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9 第十九章 鸳鸯鸟鸣
- 20 第二十章 上古遗事
- 21 第二十一章 青音
- 22 第二十二章 催眠失效
- 23 第二十三章 可怜为谁
- 24 第二十四章 离琛
- 25 第二十五章 真真假假
- 26 第二十六章 现实
- 27 第二十七章 他的安慰
- 28 第二十八章 谁家院梦
- 29 第二十九章 迷情
- 30 第三十章 入幻
- 31 第三十一章 隐匿的神话
- 32 第三十二章 她 与她
- 33 第三十三章 双生青鸟
- 34 第三十四章 相遇成殇
- 35 第三十五章 谓死
- 36 第三十六章 混乱
- 37 第三十七章 心事不言
- 38 第三十八章 城之高
- 39 第三十九章 尴尬误会
- 40 第四十章 没有味觉
- 41 第四十一章 试探
- 42 第四十二章 夜死
- 43 第四十三章 白山
- 44 第四十四章 夜巡
- 45 第四十五章 语音
- 46 第四十六章 夜见
- 47 第四十七章 失望或利用
- 48 第四十八章 叹息
- 49 第四十九章 漏网之鱼
- 50 第五十章 安魂曲(一)
- 51 第五十一章 安魂曲(二)
- 52 第五十二章 安魂曲(三)
- 53 第五十三章 心脏
- 54 第五十二章 深处
- 55 番外篇
- 56 番外 顾影篇 上(二)
- 57 番外 顾影篇上(三)
- 58 第五十四章 安魂
- 59 第五十五章 地狱相逢
- 60 第五十六章 梦境之奴
- 61 第五十七章 梦醒之时
- 62 第五十八章 告别
- 63 第五十九章 终曲·围杀
- 64 第六十章 再见
- 65 第六十一章 下一个
- 66 第六十二章 忘川
- 67 第六十三章 闹剧
- 68 第六十四章 还是陌生人吧
- 69 第六十五章 初恋太初
- 70 第六十六章 梦重叠
- 71 第六十七章 替代礼物
- 72 第六十八章 清明
- 73 第六十九章 疯子
- 74 第七十章 混乱又起
- 75 第七十一章 制造宿体
- 76 第七十二章 真假之分
- 77 第七十三章 曾相遇
- 78 第七十四章 交替再会
- 79 第七十五章 灯下影子
- 80 第七十六章 画影
- 81 第七十七章 事 已休
- 82 第七十八章 遥远的初见
- 83 第七十九章 背叛
- 84 第八十章 泪血
- 85 第八十一章 那个男孩
- 86 第八十二章 光影中的女孩
- 87 第八十三章 意外三遇
- 88 第八十四章 记忆的碎片
- 89 第八十五章 顾影一号
- 90 第八十六章 转瞬消失
- 91 第八十七章 何悔
- 92 第八十八章 回不去了
- 93 第八十九章 森林噩梦
- 94 第九十章 青衣
- 95 第九十一章 一念之过
- 96 第九十二章 天要下雨
- 97 第九十三章 梦貘女
- 98 第九十四章 梦中的恋爱
- 99 第九十五章 压制的记忆
- 100 第九十六章 相差二十年的光阴
- 101 第九十七章 君生我已死
- 102 第九十八章 遗忘的东西
- 103 第九十九章 幻梦即错
- 104 第一百章 讨厌鬼
- 105 第一百零一章 记忆的轮廓
- 106 第一百零二章 十年前
- 107 第一百零三章 谶言
- 108 第一百零四章 心绪
- 109 第一百零五章 浮出水面
- 110 第一百零六章 古刹女鬼
- 111 第一百零七章 篡改的记忆
- 112 第一百零八章 宁采臣
- 113 第一百零九章 四月还未结束的时候
- 114 第一百一十章 时间的面纱
- 115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怕的,或许就是真的
- 116 一百一十二章 精神病院
- 117 一百一十三章 浮出水面
- 118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拆穿之时
- 119 番外 遗失的初恋
- 120 第一百一十五章 悲剧
- 121 第一百一十六章 接错了的记忆
- 122 第一百一十七章 等
- 123 第一百一十八章 黄丝带
- 124 第一百一十九章 雨夜
- 125 第一百二十章 无法醒来的噩梦
- 126 第一百二十一章 疯子
- 127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夜心
- 128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日出
- 129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变了吗
- 130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心理疾病
- 131 番外 源起
- 132 第一百二十七章 矛盾
- 133 番外系类片2
- 134 第一百二十七章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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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迷情
第二十九章 迷情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越是觉得不会见到的人越是会很巧地出现。她又见到了离琛。
命运这种东西或许是不存在的,可是它运行的轨迹却会留下来的,牵丝线长,拉拉扯扯,再次绕了回来。
“那你怎么到这来,这是思思的家。”
女孩漆黑的头发在月色下散发微微的清光,流水一样披散在腰间,一双清亮的瞳孔里满是惊俱。“出事了?”她咬着牙齿,强迫自己镇定地问道。
短短几天,已经发生过太多的事情了,从来都是安安乐乐的她开始接触到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的生命可以那么轻易地就消失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她的生活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似是还没有从刚发生的命案阴影里走出来,竟然连害怕这种东西都有点麻木了。
“出事很久了。”像是被什么惊扰到,他突然回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拽过林兮云就跑。
“你要不要报警?”她本来就没穿好鞋子,离琛也没注意看,这样跑两步脚就从鞋子里脱了出来,硬硬的小石子硌在了了脚上,刺得碎碎密密的疼。
“思思呢,思思不知道去哪了,她怎么办?”刚才那一声惨叫,她肯定也听到了,那她人呢?
但是离琛不搭理她,她急得要甩开他的手。而她越是挣扎,他掐得越紧,“还有人在这。”
“我说过,顾好自己你再顾别人吧。”他的声音一改平日的轻松随意,变得冷森森的,林兮云听着不由怔了怔。
“那要是有人丢下了你,你不会害怕吗,你不想活命吗?”察觉到离琛手松了,她赶忙抽出去,顾不上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就往屋后跑。
我在这……
我走了你会害怕吗……
是她,曾经说过的话……更遥远的,不知道是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轻灵的,温柔的,说—我等你,我陪你。
一刹那的失神让他松开了林兮云,直到看见她跑了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黑沉沉的暗影自空中落下,罩住了她,林兮云感觉脚下一软,顷时陷了下去。动作快得离琛扑了个空,竟然跟着凭空从地上消失了。
风滤过树叶间,发出沙沙的声音,依然一片平静。
平静,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
迷茫的,朦胧的,悠远的,诱惑的,极致的……一个梦境吧。
发生了什么?发生过什么?
她想不起来,感觉不到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的,做梦还是……现实?甚至,自己又是谁。
梦到深处可真亦可假。
她不喜欢梦境给她带来的那种不安全的感觉,那种压抑的窒息感。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像草叶,像木屑的香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香味,她知道自己应该没有闻过,但是潜意识地觉得熟悉。似乎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跟这种味道有关的记忆被锁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她都不记得了。
隐约感到自己落到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她本能的反应是挣开,可是她没有。
她是依恋这个怀抱的,她恐慌地要回头看抱她的人是谁,可是,她也没有回头。
或者,这个身体不是她的。那种依恋是由这个身体产生的。难道是灵魂穿越了?这么荒谬的解释谁信啊,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腰间一松,那人的手按在她的腰际,一点点把那带子拉了下来,落到地上,泛起了一个朦胧的弧度。
微妙的真实感,完全不像是在做梦。可是如果不是在做梦,怎么解释她为何动弹不得,任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了下来,身后那人的唇落在颈项上,起初是温柔地试探,随后是加重了的厮磨,转而游移到了耳垂下,好像被轻轻咬了几下,安静的静夜里只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均匀地洒下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蹿了出来,她的身子软软地歪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了起来。
意识渐渐地下陷下去,她躺在床上,极力地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可是眼前只是暗暗的夜色。
他的衣服也落了下去,那一地散乱的衣物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是她的手环上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从脸上掠下来,他吻得细致,像是想记住她所有的味道一样,渐而是压制不住的火热,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里衣轻巧地绕开了,炽热的吻擦过肩上的丝带,跟着被咬着带下来,他突然轻轻喊着“青音,青音”。
是这样吗?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青音。
可是,为什么,会有她?她想逃,全身却像是被什么吸附住了一样,完完全全地被埋在里面,而因为这个身体,她的心里其实是在迎合这个男人的。拒绝不了,自然也逃不了。
她叫他什么来着,她听不清了,她想不得了,她的大脑仿佛悬浮在真空中,无论是什么没有知觉了,直到突然的一阵撕裂的锐痛刺醒了她。她疼得下意识地就缩在了那人怀里,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才是罪魁祸首。
模糊地想道,一个女人这么依赖于一个男人,那她一定是很喜欢的他的。
可是,那又不是她。
时间在她的脑海里几乎静止了,她心里把要求放到了最低,只巴望着快点清醒,快点离开这个荒唐的春梦。
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像是什么器皿摔在地上的声音,她发觉眼前一亮,已经不在那片夜色中了,她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只不过不是她的衣服,是几千年前的人才会穿的衣服。
她的腹中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绞痛,那疼痛极度的绝望,世间不会再有更甚的痛了,是在身上,是在心里。不像刚才的,还渗透着说不清楚的甜蜜。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没有半分生机。
面前的人一身雪白的袍子,林兮云不由地怀疑是不是刚才的那个人,但是这具身体的直觉告诉她不是。
这个男人有一张极其干净的脸,眉目之间,出尘得不染半点尘埃。说不出是哪里,但他站在那里,犹如雪山终年不化的冰峰,虽高,虽洁,却不带半点温度。
他冷冷一笑,“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肚子里有什么,我这杯酒里就是什么。”
她的手指无力地蜷曲着,天青色的裙角猩红一片,“白……泽……你,害我,你……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最荒诞的笑话一样,“一个孽种,也配被带上天庭吗?让你带到昆仑山,天天脏我的眼睛。”
为什么啊,她看着他,眼里连绝望都不剩下了,我们明明是修行千年的同伴不是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背叛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她,“你最好祈祷,瑶池能把你这一身脏都洗掉。”
她愤怒地看他,那是真的被人逼到了绝路的愤怒,再退一步就会被烧个干净。
“乾坤印,”她拼尽了一切也要站起来,疯了似的扑向他,“你把乾坤印还给我。”
他嫌恶地躲开,“行了吧,事情了结了我就带你交差了。”
他炫耀地把玩着手里的乾坤印,“瑶池的水是最养人的了,什么邪魔歪道进去,保准化成血水流个干净,就跟你肚子里这个孽种一样。”
不,不要!
她还想再见他一面,她还想跟他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希望他死,她不想让他觉得,天下之大无他高辛翊,无他陵晨的归宿。
我,我去求娘娘……她踉跄着站起来,却再也飞不起来了。
命运这种东西或许是不存在的,可是它运行的轨迹却会留下来的,牵丝线长,拉拉扯扯,再次绕了回来。
“那你怎么到这来,这是思思的家。”
女孩漆黑的头发在月色下散发微微的清光,流水一样披散在腰间,一双清亮的瞳孔里满是惊俱。“出事了?”她咬着牙齿,强迫自己镇定地问道。
短短几天,已经发生过太多的事情了,从来都是安安乐乐的她开始接触到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的生命可以那么轻易地就消失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她的生活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似是还没有从刚发生的命案阴影里走出来,竟然连害怕这种东西都有点麻木了。
“出事很久了。”像是被什么惊扰到,他突然回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拽过林兮云就跑。
“你要不要报警?”她本来就没穿好鞋子,离琛也没注意看,这样跑两步脚就从鞋子里脱了出来,硬硬的小石子硌在了了脚上,刺得碎碎密密的疼。
“思思呢,思思不知道去哪了,她怎么办?”刚才那一声惨叫,她肯定也听到了,那她人呢?
但是离琛不搭理她,她急得要甩开他的手。而她越是挣扎,他掐得越紧,“还有人在这。”
“我说过,顾好自己你再顾别人吧。”他的声音一改平日的轻松随意,变得冷森森的,林兮云听着不由怔了怔。
“那要是有人丢下了你,你不会害怕吗,你不想活命吗?”察觉到离琛手松了,她赶忙抽出去,顾不上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就往屋后跑。
我在这……
我走了你会害怕吗……
是她,曾经说过的话……更遥远的,不知道是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轻灵的,温柔的,说—我等你,我陪你。
一刹那的失神让他松开了林兮云,直到看见她跑了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黑沉沉的暗影自空中落下,罩住了她,林兮云感觉脚下一软,顷时陷了下去。动作快得离琛扑了个空,竟然跟着凭空从地上消失了。
风滤过树叶间,发出沙沙的声音,依然一片平静。
平静,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
迷茫的,朦胧的,悠远的,诱惑的,极致的……一个梦境吧。
发生了什么?发生过什么?
她想不起来,感觉不到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的,做梦还是……现实?甚至,自己又是谁。
梦到深处可真亦可假。
她不喜欢梦境给她带来的那种不安全的感觉,那种压抑的窒息感。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像草叶,像木屑的香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香味,她知道自己应该没有闻过,但是潜意识地觉得熟悉。似乎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跟这种味道有关的记忆被锁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她都不记得了。
隐约感到自己落到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她本能的反应是挣开,可是她没有。
她是依恋这个怀抱的,她恐慌地要回头看抱她的人是谁,可是,她也没有回头。
或者,这个身体不是她的。那种依恋是由这个身体产生的。难道是灵魂穿越了?这么荒谬的解释谁信啊,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腰间一松,那人的手按在她的腰际,一点点把那带子拉了下来,落到地上,泛起了一个朦胧的弧度。
微妙的真实感,完全不像是在做梦。可是如果不是在做梦,怎么解释她为何动弹不得,任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了下来,身后那人的唇落在颈项上,起初是温柔地试探,随后是加重了的厮磨,转而游移到了耳垂下,好像被轻轻咬了几下,安静的静夜里只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均匀地洒下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蹿了出来,她的身子软软地歪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了起来。
意识渐渐地下陷下去,她躺在床上,极力地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可是眼前只是暗暗的夜色。
他的衣服也落了下去,那一地散乱的衣物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是她的手环上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从脸上掠下来,他吻得细致,像是想记住她所有的味道一样,渐而是压制不住的火热,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里衣轻巧地绕开了,炽热的吻擦过肩上的丝带,跟着被咬着带下来,他突然轻轻喊着“青音,青音”。
是这样吗?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青音。
可是,为什么,会有她?她想逃,全身却像是被什么吸附住了一样,完完全全地被埋在里面,而因为这个身体,她的心里其实是在迎合这个男人的。拒绝不了,自然也逃不了。
她叫他什么来着,她听不清了,她想不得了,她的大脑仿佛悬浮在真空中,无论是什么没有知觉了,直到突然的一阵撕裂的锐痛刺醒了她。她疼得下意识地就缩在了那人怀里,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才是罪魁祸首。
模糊地想道,一个女人这么依赖于一个男人,那她一定是很喜欢的他的。
可是,那又不是她。
时间在她的脑海里几乎静止了,她心里把要求放到了最低,只巴望着快点清醒,快点离开这个荒唐的春梦。
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像是什么器皿摔在地上的声音,她发觉眼前一亮,已经不在那片夜色中了,她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只不过不是她的衣服,是几千年前的人才会穿的衣服。
她的腹中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绞痛,那疼痛极度的绝望,世间不会再有更甚的痛了,是在身上,是在心里。不像刚才的,还渗透着说不清楚的甜蜜。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没有半分生机。
面前的人一身雪白的袍子,林兮云不由地怀疑是不是刚才的那个人,但是这具身体的直觉告诉她不是。
这个男人有一张极其干净的脸,眉目之间,出尘得不染半点尘埃。说不出是哪里,但他站在那里,犹如雪山终年不化的冰峰,虽高,虽洁,却不带半点温度。
他冷冷一笑,“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肚子里有什么,我这杯酒里就是什么。”
她的手指无力地蜷曲着,天青色的裙角猩红一片,“白……泽……你,害我,你……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最荒诞的笑话一样,“一个孽种,也配被带上天庭吗?让你带到昆仑山,天天脏我的眼睛。”
为什么啊,她看着他,眼里连绝望都不剩下了,我们明明是修行千年的同伴不是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背叛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她,“你最好祈祷,瑶池能把你这一身脏都洗掉。”
她愤怒地看他,那是真的被人逼到了绝路的愤怒,再退一步就会被烧个干净。
“乾坤印,”她拼尽了一切也要站起来,疯了似的扑向他,“你把乾坤印还给我。”
他嫌恶地躲开,“行了吧,事情了结了我就带你交差了。”
他炫耀地把玩着手里的乾坤印,“瑶池的水是最养人的了,什么邪魔歪道进去,保准化成血水流个干净,就跟你肚子里这个孽种一样。”
不,不要!
她还想再见他一面,她还想跟他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希望他死,她不想让他觉得,天下之大无他高辛翊,无他陵晨的归宿。
我,我去求娘娘……她踉跄着站起来,却再也飞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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