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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三)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 4 (四)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
- 5 (五)揉碎花笺,忍写断肠句
- 6 (六)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 7 (七)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 8 (八)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 9 (九)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 10 (十)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 11 (十一)离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 12 (十二)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 13 (十三)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 14 (十四)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 15 (十五)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 16 (十六)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 17 (十七)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18 (十八)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 19 (十九)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 20 (二十)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 21 (二十一)缘来缘去缘如水,情散情聚情何归
- 22 (二十二)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 23 (二十三)画一朵苍凉,捕一段时光
- 24 (二十四)诉不尽的前尘往事,忘不掉的浮生三千
- 25 (二十五)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 26 (二十六)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 27 (二十七)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 28 (二十八)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 29 (二十九)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 30 (三十)人生如之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 31 (三十一)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 32 (三十二)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
- 33 (一)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 34 (二)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 35 (三)红尘初妆,山河无疆
- 36 (四)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
- 37 (五)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 38 (六)静水流深,沧笙踏歌
- 39 (七)清风湿润,茶烟轻扬
- 40 (八)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 41 (九)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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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十三)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太子去了侧妃哪?”门外,等了许久消息的媒婆,却只能等到这么一句消息。
“小莲,打发了喜钱,都让他们出去吧。”所有人退出去后,司徒言才感觉到僵硬了一天的身子有一点舒缓。
司徒言想掀开这罩得她满眼通红的喜帕,却被墨莲阻止“小姐,掀不得,不吉利”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不吉利了的吗?”司徒言抓住手中的喜帕,指间都开始泛白了,可是酸疼的眼睛依旧没有一滴泪水。墨莲看着这般破罐子破摔的司徒言,突然心中开始哽塞,孤魂野鬼几百年的她,即使重生后依旧一直受着折磨。
司徒言打量着这个房间,红色,触目的红,灼伤她的眼,脑海里似乎有些东西开始重叠,似乎又开始交融,还未来来得及反应,候间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记忆似乎有些喷涌而出,而她却早已昏迷不醒。
“怎么了?”轩辕瑾进喜房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身上还是那身大红色的喜袍,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有些虚弱,而喜房里满地的花生和红枣,司徒言躺在那张喜床上,嘴角还残留着未来得及擦干的血渍,墨莲守在一旁给司徒言把脉。而司徒言佩戴在脖子上的和田玉却出现了很大的裂痕。
“不好。”墨莲见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拉着司徒言的双手就要背在背上将人带出去。
“你要把人带到哪去?”轩辕瑾闪身挡在墨莲身前,身后的不省人事的司徒言。
“让开”墨莲声音中透着杀气,眼神冰冷。
“你不能带她走。”这一刻的轩辕瑾是慌乱的,惊恐的,刚恢复记忆的他,刚记起一切的他,怎么能放她走。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
“还是对你来说,即使留下来的是具尸体也无所谓?”墨莲的话,字字搓心窝子,让他只要想起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个事都忍不住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墨莲带着司徒言走了,喜房里留下轩辕瑾一个人,看着这混乱的喜房,今天,本该是他最幸福的一天,今天本该是他实现七年前诺言的一天,他本该对她好的,他也发誓会对他好的,甚至在还未喝下忘川水前偷偷传信给父王,让他将丞相府的五小姐许配给他,他甚至在以前就规划了好多可以让他们快乐的事,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是那碗忘川水?还是自己的变心?可是自己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着谁,自己清楚的知道这个空无一人的喜房里,显露出现在的他是多么的狼狈。
天亮了,晨光照射进喜房的时候,喜房的门应声而开,还未来得及隐藏的呆滞无措的眼神全暴露在来人的眼前。
“言…言儿?”
“太色不早了,太子该去上早朝了,臣妾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能感觉到司徒言的冷漠疏远,能感觉到司徒言的变化,但是轩辕瑾总是自欺欺人的想,回来就好,总比不回来的好。
墨莲收拾了一下喜床,用针在食指上刺破滴了滴血到喜床中间的白喜帕上,又替司徒言换了身衣物,梳妆打扮后才扶着出了喜房,让宫女进来打扫。
东宫门口,还未上轿撵,就看见叶晨跟在轩辕瑾身后出来,看着轩辕瑾那张和三百年前相似的脸,原来都三百年了,可是却好像只是睡了一个觉一样,三百年了,都过了三百年了,我又能如何?他都不在了,他已经不在了三百年,却只有我一个人执着了三百年。三百年了,我的愿谁来还?三百年了,当初的那一段薄情能让他牵挂几世?即使容颜再像又能如何?他始终不是他,他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三百年的人。
对着轩辕瑾轻轻一笑,似乎是在诀别什么,似乎在告慰着什么,都过了三百年了,执着的终究还是没结果,终究还是辜负了那段薄情。
“小莲,打发了喜钱,都让他们出去吧。”所有人退出去后,司徒言才感觉到僵硬了一天的身子有一点舒缓。
司徒言想掀开这罩得她满眼通红的喜帕,却被墨莲阻止“小姐,掀不得,不吉利”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不吉利了的吗?”司徒言抓住手中的喜帕,指间都开始泛白了,可是酸疼的眼睛依旧没有一滴泪水。墨莲看着这般破罐子破摔的司徒言,突然心中开始哽塞,孤魂野鬼几百年的她,即使重生后依旧一直受着折磨。
司徒言打量着这个房间,红色,触目的红,灼伤她的眼,脑海里似乎有些东西开始重叠,似乎又开始交融,还未来来得及反应,候间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记忆似乎有些喷涌而出,而她却早已昏迷不醒。
“怎么了?”轩辕瑾进喜房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身上还是那身大红色的喜袍,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有些虚弱,而喜房里满地的花生和红枣,司徒言躺在那张喜床上,嘴角还残留着未来得及擦干的血渍,墨莲守在一旁给司徒言把脉。而司徒言佩戴在脖子上的和田玉却出现了很大的裂痕。
“不好。”墨莲见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拉着司徒言的双手就要背在背上将人带出去。
“你要把人带到哪去?”轩辕瑾闪身挡在墨莲身前,身后的不省人事的司徒言。
“让开”墨莲声音中透着杀气,眼神冰冷。
“你不能带她走。”这一刻的轩辕瑾是慌乱的,惊恐的,刚恢复记忆的他,刚记起一切的他,怎么能放她走。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
“还是对你来说,即使留下来的是具尸体也无所谓?”墨莲的话,字字搓心窝子,让他只要想起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个事都忍不住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墨莲带着司徒言走了,喜房里留下轩辕瑾一个人,看着这混乱的喜房,今天,本该是他最幸福的一天,今天本该是他实现七年前诺言的一天,他本该对她好的,他也发誓会对他好的,甚至在还未喝下忘川水前偷偷传信给父王,让他将丞相府的五小姐许配给他,他甚至在以前就规划了好多可以让他们快乐的事,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是那碗忘川水?还是自己的变心?可是自己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着谁,自己清楚的知道这个空无一人的喜房里,显露出现在的他是多么的狼狈。
天亮了,晨光照射进喜房的时候,喜房的门应声而开,还未来得及隐藏的呆滞无措的眼神全暴露在来人的眼前。
“言…言儿?”
“太色不早了,太子该去上早朝了,臣妾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能感觉到司徒言的冷漠疏远,能感觉到司徒言的变化,但是轩辕瑾总是自欺欺人的想,回来就好,总比不回来的好。
墨莲收拾了一下喜床,用针在食指上刺破滴了滴血到喜床中间的白喜帕上,又替司徒言换了身衣物,梳妆打扮后才扶着出了喜房,让宫女进来打扫。
东宫门口,还未上轿撵,就看见叶晨跟在轩辕瑾身后出来,看着轩辕瑾那张和三百年前相似的脸,原来都三百年了,可是却好像只是睡了一个觉一样,三百年了,都过了三百年了,我又能如何?他都不在了,他已经不在了三百年,却只有我一个人执着了三百年。三百年了,我的愿谁来还?三百年了,当初的那一段薄情能让他牵挂几世?即使容颜再像又能如何?他始终不是他,他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三百年的人。
对着轩辕瑾轻轻一笑,似乎是在诀别什么,似乎在告慰着什么,都过了三百年了,执着的终究还是没结果,终究还是辜负了那段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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