬义又窘又怒,浑身的血液噌噌噌的上涌,上前一挥手就给了俞氏一巴掌,把俞氏扇的打了好几个圈,撞翻了一张椅子摔倒在地上。
“你个无知蠢妇,再敢口出狂言,看本老爷不扇死你。”李敬义气的双目圆睁,胸膛起伏不定。
俞氏被打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哇的嚎啕大哭,边哭边骂:“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的脑子不清楚,明明该留给儿子的东西偏交给了外人,小的没良心,想要回东西偏又没本事……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李敬义被俞氏闹的一张脸阵青阵白,恨不得将她拖起来再扇她几个巴掌。
众人冷眼旁观这场闹剧,没有人出声劝说阻止。
李敬仁暗暗摇头:丢人呐!丢人呐!
祝妈妈暗暗庆幸:亏得老太太想明白了,若把东西都交到他们手上,那可真完了。
李明则和李明珠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李家的衰败似乎就是从爹娘反目开始,如今大伯父和大伯母又重蹈覆辙,两人皆是感慨万千。
林兰冷笑,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想去算计人?没这个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啊?
还是李敬仁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大哥,这件事,你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李敬义无比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就算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却也知道今天是成不了事了,他懊恼的重重一哼,没有回答三弟的话。
祝妈妈淡淡说道:“其实,老太太的遗愿并非临终才交代,而是早就有所准备,的确,老太太原先是要把东西交给大老爷,可是大老爷的言行实在叫老太太失望,故而老太太改了主意,大老爷您真该好好自省。”
李敬义毫不客气道:“本老爷做事还轮不到一个奴婢来置喙。”
“大哥,你对祝妈尊重点,她可是咱们李家的老人了。”李敬仁很不高兴道。
“老人,老人如何?她也知道自己是李家的老人,这胳膊肘尽向外拐,算什么东西。”李敬义恨毒了祝妈,都是这个老不死的奴婢坏了他的大事。
林兰上前几步,拉起春杏:“你先下去。”
春杏含泪点点头,退了出去。一出门,看见站在门外神思恍惚的俞姨娘,春杏擦了眼泪,道:“俞姨娘,二少奶奶是好人,大夫人不一定靠得住。”说罢,径直先离去了,俞姨娘身子晃了晃,靠在了柱子上,才没倒下。
林兰从袖袋里掏出一枚峪,缓缓走向大伯父:“大伯父,这是老太太留下的峪,你也知道这枚峪代表着什么……”
李敬义心下大惊,他当然知道这枚峪代表什么,谁拥有这枚峪,谁就是李家的家主,没想到,老太太把这个东西也交给了明允媳妇。
“这是老太太交给明允的,老太太有言,以后这个家就交给明允了,如今明允远在边关,那就由我代行家主之职,大伯父,三叔父,你们有什么意见?”林兰缓声说道。
李敬仁道:“既然是老太太的意思,三叔父自是遵从的。”
李敬义横了林兰一眼,撇过脸去。
俞氏原本坐在地上哭,看林兰拿出峪,惊诧的连哭也忘了,反正没人来劝,更没人来搀扶,甚是没趣,怏怏的自己爬了起来。
林兰又把目光投向明则明栋等人,他们皆无异议,林兰微微颔首:“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今日就斗胆说上几句。大伯父,其实我真心瞧不上老太太留下的这点东西,有本事的人不会总盯着老人的东西不放。”
李敬义心中鄙夷:漂亮话谁不会说,你不稀罕那你倒是把老太太的东西交出来啊!
林兰哪能看不穿大伯父的心思,不紧不慢的说道:“侄媳妇再不济,回春堂也开的有声有色,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校尉太医,明允就更不用说了,状元出身,是翰林院史上最年轻的学士,即便公爹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还是对明允委以重任,明允将来的成就会如何,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应该能预见吧!可这是老太太临终嘱托,侄媳妇不能违抗老太太的遗命,只好挑起这副担子。别的侄媳妇不敢说,但侄媳妇能保证,李家在侄媳妇的手上不会败,大伯父,老太太的遗产您就别惦记了,您应该清楚,这事已成定局,您再闹也无济于事,徒落人笑柄而已,您虽不是家主,但您好歹还是李家的大老爷,说话行事也该符合自己的身份才是。”
这后面几句话说的颇重,李敬义脸色发白,可是林兰的话,也让他不得不重新考量,于理,这是老太太的遗命,他要闹站不着;于权势,明允的前途或许真的无可限量,若是把明允媳妇得罪太深,只怕将来有好处也轮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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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这个做弟弟的要落井下石,大哥大嫂安逸惯了,被人捧的都快忘了自己姓啥,让他们受点教训,吃点苦头也是好的,今非昔比,李家失去了二哥这座靠山,大哥若不学着点什么叫低调,什么隐忍,以后还会吃大亏的,况且,今日若不把大哥的气焰彻底压下去,这件事还有得争执,于是,李敬仁出声询问:“春杏,你这是何意?”
祝妈妈也道:“春杏,你何出此言?”
春杏愧疚难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伏地哭泣:“大夫人,您吩咐的事,奴婢真的不答应,奴婢这几日天天做噩梦,梦见老太太责怪奴婢为什么要说谎,梦见小鬼要把奴婢打入拔舌地狱……大夫人,这些……奴婢还给大夫人……”春杏说着从怀里抖抖索索的摸出一包东西,双手捧上,娟帕散开,露出一锭银子还有一支金钗一一副镯子。
俞氏如躲避毒蛇一般的急退开去,头脑一片空白,脚下虚浮,撞到后面的椅子,差点摔到,她结巴着。惶恐着:“春……春杏,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我何曾给你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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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祝妈道出金钗的来历,俞氏收买春杏的事实已经无可狡辩,众人皆向俞氏投去鄙视的目光,当然李敬义看俞氏的心情与别人不同。他是怒他是恨是怨,这个臭婆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俞氏面如死灰,此刻的她仿佛将要溺水之人,她想挣扎摆脱困境,然现实让她惶然无力,只能虚弱的辩解:“这……这,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到春杏手上,莫……莫不是她偷的。对。是她偷的,一定是……”
春杏错愕的看着大夫人,哭喊道:“大夫人,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这些东西明明是您给奴婢的,让奴婢诬陷二少奶奶跟祝妈妈串通,密谋夺取老太太的遗产,大夫人,您还答应事成之后给奴婢重赏,带奴婢回老家。给奴婢许一门好亲事……大夫人。这些可都是您亲口对奴婢说的啊!”
李敬仁实在为大嫂的恶劣行径感到不齿,太不像话了。
“大嫂。你这么做,太过分了。”李敬仁气愤的指着道。
林兰一言不发,只看大伯父大伯母要如何收场。
俞氏知道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真是一招棋差,满盘皆输,她怎么也没料到春杏会临时变卦,俞氏无助的看向老爷,眼下的局面她是无力挽回了。
李敬义还没傻到承认他知道这事,俞氏自己办事不牢靠,自取其辱,他可不想被拖下水,当即沉了脸呵斥道:“俞氏,谁让你这么干的?没脑子的东西,原本正正当当的一件事,你耍这种小聪明作甚?”
俞氏简直要崩溃了,老爷不但不帮她,还当着大家的面责骂她,她费尽心思,上蹿下跳的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维护老爷的利益?现代倒好,她成了没脑子的东西,她里外不是人……
看到俞氏露出愤恨的神色,李敬义就知道要坏事,忙道:“你还不快滚下去,这件事,你不要搀和了。”李敬义想赶紧打发了俞氏。
可俞氏已经气昏了头,哪里还能领会老爷的“用心”,她不顾一切的冲老爷囔道:“李敬义,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倒是撇的干净,叫我一人背黑锅,你简直混蛋……”
李敬义又窘又怒,浑身的血液噌噌噌的上涌,上前一挥手就给了俞氏一巴掌,把俞氏扇的打了好几个圈,撞翻了一张椅子摔倒在地上。
“你个无知蠢妇,再敢口出狂言,看本老爷不扇死你。”李敬义气的双目圆睁,胸膛起伏不定。
俞氏被打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哇的嚎啕大哭,边哭边骂:“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的脑子不清楚,明明该留给儿子的东西偏交给了外人,小的没良心,想要回东西偏又没本事……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李敬义被俞氏闹的一张脸阵青阵白,恨不得将她拖起来再扇她几个巴掌。
众人冷眼旁观这场闹剧,没有人出声劝说阻止。
李敬仁暗暗摇头:丢人呐!丢人呐!
祝妈妈暗暗庆幸:亏得老太太想明白了,若把东西都交到他们手上,那可真完了。
李明则和李明珠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李家的衰败似乎就是从爹娘反目开始,如今大伯父和大伯母又重蹈覆辙,两人皆是感慨万千。
林兰冷笑,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想去算计人?没这个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啊?
还是李敬仁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大哥,这件事,你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李敬义无比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就算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却也知道今天是成不了事了,他懊恼的重重一哼,没有回答三弟的话。
祝妈妈淡淡说道:“其实,老太太的遗愿并非临终才交代,而是早就有所准备,的确,老太太原先是要把东西交给大老爷,可是大老爷的言行实在叫老太太失望,故而老太太改了主意,大老爷您真该好好自省。”
李敬义毫不客气道:“本老爷做事还轮不到一个奴婢来置喙。”
“大哥,你对祝妈尊重点,她可是咱们李家的老人了。”李敬仁很不高兴道。
“老人,老人如何?她也知道自己是李家的老人,这胳膊肘尽向外拐,算什么东西。”李敬义恨毒了祝妈,都是这个老不死的奴婢坏了他的大事。
林兰上前几步,拉起春杏:“你先下去。”
春杏含泪点点头,退了出去。一出门,看见站在门外神思恍惚的俞姨娘,春杏擦了眼泪,道:“俞姨娘,二少奶奶是好人,大夫人不一定靠得住。”说罢,径直先离去了,俞姨娘身子晃了晃,靠在了柱子上,才没倒下。
林兰从袖袋里掏出一枚峪,缓缓走向大伯父:“大伯父,这是老太太留下的峪,你也知道这枚峪代表着什么……”
李敬义心下大惊,他当然知道这枚峪代表什么,谁拥有这枚峪,谁就是李家的家主,没想到,老太太把这个东西也交给了明允媳妇。
“这是老太太交给明允的,老太太有言,以后这个家就交给明允了,如今明允远在边关,那就由我代行家主之职,大伯父,三叔父,你们有什么意见?”林兰缓声说道。
李敬仁道:“既然是老太太的意思,三叔父自是遵从的。”
李敬义横了林兰一眼,撇过脸去。
俞氏原本坐在地上哭,看林兰拿出峪,惊诧的连哭也忘了,反正没人来劝,更没人来搀扶,甚是没趣,怏怏的自己爬了起来。
林兰又把目光投向明则明栋等人,他们皆无异议,林兰微微颔首:“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今日就斗胆说上几句。大伯父,其实我真心瞧不上老太太留下的这点东西,有本事的人不会总盯着老人的东西不放。”
李敬义心中鄙夷:漂亮话谁不会说,你不稀罕那你倒是把老太太的东西交出来啊!
林兰哪能看不穿大伯父的心思,不紧不慢的说道:“侄媳妇再不济,回春堂也开的有声有色,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校尉太医,明允就更不用说了,状元出身,是翰林院史上最年轻的学士,即便公爹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还是对明允委以重任,明允将来的成就会如何,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应该能预见吧!可这是老太太临终嘱托,侄媳妇不能违抗老太太的遗命,只好挑起这副担子。别的侄媳妇不敢说,但侄媳妇能保证,李家在侄媳妇的手上不会败,大伯父,老太太的遗产您就别惦记了,您应该清楚,这事已成定局,您再闹也无济于事,徒落人笑柄而已,您虽不是家主,但您好歹还是李家的大老爷,说话行事也该符合自己的身份才是。”
这后面几句话说的颇重,李敬义脸色发白,可是林兰的话,也让他不得不重新考量,于理,这是老太太的遗命,他要闹站不着;于权势,明允的前途或许真的无可限量,若是把明允媳妇得罪太深,只怕将来有好处也轮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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