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22 第八十一章 无为
- 623 第八十二章 该来的
- 624 第八十三章 老鼠屎
- 625 第八十四章 巨大的坑
- 626 第八十五章 防风巨人
- 627 第八十六章 君要臣死
- 628 第八十七章 :九星连珠洞
- 629 第八十八章 :谁的世界?
- 630 第八十九章 :轮回契约
- 631 第九十章 :倒着走的时间
- 632 第九十一章 :一条大沟
- 633 第九十二章 :皮影戏
- 634 第九十三章 :血引
- 635 第九十四章 :选择(一)
- 636 第九十五章 :选择(二)
- 637 第九十六章 :悬着的娃娃
- 638 第九十七章 :静
- 639 第九十八章 :物我合一
- 640 第九十九章 :一条白鱼(一)
- 641 第一百章 :一条白鱼(二)
- 642 第一百零一章 :选中的人
- 643 第一百零二章 :他来过了
- 644 第一百零三章 :胖子的故事(一)
- 645 第一百零四章 :胖子的故事(二)
- 646 第一百零五章:胖子的故事(三)
- 647 第一百零六章:南柯一梦
- 648 第一百零七章:对话
- 649 第一百零八章:混迹香江
- 650 第一百零九章:被人打了
- 651 第一章:报仇
- 652 第二章:马尾沟子
- 653 第三章:寻龙问穴
- 654 第四章:清明专题
- 655 第五章:消失的纸钱
- 656 第六章:做了回孙子
- 657 第七章:言归正传
- 658 第八章真成粽子了
- 659 第九章:山蜘蛛和尸蜂
- 660 第十章:一伙人
- 661 第十一章:被抓了
- 662 第十二章:救人
- 663 第十三章:入伙
- 664 第十四章:墙壁里的影子
- 665 第十五章:再遇苗老爹
- 666 第十六章:青丘国城
- 667 第十七章:新时代
- 668 第十八章:损失惨重
- 669 第十九章:大狐狸
- 670 第二十章:遇到****烦
- 671 第二十一章:惨烈
- 672 第二十二章:断了胳膊
- 673 第二十三章:合力擒王
- 674 第二十四章:崩塌的裘大伟
- 675 第二十五章:天降神兵
- 676 第二十六章:获救
- 677 第二十七章:无名信
- 678 第二十八章:谁送的信?
- 679 第二十九章:鬼来信
- 680 第三十章:特别的出场方式
- 681 第三十一章:前因
- 682 第三十二章:寻魂
- 683 第三十三章:四大法王
- 684 第三十四章:空屋尖叫
- 685 第三十五章 招魂
- 686 第三十六章 送鬼送上路
- 687 第三十七章 遇上道
- 688 第三十八章 挨了一棍子
- 689 第三十九章 故人
- 690 第四十章 水中霸下
- 691 第四十一章 巨大的工程
- 692 第四十二章 诅咒石室
- 693 第四十三章 花灯偶遇
- 694 第四十四章 聚集
- 695 第四十五章 003
- 696 第四十六章 封神者
- 697 第四十七章 精神控制
- 698 第四十八章 信仰与恐惧
- 699 第四十九章 三易
- 700 第五十章 南柯一梦(一)
- 701 第五十一章 南柯一梦(二)
- 702 第五十二章 死亡迷雾
- 703 第五十三章 挠人的音律
- 704 第五十四章 童子人俑
- 705 第五十五章 入瓮
- 706 第五十六章 惨烈
- 707 第五十七章 天罚
- 708 第五十八章 一叶知秋
- 709 第五十九章 战!
- 710 第六十章 毒人
- 711 第六十一章 致命的一泡尿
- 712 第六十二章 三三制
- 713 第六十三章 终点?
- 714 第六十四章 勇敢的人
- 715 第六十五章 透光镜(一)
- 716 第六十六章 透光镜(二)
- 717 第六十七章 透光镜(三)
- 718 第六十八章 三缺一
- 719 第六十九章 第四枚玉环
- 720 第七十章 一个好人
- 721 第七十一章 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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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一条大沟
第九十一章 :一条大沟
“难道时间真的是倒走的?”陈震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时间可以被压缩或者折叠,唯独不可以逆行,否则就可以穿越未来回到过去了……”
“你的表是机械的吧?”查文斌忽然问道:“机械表是齿轮的对吗?”
“没错,它是上发条的,”陈震说道:“这么多年来,这只表从没有坏过。↖,”
“我看它走的并不是准确的按秒,而是非常艰难的在往回倒,”查文斌说道:“虽然我不懂机械,但是也见过村子里的水轮车,当水流冲击水车的叶片时,叶片就会顺时针的流淌,这是力的作用。你的手表依靠弹簧齿轮的力量在按照顺时针走,但是它仅仅是一个计时的工具,并不能代表时间,就和那个在河里不停转动的水车是一样的,除非有一个力是相反的,可以扭曲水流的作用,抵消水流的冲击并且大于这个力,那么水车便会倒着走了。你的表也是这个原理,这个地方一定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在改变着什么,但是我们身在其中却不能发现,我想这与我们是用感官去判断事物是有关的,人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是欺骗自己的大脑,但是钟表不会,它是机械的,没有思维能力,只要有力去影响它立刻就会体现出来。”
“用最原始的办法,”陈震说道:“我用心来计秒,读书的时候想家睡不着,经常会数数,后来数的多了基本也就能和钟表同步了,从现在开始,文斌哥,你做个记号,我来执行。”
“好,”查文斌点头道:“我画个三角形,就在这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是高度紧张注意着地面的图案,生怕下一秒就会突生变故,这个图案是不是就会和变魔术那样的自动消失了。有些东西听起来匪夷所思,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不得不去接受这个现实。
当陈震心中默默数下“300”这个数字的时候,一眼眼的功夫,地上的图案相继消失了,被抹平的地面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从来不曾有人造访过这里。
“多久?”查文斌问道。
“五分钟整,”陈震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的说道:“要不要再测试一次?”
“来不及了。”查文斌道:“估计也就是五分钟,胖子先前进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从现在开始,我们进去找人,五分钟必须要返回,否则这里极有可能会再次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找不到就退出来继续往里,你一定要保持绝对的冷静,算好时间,否则,”查文斌加重了语气道:“我们有可能会永远都被留在这里。”
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关重要的,谁也浪费不起。进去之后,查文斌看到了和胖子遇到的是一样的,一个左一个右两个岔口,在古代阴阳学说中,左为阳右为阴。查文斌的性格秉承了一点,在这种生死决策的时刻,他通常会选择往右,也就是阴,他相信一句老话: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因为太极的原理,阴缺了再过去就是阳,只要咬牙挺过这一关,前面就是康庄大道!
所以胖子是了解他的,他选择了往右,那么这时候查文斌的选择会是对的嘛?
“等等!”查文斌走到右侧的那个入口时,眉毛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他极少会出现这种事情,上一次还是在七岁那一年。那一年的查文斌要去给马肃风买酒,那时候的五里铺还没有供销社,买酒得去镇上,下午的时候他走的,临走之前马肃风正在呼呼大睡,他知道师傅没有酒晚上是睡不着的。于是就拿了票和钱要步行十里路去邻村一个供销社里,这段路他走过,也不止走过一次。
路过的地方有一片茅草地,除了茅草之外没有其它多余的地方,刚好在这里他遇到村里的一个人,那个人他认识,也是去邻村的,于是两人就作伴。那个人告诉查文斌,从茅草堆这里往右走有一条小路,可以更快的到邻村,能减少一半路程,只是那地方有不少坟包,问他怕不怕?
查文斌自小跟着马肃风,这种神鬼之事对他来说可谓是耳熟目染,哪里知道“怕”字怎么写。小孩子天性好奇,心里一盘算,能够早点回去那不是更好,于是便随着那人走了。这一路上,夕阳西下,河边微风徐徐倒也爽快,只是如同那人所言,那些茅草堆里时不时的能够见到的一些白色的幡,那是为了祭奠死去的人插上的。
到了邻村买了酒,查文斌便要一个人回去,又到了两个选择的时候,他还想着刚才已经炒过一次小路了,那肯定随着小路再回去是最快的。可这时他的眉毛跳动了一下,他觉得很神奇,怎么自己的眉毛还会跳?
没有意识到任何问题的查文斌拿着酒往回走,七岁的孩子手里捧着酒瓶子,一蹦一跳的朝着回家的路赶去。初春时节,太阳下山是要快六点,四点半的功夫从供销社出来,那山坡上还给太阳照得橙黄橙黄的,可就是那一次,他迷路了,迷失在一片茅草地了,四周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坟包,一直等到天黑之后,他依旧没能走出去。
白天的查文斌是不怎么害怕的,到了晚上,这河边的风本来就冷,呼呼的作响。那些个茅草在月光下犹如鬼手一般在互相摩擦着,坟头的白幡被拉的老长从他的脸上扫过,不知道是虫鸣还是鸟叫,“呜呜”的声音教他心里不住的颤抖。
一觉醒来的马肃风发现自己的宝贝徒弟没有在了,这天黑就是再贪玩也该回来了,他对小文斌的家教还是相当严格的。出门一打听,刚好遇到了下午的那个人,那人说查文斌是去给他买酒,怎么还没回来呢?于是一拍脑袋,估摸着查文斌是不是走小路了,这马肃风当时脸就黑了,也顾不上训人马上就去找。
后来查文斌是给找到了,在一个坟包上,瓶子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洒光了,人也昏迷着。他的师傅并没有因此怪罪他,反而是在那天晚上难得的换了一身道袍出去了,听说不久之后,那片地上便再也没有长过茅草,再后来拆坟还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改成了庄稼地。
其实,后来河图跟我说的时候他说他师傅是命大,要不是有马师祖的一块玉佩估计连小命都能丢了。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笑说人都是有直觉的,尤其是横死的人,在死之前通常是会有一些反应的,这种反应来自于第六感,预示着危险即将来临。他告诉我,查文斌之所以会出问题主要是坏在他手里的那瓶子酒,酒肉香烛这些东西,晚上一个人很忌讳拿着在外面走的,那些个脏东西很好这一口,这与他们平时的祭品是属于同一类。查文斌大概就是因为这瓶子酒而遭受了飞来横祸,那块挂在他胸口的玉碎了,据说就是挡了他这一命才碎掉的。
因为曾经自己和死神有过一次擦肩而过的经历,虽然时间过了很久,可查文斌却记忆犹新。这一次眉毛的跳动是不是同样的是一次警告呢?于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道:“我们走那边。”
进了这道口子,头顶依旧是那些刻满着的图案,一路上很平常,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脚步声。不多久的,再一次出现了第二道岔口,查文斌这一次还是选择了往左,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这一趟的顺利,出乎查文斌的意料,几乎是拐出这个弯他就看见了眼前的光明,就像胖子描述的一样,这里绿草成茵,空中时不时还传来鸟鸣,一派世外桃源的样子……
“文斌哥,我们终于走出来了!”陈震喜极而泣,这一路上他可谓是死里逃生,几次三番差点丢了性命,重见天日之后怕是这小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辞了这份职,然后买张火车票逃回老家了。
查文斌何尝不是,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臭味,那头发现在都开始结成了饼。真想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
“走!”他抱着怀里的莲儿坚定的往前面继续走,这时莲儿去拉了拉的他的手道:“文斌哥哥,你要干什么!”
“出去啊!”查文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用手刮着她的小鼻子道:“你难道不想出去了嘛?”
“往哪里去?”莲儿诧异道:“前面不能走了,那是一条大沟啊……”
“你的表是机械的吧?”查文斌忽然问道:“机械表是齿轮的对吗?”
“没错,它是上发条的,”陈震说道:“这么多年来,这只表从没有坏过。↖,”
“我看它走的并不是准确的按秒,而是非常艰难的在往回倒,”查文斌说道:“虽然我不懂机械,但是也见过村子里的水轮车,当水流冲击水车的叶片时,叶片就会顺时针的流淌,这是力的作用。你的手表依靠弹簧齿轮的力量在按照顺时针走,但是它仅仅是一个计时的工具,并不能代表时间,就和那个在河里不停转动的水车是一样的,除非有一个力是相反的,可以扭曲水流的作用,抵消水流的冲击并且大于这个力,那么水车便会倒着走了。你的表也是这个原理,这个地方一定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在改变着什么,但是我们身在其中却不能发现,我想这与我们是用感官去判断事物是有关的,人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是欺骗自己的大脑,但是钟表不会,它是机械的,没有思维能力,只要有力去影响它立刻就会体现出来。”
“用最原始的办法,”陈震说道:“我用心来计秒,读书的时候想家睡不着,经常会数数,后来数的多了基本也就能和钟表同步了,从现在开始,文斌哥,你做个记号,我来执行。”
“好,”查文斌点头道:“我画个三角形,就在这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是高度紧张注意着地面的图案,生怕下一秒就会突生变故,这个图案是不是就会和变魔术那样的自动消失了。有些东西听起来匪夷所思,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不得不去接受这个现实。
当陈震心中默默数下“300”这个数字的时候,一眼眼的功夫,地上的图案相继消失了,被抹平的地面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从来不曾有人造访过这里。
“多久?”查文斌问道。
“五分钟整,”陈震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的说道:“要不要再测试一次?”
“来不及了。”查文斌道:“估计也就是五分钟,胖子先前进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从现在开始,我们进去找人,五分钟必须要返回,否则这里极有可能会再次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找不到就退出来继续往里,你一定要保持绝对的冷静,算好时间,否则,”查文斌加重了语气道:“我们有可能会永远都被留在这里。”
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关重要的,谁也浪费不起。进去之后,查文斌看到了和胖子遇到的是一样的,一个左一个右两个岔口,在古代阴阳学说中,左为阳右为阴。查文斌的性格秉承了一点,在这种生死决策的时刻,他通常会选择往右,也就是阴,他相信一句老话: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因为太极的原理,阴缺了再过去就是阳,只要咬牙挺过这一关,前面就是康庄大道!
所以胖子是了解他的,他选择了往右,那么这时候查文斌的选择会是对的嘛?
“等等!”查文斌走到右侧的那个入口时,眉毛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他极少会出现这种事情,上一次还是在七岁那一年。那一年的查文斌要去给马肃风买酒,那时候的五里铺还没有供销社,买酒得去镇上,下午的时候他走的,临走之前马肃风正在呼呼大睡,他知道师傅没有酒晚上是睡不着的。于是就拿了票和钱要步行十里路去邻村一个供销社里,这段路他走过,也不止走过一次。
路过的地方有一片茅草地,除了茅草之外没有其它多余的地方,刚好在这里他遇到村里的一个人,那个人他认识,也是去邻村的,于是两人就作伴。那个人告诉查文斌,从茅草堆这里往右走有一条小路,可以更快的到邻村,能减少一半路程,只是那地方有不少坟包,问他怕不怕?
查文斌自小跟着马肃风,这种神鬼之事对他来说可谓是耳熟目染,哪里知道“怕”字怎么写。小孩子天性好奇,心里一盘算,能够早点回去那不是更好,于是便随着那人走了。这一路上,夕阳西下,河边微风徐徐倒也爽快,只是如同那人所言,那些茅草堆里时不时的能够见到的一些白色的幡,那是为了祭奠死去的人插上的。
到了邻村买了酒,查文斌便要一个人回去,又到了两个选择的时候,他还想着刚才已经炒过一次小路了,那肯定随着小路再回去是最快的。可这时他的眉毛跳动了一下,他觉得很神奇,怎么自己的眉毛还会跳?
没有意识到任何问题的查文斌拿着酒往回走,七岁的孩子手里捧着酒瓶子,一蹦一跳的朝着回家的路赶去。初春时节,太阳下山是要快六点,四点半的功夫从供销社出来,那山坡上还给太阳照得橙黄橙黄的,可就是那一次,他迷路了,迷失在一片茅草地了,四周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坟包,一直等到天黑之后,他依旧没能走出去。
白天的查文斌是不怎么害怕的,到了晚上,这河边的风本来就冷,呼呼的作响。那些个茅草在月光下犹如鬼手一般在互相摩擦着,坟头的白幡被拉的老长从他的脸上扫过,不知道是虫鸣还是鸟叫,“呜呜”的声音教他心里不住的颤抖。
一觉醒来的马肃风发现自己的宝贝徒弟没有在了,这天黑就是再贪玩也该回来了,他对小文斌的家教还是相当严格的。出门一打听,刚好遇到了下午的那个人,那人说查文斌是去给他买酒,怎么还没回来呢?于是一拍脑袋,估摸着查文斌是不是走小路了,这马肃风当时脸就黑了,也顾不上训人马上就去找。
后来查文斌是给找到了,在一个坟包上,瓶子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洒光了,人也昏迷着。他的师傅并没有因此怪罪他,反而是在那天晚上难得的换了一身道袍出去了,听说不久之后,那片地上便再也没有长过茅草,再后来拆坟还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改成了庄稼地。
其实,后来河图跟我说的时候他说他师傅是命大,要不是有马师祖的一块玉佩估计连小命都能丢了。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笑说人都是有直觉的,尤其是横死的人,在死之前通常是会有一些反应的,这种反应来自于第六感,预示着危险即将来临。他告诉我,查文斌之所以会出问题主要是坏在他手里的那瓶子酒,酒肉香烛这些东西,晚上一个人很忌讳拿着在外面走的,那些个脏东西很好这一口,这与他们平时的祭品是属于同一类。查文斌大概就是因为这瓶子酒而遭受了飞来横祸,那块挂在他胸口的玉碎了,据说就是挡了他这一命才碎掉的。
因为曾经自己和死神有过一次擦肩而过的经历,虽然时间过了很久,可查文斌却记忆犹新。这一次眉毛的跳动是不是同样的是一次警告呢?于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道:“我们走那边。”
进了这道口子,头顶依旧是那些刻满着的图案,一路上很平常,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脚步声。不多久的,再一次出现了第二道岔口,查文斌这一次还是选择了往左,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这一趟的顺利,出乎查文斌的意料,几乎是拐出这个弯他就看见了眼前的光明,就像胖子描述的一样,这里绿草成茵,空中时不时还传来鸟鸣,一派世外桃源的样子……
“文斌哥,我们终于走出来了!”陈震喜极而泣,这一路上他可谓是死里逃生,几次三番差点丢了性命,重见天日之后怕是这小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辞了这份职,然后买张火车票逃回老家了。
查文斌何尝不是,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臭味,那头发现在都开始结成了饼。真想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
“走!”他抱着怀里的莲儿坚定的往前面继续走,这时莲儿去拉了拉的他的手道:“文斌哥哥,你要干什么!”
“出去啊!”查文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用手刮着她的小鼻子道:“你难道不想出去了嘛?”
“往哪里去?”莲儿诧异道:“前面不能走了,那是一条大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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