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37 第237章 倒霉的朱媒婆
- 238 第238章 主动出击
- 239 第239章 灶间有异动
- 240 第240章 赶走堂县县令
- 241 第241章 世有英雄亦有奸雄
- 242 第242章 隐身石后窥隐情
- 243 第243章 采花十年犹童贞
- 244 第244章 自古情深多饮恨
- 245 第255章 情到深处泪不休
- 246 第256章 一药活四命
- 247 第257章 仇九审案
- 248 第248章 仇九审案(二)
- 249 第249章 楚玉再跪谢恩公
- 250 第250章 醒来不知身何处
- 251 第251章 又见云先生
- 252 第252章 云畴的机缘
- 253 第253章 汉室中兴在一人
- 254 第254章 赤焰箭
- 255 第255章 坐而论道
- 256 第256章 火龙丹
- 257 第257章 《日篇》
- 258 第258章 炼丹术
- 259 第259章 成丹
- 260 第260章 聚灵石
- 261 第261章 渡劫
- 262 第262章 黑云怪
- 263 第263章 被黑云怪咬住了脖子
- 264 第264章 人立而起的断臂
- 265 第265章 夺舍
- 266 第256章 再闯五台圣宗
- 267 第267章 尸蛊堂之覆灭
- 268 第268 先下手为强
- 269 第269章 炮轰叶斗峰
- 270 第270章 陷入迷幻阵
- 271 第271章 突出迷幻阵
- 272 第272章 项魈魔魂再现
- 273 第273章 天下震动
- 274 第274章 小晋豆被掳
- 275 第275章 剿灭地藏门
- 276 第276章 盛大的婚礼
- 277 第277章 搏杀古蟒
- 278 第278章 古魂灵
- 279 第279章 腓腓来了
- 280 第280章 碎指骨祭父
- 281 第281章 再入锁龙谷
- 282 第282章 智戏卫方
- 283 第283章 兄弟重逢
- 284 第284章 乌云压青城
- 285 第285章 月冕峰上有敌情
- 286 第286章 峨嵋派的阴谋
- 287 第287章 逆子元枕
- 288 第288章 晴空霹雳
- 289 第289章 揭穿阴谋
- 290 第290章 费清自证己罪
- 291 第291章 命将休时方知悔
- 292 第292章 知耻方能后勇
- 293 第293章 广施恩德巧布局
- 294 第294章 茵儿心苦未曾言
- 295 第295章 天山神之子
- 296 第296章 图格达韦名献计
- 297 第297章 堂主赵刚
- 298 第298章 神威赫赫赤焰箭
- 299 第299章 无人再识疤脸人
- 300 第300章 茵儿佛心
- 301 第301章 喝降牟康宗
- 302 第302章 舞天凤
- 303 第303章 茵儿射梭立威
- 304 第304章 第三步计划
- 305 第305章 是康泰么
- 306 第306章 韦名伪名
- 307 第307章 赵能的交换条件
- 308 第308章 项魈夺舍
- 309 第309章 冰晶莲
- 310 第310章 苒果上天山
- 311 第301章 重建天山宗
- 312 第312章 项魈落阵
- 313 第313章 悲摧的项魈
- 314 第314章 返璞方为龙
- 315 第315章 身死道消
- 316 第316章 蛛网工程
- 317 第317章 弹指二十年
- 318 第318章 真凶浮出水面
- 319 第319章 江祭酒来访
- 320 第320章 善良贤惠的茵儿
- 321 第321章 王莽要动手了
- 322 第322章 乌驮很得意
- 323 第323章 神密的老乞丐
- 324 第324章 锦鳞蚺毒
- 325 第325章 前辈子欠你的
- 326 第326章 谁要害我
- 327 第327章 苒果的选择
- 328 第328章 高顺加入天山宗
- 329 第329章 割尾巴
- 330 第330章 搏击激流
- 331 第331章 屠雄
- 332 第332章 王逑撞大运
- 333 第333章 刘秀出世
- 334 第334章 唤起帝王心
- 335 第335章 谣言四起
- 336 第336章 苒果走了
- 337 第337章 王莽大义灭亲
- 338 第338章 旨到晋阳
- 339 第339章 食人恶魔
- 340 第340章 王火坐堂
- 341 第341章 王火坐堂(二)
- 342 第342章 王火坐堂(三)
- 343 第343章 密令
- 344 第344章 护龙宗
- 345 第345 备战
- 346 第346章 晁傀争权
- 347 第347章 晁氏兄弟之死
- 348 第348章 樊伎的身世
- 349 第349章 樊伎的计划
- 350 第350章 战前会议
- 351 第351章 爷本是吴王山上一妖精
- 352 第352章 撒尿划界
- 353 第353章 擅入者死
- 354 第354章 隐隐的杀气
- 355 第355章 路遇不平
- 356 第356章 闯府救人
- 357 第357章 满嘴瞎话的胡非
- 358 第358章 人是一家亲
- 359 第359章 落魄的左项
- 360 第360章 死结
- 361 第361章 凌霄花映俏模样
- 362 第362章 夜沉沉冰雨侵袭
- 363 第363章 欲回头时已无岸
- 364 第364章 进一步别有洞天
- 365 第365章 遍地吃货如牛毛
- 366 第366章 与魔对话
- 367 第367章 赤丹炉
- 368 第368章 斗智
- 369 第369章 别惹我不开心
- 370 第370章 超凡巅峰境
- 371 第371章 反向而逃
- 372 第372章 智斗皮霄
- 373 第373章 天蚕和锦鳞蚺
- 374 第374章 舂陵牛帝
- 375 第375章 真英雄
- 376 第376章 姐妹情深
- 377 第377章 岌岌可危
- 378 第378章 杀出长安城
- 379 第379章 强敌来袭
- 380 第380章 半个神仙
- 381 第381章 气度分高下
- 382 第382章 骨感的现实
- 383 第383章 夜雨萦怀
- 384 仇九妙计赚王全
- 385 第385章 仇九一箭定漠北
- 386 第386章 锡崖岭上生死劫
- 387 第387章 锡崖岭上生死劫 二
- 388 第388章 锡崖岭上生死劫 三
- 389 第389章 茵儿失踪之谜
- 390 第390章 昆阳之战
- 391 第391章 三地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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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仇九审案
第257章 仇九审案
昔日骄傲自负的楚玉,在仇九强大精神力的慑迫下,化身为一只温顺的绵羊,声道:“好吧,我。”
“楚郎,为了我,你终于肯放下你的骄傲了么?我好高兴啊!”江媚儿喜极而泣,完这句,已是泪流满面。
江祭酒却是满含深意地看了眼仇九,作为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仇九是对楚玉施加了强大的精神力,左右了楚玉的心智,才使楚玉放下了原有的抗拒,乖乖就范。
这种神魂上的交锋,江祭酒早有所闻。不过这种秘术,要求施为者具有具有极高的内功和强大的精神修为。江祭酒自忖不可能做到,所以他深感奇怪,仇九看上去年龄不大,楚玉也不是寻常人物,那么他是如何做到的?
此刻的楚玉,神态极其自然平和,自行找了个座位坐下,讲了起来。
“楚玉祖上,世代皆以武为生,直至父亲这一代。父亲热衷宦途,后来以武致宦,做了个不大不的官。父亲念兹在兹的,就是当大官,掌大权。为了达到目的,爬上高位,就在楚玉的婚姻大事上动起了脑筋,想要以联姻的方式替他找一个晋身之阶。在我十六岁的那年,父亲替楚玉了一门亲事,女方父亲位列朝臣,正是他理想中的攀龙俯凤的上上人选。楚玉并未见过此女,但人言其貌似无盐,性如男儿,经常呼朋唤友,出入酒肆赌坊,尽夜不归。这种女人,楚玉自然不愿意,但父亲心如磐石,对楚玉的求告置之不理。无奈之下,楚玉便在成亲的头一天离家出逃。楚玉后来听,父亲因此事被女方的父亲怪罪,被连降三级,做了个门亭吏。父亲为此生了一场大病,没多久就郁郁而终。这件事后,楚玉再也无颜回家,从此浪迹天涯,过起了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的日子。”
众人被楚玉的讲述所吸引,现场鸦雀无声,连一声咳嗽也没有。只有媚儿,大概不只一次听楚玉讲过自己的身世,泪眼婆娑,深情地注视着楚玉,至于他讲了什么,似乎根本就没听。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楚玉深恨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从此发誓若非两情相悦,宁肯终身不娶。可是这话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自古深闺出秀女,楚玉孤身流浪,所识所见的那些抛头露面的女子,大都粗俗不堪,没一个能打动我。可楚玉无家无业,无人作主,那些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休娶了,就是见一面都不可能。有一次,楚玉偶遇一随母还愿的女子,见其容貌秀丽,举止婉约,情不自禁一路悄悄尾随,直至其归府方才作罢。从那天起,楚玉守在这名女子府邸周围,足足三天,却未能再谋一面。楚玉为情所困,一时冲动,在第四日晚上就潜入府中,将这名女子掳走了。当时楚玉对她并未有丝毫非礼之心,更无非礼之举。楚玉只是想与这名女子能有个接触了解的机会,若当真情投意合,楚玉将聘请媒婆上门提亲。但三天的接触下来,楚玉觉得我们二人并不适合做夫妻,就将这名女子送了回去。自打那次以后,楚玉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发而不可收。天南海北,四处游历,专挑那看着顺眼的女子下手,先掳走,再互相接触了解,觉得不合适就再将人家送回去。时间一久,楚玉便落了个采花大盗的名声。可是十多年来,楚玉虽已记不清到底掳过多少女子,但从来都是以礼相待,没有毁过一个女子的清誉。”
“还有脸没有毁那些女子清誉,人都被你掳走了,男女同处一室好几天,如何能的清楚?”江祭酒撇了撇嘴,话中不屑的意味很浓。
乐宜道:“为了求得两情相悦,这人执念太深,虽罪在不赦,其情倒也可悯。”
楚玉对江乐夫妇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待二人议论之后,继续不疾不徐地下去,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直至遇到江媚儿,楚玉才确定,她就是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那个女子。也幸好媚儿并不嫌弃我的坏名声,我们彼此发誓非你不娶,非你不嫁。楚玉很满意,在将媚儿带出江府后第七天上,就前去江府拜访提亲。没想到江宗主一见面,二话不就打,楚玉还差因此丢了性命。幸亏得乌驮前辈相救,楚玉才躲过一劫。”
“乌驮?”仇九心头狂震,预感到其中另有隐情,沉声道:“楚玉,你先停停。”
大家没想到平时桀骜不驯,傲气十足的楚玉还真的听仇九的话,住口不再往下讲。
王金声道:“六弟,这个楚玉可真听咱大哥的话,难道他知道是大哥救了他的女人?”
王水声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大哥救人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中呢!”
兄弟二人的对话,仇九也听到了,却并未多加解释,转向江祭酒道:“江前辈,关于楚玉如何被你教训,以及乌驮救人一节,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听你,可以么?”
江祭酒略一沉吟,道:“恩人动问,江某自当实告,何况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女失踪后,江某将天台宗的人马几乎全派出去四处寻找。但江某要收集各方面汇集来的信息,以便一有消息就在第一时间赶过去,所以一直在宗门镇守。五日来,从各方面汇集来的信息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奈何经过查证,没有一条是有关女的。正在焦头烂额,第七日一早,或有个用白巾蒙面的人前来拜访,直承女就是被他所掳,乞求江某将媚儿许配于他,随身还带来了五百两黄金。”
江祭酒一指楚玉:“仇少侠你,老夫身为名门宗主,一世英名,若将女嫁于一个淫 贼,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等等,江前辈,据你所讲,来人当时是蒙面的,你又如何认定他就是眼前这位楚玉?”仇九忽地打断了江祭酒的讲述。
“还不够么?女现在就在此人手上,不是他又能是谁?”
“江前辈,仇某问的是当时。当时你如何断定蒙面人就是江湖中传闻的淫 贼楚玉?”
仇九纠结于这个问题,并非一时兴起。得知楚玉和媚儿皆是处子之身后,仇九很是奇怪,一个人神共愤,妇孺皆知的淫贼,怎么可能年愈三十,仍保持处子之身?这完全不合常理,除非其中另有隐情。
楚玉身为五台圣宗的大长老,对于五台圣宗的秘密知根知底,很多疑问要着落在此人身上,因此仇九不得不慎之又慎。
“仇少侠,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姓楚的淫 贼每次作案,必用白巾遮面,白巾上锈着一个被箭穿的红心,这已经成了他的标志,谁人不识?当时,他的脸上,正是蒙了这么块锈有红心的白巾,不是他又能是谁?”
原来如此!仇九道:“那也就是,世人指证楚玉为淫 贼,是以那块锈有红心的白巾为准的,并不问那块白巾下的真实面目是谁。”
江祭酒再糊涂,也听明白了,不由倒吸一口气,狐疑道:“咝……仇少侠的意思是,有人以白巾蒙面,冒楚玉之名作案?”
江媚儿喊道:“父亲大人,就是这样的,楚郎是被冤枉的。”
仇九向后摆了摆手,道:“江姑娘稍安勿躁,真相总会大白的。江前辈,这个疑问先别管它,还有个问题需要厘清。”
“仇少侠请。”
“据媚儿和楚玉讲,他们二人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这有些令人费解啊。媚儿守宫砂犹存,自然作不得假。依仇某看,这个楚玉似乎的也不是假话,这又该作何解?难道真像姓楚的所,他掳人家女儿,只是为了互相了解,并没有其它非礼之举?”
仇九失踪近一年时间,迭有奇遇,内功修为之高,比之当初,已非同日而语,连带精神力也精进良多,既可用精神力控制他人,又能识破谎言。如今他基本可以断定,楚玉所讲自己乃童子之身,似非虚言。
害自己亲人离散五六年之久的淫 贼,竟然是冤枉的?尽管仇九是用问句的形式作出了结论,江祭酒一时仍难以接受,道:“仇少侠,淫 贼之言,岂可轻信?据江某所知,十多年来,虽偶有完璧送还的被掳之女,但被此贼糟蹋的清白女子,不下数十人,很多贞烈女子更是因羞愧难当而自谥。这几十条女子的性命,岂是他轻轻一句谎话就能轻易勾销得了的?”
“仇大哥,传言不足为信,玷污那些女子的,其实另有其人!”江媚儿忽然语出惊人。
在场诸人,除楚玉外,闻言大吃一惊。仇九问道:“江姑娘,此话怎讲?作案的人究竟是谁?你可有证据?”
“是谁我不知道,可绝非楚郎!”江媚儿因激动而脸现潮红,语气相当肯定。
“楚郎,为了我,你终于肯放下你的骄傲了么?我好高兴啊!”江媚儿喜极而泣,完这句,已是泪流满面。
江祭酒却是满含深意地看了眼仇九,作为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仇九是对楚玉施加了强大的精神力,左右了楚玉的心智,才使楚玉放下了原有的抗拒,乖乖就范。
这种神魂上的交锋,江祭酒早有所闻。不过这种秘术,要求施为者具有具有极高的内功和强大的精神修为。江祭酒自忖不可能做到,所以他深感奇怪,仇九看上去年龄不大,楚玉也不是寻常人物,那么他是如何做到的?
此刻的楚玉,神态极其自然平和,自行找了个座位坐下,讲了起来。
“楚玉祖上,世代皆以武为生,直至父亲这一代。父亲热衷宦途,后来以武致宦,做了个不大不的官。父亲念兹在兹的,就是当大官,掌大权。为了达到目的,爬上高位,就在楚玉的婚姻大事上动起了脑筋,想要以联姻的方式替他找一个晋身之阶。在我十六岁的那年,父亲替楚玉了一门亲事,女方父亲位列朝臣,正是他理想中的攀龙俯凤的上上人选。楚玉并未见过此女,但人言其貌似无盐,性如男儿,经常呼朋唤友,出入酒肆赌坊,尽夜不归。这种女人,楚玉自然不愿意,但父亲心如磐石,对楚玉的求告置之不理。无奈之下,楚玉便在成亲的头一天离家出逃。楚玉后来听,父亲因此事被女方的父亲怪罪,被连降三级,做了个门亭吏。父亲为此生了一场大病,没多久就郁郁而终。这件事后,楚玉再也无颜回家,从此浪迹天涯,过起了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的日子。”
众人被楚玉的讲述所吸引,现场鸦雀无声,连一声咳嗽也没有。只有媚儿,大概不只一次听楚玉讲过自己的身世,泪眼婆娑,深情地注视着楚玉,至于他讲了什么,似乎根本就没听。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楚玉深恨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从此发誓若非两情相悦,宁肯终身不娶。可是这话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自古深闺出秀女,楚玉孤身流浪,所识所见的那些抛头露面的女子,大都粗俗不堪,没一个能打动我。可楚玉无家无业,无人作主,那些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休娶了,就是见一面都不可能。有一次,楚玉偶遇一随母还愿的女子,见其容貌秀丽,举止婉约,情不自禁一路悄悄尾随,直至其归府方才作罢。从那天起,楚玉守在这名女子府邸周围,足足三天,却未能再谋一面。楚玉为情所困,一时冲动,在第四日晚上就潜入府中,将这名女子掳走了。当时楚玉对她并未有丝毫非礼之心,更无非礼之举。楚玉只是想与这名女子能有个接触了解的机会,若当真情投意合,楚玉将聘请媒婆上门提亲。但三天的接触下来,楚玉觉得我们二人并不适合做夫妻,就将这名女子送了回去。自打那次以后,楚玉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发而不可收。天南海北,四处游历,专挑那看着顺眼的女子下手,先掳走,再互相接触了解,觉得不合适就再将人家送回去。时间一久,楚玉便落了个采花大盗的名声。可是十多年来,楚玉虽已记不清到底掳过多少女子,但从来都是以礼相待,没有毁过一个女子的清誉。”
“还有脸没有毁那些女子清誉,人都被你掳走了,男女同处一室好几天,如何能的清楚?”江祭酒撇了撇嘴,话中不屑的意味很浓。
乐宜道:“为了求得两情相悦,这人执念太深,虽罪在不赦,其情倒也可悯。”
楚玉对江乐夫妇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待二人议论之后,继续不疾不徐地下去,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直至遇到江媚儿,楚玉才确定,她就是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那个女子。也幸好媚儿并不嫌弃我的坏名声,我们彼此发誓非你不娶,非你不嫁。楚玉很满意,在将媚儿带出江府后第七天上,就前去江府拜访提亲。没想到江宗主一见面,二话不就打,楚玉还差因此丢了性命。幸亏得乌驮前辈相救,楚玉才躲过一劫。”
“乌驮?”仇九心头狂震,预感到其中另有隐情,沉声道:“楚玉,你先停停。”
大家没想到平时桀骜不驯,傲气十足的楚玉还真的听仇九的话,住口不再往下讲。
王金声道:“六弟,这个楚玉可真听咱大哥的话,难道他知道是大哥救了他的女人?”
王水声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大哥救人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中呢!”
兄弟二人的对话,仇九也听到了,却并未多加解释,转向江祭酒道:“江前辈,关于楚玉如何被你教训,以及乌驮救人一节,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听你,可以么?”
江祭酒略一沉吟,道:“恩人动问,江某自当实告,何况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女失踪后,江某将天台宗的人马几乎全派出去四处寻找。但江某要收集各方面汇集来的信息,以便一有消息就在第一时间赶过去,所以一直在宗门镇守。五日来,从各方面汇集来的信息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奈何经过查证,没有一条是有关女的。正在焦头烂额,第七日一早,或有个用白巾蒙面的人前来拜访,直承女就是被他所掳,乞求江某将媚儿许配于他,随身还带来了五百两黄金。”
江祭酒一指楚玉:“仇少侠你,老夫身为名门宗主,一世英名,若将女嫁于一个淫 贼,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等等,江前辈,据你所讲,来人当时是蒙面的,你又如何认定他就是眼前这位楚玉?”仇九忽地打断了江祭酒的讲述。
“还不够么?女现在就在此人手上,不是他又能是谁?”
“江前辈,仇某问的是当时。当时你如何断定蒙面人就是江湖中传闻的淫 贼楚玉?”
仇九纠结于这个问题,并非一时兴起。得知楚玉和媚儿皆是处子之身后,仇九很是奇怪,一个人神共愤,妇孺皆知的淫贼,怎么可能年愈三十,仍保持处子之身?这完全不合常理,除非其中另有隐情。
楚玉身为五台圣宗的大长老,对于五台圣宗的秘密知根知底,很多疑问要着落在此人身上,因此仇九不得不慎之又慎。
“仇少侠,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姓楚的淫 贼每次作案,必用白巾遮面,白巾上锈着一个被箭穿的红心,这已经成了他的标志,谁人不识?当时,他的脸上,正是蒙了这么块锈有红心的白巾,不是他又能是谁?”
原来如此!仇九道:“那也就是,世人指证楚玉为淫 贼,是以那块锈有红心的白巾为准的,并不问那块白巾下的真实面目是谁。”
江祭酒再糊涂,也听明白了,不由倒吸一口气,狐疑道:“咝……仇少侠的意思是,有人以白巾蒙面,冒楚玉之名作案?”
江媚儿喊道:“父亲大人,就是这样的,楚郎是被冤枉的。”
仇九向后摆了摆手,道:“江姑娘稍安勿躁,真相总会大白的。江前辈,这个疑问先别管它,还有个问题需要厘清。”
“仇少侠请。”
“据媚儿和楚玉讲,他们二人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这有些令人费解啊。媚儿守宫砂犹存,自然作不得假。依仇某看,这个楚玉似乎的也不是假话,这又该作何解?难道真像姓楚的所,他掳人家女儿,只是为了互相了解,并没有其它非礼之举?”
仇九失踪近一年时间,迭有奇遇,内功修为之高,比之当初,已非同日而语,连带精神力也精进良多,既可用精神力控制他人,又能识破谎言。如今他基本可以断定,楚玉所讲自己乃童子之身,似非虚言。
害自己亲人离散五六年之久的淫 贼,竟然是冤枉的?尽管仇九是用问句的形式作出了结论,江祭酒一时仍难以接受,道:“仇少侠,淫 贼之言,岂可轻信?据江某所知,十多年来,虽偶有完璧送还的被掳之女,但被此贼糟蹋的清白女子,不下数十人,很多贞烈女子更是因羞愧难当而自谥。这几十条女子的性命,岂是他轻轻一句谎话就能轻易勾销得了的?”
“仇大哥,传言不足为信,玷污那些女子的,其实另有其人!”江媚儿忽然语出惊人。
在场诸人,除楚玉外,闻言大吃一惊。仇九问道:“江姑娘,此话怎讲?作案的人究竟是谁?你可有证据?”
“是谁我不知道,可绝非楚郎!”江媚儿因激动而脸现潮红,语气相当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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