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0 第10章 彼处惊闻桃花岛
- 11 第11章 事情真这么简单?
- 12 第12章 两情相悦事渐明
- 13 第13章 人心叵测难分明
- 14 第14章 当年真相今日明
- 15 第15章 突入倚天屠龙中
- 16 第16章 何处湖不相同
- 17 第17章 峨嵋弟子杀心重
- 18 第18章 命运转折的相遇
- 19 第19章 倚天屠龙真意
- 20 第20章 随云生夺剑之心
- 21 第21章 蝴蝶谷外灭绝至
- 22 第22章 偏执灭绝受教训
- 23 第23章 甜甜甜两情相悦
- 24 第24章 出谷方知成魔头
- 25 第25章 是非对错自有论
- 26 第26章 我离倚天传说留
- 27 第27章 月入天龙见童姥
- 28 第28章 云在神雕杀意重
- 29 第29章 逐月暖暖童姥心
- 30 第30章 云月各自得际遇
- 31 第31章 公孙止丧命之因
- 32 第32章 苏破天际的逐月
- 33 第33章 杏子林恰逢其事
- 34 第34章 药师惊闻云身份
- 35 第35章 今天的第一更哟
- 36 第36章 随云不负杀器名
- 37 第37章 今天的更新晚了
- 38 第38章 随云逐月终重逢
- 39 第39章 今天还是没标题
- 40 第40章 真正的无耻之人
- 41 第41章 随云逐月揭真相
- 42 第42章 生死不分善恶人
- 43 第43章 最难得两情相悦
- 44 第44章 鸠摩智密道毙命
- 45 第45章 大梦谁才觉荒唐
- 46 第46章 云月偶赴英雄会
- 47 第47章 英雄会上神转折
- 48 第48章 随云逐月真肆意
- 49 第49章 惨被擒的慕容博
- 50 第50章 逐月的异想天开
- 51 第51章 随云悟武道杀人
- 52 第52章 三十年荒唐真相
- 53 第53章 言辞间翻云覆雨
- 54 第54章 归去时残阳含悲
- 55 第55章 随云拜师剑魔
- 56 第56章 随云终遇花七童
- 57 第57章 金陵逐月遇诗音
- 58 第58章 倒霉的上官飞燕
- 59 第59章 伤心岂是花汀州
- 60 第60章 土帽神经病宫九
- 61 第61章 期待已久的重逢
- 62 第62章 非一般了解过程
- 63 第63章 随云逐月的初吻
- 64 第64章 直接提亲的随云
- 65 第65章 想不到合适章 名
- 66 第66章 花家女婿不好做
- 67 第67章 心机男纷纷而来
- 68 第68章 你们小看了我们
- 69 第69章 我们才是一路人
- 70 第70章 寿宴中的众生相
- 71 第71章 一宴成名天下知
- 72 第72章 上官飞燕真死了?
- 73 第73章 温柔诗音遇西门
- 74 第74章 西门吹雪的疑惑
- 75 第75章 幕后黑手的失算
- 76 第76章 龙啸云一剑魂归
- 77 第77章 逐月小红娘上线
- 78 第78章 花满楼的CP上线
- 79 第79章 云月大胆的推论
- 80 第80章 随云出手他命绝
- 81 第81章 亲兄弟心生嫌隙
- 82 第82章 砸晕了东方不败
- 83 第83章 气狠的东方不败
- 84 第84章 羡慕的东方不败
- 85 第85章 左冷禅起了杀机
- 86 第86章 气急败坏岳不群
- 87 第87章 惊鸿一现风清扬
- 88 第88章 何为正又何为邪
- 89 第89章 男女主带来改变
- 90 第90章 东方不败算计深
- 91 第91章 东方不败野心起
- 92 第92章 随云逐月的弟子
- 93 第93章 尘埃未定事不休
- 94 第94章 强者为尊湖道
- 95 第95章 带着徒弟一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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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随云生夺剑之心
第20章 随云生夺剑之心
只是张三丰虽同意了花逐月的提议,却还是道:“花小友既说了让普通人家收养她,那就且不可让她入了明教……”
常遇春在一边听着,着实有些无奈,只是他早已习惯了明教弟子被人误做邪魔歪道了,此时无奈出声道:“张真人,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因我是明教弟子就见死不救的,我常遇春万分佩服。我明教中人,一力抗元,朝廷官府自然视我们为洪水猛兽,只是至今想不通为何名门正派也瞧不上我们,诚然教中诸多兄弟言行有些不羁,然也不是十恶不赦之罪,只当做是道不相同不相为谋罢了。可是那些武林中的败类,竟也仇视我等,我是个粗人,想不通也不想了。只是张真人既能不将常某当做歪魔邪道,为何不能正视明教的其他兄弟呢?”
纵然张三丰年过百岁,见识渊博,此番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常遇春的话了。
还是原随云开口,淡笑道:“常兄弟,何必为难张真人。据我所知,明教一开始并非起源于中土的,瞧常兄弟的行事,贵教的志向不在江湖而在朝堂,和一般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称雄江湖完全不同,且你们只茹素,和江湖中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一样;再则你们教中应该有不少高手,惹得其他武林人士纷纷侧目。既被朝廷敌视,又被武林中人怀疑,贵教被人视为魔教也不奇怪了。”
常遇春一想,连连点头,钦佩道:“原公子说得在理,怎就我教中人就没人想到呢?”
张三丰深看了原随云一眼,这个少年心思莫测,若留在此间,也不是于此间是福是祸了。
花逐月师从黄药师,加之经历神奇,故而正邪之分从不以名声来论,自是也觉得原随云说得在理,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胳膊,颇为得意地与常遇春道:“随云又岂是他人可比得上的?”
张三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只细细嘱咐了张无忌一回,又托了花逐月在蝴蝶谷期间照看些张无忌,这才和众人告辞,飘然而去。
张无忌虽因离别而难过无比,但身边有周芷若这个同龄的女孩儿,又有花逐月和原随云在,终究没做软弱姿态,跟着常遇春入了山林,往女山湖畔蝴蝶谷而去。
“此地到蝴蝶谷还有二十余里路,我们这几人伤的伤小的小,还需劳烦原公子和花姑娘多辛劳了。”常遇春叹息道,他身上的箭伤倒也罢了,只是皮外伤,让他难熬的是内伤。每走出两三里路,他就气力不继,脸色发白,步子都踉跄起来了。只是他记挂战事,只想快些去蝴蝶谷治伤,说这话时,双眼可是炯炯地看着他们俩,只期盼他们俩能背着两小孩儿前行。
原来张无忌和周芷若这两小孩儿,一个中寒毒体弱,一个是个娇弱的小女孩,走得比常遇春还慢。
花逐月自己背孩子走倒没什么,但是她不想原随云背着孩子前行,哪怕他凡事和常人无二,但花逐月知道他要付出的心力比常人多几倍,那怕只是简单的走路。同样的,原随云对自己背孩子也什么意见,却不愿意花逐月劳累。
他开口道:“常兄弟,这儿离蝴蝶谷既已不远,我们慢慢走去便是了。我和逐月确实可以背着孩子前行,但是你的伤势严重,若是因为赶路而倒下了,我担心我和逐月带着两个孩子连蝴蝶谷都进不了。”
常遇春重重地喘了口气,他看了看原随云,再看看花逐月,摸着头嘿嘿笑了两声,“也好,是我老常没想周到。”
这夜,三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儿宿在一片树林边上,花逐月抓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来,常遇春虽食素却在原随云和花逐月不知如何杀鸡时,笑嘻嘻地处理了野鸡和兔子,
野味虽寡淡了些,但是比常遇春吃的素饼干粮强不少,几人吃过东西,轮流去小河边简单洗漱了下,就找了大树靠着休息。原随云和花逐月自然靠在一起,花逐月突然想起一事,忙低声问道:“早就想问你的可一直没机会开口,那日两个面具人是什么人?当真是李玉函和柳无眉吗?他们可有说为什么抓你呢?”
原随云也没瞒着花逐月,将那日李玉函和柳无眉说的话告诉了她,末了方沉声道:“我从来都不知,母亲身亡和我双眼失明,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阴谋。当日我问过父亲,他说得模糊,想来真相他并非是不知情的……”
花逐月也想不到真相竟然是如此,只是一个女人的嫉妒,就杀了一个做母亲的女人,夺去一个孩子的双眼,毁去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她义愤填膺地握掌成拳,用力挥动道:“等我们回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石观音算账!真是太坏了。”
原随云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花逐月的头发,搂着她沉思起来。
夜半时分,张无忌身上的寒毒又发作起来,他痛得嘴唇都咬破了,浑身剧颤不止。周芷若吓得不轻,低声哭泣着。自然将三个大人给吵醒了。
花逐月本要他输些内力压下寒毒,却被原随云拦住抢了先,原随云的内力本就比花逐月的深厚,她只得退后一步守在一边,哪怕这小树林不会有什么人突然跑出来的。谁知此时不远处还真传来兵刃相交之声,还有不少人的吆喝声。听得那些声音由远及近,花逐月的小脸彻底沉了下来。不待原随云收掌,她转身便往噪杂处走去。
此夜无星无月,但花逐月的眼力不俗,看清是七八个人围攻一个人相斗。而那七八个人中有两个还是熟面孔,一个赫然就是曾被她教训过的峨嵋派弟子丁敏君。
被围攻的是个大和尚,武功瞧着该是走硬功路子的,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变化多端,将全身上下都护住了。可惜围攻他的人太多,哪怕武功都稀松平常,耐不住蚁多咬死象,花逐月看得分明,不出二十招,这和尚必然落败。
不想一昆仑派的道士使了暗器,那和尚没撑住二十招,就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被围攻的女子刺伤大腿,顿时倒地。几个人立刻就围了上去,各种兵刃全部指着和尚的要害之处。
其中持剑的汉子狞笑着指着和尚道:“快些交出白龟寿,不然,哼!”
道士出言道:“彭和尚,只要你说出白龟寿的下落,我们可饶了你的性命。何必为了一个白龟寿就送了性命?”
丁敏君却是直接动手,拿着长指向和尚的右眼,冷笑道:“你若不说,我便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是耳朵……若不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快说!”
那和尚却大笑道:“灭绝那老尼姑心狠手辣,她的徒弟和她果然是一丘之貉。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做出卖友之事的,你峨嵋派又怎么懂信义二字?”
丁敏君厉声道:“死秃驴,你敢辱我师门?”长剑向前一刺,瞬间刺瞎了和尚的右眼,又指向他的左眼做势力要刺。
花逐月之前见这许多人围攻一个人,她还能站在看看热闹,但见丁敏君拿剑刺人双目,当即就忍不住了,身形如风,瞬间就至丁敏君背后,右手如迅雷一般劈向丁敏君的背心。
桃花岛主黄药师最为得意的掌法劈空掌,哪怕花逐月内力为大成,但是这一掌下去也去了丁敏君的半条命,她吐出一大口鲜血摔在地上,扭头既惊惧又恶毒怨恨地看着花逐月,随后边咳血边对那些围攻同伴喊道:“这妖女乃是那秃驴的同党,各位切不可放过她!”
随即又对另一妙龄女子喊道:“纪晓芙,你若还当我是你师姐,就不该看着我被人欺负。你莫非是想着我死在这儿,就无人知晓你做下的丑事?”
这八人之中,除了三个峨嵋弟子之外,其他的人虽号称是名门正派弟子,但是自家知自家事,围杀和尚那是有把握,对付这个突然露了一手的美貌少女,他们还真生了怯意——若是明教高人,以后岂不是真和明教成了死敌?他们家小业小,可不敢和峨嵋派一样和明教明火执仗地成仇。
纪晓芙和另外一个师妹上前来,纪晓芙虽不喜处处与自己过不去的丁敏君,但终归是同门师姐妹,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她本就对不起师父和峨嵋派了,因此更不能看着丁敏君不管的。
纪晓芙提着长剑走近几步站定道:“这位姑娘,还请饶我师姐一命,她是言语有些莽撞,却罪不至死……”
“你错了。”花逐月挥了挥手打断纪晓芙的话,“我不饶她是为你峨嵋派清理门户,有这等人在门户之中,我怕你们祖师郭襄九泉之下都不瞑目。”说完,又是一掌劈向丁敏君。
纪晓芙慌忙举剑相救,怒道:“姑娘有何资格管我峨嵋派之事?这般不饶人,那我也客气了!”
纪晓芙乃是灭绝最器重的弟子,武功剑法比丁敏君高明了不少,花逐月微露诧异,想到她不像丁敏君那般讨厌,就没下杀手,眨眼间就过了十来招。那些围攻的正派人士也看了过来,不想被纪晓芙救了的丁敏君不在怨恨地盯着花逐月,而是又嫉又恨地看着纪晓芙,心里还生出了最好让她们两败俱伤的想法来。
就在逐月逐渐不耐之时,丁敏君已开始言语跳动那些围攻之人了,眼见他们快要围上来时,原随云过来了,他“看了”会儿,一言不发,隔空缓缓拍出一掌,丁敏君不及转头便气绝身亡了。
那昆仑派的道士有些见识,骇然道:“朱砂掌?”再抬头时,原随云的掌风已至,不过顷刻间,道士以及他的几个同伴死的死伤的伤,俱都倒在地上。此时花逐月那边也结束了,弹指神通打向纪晓芙的手腕,再一挥掌便将长剑夺了过来。
纪晓芙看着一地死伤的同伴,脸色煞白,想到寄放在邻居家的小女儿,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花逐月见状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纪晓芙,而是笑着迎上原随云,抱着他的胳膊皱了下柳眉,道:“你又抢着出手,这些人我处理得来的。”
原随云却是微笑着摸了下花逐月的头发,温声道:“我知道,可我还是担心你受伤。”
两人满是死伤者的地儿说着“浓情蜜意”的话,让那和尚、常遇春以及纪晓芙都愣住了,随即心生出寒意来,这对少年男女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惹不得!
回到之前歇息的地方,常遇春与和尚相认攀谈去了,张无忌却是听说了被抓来的女子是峨嵋派的纪晓芙后,就拉着周芷若的手走了过去。反倒是原随云和花逐月悠闲地躺着歇息。
“逐月,我有些想借灭绝的倚天剑看看,你会不会生气?”原随云突然出言道。
花逐月微愣,随即摇头道:“不会呀!你既说是借,等你看过了自然就会还回去的。就算不还也没事儿,灭绝她那心胸,根本就不配拿着蓉儿传下来的倚天剑。”
常遇春在一边听着,着实有些无奈,只是他早已习惯了明教弟子被人误做邪魔歪道了,此时无奈出声道:“张真人,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因我是明教弟子就见死不救的,我常遇春万分佩服。我明教中人,一力抗元,朝廷官府自然视我们为洪水猛兽,只是至今想不通为何名门正派也瞧不上我们,诚然教中诸多兄弟言行有些不羁,然也不是十恶不赦之罪,只当做是道不相同不相为谋罢了。可是那些武林中的败类,竟也仇视我等,我是个粗人,想不通也不想了。只是张真人既能不将常某当做歪魔邪道,为何不能正视明教的其他兄弟呢?”
纵然张三丰年过百岁,见识渊博,此番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常遇春的话了。
还是原随云开口,淡笑道:“常兄弟,何必为难张真人。据我所知,明教一开始并非起源于中土的,瞧常兄弟的行事,贵教的志向不在江湖而在朝堂,和一般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称雄江湖完全不同,且你们只茹素,和江湖中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一样;再则你们教中应该有不少高手,惹得其他武林人士纷纷侧目。既被朝廷敌视,又被武林中人怀疑,贵教被人视为魔教也不奇怪了。”
常遇春一想,连连点头,钦佩道:“原公子说得在理,怎就我教中人就没人想到呢?”
张三丰深看了原随云一眼,这个少年心思莫测,若留在此间,也不是于此间是福是祸了。
花逐月师从黄药师,加之经历神奇,故而正邪之分从不以名声来论,自是也觉得原随云说得在理,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胳膊,颇为得意地与常遇春道:“随云又岂是他人可比得上的?”
张三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只细细嘱咐了张无忌一回,又托了花逐月在蝴蝶谷期间照看些张无忌,这才和众人告辞,飘然而去。
张无忌虽因离别而难过无比,但身边有周芷若这个同龄的女孩儿,又有花逐月和原随云在,终究没做软弱姿态,跟着常遇春入了山林,往女山湖畔蝴蝶谷而去。
“此地到蝴蝶谷还有二十余里路,我们这几人伤的伤小的小,还需劳烦原公子和花姑娘多辛劳了。”常遇春叹息道,他身上的箭伤倒也罢了,只是皮外伤,让他难熬的是内伤。每走出两三里路,他就气力不继,脸色发白,步子都踉跄起来了。只是他记挂战事,只想快些去蝴蝶谷治伤,说这话时,双眼可是炯炯地看着他们俩,只期盼他们俩能背着两小孩儿前行。
原来张无忌和周芷若这两小孩儿,一个中寒毒体弱,一个是个娇弱的小女孩,走得比常遇春还慢。
花逐月自己背孩子走倒没什么,但是她不想原随云背着孩子前行,哪怕他凡事和常人无二,但花逐月知道他要付出的心力比常人多几倍,那怕只是简单的走路。同样的,原随云对自己背孩子也什么意见,却不愿意花逐月劳累。
他开口道:“常兄弟,这儿离蝴蝶谷既已不远,我们慢慢走去便是了。我和逐月确实可以背着孩子前行,但是你的伤势严重,若是因为赶路而倒下了,我担心我和逐月带着两个孩子连蝴蝶谷都进不了。”
常遇春重重地喘了口气,他看了看原随云,再看看花逐月,摸着头嘿嘿笑了两声,“也好,是我老常没想周到。”
这夜,三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儿宿在一片树林边上,花逐月抓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来,常遇春虽食素却在原随云和花逐月不知如何杀鸡时,笑嘻嘻地处理了野鸡和兔子,
野味虽寡淡了些,但是比常遇春吃的素饼干粮强不少,几人吃过东西,轮流去小河边简单洗漱了下,就找了大树靠着休息。原随云和花逐月自然靠在一起,花逐月突然想起一事,忙低声问道:“早就想问你的可一直没机会开口,那日两个面具人是什么人?当真是李玉函和柳无眉吗?他们可有说为什么抓你呢?”
原随云也没瞒着花逐月,将那日李玉函和柳无眉说的话告诉了她,末了方沉声道:“我从来都不知,母亲身亡和我双眼失明,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阴谋。当日我问过父亲,他说得模糊,想来真相他并非是不知情的……”
花逐月也想不到真相竟然是如此,只是一个女人的嫉妒,就杀了一个做母亲的女人,夺去一个孩子的双眼,毁去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她义愤填膺地握掌成拳,用力挥动道:“等我们回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石观音算账!真是太坏了。”
原随云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花逐月的头发,搂着她沉思起来。
夜半时分,张无忌身上的寒毒又发作起来,他痛得嘴唇都咬破了,浑身剧颤不止。周芷若吓得不轻,低声哭泣着。自然将三个大人给吵醒了。
花逐月本要他输些内力压下寒毒,却被原随云拦住抢了先,原随云的内力本就比花逐月的深厚,她只得退后一步守在一边,哪怕这小树林不会有什么人突然跑出来的。谁知此时不远处还真传来兵刃相交之声,还有不少人的吆喝声。听得那些声音由远及近,花逐月的小脸彻底沉了下来。不待原随云收掌,她转身便往噪杂处走去。
此夜无星无月,但花逐月的眼力不俗,看清是七八个人围攻一个人相斗。而那七八个人中有两个还是熟面孔,一个赫然就是曾被她教训过的峨嵋派弟子丁敏君。
被围攻的是个大和尚,武功瞧着该是走硬功路子的,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变化多端,将全身上下都护住了。可惜围攻他的人太多,哪怕武功都稀松平常,耐不住蚁多咬死象,花逐月看得分明,不出二十招,这和尚必然落败。
不想一昆仑派的道士使了暗器,那和尚没撑住二十招,就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被围攻的女子刺伤大腿,顿时倒地。几个人立刻就围了上去,各种兵刃全部指着和尚的要害之处。
其中持剑的汉子狞笑着指着和尚道:“快些交出白龟寿,不然,哼!”
道士出言道:“彭和尚,只要你说出白龟寿的下落,我们可饶了你的性命。何必为了一个白龟寿就送了性命?”
丁敏君却是直接动手,拿着长指向和尚的右眼,冷笑道:“你若不说,我便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是耳朵……若不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快说!”
那和尚却大笑道:“灭绝那老尼姑心狠手辣,她的徒弟和她果然是一丘之貉。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做出卖友之事的,你峨嵋派又怎么懂信义二字?”
丁敏君厉声道:“死秃驴,你敢辱我师门?”长剑向前一刺,瞬间刺瞎了和尚的右眼,又指向他的左眼做势力要刺。
花逐月之前见这许多人围攻一个人,她还能站在看看热闹,但见丁敏君拿剑刺人双目,当即就忍不住了,身形如风,瞬间就至丁敏君背后,右手如迅雷一般劈向丁敏君的背心。
桃花岛主黄药师最为得意的掌法劈空掌,哪怕花逐月内力为大成,但是这一掌下去也去了丁敏君的半条命,她吐出一大口鲜血摔在地上,扭头既惊惧又恶毒怨恨地看着花逐月,随后边咳血边对那些围攻同伴喊道:“这妖女乃是那秃驴的同党,各位切不可放过她!”
随即又对另一妙龄女子喊道:“纪晓芙,你若还当我是你师姐,就不该看着我被人欺负。你莫非是想着我死在这儿,就无人知晓你做下的丑事?”
这八人之中,除了三个峨嵋弟子之外,其他的人虽号称是名门正派弟子,但是自家知自家事,围杀和尚那是有把握,对付这个突然露了一手的美貌少女,他们还真生了怯意——若是明教高人,以后岂不是真和明教成了死敌?他们家小业小,可不敢和峨嵋派一样和明教明火执仗地成仇。
纪晓芙和另外一个师妹上前来,纪晓芙虽不喜处处与自己过不去的丁敏君,但终归是同门师姐妹,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她本就对不起师父和峨嵋派了,因此更不能看着丁敏君不管的。
纪晓芙提着长剑走近几步站定道:“这位姑娘,还请饶我师姐一命,她是言语有些莽撞,却罪不至死……”
“你错了。”花逐月挥了挥手打断纪晓芙的话,“我不饶她是为你峨嵋派清理门户,有这等人在门户之中,我怕你们祖师郭襄九泉之下都不瞑目。”说完,又是一掌劈向丁敏君。
纪晓芙慌忙举剑相救,怒道:“姑娘有何资格管我峨嵋派之事?这般不饶人,那我也客气了!”
纪晓芙乃是灭绝最器重的弟子,武功剑法比丁敏君高明了不少,花逐月微露诧异,想到她不像丁敏君那般讨厌,就没下杀手,眨眼间就过了十来招。那些围攻的正派人士也看了过来,不想被纪晓芙救了的丁敏君不在怨恨地盯着花逐月,而是又嫉又恨地看着纪晓芙,心里还生出了最好让她们两败俱伤的想法来。
就在逐月逐渐不耐之时,丁敏君已开始言语跳动那些围攻之人了,眼见他们快要围上来时,原随云过来了,他“看了”会儿,一言不发,隔空缓缓拍出一掌,丁敏君不及转头便气绝身亡了。
那昆仑派的道士有些见识,骇然道:“朱砂掌?”再抬头时,原随云的掌风已至,不过顷刻间,道士以及他的几个同伴死的死伤的伤,俱都倒在地上。此时花逐月那边也结束了,弹指神通打向纪晓芙的手腕,再一挥掌便将长剑夺了过来。
纪晓芙看着一地死伤的同伴,脸色煞白,想到寄放在邻居家的小女儿,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花逐月见状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纪晓芙,而是笑着迎上原随云,抱着他的胳膊皱了下柳眉,道:“你又抢着出手,这些人我处理得来的。”
原随云却是微笑着摸了下花逐月的头发,温声道:“我知道,可我还是担心你受伤。”
两人满是死伤者的地儿说着“浓情蜜意”的话,让那和尚、常遇春以及纪晓芙都愣住了,随即心生出寒意来,这对少年男女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惹不得!
回到之前歇息的地方,常遇春与和尚相认攀谈去了,张无忌却是听说了被抓来的女子是峨嵋派的纪晓芙后,就拉着周芷若的手走了过去。反倒是原随云和花逐月悠闲地躺着歇息。
“逐月,我有些想借灭绝的倚天剑看看,你会不会生气?”原随云突然出言道。
花逐月微愣,随即摇头道:“不会呀!你既说是借,等你看过了自然就会还回去的。就算不还也没事儿,灭绝她那心胸,根本就不配拿着蓉儿传下来的倚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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