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8 第十八幕 局势
- 19 第十九幕 等待
- 20 第二十幕 规划
- 21 第二十一幕 讫
- 22 第二十二幕 重建帝都
- 23 第二十三幕 变故
- 24 第二十四幕 刺客?
- 25 第二十五幕 案件,无法说清!
- 26 第二十六幕 说服
- 27 第二十七幕 时局动荡
- 28 第二十八幕 行刺!
- 29 第二十九幕 质问
- 30 第三十幕 魔?不,我是人~
- 31 第三十一幕 死士不在于死,而在于士。
- 32 第三十二幕 预备抢亲
- 33 第三十三幕 抢亲!
- 34 第三十四幕 为什么?
- 35 第三十五幕 赔罪
- 36 第三十六幕 儿子想要组建军队?
- 37 第三十七幕 只有血泪,才能铸就真正的军队
- 38 第三十八幕 不思进取的代价!
- 39 第三十九幕 西域。
- 40 第四十幕 翻译。
- 41 第四十一幕 朝贡
- 42 第四十二幕 通婚
- 43 第四十三幕 故事
- 44 第四十四幕 国本之争
- 45 第四十五幕 真的......是他!
- 46 第四十六幕 魔障
- 47 第四十七幕 纵使死了又何妨!
- 48 第四十八幕 比试比试。
- 49 第四十九幕 不要
- 50 第五十幕 如果
- 51 第五十一幕 故事
- 52 第五十二幕 降服
- 53 第五十三幕 关键
- 54 第五十四幕 家宴
- 55 第五十五幕 计划
- 56 第五十六幕 开始!
- 57 第五十七幕 贤王陷害
- 58 第五十八幕 离去
- 59 第五十九幕 山野村夫张朔忆
- 60 第六十幕 我不是好人
- 61 第六十一幕 漓图来访
- 62 第六十二幕 岳父命令
- 63 第六十三幕 购置礼物
- 64 第六十四幕 没来晚吧!
- 65 第六十五幕 俺来了!
- 66 第六十六幕 愿君不入帝王家
- 67 第六十七幕 二副面孔二世人
- 68 第六十八幕 何敢平触帝王须
- 69 第六十九幕 若是冷面必帝王!
- 70 第七十幕 我心已灰未再晖。
- 71 第七十一幕 对旁佳人可魅生。
- 72 第七十二幕 已无襄王眷人间。
- 73 第七十三幕 人若无情与禽同。
- 74 第七十四幕 不留余恨在人间
- 75 第七十五幕 却时兀醒春木梦。
- 76 第七十六幕 却是疾呼帝王邀。
- 77 第七十七幕 未曾一梦故忆忘。
- 78 第七十八幕 巅权可感高宇寒?
- 79 第七十九幕 帝王与子共谋殇。
- 80 第八十幕 如尘一梦留去何?
- 81 第八十一幕 凄惨惨凄凄惨
- 82 第八十二幕 冷声一喝晓平公。
- 83 第八十三幕 道骨若晓心自寒。
- 84 第八十四幕 一骑天山履迹行。
- 85 第八十五幕 落日只坠庐东方!
- 86 第八十六幕 非是一梦盼今朝。
- 87 第八十七幕 只此一曲盼珞璜。
- 88 第八十八幕 不过已为耄耋年。
- 89 第八十九幕 乐于颂佛但吾魔。
- 90 第九十幕 溪明阳入鱼堪龙!
- 91 第九十一幕 弱孱泥虫怎化龙?
- 92 第九十二幕好是竭盛五千年!
- 93 第九十三幕 却道是一壶醉逍遥!
- 94 第九十四幕 会日一隅再意何?
- 95 第九十五幕 乱英传过万家春。
- 96 第九十六幕 皆因佳人一曲葬花唱。
- 97 第九十七幕 纷英斯斯若明星。
- 98 第九十八幕 早不是乱花须负有情熬!
- 99 第九十九幕 若言封心予冰壶。
- 100 第一百幕 只见岛屿不断生。
- 101 第一百零一幕 只留下满地红尘一片恼!
- 102 第一百零二幕 六分钟的距离
- 103 第一百零三幕 红尘何需满身殇
- 104 第一百零四幕 非是贵人缺显贤。
- 105 第一百零五幕 却又满身一股锈铜臭。
- 106 第一百零六幕 或是佳人多有殇。
- 107 第一百零七幕 只愿嫁卿断云空。
- 108 第一百零八幕 是非对错怎可休
- 109 第一百零九幕 缘故一曲凤囚凰?
- 110 第一百一十幕 凭栏潇潇一笔归。
- 111 第一百一十一幕 筹许故友魄羁逢。
- 112 第一百一十二幕 皆是一叹断人殇。
- 113 第一百一十三幕 笑言贤人多恨肠。
- 114 第一百一十四幕 至多假卿一旦寝。
- 115 第一百一十五幕 非是杂梦镜反遇。
- 116 第一百一十六幕 拈袖烟去柳不茂。
- 117 第一百一十七幕 却是塘心枉伊!
- 118 第一百一十八幕 可是宜春抚?
- 119 第一百一十九幕 又是宜人多乱为!
- 120 第一百二十幕 许旦没眠始方闲。
- 121 第一百二十一幕 似应杜水悄湍。
- 122 第一百二十二幕 折一支柔青笑说俗圣。
- 123 第一百二十三幕 那一泓国士已毙…
- 124 第一百二十四幕 非若多病千人讽。
- 125 第一百二十五幕 却一阙惘茫
- 126 第一百二十六幕 枯楼一曲去留易。
- 127 第一百二十七幕 早不是位君子青衫凉。
- 128 第一百二十八幕 笑看北天狼。
- 129 第一百二十九幕 恶言纱浣妗
- 130 第一百三十幕 卧床心无耐。
- 131 第一百三十一幕 蓑翁伴风吟。
- 132 第一百三十二幕 佳琢心间人。
- 133 第一百三十三幕 闲人草庐棋局捷
- 134 第一百三十四幕 唯友急呼声。
- 135 第一百三十五幕 不知心间人
- 136 第一百三十六幕 或是心以莲子怨?
- 137 第一百三十七幕 天下何无幽?
- 138 第一百三十八幕 无有娇手护莲子
- 139 第一百三十九幕 漫漫路兮可彷徨?
- 140 往事
- 141 第一百四十幕 马嘶定嗤孤伶仃
- 142 第一百四十一幕 但求勿如那项王
- 143 第一百四十二幕 疲惫
- 144 第一百四十三幕 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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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幕 行刺!
第二十八幕 行刺!
漓域晰接下虎符,再嘱咐了朔忆几句后,便笑嘻嘻的离去了。
可朔忆却没有像漓域晰那般‘没心没肺’,荆朝是自己爷爷打出的一片天下,又是自己组建了军宁铁骑,以武御四方,生生将荆朝版图扩大了一倍,朔忆也从世人所想的纨绔子弟,变成了朝中重臣,手握兵权!也是因为朔忆,荆帝才能在八十岁高龄时,依旧稳坐朝堂,武镇八方!
正所谓“提笔安朝堂,落笔震八荒。”朔忆的文采极为不俗,且朔忆也喜欢与荆朝的文人墨客交往,畅谈古今奇事,被后人传为一段佳话。
朔忆与荆朝实是剪不断,理还乱。朔忆说实话并不是特别依恋荆朝,这也是为什么除了与漓珊小时约定之日,朔忆基本都住在北域,与北域七国交战。
朔忆在北域将近住了十三年,最后因为与漓珊的婚约,朔忆才回到帝都生活。
所以,朔忆身上一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不过这只是对外人,对于自己的兄弟好友与知己,朔忆只是一个普通人,就此而已……
朔忆眉头紧皱,心不在焉得吞完一杯茶后,便叮嘱下人将两个茶杯端离,自己疾步趋去了。
朔忆低头皱眉苦思,丝毫没有看见前方有一人正慌慌张张得跑来。
‘嘣!’
两人的头重重的砸在一起。
“啊!谁啊!不知道我在逃跑吗?”一位女子揉着额头骂道。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等等!”朔忆兀地抬头看着那位女子。
“怎么了?喂!你想干什么!”那位女子看着走向她的朔忆惊问。
“女士,这是我的府邸,你无缘无故闯进,有什么原因吗?”朔忆看着那位女子微笑着问道。
“啊?你的府邸?”那位女子看着两旁,面色惊讶。
“啊!对不起,因为有人在追我,所以无意中闯到你的府邸……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那位女子看着朔忆的装束,虽然朔忆这时穿的只是便装,但是束的髻极高而细竖,戴的玉佩是奶白且光滑,绳上还系了九个结,这在荆朝中是高贵的象征。
“髻竖直细高,王之象征也;玉佩白滑,重臣之代表也;线绳之结,大臣品位之谒令也!”那位女子喃喃自语,荆朝是现在的中原霸主,她这些外域王国的王子公主尤其要知晓,否则以后自己国家怎么被灭的,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所以,因为这两样,那位女子断定朔忆即使不是荆朝的王,至少也是荆朝重臣高官。
也许,自己会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女士,有什么事吗?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朔忆蹲身看着那位女子笑问。
“那个……我叫巫霂,是巫孥王国的公主,我这一次是来荆朝向荆帝朝贡的,但是今天是责劳之日,是不上朝的,所以我就想明天再去,再者我听说荆朝的商店街在我们国家的非常有名,听说涵盖了天下的美食,所以我就一个人去看看,但是在我想要进一家商家去买美食时,我遇到了一伙流氓,他们硬说我已经卖身于他,硬要拉我离开,但是我不从,挣脱开以后就一直逃,逃到了您的府邸。”巫霂看着朔忆缓缓说明了自己为什么要跑入朔忆的府邸,不过,将‘你’换成了‘您’。
“我知道了,没想到帝都这么严苛的治理下还是有流氓的存在,我倒要看看是谁?”朔忆听完了巫霂的话,起身冷笑道。
朔忆看着巫霂,“怎么了?走啊!”
“您确定要帮我,我可是不认识你,如果我骗你怎么办?”巫霂看着朔忆问道。
“那么……就算我倒霉,反正,他们又不会怪我……”朔忆撇头淡然一笑道。
朔忆又转头,伸出手看着巫霂,“怎么了,巫霂?不去了?”
“好!走!”巫霂借着朔忆的手,起身笑道。
朔忆收手,耸肩一笑,与巫霂一道走出了王府,在此过程中,王府中的下人都惊讶得看着两人,甚至王伯与李伯都想出声喊朔忆,一探究竟。
但是,都被朔忆噤声动作给压回,这些,巫霂丝毫不知。
她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身后的那位男子,是静郡王张朔忆……
……
待到朔忆与巫霂走到荆朝商店街时,那一伙流氓早已不知所踪。
“怎么回事,他们呢?”巫霂探头探脑得看着,不解道。
“我怎么知道,难道你逃的时候他们没有追上来?”朔忆看着身前的巫霂歪头笑道。
“我……我不知道,我逃跑的时候都是瞎跑的,我不知道……”巫霂转身看着朔忆傻笑道。
“好吧!你跟我说那伙流氓的样子,我派人去找找。”朔忆看着巫霂无语道。
“那伙流氓……啊!就是他们!”巫霂本欲与朔忆说明流氓的模样,但是一看到朔忆,她便惊叫出来。
“流氓?在哪里?”朔忆看着左右急问。
“在你后面!”巫霂将朔忆转至身后,泣道。
“他们,就是?”朔忆看着身前,只有一队军宁铁骑巡逻队,三五个人,仪表堂堂,怎么也不会与‘流氓’这一个词搭界啊!
“属下参见静郡王!”那队巡逻队的队长一看见朔忆,立即奔来行礼道。
“静……静郡王!”巫霂看着身前的朔忆惊道。
“先不管这个,你说他们是流氓?军宁铁骑巡逻队会出流氓?如果是的话,我要跟洱瑞说一说了!”朔忆歪头看着巫霂问道。
巫霂震惊得看着他,静郡王!当今荆朝的掌管者,当他说出洱瑞时,巫霂便认定,因为只有朔忆才叫洱瑞为洱瑞,世人一般把洱瑞称为‘洱魔’!
洱瑞对于这个称号也是苦笑不得,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朔忆叫洱瑞都叫:“来来来!‘魔头’”
而官员一般叫洱瑞为‘护国将军’或者‘洱将军’,连外域的国王皇后,皇子公主,大臣平民都叫洱瑞为此。
所以,久而久之,洱瑞这个名字就只有军宁铁骑里才能够叫了。
“流氓?我们没有把这位女子怎么样啊?”那个队长看着朔忆不解道。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什么弟弟啊,哥哥啊,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朔忆看着他们问道。
“你有吗?”
“没有啊!”
“你有吗?”
“没有啊!”
“……”
那个队长问遍了全队,结果都是没有。
朔忆看着那一队,又看着巫霂,皱眉苦思,“巫霂,你确定……”
朔忆还未说完,巫霂兀地掏出一把利刃,刺到了朔忆腹中,血涌不止。
朔忆面色惊讶得看着巫霂,看着她不知何时已经变为冷冰冰的脸,口中嘶哑。
“有刺客!抓住!”那队队长一看见朔忆遇刺,马上反应过来,将巫霂拿下。
朔忆看着巫霂,闭上了眼睛……
“快!快去请古佈!快去!”
“如果朔忆死了,我要让你们太医院一起陪葬!”
“如果朔忆哥死了,我必会屠净蛮夷为他陪葬!我也会自刎去陪他!”
“呸呸呸!主人不会死的!你们瞎说什么!”
“朔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爸爸!不要睡啊!衡知在这里!”
“……”
朔忆似乎在朦胧之间听到了许许多多人的声音。
“洱瑞……纪沥……曦裕……稽6……漓珊……衡知……”
朔忆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格局,俨然是自己的房间。
床边,漓珊合衣而睡,眼角还残余着豆大的泪珠。
“漓珊……漓珊……”朔忆看着漓珊,口中嘶哑。
“嗯?啊!朔忆你醒了!朔忆你醒了!”漓珊起身看见朔忆对着自己微笑,喜道。
“我睡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了……”朔忆看着漓珊微笑着问道。
“你都睡了将近半月了,我们都急死了!”漓珊看着朔忆,喜极而泣。
“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朔忆看着漓珊打趣道。
“好!不哭,不哭,我去叫其他人。”漓珊看着朔忆笑了笑,就马上奔到门前,打开门,诸人都在门外坐着合衣而睡。
“大家!朔忆醒了!朔忆醒了!”漓珊看着诸人吼道。
“什么?朔忆醒了!我去看看!”洱瑞第一个醒来,听见漓珊的话,立即起身,奔到了朔忆床边。
“洱瑞……辛苦了!”朔忆看着洱瑞,有气无力道。
洱瑞看着面前这位面容苍白,声音嘶哑的男子,哭了起来。
“好了!一个大糙老爷们,哭什么哭,你不羞啊!”朔忆看着洱瑞笑道,不过,那抹笑容,太苦了。
其他人都已经被洱瑞的哭声吵醒,以为朔忆出了什么事,慌忙奔至朔忆床前,看见朔忆醒来,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洱瑞,哭什么哭,我还以为朔忆有什么不测了呢!”纪沥看着洱瑞痛斥道。
“好了!都别哭丧着脸了,我又不会死,况且,我又不能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朔忆看着诸人打趣道。
朔忆的一番话,使得诸人忍俊不禁,本是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好了!在我睡着的半个月,是谁在处理国事朝政?”朔忆本欲起身,但是腹部灼烧难耐,只得作罢。
“没有谁,现在奏折都快铺满桌子了,荆朝现在基本上都是纪沥曦裕洱瑞哥哥四人在维持,但是他们终究不是张系血脉,不能服众。”漓珊看着面色苍白的朔忆淡淡道。
“好吧!那么先告诉大臣我醒的消息,听到这条消息,大臣也不会哗变。”朔忆看着漓珊哑道。
“我马上会去的。”漓珊看着朔忆笑道。
“域晰,洱瑞,纪沥,曦裕,这半个月多谢了。”朔忆看着四人笑道。
“没事!我们是兄弟!”漓域晰看着朔忆笑着应道。
“对!我们是兄弟!朔忆哥!”
“朔忆,你说是为什么?”
“嗯!对!”
洱瑞还是流泪不止,无法自拔。
“那么,巫霂呢?”朔忆看着诸人问道。
“你说那个刺客?还关在死牢里,等你亲自去审问。”漓珊忽的冷下脸道。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大意了,我说呢,怎么王伯,李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朔忆摇头自嘲。
“谁知道呢!那个女人……差一点把你刺死啊!古佈说了,如果那把刀再刺进一点点,你就没命了!”漓珊看着朔忆冷道。
“好了,放了她吧!”朔忆强忍着腹部灼烧,起身淡淡道。
“为什么,她可是行刺你的刺客啊!”漓珊看着朔忆急道。
“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我死!”
可朔忆却没有像漓域晰那般‘没心没肺’,荆朝是自己爷爷打出的一片天下,又是自己组建了军宁铁骑,以武御四方,生生将荆朝版图扩大了一倍,朔忆也从世人所想的纨绔子弟,变成了朝中重臣,手握兵权!也是因为朔忆,荆帝才能在八十岁高龄时,依旧稳坐朝堂,武镇八方!
正所谓“提笔安朝堂,落笔震八荒。”朔忆的文采极为不俗,且朔忆也喜欢与荆朝的文人墨客交往,畅谈古今奇事,被后人传为一段佳话。
朔忆与荆朝实是剪不断,理还乱。朔忆说实话并不是特别依恋荆朝,这也是为什么除了与漓珊小时约定之日,朔忆基本都住在北域,与北域七国交战。
朔忆在北域将近住了十三年,最后因为与漓珊的婚约,朔忆才回到帝都生活。
所以,朔忆身上一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不过这只是对外人,对于自己的兄弟好友与知己,朔忆只是一个普通人,就此而已……
朔忆眉头紧皱,心不在焉得吞完一杯茶后,便叮嘱下人将两个茶杯端离,自己疾步趋去了。
朔忆低头皱眉苦思,丝毫没有看见前方有一人正慌慌张张得跑来。
‘嘣!’
两人的头重重的砸在一起。
“啊!谁啊!不知道我在逃跑吗?”一位女子揉着额头骂道。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等等!”朔忆兀地抬头看着那位女子。
“怎么了?喂!你想干什么!”那位女子看着走向她的朔忆惊问。
“女士,这是我的府邸,你无缘无故闯进,有什么原因吗?”朔忆看着那位女子微笑着问道。
“啊?你的府邸?”那位女子看着两旁,面色惊讶。
“啊!对不起,因为有人在追我,所以无意中闯到你的府邸……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那位女子看着朔忆的装束,虽然朔忆这时穿的只是便装,但是束的髻极高而细竖,戴的玉佩是奶白且光滑,绳上还系了九个结,这在荆朝中是高贵的象征。
“髻竖直细高,王之象征也;玉佩白滑,重臣之代表也;线绳之结,大臣品位之谒令也!”那位女子喃喃自语,荆朝是现在的中原霸主,她这些外域王国的王子公主尤其要知晓,否则以后自己国家怎么被灭的,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所以,因为这两样,那位女子断定朔忆即使不是荆朝的王,至少也是荆朝重臣高官。
也许,自己会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女士,有什么事吗?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朔忆蹲身看着那位女子笑问。
“那个……我叫巫霂,是巫孥王国的公主,我这一次是来荆朝向荆帝朝贡的,但是今天是责劳之日,是不上朝的,所以我就想明天再去,再者我听说荆朝的商店街在我们国家的非常有名,听说涵盖了天下的美食,所以我就一个人去看看,但是在我想要进一家商家去买美食时,我遇到了一伙流氓,他们硬说我已经卖身于他,硬要拉我离开,但是我不从,挣脱开以后就一直逃,逃到了您的府邸。”巫霂看着朔忆缓缓说明了自己为什么要跑入朔忆的府邸,不过,将‘你’换成了‘您’。
“我知道了,没想到帝都这么严苛的治理下还是有流氓的存在,我倒要看看是谁?”朔忆听完了巫霂的话,起身冷笑道。
朔忆看着巫霂,“怎么了?走啊!”
“您确定要帮我,我可是不认识你,如果我骗你怎么办?”巫霂看着朔忆问道。
“那么……就算我倒霉,反正,他们又不会怪我……”朔忆撇头淡然一笑道。
朔忆又转头,伸出手看着巫霂,“怎么了,巫霂?不去了?”
“好!走!”巫霂借着朔忆的手,起身笑道。
朔忆收手,耸肩一笑,与巫霂一道走出了王府,在此过程中,王府中的下人都惊讶得看着两人,甚至王伯与李伯都想出声喊朔忆,一探究竟。
但是,都被朔忆噤声动作给压回,这些,巫霂丝毫不知。
她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身后的那位男子,是静郡王张朔忆……
……
待到朔忆与巫霂走到荆朝商店街时,那一伙流氓早已不知所踪。
“怎么回事,他们呢?”巫霂探头探脑得看着,不解道。
“我怎么知道,难道你逃的时候他们没有追上来?”朔忆看着身前的巫霂歪头笑道。
“我……我不知道,我逃跑的时候都是瞎跑的,我不知道……”巫霂转身看着朔忆傻笑道。
“好吧!你跟我说那伙流氓的样子,我派人去找找。”朔忆看着巫霂无语道。
“那伙流氓……啊!就是他们!”巫霂本欲与朔忆说明流氓的模样,但是一看到朔忆,她便惊叫出来。
“流氓?在哪里?”朔忆看着左右急问。
“在你后面!”巫霂将朔忆转至身后,泣道。
“他们,就是?”朔忆看着身前,只有一队军宁铁骑巡逻队,三五个人,仪表堂堂,怎么也不会与‘流氓’这一个词搭界啊!
“属下参见静郡王!”那队巡逻队的队长一看见朔忆,立即奔来行礼道。
“静……静郡王!”巫霂看着身前的朔忆惊道。
“先不管这个,你说他们是流氓?军宁铁骑巡逻队会出流氓?如果是的话,我要跟洱瑞说一说了!”朔忆歪头看着巫霂问道。
巫霂震惊得看着他,静郡王!当今荆朝的掌管者,当他说出洱瑞时,巫霂便认定,因为只有朔忆才叫洱瑞为洱瑞,世人一般把洱瑞称为‘洱魔’!
洱瑞对于这个称号也是苦笑不得,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朔忆叫洱瑞都叫:“来来来!‘魔头’”
而官员一般叫洱瑞为‘护国将军’或者‘洱将军’,连外域的国王皇后,皇子公主,大臣平民都叫洱瑞为此。
所以,久而久之,洱瑞这个名字就只有军宁铁骑里才能够叫了。
“流氓?我们没有把这位女子怎么样啊?”那个队长看着朔忆不解道。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什么弟弟啊,哥哥啊,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朔忆看着他们问道。
“你有吗?”
“没有啊!”
“你有吗?”
“没有啊!”
“……”
那个队长问遍了全队,结果都是没有。
朔忆看着那一队,又看着巫霂,皱眉苦思,“巫霂,你确定……”
朔忆还未说完,巫霂兀地掏出一把利刃,刺到了朔忆腹中,血涌不止。
朔忆面色惊讶得看着巫霂,看着她不知何时已经变为冷冰冰的脸,口中嘶哑。
“有刺客!抓住!”那队队长一看见朔忆遇刺,马上反应过来,将巫霂拿下。
朔忆看着巫霂,闭上了眼睛……
“快!快去请古佈!快去!”
“如果朔忆死了,我要让你们太医院一起陪葬!”
“如果朔忆哥死了,我必会屠净蛮夷为他陪葬!我也会自刎去陪他!”
“呸呸呸!主人不会死的!你们瞎说什么!”
“朔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爸爸!不要睡啊!衡知在这里!”
“……”
朔忆似乎在朦胧之间听到了许许多多人的声音。
“洱瑞……纪沥……曦裕……稽6……漓珊……衡知……”
朔忆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格局,俨然是自己的房间。
床边,漓珊合衣而睡,眼角还残余着豆大的泪珠。
“漓珊……漓珊……”朔忆看着漓珊,口中嘶哑。
“嗯?啊!朔忆你醒了!朔忆你醒了!”漓珊起身看见朔忆对着自己微笑,喜道。
“我睡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了……”朔忆看着漓珊微笑着问道。
“你都睡了将近半月了,我们都急死了!”漓珊看着朔忆,喜极而泣。
“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朔忆看着漓珊打趣道。
“好!不哭,不哭,我去叫其他人。”漓珊看着朔忆笑了笑,就马上奔到门前,打开门,诸人都在门外坐着合衣而睡。
“大家!朔忆醒了!朔忆醒了!”漓珊看着诸人吼道。
“什么?朔忆醒了!我去看看!”洱瑞第一个醒来,听见漓珊的话,立即起身,奔到了朔忆床边。
“洱瑞……辛苦了!”朔忆看着洱瑞,有气无力道。
洱瑞看着面前这位面容苍白,声音嘶哑的男子,哭了起来。
“好了!一个大糙老爷们,哭什么哭,你不羞啊!”朔忆看着洱瑞笑道,不过,那抹笑容,太苦了。
其他人都已经被洱瑞的哭声吵醒,以为朔忆出了什么事,慌忙奔至朔忆床前,看见朔忆醒来,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洱瑞,哭什么哭,我还以为朔忆有什么不测了呢!”纪沥看着洱瑞痛斥道。
“好了!都别哭丧着脸了,我又不会死,况且,我又不能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朔忆看着诸人打趣道。
朔忆的一番话,使得诸人忍俊不禁,本是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好了!在我睡着的半个月,是谁在处理国事朝政?”朔忆本欲起身,但是腹部灼烧难耐,只得作罢。
“没有谁,现在奏折都快铺满桌子了,荆朝现在基本上都是纪沥曦裕洱瑞哥哥四人在维持,但是他们终究不是张系血脉,不能服众。”漓珊看着面色苍白的朔忆淡淡道。
“好吧!那么先告诉大臣我醒的消息,听到这条消息,大臣也不会哗变。”朔忆看着漓珊哑道。
“我马上会去的。”漓珊看着朔忆笑道。
“域晰,洱瑞,纪沥,曦裕,这半个月多谢了。”朔忆看着四人笑道。
“没事!我们是兄弟!”漓域晰看着朔忆笑着应道。
“对!我们是兄弟!朔忆哥!”
“朔忆,你说是为什么?”
“嗯!对!”
洱瑞还是流泪不止,无法自拔。
“那么,巫霂呢?”朔忆看着诸人问道。
“你说那个刺客?还关在死牢里,等你亲自去审问。”漓珊忽的冷下脸道。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大意了,我说呢,怎么王伯,李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朔忆摇头自嘲。
“谁知道呢!那个女人……差一点把你刺死啊!古佈说了,如果那把刀再刺进一点点,你就没命了!”漓珊看着朔忆冷道。
“好了,放了她吧!”朔忆强忍着腹部灼烧,起身淡淡道。
“为什么,她可是行刺你的刺客啊!”漓珊看着朔忆急道。
“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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