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54 第354章 可怜
- 355 第355章 该来的总会来
- 356 第356章 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 357 第357章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 358 第358章 搬出去
- 359 第359章 后悔当初没杀了你
- 360 第360章 菠菜咸蛋面
- 361 第361章 强者的身份
- 362 第362章 决斗
- 363 第363章 只肯给他感谢
- 364 第364章 病发
- 365 第365章 不要离开他
- 366 第366章 发疯
- 367 第367章 一间房,一张床
- 368 第368章 比武招亲
- 369 第369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 370 第370章 救了个猪头
- 371 第371章 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 372 第372章 不要以身世来评判人
- 373 第373章 被调/戏了
- 374 第374章 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 375 第375章 父债子偿
- 376 第376章 还算不算男人
- 377 毒377章 我不后悔,从不后悔
- 378 第378章 逛庙会
- 379 第379章 亏大了
- 380 第380章 许愿石
- 381 第381章 连环凶杀
- 382 第382章 合作捉鬼
- 383 第383章 不够相爱
- 384 第384章 捏泥人
- 385 第385章 原来是她
- 386 第386章 永远不复相见
- 387 第387章 岁月静好,一世安然
- 388 第388章 你也会死,是么?
- 389 第389章 懦夫就懦夫
- 390 第390章 我陪你
- 391 第391章 我在这里,哪都不去
- 392 第392章 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 393 第393章 活得越久越好
- 394 第394章 希望
- 395 第395章 肥肉和饿狼
- 396 第396章 对谁都不公平
- 397 第397章 世外桃源
- 398 第398章 没有所谓的神药
- 399 第399章 毁灭希望的火焰
- 400 第400章 从地狱归来的人
- 401 第401章 当幕僚
- 402 第402章 讨厌叛徒
- 403 第403章 真正的失望
- 404 第404章 目的很简单
- 405 第405章 朕永远不信
- 406 第406章 不会看病,却会看命
- 407 第407章 这辈子和下辈子
- 408 第408章 红颜祸水
- 409 第409章 你会遇到更好的风景
- 410 第410章 明年,我和你
- 411 第411章 你离开吧
- 412 第412章 嫁给阎烈洲
- 413 第413章 对不起
- 414 第414章 不再妥协
- 415 第415章 辅政大臣
- 416 第416章 雷霆镇压
- 417 第417章 带皇上离开
- 418 第418章 只要是你,就不勉强
- 419 第419章 最后一次的原谅
- 420 第420章 见阎王还差不多
- 421 第421章 杀鸡儆猴
- 422 第422章 你是我的夫君
- 423 都423章 食言
- 424 第424章 重遇玛朵
- 425 第425章 谁也别想发国难财
- 426 第426章 愧悔最折磨
- 427 第427章 成为别人的依靠
- 428 第428章 御驾亲征
- 429 第429章 受辱
- 430 第430章 再战最后一次
- 431 第431章 断臂
- 432 第432章 为了享乐而屠杀
- 433 第433章 我们一起去
- 434 第434章 除非奇迹降临
- 435 第435章 竹青终于长大了
- 436 第436章 人质
- 437 第437章 不为胜负,只为生死
- 438 第438章 这场仗,不能输
- 439 第439章 这是我的心
- 440 第440章 保重
- 441 第441章 大结局(上)
- 442 第442章 大结局(中)
- 443 第443章 大结局(下)
- 444 致尊敬的读者
- 445 番外篇 金风玉露(一)
- 446 番外篇 金风玉露(二)
- 447 番外篇 金风玉露(三)
- 448 番外篇 金风玉露(四)
- 449 番外篇 金风玉露(五)
- 450 番外篇 金风玉露(六)
- 451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一)
- 452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二)
- 453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三)
- 454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四)
- 455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五)
- 456 番外篇 一世飘零,半生离索(六)
- 457 番外篇 原主的自白(上)
- 458 番外篇 原主的自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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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病发
第364章 病发
第364章 病发
初夏时节,全国各地大雨不断,险些发生洪涝,好不容易撑过了雨季,到了夏末,竟然又开始发生干旱,好几个州郡,都爆发了大规模的饥荒。
容蓟看着面前的一封封奏报,有些头疼。
作为一名刚登基不久的帝王,最担心的,就是天灾。
百姓们大多愚昧无知,长时间的天灾,会被有心人利用,称帝王无道,老天爷才会降下惩罚。
目光在面前的奏报上来回扫视,最后挑出其中一份:“杨尚书,冀州那边的旱情,就交由你办了。”
站在最前方一名身着朱红朝服的官员上前,躬身道:“微臣遵旨。”他抬起头,看了眼皇帝,有些欲言又止。
容蓟道:“有什么话,杨尚书但说无妨。”
杨尚书躬了躬身子,忧虑道,“皇上,此次旱灾情势严重,不仅冀州,平州和安州也同样严峻,微臣担心,这赈灾的银两,怕是不足以应付这么多的灾情。”
杨尚书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么多地方发生旱灾,就算是朝廷,也一时半刻拿不出这个多的银两来。
思绪回到两年前,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蓦地一笑,对杨尚书道:“朕记得,两年前的时候,杨尚书还在中书省任职。”
杨尚书回道:“皇上说的没错,两年前,微臣的确在中书省任职,前中书令大人为人宽厚,且对微臣有再造之恩。”
容蓟点头:“是啊,那时候,他亦帮了朕不少忙。”顿了顿,道:“既然那时候你在中书省任职,那就该知道,当年在东郡发生过海难,不知此事,杨尚书是否还有印象?”
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当时,自己也作为赈灾使团的一员,随着整个赈灾队伍,一起去了东郡。
“回皇上,当年之事,微臣记忆犹新。”包括面前这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一刀斩下东郡太守脑袋的一幕。
“既如此,那你应该知道,当年朝廷,是用什么方式,筹集的赈灾善款。”
杨尚书怔了一下,愕然看着皇帝,心道:皇上不会还想如法炮制,再来一次吧?
不用问,年轻皇帝脸上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其实当年那个只有十六岁的中书舍人,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是不赞同的,这种做法,看似很人性,但实际上与强迫有何分别?
不过后来,他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看着那些贪官污吏,将搜刮民脂民膏得来银钱送来的时,再想到这些银钱,马上就会被送到穷苦难民手中时,他打心眼里佩服。
有时候做事,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因为秉承着这种信念,他才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小小的书令史,成为朝廷二品大员,才能利用自己今时今日的权势,为百姓谋福祉。
“杨尚书,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你应该没有异议吧?”看着脸上写满震惊,却并无反对的年轻官员,容蓟淡声道。
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杨尚书便应道:“既然皇上如此信任微臣,那微臣定竭尽所能,不让皇上失望。”
“很好。”容蓟立刻提笔,“朕现在就下旨,命你为赈灾使,期间一切事由,全部由你来负责,朝中所有官员,需一力配合,若有违逆,等同抗旨。”
将所有的赈灾事宜交代完毕后,偌大的御书房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近些时候,为了灾情日夜cao劳,总觉得有些精神不济,昏昏欲睡。
不禁想起了容朝对他说的话,一开始,他也是这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很是疲累。
或许,自己的这种症状,与毒发并没有直接关系,只是因为最近实在太过劳累,毕竟,他已经连续半个月,每天只睡一个时辰了。
闭着眼睛,在椅子上静坐了半晌,觉得之前那种疲乏略有缓解,他这才从椅子上站起。
刚迈出一步,蓦地从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有把锋利的斧头,生生将胸腔劈成了两半,他痛得连忙扶住桌角,同时,喉头一阵腥甜,涌上一股浓郁的血气,他下意识伸手捂唇,顿时觉得掌心一片黏热。
放下手来,看着掌心刺目的一滩殷红,他整个人都呆了,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眼前一片空茫,脑中也一片空茫,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手心呕出的鲜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像是突然清醒过来,随手从桌上抓起几张雪白的宣纸,随意将掌心的鲜血擦掉,然后扔进了桌案旁的纸篓。
没事的,一定是太累了,或许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变好。
一向沉稳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惊慌,踉跄着从御书房离开,伟岸的身躯,也在一瞬间,变得孱弱单薄。
他走得太急,没有看到在御书房外的角落里,还站着一道纤细的影子。
柳絮死死捂着嘴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拼命地,将涌到眼眶的泪水逼回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类似于小兽般的呜咽声。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转身,朝着宫外的方向疾奔而去。
没有高科技电子设备的古代,每一天都过得很单调。
苏墨钰觉得自己都快闲得发霉了,正思考该做点什么,来驱散这种几乎让人发疯的无聊感时,院门突兀地被人敲响。
她迟疑了以下,想来应该不是容蓟,就像他承诺的一样,这段时间,他一共就来过两回,其他时候,都是派人来传话的。
此时他应该还在宫里和诸位大臣商讨政务,最近各地频发旱灾,估计他也抽不出时间出宫。
可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总不会是来借柴米油盐的邻居吧?前天才问她借了一小袋米,一壶油,一瓶醋,再来借的话,自己都要被借穷了。
她走到门板前,问,“是谁在敲门?”
一个声音回道,“是我,柳絮。”
苏墨钰大吃一惊,柳絮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想到自己没有戴面具,于是隔门喊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请你进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声,门外的人好似跪了下来:“我只知道是你,皇上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好过!”
初夏时节,全国各地大雨不断,险些发生洪涝,好不容易撑过了雨季,到了夏末,竟然又开始发生干旱,好几个州郡,都爆发了大规模的饥荒。
容蓟看着面前的一封封奏报,有些头疼。
作为一名刚登基不久的帝王,最担心的,就是天灾。
百姓们大多愚昧无知,长时间的天灾,会被有心人利用,称帝王无道,老天爷才会降下惩罚。
目光在面前的奏报上来回扫视,最后挑出其中一份:“杨尚书,冀州那边的旱情,就交由你办了。”
站在最前方一名身着朱红朝服的官员上前,躬身道:“微臣遵旨。”他抬起头,看了眼皇帝,有些欲言又止。
容蓟道:“有什么话,杨尚书但说无妨。”
杨尚书躬了躬身子,忧虑道,“皇上,此次旱灾情势严重,不仅冀州,平州和安州也同样严峻,微臣担心,这赈灾的银两,怕是不足以应付这么多的灾情。”
杨尚书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么多地方发生旱灾,就算是朝廷,也一时半刻拿不出这个多的银两来。
思绪回到两年前,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蓦地一笑,对杨尚书道:“朕记得,两年前的时候,杨尚书还在中书省任职。”
杨尚书回道:“皇上说的没错,两年前,微臣的确在中书省任职,前中书令大人为人宽厚,且对微臣有再造之恩。”
容蓟点头:“是啊,那时候,他亦帮了朕不少忙。”顿了顿,道:“既然那时候你在中书省任职,那就该知道,当年在东郡发生过海难,不知此事,杨尚书是否还有印象?”
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当时,自己也作为赈灾使团的一员,随着整个赈灾队伍,一起去了东郡。
“回皇上,当年之事,微臣记忆犹新。”包括面前这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一刀斩下东郡太守脑袋的一幕。
“既如此,那你应该知道,当年朝廷,是用什么方式,筹集的赈灾善款。”
杨尚书怔了一下,愕然看着皇帝,心道:皇上不会还想如法炮制,再来一次吧?
不用问,年轻皇帝脸上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其实当年那个只有十六岁的中书舍人,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是不赞同的,这种做法,看似很人性,但实际上与强迫有何分别?
不过后来,他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看着那些贪官污吏,将搜刮民脂民膏得来银钱送来的时,再想到这些银钱,马上就会被送到穷苦难民手中时,他打心眼里佩服。
有时候做事,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因为秉承着这种信念,他才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小小的书令史,成为朝廷二品大员,才能利用自己今时今日的权势,为百姓谋福祉。
“杨尚书,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你应该没有异议吧?”看着脸上写满震惊,却并无反对的年轻官员,容蓟淡声道。
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杨尚书便应道:“既然皇上如此信任微臣,那微臣定竭尽所能,不让皇上失望。”
“很好。”容蓟立刻提笔,“朕现在就下旨,命你为赈灾使,期间一切事由,全部由你来负责,朝中所有官员,需一力配合,若有违逆,等同抗旨。”
将所有的赈灾事宜交代完毕后,偌大的御书房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近些时候,为了灾情日夜cao劳,总觉得有些精神不济,昏昏欲睡。
不禁想起了容朝对他说的话,一开始,他也是这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很是疲累。
或许,自己的这种症状,与毒发并没有直接关系,只是因为最近实在太过劳累,毕竟,他已经连续半个月,每天只睡一个时辰了。
闭着眼睛,在椅子上静坐了半晌,觉得之前那种疲乏略有缓解,他这才从椅子上站起。
刚迈出一步,蓦地从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有把锋利的斧头,生生将胸腔劈成了两半,他痛得连忙扶住桌角,同时,喉头一阵腥甜,涌上一股浓郁的血气,他下意识伸手捂唇,顿时觉得掌心一片黏热。
放下手来,看着掌心刺目的一滩殷红,他整个人都呆了,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眼前一片空茫,脑中也一片空茫,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手心呕出的鲜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像是突然清醒过来,随手从桌上抓起几张雪白的宣纸,随意将掌心的鲜血擦掉,然后扔进了桌案旁的纸篓。
没事的,一定是太累了,或许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变好。
一向沉稳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惊慌,踉跄着从御书房离开,伟岸的身躯,也在一瞬间,变得孱弱单薄。
他走得太急,没有看到在御书房外的角落里,还站着一道纤细的影子。
柳絮死死捂着嘴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拼命地,将涌到眼眶的泪水逼回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类似于小兽般的呜咽声。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转身,朝着宫外的方向疾奔而去。
没有高科技电子设备的古代,每一天都过得很单调。
苏墨钰觉得自己都快闲得发霉了,正思考该做点什么,来驱散这种几乎让人发疯的无聊感时,院门突兀地被人敲响。
她迟疑了以下,想来应该不是容蓟,就像他承诺的一样,这段时间,他一共就来过两回,其他时候,都是派人来传话的。
此时他应该还在宫里和诸位大臣商讨政务,最近各地频发旱灾,估计他也抽不出时间出宫。
可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总不会是来借柴米油盐的邻居吧?前天才问她借了一小袋米,一壶油,一瓶醋,再来借的话,自己都要被借穷了。
她走到门板前,问,“是谁在敲门?”
一个声音回道,“是我,柳絮。”
苏墨钰大吃一惊,柳絮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想到自己没有戴面具,于是隔门喊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请你进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声,门外的人好似跪了下来:“我只知道是你,皇上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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