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246 第2247章 白眼狼
- 2247 第2248章 嘴臭
- 2248 第2249章 大变化
- 2249 第2250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 2250 第2251章 羡慕妒忌恨
- 2251 第2252章 谁是后援
- 2252 第2253章 人品问题
- 2253 第2254章 大难题
- 2254 第2255章 好有一比
- 2255 第2256章 换岗不换人
- 2256 第2257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 2257 第2258章 堤内损失堤外补
- 2258 第2259章 抗议无效
- 2259 第2260章 谁的坏
- 2260 第2261章 超级大坏蛋
- 2261 第2262章 好好表现
- 2262 第2263章 小题大做
- 2263 第2264章 不速之客
- 2264 第2265章 非你莫属
- 2265 第2266章 瞎猫碰死耗子
- 2266 第2267章 刘五的日记
- 2267 第2268章 大海捞针
- 2268 第2269章 蛛丝马迹
- 2269 第2270章 枪壮怂人胆
- 2270 第2271章 从理论上讲
- 2271 第2272章 但是
- 2272 第2273章 很有味道
- 2273 第2274章 大活
- 2274 第2275章 什么叫捋
- 2275 第2276章 东西不东西
- 2276 第2277章 派用场
- 2277 第2278章 无中生有
- 2278 第2279章 举手之劳
- 2279 第2280章 理解万岁
- 2280 第2281章 温水煮青蛙
- 2281 第2282章 走个后门
- 2282 第2283章 这潭水很深
- 2283 第2284章 其中必有蹊跷
- 2284 第2285章 打个比方
- 2285 第2286章 纯属巧合
- 2286 第2287章 羡慕嫉妒恨
- 2287 第2288章 非专业人士
- 2288 第2289章 争分夺秒
- 2289 第2290章 一个都不能放过
- 2290 第2291章 亡羊补牢
- 2291 第2292章 死不足惜
- 2292 第2293章 旧事重提
- 2293 第2294章 天网恢恢
- 2294 第2295章 狗鼻子就是灵
- 2295 第2296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 2296 第2297章 反季节
- 2297 第2298章 一足各化贝刀巴
- 2298 第2299章 态度决定屁股
- 2299 第2300章女人比敌人难对付
- 2300 第2301章 丫头片子们
- 2301 第2302章 更加强大
- 2302 第2303章 什么叫听话
- 2303 第2304章 初步收获
- 2304 第2305章 狗爸
- 2305 第2306章 炸弹
- 2306 第2307章 还债
- 2307 第2308章 热烈欢迎 第23
- 2308 第2309章 所以
- 2309 第2310章 是柿子总会落地
- 2310 第2311章 大吃货
- 2311 第2312章 别扭
- 2312 第2313章 不放心
- 2313 第2314章 用人必疑
- 2314 第2315章 以假乱真
- 2315 第2316章 最后一次不信任
- 2316 第2317章 六找一
- 2317 第2318章 风静而树动
- 2318 第2319章 老矮树
- 2319 第2320章 老玉米和包饺子
- 2320 第2321章 规定和承诺
- 2321 第2322章 笨贼偷牛
- 2322 第2323章 先烤后泡
- 2323 第2324章 神枪歼敌
- 2324 第2325章 帮手
- 2325 第2326章 彼此彼此
- 2326 第2327章 奉命而为
- 2327 第2328章 约询
- 2328 第2329章 一个字
- 2329 第2330章 他是老K吗
- 2330 第2331章 他不该来
- 2331 第2332章 自我暴露
- 2332 第2333章 英雄重英雄
- 2333 第2334章 证明
- 2334 第2335章 证明(中)
- 2335 第2336章 证明(下)
- 2336 第2337章 坦白
- 2337 第2338章 下辈子还你
- 2338 第2339章 好死不如赖活
- 2339 第2340章 死得其所
- 2340 第2341章 独门秘方
- 2341 第2342章 你们全家都是二
- 2342 第2343章 真没事
- 2343 第2344章 被耍了
- 2344 第2345章 你懂的
- 2345 第2346章 这是尊重
- 2346 第2347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 2347 第2348章 混小子
- 2348 第2349章 接近真相
- 2349 第2350章 大招
- 2350 第2351章 大耳鬼和唠叨鬼
- 2351 第2352章 先下手为强
- 2352 第2353章 神秘的卧底
- 2353 第2354章 大河马婶婶
- 2354 第2355章 还有一个要求
- 2355 第2356章 你没有让我失望
- 2356 第2357章 殊途同归
- 2357 第2358章 三堂会审
- 2358 第2359章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 2359 第2360章 主动请缨
- 2360 第2361章 女人很可怕
- 2361 第2362章 火力不足
- 2362 第2363章 水陆空
- 2363 第2364章 金蝉脱壳
- 2364 第2365章 追击 追击
- 2365 第2366章 高地激战追
隐藏
显示工具栏
第2257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第2257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乔玉良忍着笑冲向天亮道:“你求我,就在楼道里吗,好歹我也是一区之首吧。”
“去我办公室坐坐。”
“不去,不想让有些人认为你我在搞串联。”
“请你喝茶?可我还得上班。”
“去,我听说你上市委大院的缺勤大王。”
“老乔,大上午喝茶,这可以吗?”
“天亮,你少来,谁不知道你们滨海人除了睡觉,连上厕所都能喝茶的吗。”
乔玉良有心示好,向天亮心知肚明,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乔玉良人好,能力有口皆碑,更重要的是,他在市长谭俊的团队里,已经是仅次于新任副市长邱少华的二号核心人物。
还是去南北茶楼,乔玉良亲自开车,下车前,乔玉良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名烟名酒。
向天亮哑然失笑,不肯下车,“老乔,你也搞这一套,俗不可耐嘛。”
乔玉良没笑,“对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备而来?”
“当然,谁没事在车里搁这些东西啊。”
“够坦诚的,可为什么?”
“学习单可信,虽然我没他那么有钱。”
“得,看来我不收不行么。”
“那是,你也比我有钱,你要是觉得欠我,等我家有喜事,你可以随双份大礼。”
“呵呵,乔玉良乔玉良,用心不良,别有用心啊。”
乔玉良幽默,爱开玩笑,又是第一次进南北茶楼,自然把南北茶楼及其老板戴文华大大地夸赞了一番,戴文华也落落大方,一直把向天亮和乔玉良送到七楼的专用包厢。
“唉。”望着戴文华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乔玉良莫名地一叹,“向天亮,乔玉良,两个名字都响亮,可做人的福份怎么差距如此之大呢。”
向天亮咧嘴又乐,“老乔,知道你是损人高手,能不能积点嘴德啊。”
乔玉良继续叨叨,“想我乔玉良也是仪表堂堂,当年也曾被誉为帅哥美男,可为什么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追求性福的道路上一点都不幸福呢。”
“你不幸福吗?”
“听仔细了,是性福,而不是幸福。”
“老乔,那你是说我很幸福了?”
“对,你很性福,所以你很幸福。”
“去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损够了没有?”
“这不是损,是褒奖,顶多还有点羡慕嫉妒恨。”
“褒奖够了没有?”
“哈哈,够了,够了。”
还别说,乔玉良真的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年纪虽过四十,但看着象三十来岁的样子,当得起帅哥美男这些赞誉。
当然,向天亮心说,你老乔少跟我装圣人,说什么不性福,羡慕嫉妒恨,鬼都不信。
向天亮说,“老乔,你跟单可信为什么会到势不两立的地步呢?”
乔玉良说,“你感兴趣?”
向天亮说,“感兴趣。”
乔玉良说,“为什么?”
向天亮说,“因为别人的矛盾没你们的尖锐对立,你们可以说是最特别最突出的一对。”
乔玉良说,“单可信说过吗?”
向天亮说,“昨晚也是在这里见的他,但有旁人在,所以我没问他。”
乔玉良说,“你知道吗,我和单可信是同时被提拨为副县长,而且都是在镇光委书记任上被提拨为副县长的。”
向天亮说,“这就是说,起步一样么。”
乔玉良说,“也不能这么说,他比我大七岁,参加工作比我早五年,用单可信的话讲,差五年就相当于半代了。”
向天亮说,“这话有些道理。”
乔玉良说,“我的优势是年龄和文凭,他是中专毕业,我是大学本科。”
向天亮说,“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嘛。”
乔玉良说,“本来么,我和单可信只是点头之交,工作上没有交集,可谓无恩无怨,但是,都当上副县长后,一切都变了。”
向天亮说,“竞争开始了。”
乔玉良说,“竞争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人为的因素,有人有意制造了我和老单的矛盾。”
向天亮说,“这种事司空见惯,屡见不鲜。”
乔玉良说,“当时的县委书记还不是余胜春,是个即将退居二线的老糊涂,啥事都不管,而当时的副书记呢,他的人没当上副县长,就暗中迁怒于我和老单,他在县委常委会的文件上,将我的名字排在了老单的前面,于是矛盾就产生了。”
向天亮说,“小动作,大成效,同是刚提拨的非常委副县长,在排名先后wenti上,确实很容易发生矛盾。”
乔玉良说,“本来么,老单资历比我深,应该是他在前我在后,这是约定俗成的嘛,而且,当时他分管工矿业我分管农业,在原来的南河县,工矿业占全县的总产值在百分之五十五以上,而农业产值还不到百分之十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当然是老单排名在我的前面,再说了,在南河县的历史上,从来也都是分管工矿业的副县长排在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的前面。”
向天亮说,“我知道了,当时你肯定是心里不安,而老单心里却是不爽。”
乔玉良说,“对,老单不但心里不爽,而且他认定是我搞的小动作,于是他便迁怒于我了。”
向天亮说,“可以理解,而且以我的观察,老单这人有两大缺点,一是气量小,二是认死理。”
乔玉良说,“所以么,他就和我对上了,我也不含糊,你搞我个初一,我就整你个十五。”
向天亮说,“明白,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乔玉良说,“所以这几年和老单是水火不容,直到余胜春当了书记,老谭当了县长,老单与余胜春走得很近,我也向老谭靠拢,虽然老谭和余胜春合作,但我和老单却是更加的不共戴天。”
向天亮说,“有意思,你俩真是冤家对头啊。”
乔玉良说,“是很有意思,原南河县一分为二,分别成立南河区和北碚区后,我当南河区区委书记,老单当北碚区区委书记,虽然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但我的搭挡张治国是老单的朋友,而老单的搭挡白沙洲却是我的朋友,你说这叫什么事?”
向天亮说,“我想,这很可能是当时老谭和老余商量后的安排,目的是为了平衡你和老单的关系吧。”
乔玉良说,“所以,老余和老单想搞个换岗不换人,老谭和我在原则上是同意并支持的。”
向天亮说,“既然你们两边都同意,那这个换岗不换人就很容易办成了。”
乔玉良说,“但是,wenti是具体的操作,我倒是没什么具体的想法,一切以老谭的意见为准。”
点了点头,向天亮笑道:“这也是我心里的疑问,老谭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老单留在北碚区呢?如果从对立者的角度来说,原南河县以及现在的北碚区是老单的根据地,何不趁此机会把他调到他陌生的东海区去呢?”
“哈哈,这其中的用意,你还真的是不知道。”乔玉良笑道。
向天亮摆着手道:“快说,别卖关子啊。”
乔玉良问道:“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他的未婚妻余俏俏?”
“是啊,我当时还以为是他的老婆呢。”向天亮又点头。
乔玉良又问道:“你认识那个余俏俏吗?”
“以前没见过。”向天亮没说实话。
乔玉良再问道:“你了解过那个余俏俏吗?”
“昨晚才见第一面,想了解也来不及啊。”向天亮说。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乔玉良道,“天亮你是知道的,北碚区有很多煤矿,改革开放以来,不少中小煤矿改制成了私有煤矿和股份制煤矿,就是这个余俏俏,据说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她就在二十几家煤矿里拥有股份,其中至少有十家以上的煤矿是由她控股的。”
向天亮吃了一惊,“这个余俏俏这么厉害啊,老乔,她哪来那么多的入股资本呢?而且,她是怎么入股那些煤矿的呢?”
“wenti就在这里。”乔玉良道,“一方面,她之所以能入股那么多的煤矿,是因为她傍上了老单,老单一直主管工矿业,只要傍上了老单,又有什么wenti不能解决呢,而另一方面,余俏俏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有很多清河人,这些清河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余俏俏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代表而已。”
“噢,原来是这样啊。”向天亮点着头道,“那么,你说说老谭把老单留在北碚区的真正用意吧。”
乔玉良说,“主要就是一个用意,不让别人陷进去,老单已经陷进去了,要是让别人去,很可能就会害了那个人。”
向天亮疑道:“老乔,这个陷进去是什么意思?你可别搞危言耸听啊。”
乔玉良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叫余俏俏的女人就是个陷井,老单已经落入到这个陷井里面去了。”
“不会吧,真,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向天亮当然不信。
“再问你一个wenti。”乔玉良笑着说道,“一个小wenti啊,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他那一身的打扮吗?”
“去我办公室坐坐。”
“不去,不想让有些人认为你我在搞串联。”
“请你喝茶?可我还得上班。”
“去,我听说你上市委大院的缺勤大王。”
“老乔,大上午喝茶,这可以吗?”
“天亮,你少来,谁不知道你们滨海人除了睡觉,连上厕所都能喝茶的吗。”
乔玉良有心示好,向天亮心知肚明,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乔玉良人好,能力有口皆碑,更重要的是,他在市长谭俊的团队里,已经是仅次于新任副市长邱少华的二号核心人物。
还是去南北茶楼,乔玉良亲自开车,下车前,乔玉良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名烟名酒。
向天亮哑然失笑,不肯下车,“老乔,你也搞这一套,俗不可耐嘛。”
乔玉良没笑,“对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备而来?”
“当然,谁没事在车里搁这些东西啊。”
“够坦诚的,可为什么?”
“学习单可信,虽然我没他那么有钱。”
“得,看来我不收不行么。”
“那是,你也比我有钱,你要是觉得欠我,等我家有喜事,你可以随双份大礼。”
“呵呵,乔玉良乔玉良,用心不良,别有用心啊。”
乔玉良幽默,爱开玩笑,又是第一次进南北茶楼,自然把南北茶楼及其老板戴文华大大地夸赞了一番,戴文华也落落大方,一直把向天亮和乔玉良送到七楼的专用包厢。
“唉。”望着戴文华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乔玉良莫名地一叹,“向天亮,乔玉良,两个名字都响亮,可做人的福份怎么差距如此之大呢。”
向天亮咧嘴又乐,“老乔,知道你是损人高手,能不能积点嘴德啊。”
乔玉良继续叨叨,“想我乔玉良也是仪表堂堂,当年也曾被誉为帅哥美男,可为什么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追求性福的道路上一点都不幸福呢。”
“你不幸福吗?”
“听仔细了,是性福,而不是幸福。”
“老乔,那你是说我很幸福了?”
“对,你很性福,所以你很幸福。”
“去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损够了没有?”
“这不是损,是褒奖,顶多还有点羡慕嫉妒恨。”
“褒奖够了没有?”
“哈哈,够了,够了。”
还别说,乔玉良真的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年纪虽过四十,但看着象三十来岁的样子,当得起帅哥美男这些赞誉。
当然,向天亮心说,你老乔少跟我装圣人,说什么不性福,羡慕嫉妒恨,鬼都不信。
向天亮说,“老乔,你跟单可信为什么会到势不两立的地步呢?”
乔玉良说,“你感兴趣?”
向天亮说,“感兴趣。”
乔玉良说,“为什么?”
向天亮说,“因为别人的矛盾没你们的尖锐对立,你们可以说是最特别最突出的一对。”
乔玉良说,“单可信说过吗?”
向天亮说,“昨晚也是在这里见的他,但有旁人在,所以我没问他。”
乔玉良说,“你知道吗,我和单可信是同时被提拨为副县长,而且都是在镇光委书记任上被提拨为副县长的。”
向天亮说,“这就是说,起步一样么。”
乔玉良说,“也不能这么说,他比我大七岁,参加工作比我早五年,用单可信的话讲,差五年就相当于半代了。”
向天亮说,“这话有些道理。”
乔玉良说,“我的优势是年龄和文凭,他是中专毕业,我是大学本科。”
向天亮说,“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嘛。”
乔玉良说,“本来么,我和单可信只是点头之交,工作上没有交集,可谓无恩无怨,但是,都当上副县长后,一切都变了。”
向天亮说,“竞争开始了。”
乔玉良说,“竞争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人为的因素,有人有意制造了我和老单的矛盾。”
向天亮说,“这种事司空见惯,屡见不鲜。”
乔玉良说,“当时的县委书记还不是余胜春,是个即将退居二线的老糊涂,啥事都不管,而当时的副书记呢,他的人没当上副县长,就暗中迁怒于我和老单,他在县委常委会的文件上,将我的名字排在了老单的前面,于是矛盾就产生了。”
向天亮说,“小动作,大成效,同是刚提拨的非常委副县长,在排名先后wenti上,确实很容易发生矛盾。”
乔玉良说,“本来么,老单资历比我深,应该是他在前我在后,这是约定俗成的嘛,而且,当时他分管工矿业我分管农业,在原来的南河县,工矿业占全县的总产值在百分之五十五以上,而农业产值还不到百分之十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当然是老单排名在我的前面,再说了,在南河县的历史上,从来也都是分管工矿业的副县长排在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的前面。”
向天亮说,“我知道了,当时你肯定是心里不安,而老单心里却是不爽。”
乔玉良说,“对,老单不但心里不爽,而且他认定是我搞的小动作,于是他便迁怒于我了。”
向天亮说,“可以理解,而且以我的观察,老单这人有两大缺点,一是气量小,二是认死理。”
乔玉良说,“所以么,他就和我对上了,我也不含糊,你搞我个初一,我就整你个十五。”
向天亮说,“明白,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乔玉良说,“所以这几年和老单是水火不容,直到余胜春当了书记,老谭当了县长,老单与余胜春走得很近,我也向老谭靠拢,虽然老谭和余胜春合作,但我和老单却是更加的不共戴天。”
向天亮说,“有意思,你俩真是冤家对头啊。”
乔玉良说,“是很有意思,原南河县一分为二,分别成立南河区和北碚区后,我当南河区区委书记,老单当北碚区区委书记,虽然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但我的搭挡张治国是老单的朋友,而老单的搭挡白沙洲却是我的朋友,你说这叫什么事?”
向天亮说,“我想,这很可能是当时老谭和老余商量后的安排,目的是为了平衡你和老单的关系吧。”
乔玉良说,“所以,老余和老单想搞个换岗不换人,老谭和我在原则上是同意并支持的。”
向天亮说,“既然你们两边都同意,那这个换岗不换人就很容易办成了。”
乔玉良说,“但是,wenti是具体的操作,我倒是没什么具体的想法,一切以老谭的意见为准。”
点了点头,向天亮笑道:“这也是我心里的疑问,老谭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老单留在北碚区呢?如果从对立者的角度来说,原南河县以及现在的北碚区是老单的根据地,何不趁此机会把他调到他陌生的东海区去呢?”
“哈哈,这其中的用意,你还真的是不知道。”乔玉良笑道。
向天亮摆着手道:“快说,别卖关子啊。”
乔玉良问道:“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他的未婚妻余俏俏?”
“是啊,我当时还以为是他的老婆呢。”向天亮又点头。
乔玉良又问道:“你认识那个余俏俏吗?”
“以前没见过。”向天亮没说实话。
乔玉良再问道:“你了解过那个余俏俏吗?”
“昨晚才见第一面,想了解也来不及啊。”向天亮说。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乔玉良道,“天亮你是知道的,北碚区有很多煤矿,改革开放以来,不少中小煤矿改制成了私有煤矿和股份制煤矿,就是这个余俏俏,据说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她就在二十几家煤矿里拥有股份,其中至少有十家以上的煤矿是由她控股的。”
向天亮吃了一惊,“这个余俏俏这么厉害啊,老乔,她哪来那么多的入股资本呢?而且,她是怎么入股那些煤矿的呢?”
“wenti就在这里。”乔玉良道,“一方面,她之所以能入股那么多的煤矿,是因为她傍上了老单,老单一直主管工矿业,只要傍上了老单,又有什么wenti不能解决呢,而另一方面,余俏俏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有很多清河人,这些清河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余俏俏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代表而已。”
“噢,原来是这样啊。”向天亮点着头道,“那么,你说说老谭把老单留在北碚区的真正用意吧。”
乔玉良说,“主要就是一个用意,不让别人陷进去,老单已经陷进去了,要是让别人去,很可能就会害了那个人。”
向天亮疑道:“老乔,这个陷进去是什么意思?你可别搞危言耸听啊。”
乔玉良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叫余俏俏的女人就是个陷井,老单已经落入到这个陷井里面去了。”
“不会吧,真,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向天亮当然不信。
“再问你一个wenti。”乔玉良笑着说道,“一个小wenti啊,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他那一身的打扮吗?”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