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4 第二十四幕 刺客?
- 25 第二十五幕 案件,无法说清!
- 26 第二十六幕 说服
- 27 第二十七幕 时局动荡
- 28 第二十八幕 行刺!
- 29 第二十九幕 质问
- 30 第三十幕 魔?不,我是人~
- 31 第三十一幕 死士不在于死,而在于士。
- 32 第三十二幕 预备抢亲
- 33 第三十三幕 抢亲!
- 34 第三十四幕 为什么?
- 35 第三十五幕 赔罪
- 36 第三十六幕 儿子想要组建军队?
- 37 第三十七幕 只有血泪,才能铸就真正的军队
- 38 第三十八幕 不思进取的代价!
- 39 第三十九幕 西域。
- 40 第四十幕 翻译。
- 41 第四十一幕 朝贡
- 42 第四十二幕 通婚
- 43 第四十三幕 故事
- 44 第四十四幕 国本之争
- 45 第四十五幕 真的......是他!
- 46 第四十六幕 魔障
- 47 第四十七幕 纵使死了又何妨!
- 48 第四十八幕 比试比试。
- 49 第四十九幕 不要
- 50 第五十幕 如果
- 51 第五十一幕 故事
- 52 第五十二幕 降服
- 53 第五十三幕 关键
- 54 第五十四幕 家宴
- 55 第五十五幕 计划
- 56 第五十六幕 开始!
- 57 第五十七幕 贤王陷害
- 58 第五十八幕 离去
- 59 第五十九幕 山野村夫张朔忆
- 60 第六十幕 我不是好人
- 61 第六十一幕 漓图来访
- 62 第六十二幕 岳父命令
- 63 第六十三幕 购置礼物
- 64 第六十四幕 没来晚吧!
- 65 第六十五幕 俺来了!
- 66 第六十六幕 愿君不入帝王家
- 67 第六十七幕 二副面孔二世人
- 68 第六十八幕 何敢平触帝王须
- 69 第六十九幕 若是冷面必帝王!
- 70 第七十幕 我心已灰未再晖。
- 71 第七十一幕 对旁佳人可魅生。
- 72 第七十二幕 已无襄王眷人间。
- 73 第七十三幕 人若无情与禽同。
- 74 第七十四幕 不留余恨在人间
- 75 第七十五幕 却时兀醒春木梦。
- 76 第七十六幕 却是疾呼帝王邀。
- 77 第七十七幕 未曾一梦故忆忘。
- 78 第七十八幕 巅权可感高宇寒?
- 79 第七十九幕 帝王与子共谋殇。
- 80 第八十幕 如尘一梦留去何?
- 81 第八十一幕 凄惨惨凄凄惨
- 82 第八十二幕 冷声一喝晓平公。
- 83 第八十三幕 道骨若晓心自寒。
- 84 第八十四幕 一骑天山履迹行。
- 85 第八十五幕 落日只坠庐东方!
- 86 第八十六幕 非是一梦盼今朝。
- 87 第八十七幕 只此一曲盼珞璜。
- 88 第八十八幕 不过已为耄耋年。
- 89 第八十九幕 乐于颂佛但吾魔。
- 90 第九十幕 溪明阳入鱼堪龙!
- 91 第九十一幕 弱孱泥虫怎化龙?
- 92 第九十二幕好是竭盛五千年!
- 93 第九十三幕 却道是一壶醉逍遥!
- 94 第九十四幕 会日一隅再意何?
- 95 第九十五幕 乱英传过万家春。
- 96 第九十六幕 皆因佳人一曲葬花唱。
- 97 第九十七幕 纷英斯斯若明星。
- 98 第九十八幕 早不是乱花须负有情熬!
- 99 第九十九幕 若言封心予冰壶。
- 100 第一百幕 只见岛屿不断生。
- 101 第一百零一幕 只留下满地红尘一片恼!
- 102 第一百零二幕 六分钟的距离
- 103 第一百零三幕 红尘何需满身殇
- 104 第一百零四幕 非是贵人缺显贤。
- 105 第一百零五幕 却又满身一股锈铜臭。
- 106 第一百零六幕 或是佳人多有殇。
- 107 第一百零七幕 只愿嫁卿断云空。
- 108 第一百零八幕 是非对错怎可休
- 109 第一百零九幕 缘故一曲凤囚凰?
- 110 第一百一十幕 凭栏潇潇一笔归。
- 111 第一百一十一幕 筹许故友魄羁逢。
- 112 第一百一十二幕 皆是一叹断人殇。
- 113 第一百一十三幕 笑言贤人多恨肠。
- 114 第一百一十四幕 至多假卿一旦寝。
- 115 第一百一十五幕 非是杂梦镜反遇。
- 116 第一百一十六幕 拈袖烟去柳不茂。
- 117 第一百一十七幕 却是塘心枉伊!
- 118 第一百一十八幕 可是宜春抚?
- 119 第一百一十九幕 又是宜人多乱为!
- 120 第一百二十幕 许旦没眠始方闲。
- 121 第一百二十一幕 似应杜水悄湍。
- 122 第一百二十二幕 折一支柔青笑说俗圣。
- 123 第一百二十三幕 那一泓国士已毙…
- 124 第一百二十四幕 非若多病千人讽。
- 125 第一百二十五幕 却一阙惘茫
- 126 第一百二十六幕 枯楼一曲去留易。
- 127 第一百二十七幕 早不是位君子青衫凉。
- 128 第一百二十八幕 笑看北天狼。
- 129 第一百二十九幕 恶言纱浣妗
- 130 第一百三十幕 卧床心无耐。
- 131 第一百三十一幕 蓑翁伴风吟。
- 132 第一百三十二幕 佳琢心间人。
- 133 第一百三十三幕 闲人草庐棋局捷
- 134 第一百三十四幕 唯友急呼声。
- 135 第一百三十五幕 不知心间人
- 136 第一百三十六幕 或是心以莲子怨?
- 137 第一百三十七幕 天下何无幽?
- 138 第一百三十八幕 无有娇手护莲子
- 139 第一百三十九幕 漫漫路兮可彷徨?
- 140 往事
- 141 第一百四十幕 马嘶定嗤孤伶仃
- 142 第一百四十一幕 但求勿如那项王
- 143 第一百四十二幕 疲惫
- 144 第一百四十三幕 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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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幕 为什么?
第三十四幕 为什么?
翌日,衡知已经一日未眠,紧握卢莒的手,期待着卢莒的苏醒。
而朔忆陪着衡知,直到戌时,才走到军宁铁骑总帐中小憩一会儿。
现在已近寅时,但是漓珊却没有像古佈说的苏醒,衡知的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朔忆在这时也自然得睡醒,其余三人却还在睡梦中,丝毫没有醒来的模样。
特别是洱瑞,睡的横七竖八,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洱瑞与朔忆和其他两人都只着一条亵裤(内裤),洱瑞还抱着朔忆,脚却蹬在着曦裕,头顶着纪沥。睡相被朔忆所撰的《荆朝军宁史·洱瑞传》中被这样描述:“洱瑞,奸人也,其性奸猾,狡诈,武艺除余外,可为第一!其嗜睡,贪婪,睡型可称前无苦人,如匕字……其好裸露,睡时只着一条亵裤,故余一时以为其好男色。但,其非奸人,奸人非他……”
因为这卷荆史,洱瑞有段时间被学术家认为是奸臣,但是根据解析接下来的文字与其它关于描述洱瑞的史书,洱瑞在那时人们眼中反而是一位英雄。
为此,学术家们特地举办了一场为了辩论洱瑞到底是不是奸臣的会议,最后的结果——洱瑞并不是奸臣,而是英雄。
但是,为什么一直在洱瑞身旁的朔忆会写他是‘奸人’?
为此,学术家们开启了为期三年的释疑会,最后得出的结论,‘奸人’中的奸是因为荆朝中有许多字的意思与现在不同,无法按照现在的字面意来解,在学术家们查阅了当时贮藏在故宫博物馆中的《荆朝大典》残卷后,将朔忆写的‘奸人’改成了‘贱人’……
朔忆将洱瑞的手甩开,轻轻穿好衣物后,便走出营帐,走到了古佈的营帐外,却看见了古佈一脸郁闷得站在帐外。
“怎么了?不进你自己的营帐,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朔忆走到古佈身旁笑道。
“还不是你那位儿子,占着我的营帐,让我只得在客栈里过了一夜,现在还占着呢!”古佈冷眼看着朔忆道。
受到古佈的目光刺激,朔忆不禁打了个寒颤,“喂喂!衡知他是继承了我的性格,你就不要怪他了……要怪就怪我!”
“继承了你的性格?我倒是非常好奇,你的性格是什么?他又继承了你什么?”古佈虽已猜出一二,但余下得九八还是要朔忆本人来解答。
“痴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护短,孝顺……就算了,好战,喜爱奇特的东西,诸如此类。”朔忆叉腰道。
“痴情……朔忆,如果现在荆帝要你再娶一位妻子,你会顺从吗?”古佈冷眼看着他道。
“不会!我答应了漓珊,此生只娶她一人!况且,我觉得这个天下应该没有一位女子可以比上漓珊了。”朔忆看着古佈,冷道。
看着朔忆坚定的神色,古佈暗暗攥紧了拳头道:“如……如果漓珊叫你去呢?”
“这……如果是她……或许吧。”朔忆暗暗沉思犹豫一会,叹道。
“我知道了,你来干什么?”古佈暗暗长舒口气,问道。
“我!我来还能干什么?看我儿子呗!”朔忆被古佈的问题堵了喉咙,咳了几声才应道。
“怎么了?为什么从我这里看,卢莒还是没有苏醒?你不是说卢莒寅时就会苏醒吗?现在都过了三刻钟了!”朔忆探头看了看衡知与卢莒,皱眉问道。
“现在,卢莒的情况比较复杂,她被下蛊肯定很久了,当时我用草药逼出蛊虫时,那条虫已经有一指长。卢莒的内脏与头脑受损极为严重,我当时察她脉象时,心律失常的已经不能用常语形容,我只能以我毕生医术保住她五脏六腑不再受损,然后再借针灸捋顺她的筋络,再开些益气补血的药,当然,都是最好的。”古佈望着尚在昏迷的卢莒,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那么,现在只能够……祈祷了。”朔忆叹了口气,走进了古佈的营帐。
走到衡知身后,看着衡知红肿的眼睛,“这小子,晚上趁我不在,肯定哭了。”朔忆心中暗道。
衡知似乎知道朔忆走到了他的身后,但只是低声哑道:“父亲,能不能让我与卢莒单独呆会儿,就一会儿?”
朔忆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衡知的肩头,便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古佈在朔忆走远后,也走到了衡知身旁,叹道:“卢莒会苏醒的,不要那么悲观,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俩父子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
衡知并未回答古佈的问题,只是淡然一笑道:“古佈阿姨,您喜欢我父亲对不对?”
古佈被问得一惊,连忙撇清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喜欢朔忆!我喜欢的是那些高大俊逸,善解人意,钟情且不好色的男……”
“这不就是我父亲吗?古佈阿姨,您很羡慕我母亲对不对?可以嫁给我父亲,成为他背后唯一的女人。”衡知似乎在这一夜成熟许多,也看清了许多。
古佈现在才想起,自己的标准,似乎朔忆已经全部拥有了。
高大?朔忆整整九尺身高,在‘高人’云集的军宁铁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俊逸?朔忆的美男子之名可是传遍荆朝,不然怎么让漓图这位老丈人满意呢?
善解人意?朔忆与漓珊结婚已经十二年,但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恩爱。
钟情?朔忆十二年只娶了漓珊一位,从未另娶,也无另娶之意。
不好色?二十七年来,朔忆参加了许许多多的筵席,期间朔忆的身边不乏有绝色女子,甚至当时唯一一位与漓珊同为帝都双娇的女子,也就是卜家的女儿卜妩,也对朔忆倾慕不已,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朔忆到处留情,风花雪月过。
曾经,有一位老者看了一眼朔忆,赞叹得说了一句:“此子,未来必有大成!”
这位老者,就是漓图。
“怎么了?古佈阿姨,我父亲说过:恋爱,是一件自由且快乐的事情。所以,古佈阿姨,您喜欢父亲并没有什么错误,我可以去转告这个消息给我母亲,我相信,以我母亲的性子,她不愿让她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自己夫君的救命恩人,就只是暗恋而已。”衡知看着古佈,微笑得问道。
“不要!我已经输给你母亲一次了!我不愿再输给你母亲!”古佈起身看着衡知,冷淡应道。
随后快步走出了营帐。
看着古佈远去的身影,衡知叹了口气,又转身急切得看着卢莒,眼睛又红了起来。
……
古佈跑到一处山崖后,独自哭泣起来。
到了酉时,古佈落寞得醒来,却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被人披上了一件长衣。
自己的手中也抓着一张纸,卷起来看了看,那张纸用着娟秀的字写着:“独自一人睡在山崖前,不怕掉下去啊!看着你睡得那么香,我也不愿意叫醒你,以后如果想到以前我们经常来的地方,告诉我,我作为朋友,也作为你当年的‘朔忆哥哥’,一定会陪着你来的!以后有了烦心事,也要告诉我啊!看着你眼圈红红的,我也于心不忍——朔忆哥哥。”
古佈看完纸条,将纸条扔下了山崖,一脸幸福道:“朔忆哥哥?亏你还记得!”
古佈回到营帐时,已经将近亥时,众人早已睡下,衡知以坐在卢莒身旁睡着。
看着自己的营帐还是不能睡,古佈摇头苦笑几声,便走到自己昨日预订的客栈,睡下了。
……
翌日,朔忆早在寅时就睡醒,穿好衣物后,便走到军宁铁骑的演武场,挑了一根长矛便自顾自得演练起来。
上次与来自西域的三位佣兵战斗时,朔忆就惊觉自己已经力不从心,自己的反应与自己所做俨然不在同一时刻,这对于一位武者是一个严重得警告!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多年未曾练习而退化了。
所以现在的朔忆每天都做至少是以前的三倍,这是古佈根据朔忆自身与朔忆的需要所提出的比较可行的方案。
可就在朔忆刚刚开始时,古佈营帐里却传出一阵吼声:“卢莒醒了!卢莒醒了!快来啊!”
“什么?卢莒醒了!”听到衡知的吼声,朔忆喜道。
随即甩开长矛,冲向古佈的营帐。
待到朔忆冲进营帐时,古佈已经在检查卢莒的身体。
朔忆走到衡知身旁,问道:“卢莒什么时候醒的?”
衡知似乎还未从狂喜状态中脱身,并未听到朔忆的问题。
“问你问题呢!干什么呢你!”朔忆狠狠拍下衡知的后脑勺喊道。
“我……父亲,卢莒醒了!”
“我知道!我问的是她什么时候醒的!”朔忆看着似乎还在狂喜状态中的衡知叹气问道。
“大概是一刻钟前。”衡知笑道。
朔忆听到衡知的回答,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古佈检查了一遍卢莒后,叹道:“你的病,只好了三成,虽是苏醒,但是还是要静养,不能动气,也不能吃辣的东西。”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卢莒向着古佈微笑着谢道。
“好!现在让衡知来看你吧!”古佈长舒口气后,喊了衡知后,就离去了。
大约半分钟,衡知就到了卢莒身前,“卢莒,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告诉我?”
“谢谢你,衡知,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不过,这是哪里?”卢莒微笑着看着衡知问道。
“这是军宁铁骑驻地,就是我父亲经常来的地方。”衡知笑道。
“军宁铁骑驻地!那么……卢家呢?”卢莒不解,为什么自己刚刚还在卢家,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到了军宁铁骑驻地。
“卢家……还在,你放心!”
而朔忆陪着衡知,直到戌时,才走到军宁铁骑总帐中小憩一会儿。
现在已近寅时,但是漓珊却没有像古佈说的苏醒,衡知的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朔忆在这时也自然得睡醒,其余三人却还在睡梦中,丝毫没有醒来的模样。
特别是洱瑞,睡的横七竖八,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洱瑞与朔忆和其他两人都只着一条亵裤(内裤),洱瑞还抱着朔忆,脚却蹬在着曦裕,头顶着纪沥。睡相被朔忆所撰的《荆朝军宁史·洱瑞传》中被这样描述:“洱瑞,奸人也,其性奸猾,狡诈,武艺除余外,可为第一!其嗜睡,贪婪,睡型可称前无苦人,如匕字……其好裸露,睡时只着一条亵裤,故余一时以为其好男色。但,其非奸人,奸人非他……”
因为这卷荆史,洱瑞有段时间被学术家认为是奸臣,但是根据解析接下来的文字与其它关于描述洱瑞的史书,洱瑞在那时人们眼中反而是一位英雄。
为此,学术家们特地举办了一场为了辩论洱瑞到底是不是奸臣的会议,最后的结果——洱瑞并不是奸臣,而是英雄。
但是,为什么一直在洱瑞身旁的朔忆会写他是‘奸人’?
为此,学术家们开启了为期三年的释疑会,最后得出的结论,‘奸人’中的奸是因为荆朝中有许多字的意思与现在不同,无法按照现在的字面意来解,在学术家们查阅了当时贮藏在故宫博物馆中的《荆朝大典》残卷后,将朔忆写的‘奸人’改成了‘贱人’……
朔忆将洱瑞的手甩开,轻轻穿好衣物后,便走出营帐,走到了古佈的营帐外,却看见了古佈一脸郁闷得站在帐外。
“怎么了?不进你自己的营帐,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朔忆走到古佈身旁笑道。
“还不是你那位儿子,占着我的营帐,让我只得在客栈里过了一夜,现在还占着呢!”古佈冷眼看着朔忆道。
受到古佈的目光刺激,朔忆不禁打了个寒颤,“喂喂!衡知他是继承了我的性格,你就不要怪他了……要怪就怪我!”
“继承了你的性格?我倒是非常好奇,你的性格是什么?他又继承了你什么?”古佈虽已猜出一二,但余下得九八还是要朔忆本人来解答。
“痴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护短,孝顺……就算了,好战,喜爱奇特的东西,诸如此类。”朔忆叉腰道。
“痴情……朔忆,如果现在荆帝要你再娶一位妻子,你会顺从吗?”古佈冷眼看着他道。
“不会!我答应了漓珊,此生只娶她一人!况且,我觉得这个天下应该没有一位女子可以比上漓珊了。”朔忆看着古佈,冷道。
看着朔忆坚定的神色,古佈暗暗攥紧了拳头道:“如……如果漓珊叫你去呢?”
“这……如果是她……或许吧。”朔忆暗暗沉思犹豫一会,叹道。
“我知道了,你来干什么?”古佈暗暗长舒口气,问道。
“我!我来还能干什么?看我儿子呗!”朔忆被古佈的问题堵了喉咙,咳了几声才应道。
“怎么了?为什么从我这里看,卢莒还是没有苏醒?你不是说卢莒寅时就会苏醒吗?现在都过了三刻钟了!”朔忆探头看了看衡知与卢莒,皱眉问道。
“现在,卢莒的情况比较复杂,她被下蛊肯定很久了,当时我用草药逼出蛊虫时,那条虫已经有一指长。卢莒的内脏与头脑受损极为严重,我当时察她脉象时,心律失常的已经不能用常语形容,我只能以我毕生医术保住她五脏六腑不再受损,然后再借针灸捋顺她的筋络,再开些益气补血的药,当然,都是最好的。”古佈望着尚在昏迷的卢莒,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那么,现在只能够……祈祷了。”朔忆叹了口气,走进了古佈的营帐。
走到衡知身后,看着衡知红肿的眼睛,“这小子,晚上趁我不在,肯定哭了。”朔忆心中暗道。
衡知似乎知道朔忆走到了他的身后,但只是低声哑道:“父亲,能不能让我与卢莒单独呆会儿,就一会儿?”
朔忆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衡知的肩头,便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古佈在朔忆走远后,也走到了衡知身旁,叹道:“卢莒会苏醒的,不要那么悲观,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俩父子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
衡知并未回答古佈的问题,只是淡然一笑道:“古佈阿姨,您喜欢我父亲对不对?”
古佈被问得一惊,连忙撇清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喜欢朔忆!我喜欢的是那些高大俊逸,善解人意,钟情且不好色的男……”
“这不就是我父亲吗?古佈阿姨,您很羡慕我母亲对不对?可以嫁给我父亲,成为他背后唯一的女人。”衡知似乎在这一夜成熟许多,也看清了许多。
古佈现在才想起,自己的标准,似乎朔忆已经全部拥有了。
高大?朔忆整整九尺身高,在‘高人’云集的军宁铁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俊逸?朔忆的美男子之名可是传遍荆朝,不然怎么让漓图这位老丈人满意呢?
善解人意?朔忆与漓珊结婚已经十二年,但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恩爱。
钟情?朔忆十二年只娶了漓珊一位,从未另娶,也无另娶之意。
不好色?二十七年来,朔忆参加了许许多多的筵席,期间朔忆的身边不乏有绝色女子,甚至当时唯一一位与漓珊同为帝都双娇的女子,也就是卜家的女儿卜妩,也对朔忆倾慕不已,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朔忆到处留情,风花雪月过。
曾经,有一位老者看了一眼朔忆,赞叹得说了一句:“此子,未来必有大成!”
这位老者,就是漓图。
“怎么了?古佈阿姨,我父亲说过:恋爱,是一件自由且快乐的事情。所以,古佈阿姨,您喜欢父亲并没有什么错误,我可以去转告这个消息给我母亲,我相信,以我母亲的性子,她不愿让她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自己夫君的救命恩人,就只是暗恋而已。”衡知看着古佈,微笑得问道。
“不要!我已经输给你母亲一次了!我不愿再输给你母亲!”古佈起身看着衡知,冷淡应道。
随后快步走出了营帐。
看着古佈远去的身影,衡知叹了口气,又转身急切得看着卢莒,眼睛又红了起来。
……
古佈跑到一处山崖后,独自哭泣起来。
到了酉时,古佈落寞得醒来,却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被人披上了一件长衣。
自己的手中也抓着一张纸,卷起来看了看,那张纸用着娟秀的字写着:“独自一人睡在山崖前,不怕掉下去啊!看着你睡得那么香,我也不愿意叫醒你,以后如果想到以前我们经常来的地方,告诉我,我作为朋友,也作为你当年的‘朔忆哥哥’,一定会陪着你来的!以后有了烦心事,也要告诉我啊!看着你眼圈红红的,我也于心不忍——朔忆哥哥。”
古佈看完纸条,将纸条扔下了山崖,一脸幸福道:“朔忆哥哥?亏你还记得!”
古佈回到营帐时,已经将近亥时,众人早已睡下,衡知以坐在卢莒身旁睡着。
看着自己的营帐还是不能睡,古佈摇头苦笑几声,便走到自己昨日预订的客栈,睡下了。
……
翌日,朔忆早在寅时就睡醒,穿好衣物后,便走到军宁铁骑的演武场,挑了一根长矛便自顾自得演练起来。
上次与来自西域的三位佣兵战斗时,朔忆就惊觉自己已经力不从心,自己的反应与自己所做俨然不在同一时刻,这对于一位武者是一个严重得警告!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多年未曾练习而退化了。
所以现在的朔忆每天都做至少是以前的三倍,这是古佈根据朔忆自身与朔忆的需要所提出的比较可行的方案。
可就在朔忆刚刚开始时,古佈营帐里却传出一阵吼声:“卢莒醒了!卢莒醒了!快来啊!”
“什么?卢莒醒了!”听到衡知的吼声,朔忆喜道。
随即甩开长矛,冲向古佈的营帐。
待到朔忆冲进营帐时,古佈已经在检查卢莒的身体。
朔忆走到衡知身旁,问道:“卢莒什么时候醒的?”
衡知似乎还未从狂喜状态中脱身,并未听到朔忆的问题。
“问你问题呢!干什么呢你!”朔忆狠狠拍下衡知的后脑勺喊道。
“我……父亲,卢莒醒了!”
“我知道!我问的是她什么时候醒的!”朔忆看着似乎还在狂喜状态中的衡知叹气问道。
“大概是一刻钟前。”衡知笑道。
朔忆听到衡知的回答,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古佈检查了一遍卢莒后,叹道:“你的病,只好了三成,虽是苏醒,但是还是要静养,不能动气,也不能吃辣的东西。”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卢莒向着古佈微笑着谢道。
“好!现在让衡知来看你吧!”古佈长舒口气后,喊了衡知后,就离去了。
大约半分钟,衡知就到了卢莒身前,“卢莒,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告诉我?”
“谢谢你,衡知,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不过,这是哪里?”卢莒微笑着看着衡知问道。
“这是军宁铁骑驻地,就是我父亲经常来的地方。”衡知笑道。
“军宁铁骑驻地!那么……卢家呢?”卢莒不解,为什么自己刚刚还在卢家,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到了军宁铁骑驻地。
“卢家……还在,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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