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25 第 225 章 对手
- 226 第 226 章 器量
- 227 第 227 章 神童
- 228 第 228 章 日后
- 229 第 229 章 潘蔺
- 230 第 230 章 春月
- 231 第 231 章 伪装
- 232 第 232 章 春汛
- 233 第 233 章 爱怖
- 234 第 234 章 蝼蚁
- 235 第 235 章 混账
- 236 第 236 章 壁玉
- 237 第 237 章 子嗣
- 238 第 238 章 如焚
- 239 第 239 章 剑霆
- 240 第 240 章 遽然
- 241 第 241 章 好女
- 242 第 242 章 有熊
- 243 第 243 章 争取
- 244 第 244 章 雪峰
- 245 第 245 章 驿站
- 246 第 246 章 夜讯
- 247 第 247 章 君王
- 248 第 248 章 无名
- 249 第 249 章 车轮
- 250 第 250 章 守战
- 251 第 251 章 大捷
- 252 第 252 章 边蛇
- 253 第 253 章 病寒
- 254 第 254 章 既然
- 255 第 255 章 青山
- 256 第 256 章 祖宗
- 257 第 257 章 茶谈
- 258 第 258 章 小鲜
- 259 第 259 章 流言
- 260 第 260 章 封赏
- 261 第 261 章 恩威
- 262 第 262 章 分道
- 263 第 263 章 老虎
- 264 第 264 章 邵氏
- 265 第 265 章 成碧
- 266 第 266 章 犹敬
- 267 第 267 章 贡菊
- 268 第 268 章 菩提
- 269 第 269 章 病变
- 270 第 270 章 临门
- 271 第 271 章 惠连
- 272 第 272 章 峰回
- 273 第 273 章 显山
- 274 第 274 章 露水
- 275 第 275 章 赌局
- 276 第 276 章 雨锋
- 277 第 277 章 鏖战
- 278 第 278 章 豪雄
- 279 第 279 章 风泉
- 280 第 280 章 放逐
- 281 第 281 章 狼鹰
- 282 第 282 章 高殿
隐藏
显示工具栏
第 235 章 混账
第 235 章 混账
萧驰野说着不累,还是在低语里睡着了。他替换到二营休息的时间很紧张,因为洛山跟端州挨得近,马道通畅,才能赶回来跟兰舟睡一觉。
后半夜伴随着几声遥远的春雷,雨越下越大。萧驰野心里有事,寅时就醒了。沈泽川蹭着他的鬓呼吸匀称,睡得熟。萧驰野听了会儿兰舟的呼吸声,莫名不甘心。
沈泽川半醒着嗯出声,他喜欢把鼻音拖长,每次都说不清是痛还是爽。萧驰野咬他,让他在微促的喘息里轻晃。
“别咬,”沈泽川没睡醒的声音微哑,眼睛都没睁开,含混地念着,“红了。”
还真红了。
沈泽川清醒了些,被压得没处躲,挨着力,像是被雨侵袭。他们间没距离,那汗漫到了胸口,把被褥都渗得发潮。
萧驰野俯首,把耳贴在兰舟的唇边。
沈泽川要坏了,在这湿黏的氛围里,知道萧驰野想听什么。他混杂的鼻音说着爱,含情眼溢着迷离,在浪潮的拍打里颤抖到断续。
太默契的坏处就是离开片刻都会狂浪,要餍足,拿欢愉弥补分离的间隙。
萧驰野想要。
还想要。
“嗯”
沈泽川没忍住,湿着的脖颈微仰,那是承受时的脆弱。
雨声嘈杂里,檐下走近个蓑衣。门响时沈泽川抬手揪垂帷,但是在半空就被捉住了手腕。萧驰野提着他的手腕,晒深颜色的手臂有力地固定着他。
门外的人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
沈泽川压抑地说:“不是……不是费……”
萧驰野才不在乎门口是谁,他想要,他要霸占。只有他能看,能咬,能用力地让兰舟求饶。
两个人交错着鼻息。
“川儿?卯时二刻了!成峰要下地去看田,你去吗?去的话我给你把氅衣备上,你喝了汤再过去。”纪纲起得早,拳都打了几套,提着汤就过来了。
萧驰野懊恼地“嘶”了下,把多余的东西推开,禁锢着兰舟。
太深了。
沈泽川无声地念着。
阿野,太
他偏头把酣畅的大喘都埋在被褥里,藏进雨声深处。
萧驰野也在喘,他在那沉重的喘息里危险地笑出声,没停下来,欣赏着兰舟颈侧的潮红。
要命了。
萧驰野恶意地想。
他因为这样的占有爽到了。
纪纲没听见动静,转身问费盛:“府君昨夜几时睡的?”
费盛心想这我也不好说啊,他给纪纲的鸟笼打着伞,说:“歇得挺晚的……这几日余先生回来了,要跟府君说六州衙门的事情。”
“昨日不是早早就退了吗?”纪纲担心沈泽川在这场春雨里病倒,“犹敬这次回来得待到雨停,办差也不急在这一时。”
“是这么个理,”费盛附和着,“师父您老人家最明白。”
费盛只想赶紧把师父送出院子,二爷还在里头,一会儿碰见了,那不就完了?他把纪纲的鸟笼提了提,说:“师父,这鸟怎么看着不精神,别是给冻着了!”
“吃饱了就犯困,这鸟跟丁桃的麻雀一个德行。”纪纲这么久都没听沈泽川应门,愈发担心,说,“屋里头也没人伺候。”
“要不我送您到偏厅坐坐?咱们喝几杯热茶,主子一会儿就该醒了。”
纪纲把鸟笼提回来,在费盛接汤的时候背起只手,说:“我坐不住,到元琢那头看看去,药还熬着呢。一会儿川儿醒了,你问问他出不出去,这么大的雨,我得跟着。”
费盛连声应着,弯腰把纪纲往廊子里送,好不容易看着纪纲出去了,赶忙提着袍子往回跑,贴着门小声喊:“二爷,卯时三刻了,待会儿辰时先生们就该到了,咱们府君”
那门“哗”地向两侧打开,萧驰野罩着松垮的袍,颈间还余着红,汗都没退干净。
费盛哪敢直视,立刻退后行礼,说:“给二爷请安了!”
萧驰野顺手拿了边上候着的热帕子,擦拭着颈间的汗,说:“卯时就催,你主子平时睡得晚,又睡得轻,经得住你这样折腾?”
费盛应着,说:“还是二爷想得周到!”
萧驰野把帕子扔回托盘间,正欲再说什么,忽然看刚离开的纪纲原路返回,都到廊下了,站在尽头直直地盯着这边。
费盛回头一看,心道娘嘞!
纪纲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费盛看纪纲脸色铁青,想退,又想二爷看着呢!于是大着胆子挺身而出,拦着纪纲,赔笑道:“师父什么东西落下了?随便打发个人过来就成了,怎的还专门走回来了,雨下这么大!”
纪纲左右绕不开费盛,猛地攥起费盛的襟口,把高自己一头的费盛硬是提到边上去了。
萧驰野说:“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纪纲断喝道,他双手颤抖,看萧驰野这副浪荡样,仓皇地退了半步,指着他说,“你怎敢、你怎、敢!”
他早从上回的鞭罚里就觉出不对了,只是不敢拿那些念头去想沈泽川,所以百般安慰自己,没承想还是被迎头打了个蒙。
那是沈泽川!
纪纲背部淋着雨,既觉得荒唐,又觉得惊怒。他耳边“嗡嗡”地响,像是被人一巴掌抽在了脸上,站不稳似地又后退一步。费盛把师父搀扶住了,可是纪纲甩开手,喝问道:“你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费盛强笑道:“这……”
纪纲把鸟笼掷在地上,鸟惊乱地在笼子里扑腾,滚了几圈跌在阶下。他的手抖得厉害,刚猛犹存,出拳时劲风扑面,打得萧驰野齿间渗出血腥味。费盛已经扑了上来,抱住纪纲的手臂,喊道:“师父,师父息怒!”
雨声噼里啪啦地响,萧驰野用舌尖抵着血味,说:“师父要打我,我甘愿受着,师父要我跪,我也甘愿跪着。但倘若师父还想给兰舟找门亲事,这事谁也办不了。”
纪纲今年旁敲侧击,不敢把沈泽川催得太紧,又悬着颗心,在茨州物色了几家姑娘,给沈泽川信里都提了,沈泽川没应,只说身边有个体贴人。纪纲到端州迟迟没见着这个“体贴人”,都疑心是不是沈泽川在哄自己,岂料还真有!
“你这混账……”纪纲挣脱手臂,勃然道,“我打死你个混账!”
作者有话要说:等不及就先发了,今天说是两章其实也就4000字,不好意思
后半夜伴随着几声遥远的春雷,雨越下越大。萧驰野心里有事,寅时就醒了。沈泽川蹭着他的鬓呼吸匀称,睡得熟。萧驰野听了会儿兰舟的呼吸声,莫名不甘心。
沈泽川半醒着嗯出声,他喜欢把鼻音拖长,每次都说不清是痛还是爽。萧驰野咬他,让他在微促的喘息里轻晃。
“别咬,”沈泽川没睡醒的声音微哑,眼睛都没睁开,含混地念着,“红了。”
还真红了。
沈泽川清醒了些,被压得没处躲,挨着力,像是被雨侵袭。他们间没距离,那汗漫到了胸口,把被褥都渗得发潮。
萧驰野俯首,把耳贴在兰舟的唇边。
沈泽川要坏了,在这湿黏的氛围里,知道萧驰野想听什么。他混杂的鼻音说着爱,含情眼溢着迷离,在浪潮的拍打里颤抖到断续。
太默契的坏处就是离开片刻都会狂浪,要餍足,拿欢愉弥补分离的间隙。
萧驰野想要。
还想要。
“嗯”
沈泽川没忍住,湿着的脖颈微仰,那是承受时的脆弱。
雨声嘈杂里,檐下走近个蓑衣。门响时沈泽川抬手揪垂帷,但是在半空就被捉住了手腕。萧驰野提着他的手腕,晒深颜色的手臂有力地固定着他。
门外的人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
沈泽川压抑地说:“不是……不是费……”
萧驰野才不在乎门口是谁,他想要,他要霸占。只有他能看,能咬,能用力地让兰舟求饶。
两个人交错着鼻息。
“川儿?卯时二刻了!成峰要下地去看田,你去吗?去的话我给你把氅衣备上,你喝了汤再过去。”纪纲起得早,拳都打了几套,提着汤就过来了。
萧驰野懊恼地“嘶”了下,把多余的东西推开,禁锢着兰舟。
太深了。
沈泽川无声地念着。
阿野,太
他偏头把酣畅的大喘都埋在被褥里,藏进雨声深处。
萧驰野也在喘,他在那沉重的喘息里危险地笑出声,没停下来,欣赏着兰舟颈侧的潮红。
要命了。
萧驰野恶意地想。
他因为这样的占有爽到了。
纪纲没听见动静,转身问费盛:“府君昨夜几时睡的?”
费盛心想这我也不好说啊,他给纪纲的鸟笼打着伞,说:“歇得挺晚的……这几日余先生回来了,要跟府君说六州衙门的事情。”
“昨日不是早早就退了吗?”纪纲担心沈泽川在这场春雨里病倒,“犹敬这次回来得待到雨停,办差也不急在这一时。”
“是这么个理,”费盛附和着,“师父您老人家最明白。”
费盛只想赶紧把师父送出院子,二爷还在里头,一会儿碰见了,那不就完了?他把纪纲的鸟笼提了提,说:“师父,这鸟怎么看着不精神,别是给冻着了!”
“吃饱了就犯困,这鸟跟丁桃的麻雀一个德行。”纪纲这么久都没听沈泽川应门,愈发担心,说,“屋里头也没人伺候。”
“要不我送您到偏厅坐坐?咱们喝几杯热茶,主子一会儿就该醒了。”
纪纲把鸟笼提回来,在费盛接汤的时候背起只手,说:“我坐不住,到元琢那头看看去,药还熬着呢。一会儿川儿醒了,你问问他出不出去,这么大的雨,我得跟着。”
费盛连声应着,弯腰把纪纲往廊子里送,好不容易看着纪纲出去了,赶忙提着袍子往回跑,贴着门小声喊:“二爷,卯时三刻了,待会儿辰时先生们就该到了,咱们府君”
那门“哗”地向两侧打开,萧驰野罩着松垮的袍,颈间还余着红,汗都没退干净。
费盛哪敢直视,立刻退后行礼,说:“给二爷请安了!”
萧驰野顺手拿了边上候着的热帕子,擦拭着颈间的汗,说:“卯时就催,你主子平时睡得晚,又睡得轻,经得住你这样折腾?”
费盛应着,说:“还是二爷想得周到!”
萧驰野把帕子扔回托盘间,正欲再说什么,忽然看刚离开的纪纲原路返回,都到廊下了,站在尽头直直地盯着这边。
费盛回头一看,心道娘嘞!
纪纲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费盛看纪纲脸色铁青,想退,又想二爷看着呢!于是大着胆子挺身而出,拦着纪纲,赔笑道:“师父什么东西落下了?随便打发个人过来就成了,怎的还专门走回来了,雨下这么大!”
纪纲左右绕不开费盛,猛地攥起费盛的襟口,把高自己一头的费盛硬是提到边上去了。
萧驰野说:“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纪纲断喝道,他双手颤抖,看萧驰野这副浪荡样,仓皇地退了半步,指着他说,“你怎敢、你怎、敢!”
他早从上回的鞭罚里就觉出不对了,只是不敢拿那些念头去想沈泽川,所以百般安慰自己,没承想还是被迎头打了个蒙。
那是沈泽川!
纪纲背部淋着雨,既觉得荒唐,又觉得惊怒。他耳边“嗡嗡”地响,像是被人一巴掌抽在了脸上,站不稳似地又后退一步。费盛把师父搀扶住了,可是纪纲甩开手,喝问道:“你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费盛强笑道:“这……”
纪纲把鸟笼掷在地上,鸟惊乱地在笼子里扑腾,滚了几圈跌在阶下。他的手抖得厉害,刚猛犹存,出拳时劲风扑面,打得萧驰野齿间渗出血腥味。费盛已经扑了上来,抱住纪纲的手臂,喊道:“师父,师父息怒!”
雨声噼里啪啦地响,萧驰野用舌尖抵着血味,说:“师父要打我,我甘愿受着,师父要我跪,我也甘愿跪着。但倘若师父还想给兰舟找门亲事,这事谁也办不了。”
纪纲今年旁敲侧击,不敢把沈泽川催得太紧,又悬着颗心,在茨州物色了几家姑娘,给沈泽川信里都提了,沈泽川没应,只说身边有个体贴人。纪纲到端州迟迟没见着这个“体贴人”,都疑心是不是沈泽川在哄自己,岂料还真有!
“你这混账……”纪纲挣脱手臂,勃然道,“我打死你个混账!”
作者有话要说:等不及就先发了,今天说是两章其实也就4000字,不好意思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