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 第1章 一桩40年前的旧案
- 2 第2章 从停尸房跑出来的人
- 3 第3章 消失的孩子
- 4 第4章 记录真相的日记本
- 5 第5章 凭空出现的脚印
- 6 第6章 我看见了你背后的影子
- 7 第7章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 8 第8章 坟头的女人
- 9 第9章 纸人来报恩
- 10 第10章 还我20年命
- 11 第11章 兜圈子
- 12 第12章 神秘的读心术
- 13 第13章 梦游杀人案例
- 14 第14章 魔术师
- 15 第15章 校园诡案
- 16 第16章 人皮上的花纹
- 17 第17章 奇异的孩童
- 18 第18章 诡异的车祸
- 19 第19章 六阴血婴
- 20 第20章 救命的大蛇
- 21 第21章 阴阳路
- 22 第22章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 23 第23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 24 第24章 宝藏传说
- 25 第25章 北邙山坟地
- 26 第26章 白莲教圣婴转世
- 27 第27章 半张骷髅脸
- 28 第28章 不翼而飞的女尸
- 29 第29章 丢了魂
- 30 第30章 白毛怪物
- 31 第31章 尸毒
- 32 第32章 骷髅手指的巴掌印
- 33 第33章 红眼怪人
- 34 第34章 吃人山谷的传说
- 35 第35章 巫族的手段
- 36 第36章 招蜂引蝶
- 37 第37章 还魂
- 38 第38章 水晶骷髅
- 39 第39章 算命的盲人
- 40 第40章 八口棺材
- 41 第41章 传国玉玺
- 42 第42章 闯王宝藏
- 43 第43章 扫墓人
- 44 第44章 古墓里的惨叫
- 45 第45章 鬼物
- 46 第46章 骷髅做法器
- 47 第47章 进入墓穴
- 48 第48章 僵尸传说
- 49 第49章 密室生死一线
- 50 第50章 攻心
- 51 第51章 骷髅挂件
- 52 第52章 被删除的监控
- 53 第53章 漏洞
- 54 第54章 无法解决的悬案
- 55 第56章 神仙剑法
- 56 第57章 家中怪事
- 57 第58章 我们又见面了
- 58 第59章 两个人之间的故事
- 59 第60章 迷魂咒
- 60 第61章 梦里哭泣的女人
- 61 第62章 河中水怪
- 62 第63章 猪婆龙
- 63 第64章 祖训
- 64 第65章 钻石
- 65 第66章 野史
- 66 第67章 笔记本里的故事
- 67 第68章 墨斗鸡血红线
- 68 第69章 天大的麻烦
- 69 第70章 火居道士
- 70 第71章 没人知道的门
- 71 第72章 67年的春天
- 72 第73章 水晶骷髅
- 73 第74章 活过来的纸人
- 74 第75章 收个徒弟
- 75 第76章 托梦
- 76 第77章 替死鬼
- 77 第78章 包裹里的骨头
- 78 第79章 布娃娃
- 79 第80章 伊甸园里的毒蛇
- 80 第81章 邪魔
- 81 第82章 巨大无比的地下室
- 82 第83章 他才是邪魔
- 83 第84章 病毒
- 84 第85章 宿命
- 85 第86章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 86 第87章 一起来骗我
- 87 第88章 隔壁的声音
- 88 第89章 附身驱邪
- 89 第90章 大黄鼠狼
- 90 第91章 黄大仙
- 91 第92章 青梅竹马
- 92 第93章 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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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桩40年前的旧案
第1章 一桩40年前的旧案
所有事情的开端,都源于一个女人的报案电话。
那是我警校毕业刚分配到刑警队的时候,初冬的一个夜晚,我在警局熬夜给我的顶头上司刘头写年终总结,熬得头昏脑涨。
我想停下来休息一会,看见桌子上不知道谁放了一个刑事案件的卷宗档案袋,出于无聊我顺手拿起来翻看了这不足三百字的卷宗,却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案子很简单,1966年的一天夜里新警察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个人报案说自己杀了人,后来这件案子就莫名其妙的结案了。
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就是这个案子太惨烈,而结论却太简单了。死的人是丁国华的一家六口,当年的刑侦记录是丁国华自灭满门然后畏罪自杀,但是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全家亲人,作案的原因只字未提。
我放下案卷,掏出一根烟来点着后狠狠地抽了一口。因为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会让人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的麻痹,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那时候,我正享受着短暂的惬意,隐约听到有女个人对自己说:“你这么抽烟可不好。”
这句话轻声细语,落在我的耳朵里不啻于打了一个霹雳,吓的我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我看了看周围,根本就没有人。白炽灯依然明亮,我拍拍自己的脑袋,心想肯定是压力过大,抽烟之后自己神经过敏了。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
我当时挺生气的,所以也没好气的接起电话来问道:“请问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有个女人打过电话来,可是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听到粗重的喘息声,问道说:“请问是警察局么?”
“我操,见鬼了!”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难形容当时的那个感觉,这一句话,让我的汗毛倒竖,只觉得一股凉风顺着自己的后腰一直顶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整个人的后背上的汗毛都觉得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跟刚才那个声音一摸一样!
我急忙问道:“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在什么地方打的电话,周围十分的嘈杂,过了片刻才说:“丁家大宅51号有命案……”
我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颤抖的说:“您能不能留下详细地址?”
“丁家大宅51号有命案……”对方还是那句话,连声音语速都一摸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硬着头皮问道:“你能不能留下详细地址,或者在哪条路上,我好派人去。”
那个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说:“就在丁家大宅51号……,我叫李秀秀。”紧接着电话那边传来忙音,我则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把周围的灯全都打开,翻看刚才的来电显示却发现打进来的这个电话号码居然是九个零!
这件事情邪了门了,我其实算不得是本地人,而这些年来上海到处拆迁,许多地方早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丁家大宅这四个字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不过从警察局的资料里,我翻了一下晚上,找出来两个相关的记录。
第一个记录是失窃的案子,在建国之前发生的,因为解放上海的时候,并没有打过仗,警察局的资料也被重新封存起来了,所以那时候的资料还存在。当时丁家大宅的主人丢了一块石头,据说是块古董。这块石头现在就在我的手里,封存了四十年,看上去黝黑锃亮的,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花纹。
第二个记录则是我现在手上的这个案子,四十年前办案经手的警察一共有三个人,有两个人已经去世了,活着的那个人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了。
当时正是凌晨一点,按照古代的算法应该是子时刚过,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谁还能睡得着?眼巴巴的好容易熬到天亮,我就赶紧去拜访了这位老前辈。
或许算的上是同事,或许是对警察的感情,或许是头顶上那枚金色的国徽,我见到这位老警官的时候,对方十分热情。那个老警察叫做陈爱国,长的又矮又瘦,精神还不错,是个很和蔼的老头子。
老头子下了一壶弄弄的普洱,唠起家常来。老爷子办案的时间并不长,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早早的病退了。提起这件事,老爷子还心有不甘,他看着我说:“当年有个颇为棘手的案子,吃了一点亏。不过政府还算是照顾我,还按照在职的待遇,让我在家休息。”
我思考了一下,谨慎的问道:“可是丁家大宅的案子吗?”
一句话,老爷子的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站起来了,他显然受到了极大地刺激,在屋子里走了整整一圈,在回头看看我,好半天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案子的?
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有点眉目了。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老爷子说了一遍,但是害怕过于骇人,所以只说是一个女人报警,却没有提其余的事。
老爷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丁家已经没有人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来报警?”
“千真万确!”我说:“一开始她没有告我我名字,一直到后来才跟我说的。”
“他叫什么名?”
“李秀秀。”
老爷子整个人当时就站起来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重新坐下,显然他心理是受到的极大的刺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小声的问:“真的叫李秀秀?”
我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她最后才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老爷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浑身好像抽空了力气一般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回忆着什么。我小声的问了一句:“前辈?”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就这么看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整整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有点坐不住了,心想这件事情肯定牵扯到当年一些隐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他。这时候,老爷子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话,这件案子你还是别管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道:“老人家此话怎讲?有人报警难道我不该管么?”
老爷子叹了口气,最后才无力的说:“李秀秀是丁爱国的妻子,四十年前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死了。当时她的身子在客厅里,头是在一个坛子里被发现的。”
我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老爷子说的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的电话……
现在天色已经快要接近正午了,夏天的上海闷热的很,我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气往里钻。老爷子看着我,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说:“算了,看来这是命啊!”说完,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书房里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对我说:“你把这个带身上吧,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我接过这张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符纸,有些疑惑,老爷子说:“你走吧!”
我还要在说什么,老爷子把他推出去,隔着门对我说:“丁家大院就是现在的上海体育场。”
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我的思绪却十分的混乱,唯一的一条见证人把自己赶了出来,上海体育场我是去过的,就在我家的小区不远,早晨的时候有许多老头老太太在广场上晨练,跟普通的广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最近正在拆迁,有些地方已经封锁了。
可能是没睡好,有点神经衰弱,一个个问题如同放电影一般的涌上心头,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昨天给自己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我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有个女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跟着那个女人走过去,却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人拍了一下自己。
我猛然回过头来,发现拍自己的人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非常年轻。他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兄弟,你印堂发黑,撞邪了!”
如果是平时,我多半会骂对方是疯子,可是发生了这件事,他却不敢怠慢,哪怕对方是个骗子,咱也情愿相信这个人是个世外高人,这就是人类心理的弱点。
我本来还想跟对方客气几句,可是对方介绍自己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差点跳了起来。
“我叫丁爱国!”对方自我介绍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要害怕,刚才有个女人要害你,是我救了你。你手中的那一样东西,如果能揭开其中的秘密,你就不害怕了。”
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对方笑了笑,对我说:“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丁爱国就消失不见了。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根本就没发现丁爱国是怎么不见得。
就好像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而且也没有那种让人感觉得到奇怪,就好像一切自然而然,根本就不存在。
我在看周围,发现自己也根本不是在上海广场,而是在一个奇怪的胡同里,右边是一个三层的阁楼,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那里唱歌。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三层阁楼,自己原来一直还在上海广场上,刚才的巨响是晚上老人们准备运动,放音乐的音响造成的。
我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场梦啊!”不知是太热还是别的,我的额头上已经沾满了汗水。正要起来的时候,手却如同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四十年前丢的那块石头,不知何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那是我警校毕业刚分配到刑警队的时候,初冬的一个夜晚,我在警局熬夜给我的顶头上司刘头写年终总结,熬得头昏脑涨。
我想停下来休息一会,看见桌子上不知道谁放了一个刑事案件的卷宗档案袋,出于无聊我顺手拿起来翻看了这不足三百字的卷宗,却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案子很简单,1966年的一天夜里新警察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个人报案说自己杀了人,后来这件案子就莫名其妙的结案了。
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就是这个案子太惨烈,而结论却太简单了。死的人是丁国华的一家六口,当年的刑侦记录是丁国华自灭满门然后畏罪自杀,但是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全家亲人,作案的原因只字未提。
我放下案卷,掏出一根烟来点着后狠狠地抽了一口。因为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会让人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的麻痹,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那时候,我正享受着短暂的惬意,隐约听到有女个人对自己说:“你这么抽烟可不好。”
这句话轻声细语,落在我的耳朵里不啻于打了一个霹雳,吓的我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我看了看周围,根本就没有人。白炽灯依然明亮,我拍拍自己的脑袋,心想肯定是压力过大,抽烟之后自己神经过敏了。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
我当时挺生气的,所以也没好气的接起电话来问道:“请问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有个女人打过电话来,可是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听到粗重的喘息声,问道说:“请问是警察局么?”
“我操,见鬼了!”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难形容当时的那个感觉,这一句话,让我的汗毛倒竖,只觉得一股凉风顺着自己的后腰一直顶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整个人的后背上的汗毛都觉得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跟刚才那个声音一摸一样!
我急忙问道:“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在什么地方打的电话,周围十分的嘈杂,过了片刻才说:“丁家大宅51号有命案……”
我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颤抖的说:“您能不能留下详细地址?”
“丁家大宅51号有命案……”对方还是那句话,连声音语速都一摸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硬着头皮问道:“你能不能留下详细地址,或者在哪条路上,我好派人去。”
那个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说:“就在丁家大宅51号……,我叫李秀秀。”紧接着电话那边传来忙音,我则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把周围的灯全都打开,翻看刚才的来电显示却发现打进来的这个电话号码居然是九个零!
这件事情邪了门了,我其实算不得是本地人,而这些年来上海到处拆迁,许多地方早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丁家大宅这四个字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不过从警察局的资料里,我翻了一下晚上,找出来两个相关的记录。
第一个记录是失窃的案子,在建国之前发生的,因为解放上海的时候,并没有打过仗,警察局的资料也被重新封存起来了,所以那时候的资料还存在。当时丁家大宅的主人丢了一块石头,据说是块古董。这块石头现在就在我的手里,封存了四十年,看上去黝黑锃亮的,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花纹。
第二个记录则是我现在手上的这个案子,四十年前办案经手的警察一共有三个人,有两个人已经去世了,活着的那个人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了。
当时正是凌晨一点,按照古代的算法应该是子时刚过,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谁还能睡得着?眼巴巴的好容易熬到天亮,我就赶紧去拜访了这位老前辈。
或许算的上是同事,或许是对警察的感情,或许是头顶上那枚金色的国徽,我见到这位老警官的时候,对方十分热情。那个老警察叫做陈爱国,长的又矮又瘦,精神还不错,是个很和蔼的老头子。
老头子下了一壶弄弄的普洱,唠起家常来。老爷子办案的时间并不长,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早早的病退了。提起这件事,老爷子还心有不甘,他看着我说:“当年有个颇为棘手的案子,吃了一点亏。不过政府还算是照顾我,还按照在职的待遇,让我在家休息。”
我思考了一下,谨慎的问道:“可是丁家大宅的案子吗?”
一句话,老爷子的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站起来了,他显然受到了极大地刺激,在屋子里走了整整一圈,在回头看看我,好半天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案子的?
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有点眉目了。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老爷子说了一遍,但是害怕过于骇人,所以只说是一个女人报警,却没有提其余的事。
老爷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丁家已经没有人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来报警?”
“千真万确!”我说:“一开始她没有告我我名字,一直到后来才跟我说的。”
“他叫什么名?”
“李秀秀。”
老爷子整个人当时就站起来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重新坐下,显然他心理是受到的极大的刺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小声的问:“真的叫李秀秀?”
我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她最后才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老爷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浑身好像抽空了力气一般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回忆着什么。我小声的问了一句:“前辈?”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就这么看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整整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有点坐不住了,心想这件事情肯定牵扯到当年一些隐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他。这时候,老爷子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话,这件案子你还是别管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道:“老人家此话怎讲?有人报警难道我不该管么?”
老爷子叹了口气,最后才无力的说:“李秀秀是丁爱国的妻子,四十年前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死了。当时她的身子在客厅里,头是在一个坛子里被发现的。”
我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老爷子说的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的电话……
现在天色已经快要接近正午了,夏天的上海闷热的很,我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气往里钻。老爷子看着我,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说:“算了,看来这是命啊!”说完,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书房里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对我说:“你把这个带身上吧,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我接过这张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符纸,有些疑惑,老爷子说:“你走吧!”
我还要在说什么,老爷子把他推出去,隔着门对我说:“丁家大院就是现在的上海体育场。”
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我的思绪却十分的混乱,唯一的一条见证人把自己赶了出来,上海体育场我是去过的,就在我家的小区不远,早晨的时候有许多老头老太太在广场上晨练,跟普通的广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最近正在拆迁,有些地方已经封锁了。
可能是没睡好,有点神经衰弱,一个个问题如同放电影一般的涌上心头,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昨天给自己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我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有个女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跟着那个女人走过去,却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人拍了一下自己。
我猛然回过头来,发现拍自己的人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非常年轻。他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兄弟,你印堂发黑,撞邪了!”
如果是平时,我多半会骂对方是疯子,可是发生了这件事,他却不敢怠慢,哪怕对方是个骗子,咱也情愿相信这个人是个世外高人,这就是人类心理的弱点。
我本来还想跟对方客气几句,可是对方介绍自己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差点跳了起来。
“我叫丁爱国!”对方自我介绍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要害怕,刚才有个女人要害你,是我救了你。你手中的那一样东西,如果能揭开其中的秘密,你就不害怕了。”
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对方笑了笑,对我说:“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丁爱国就消失不见了。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根本就没发现丁爱国是怎么不见得。
就好像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而且也没有那种让人感觉得到奇怪,就好像一切自然而然,根本就不存在。
我在看周围,发现自己也根本不是在上海广场,而是在一个奇怪的胡同里,右边是一个三层的阁楼,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那里唱歌。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三层阁楼,自己原来一直还在上海广场上,刚才的巨响是晚上老人们准备运动,放音乐的音响造成的。
我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场梦啊!”不知是太热还是别的,我的额头上已经沾满了汗水。正要起来的时候,手却如同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四十年前丢的那块石头,不知何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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