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7 045、撞见
- 48 046、妒忌
- 49 047、算计
- 50 048、容貌
- 51 049、医马
- 52 050、无辜
- 53 051、余波
- 54 052、出气
- 55 053、来客
- 56 054、除名
- 57 055、族长
- 58 056、盐价
- 59 057、泉水
- 60 058、不信
- 61 059、准备
- 62 060、配卤
- 63 061、汗水
- 64 062、高兴
- 65 063、出盐
- 66 064、宣泄
- 67 065、师父
- 68 066、惊喜
- 69 067、院子
- 70 068、到访
- 71 069、夜话
- 72 070、交换
- 73 071、身契
- 74 072、豆花
- 75 073、美味
- 76 074、忧伤
- 77 075、捉鱼
- 78 076、夫人
- 79 077、打探
- 80 078、忧虑
- 81 079、县主
- 82 080、赴宴
- 83 081、贺礼
- 84 082、不甘
- 85 083、缘由
- 86 084、坦白
- 87 085、义尽
- 88 086、纳凉
- 89 087、怒气
- 90 088、表妹
- 91 089、比较
- 92 090、封号
- 93 000、番外
- 94 091、伍家
- 95 092、相贺
- 96 093、失窃
- 97 094、礼物
- 98 095、心思
- 99 096、归还
- 100 097、召见
- 101 098、意外
- 102 099、出事
- 103 100、受伤
- 104 101、决心
- 105 102、想法
- 106 103、换车
- 107 104、养伤
- 108 105、探讨
- 109 106、练手
- 110 107、扎针
- 111 108、吃食
- 112 109、计划
- 113 110、经商
- 114 111、自恋
- 115 112、惊讶
- 116 113、竹纸
- 117 114、齐心
- 118 115、算术
- 119 116、改观
- 120 117、启程
- 121 118、比试
- 122 119、练武
- 123 120、发现
- 124 121、妒意
- 125 122、错失
- 126 123、生恨
- 127 124、谗言
- 128 125、兵权
- 129 126、大礼
- 130 127、箭术
- 131 128、边镇
- 132 129、烤羊
- 133 130、野营
- 134 000、第130章野营的小剧场——枕头
- 135 131、遇袭
- 136 132、震骇
- 137 133、全胜
- 138 134、治伤
- 139 135、裴运
- 140 136、有喜
- 141 137、铁掌
- 142 138、共骑
- 143 139、认可
- 144 140、打赌
- 145 141、良人
- 146 142、好了
- 147 143、牧场
- 148 144、痴心
- 149 145、见礼
- 150 146、挑选
- 151 147、冒犯
- 152 148、宝驹
- 153 149、私语
- 154 150、高价
- 155 151、相马
- 156 152、收获
- 157 153、安排
- 158 154、好马
- 159 155、踏雪
- 160 156、族亲
- 161 157、商人
- 162 158、产妇
- 163 159、怒斥
- 164 160、集市
- 165 161、人才
- 166 162、差事
- 167 163、孵蛋
- 168 164、出壳
- 169 165、印书
- 170 166、大笔
- 171 167、开张
- 172 168、盈利
- 173 169、梦魇
- 174 170、丫鬟
- 175 171、发落
- 176 172、无题
- 177 173、赠书
- 178 174、喜欢
- 179 175、争执
- 180 176、旧人
- 181 177、识字
- 182 178、经营
- 183 179、结识
- 184 180、生辰
- 185 181、蛋糕
- 186 182、观星
- 187 183、琐事
- 188 184、观感
- 189 185、下蛋
- 190 186、战事
- 191 187、苗头
- 192 188、新犁
- 193 189、干旱
- 194 190、福星
- 195 191、拒绝
- 196 192、隐患
- 197 193、收获
- 198 194、蝗灾
- 199 195、家禽
- 200 196、保护
- 201 197、天敌
- 202 198、崇敬
- 203 199、感怀
- 204 120、收购
- 205 121、赈灾
- 206 122、猜忌
- 207 123、想法
- 208 124、势力
- 209 125、成长
- 210 126、尴尬
- 211 127、亲事
- 212 208、后知
- 213 209、而同
- 214 210、避见
- 215 211、有疾
- 216 212、忌医
- 217 213、登门
- 218 214、不救
- 219 215、好人
- 220 216、恶行
- 221 217、因由
- 222 218、自找
- 223 219、差使
- 224 220、夜思
- 225 221、画像
- 226 222、琐事
- 227 223、提亲
- 228 224、惊喜
- 229 225、逛街
- 230 226、封口
- 231 227、反应
- 232 228、说清
- 233 229、心情
- 234 230、无题
- 235 231、追去
- 236 232、相聚
- 237 233、器械
- 238 234、宫变
- 239 235、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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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族长
055、族长
陵北墨氏传承千年,为了不使族中资源分散而导致家族没落,大部分家业都由族长所在的嫡支承袭下去,而分支在成家立业分出另过之后,多半会迁出外地去发展,为墨家开枝散叶。
而在分家之时,大部分族中基业自然还是留在陵北县的。
墨姝父亲这一支,自从高祖以来,就一直是陵北墨氏族长,也是公认的墨氏的嫡支。只可惜高祖只有三个嫡子,其中两人还少年夭折,若非还有几个庶子,就真是单传了。
好在曾祖也是人中龙凤,家业自然由他承继下来,也没有人有什么异议。
然而,正如有高人当年曾经批命所言,陵北墨氏嫡支虽然富贵长远,却是不免子嗣艰难,墨氏嫡支曾祖只活下一子,小心翼翼才得以长大成人,优化了无数心血培养,使之成为了合格的家主。
到了墨姝祖父一代,墨家终于有了四个嫡子,三个庶子,相比前几代,总算是人丁兴旺。
然而,一场人祸,墨氏嫡支又人丁凋零,墨姝的叔父辈男丁一个没有幸存。
原本在墨姝祖父之后,应该是由她大伯父继任家主的,但是大伯父英年早去,没有留下子嗣,好在墨氏嫡支几代还留下了两根苗,就是三哥墨云和十一弟墨川,也算是后继有人,而分出去的旁支关系稍远,且大多还已经另有发展,也没有理由回来抢家主之位。
比如迁到了松州淮阳的墨氏分支,因为祖上几代在汉、齐时连出过两位丞相,在当地也有封爵,所以众人虽然也还默认其是陵北墨氏的分支,但为了区分,已改称这一支为淮阳墨氏。
如此,淮阳墨氏嫡支自然不会过来抢陵北墨氏的族长。
既然不是外地这些发展壮大的分支,应该就是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在陵北县未分出去的,当初高祖的庶子了。
这也是陵北墨氏与墨云、墨姝等血缘比较近的分支了。
无论怎么说,既然正统的陵北墨氏嫡支还留存有两血脉,这族长本应该由墨云接任,然而当时在陵北的所谓的族老欺负墨家嫡支如今无人,又困在长安,就联合起来,以墨云年纪尚轻,不足以服众为由,选了当初高祖的庶长子一支如今的家主暂时代族长管理族中事务。
这一位暂代的族长名为墨志海,原来就因为陵北墨氏的势力,父辈及祖辈都有入朝为官,而靖安八年时,因为其与陵北墨氏如今嫡支已经隔了几代,轻松将自己这一分支摘了出去,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只是因为朝中墨家势力的衰弱,而不及以往有权而已。
但是,自刘楷继位以来,墨志海却甚得重用,如今已官至户部尚书,且因为管着族中事务,在陵北墨氏已经有着挺高的威望。
而就在这时,墨云获罪入狱,给了墨志海一个正名的机会。
不久陵北的墨氏族老就以墨云入狱一事为凭,认定他年轻气盛不稳重,容易给墨氏惹祸,不足以担当陵北墨氏族长的大任;墨川年纪还那么小,更无法担负起族中的重任。
而如今暂时管理着族中事务的墨志海才德兼备,往上到高祖一呆也是出自陵北墨氏嫡支,虽说当初曾祖是庶出,但在正统嫡支凋零的情况下,却是最好的人选了。
在陵北的墨氏族老轻易就决定了此事,甚至都没问过墨姝母亲杨氏、二伯母白氏的意见,别说墨云了。直到墨姝被杨妃送给了伍子珩一事传开,墨氏族老羞恼成怒,将墨姝从族谱上除名,过来知会京中墨家诸人时,才将定了族长一事告诉几人。
其实墨云对于这个族长也不是非要不可,他完全可以让给墨川,但是落入旁支的手中,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对先祖?可是如今他们嫡支势弱,又如何抢得过有族老支持、又得了梁帝默认的墨志海?
墨姝的母亲杨氏,原本就因为女儿去了晋国公府而心如刀绞,随即又听到了时人不堪的讥笑,已经身心俱疲,却又听杨妃送来消息,说墨姝在伍子珩的玉湖山庄落水生病一事,忧思过甚,也生病了。
没想到如今又得到墨姝从族谱除名的消息,登时晕了过去。
听说族长定了墨志海,杨氏冷笑道:“好,好一个墨志海!我倒要看看你这族长可以当多久!”
见白氏怒不可遏要回陵北找说法,杨氏拦住了:“如今三郎没有与墨志海相抗之力,而十一郎又还小,咱们拿什么与他争?云儿和川儿才是陵北墨氏嫡支的正统血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只有二人还在,陵北墨氏嫡支的传承就还在,在外人看来他墨志海纵有所谓的族老支持,这族长依旧名不正言不顺。”
杨氏劝道:“你我二人应当以护住三郎和十一郎为重才对,免得有宵小作出什么对两人不利的事来。”
之前白氏是气昏了头,如今静下心一想,也有道理,但想着梁帝刘楷对他们陵北墨氏嫡支的态度,却免不了心灰意冷,不禁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要刘氏还坐在那个位置,我墨家就难有出头之日。”
杨氏往外看了一眼,默然不语。
即使梁帝刘楷不知为何,大胆将先帝给陵北墨氏定的参与谋逆的罪名改为了治族不严,看似宽宏,但从他将墨家嫡支亲眷留在长安,以及平日的态度,就可以知道其实他一直对墨家心怀猜忌,也许他相信,先帝将墨氏嫡支抄家灭族,已经让墨家对刘氏皇族怀恨在心。
而陵北墨家嫡支在皇族刘氏的印象中,就是叛逆之后,只要墨家有什么举动,就会联想到谋逆。
所以,正如白氏所言,只要皇族还是刘氏,墨云和墨川恐怕就没有出头之日。
梁帝不会坐视陵北墨氏强大起来,而后寻仇,对皇族不利的。因为知道墨氏根基深厚,所以他宽宏地将墨家人留在长安,所以扶持墨氏关系疏远的旁支坐上族长之位。
移花接木。
这木仍然唤作陵北墨氏,开出的花儿,却已经不一样了。这新开的花,没有自我保护的尖刺,不会扎伤主人的手,所以允许盛开在梁帝刘楷的花园里。
而在分家之时,大部分族中基业自然还是留在陵北县的。
墨姝父亲这一支,自从高祖以来,就一直是陵北墨氏族长,也是公认的墨氏的嫡支。只可惜高祖只有三个嫡子,其中两人还少年夭折,若非还有几个庶子,就真是单传了。
好在曾祖也是人中龙凤,家业自然由他承继下来,也没有人有什么异议。
然而,正如有高人当年曾经批命所言,陵北墨氏嫡支虽然富贵长远,却是不免子嗣艰难,墨氏嫡支曾祖只活下一子,小心翼翼才得以长大成人,优化了无数心血培养,使之成为了合格的家主。
到了墨姝祖父一代,墨家终于有了四个嫡子,三个庶子,相比前几代,总算是人丁兴旺。
然而,一场人祸,墨氏嫡支又人丁凋零,墨姝的叔父辈男丁一个没有幸存。
原本在墨姝祖父之后,应该是由她大伯父继任家主的,但是大伯父英年早去,没有留下子嗣,好在墨氏嫡支几代还留下了两根苗,就是三哥墨云和十一弟墨川,也算是后继有人,而分出去的旁支关系稍远,且大多还已经另有发展,也没有理由回来抢家主之位。
比如迁到了松州淮阳的墨氏分支,因为祖上几代在汉、齐时连出过两位丞相,在当地也有封爵,所以众人虽然也还默认其是陵北墨氏的分支,但为了区分,已改称这一支为淮阳墨氏。
如此,淮阳墨氏嫡支自然不会过来抢陵北墨氏的族长。
既然不是外地这些发展壮大的分支,应该就是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在陵北县未分出去的,当初高祖的庶子了。
这也是陵北墨氏与墨云、墨姝等血缘比较近的分支了。
无论怎么说,既然正统的陵北墨氏嫡支还留存有两血脉,这族长本应该由墨云接任,然而当时在陵北的所谓的族老欺负墨家嫡支如今无人,又困在长安,就联合起来,以墨云年纪尚轻,不足以服众为由,选了当初高祖的庶长子一支如今的家主暂时代族长管理族中事务。
这一位暂代的族长名为墨志海,原来就因为陵北墨氏的势力,父辈及祖辈都有入朝为官,而靖安八年时,因为其与陵北墨氏如今嫡支已经隔了几代,轻松将自己这一分支摘了出去,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只是因为朝中墨家势力的衰弱,而不及以往有权而已。
但是,自刘楷继位以来,墨志海却甚得重用,如今已官至户部尚书,且因为管着族中事务,在陵北墨氏已经有着挺高的威望。
而就在这时,墨云获罪入狱,给了墨志海一个正名的机会。
不久陵北的墨氏族老就以墨云入狱一事为凭,认定他年轻气盛不稳重,容易给墨氏惹祸,不足以担当陵北墨氏族长的大任;墨川年纪还那么小,更无法担负起族中的重任。
而如今暂时管理着族中事务的墨志海才德兼备,往上到高祖一呆也是出自陵北墨氏嫡支,虽说当初曾祖是庶出,但在正统嫡支凋零的情况下,却是最好的人选了。
在陵北的墨氏族老轻易就决定了此事,甚至都没问过墨姝母亲杨氏、二伯母白氏的意见,别说墨云了。直到墨姝被杨妃送给了伍子珩一事传开,墨氏族老羞恼成怒,将墨姝从族谱上除名,过来知会京中墨家诸人时,才将定了族长一事告诉几人。
其实墨云对于这个族长也不是非要不可,他完全可以让给墨川,但是落入旁支的手中,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对先祖?可是如今他们嫡支势弱,又如何抢得过有族老支持、又得了梁帝默认的墨志海?
墨姝的母亲杨氏,原本就因为女儿去了晋国公府而心如刀绞,随即又听到了时人不堪的讥笑,已经身心俱疲,却又听杨妃送来消息,说墨姝在伍子珩的玉湖山庄落水生病一事,忧思过甚,也生病了。
没想到如今又得到墨姝从族谱除名的消息,登时晕了过去。
听说族长定了墨志海,杨氏冷笑道:“好,好一个墨志海!我倒要看看你这族长可以当多久!”
见白氏怒不可遏要回陵北找说法,杨氏拦住了:“如今三郎没有与墨志海相抗之力,而十一郎又还小,咱们拿什么与他争?云儿和川儿才是陵北墨氏嫡支的正统血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只有二人还在,陵北墨氏嫡支的传承就还在,在外人看来他墨志海纵有所谓的族老支持,这族长依旧名不正言不顺。”
杨氏劝道:“你我二人应当以护住三郎和十一郎为重才对,免得有宵小作出什么对两人不利的事来。”
之前白氏是气昏了头,如今静下心一想,也有道理,但想着梁帝刘楷对他们陵北墨氏嫡支的态度,却免不了心灰意冷,不禁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要刘氏还坐在那个位置,我墨家就难有出头之日。”
杨氏往外看了一眼,默然不语。
即使梁帝刘楷不知为何,大胆将先帝给陵北墨氏定的参与谋逆的罪名改为了治族不严,看似宽宏,但从他将墨家嫡支亲眷留在长安,以及平日的态度,就可以知道其实他一直对墨家心怀猜忌,也许他相信,先帝将墨氏嫡支抄家灭族,已经让墨家对刘氏皇族怀恨在心。
而陵北墨家嫡支在皇族刘氏的印象中,就是叛逆之后,只要墨家有什么举动,就会联想到谋逆。
所以,正如白氏所言,只要皇族还是刘氏,墨云和墨川恐怕就没有出头之日。
梁帝不会坐视陵北墨氏强大起来,而后寻仇,对皇族不利的。因为知道墨氏根基深厚,所以他宽宏地将墨家人留在长安,所以扶持墨氏关系疏远的旁支坐上族长之位。
移花接木。
这木仍然唤作陵北墨氏,开出的花儿,却已经不一样了。这新开的花,没有自我保护的尖刺,不会扎伤主人的手,所以允许盛开在梁帝刘楷的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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